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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女人香
作者:
承重200斤
七月,骄阳如火,偶有微风拂过,田地里金黄的稻谷就像女人翻腾的衣裙,让人燥热。
日头正盛,陈强骑着自己那辆二手电瓶车呼啦啦地徜徉在乡间水泥路上,为了生计,这么暴热的天也得出门。
陈强是宝华村唯一的大学生,而且还是医学院毕业,毕业后更是在市里一个三甲医院工作。
这可是个体面活儿,工资又高,刚转正一个月就有六七千呢,一度让陈家成为村子最耀眼的人家。
不说光耀门楣,但也差不多了。
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没啥背景的农村子弟,性格又耿直,不知道啥时候就得罪了人。
一次,陈强不小心撞见他们科室的主任跟小护士的奸-情,后来竟被倒打一耙,那小护士非嚷着陈强非礼他,搞得陈强百口莫辩。
城市套路深,遭到各种排挤诬陷的陈强终于决定回农村,凭着一身医术,再加上二舅在当地有些关系,他索性就开了个小诊所。
小诊所刚开不到一个月,虽然没啥生意,但陈强还是跑得十分积极。
哪怕上午家里有事耽搁了,忙完事儿,顶着正午的烈日-他也要往小诊所跑。
用他的话说,创业尚在起步阶段,同-志仍需努力。
“哎,强子!强子!”
忽然,陈强听到有人在叫他,连忙减速刹车。
“兰婶儿,你叫我?”
陈强头一偏,不远处是一座二层小洋楼,一个女人的脑袋从大门后探出来。
“强子,快过来!”
女人冲着陈强招手,或许是天气酷热的原因,女人姣好的面容满是红晕。
陈强有些犹豫,这女人叫李玉兰,两年前刚死了男人,就一直一个人生活。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村里的男人可不敢单独进她的家门,至少光天化日之下是不敢的。
不过看李玉兰面色焦急,似乎真有什么事儿的样子,加上自己又叫她婶儿,陈强左右瞅了瞅,见没人,就赶紧把车开了进去。
“兰婶儿,找我啥事儿啊?”
把车推进铁门后面,陈强的目光不禁落到李玉兰的身上。
别看陈强叫她婶儿,实际上李玉兰才三十出头,只是她男人王大川在邻里间辈分要高一些。
在这宝华村,李玉兰可算是一枝花,长得那叫个水灵,身材丰腴,前凸后翘,两团饱满平日里晃得那些大老爷们儿连路都走不稳。
谁要能够娶到这样极品的女人,那简直要舒服死。
不知道她男人王大川是不是受不住这份福气,两年前出车祸意外死亡,连个种都没留下。
村里不免流言四起,有说这李玉兰命里克夫,是不详之人。
也有说王大川不行,媳妇儿娶回来都三四年了,连个种都没有。
不过王大川双-腿一蹬倒没什么,只是苦了这李玉兰,不仅要守活寡,而且还要承受流言蜚语。
说也奇怪,换作别人,这么年轻早就改嫁了,可这李玉兰愣是守了两年寡也没有改嫁的意思。
“你…你跟我进来。”李玉兰的脸蛋儿红得跟水蜜-桃似的,说话还带着喘-息。
“兰婶儿,你这是…哪里不舒服么?”
陈强感觉奇怪,因为李玉兰走路的时候两条腿紧-夹着,看起来很别扭。
“嗯…我是有些不是舒服,你进来帮我看看吧。”
李玉兰轻吟一声,满额头大汗,嘴唇轻-咬,似乎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医者仁心,这一看还真有事儿,陈强赶紧上前去扶住李云兰,哪知道李云兰浑身一抖,“啊”地惊叫出声。
陈强吓了一大跳,顾不得感受李云兰柔-软的身体:“兰婶儿,你这问题好像有点严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他虽然懂些医术,还开了个诊所,但这种大病大痛的可不敢接。
“别!我这问题不用去医院,再说你不是医生嘛。”
李玉兰赶紧抓-住陈强的手,一扭一扭地将后者拉进屋子里。
“兰婶儿,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一进屋,陈强赶紧问道。
“我…”李玉兰的脸莫名地更红了,神情挣扎,一副扭捏的样子。
“兰婶儿你快说吧,你不说我怎么帮你治疗?”
陈强感觉奇怪,催促道。
李玉兰犹豫了一下,最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嘴唇一咬,低声说道:“强子,你可得答应替我保密,不然我可就没脸活了。”
“啊?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你就放心吧,我是医生,替病人保守秘密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陈强吓了一大跳,咋就上升到要死要活的高度了。
“我我…我下面掉…掉东西进去了…”
李云兰低着头不敢看陈强,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脖子上了,说到后面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啥…啥玩意儿?”
陈强一脸懵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哎呀,你个榆木脑袋,要急死我呀。”
李玉兰急得都快哭了,她说得这么直白了,这臭小子居然听不懂。
“…婶儿,要不让我先看看你的患处吧。”
陈强无语,这女人搞什么飞机,有什么不舒服直说呀,搞得老子云里雾里的。
不过既然如此,那就先看看再说。
这下李玉兰又变得犹豫起来,不过想到陈强是医生,心一横,就将裙子慢慢撩起来。
不过这个动作却把陈强吓住了,他连忙后退,道:“婶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可是正经人!”
“呸!你个臭小子,想什么呢,我是…我是昨晚上那个…那个什么的时候不小心断在里面了,现在硌得我疼,你得帮我,帮我把它弄出来。”
李玉兰气得不行,不过这种事情的确臊得慌。
她弄了好久都没弄出来,还弄出-血来,疼了她一大上午,后来实在忍不住准备上医院的,正巧碰见陈强。
这种事情毕竟难以启齿。
想到陈强好歹是个开诊所的,又是本村的,辈分上算自己的小辈,又读过大学,见过世面,思想觉悟高,应该会替自己保密。
所以她才叫住陈强。
“啥?婶儿,你你…你把什么东西弄里面去了?”
陈强这个时候要是再不懂那就真是弱智了,不过这个也太刺激了吧。
“黄…黄瓜……强子,拜托你了。”李玉兰羞躁的恨不得将脑袋埋进饱满里。
不过她可没忘记正事儿,一边儿说着,一边继续撩起裙摆。
“咕噜!”陈强暗暗咽了口唾沫,本来天气就燥热,这下-身体里的血液都要跟着烧起来了……
陈强没想到平日里端庄贤惠的兰婶儿竟然是这样的兰婶儿,不过想想也能理解。
谁没个生理需求啊,毕竟守了两年活寡,自个儿解决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现在陈强很纠结,因为那个位置太敏-感了。
李玉兰可不管陈强心里怎么想,直接撩起裙摆就把自己的黑色小内内给脱掉……
这一下把陈强的眼睛都给看直了,虽然是二十三四的大小伙儿,还是大学生,可因为性格腼腆的原因,却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更别提谈女朋友了。
也就是在岛国爱情动作片里才看过女人的那里,但那怎么比得上真人现场版的啊,这可把陈强刺激得口干舌燥。
“强子,你可不许胡思乱想。快点帮我看看,我现在下面硌得疼!”
虽然已经是个少丨妇丨了,但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看着下面,李玉兰心里还是羞得要死。
不过刚才脱内内的动作让她那里硌得慌,现在她只想快点将里面那截玩意儿掏出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有别。
“啊…婶儿,那我……开始了?”
听到李玉兰的话之后,陈强这才回过神来,满脸尴尬的表情。
“嗯!你快点吧!”
李玉兰红着脸点头道。
陈强得到鼓励,终于壮起胆子伸出手朝着李玉兰的深处探去……
“啊!”
被一双滚热宽厚的大手碰到那里,李玉兰顿时忍不住叫出声来。
陈强也被这突兀的叫声吓了一跳,没想到李玉兰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婶儿,我现在要替你治疗,你忍着点啊……”
陈强哭笑不得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会的。”
李玉兰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很久都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再加上下边还塞着一截东西,所以反应才会这么大。
“咳咳没事,婶儿,你把腿分开点,让我看看患处吧!”
陈强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说道。
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镊子和电筒。
其实这种问题很好解决,只要夹住里面的黄瓜将它拖出来就是了,不过他得要先找到黄瓜的在什么地方。
“嗯!”李玉兰羞涩地把头偏向一边,两眼紧闭,两只小手熟练地将入口处掰开……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羞人了,让她几乎没有勇气去看陈强。
陈强把小电筒含在嘴里,打着光向里面照去。
“找到了!”
陈强眼睛忽然一亮,赶紧将镊子探进入口。
“嗯…唔……”
感觉到有异物侵入,李玉兰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别动婶儿,很快就好了!”
陈强眉头一皱,如果李玉兰继续这样,他根本就没法儿准确夹住,搞不好还会误伤。
“好,好的……”李玉兰咬着嘴唇说道,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陈强这才敢继续深-入,在电筒的照射下很快就找到那根黄瓜,镊子的尖端稍微一用力便抠住瓜肉。
紧接着,陈强抓着镊子缓缓往外拖,这一下可不得了,李玉兰登时就“啊”地叫出声来了。
“忍住啊婶儿!”
陈强也被这声音叫得心中一荡,手里一抖,镊子脱落,又不得不重新找位置。
“唔…强子,你快点呀,婶儿受不了了……”
感受着那玩意儿在里面抽-动,李玉兰顿时来感觉了,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我去!陈强看的都呆了,手里的镊子几次脱落,总算是看到点儿头了。
“婶儿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陈强嘴里含-着电筒,含含糊糊地说道。
不过李玉兰似乎沉浸在某种感觉之中,根本没理陈强。
天气实在太热,屋子里摇晃的落地扇现在也不起作用,李玉兰上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胸前的饱满轮廓清晰可见,看得陈强眼睛都直了,恨不得伸手狠狠的揉两下子。
“啊!强子,怎么…怎么还进去了?”
李玉兰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不解地问道。
“对不起婶儿,操作失误,操作失误……”
陈强吓了一大跳,因为一时走神,竟然又将那截玩意儿往里推了一下。
这一下可把李玉兰刺激得不行,这感觉就像是被那啥了似得。
“呼!”陈强深吸一口气,费了老大一番功夫,终于将那截黄瓜缓缓抽-出来。
这期间,陈强自然免不了大饱耳福。
不过对于陈强这样一个初哥来说,这种福气无异于是一种煎熬,下面早已坚硬如铁,那架势简直要将裤裆顶-破了。
奶奶的,这真人版果然比隔着屏幕看刺激多了!
陈强眼睛冒光,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化身为了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的男主角……
“呼!终于要出来了。”
经过度秒如年的煎熬,陈强脸上露出笑容,那截断掉的黄瓜总算是要掏出来了。
然而就在这时,李玉兰娇躯忽然一阵抽-搐,下-身猛地一紧,那截即将出来的黄瓜居然又被吸进去一小段儿。
我擦!陈强目瞪口呆 。
虽然陈强是个初哥,但这种情形,他还是有些经验的,那些岛国电影里的女人高朝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
那里还在张合,李玉兰美眸迷离,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还沉浸在那种美妙的感觉里,脸上的潮-红久久不退。
这一幕看得陈强浑身热血沸腾,身体里面就像是蚂蚁在叮咬似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地方发泄。
“好大!”
此时,李玉兰胸前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露出大片雪白。
两团巨大的饱满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大有呼之欲出的趋势,两抹淡淡的红晕时不时滑出来,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陈强看的两眼通红,再也忍不住,直接解开裤子,狠狠的压了上去……
现在什么医者道德,什么婶儿不婶儿的,通通都是狗屁,现在陈强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干!狠狠地干!
“玉兰,玉兰快出来!”
谁知,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急促的叫喊声,吓得陈强赶紧提上裤子,站了起来。
“不好!是王发财!快躲起来。”
李玉兰也吓得急忙掀下裙子,里面的那截黄瓜顺势掉了出来。
王发财是李玉兰死去男人的大哥,若是被他发现自己跟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在一起,那可真是裤裆里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陈强也吓得够呛,可是情急之下却又找不到藏身之处,顿时急的满头大汗。
“玉兰啊,我知道你在家里,别给我装着不吭声,我可进来了啊!”
这王发财的速度也是够快,声音再次响起,人就把门推开了,正好看到这一幕。
紧接着,一道震耳欲聋的大吼声瞬间响起。
“好啊,你个贱婆娘,竟敢在家里偷男人!”
王发财今年四十多岁,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光棍儿,整天游手好闲的,前几年出去打工,听说因为手脚不干净,没干多久就被撵走了。
回村后,一直闲着,几块田荒着也不种,就靠着国家的低保津贴混吃等死,嗜赌如命,而且经常还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所以在村子里,王发财向来不受人待见。
这不,手里的钱又输光了,王发财就跑来找自己的弟妹借,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不过像王发财这种人,借给他的钱就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次数多了,李玉兰也不是傻-子,有时候就躲着装作人不在。
但是这次,李玉兰却没躲过去。
“大哥,不…不是你想的这样…”
李玉兰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要解释。
“你们她妈黄瓜都用上了,真当老子光棍儿不懂啊?老子还真以为你是铁了心给我那死去的兄弟守寡,没想到你这贱婆娘终于还是忍不住偷男人了啊!”
王发财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那半截湿漉漉的黄瓜。
虽然是老光棍儿,但吃喝漂赌那是样样来,啥道具他没玩儿过?
更何况,这李玉兰和陈强两人衣衫不整的,不是偷人是干什么?
“我…我真不是……”
李玉兰被王发财骂的面红耳赤,可这个事儿让她怎么解释?
难道让她说,是我憋不住用黄瓜解决,结果黄瓜断里面去了,这才让陈强来帮忙取出来的?
先别说这个话王发财信不信,她自己都难以启齿!
“你什么你?行啊,还他妈偷的是大学生,知识分子用黄瓜给你弄,够刺激吧?!贱婆娘,敢给我大川兄弟戴绿帽子,老子打死你!”
不管咋样,王大川都是自己兄弟,虽然死了,但老王家的脸面不能丢,王发财气愤不已,一巴掌打在李玉兰脸上。
“啊!”李玉兰痛呼一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王发财,你他妈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给兰婶儿看病的。”
一边的陈强看不过去,忍不住冲上来,不管咋样,这事儿他也有一部分责任。
“看你-麻-痹的病啊,小王八犊子还想糊弄我,敢偷我老王家的女人,今天你也跑不了!”
王发财正在气头上,一拳打在陈强的身上。
然后他又一把抓-住李玉兰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贱蹄子,平时给老子装纯,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骚,连黄瓜都用上了,真他妈会玩儿啊!”
王发财是个无赖,各种混话骂的别提多难听了,李玉兰被抓着头发,只能委屈地哭泣。
“草尼玛的王发财,给老子去死吧!”
看到李玉兰被这样折磨,陈强一阵火大,冲上来就是一拳打在王发财的右脸上。
“啊!小王八蛋,你敢打老子!”
王发财痛呼一声,撒手放开李玉兰,冲上来跟陈强扭打在一起。
别看陈强是学医的,但在学校那也是篮球队主力,身高一米八,浑身腱子肉,体壮如牛。
而王发财已经四十好几,长年游手好闲,吃喝漂赌早就把身体掏空了,又怎么会是陈强这种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的对手。
没两下子,就被陈强按在地上一顿痛揍。
“草-泥-马的,让你打兰婶儿!”
看到李玉兰脸上的红-肿和泪水,陈强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陈强的心里,女人是用来呵护的,尤其像兰婶儿这样的极品女人。
想到王发财这家伙平日里的所作作为,陈强心里就愈发觉得兰婶儿太可怜了,王发财这混蛋怎么下得去手。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
陈强一顿猛揍,王发财被彻底打虚了,终于忍不住求饶。
“强子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李玉兰也赶紧拉住陈强,生怕闹出人命来。
“兰婶儿,这畜生刚才打你那么狠,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陈强不解气,心里有一股他也说不明白的无名火,可能是刚才好事儿被打断吧。
“强子你别冲动,婶儿谢谢你,王发财就是个人渣,可你不能犯糊涂啊!”
李玉兰感动不已,有多久没有这种被男人保护的感觉了。
但陈强是大学生,还有光明的未来,不能为了王发财这种人渣断送了前程。
“哼!看在兰婶儿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但是今天的事情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只是来给婶儿看病的,你要是敢到处乱说,老子饶不了你!”
陈强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警告道。
“你放心,你放心,我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不不,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王发财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的怂蛋,见不是陈强的对手,立马就服软。
“滚吧!”
陈强这才放开王发财,后者如蒙大赦,逃也似地离开了李玉兰家。
只是陈强和李玉兰都没有看到,王发财离开时眼神中的怨恨之色。
“婶儿,那我就先走了,对了,你回头注意清洗一下,免得发炎了。”
见王发财离开,陈强吁了一口气,又对李玉兰叮嘱道。
“嗯嗯,我知道了,今天谢谢你了强子。”
李玉兰想起刚才的事儿,羞得不敢抬头,不知道怎么面对陈强。
“婶儿,那我走了,要是王发财那混蛋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透过领口看到李玉兰胸前深深的雪白沟壑,陈强不由想到刚才的旖-旎风光,顿时一阵口干舌燥。
为了避免尴尬,陈强赶紧骑上他那辆二手电瓶车,离开了李玉兰家。
因为刚才的事儿,来到诊所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诊所刚开张不到一个月,还没什么知名度,到晚上八点也没个病人。
见没生意,陈强便决定早点关门回家,一般诊所是要到晚上九、十点才关门的。
陈强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种地的农民,这七月里天黑得晚,这个时候老两口才从地里回来弄饭吃,陈强回来正好赶上。
陈强心里有事,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就去洗洗睡了。
晚间天气转凉,又有风扇吹着,再加上今天干了一架耗费不少体力,陈强很快就进入梦乡。
梦里他看到李玉兰正搔首弄姿地冲着他招手,手里还拿着一根大黄瓜。
“强子,快来帮我!”
“婶儿,放开那黄瓜,我这儿比黄瓜管用!”
陈强二话不说便扑了上去。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陈强快要将李玉兰的饱满抓在手里狠狠蹂-躏的时候,忽然下-身一个哆嗦,陈强“啊”地一声从梦里惊醒。
“哎,原来是个梦,妈的,做梦都抓不住!”
陈强叹了口气,忽然发现内-裤里黏糊糊的,他竟然梦-遗了……
苦笑一声,陈强只能去洗个澡,然后发现竟然才晚上十一点。
迷迷糊糊的,陈强推开浴-室门。
“啊!”
忽然一声尖叫伴着刺目的光亮让陈强顿时清醒过来。
“嫂,嫂子,你怎么在这里?”
陈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赤身倮-体的女人。
“强子,你……”
浴-室里的女人愣愣地看着陈强的下-身,嘴巴张得老大。
因为刚才把内-裤弄脏了,又是大半夜的,陈强索性就光着屁-股来洗澡,结果没想到,竟然会在浴室里碰见了嫂子……
老陈家是两兄弟,陈强是老-二,老大叫陈刚,陈刚就比陈强大一岁,但却已经结婚三四年了。
和弟弟不一样,陈刚读完初中就到工地上找活干,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现在是个小包工头,在宝华村同龄人中也算是小有成就。
嫂子马翠芸,也就是眼前这个赤身倮-体的女人,是老大陈刚相亲认识的,双方觉得不错就在一起了,后来很快就结婚了。
结婚就意味着分家,父母赞助点钱,再加上陈刚自己挣的,就在老屋基旁边修了座新房子。
虽然隔得近走动频繁,但是陈强真没想到大晚上的,嫂子居然会跑到自己这边来洗澡,真是防不胜防,这一下全都给看光了。
马翠芸的身材很棒,小蛮腰没有一丝赘肉,胸-部虽然没有李玉兰的大,但也十分可观,坚-挺圆润。
尤其是那一双大长腿,简直能迷死人。
浴-室门口,陈强和马翠芸大眼瞪小眼,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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