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读
|
杂谈
|
舞文
|
鬼话
|
情感
|
同行
|
奇幻
|
商道
|
军事
|
历史
|
全集
|
全部
|
排行榜
|
精品推荐
天生抓鬼人
作者:
木木生
我叫卫青,大学毕业以后,一直在一家会计公司上班。
这几年公司搞的风生水起,我负责的这块工作功劳不小,所以老板也格外的赏识。
前阵子我们组拿下了一个大单,所以公司给我们庆功。
歌酒正酣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卫青,我怀孕了,是你的。现在孩子要生了,你到底还要不要他了?”
那个声音幽幽的,感觉充满了怨毒。
我一听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就怔住了。
短暂的惊怔后,随后我就反应过来,这是米楠的声音。
米楠是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背着我跟一个富二代去开房,结果正被我同寝的兄弟撞上。
那天我脑袋一热,带着全寝的兄弟去捉奸,结果到最后弄得自己颜面扫地。
那天米楠把我仅有的自尊剥得一干二净,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说话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现在她忽然告诉我,我喜当爹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股子火气顿时就顶了上来,“米楠你他妈疯了吧你,老子三年没见过你了,你现在跟我说孩子是我的,鬼他妈才信啊!”
当时我大概是太激动了,动静有点儿大,包间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回他妈的丢面子丢大了。
我干咳了一声,赶紧离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告诉米楠赶紧滚蛋,不然我就报警告她骚扰。
米楠那边那个幽幽的声音传来,“好,他是你的孩子,你不要了,我也不要了!”
说完就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冷笑声。
米楠笑得很阴森,我听得浑身发凉,一下子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嘴里骂了一声混蛋,继续回到包间里。
可是经过刚才这么一闹,所有人脸上都有点儿尴尬,已经没有先前那种庆功的气氛了。
于是我们草草的吃完东西,就各自回家了。
这件事搞得我心情很不爽,所以也没坐车,步行了一个多小时,走回家的。
等我到家之后,门卫告诉我有我的包裹,是刚送来的。
我心里奇怪了一下,随即就想到可能是哪个同事放这儿的。肯蹦这东西本来是要在庆功宴上给我的。结果被刚才那么一闹,没好意思给,只能送到这儿来了。
想到这儿,我就释然了,于是拎起包裹就回了家。
我因为米楠的那个电话,心情不好,闷酒多喝酒了几杯,现在让风一吹,有点儿上头。
所以打算洗个澡就赶紧休息。
我在洗手间的时候,就依稀听到房间来好像有人的动静。
这房子是公司给租的,不光我有钥匙,所以我以为是公司里的同事进来了。
结果喊了一声之后,没人回应。
我以为是喝酒上头了,产生了错觉,就没当回事。
当时等我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好像还能听到动静,感觉像是一个呼吸声,我就觉得有点儿奇怪了。
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人,回到客厅之后,一眼就盯上了那个包裹。
我脑子里面闪过了一个念头,心说这个包裹里面不会是个活物儿吧,难道有人给我送来了一只宠物,难怪我拎的时候会觉得这么重呢。
想着,我就打开了包裹。
包裹里面是一个挺大的储物盒子,平时在家里装零碎东西用的那种。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传了出来。
我皱了皱鼻子,觉得这个气味有点熟,有点儿像医院里消毒药水的味道,但是比那个难闻多了。
就在电闪之间,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隐隐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的味道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下意识地朝盒子里面扫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我浑身的血都是就凉了。
盒子里面充满了福尔马林液,液体里面跑着的赫然是一个小婴孩。
那个小婴孩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小,身上还带着血迹。
我打开盒子的瞬间,小婴孩的身体从底下翻转上来。
顿时我就看到一张惨白的婴儿脸,他的眼皮还半睁着,眼神儿已经浑浊了,此刻正朝我看过来。
他的肚脐上还连着脐带,像是刚出生的样子。肚皮一动不动的,显然是已经死了。
这是个死婴!
难道我刚才听到的那个动静,就是死婴发出来的吗!
想到这儿,我顿时就觉得一惊,浑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
我被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醒过神儿来。被这个死婴一吓,我的酒劲儿已经全没了,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该怎么办。
片刻的惊怔过后,我已经渐渐的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这件事只能是悄悄处理。
如果让人知道了这件事,我这张脸就彻底没地方放了。
我喘了几口粗气,重新把盒子的盖子盖了回去,然后把包裹重新打好。
我想到这东西实在太吓人了,绝对不能放在这里过夜,否则我以后恐怕都不敢在这里住了。
于是我重新换上衣服,拎着那个包裹就出了门。
这东西肯定不能仍在垃圾桶里,否则第二天一早就会被人发现。我走了两条街,找到一个开放式的小公园,把他埋在了一片小树底下。
我出来的时候很匆忙,什么工具都没带,只能徒手刨坑。
等我干完这些,差不多已经是半夜了。
我回到家里,感觉累得臭死,洗洗就赶紧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死婴吓到的缘故,这一晚上我一直都没睡踏实。
我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自己能听到婴儿的哭声。
那个声音好像就在我耳朵边儿上发出来了。
那时候我正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理智告诉我,我肯定是在做恶梦了。
于是烦躁地翻了个身,打算换个姿势继续睡。
就在翻身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就看到枕头边上,一双略带浑浊的眼睛正在盯着我。
那双眼睛给我的印象实在太深了,我一下子就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是那个死婴的眼睛!
我浑身一个激灵,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再往床头上一看,就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死婴,此刻正和我面对面躺着。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人一下子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我连滚带爬地打开电灯,就看到被我埋了的那个死婴,这时候就躺在我的床上。
他那双眼睛里仿佛充满了怨毒,此时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都要窒息过去了。
死婴重新回到家里,而且就出现在我床上,吓得我魂儿都快飞了。
我勉强定了定神,这才想起来,一个死婴是怎么到我房间来的。
想着,我下意识地在房间里扫了一眼,就看到地板上有一块块的水渍,仔细一看,那竟然是一排小脚印。
看那个脚印的大小,正是那个死婴的。
难道他是自己走回来的!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再也不敢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了。
此时死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发毛,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只能报警。
半个小时后,丨警丨察才将那个死婴的尸体从我床上弄走。
此时我就觉得脑袋好像被人夯了一锤一样,整个人都是蒙的,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有走神儿。
一个中年丨警丨察走过来,递给我一根烟,“介绍一下具体的情况吧。”
于是我从收到包裹之后的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
说完之后,我忽然就想起了先前接到的米楠的那个电话。
我有一种直觉,这两件事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于是把这个也告诉了那个中年丨警丨察。
那个丨警丨察听完之后,半天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一个法医凑到了那个中年丨警丨察的身边,小声说道,“梁队,初步的检查已经完成了。根据我的经验,那个死婴应该不是最近才死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我还是依稀听到了。
不过,我听到的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另外一些话,是法医凑到那个梁队耳根底下说的,从我这里根本就听不到。
等法医说完,那个梁队的脸色忽然就变了。
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我想的严重,于是就问他,“是不是很严重?”
那个梁队长示意让我不要担心,“没事。”
尽管他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
尤其是看到那一排已经干涸了的脚印,就觉得心里怦怦直跳,“不对,这不可能没事。那个小孩子的尸体是自己走回来的,这是灵异事件,我要申请保护!”
我被那个死婴着实吓到了,说话都有点儿歇斯底里了。
我还没有喊完,那个梁队就打断了我的话,“卫先生,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要自己吓自己。”
我指着地上的那一排脚印,问他,“如果没有鬼,那这又该怎么解释。”
梁队的一双眼睛放着精锐的光,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回答说,“我要是你,我就会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说完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收队走了。
我愣了一下,随后就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有人故意整我!
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那这法子也太他妈的阴损了。
丨警丨察走后,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来,什么人会跟我这么大的仇,用一个死婴来整治我。
我越想就越觉得这事肯定跟米楠脱不了关系,于是就回拨了她的电话。
可是电话里却传来了拨打号码为空号的提示。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米楠的号码真的注销了,还是仅仅把我给拉黑了。
我被这件事搞的有点儿精神衰弱了,房间也不敢回,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我被手机铃声一下子就给惊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扫了一眼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心里奇怪谁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电话接通以后,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呼吸声。
那个声音阴森、压抑,尤其可怕的是,那个呼吸声好像就是来自我的房间里,而不是电话当中。
我一个激灵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问那人是谁。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那个阴森的呼吸声仍旧继续着。
电话那头越是不说话,我就越觉得恐惧。
我被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忽然我脑子里亮光一闪,问道,“你是米楠?你到底想干嘛!”
电话那头的人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果然就传来米楠的声音,“那是我们的孩子,你是他的爸爸,你怎么可以不要他呢!”
米楠的声音怨毒、幽森。我听得头皮都炸了,大吼道,“你他妈这个疯子,那个死孩子关我屁事啊!”
电话里继续传来米楠嘿嘿的冷笑声,“他是你的孩子,你还要他吗?”
我实在受不了那种压抑感了,没等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觉得我都快被这件事给逼疯了,于是请了假,想要休息两天。
我睡了整整一个白天,晚上六点来钟那会儿,电话铃忽然就响了。
我现在对电话已经有了心理阴影,铃声一响,我吓了一跳。
等我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就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听之后,里面就传来那个梁队长的声音,“卫先生,现在我通知你,最近这几天最好都保持电话的畅通。”
他的语气放得很轻松,但是我却从话里面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就问他,“为什么?”
梁队沉了一下,回答说,“经过DNA比对,可以确认你和那个死婴的父子关系。”
听完我一下子就蒙了,那个死婴真的是我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米楠了,就算她真的生孩子了,也不会是我的。
我在电话里极力否认,但是梁队告诉我,仪器是不会骗人的。
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
这件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时间,我觉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混沌状态。
我蒙了好久,就听到当当当的敲门声。
开门之后,有人给送递上一个包裹,说是我订购的东西到货了。
我脑子顿了一下,想不起来自己预定过什么东西,于是顺手就打开了。
包裹打开之后,叠着的全部都是一些小孩子穿的衣服。
更加可怖的是,这些婴儿装统统都是用纸糊的。
这是只有死人才会用到的纸衣!
我浑身一毛,一下子就把盒子给扔了出去。
那个送货的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对这些东西不满意。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克制着伸手揍他的冲动,问他,“这他妈都是死人衣裳,谁让你做的!”
那个人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一张纸条,“有人订购了这些纸活儿,让我送到这个地方,地址肯定没错。”
说完还给我看了一眼。
我一看地址没做,最后的落款居然真的是我的名字。
更要命的是,那个最后签字的笔迹,明明就是我自己的。
一时间,我有点儿蒙了,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等我缓过神儿来的时候,那个送货的已经走了。
那些死人衣裳我也不敢带进屋子里去,于是在垃圾桶旁边,放了把火,全给烧了。
为这个,还把小区的保安给招来的。
但是我根本就没心思跟他们理论,浑浑噩噩地就回到了房间里。
当时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混沌的状态中,直到电话里米楠那个阴森的声音再度传来,我才一下子惊醒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的电话竟然已经接通了。
电话里,米楠的声音仍旧阴森可怖,“卫青,看到我送去的衣服了吗,那都是给我们宝宝穿的。你也是当爸爸的人了,记得一定要照看好我们的宝宝。”
“疯子,你这个疯子!”我彻底发飙了,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我觉得我已经快给逼疯了,开始在房间里大砸东西,借以发泄自己心里面的恐怖。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有人敲门。
开门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上门来的竟然是先前那个刑警队的梁队长。
梁队告诉我,有邻居听出了我这边的动静不对劲,报了警。所以他们就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一边把先前的事情跟他说了,一边就把他们让进了屋。
梁队安慰我说,这些都是有人故意在给我制造心理压力,让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不得不说,这个梁队的确很有说服人的天赋。
我听他开导完之后,就觉得整个人都舒缓了很多,压力也没先前那么大了。
也就在我们两个说话的时候,跟他进来的那几个小丨警丨察,相继都围到了他的身边。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都是从我各个房间里出来的。
难道我们说话的这会儿工夫,他们已经搜索过这个地方了。
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就算有人报警,打的也应该是110的电话,怎么这么快就有刑警找上我的门来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跟进来的那几个小丨警丨察,都在给那个梁队打眼色。
我能在两年时间里,做成老板的心腹爱将,智商也不是盖的。先前只不过是被吓坏了,现在冷静下来,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些人的气氛有问题。
我问梁队,“你们是不是在搜查我的房间?”
梁队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我就知道我猜对了,立刻就意识到,他们进来看我是假的,借机搜查才是真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面不由得就涌上来一股子怒气,“我才是受害者,你们不但不去找那个米楠,反而来搜我的房间。想必你们也没搜查证吧,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啦!”
我的话还没说完,梁队一反刚才的态度,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卫先生,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根据我们的线索,米楠目前就我本市,我们已经找过了,但是她失踪了。”
我听完就怔了一下,这几年我也没跟米楠联系过,没想到她竟然就和我在同一个城市里。
而且我从梁队的话里,已经听出了些许怀疑的味道。
死婴和我的父子关系已经证实了,现在,有可能是死婴妈妈的米楠忽然又失踪了。
梁队这么说,摆明了是在怀疑我。
只不过大概是没有证据的缘故,所以他们一直都没有拘我。
想到这儿,我一下子就毛了,“你们这是在怀疑我?”
“不,案子没有定论之前,我们怀疑任何人。”梁队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给抽空了一样,颓然地坐回到了沙发上。
现在那个死婴的问题还没搞清楚,我居然还变成了嫌疑人。我没想到就这么短短两天的时间,我的人生际遇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落差。
梁队再没跟我绕圈子,直接对我说,“卫先生,我现在郑重通知你,这几天都不要离开本市,电话也要随时保持畅通。”
我知道现在是等于坐实了我嫌疑人的身份了,于是无奈地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都不知道梁队他们一行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一晚上,我都窝在沙发上,人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混沌状态。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爬起来洗脸的时候,就发现才短短两天时间,我已经有点儿脱相了,背弓得厉害,感觉都有点儿驼了,精神萎靡的简直跟一个病秧子似的。
我觉得自己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特意洗了个澡,好让自己精神一下。
我花了将近半个上午的时间,把自己浑身上下倒持了一个遍,尽力让自己恢复先前的那个精神状态。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一看名字,竟然是高岳的,心里面不由得奇怪了一下,他怎么会忽然给我打电话呢。
高岳是我大学时代的同寝兄弟,感情一直不错。只不过毕业之后落脚到了不同的城市,所以这两年联系地有点儿少了。
接通电话之后,高岳一派喜气洋洋的语气,告诉我,他已经到了我这个城市了,现在正准备来找我。
我更觉得奇怪了,高岳是那种做事很有计划有条理的人,现在忽然要来找我,肯定不会是因为心血来潮。
于是我问他,“你来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电话里,高岳嘿嘿一笑,“还能有什么事儿,兄弟你都要结婚了,我这不是来捧捧场吗。”
我一下子就听蒙了,我要结婚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于是我问他是不是搞错了,高岳回答说,“当然没错,你的喜帖我都收到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这儿来呢。”
说完,就给我发过一张照片来。
我打开照片,就看到喜帖上面赫然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卫青、米楠!
看到米楠的名字,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高岳收到的喜帖,竟然是我和米楠的。一时间,我都怔住了,好半天都没缓过神儿来。
这会儿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跟高岳解释,索性就跟他约定见面再谈。
下午我见到高岳的时候,他把喜帖拿给我看。
我端详了一下那东西,红通通的,跟普通的喜帖没太大区别。
只是有一点,那张喜帖上面大部分地方都是红的,唯独那个大大的双喜字,却是白色的,把整张喜帖衬得阴森、诡异。
我端着那张喜帖,心里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最后,我还是把这件事的详情告诉了高岳。
高岳听完就跳脚了,“卧槽,这事儿怎么听着这么悬哪。”
紧接着我跟他说了我的想法,这件事要么是我活见鬼了,要么真的是有人在整我。
高岳感叹道,“我先前还好奇,你怎么又跟米楠那个浪货搅到一起了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一件事。我觉得这件事有人整你可能性比较大,既然我都到这儿了,就不能不帮兄弟一把。”
于是我们两个合计着,怎么把这件事的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可是当时我们两个都忽略了一点,如果只是为了整我,为什么要把高岳也牵扯进来呢。
可惜后来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们在喜帖上发现了一个地址,应该是一家文品点的名字,而且就在本市。
于是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了那家小作坊。
问过了之后,我们才知道,喜帖是三天前有人订购的。
我们翻到了订购单上,上面赫然签着我的名字,而且连笔迹都一模一样。
高岳扫了我一眼,“哥们,这事儿好像真的是你写的。”
我连忙摇头否认,“不对,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模仿我的笔迹。”
可是在我心里,就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这个解释。
因为那个签名的笔迹实在是太熟悉了,那就是我平时的写字习惯,每一笔都很自然,一点儿矫揉造作的痕迹都没有。
我没想到这件事查到最后,竟然会查到我自己的头上,只能悻悻地回到了家。
我们两个到家没多长时间,丨警丨察就找上门来了。
这一次还是上回那几个小丨警丨察,不过带队的却换成了一个女的。
那个女丨警丨察一脸的严肃,显得十分干练,进门就问我,“你就是卫青吗?”
我以为他们还是来调查的,于是就嗯了一声。
可是我没想到,我刚答应完,那女的就给我铐上了,“你涉嫌一起失踪案,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提意见或您需要哪些图书的全集整理?
目录
下一页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