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村里遇到绝色美女

作者: 意堂亲

  山村是依山而建形成的村落,但你们知道不,在一些大山脚下的古老山村中有很多忌讳,一旦触犯这些忌讳,会遭到不明不白的各种怪事骚扰,甚至有的把命都丢了。
  我就触犯了禁忌,差点被要了小命。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不能全部怨我,毕竟大半夜被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上门挑逗,我能忍住已经算是柳下惠了,但谁知道就因为这事,她家那位居然还阴魂不散要弄死我。
  这倒霉事说起来还得从我刚毕业就被调去一座古村二龙村当卫生所村医说起。
  我叫陈小强,是二龙村卫生所唯一的医生,整个所里护士也没有一个,我算是孤家寡人。

  也只有我这种没有背景和关系的**丝把这卫生所给守着,幸好这里的工作不重,甚至可以说很悠闲。
  村里人有大病都直接去镇上或者城里,一些感冒发烧才来卫生所开点药,所以还能够应付的过来,但应付病人可以,应付这村子里面的几个寡妇可就有点吃力了。
  “小强,姐这病到底严重不严重,你可得给瞧仔细了。”
  跟我说话的叫白湘云,是个漂亮寡妇,三十出头,性子火辣,也不知道啥时候看上我了,所以今天晚上是故意半夜来看病。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纱,白湘云自信自己的一手床上绝活,绝对能把我这号刚毕业的大学生给拿下。
  我看着白寡妇躺在白布盖着的木床上,喉咙不由动了一下,这女人身材丰满,就好像一颗红透的葡萄,让人看着垂涎欲滴,而且大半夜跑来,那表情和动作简直就是想要吃人。

  “姐,你这情况不严重,要不明天白天来我给好好瞧瞧怎么样?”我忍住诱惑,拿出男人的矜持说道。
  “怎么不严重了?我下面疼的要命,谁没病朝你这卫生所跑啊?赶紧给我瞅瞅,看是不是出啥大问题了。”白寡妇一脸不罢休的表情,还主动伸手想要脱裤子。
  我一下就急坏了,这村子里面的人可都是老封建,这大半夜的给一个寡妇看病,还是妇科病,这要是被人知道传出去,以后在这村子里面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最关键是我还没结婚,这年纪轻轻就弄个坏名声背身上,也确实不合适。
  青牛村是个落后封闭的小山村,男的多数外出打工,女人的看家养孩子,造成了村子里面女多男少,而且还是妇女同志多,你想想一个个都**似的,受得住寂寞青寡的还好,那些守不住的就和白湘云一样,就得出来弄一弄这些年轻后生,而这些东西在村子里面也已经不是秘密了,所以寡妇和守家妇女几乎都会拿这种事来开个玩笑,时间一久,自然让很多女人都耐不住寂寞。
  我才二十出头,读完医学专科后没本事和关系去那些大医院,所以实习一完就被发配到这青牛村的卫生所来,虽然这地方穷乡僻壤,但对于我们这些出身于小乡镇的年轻人来说,这地方再不咋得也是一份工作,而且好歹也是给政府打工。

  当然还有一点原因是我爸一个在县城卫生局的朋友说,要是那天这青村卫生所一撤,这里的医生自然也得调回县城医院,再不济也得回镇卫生院,正是因为这点原因,我被我爸给死死压在这,就如同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压五指山下是一个道理。
  只不过孙悟空等的是唐三藏,而我等的是卫生所被撤。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妇科病,脸色有点微红,扭头一看,白湘云躺在病床上,下身已经只剩下一条红色丨内丨裤,两条细长大腿叉开,露出丨内丨裤包裹的那一块神秘之地,那里微微起伏如丘,充满无限诱惑。
  “姐,你这病我看不了,你还是去镇上看吧。”我赶紧调头,随后直接想要打发走白寡妇。
  “看不了妇科病,那你这医生能干啥?”白湘云此时火急火燎,但一看我不上道,就有点不满起来。
  其实我也是一个正常需求的男人,平时被村里的那些女人言语调戏都有点受不了,何况是白湘云这种**裸的诱惑,但我毕竟是个未婚青年,而且来的时候是被镇上卫生院领导特别嘱咐,千万不能在这村子里闹出什么风言风语,要不然的话,以后不容易调回镇上去,正是因为这一条,我必须得勒紧裤腰带。
  “云姐,你这身体真要是疼的厉害,我看你明天还是去城里大医院检查一下,我们这卫生所什么条件都没有,开点药打点针还行,其他都不管事。”我再次想要让白寡妇知难而退。
  “小强,妇科病看不了,姐就不为难你,不过听说你的推拿还不错,不如帮姐姐推拿一下吧,我前天摔了一跤,屁股这块还有点疼的厉害。”白湘云一翻身,屁股高高翘起,浑圆挺翘,裤子也没穿上,打算采取另外一种办法。
  我一下就被挑起火来,毕竟年轻火重,面对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实在有点受不了。

  “快点啊。”白湘云不满地催促道。
  “姐,这不好吧?”我口干舌燥地说道,胯下的小兄弟却是不合时宜地支撑起小帐篷来。
  白湘云一直注意着我,一看我有了反应,脸上一笑,带着几分红晕就下床拉我的手,这一下可把我给吓坏了,想要往回缩,但那里是这白寡妇的对手,很快就被拉到床边。
  “小强,你这医生不就得给病人看病吗?姐姐这疼,赶紧给推拿一下,要不然明天都没办法干活。”白湘云大胆地拉着我的手,直接朝屁股上面一按,这一下可让我就好像喝了一口老白干,全身上下都是火。

  随着我的手下去,白湘云身体一阵颤抖,发出极为舒畅的声音,说道:“就是那儿,小强你给姐姐好好揉揉。”
  我趁白湘云的手劲一松,赶紧撤开,随后跑到卫生所大门,拉开门就说道:“姐,你这病我真治不了,你还是去镇上治吧。”
  白湘云被这一下给弄的有点生气,一张脸红的滴水,但还是把裤子穿上,随后气呼呼地下床走到卫生所大门那里,故意大声地对着我嚷嚷道:“这点病都看不好,你还当个屁的医生。”
  “我医术不精,姐你多担待。”我点了点头赔笑地说道,现在只希望送走这女人,要不然的话,真是把持不住就容易失足。
  “哼。”白寡妇气的冷哼一声,随后扭着屁股走出卫生所。
  我看着她后背,在门口灯光的照耀下,突然发现她屁股位置居然都有一块湿润的痕迹。
  “真是如狼似虎啊。”我心里暗道了一句,随后关门准备睡觉。
  突然外面传来‘啊’地一声惨叫,我赶紧拉开大门朝外面望了望,门口灯光的照耀范围不超过十五米,最多只能看清楚门口空地上的情况,但那道路尽头却是黑漆漆一片。

  我敢发誓刚才那一声绝对属于白寡妇的,所以不敢耽误,这真要是白寡妇从我这卫生所走出去发生什么意外,那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而且我本身就是个医生,对这种事情也不能袖手旁观。
  在屋里拿上手电,又找了一根木棒壮胆,我就把大门虚掩上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晚上风很冷,离开卫生所门前就漆黑一片,幸好手电给力,能够把前面的道路都给照的清清楚楚,但四周环境却是越来越冷,就仿佛走进冷库一样,前方还飘来不少雾气,刮在脸上冷的很。
  我边走边叫喊道:“白姐,白姐你没事吧?”
  得不到任何回应,反而此时一刮风就让道路两侧的小树林发出唰唰地响,我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当下这社会,鬼是没有,但坏人不少,特别是这种小山村最容易被那些劫匪给组团打劫。

  走了几十米,还看不见白湘云的身影,我有点想要去村子里面叫人了,却是此时,耳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喊声音:“小强,我在这。”
  我连忙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拿着手电照去,就看见前方道路一层的树林中,白湘云躺在那,怪异的是她居然全身一件衣服都没有。
  我心里一咯噔,这不会真遇上什么山村狼,把给白湘云给打劫了吧。
  我赶紧走过去,手电一照就看见白湘云的屁股,屁股很大,而且挺翘圆润,就如同肉皮球一样,躺在树林中的白湘云满脸煞白,此时完全不顾忌什么衣不遮体了,看见我就好像看见亲爹一样,哭泣着道:“小强,赶紧带姐走。”
  “哦。”我回应一声,随后把白湘云给搀扶起来,然后就这样朝卫生所走去。
  路上我的手电不断摇晃,因为要搀扶白湘云的缘故,手电的灯光一照过去,就能够照到一对白花花的肉,我不敢多看,生怕被白湘云发现,但这女人不愧是农村干活的,一百多斤的体格,个头跟我差不多,幸好她只是一只脚有点扭伤,真要是走不动的话,我估计我都抱不动她。

  好不容易回到卫生所,我全身都湿透了,赶紧把白湘云放床上,随后大口喘气起来。
  此时的白湘云躺在床上显得极为害怕,全身打颤抖,一张脸没有丝毫血色,看着我就瞪大眼睛颤抖的说道:“小强,我那死鬼老公来了。”
  “啥?”我一下就头大了,但随后笑着说道:“白姐,你是不是刚才摔一跤,有点被吓傻了?”
  “不是的,小强我真看见我那死鬼老公了。”白湘云害怕地说道,全身的肉都在打颤,此时她一件衣服都没穿,我看着都不好意思,脑袋朝后面转了过去,但那一身雪白还是让我心里不断回味。

  “白姐,你先休息一下别害怕,我一会送你回家。”我只能这样开口劝,毕竟让我相信有鬼,那也太侮辱智商了。
  但根据我的猜测,白湘云肯定是遇上劫道的了,或者是村里的什么坏蛋,只不过为了不让人说闲话,这才编造了一个看见她死鬼老公的故事。
  白湘云吓的脸色发青,在床上抖来抖去,嘴巴里面喋喋不休地说道:“你别怪我,你都死了一年多了,我就算做错了,你也别来找我”
  我看着她有点神志不清的模样,心想这演戏也够专业的了,随后从隔壁我住的卧室里面取来一条薄被给她盖上。
  但是突然,白湘云一下扭过脑袋,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发誓那神情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了,就好像那些鬼片里面演的一模一样,我心里有点害怕起来,刚要退缩,却是发现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紧接着,白湘云用着嘶哑的声音说道:“小子,看了我女人的身体,看的爽吗?”
  我一下就蒙圈了,害怕地说道:“白姐,你别开玩笑啊。”
  我一边说一边双手想要挣脱那只手,但白湘云的脸色开始泛青起来,整张脸一下就变成青色,眼睛血红,一脸诡异的笑容,用着嘶哑的声音说道:“谁跟你小子开玩笑了,我就是白湘云的老公莫铁山,我告诉你,这个贱货得死,你小子也得死。”
  “我关我什么事啊?”我使劲挣扎,双腿都踢在床上想要挣脱开那只手,但根本没有用,这白湘云的身体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仿佛被焊死在床上一样,而我的手腕则是开始剧痛起来,被捏的有点受不得,疼的我眼泪就下来了。
  白湘云冷笑道:“这贱货勾引谁,谁就得死。”
  话一说完,白湘云的手突然松开,我的手腕一下没那么疼,但脖子一下就被她双手给掐住了,整个人被提了起来,这一下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里面全是难受至极的信息,我的双手开始疯狂踢蹬,但都没有用,白湘云的身体没有一点变化,更加不知道疼痛,而她的双手好像铁做的一样,无论我双手怎么使劲扳动都没有丝毫作用。

  她的眼睛血红的更加厉害,一张脸完全青色,与脖子下方雪白的肌肤有着十分明显的差别,我的双脚踢在她胸口上,完全没有一点影响,哪怕将她的胸口已经踢的血红一片,还有不少脚印也没有任何用处。
  我的呼吸越来越难受,脖子已经疼的受不了,眼睛也慢慢在凸起,而白湘云则是发出一阵阵冷笑,整个屋子里面电灯开始一闪一闪,狂风从屋外吹进来,搅乱的屋内到处都是唰唰做响。
  “真有鬼啊。”我心里艰难地一想,因为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的双手已经没力挣扎了,只能随意乱打乱挥,衬衫扣子也被扯掉,露出胸口来。
  却是此时,啊地一声惨叫从白湘云嘴巴里面发出来,紧接着她双手一松,我的脖子一下就被解放,随后我落在地上开始大口喘气,而白湘云则是倒在我身边。
  刚才就差一点我就被掐死了,我一阵后怕想要跑出屋子去求救,但全身没力,爬起来都困难。
  我只能看着前方倒下的白湘云,只求这女人别在被鬼上身了,要不然的话,我非得死在这屋子里面不可。
  白湘云的脸上青色慢慢消退下去,我心里猜测应该是那只鬼已经走了,地上躺了几分钟,我稍微恢复一点力气,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随后靠在桌子边上看着屋内情况。
  此时整个治疗室已经被搅乱的如同刚打过一场群架,到处都是乱翻翻的,而我那些病人病厉和各种文件资料也是被吹的到处都是,头上吊着的节能灯管摇来摇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走到卫生所大门口那里,想要去后面的村子里面叫人,但走出去几步,我又赶紧回屋。
  “不行,这样去的话,我就麻烦了。”我嘴巴里面念叨起来,但还是很害怕,恨不得马上逃走,但屋内白湘云一丝不挂,她要是出点什么事,还不得算到自己头上啊?到时候我跟丨警丨察说有鬼,还不得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啊?
  想到这一点,我只能大着胆子重新回卫生所治疗室,走进屋内观察许久,发现真没什么突发事情之后,我开始从地上碰一碰白湘云。
  连续碰了几下都没有动静之后,我大着胆子把白湘云给翻过身,此时她全身**,胸口上一片红色和脚印,那都是我踹的,我胆战心惊地伸手去试一试她还有没有呼吸,犹犹豫豫好久之后,我才敢伸手过去,但就怕她突然清醒,然后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幸好有气。”我手指试到一阵微弱的鼻息之后,心里终于放下大石,就怕白湘云死了,到那时候这笔账就得算我头上。
  我慢慢把白湘云给挪到床上,随后把卫生所大门和窗户给关死,这才考虑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人没死就好办,反正没有外人知道,这会才凌晨一点过,只要把白湘云给救醒,然后送她回家去,那样就能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说干就干,我马上进屋去接热水找衣服,我的衣服这女人肯定穿不上,幸好找到以前卫生所护士留下的护士服,那衣服宽大,白湘云的体格穿上一点问题也没有。
  找到衣服端来热水之后,我开始给白湘云清理身体,胸口上一片红肿,都是被我用脚踢的,这要是不热敷一下,第二天肯定肿的更加厉害,除于医生的本能,我先用毛巾给她擦拭干净,随后拿着消毒药水和棉签来清理一些被踢破的皮肤,这一切做完之后,我才把护士服给这女人穿上。
  这一顿下来花了半个小时,但我感觉好像过去好久一样,擦了擦汗水我刚在椅子上坐下,突然棘手的问题来了,我摆弄了白湘云这么久,她怎么都没点动静啊?这要是一直昏迷不醒,那我还怎么送她回家啊?
  万一她要是成了什么植物人,那我不也得跟着倒霉?因为她变成这样,差点把我给掐死,这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我开始担心起来,整个人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就怕真到了那一步,那样可就真是被白湘云给害死了。
  “必须救醒她。”我想了想后,走到白湘云身前,开始拍打她的脸,随后又掐仁中又给捏太阳穴,甚至还接来冷水浇脸,但都没有用。

  “怎么办?救不醒的话,我可就倒霉了。”我越来越急,而一晚上的时间也慢慢过去。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通知村长的时候,胸口处传来一阵炽热的感觉。
  我连忙低头一看,脖子上带着的虎牙项链居然滚烫起来,赶紧用手去一摸,这虎牙果然发烫。
  “怎么这么多怪事?”我随口一说。

  “小子,赶紧放我出去。”虎牙内居然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正是先前那个厉鬼莫铁山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把虎牙项链给扯下来。
  这东西从小就带我身上,是爷爷小时候给我辟邪用的,这些年换过几次穿虎牙的绳子,但这东西一直没丢,自己的汗水都已经把原本洁白的虎牙给侵染成了微黄的颜色。
  拿着虎牙项链,我怎么都想不通莫铁山那个差点杀了我的厉鬼怎么会钻进里面去。
  “小子看什么看,老子被困在里面,只要我出来,我就要杀死你们这对狗男女。”莫铁山咆哮仇恨的声音从虎牙内传来。
  我再次确定这家伙没办法出来伤害我之后,我才大着胆子说道:“莫铁山,是你老婆来勾引我的,这跟我没关系,我碰都没碰她,你就来杀我,这还讲不讲道理啊?”

  “道理你妈的屁,老子好不容易回来,就看见这贱货勾引人,老子非得把你们两个都给害死不可。”虎牙中再次发出莫铁山的咆哮的声音,但随后虎牙内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啊,这是什么东西,老子要灰飞烟灭了”莫铁山的惨叫从虎牙内传了出来,我都听的害怕,连忙躲开几步,就怕又出现什么意外,让这厉鬼出来害我。
  一阵阵惨叫从虎牙内传来,我无论跑到屋外还是屋内都能够清楚听见,就仿佛这虎牙一直都在我耳边上一样,虽然心里怀疑这虎牙项链跟自己有什么密切关联,但我还是有点害怕,根本不敢过去拿起来看个明白,更加害怕这厉鬼从里面出来要找我报仇。
  “臭小子,赶紧放了我,我不想灰飞烟灭啊。”莫铁山的声音颤抖着从虎牙内传递出来。
  我听了之后,心想这厉鬼不想死,难道我就想死啊?放你出来不等于我找死啊?
  我不开口,莫铁山继续说道:“那贱货被我上过身了,没有我的话,你救不醒她的,到时候你一样很麻烦。”
  我想了想这莫铁山说的没错,但我麻烦一点总比死了强,所以还是不说话,就等着这厉鬼快点灰飞烟灭,免得我担惊受怕。
  “臭小子,我要诅咒你。”莫铁山惨叫的更加厉害,显然已经快支撑不住。
  我听的浑身打颤抖,能够听见厉鬼被烧的灰飞烟灭应该说是一次特别的体验,但总感觉心里凉飕飕的,忍不住就双腿打颤。

  “小子,输点阳气给她,要不然她醒不过来,让她养好我的闺女,要不然我还会来找你们的”莫铁山的声音慢慢消失不见。
  我也终于敢拿起虎牙项链看个究竟,这虎牙没什么特别,小拇指大小,十分光滑,由于我佩戴了十几年,表面已经变得微黄,拿在手里什么感觉都没有,敲了敲几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但我现在可不敢再把这虎牙给带脖子上了,因为实在太吓人了,不得已只能把虎牙给放进裤兜里,做完这一切,我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白湘云。
  这女人这一晚上闹的,可真是把我给害惨了,但现在已经凌晨四点,真要是弄到天亮,其他人来输液打针的话,肯定会发现,到时候就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我没办法,只能尽快把人给救醒,可惜查了很多医书用了很多办法,这白湘云就是醒不过来。
  “难道真听莫铁山的话,给她渡点阳气过去?”我嘴巴里面一嘀咕,心里却是犯难了,这阳气怎么渡啊?
  眼看时间不等人,我也急了,走到白湘云身边直接把人给抱住,顿时间一股柔软的肌肤贴在我身体上,异样的感觉传遍心头,我嘴巴里面念叨我是为了救人,但身体却是起了反应,胯下小兄弟感受到女人的气息,居然一下从死气沉沉变成了生龙活虎。
  抱着白湘云十几分钟,手都麻了,但这女人还是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显然这办法不管用。

  我急的头皮一痒,直接用手抠了抠,随后掏出兜里快要压碎的手机点进浏览器查找起来,查了半天得到的答案很多,这要是以前,打死我也不信,但是现在不信也得试一试,万一管用呢?
  有的网友说渡阳气,是要用嘴对嘴的办法才管用,我拍了拍胸口有点庆幸,幸好这白湘云是女的,这要是个男人,我不成搞基的了?
  “她要是个男人,至于发生这么多事吗?”我嘴上一阵叹气,随后舔了舔嘴唇,想着如何下手。
  我犹豫一下,随后趴下去直接用嘴覆盖在白湘云厚厚的嘴唇上,第一口感觉十分冰凉,没什么感觉,这一下我胆子大了许多,开始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随后对着她的口腔大口吐气。

  吐了一分钟,我半天温柔都没感觉到,反而累的要死,这活就是人工呼吸,而且更加锻炼肺活量。
  “这到底有用没用啊?”我伸手拍了拍白湘云的脸,虽然人醒不过来,但总算是有点盼头了,她的脸蛋至少比先前温暖几分。
  一看有用,我继续憋着气嘴对嘴给白湘云渡阳气,每次能忙乎差不多一分钟,但连续几次后,除了发现白湘云身体比之前暖和一点外,人还是昏迷不醒。
  我累的不轻,整个人直接倒在白湘云白花花的肚子上,这会我也没啥兴趣去欣赏这女人的丰满身体了,反而是想着下一步怎么办。

  人救不醒,第二天肯定出事,到时候怎么解释都没用,白湘云老公莫铁山是死了,但她还有一对公婆在,而且莫家在村里亲戚也不少,他们要是发现儿媳昏迷不醒在自己的卫生所里面,那是怎么都说不清的,到时候估计闹大了,镇上派出所人一来,自己不是被关进去调查,就得丢了这份工作还得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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