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作者: 有骨难画

  日期:2019-12-13 14:08:20
  引言:
  这是一部闯险关、破秘境,勇斗怪力乱神寻金夺宝的传奇故事;也更是一部建功立业,力挽狂澜,挫败邪恶组织的热血史诗。
  这其中的诸般缘由,还待我从头讲来—————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把心思放到过课内知识上的“学渣”,我的学生时代基本上做遍了一个好学生不应该干的所有事情;或者说,上学那会儿,我除了学习以外,什么都会。
  那时节的我不大的年龄满口的兄弟义气,为了哥们儿,为了姑娘,最没少干的事情就是打架,从单挑到群殴,从徒手到持械,在高中毕业之前,我已经堪称是“身经百战”。
  父母无法管教,最终选择让我进入部队这个“大熔炉”里接受洗练,等几年的服役下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最起码不是当个“社会闲散人员”,如果你以为我接下来要说的故事是一个“刺儿头”学生到了部队如何成长,终成一代兵王的套路,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而没有这么俗套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上学时候打架太多,从头顶后背,再到前胸留下的大小疤痕足足有十余处,在入伍前的体检中,我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从此便于军旅无缘。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一个“职业小混混”,没事可做便跟一帮狐朋狗友继续以前的那些可能只是为了一两句话说不顺心就以命相搏的勾当。
  直到有一天,一个像往常一样的下午,在网吧消磨时光的我,朋友从聊天软件上给我发来一篇配图短文,短文的内容很简单,是一条来自法国外籍军团的招兵启示,这篇启示被翻译成六种语言在不同国家大规模投放,希望能为招兵日渐困难的法军提供新鲜血液。
  而这种启示上为了能够更加的吸引人,自然是着重描述了一下外籍军团的薪资待遇如何高,可以在全世界各地驻防、执行任务的生活有多么的潇洒,并用浪漫化的措词将其精心描述一番,然后配上几张我后来才知道是摆拍的威武图片作为视觉噱头。
  朋友在发来这篇短文后半开玩笑的问我是不是有兴趣一起去按照短文最后的联系方式报一下名,我想自己的人生的确不能以这种方式混一辈子下去,那么有枣没枣打三杆子,如果能应聘成功,说不定真是人生的一次转机。
  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一次人生的转机,我的生活从这里开始,就完全走上了一条以前想都不太敢想的路。
  抱着这种想法,我跟朋友两人按照上面的要求,以国籍、性别、身高、体重、血型等指标全部填完并留下了联系方式后,向所留信箱发出,根据短文中的说明,不管能否入取,都会在3天之内收到信息。

  我起初根本没把这东西当回事,完全就是随手填完之后发送出去转念就给忘了,可3天后我的手机被一个陌生号码打响,接起电话一阵简短的对话告诉我,我的基础信息在海选中被通过了。
  与我一起报名的那名朋友则也通过了“海选”同样收了通知电话,我俩再次联系时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去试上一试,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既然“海选”都通过了,不接着往下走岂不可惜了?
  毕竟年轻时头脑还是简单,什么对方是不是搞人口买卖的蛇头这等险恶事情,那会儿都没想。
  但想法终归是想法,这外籍兵团的征兵实体地点远在万里之外的法国城市马赛,我跟我那朋友说得难听点就是两个痞子,而且还是那种“可支配余额”很少超过100块的穷痞子,这跨国乃至跨洲的报名,就路费这一项,便是挡在我们面前的最大拦路虎。
  面对这个拦路虎,做了很多年“职业混子”的我俩,第一次找了份相对正经的工作,在人才市场找了一份给人搬家卸货的力气活,毕竟我俩也不会干别的,而且这活儿在当时我俩能俩范围之内的工作中算是挣钱最多的一个。
  干得最多的时候,我俩能每人每天挣到600-700元,虽然累得要死,但也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很多跟我俩一起“打打杀杀”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在问过为什么这么拼命的理由后,都笑话我俩肯定是在打架的时候把脑袋给打坏了。
  后来,我俩如愿以偿的在招兵启示有效日期来临之前攒够了路费,然后辗转多种交通方式以近乎于“逃难”的方式来到了法国马赛,同时也找到了征兵地点,那个负责登记征兵信息,戴着墨绿色贝雷帽的法军士官,看着形象并不比难民强多少的我俩笑了起来,然后将我们二人的基本信息登录在册,幸亏当时在场的有好几个各自精通不同语言的翻译以应对不同国家的兵员,这其中就有精通中文的,若没有这层翻译,就交流这一关我俩便过不去。

  经过简单的体检,我俩再次顺利过关,法国外籍军团对兵员的身体要求要比我军宽松的多,像我这种一身刀疤,我那朋友纹了三处纹身的情况在这里根本就不叫事儿,看着这帮不同肤色的人身上各种堪称千奇百怪的样子,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在这期间,我们俩各自给国内的父母打了电话,并撒了个谎告诉他们说我俩现在找了一个去西部铺电缆的活计,工资很高,只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让他们不要担心;而作为从小就没让父母省过心的我俩,那各自的爸妈也没有多问,就说在外一定要小心,然后也就挂断了电话。
  而体侧过关后,第一道难关才真正出现,那还是刚才提到过的语言关,想要在法国外籍兵团待下去,那不管你是来自什么地方的,以前的母语是什么,来到这里就都得统一说法语。

  在学校英语全靠蒙的我俩,在这里竟然拿出了从不曾有过的劲头学习比英语难度更高的法语,并在之后的三个月里,将法语的基本对话可以说的大差不差,虽然这种水平就跟刚学会中文的老外在讲中文的感觉差不多。
  语言关后的两项是体能与文化关,前者我俩过的都很顺利,那早年为了能在街头斗殴中抢得先机,占有优势而苦练的身体素质还是顶得住的;至于文化关,那其实也不难,就是拿上一份法文复习资料,熟读并背下来其中有关于法国以及法国外籍兵团的一些光辉历史后在考试中将其写下来就行,这种死记硬背且内容并不多的考试,对于已经通过语言关的我们来说,那都不叫事儿。
  随着三大关全部通过,这一天,我跟我的朋友,一起穿上了没有军衔的三色迷彩,成为了一名用国内的话说就是还处于“新兵连”阶段的新兵蛋子。
  在此之后,迎接我们的便是真正的军事训练。
  作为一个向全世界开放征兵的军事部门,外籍兵团中最大的特色那自然是莫过于有各种不同肤色、不同种族、不同国家的人在同一个地点,同一个部门共同服役了,这种环境下也就给人与人之间的冲突提供了温床。
  身位黄皮肤黑头发的亚洲人,在这里想要得到那些白人、黑人的尊重,能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够强。
  如果因为训练水平低下拖了团队的后腿而导致被战友群殴,那么除非打出人命,否则新兵连的法国教官是会装看不见的;同时,谁能吃到更可口的饭菜,谁能在上下铺中抢到下铺、谁能在洗漱室里找到一个好的位子等诸多鸡毛蒜皮却又涉及到个人利益甚至是尊严的事情,那都需要斗争来换,否则就要像一条狗一样活着。
  但我不怕,这种拳脚相向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完全是属于“重操旧业”而已,所谓“他们想把我推下深渊,可我本来就来自那里”的话,其中含义也就是如此吧。
  我的朋友由于跟我经历相似,所以也是无所谓,而我俩也在异国他乡表现的比在国内更加团结,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他的事,在一群凶蛮之人中间,只有拳头才是唯一通行的道理,同进同退之下我俩打过很多次让教官都拍手叫好的“以少胜多”的“大战”。
  因为这个,那些曾经对我们一脸嗤之以鼻的白人们,给我俩起了一个“中国双煞”的外号,并敬而远之。
  但教官中也有对黄种人,或者说是中国人带有严重歧视和敌意者,比如我们的体能教官,他所负责的范围就是训练士兵的身体素质,为了让我俩多吃苦头,他每次给我们安排的训练量都要至少超出其他人的30%,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要高出2.5倍,我提出抗议得到则是一天不能吃饭并全副武装跑完20公里的结果。
  他企图用超高强度的训练压垮我,但我让他失望了,我不仅没有被练趴下,反而还在初级的疲惫之后逐渐适应了这种强度,并在这样带有针对性质的训练下,最终达到能够负重25公斤,在山路条件下以44分39秒的时间内完成10公里武装越野,这个成绩在我创造它的当年,直到我离开外籍兵团,那都是外籍兵团新兵连的最高纪录。

  除此之外,我甚至可以扛着35公斤的单人原木连续走上1公里的鸭子步,格斗技能也是稳拿全连第一,而我的这些训练成绩,也让这个蔑视黄种人、亚洲人的体能教官最终哑口无言,并在我分配的那一天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在结束为期1年的全面性基础训练之后,我跟我的朋友被分到了两个不同的单位,我凭借着更好的军事素养,被分在了素有“外籍兵团之刃”称号的外籍第二团,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伞兵团,这里是整个外籍兵团中唯一一支具备机降作战、空中快速反应能力,且战斗力最强,装备最好,待遇最高,但淘汰率与危险系数也最高的一个单位;而我那朋友则分到了相对低一些的外籍第三团,这是一个步兵团。

  从此以后,我便开启了长达9年的外籍兵团服役生涯,之前所说与军旅无缘到这里也并不准确,应该说我在国内是如此,但没想到却当了国外的兵;在接受正式军衔并拿上带有专属编号的FAMAS型5.56毫米自动步枪那天,正好是我19岁的生日,想想那时的一年前,19岁的我为了一块玉米饼就跟几个25岁以上,人高马大,并有大量前科的白人打的满脸是血却毫无惧色,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力量让一个19岁的少年背井离乡克服了这些困难,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我想那就是命运吧。

  (未完待续)
  日期:2019-12-13 14:13:25
  一、夺命罗楠
  (一)马里遇袭
  在我于外籍兵团服役的第八个年头,我所在的伞兵团被派往马里执行作战任务;马里,这是一个位于非洲西部的内陆国家,被联合国评为全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自1995年沦为法属殖民以来,它就被战乱、饥荒、瘟疫所纠缠,一直到今天。

  虽然发起于20世纪50年代的非洲独立运动大潮让马里摆脱殖民地的身份成为一个独立国家,但战后法国为了保持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和存在感,对当年法属殖民地国家的内政实施干预的行动不在少数,而马里政府在国力贫弱的前提下为了对付国内日益猖獗的极端武装组织,倒也十分乐见这种干预;而我,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来到了这里。
  9年的服役生涯与长时间处于战乱地区驻防经历让我基本上完成了法军所有与一线作战人员有关的军事训练,主要担任突击手与狙击手,具体担任什么则根据情况所需而定,这种专业的最高等级技能证书我也早已全部拿到,同时还参与过数次多国特种作战力量联合的反恐行动,而我那位被分到步兵团的朋友,则在我服役第5年时传来了噩耗,他在某次巡逻中遭到武装分子的手榴弹攻击,一枚弹片穿过了他的防弹衣缝隙直接钻开皮肉“钉”在了脊柱上,这一次重创险些让他下半身永远截瘫,但即便没有落一个要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的下场,可也大大影响了他的生理机能,导致他不得不提前结束自己在外籍兵团的服役,最后拿到了一笔相对可观的退伍费后回到了国内做起了小买卖,同时至今还在做着有关腰腿的康复性训练。

  在得知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我其实挺为他高兴的,因为这样最起码可以离开这危险的境地,回国过上安逸的生活,而不像我,还要继续坚持下去。
  虽然外籍兵团中的逃兵率很高,其中尤其以英国人、美国人为主,但这不是中国人的作风。
  在一个注定让我的人生轨迹发生改变的一天里,我乘坐一辆“潘哈德VBL”型4×4轻型轮式装甲车与另外3辆同型号装甲在当地属于最高危的地区展开武装巡逻,所谓武装巡逻就是对当地的极端武装组织展开一种震慑,当然,震慑能够奏效的前提是对方的确怕你,但如果不怕,那这种行动就极有可能变成一次“羊入虎口”的送死行为,比如这次。
  正当车队开始穿过此地的一个村庄,车厢里的两名战友津津有味满脸期待的讨论着我们所在的伞兵团要将大名鼎鼎的“疯马”艳舞团请来劳军这事时,在装甲车顶部露出半个身子操作着一挺M2型12.7毫米重机枪负责警戒的机枪手突然在耳机里大喊了起来:
  “火箭筒!”

  话音落下随之而来的就是M2型重机枪“咚-咚-咚-咚-咚”的缓慢而沉重的扫射声,不过这种声音响了不出10声,我就感觉眼前一亮,一道黄白色的火光从我的斜侧面就刺破装甲钻了进来,然后直挺挺的打在了刚才正说着“疯马”艳舞团的战友胸口上,这一击轻松穿透他的防弹衣,然后在他的胸口上打出一个可以将成年人拳头塞进去的窟窿并将他身后的装甲板也一并击穿,而刚才钻进这道火光的位置,已经露出一个焦黑的洞,透过洞,可以看到外面满天飞扬的尘土,他背面的破洞也是一样。

  我当即便意识到这是遭到了火箭弹的攻击,刚才那一道黄白色的火光乃至聚能战斗部在撞机装甲后产生的金属射流,这种温度高达9000余摄氏度的射流可以轻松软化并击穿均质装甲,而“潘德哈VBL”型装甲车属于典型的轻型装甲车,即便对方使用的是RPG-7这样的老式火箭筒,那只能抵挡中口径机枪子丨弹丨的前者装甲也完全不堪一击。
  那位被当胸打个正着的战友,随即口吐几口鲜血后身子往前一栽,死在了当场。
  没等我做出下一个反应时,第二枚火箭弹就到了,这次打的略高,看位置是明显冲着机枪手去的,同样是金属射流轻易的在瞬间就击穿了装甲板,然后从侧面打在了处于站立姿势的机枪手双膝位置,而我此时处于坐姿,一歪头就能看到下半身在车内的机枪手,我便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双腿在一道金属射流的贯穿下当场和大腿分离——他的两条小腿全被打断了。
  没有了小腿的支撑,机枪手的身子向下一落,跌回了车内,紧随其后的就是他撕心裂肺一般的惨叫声以及流的满车都是的鲜血。
  这两枚火箭弹发射的间隔太短,我们起初没有反应过来,等机枪手双腿被打断这时候,那再没反应作为一线作战人员就“死有余辜”了,于是车内幸存的4人在第一时间打开车门向外冲了出去,我将手中的FAMAS突击步枪端起来也不瞄准,就是概略的对准敌人可能的所在方向展开盲射,想起到一点压制效果好给自己下一步找到掩体争取时间。
  我们遭到袭击的位置正好处于一个只有30多户人家的小型村庄里,因此所幸四周还有一些当地村民的土墙可供掩护,我看准其中距离自己最近的一面快速跃进,同时也看到打头的装甲车早已被火箭弹击穿了发动机舱而彻底趴窝,而第二辆还有机动能力,它开动起来看样子是想利用高机动性准备迂回到对方的侧后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刚绕开前面头车的残骸开出去没有30米源,一个裹挟着无数尘土和碎石的“烟柱”就从它的右侧车轮下炸了出来,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与席卷而来的冲击波。

  爆炸声震的带着耳麦的我都一阵耳膜发疼,而随后赶到的气浪则打在我身上将我当场掀翻在地,一阵内脏被震荡过后的强烈恶心感和眩晕感传来的同时也把我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种情况,很明显是第二辆装甲车遭到了IED(简易爆炸装置)的攻击,而造成这次攻击的则是当地极端武装使用一枚二战时期100公斤航空丨炸丨弹。
  这枚丨炸丨弹的威力将第二辆装甲车整个车头炸飞了一大半,车也底朝天的翻在了路边,里面的人恐怕就是不死,也会在距离的爆炸震荡下晕厥,而我之后得知,这一车里的人,落得了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由于“潘哈德VBL”型装甲车没有类似防地雷巡逻车那样的“V”字底盘等具备防雷减震功能的设计,所以那枚IED的爆炸将能量结结实实的都传递到了车体乃至车内的人身上,这6个人,全部被震的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而我这边这会儿身体虽然很难受,但躺在原地与等死无异,所以咬着牙翻身爬起继续打了一通盲射跟着其他的幸存者一起在越过土墙之后钻进了一间村民民房之中,而这间屋子的主人这时候早就被吓得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妈的,这可是我的最后一次任务!”我的一名黑人战友拉坎啐了口吐沫说。

  “少说这些废话,现在看看我们还有多少人!立即请求支援,让最近的航空兵来炸这帮杂种!”此次行动的指挥官阿德里安说。
  “这帮家伙看起来还是新手,如果在车队行驶到IED的正上方将其引爆后再打,恐怕我们这些人至少还要多完蛋一半儿以上。”我说。
  拉坎就是负责联系航空兵的通信员,他按照阿德里安的命令开始对附近的友军基地请求支援,但得到的回复却非常让人窝火,回复是目前没有可以战机可以升空,直升机没有,固定翼飞机更没有,甚至连可以调用的地面部队也没有,最后给我们的命令或者说是建议是让我们自行向一个约定地点突围,在那里会有接应部队。
  那眼下这种情况,是死是活就得全靠自己,我们纷纷将枪口探出窗户,利用瞄具上的优势开始对外面正在向这里包抄过来的极端武装展开精确射击,我把自动步枪导轨上的全息瞄准镜中的瞄准点套在那些武装分子的胸口或头部一发一发的进行精确点射,一个弹匣打光后,我默数着至少有5名武装分子被我击毙,其中有2名是被爆头而死。
  不过这种战斗中,FAMAS型自动步枪的一个巨大缺点也露了出来,这就是射击基线太高,装上瞄准具后就变得更高了,想要对准窗外的目标精确射击,那就得把大半个脑袋都露出去,这无疑增加了自身的中弹几率;我还好,依托着窗角,斜着往外射击,这个缺陷在此种状态下并不明显,可一些正对着窗户的战友就不一样了,其中有3人就是因为暴露面积过大,被对方大面积压制性射击打过来的流弹击中了头部或面部,造成了1死2伤,其中一人是重伤,而死亡的那人还是被一枚12.7×109毫米的苏制大口径机枪子丨弹丨打中了面门,这种子丨弹丨的枪口动能高达上万焦耳,直接击中人脸的结果就是整个头都被打爆了,他头顶的头盔也飞了出去,在落地之后我甚至还能看到那顶头盔的后脑部分在子丨弹丨的冲击下也已经“不翼而飞”并留下了一段参差不齐的缺口,同时里面还有一块颅骨的残片。

  话说到这里,武装分子已经开过来了大量装有苏制DShK型12.7毫米大口径机枪的皮卡车,刚才打爆我身边战友脑袋的,就是这种机枪发射出的子丨弹丨。
  这种机枪诞生于二战,沉重而老旧,精度不高可火力很强,尤其是密集射击的时候,对像我们这样的轻步兵软目标,有着很强的压制能力。

  而我们反击它们的方式只有抽冷子用精确射击打掉对方站在皮卡后斗上的机枪射手,或者是依靠两名装备有枪挂榴弹发射器的战友发射40毫米高爆榴弹直接打掉整辆汽车。
  幸运的是,作为西非国家的马里,由于气候原因,这里的民房特点是窗户较小而墙壁很厚,用于抵御太阳的暴晒,可以在夏季起到防暑降温的效果,而厚重的墙壁一般由当地的一种泥土与河沙外加碎石构成,筑成后被阳光晒干的韧性极高,对子丨弹丨的防御力也十分强大,即便是12.7毫米的大口径机枪子丨弹丨,打在上面也只能是打出一个个弹孔,却无法将其击穿,至于其他徒步武装分子使用的AKM型自动步枪、SVD型狙击步枪等发射中口径中间威力子丨弹丨与中口径全威力子丨弹丨的枪械对于这样的墙壁更是无可奈何,这让我们躲在墙后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心里琢磨着这唯一能威胁到这种墙壁的就是对方手中的火箭筒了,便对阿德里安说:
  “咱们得优先打掉火箭筒手!这墙挡得住子丨弹丨但挡不住火箭弹!”
  可等话音刚刚落下,阿德里安还没来得及回话这会儿,比火箭筒威胁更大的东西就出现了,那是4辆装有ZU-23-2型双管23毫米高炮!
  这种高炮以其性能已经很难再对付当今的航空器了,但它却还有很大的存在价值,那就是平射打击地面目标。
  这些车全部还横着停在了距离房屋只有200米左右的位置,然后在武装分子的操作之下将高炮对准我们所在的房屋当即就展开齐射,那一刻有无数以每秒钟750米初速飞行的23毫米炮弹打在了墙壁上,这墙壁能挡得住12.7毫米的机枪子丨弹丨,可挡不住23毫米的高炮炮弹,那一枚枚炮弹击穿墙壁后对躲在后面的我们展开了毫不留情的屠杀。
  去掉我所在的第四辆装甲车中阵亡的两人,再去掉被炸翻的第二辆装甲车而全体损失的六人,然后去掉第一辆与第三辆装甲车中一共阵亡的三人,这一共24人的武装巡逻队打到这里,一共战斗减员了2+9+3=13人,冲进屋里的还剩11人,而这11人中刚才又被机枪爆头1人,这就还剩10人,我们10个人,在4门双管功八个炮口狂扫之下,上来就又被击毙了4人,还能动弹的只剩下了6人。除了这4人外,还有缩在墙角的那个屋子主人,这是个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中年男人,因为我们的到来而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日后我每每想起此事,都有些许自责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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