旋转木马下的约定[GL]

作者: 玉米园

日期:2008-12-15 8:56:00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太阳一直晒到阳台上,我坐在躺椅上,悠然的看着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小洁整个人靠在我怀里,闭着眼睛,大概在闭目养神吧,客厅里面传来周惠的《约定》,她忽然抬起了头:“诺。”“恩。”:“你说,我活到22岁,是不是就为了等你来爱我?” “是呀 ”“那你呢 ”“ 我呀,从我生下来开始,上帝就跟我下达任务了,让我在22岁那年去找一个叫徐小洁的女孩,让我一生一世都要爱她 ”“ 真的吗 ?” 小洁笑了“ 恩,真的”“哎,诺那你是不是应该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等我们老了,再拿出来读,让我们的孩子,孩子的孩子都知道我们的爱情故事啊。”“好啊,有时间我一定要写出来”,思绪就这样飘到了十年前。

   那一年我22岁,念完了高中就再也没有踏进学校的大门,毕业以后,我去考了驾照,在那个年代开车的女孩实在是很少,况且我才20岁不到。可是我就是喜欢做男孩做的事情,从小家里人也似乎把我当男孩养,好象听姑姑说起过,我刚出生时还差点和一个要女孩可偏偏生了男孩的人家换了,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把我又要回来了,只听说我生下来就明清目秀,实在是招人怜爱,终究没有舍得换,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被那户人家换了,我的命运还是这样吗?这个问题我已经和小洁探讨过了。会的。只不过是换了别的一种方式来到我身边。小洁是这样回答我的,毫不犹豫。但可想而知我在家里的地位,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我是属于那种爹不疼,娘不亲的角色,感觉从小就很孤立,也很要强,从来就跟一个假小子一样爬树,玩弹弓,捉鱼,记忆中女孩子会的什么踢踺子呀,跳格子呀,从来就不会玩,也不感兴趣。可是那时还小,不懂什么性倾向,直到上了初中,才发现自己看到漂亮的女生竟然会脸红,如果自己平时喜欢的女生跑过来和我说话,我会感觉浑身不自在,可是又莫名的兴奋着,直到快毕业的一天,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女生约我去她家玩,大概是快毕业了,我们也学着大人样玩起了伤感。那一天在她家玩到很晚,她让我留下来说还有一些重要的话要对我说,结果就是晚上吻了我,然后说着喜欢我之另的话,我简直晕了,没想到也有和我一样喜欢女生的女孩子,现在想想她那时候是把我当男生看了吧,因为没几年她就结婚了,只是那时候太年轻,太幼稚了,那样一个初吻就这样没了,而且事隔十多年,几乎已经回忆不出来了,其实那时候应该可以用玩家家来形容那一段感情吧,后来我念了高中,也实实在在的恋爱了一回,那就是玲玲,一个很漂亮,也很叼蛮很任性的女孩子。我没法不把她的名字写出来,因为在我22岁之前,在遇到小洁之前,确实是玲玲陪我走过了那一段羞涩的岁月,而且也确确实实的爱过我。

日期:2008-12-15 9:53:28
  98年9月4日(时间完全真实,到如今,我们每年都会庆祝这一天,今年的庆祝是去北京,感受了一下奥运的气氛)那一天,我开了一夜的车,从我住的城市A来到了她的城市B,我没有想到会认识她,只是奉了父亲的命要拉10吨玉米回来送到一家养鸡场去,那时候父亲在我们镇上经营着粮贸生意,而我们的货源就是从她那个粮食大县运回来的,在往年我们都是跟当地的一些私人老板打交道,可是从我们的朱总理上了台以后,来了个什么粮食归国家管辖,要统购统销的政策,我们不得不要与当地的粮食部门打交道,还要缴税,否则被查到了要按走私处理,货物充公,人还要被抓去等等。我进入她们单位时大概在上午八点左右,正常的流程就是交钱开票,然后到仓库发货就OK了,我看着门上挂的牌子,来到了财务室,看见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子在低着头扫地,她一直没看到我,我只好干咳了两声,并且大声的问道,“请问会计在吗?”那个女孩子抬了一下头,“我就是。”声音很轻,“要交钱开票是吗?”而我已经傻在那了,用什么来形容呢,美,太美了,美得完美无暇,瓜子脸,皮肤白得简直让你眩晕,眼睛亮得清澈到底,不止这些,还不止,可是就是说不出来的那种气质,一下子就把我怔住了。直到今天,她的那一抬头还定格在我的大脑里,就好象烙了一个深深的印一样,后来和她分开的那一段岁月,我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那个瞬间,曾经小洁也问过我什么时候爱上她的,我说就你那么一秒的抬头。“恩,恩,开票。”我过了那么几秒才回过神来。而她已经又低着头在扫地了,只是动作明显的比刚才快多了。“扫地的阿姨还没来,我喜欢在干净的办公室里做事,”她说道,好象在解释着。“哦。没关系,不着急,”我回答她,然后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觉得她扫地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不一会儿,她把扫好的垃圾送了出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感觉整个空气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自己的目光就这样随着她飘了出去,她倒了垃圾很快又走到水池边,洗着手,洗得很仔细,很认真,大概是扫了地的缘故吧,我这样猜想,她一定是特别爱干净的那种女孩吧,浑身透出那股干净,好象一尘不染,她洗手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一头的黑发很清爽的被她扎了起来,能看到她整个的脖子属于又细又长的那种,再顺着脖子往下看,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我就那样静静的欣赏着,毫无杂念,我无法想象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小镇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孩子,难道是上帝派下来的天使吗?

日期:2008-12-15 10:05:54
  在我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回来坐在她的办公桌面前了,“你要开多少?”这时她才看着我问道,是的,从我注视她到现在,她竟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迎着她的目光,哎,好象有点冷冰冰的,毫无表情。
  “啊,那个,10吨。”
  很快她又低下头一双纤手握着笔在开着发票,写好了,目光又停在发票上几秒,我知道她在检查有没有写错或者什么的,细心,是我对她此时的又一个印象,过来签一下字,她对我说“,哦,好的,”我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上转过来的发票和笔,接过她手上笔的时候,竟然有那么一丝紧张,差一点就要碰上她的指头了,呵呵。
  我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因为我从小到大写得一手的好字,上学的时候,毛笔字也曾被老师拿到别的班级传阅过的呢,顺带一句,那时候写的几乎每一篇作文,老师都要在班上念的啦,才女之类的称呼也曾被人叫过的。
  我很快签了字又送给她,她瞟了一眼,又抬头看了我一下,好似要确认一下,那个字确实是我签的。
  动作很快,我几乎没有捕捉到她的眼神。
  “你拿着这张发票到楼下仓库去取货吧,知道仓库怎么走吗?”她问我,“哦,大概找到吧。”
  我回答她。
  后来才知道她为什么问我是否认识去仓库的路,因为她从来没注意过那些过来开票的人长啥样,也不知道那些人是第几次到她们单位,但是从她看了我的签字以后,她可以确定我这样的字或者是名字从来不曾在她的眼皮底下出现过,所以她断定我是第一次来她们单位办事。
  我拿着发票去了仓库,其实我早就侦察好地形了,甚至是哪一间的玉米质量好,我都已经看好了,司机小陈已经把车停在仓库门口,就等着发货,我知道,货一装,我们就要出发了,其实在那个时候,也没想过会和她怎么样,那是根本就不敢想的事,只是心里就这么的充满了愉悦,整个人觉得很兴奋一样。
  一个小时以后,小陈发动了车子,要出发了。
  可是很奇怪,心里面竟然有一丝丝的失落,可是我又没有理由再走进那个财务室,我来开吧,我对司机说,小陈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因为讲好了,来的时候我开,回去时他开,我边说边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经过她办公室那一幢楼的时候我开得很慢。
  我希望再看她一眼,就一眼,什么也不图,真的。

  也许是心有灵犀,她竟然就这么走了出来,站在了走廊上,我转过头去看她,她也看到了我,她一直在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目光的追随,要知道,在十年之前,开车的年轻女孩不多,而且我还是开着那样一辆装着10吨货的庞然大物,那个目光里面是什么?惊讶?不敢相信?在车子离开单位大门的时候透过反光镜,我还能看到她一直在盯着我的车。
  开了没多久,我让小陈换我开,他不解的看着我,一路上我都沉默着,突然,我说,“哎,你不知道那个会计有多美,”我好象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日期:2008-12-15 10:08:09
  第一次把我和小洁的故事写出来,文笔很幼稚,请大家不要见笑呀,你们的回复将给会我莫大的勇气继续写下去的,谢谢了!!
日期:2008-12-15 12:36:32
  呵呵,当然不是真名,不过,写得已经很露骨了,被认识我的人看到估计会猜到是我,其实,我已经无所谓出柜了,可是担心小洁的身份被暴露。
日期:2008-12-15 13:54:34
  “有玲玲美吗?”“小陈问我,哦,天哪,那个半天我竟然忘记了玲玲的存在,小陈也是认识玲玲的,因为玲玲简直就是我的跟屁虫,凡是认识我的人没有不认识她的,包括我的男朋友,是的,我也有男朋友,好象有点乱呢,我是喜欢玲玲的,而且也确实超出了朋友的关系,如果我是男孩,玲玲估计孩子都替我生好了,可是在那个时代,不结婚,和一个女孩子终身到老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总觉得结婚生孩子天经地义,所以家里人为我介绍阿峰的时候,我也同意去看了,总的来说,属于那种我比较看得顺眼的类型,甚至有点秀气,这就是我为什么同意接受阿峰的原因,而玲玲似乎也从来没想过要和我一辈子,所以也不反对我和阿峰交往,我也坦然接受两份不同的感情,只是说实话,我对阿峰真的是一点激情都没有,有时候也装模作样的和他出去约会,被他介绍给他的那些死党说什么是他女朋友之类的话,晚上又和玲玲缠绵,尽享受鱼**欢,而玲玲也不止一次的接受男孩子的约会,很奇怪,我竟然没有醋意,现在想想也许是不够爱得深吧,或许在那样的年代,把自己内心的真正的欲望给封锁了,不允许自己在同性的爱情上过多的沉沦下去。也许和玲玲在一起只是生理上的需要,没有那种爱的死去活来,谁少了谁就过不下去的感觉。这样的日子我竟安然自得的过了两年,阿峰提起过,要么到年底把婚结了,我也支支呜呜的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但也没反对,因为在我心里,他已经明明确确是成为我丈夫唯一的人选了。而且总觉得和玲玲的关系也会一直维持下去,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我们各自都成了家,但是还是会偷情一样,那时候两个女孩子在一起,并不会引起人们太多的想法,后来我才发现自己低估了玲玲对我的爱,她不吃阿峰的醋是因为她知道我不会爱上阿峰,和他结婚是社会的逼迫。直到后来小洁的出现才引起了玲玲的恐慌,甚至是打闹,到最后我竟然象躲瘟疫一样的躲着玲玲,现在想想那时我确实亏欠了玲玲。

日期:2008-12-15 17:59:14
  其实从B市回来的那天晚上,我竟然不再盼望玲玲下了班睡到我这边来。

  我整个的大脑还停留在那个美女身上,眼前全是她的模样,天哪,我这是怎么啦,就一面之缘,用得着这样吗?好象魂都丢在了那边,玲玲躺在我身边问我一天有没有想她,我不想撒谎,对她的亲热也没有反应,就这样睁着两眼看着天花板,“你傻拉,还是受过什么刺激拉?”,玲玲的手就要上来摸我的额头,我不耐烦的把她手拿开,她气呼呼的转过身不再理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迷迷呼呼的睡过去。

  哎,但愿梦里能梦到那个美女吧。
  第二天我就把货送到了一家大型的养鸡场,老板对玉米的质量非常满意,说品种好,水分也达标,看不出来我年纪轻轻做生意这么老道,要是个男人就更加不得了了,这样的赞赏我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只是感到郁闷,难道男人就一定会比女人强吗?父亲有时候酒喝多了也会自言自语,说诺诺是个儿子就好了,真好笑,他们不是如愿以偿生了个儿子吗,只是我那个弟弟比女孩子还内向。
  上面有个姐姐也是很本分的那种,在父亲的眼里,我遗传他的太多了,但偏偏很可惜,他就是对我很冷淡,我刚生出来的时候,听说他把医院的门都踢坏了,呵呵,大概是思儿心切吧,所以后来还出现差点把我掉包的故事,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能对他们有感情吗?在这个家里面,唯一疼爱我的人只有奶奶,说来很奇怪,奶奶反而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或许是觉得我最惹人可怜,奶奶四十多岁时,爷爷就去世了,我从断了奶就是跟奶奶睡的,只有和奶奶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温顺得象只小猫,每天晚上都会听她讲故事,或者是她小时侯的一些趣事,奶奶还经常把一些吃的零食藏起来,家里没人的时候拿给我吃,所以我对奶奶的感情特深,每次出差,看到一些当地的特产都要带一点给奶奶,奶奶也很开心,总说没有白疼我,哎,写到这里,想起奶奶,眼角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湿润。

  那一天临走的时候,养鸡场的老板突然问道,“小李,我们来个长时间的合作怎么样?”我见有生意做,当然求之不得,他说,“我要你每天提供30吨这样质量的玉米,你能保证供货吗?如果你能的话,我就断掉安徽货,”当时我脑子里就兴奋起来了,因为这就意味着我还有正当的理由再去B市,再走进那间财务室,再看到那个美女,不是吗?而且是每天供应,我甚至可以每天看到她耶,没问题,我立即回复了那个老板。

  晚上吃过饭,我就拉着小陈出发了,小陈觉得我出发的太早,提议先睡两个小时,开到她们那正好到上班的时间,可是我整个人都处于那种兴奋的状态,哪里睡得着,我说早点过去,到他们单位门口在车上眯一下不就好了吗?小陈只是我雇佣的司机,见我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这样,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感觉很快就到了B市,要知道,好歹也几百公里呢,果然到了那,才六点多,恨不得她们单位现在就上班,哎,我的那位美女也不知道起床了没有,是住单位呢还是住家里呢,后来才知道,我停车的地方正好就是小洁的宿舍,她宿舍的后窗户正好对着马路口,其实那天早晨我想她的时候,她离我也 就几步之遥,只不过隔着一堵墙而以。

日期:2008-12-15 18:00:52
  第一次写,请大家多多支持哦,呵呵,你们的支持才我让我有勇气写下去呀!自己顶顶顶。。。。。。。。。。。。
日期:2008-12-15 19:57:58
  好不容易捱到她们上班的时间,我在洗手间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正准备上楼,忽然看见她拎着一只包急匆匆的望外走当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我以为她会看到我,可惜她连瞟一眼都没有,事实是她谁也没看,就这么匆忙的走了出去,只有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只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香味。我不禁狠狠的失望了一阵,可不管怎样,正经事还是要办的,我进了财务室,一个胖男人坐在她后面一张办公桌面前,估计也是财务科的办公人员吧,正好他们主任也走了进来,我把我的意思跟主任讲了一下,主任见我是个大业务,对 我的态度也一下子变得巴结起来,他说,“这么远的路你来回跑太辛苦了,你就住我们单位宿舍好了,车子可以让你的司机开嘛,”我当然求之不得了,刚想表示感谢,胖男人讲话了,“单位里的宿舍都安排满了,”“哦,这样子啊,”主任若有所思的样子,“可以让李小姐跟小徐住一间嘛,她那里不是还有一张空床吗?况且大家都是女孩子,我看你们年纪好象差不多大。”小徐?小徐是谁,我正想着,“小徐?”胖男人叫了起来,“你觉得小徐会同意一个陌生人和她住一起吗?”“为什么不会同意啊?”主任问,“我和小徐一个办公室,她的性格我不会了解吗?上次小黄要安排进去,她都没同意。”等等,等等,什么,跟他一个办公室,我的大脑飞快的转着,莫非他们口中的小徐就是?我感觉心都被提到半空中了,为了确认一下我的猜测,我赶忙问道,“小徐就是那个开票的?”“恩,是的。”天哪,我要晕了,我一边笑着,一边傻傻的点着头,一边好象走神的样子,大概主任看我也比较乐意,而且既然已经提出来了,却被下面的人否决觉得有点没面子,于是就对那个胖男人说,“就这样定下来吧,等会儿小徐来了跟她讲一下,”“小徐家里有急事,回去了,还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回单位,她家离这远着呢”,“哦,不急不急,我等她好了”,我对主任说,“她实在赶不回来,我就去镇上住好了,”主任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出去了

日期:2008-12-16 11:00:35
  接下来的开票呀,发货呀等等,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只盼望着她快快出现哎,现在想想那个半天把自己搞得就象个傻子一样,用魂不守舍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小陈走时的眼光是在研究我的,到底是什么让我愿意一个人留在这个接近封闭的小镇,下午我去镇上溜达了一圈,镇小得实在是可怜能从街头看到街尾,唉,难怪她冷冰冰的,在这种地方能快乐得起来吗?后来才知道小洁不是这个镇的人,她是从南京毕业以后分配到这里来的,上学的时候成绩都是第一名,后来考上了南京一所大学,在大学里面成绩还是排在第一名,本来每个班上有一个名额可以包送当地的事业单位,可惜小洁没有家庭背景,最后名额被别人挤走了,回到老家,又报考了公务员,笔试第一名的她竟然在面试的时候被刷下来了,很简单,不就是家里没有大人物嘛。

  这些情况都是后来小雅告诉我的,小雅在南京的时候和小洁一个宿舍,又是老乡,所以玩得特别好,后来也成了我的死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那天我在镇上唯一的一家超市买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就坐在财务室等她回来。
  我不确定她是否能回来,所以整个人显的很急噪不安,可是我又想,如果她回来了,万一拒我于千里之外,不同意我和她住一起,那不是很尴尬,我总不能真的拿主任来压她吧,这可是我不愿意的,我可不想因为我一个陌生人的入住让她不开心,或者不自由什么的,但过了一会儿,我又对自己说,拿出点自信,好不好,让自己的优点发挥出来,让她觉得和我这个陌生的人住一起也很愉快,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一点冷幽默或者别的什么吸引她的地方,哎,总之,千万别反感我就好了,可是忽然我就觉得很没劲了,我这是在干吗?玩暗恋吗?天哪,我是不是脑子烧坏掉了,家里还有玲玲在等着我回去呢,还有阿峰不是早就提议年底要结婚吗?我好象一下子又清醒过来了,转而,我就整个人瘫在财务室的沙发上了,我知道自己完了,这一次好象真的掉进去了,在对待同性的感情方面,我真的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陷的太深,这也是我选择玲玲的原因,淡淡的,想了,就让她过来,不想了,她可以几天不出现我也没啥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我22岁之前其实就是活得很平庸,至少在感情方面是很平庸的。
  如果没有小洁的出现,我可能就这么平庸一辈子吧。
  但是她就这么在我毫无预料的情况下出现了,我相信一切都是瞑瞑之中安排好的,你躲也躲不掉。
  该来的就让她来吧,我这样想着,小洁就回来了,她一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我好象吃了一惊,可能觉得奇怪我怎么没有回去,还坐在那等人的样子,而我经过了一下午的思想斗争现在反而心情已经平和了,朋友还不至于做不到吧。
  她刚把包放到她办公桌上,那个胖男人开口了:“小徐,那个,主任安排李小姐住你宿舍,没问题吧,”我站起来紧张的看着她,“如果不方便,我 ,我可以住到镇上去的,”我急急巴巴的说着,她看了我一下,奇怪,什么人哪,还是毫无表情,笑一个都不会吗?你可知道你是个大大的美人耶,你笑一下,我估计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和女人都可以排到我那个城市了,呵呵,当然这个女人就是我了,不过虽然她没有表情,可眼睛却确确实实没有离开过我,应该在打量我吧,她一定还记得我,前天我走的时候她不是一直盯着我看的吗?“恩,可以啊,不过我这个人很闷的,”说着又出去了。

  哦。

  算是同意了,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胖男人看着我说,“哼,今天小徐看来心情好,我们单位几个女孩子要安排和她住,她都不愿意,后来也没人主动提出来和她住了,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她这个人真的很闷的,半天都不会和你讲一句话,我和她一间办公室都快闷坏了。”
  我点点头表示听到他说的,不过说实在的,我可是越来越讨厌眼前的这个胖男人了,不一会儿,她又进来了,原来是洗手去了,呵呵,有洁僻。
  我在心里笑着,我觉得应该自我介绍一下,于是我对她说,“我姓李,叫李诺。”
  “哦,”算是听到了,“你呢?”我看着她等着她介绍自己的名字,“我?哦,徐小洁。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直接叫喂,”看着我又停顿了一下,“我不喜欢人叫我小徐,”这句话可是出呼我的意料,不喜欢人家叫她小徐,为什么呢,难听?俗气?呵呵,有个性,“走吧,我带你去宿舍,反正已经到下班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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