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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有些不对劲儿,她似乎不是人
作者:
小怪物
年中的时候,我接到了二婶的电话,让我回家一趟,说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让我立刻回家结婚。
可我却连那女人是谁,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但二婶语气强硬,而且一直以来说一不二,我只好先答应下来,准备回去看看。
我叫周乾,父母早亡,从小在二叔家长大,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尤其是有一个强势又看不上我的二婶。
我将二叔二婶当做自己的父母,从不违逆他们的话,但这一次,关乎我的未来,我并不打算妥协。
当天,我请了假,坐火车回家。
到了村口,是堂弟出来接我的,但堂弟的脸色很难看,只是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堂弟叫周川,今年上大二,平时学业紧,又在外地,不是寒暑假,几乎都不会回来,而这一次,他竟然在家,让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小川,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我问堂弟。
堂弟脸色更加难看,叹了口气,说了句让我没头没脑的话,"堂哥,是我对不起你!"
说完就往回走。
我顿时懵了,堂弟从小到大和我关系最好,我俩之间,向来无话不谈,可这一次他却有些反常,我心里渐渐的有些不安,急忙追上去问到底怎么了。
结果堂弟表情沮丧,告诉我说,"我爸生病了!"
"怎么回事?二婶不是说?是。。。"我顿了顿,眉头皱了起来。
二婶要是直说二叔生病了,我肯定也会回来,但是二婶却说让我回来娶媳妇,而如今堂弟又说二叔生病了,这让我心里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我还想再问点什么,但堂弟赶忙摆了摆手,说道:"堂哥,你别问我了,还是回去自己看吧!"
于是,我只能忍着满心的好奇,和堂弟回到了家。
到家的时候,屋子里很安静,刚一进屋,就看到二叔躺在床上,脸颊消瘦,脸色焦黄,眼睛紧紧的闭着,人事不省的样子。
而二婶脸色也很难看,也显得有些憔悴。
屋子里除了二叔二婶,还有个熟悉的老太太,这老太太我们都叫她王婆,据说,她是村里神婆,平日里都是神神叨叨的,只是我不知道,此刻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走到了二叔身边。
"这,怎么回事,二叔怎么了?"我从小就将二叔当亲爹一样,如今看到二叔卧榻在床,我自然心急。
二婶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堂弟也是低着头一言不发,而那王婆坐在一边,眼帘低垂,也不看我,吧嗒着自己的旱烟袋。
我看二叔还是眉头紧闭,根本不知道我回来,而这三人又都不说话,心里更加的着急。
就看向了二婶,语气急促道:"二婶,你们倒是说话啊,这到底咋回事,二叔到底怎么了?"
可我说完,还是谁都没言语,这把我给急的啊,"哎呀,算了,我这就叫救护车,咱们直接去医院!"
我拿出手机就要打120。
而那王婆终于开口了,"没用的,你二叔得的不是病?"
"什么意思?"我停下按动手机的手,盯着王婆。
王婆这才睁开了眼睛,朝着我咧嘴笑了笑,露出满口的黄牙。
二婶也上前一步,拉住了我,叹了口气说道:"小乾啊,这么多年,你二叔和我,还有小川,我们一家对你都不薄吧?"
二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明显躲闪,显然是有些心虚,不过我也不介意。
"二婶,你说这些干什么,我打小就把你们当成最亲的人。"我皱眉说道。
同时,我更加的好奇,平时对我尖酸刻薄的二婶,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一反常态。
要是往常,她早就应该挑我的毛病了。
"二婶,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有事你就直说,然后,咱们就送二叔去医院,要是没钱,我这几年工作,手里也有点,这钱我出!"我诚恳说道。
二婶又叹了口气,"哎,二婶不要钱,只要你答应一件事情,就当是报答你二叔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你要是不答应,你二叔死都不会瞑目的。"
我见她说的这么严重,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有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二婶,你别这么说,二叔一定会没事的,如果真的需要我做什么,你就说吧,我都答应!"
见我这么说,二婶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些笑模样,说道:"好孩子,二婶想让你明天就结婚,姑娘都选好了,只是。。。"
二婶说道这,欲言又止了起来。
其实电话里二婶就说了这个事情,我反倒并不是很吃惊,而且事到如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管她让我娶谁,我都只能认了。
但是我却注意到,二婶和堂弟的表情都不对。
我看了一眼堂弟,但堂弟却故意低着头不肯看我,我忽然想起了堂弟刚开始说对不起来。
心想着,难道我要娶的是一个丑八怪,或者身体有残疾的女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办?
我正想着,王婆又开口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要娶得,可不是人。"
王婆眼睛微眯,盯着我,脸上带着阴森诡异的笑容,即便是大白天,还是让人浑身冒冷气。
我记着我小时候见到这老太太都是绕着走,就是因为待在她身边,浑身的不自在,如今也是这感觉。
"不是人?"
我眉头紧皱,看了一眼王婆,又看了看二婶还有堂弟,有些生气了。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这和二叔的病有关系吗?"
从我回来,发现二叔重病,而这些人说话都是古里古怪的,但具体怎么了,谁都不说,要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暴走了。
二婶看了看王婆,见王婆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小乾啊,我知道,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这是唯一救你二叔的方法了。"
"你说,到底是什么方法?"我焦急说道。
"其实,你二叔真的不是病了,一个星期前,我就带他到省城的医院看过了,没病。"二婶说道。
"没病?这。。。"我相当无语,看着二叔那苍白的脸,还人事不省,要说没病,谁会信啊。
而堂弟也抬头说道:"真的,省城的几个医院我们都去了,可无一例外,都说我爸只是疲劳过度,回去休息休息就好,可他都睡了七天了,到现在都没醒过来,这么下去,哎!"
我知道,他们肯定没有骗我,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连我都能看的出来二叔重病缠身,医院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我正一脸疑惑,那王婆又开口了。
只听她神神叨叨的说道:"这的确不是病,而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了,现在,人家来报复了,要的就是他的命,医院自然检查不出来!"
"什么意思?"我盯着王婆。
王婆再次露出了满嘴的黄牙,盯着我鬼笑道:"没什么意思,小家伙,不要以为你在外面读了几年书,学了些科学,就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了如指掌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不知道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存在。"
"呵呵,那你是和我说,我二叔撞邪了?"我对王婆的话嗤之以鼻。
"就是撞邪了,而且,是大麻烦,不死不休那种,不怕和你说,以你二叔现在的情况,要不是老婆子我还有些面子,你二叔早就没了,但这仇却并不会结束,接下来的,就是他们。"王婆说着,眼睛便看向了二婶和堂弟。
二婶和堂弟全都是浑身一震,脸色煞白,竟然丝毫也不怀疑王婆的话。
我不知道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把二婶吓成了这样,但就连一直在外面读书的堂弟也如此,就让我有些拿不准了。
即便如此,我心里对这口不择言的王婆还是很生气,差点就要暴走,要不是看她年纪大,我都要动手了。
可就在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原本奄奄一息的二叔竟然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二叔这突然的动作,吓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就是我也猛然打了个机灵。
他坐起来之后,眼神诡异的扫了我们一圈。
二婶顿时脸色惨白,竟然吓得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堂弟也是瞬间色变,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体开始颤抖。
只是王婆比较镇定,吧嗒了一口老烟枪,有些为难的说道:"哎呀,不是说还有一天的时间吗?"
咯咯咯。。。
二叔忽然笑了起来,可这声音尖利的很,不男不女的,配合二叔那诡异的笑容,着实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咽了口吐沫,声音带着颤的说道:"二,二叔,你醒了?"
二叔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丝毫没有熟悉的感觉,就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他忽然又笑了起来,再次让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而后,二叔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举动,再次吓了我们一跳。
二婶被吓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堂弟也是本能后退,我也不例外,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二叔到了地上,连鞋都没有穿,朝着外面就跑。
"二叔!"我顿时一惊。
虽然不知道二叔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怕他出事,急忙跟了出去。
而后,堂弟他们也反应了过来,跟了出来。
二叔跑的很快,竟然直接跑到了鸡窝那里开始抓鸡窝里的老母鸡。
那些鸡吓得四处逃命,一时间鸡窝里是乱成了一团。
而二叔盯准了一只老母鸡,身体弓起,对峙了两秒之后,也不理会那满地的鸡粪,朝着老母鸡就扑了过去。
那只鸡被二叔抓了个正着,而他竟然直接张开嘴就咬住了老母鸡的脖子。
老母鸡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没了声息,我也看见有鲜血滴在了地上,而后,二叔也不顾那些鸡毛,对着那母鸡就开始咬。
这一口,竟然就直接撕下了一块带毛的血肉来,在嘴里用力的咀嚼着。
我看的目瞪口呆,觉得一阵的恶心,赶忙想要过去把二叔拦下来。
但王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只感觉手腕刺痛了一下,转头去看,就见王婆正凝重的盯着那里,说道:"别过去,让他吃,你不让他吃,他会折腾的更厉害!"
我眉头紧皱,但见这诡异的一幕,让我也拿不准主意了。
虽然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不相信封建迷信那套,可如今二叔反常的举动,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科学的解释。
二婶又跌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喊着作孽啊。
堂弟蹲在二婶身边,不住的流眼泪,但就是不敢过去。
而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荒诞离奇的一幕。
很快,那一只老母鸡,竟然就被二叔吃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地染血的鸡毛和一堆白骨。
二叔此刻四肢着地,身上沾满了鸡粪,嘴边到处都是血,还粘着几根鸡毛,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呲着牙对我们笑,那牙缝里还有鲜红的血肉。
明明大白天的,我竟然感觉周围无比的阴冷。
而二叔则抬起了手,对着我们缓缓的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王婆看到这一幕,赶忙点头,说道:"好,我们知道了,一天之内,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到这话,二叔点了点头,眼睛一翻,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我刚要过去,二叔又猛地起来,趴在地上狂吐,将刚刚吃的那只鸡全都吐了出来。
这一滩污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肉和鸡毛,看起来十分的恶心。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跑到旁边也跟着吐了起来。
此刻,我真的有点信了,二叔可能真的是撞邪了。
二婶爬到我身边,拉着我的大腿,几乎是哭着哀求道:"小乾啊,你也看到了,你二叔要是死了,我们娘俩也没法活了,你就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救救你二叔吧。"
我赶忙将二婶扶了起来,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不管娶谁,你们安排吧,只要能让二叔好过来,我都愿意试试!"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二叔刚刚那诡异的举动,估计谁看了都心里发毛,我还能说什么。
王婆眼睛顿时一亮,点了点头,"那就好,这事情宜早不宜迟,就今晚吧,你们什么都不用做,晚上我来安排!"
"王婆,您可一定要尽力,救救我家老周啊。"二婶又拉住了王婆的手。
我们将二叔弄到了房间之中,我也知道,再问他们什么,他们都不会说,就找借口让堂弟陪我出去逛逛,散散心。
堂弟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而且,即便我答应了下来,堂弟还是没有一点的笑模样,也不看我,似乎很愧疚,根本就不想和我单独相处的样子。
但我毕竟答应为他们做一切的事情,二婶也就劝着堂弟和我出去了。
我和堂弟走在村里的土路上,默不作声。
如今临近傍晚,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外面也没几个人。
而堂弟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我停了下来,看着堂弟,凝重说道:"小川,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要瞒着我吗?家里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名其妙的娶媳妇,而且看王婆的意思,我要娶的似乎还不是人,还很危险的样子,我心里也感觉不舒服。
而且,晚上就要进行婚礼了,可我还什么都不知道,这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
堂弟脸色复杂,犹豫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堂哥,对不起,这辈子,都是我欠你的!"
堂弟说着,竟然直接就跑了。
"哎!"我叹了口气,心中很是无奈。
可就在这时,旁边的院子里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和你说吗?"
紧接着,那大门便被打开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从里面笑眯眯的看着我。
这老头我也认识,叫周东临,我叫他三爷爷,他是个木匠,会做各种有趣的小玩意,我小时候经常在他这里玩。
"三爷爷!"我叫了一声,同时心里体会着三爷爷说的话。
"三爷爷,您刚刚的话。。。"我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问,但心里终究不甘心,还是说道:"您知道我二叔家里的事情?"
三爷爷笑了笑,朝着我招了招手,"当然知道,来,进来说。"
三爷爷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毕竟,如今知道这事情的,全都瞒着我,三爷爷既然知道,我当然不能浪费机会!
我进去之后,就闻到院子里似乎有股淡淡的臭味,就像是那种死猪在烈日下暴晒了几天的味道,不过现在心事重重,也没有多想。
三爷爷又将大门给关上了,这才带着我进了屋里。
到了屋里之后,三爷爷给我倒了杯水,有些埋怨的说道:"哎呀,算起来咱爷俩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啊,是,这几年工作了,有些忙!"我含糊答道,根本就没什么心情和他叙旧。
见我心不在焉,三爷爷笑了笑,说道:"小乾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知道,你这孩子命苦,从小到大,受了不少的罪,要不是你二叔一家收留你,你恐怕只能在孤儿院长大,所以,我猜,这一次,你是答应了二婶的要求了吧?"
我眉头一皱,不知道三爷爷为啥说这个,就点了点头。
可三爷爷却忽然冷笑了一声,说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二叔一家,或许并不是很愿意收留你,而是有着目的的,比如,今天的事情。"
我心里隐隐的觉的,三爷爷这明显是话里有话,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三爷爷的话中带着些许的怨气,让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而且如今这个时候,若是仔细的回想就会发现,这么多年,我在二叔家里似乎的确没有什么存在感。
除了堂弟和我的关系不错之外,平时二婶对我非打即骂,二叔更是爱搭不理,就仿佛没有我这个人一样。
平时,我自知寄人篱下,不去想这些,但今日三爷爷的一席话,勾起了我心中的怨气。
我眉头紧紧的拧在了起来,看着三爷爷,说道:"三爷爷,您,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爷爷盯着我,诡异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个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等的,就是今天!"三爷爷声音低沉的说道,目光中带着看透一切的光芒。
我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不可能,再说了,我有什么好设计的,我孤家寡人,什么都没有,他们至于用十几年的时间来设局骗我吗?而且,他们,他们只是让我娶一个媳妇。"
说到这,我声音弱弱的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可能,可能有危险!"
三爷爷摇了摇头,感叹道:"哎,你这孩子啊,既然知道有危险,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为什么不是你堂弟,而是你呢?"
我无奈苦笑,这个道理岂会不懂,"堂弟毕竟是他们亲生的,这么多年,我也早就习惯了。"
"哎!"三爷爷又叹了口气,感叹道:"傻孩子,这事情,可不是一条命那么简单!"
我盯着三爷爷,呼吸有些沉重,虽然这么多年来,我心中对二叔二婶的确有些怨气,但我毕竟是他们养育成人的,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点。
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三爷爷忽然说道:"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可能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我要告诉你,今晚他们让你做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做,不然,你不但可能会死,甚至有可能万劫不复!"
三爷爷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我浑身一颤,惊恐的看着三爷爷,"三,三爷爷,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三爷爷诡异一笑,没有回答我,反而说道:"你先把手伸出来。"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把手抬了起来。
三爷爷抓着我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忽然冷哼了一声,道:"哼,这个老婆子,下手竟然这么狠!"
我又是不明所以,不解的看着三爷爷。
三爷爷没说话,忽然在我的手心拍了一下,我就感觉手腕处传来了一阵剧痛。
这疼痛来的太突然,让我浑身都是一颤,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手腕。
而我也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手腕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圆形伤口,这伤口没有流血,里面似乎塞了一团东西,黑乎乎的,像是一小团头发。
我忽然想起了二叔去鸡窝抓鸡时,王婆拉了我一下,当时我就感觉手腕疼痛,不过,当时我看了一眼,似乎并没有什么伤口,也没在意。
怎么如今这三爷爷一拍我的掌心,我的手腕就出现了这么一个伤口?
我惊讶的看着那伤口,"这,这怎么回事?"
三爷爷没有回答,脸色难看的问我,"兜里有火吗?"
我连忙点头,将打火机拿了出来,交给了三爷爷。
三爷爷接过火机,死死的抓着我的手,凝重道:"有点疼,忍着点!"
我还没懂三爷爷是什么意思,只见三爷爷竟然点燃了火机,将火苗对准了伤口。
我顿时感觉一阵钻心的疼,本能的想要收回手,但是三爷爷的手劲竟然出奇的大,我的手竟然无法动弹。
而我也发现,我伤口里的那团头发像是个虫子一样开始蠕动。
我顿时又感觉到了一阵毛骨悚然,强咬着牙挺着。
那东西蠕动了几下,像是经受不住火焰的炙烤,从伤口里面掉在了火苗上。
扑的一下,火苗一闪,那东西直接被烧着,成为了一堆灰烬。
空气中有着一种毛发烧焦的味道。
我的伤口内,也开始有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三爷爷这才收了火机,把我的手放开了。
我慌忙抽回了手,抬起来一看,除了那个不大的伤口,倒是并没有被烧伤。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刚刚那是什么?"我看着那小小的伤口,惊恐问道。
三爷爷冷笑了一声,声音冰冷。
"是发蛊,要是晚发现两天,发蛊经血液流经心脏,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你!"
"发蛊?"我惊呼一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上?"
"你别管那么多,总之,就是要害你的东西!"三爷爷说着,从兜里摸出了一个木头做的小人来递给了我。
"拿着。"
我不解的接过了木头做的小人,这小人只有拇指大小,做的十分精细,有鼻子有眼,竟然和我有几分相似之处。
之后,三爷爷又让我把滴下来的血涂满小人,我也依言照做。
做好了这些,三爷爷又叮嘱道:"记住,如果今天你必须要娶亲的话,你就找借口回屋换衣服,到时候,把这木头人放在衣服内,你躲在床底下就可躲过一劫,不过记住,无论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发出声音!"
我连连点头。
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加上我对王婆的印象,我隐隐的觉得,三爷爷的话可能是真的,王婆他们肯定是要害我,而三爷爷则是要帮我。
"那,那我二叔怎么办?"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三爷爷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他是自作自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是别管别人了!"
三爷爷说完,看了看天。
此刻,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记住,把伤口挡住,不要露馅!"三爷爷嘱托了一句,便将我推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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