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讲述亲情、友情、爱情的老套故事

作者: 奋斗

  2005年底的某天,林枫从混混沌沌的迷茫中清醒过来。
  意识还有点飘……
  睁开眼首先入目的是筒子楼旧宅的斑驳老墙,墙上有明星挂历,床对面是N多年前的旧式衣箱,还是老爸老妈结婚时置办的那种,衣箱上摆着一些小镜子、小相框旧照片,再就是墙上挂的石英钟滴滴哒哒的声音。
  床还是老式的铁管木板床,这间小屋只是不到十平,只放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箱已非常拥挤,往房顶上看,居然是一个灯泡。
  是的,就是一个25瓦的灯泡!

  这在2005的时候,这种旧宅现状也只有筒子老楼才会有,没有一家人愿意把室内装饰的钱扔进老筒子楼,明年也就是2006年,这一片都会拆迁。
  林枫20岁前的人生记忆基本都在这个筒子楼里。
  他记得是自己三四岁的时候搬来的这里,那时候有记忆了,在那之前,自己都是在姥爷家长大的,妈妈说‘你不到半岁的时候就被扔在姥姥家,一直到咱们搬进筒子楼,才接你回家的……’
  前尘往事在脑海浮现,林枫的目光不由凄迷了几许!
  记得2005年的3月后,自己就陷入了人生中最焦虑难熬的关口。
  第一是父亲的重病。
  其次,是失业危机。
  然后是女朋友提出的分手。
  一系列的危机就从3月份开始了……事实上到了这年的冬天,林枫的父亲、事业及女友,都统统离他而去!
  “你没有一点上进心,每天有点功夫就沉迷于游戏之中,工作工作丢了,生活生活困难,我跟着你能有好日子过吗?分手吧……”

  知道父亲查出癌症后,女友这么说。
  “……”
  林枫当时一句挽回的话也没有说,还想说什么?还需要说什么?
  其实和女友的婚事都基本定了,双方家长都见了面,只要林枫这边把房子什么的准备好随时就可以结婚,但就因为上半年3月份林枫父亲突然查出癌症,到五月末就去世了,本来准备好买房子的钱却要先给父亲治病。
  女友因为这个要分手,那就分呗。
  林枫想想,没必要拉人家趟这浑水,你拉,人家也不愿意。

  钱也没了,买不了房子,人家谁嫁给你呀?尤其刚二十岁的林枫又失去了父亲,成了单亲家庭的小孩儿,变的无依无靠了啊。
  不说外人,就是家里的亲戚们都表现出了疏离的迹象。
  从父亲查出病的那时,亲戚们就好象在避瘟一般,父亲的亲兄弟姊妹们只来看过他一回,好象商量好了似的,每家给老爸留下一千块钱,意思是你看看病什么的,我们也就这点能力了……癌症啊,花多少钱能治好?
  怎么说呢?

  毕竟是血亲,对不?
  可是亲兄弟姊妹情份的定价,就只值一千块钱吗?
  好吧,当时才20岁的林枫,并不是很懂人情世故,但是那天亲戚们走了之后,老妈哭了很久……后来,林枫知道老妈为什么哭了一夜。
  人还未走,茶已半凉!
  老妈那夜对林枫说,‘一定要记住你的叔伯姑姑们,你父亲重病是,他们给过咱们家一千块钱,这个人情以后要还的,孩儿!’
  说这话时,老妈眼睛里闪烁着一股绝然神情!
  同样是亲戚,老妈的四个哥哥们都来了,四个舅舅没给钱,只留下一张银行卡并跟老妈说,卡里有50万,你叫小枫领着他爸先去京城的各大医院确诊一下病况,怎么治或钱不够,你跟哥说,钱不是个事儿!

  林枫也知道舅舅们家都好有钱,但老爸和娘家人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当年,老妈是跟着父亲私奔了的,娘家人不同意,因为老爸这边太穷,娘家那边根本看不上他,但老妈就是相中了老爸,跟着他跑了,娘家那边也没有办法,女大不中留啊。
  而老妈一年后再回娘家时是抱着孩子回去的,把姥爷给气了个半死,舅舅们也只能劝慰老爷子了,您惯出来的女儿,什么性格您自己不清楚啊?已经这样了就认命吧……外孙都给抱了回来,不捏着鼻子认了也不行啦。
  后来,林枫觉得家里的日子也不是很差,比上不足吧,比下还有余,老妈是个要强的性格,想要向父亲和哥哥们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所以一直以来很少求哥哥们帮忙办什么事,另外,老爸也不让老妈这么做。
  老爸更是个死要面子的臭脾气,在他的一生中其实有很多机会,但他都拒绝了,因为他面子上过不去,尤其是娘家那边给找来的机会,严拒!
  性格决定了命运的走向,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在老爸查出癌症时看出来了,平时谁也求不上谁什么,没多大的事,嘴上也都客客套套的,大面儿上能过去就行了。
  只有在落难时,才能检验出你的亲戚、人脉、世交有多少是靠谱的。
  老爸性格刚毅,为人真诚,但他真正的朋友没几个,连一个巴掌都凑不齐,林枫知道老爸能指望上为他办事的就是几个舅舅们,但打死他也不会去落这个口实,其它的,就剩下老爸的一个‘老师’了。
  但是老爸的‘老师’曾跟老妈说过一句话,‘你那个男人做不成大事,他的个性太刚了,完全不知变通,这些年在他那个工作圈子里都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我叫他来我公司帮我,人家还看不上我这私企呢……’
  老爸查出病后,林枫陪着老爸去京城看病期间,老妈在家给‘老师’通报这一情况,说‘林文汉查出了癌症……’,老师曾是林枫老爸中学时期的老师,极为看好他,八十年代他老师下海经商,事业做的很大,老爸的工作也是通过他老师的人脉调动落实的,又因为老爸救过‘师娘’的命,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亲近,陈老师夫妻把老爸林文汉当亲儿子一样的看待。
  逢年过节,老爸去看望他老师拿那点东西,都不及老师打发人送过来的十分之一,老妈也劝过老爸,不行就从单位出来去老师公司帮他,老爸却摇头拒绝,‘我去算什么?那会给老师的家庭造成矛盾,毕竟老师也有两个儿子的,他们对我那么好,说什么我也不能去给陈家添乱子……’。
  得知老爸患了绝症,陈老师伤心欲绝,两度晕厥……师娘也大哭了一夜,第二天就过来给林枫家留了一张卡,说卡上有50万,给文汉看病用,后来老爸从京城确诊回来知道此事,亲自去老师家把卡还给了老师,说什么也不要,并说了病情已经非常严重,可以说没有治的必要了……

  舅舅们来给留下的那张卡是悄悄塞给老妈的,这事,老爸不知道。
  不然以他的臭脾气,是绝对不会让老妈拿的。
  就老爸这个病情,陈老师拿着他的各种检查结果亲赴京城找专家咨询,得到的结论是可能下不了手术台,因为是脑转,脑干已严重移位,手术是要开颅的,而且要先切除转移前的原始病灶,一系列手术下来就算成功也会元气大伤,甚至连两个月都撑不过去,也就是说,治疗可能死的更快!
  2005年,是林枫此后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同样,2005年也是林枫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年,那年,他整整20岁!

  对于20岁林枫来说,父亲的辞世让他的世界山崩海啸……
  那年流的泪,比过去20年加起来的还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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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虽如烟,但幕幕在心间!
  小屋外隐约有话声传来。
  “……素英啊,这筒子楼的老住户能走的都走了,剩下的没几户了,你也想想办法吧,你几个哥哥都是有耐为的,把这边卖了再买套楼房也不愁,你家老林也走的不是个时候,可谁也不想啊,你要想开呀,那不是病,那是他的命……筒子楼这块儿都成危房了,你听大娘的,能走就走吧!”
  老妈的名字叫谭素英。
  “王大娘,我也是想走,可是……我家老林后来两个月治病没少花钱,现在再买房子是买不起了,再说,我有儿子呀,得为他着想,我一个人就无所谓,租个小屋也能凑乎……”
  老妈手里虽有舅舅们给留的50万的卡,但她也没准备动那个钱,跟林枫说过,等过一阵子去舅舅们那边,就把卡还给他们……老妈太要强了!
  王大娘又说:“现在可有个好机会,素英,有个老板想买这的房,每平给到1300块,按咱们这现在的价每平也就800块吧,7月份那会儿,四楼老刘家才卖了两万二,平均也就是700多块每平米,你呀,琢磨琢磨……”
  老妈有些吃惊,“啊……每平米给1300块?这是……谁要买房啊?”
  “是我家一个亲戚的朋友,人家钱多,买点房子地搁着,等政府的改造呢,商人嘛,想得比咱们老百姓要远的多,谁知改造拆迁是多少年以后的事啊,人家有钱人能等住,可咱们小老百姓等不住呀,你说呢?”
  “也是……”
  老妈,有点心动了。
  “你想想1300每平,30平你能卖近4万块,城里好一点地段的房价也就是1500块,当然咱们不能想着去最好地段,那都是2500以上的价,你们家林枫将来结婚也给和你住一起嘛,你能给他们带孩子不是?买套两室一厅七八十平的,你再贴点钱也是划算的,真窝在这儿可不是个事儿……”
  本来老爸没出问题前,家里有近二十万存款了,给林枫置办房子结婚也差不多是够的,可没想到老爸突然暴病,把家底给掏走一大半,说不治不花钱那不可能,就两三个月也折腾了十一二万,包括后期的丧葬。
  不过听老妈说,老爸单位给出的丧葬费,还一次性领了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也有三万多,就林枫所知,老妈手里现在应该还够十万块的家底。
  对于05年的家庭来说,只有十万块钱的家底,是要划入贫困户的。
  而老妈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早些年她就因为有点病办了‘劳保’,已经不上班好多年了,后来老妈病好了也就在外面打点零工,而老妈原来的单位也早就破了产,正好赶上办‘四零五零’的保障,等老妈43岁时就能领失业保险金,45岁时就能领退休工资了,然后再打点零工也能凑乎生活。
  本来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可现在这条顶梁柱崩塌了。
  老妈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女人,要撑起这个家肯定是很困难的。
  以后的一切,要靠林枫了。
  老爸一查出病,林枫谈的对象就崩了,人家父母自然是不乐意女儿嫁入一个单亲家庭的,而且凌家摆明会更‘穷’,林文汉活着的时候,他们还比较看好林家,因为他们也认识林文汉的老师陈富绅,甚至还与陈富绅沾了点亲,双方家长见面时陈老师也曾出席,基本敲定了那桩婚事的。
  但是林文汉查出癌症之后一切就变了。
  到了这年的冬天已物是人非,林爸爸走了,林枫的女朋友吹了……
  一切回到了一个更悲惨的原点。
  还好,林枫在这个关键时刻‘重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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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邻居王大娘是个什么人?重生回来的林枫是知道的,这个时期的筒子楼老住户十有八九都是被她给说动卖了房离开的,使大家都错过了明年的拆迁好政策,可是在这个过程中,王大娘却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老妈明显已经被王大娘说的每平1300块动了心。
  这时,林枫跳起来冲出小屋,筒子楼房的格局没有客厅,只有两室和厨房及厕所,八十年代的老房大都是这种格局,不存在什么‘客厅’。
  大屋里,老妈正和邻居的王大娘坐着。

  看到林枫突然从小屋出来,她们就停止了谈话。
  “妈,房子就不要卖,这危楼政F已经考虑拆迁了……”
  那王大娘脸色就一变,“哎唷,小枫啊,你一个小孩子懂个啥?”
  “我是不懂什么,不过,妈,你可以问我陈叔爷,他肯定知道这些事,他可是我们市里很出名的地产商人。”陈叔爷就是林枫老爸的陈老师。
  林枫给老妈的建议,让老妈目光一亮。
  但王大娘的脸黑了。

  等黑着脸的王大娘离开,老妈才拉着林枫又坐回到沙发上。
  “儿子,如今只剩下咱娘儿俩了,你可不能再气老妈了……你看看你,临时工也丢了,一天就玩那个破游戏,没上进心以后谁嫁给你呀?”
  “妈……”
  林枫攥紧老妈的手,看到她神色中隐藏的苦楚,40岁的老妈因为失去了丈夫,这大半年下来她好象苍老了好几岁,这叫做儿子的心里好难受。
  尤其是上了岁数的女人们,一但不注重衣着打扮的话就更显老态,老妈因为失去丈夫,大半年后仍无心世事,更不要说衣着打扮了。
  不过老妈真的才四十岁,当初养下林枫时她差三个月才够20岁。
  所以林枫看着老妈这个模样,心里真的有如刀剜。
  “……妈,我有想过我的未来,虽然我没有考上大学,没个正经工作,但是我会努力的,只是……妈,其实……年轻人的世界,你不懂!”
  “你什么意思呀?又哄你老妈?大学没考上咱就不说了,可这两年你打零工也是三心二意的,学人家做小买卖不也赔了大几千?然后就成天窝在家玩游戏,妈也不能再容忍你窝在家里玩电脑了,你必须得找一份工作……前几天,你陈叔爷来电话说,不行的话叫你去陈洁那里帮忙,她刚读大学那会儿就开始创业,网咖联锁店都开了好几家了,可你看看你……哎!”
  “妈,我跟陈姐比啊?人家富二代来的好不好?”
  “……”

  老妈眼里抹过一缕悲伤,这是儿子的‘怨怪’吗?要说要谭家没钱吗?那是个笑话,在平海市老谭家那是首屈一指的巨绅呀!
  但是她谭素英跟着心爱的人私奔了……
  “好了,老妈,我听话,我去给陈洁打工还不行吗?你别着急!”
  看到老妈眼神中的悲伤,林枫赶紧说好话,哪还敢再惹老娘闹心?
  “真的?”
  老妈顿时就高兴了。
  做为寡妇,儿子那是她唯一的指望了,她自然希望自己儿子能成器。
  可以说为了儿子,她愿意改掉自己的‘臭脾气’,真的愿意。
  “妈,真的,我一定去,就算打扫厕所也没问题。”
  “看你说的,陈洁还不至于叫你扫厕所,好歹也是世交,我们家和陈家是没法比的,但你爸当年很受陈老师的器重,你爸又救过陈老师爱人的命,要是你爸脾气好点,早去你陈叔爷的私企帮忙,咱家何至于此?”
  “妈,过去的事就不说了,我爸那人是宁折不弯的性子,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老妈你不就是看上我爸这一点?如今他去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管了,但是我们还要坚强的活下去,我要把我妈妈养活的好好的,你就放心吧,儿子从来不是没骨头的,只是一直以来有老爸撑着这个家,所以我贪玩了,现在儿子会撑起这个家,自然不会象之前那么好吃懒做嘛……”
  林枫一番话让老妈感觉儿子似乎一下长大了,以前他哪懂说这些话?
  以前的林枫除了没钱时伸手和爹妈要,还会什么?
  老妈默默的淌了泪,其实心里面很是安慰,哪怕儿子的话不敢尽信,这臭小子有可能只是卖卖嘴、哄哄人,转过头就什么都忘光了,可有什么办法呢?他毕竟还小,才刚刚20岁……指望他撑起这个家?可能吗?
  谭素英心说,该我‘出世’了吧?
  这年月,20岁的青少年,现在大都在念书,在读大学呢。
  20岁不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他们还小,甚至连社会都没怎么接触呢。
  林枫说老妈不懂现在的年轻人,这话也没错,毕竟老爸老妈他们都是六零后,他们的观念还是有点老旧了,2000年后的世界基本就开启了信息时代的,到了05年的这个时候,电脑在一线城市都基本普及入户了。
  03年非典时,网吧都停止营业,没玩的地方了,林枫苦求老爸买了台电脑,在家里连电话线上网,那时的平海市宽带还没开通,是04年才有了宽带入户的业务,当时平海市在二线城市中也很靠后,电脑的普及率不高。
  想一想电话连机的网速,往后放十年的话真能哭死你。
  但网吧就不一样了,那是光纤接入,网速自然不是电话线堪比的。
  林枫是从九八年迷上网络的,开始只是看看书玩玩红警半条命什么的,后来跟同学朋友们一起玩网游,到05年时已是有七年网瘾的老网虫了。
  七年前的林枫才十三岁,刚上初中就陷身在网络中,怎么能考上大学?能考上的话那就很奇怪了,而且那时他已经先迷上了武侠小说。
  从02年开始,林枫玩网游因为没钱往游戏里投,所以跟着朋友替一些有钱玩家控号,也能赚点零花钱,后来老爸因病去逝,他女友也吹了,一度窝在家里玩游戏,代练了一些游戏中的帐号,并以此为生了好多年……
  一直到三十几岁都没有结婚,也找不上对象,为此老妈极度忧郁而患了病,当老妈病重住院时,林枫才忆起过往种种,悔恨的泪水难禁……
  于是,终于有了林枫的‘重生’回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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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老妈就给陈老师去了电话,问筒子楼现在合不合适卖掉?
  陈老师说不能卖,市府正在规划拆迁旧筒子楼,估计过了年就宣布,而且给的政策可能很不错,是个样板儿工程,每平可能会给2000块以上。
  听到陈老师这样的回答,老妈差点没冲去王大娘家跟她吵一顿,还好被林枫给拉住了,说没必要为这些事生气,毕竟拆不拆还没有落实嘛。

  另外林枫知道筒子楼拆迁时,因为大部分房源在个别有影响力的人手里攥着,也不知人家通过什么运作,最后每平米给的价格达到了2700元。
  按照王大娘1300现在的价,完全翻了倍,之前卖房那些人都悔死了。
  总之,老妈是打消了卖房子的念头,因为她更信任陈老师。
  而林枫也在第二天就跑去了陈洁的大网咖总部去报道‘上班’。
  之前,林枫也是认识陈洁的,但和人家这种富绅千金大小姐之间的距离相差太远,且陈洁要比林枫大三岁,今年夏天陈洁大学毕业没有继续读研,而是选择了经营属于她自己的产业‘网咖’。

  陈洁很有投资头脑,大约继承了陈家的经商天赋吧,林枫知道她未来的发展轨迹,甚至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还发生了姐弟恋。
  陈洁在一些投资上没少失败赔钱,但她最终还是比较成功的,08年后她的网咖都开到了省城去,此后用两年时间占了省城三分之一的网咖资源,这同时她还经营地产,到2012年时就把网咖全部打包转手卖掉了,实际上那个时候电脑入户普及率太高了,网咖能赚到的钱就少了许多。
  另外林枫知道的情况,就是陈洁也搞过几个对象,一开始没把他这个小屁孩儿当回事,但她这个人的脾气也很臭,从小娇惯出来的,那真是说一不二倔驴个性,稍微逆反了她意愿的就绝不可能被她执行,别人的意见她很难听进去,这也是她在投资经营上多次失败的主要原因,个性太强势却不等于就把握住商机,更不等于认清了某些现状,换来的就只有失败。
  投资的成功与否从来就不取决于一个人的个性。
  用陈叔爷的话说:‘我那个孙女的个性也是没谁了,她那驴脾气也不知哪种男人能扛住?扛住的都是应声虫,她还看不上,敢据理力争的有可能被她打破头,不要考虑能过上好日子,投资嘛,就更任性一些,哎……’

  陈洁有极强的独立意识和主见,有点大女人主义吧,骨头不够‘贱’的男人跟她肯定生活不到一块去,这也是她搞了几个对象都失败的主因。
  两个人的姐弟恋也没有结果,直到林枫‘重生’也没谈到结婚问题。
  不过,陈洁真是很优秀的女人,长的漂亮就不用说,但那些想追她的富家子弟都被她的脾气给惊暴了,一个个选择撤离,此女不可‘敌’也!
  有钱子弟在富绅小姐面前没了‘钱’的优势,那真搞不定了。

  有位与陈家交好的富家子弟曾说,‘别说娶了她以后会如何,没结婚前就能把你训练成一条好狗,听话的好狗,娶了她,你这辈子就得做狗。’
  现在,林枫对‘往世’的姐弟相恋还是有一些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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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洁网咖是陈洁取的名,林枫怎么都觉得好象是姨妈巾的‘名’。

  其实陈洁是取了自己的‘名’中的洁字来命名网咖的。
  ‘奥’字是怎么回事,就不清楚陈洁当时心里是怎么理解的了。
  位于平海市第十中学的永康大道是2001年时新改造出来的八车大道,当然不算非机动车道,这条大道是新平海的主干道,十中就在永康南路最繁华的地段,而在十中的斜对面就是陈洁的‘奥洁网咖’总部。
  奥洁网咖所在的这幢气势非凡的商务大厦也正是陈氏私企集团的总部所在,不过下面三层迎街的门面房都卖的卖、租的租了。
  陈氏商务大厦下面一排有十二个大门面,其中的一个属于陈洁,这是她考上大学那年爷爷给她的‘奖励’,门面上下共有三层,开个差不多规模的饭馆都可以,毕竟每层都有360多平米,三层加一起就是一千多平米了。
  三四年前这门面对外的售价都是几百万,到05年时涨到了1200多万。
  当然,这并不是陈洁的唯一‘产业’,爷爷给她的远比老爸老妈给她的还多,因为她是家里的独生女,老爸老妈想给她再生弟弟来着,可努力了十多年都没有成功,所以老爷子对这个独生孙女是极其宠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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