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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
作者:
周全
“这是今夜最神秘、也是最重量级的商品!起拍价五百万!”
全场的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紧盯着拍卖台正中的玻璃罩,发出阵阵兴奋的怪叫。
帷幕缓缓拉开,少女一袭透明的红纱,昏睡着躺在正中,玲珑有致的身体若隐若现,红唇饱满,勾引人上去一亲芳泽。
“大家验验货。”
冰冷的器械手掰开她的大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无情地裸。露在空气中。
纯洁的脸加上这羞耻又撩人姿势,众人呼吸一滞,痴了,很快掀起一阵更火热的浪潮。
“五百万。”
“六百万!”
“各位,补充一句,她还有一个身份,是盛少爷那个神秘的未婚妻,我们已经检查,盛少爷还没有用过哦!”
“盛喻的女人?哈,老子出两千万!谁敢抢就是和我刀过不去!”刀疤脸起身,阴森地往舞台走去,露出一个淫邪下流的笑,“让这骚娘们的小嘴儿日日给老子吹。箫!”
“醒了,她醒了!”
文初浑浑噩噩睁开眼睛,只觉得周围吵嚷的厉害。
她在哪儿?
隐约记得晕倒前喝了夏如芷递过来的一杯酒。
环顾四周,文初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多么惹人犯罪。刀疤脸猛咽口水,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伸出油腻腻的手直接摸上她的饱满的胸口!
“流氓!”
文初打开他的手,连滚带爬锁到角落,含着眼泪求助似的看向四周,“救我!求求你们救我!”
没人理她,回应她的是下流的怪叫和口哨声。
“婊。子,敢打我!”刀疤脸狰狞着,扬手一耳光,抽得她眼冒金星,“老子现在就办了你这个骚娘们。”
身上的薄纱被三下五除二扯落,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众人视线。
“不要!不要。”
文初拼命摇晃着脑袋,因惊恐瞪大眼睛,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酸臭的身体贴近,油腻的大手一个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刀疤脸狞笑着,身体一挺就要刺入!
“等等,神秘包厢的贵宾出价五千万!他……他是傅先生!”
所有人的呼吸一凝,激动又恐惧的目光投向拍卖场最顶层的包厢。
傅景寒,家世显赫,北川一手遮天的人物,傅氏集团的掌舵人,年纪轻轻纵横商界,天资卓越无人能及。
传说中他不近女色,怎么会花五千万买下一个女人?
听到傅先生三字,刀疤脸僵住,冷汗瞬间滑落后背,这是傅先生看中的女人,可是……
想起那个女人的可怕手段,他猛一咬牙,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不顾一切要破了文初的身子!
突然他的身体一顿,直直向后栽倒,不省人事,只见脖颈处扎着偌大的针管,里面已经空空。
“啊!”
目睹一切的文初惊呼出声,不过很快,脖子猛地一痛,她也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此刻顶层的贵宾包厢,一双清冷的眼眸目睹着舞台上的变故。
“傅先生,您放心,两支高效麻丨醉丨剂,那人没碰到货品。”
男人轻点头,漆黑的眼眸流露出深入骨髓的冰冷,他喑哑着嗓子,“把人给我带上来。”
身后传来惊呼。
“傅景寒,你是认真的吗?五千万买一个这么货色,还是别人用过的女人。你疯了!”
傅景寒面无表情打开紧握的掌心,一块不规则的玉佩显露出来,冰冷的眼神在触上玉佩时,融化出一抹温柔。
“受人之托。”
“一块破玉罢了,那个女人竟然用这个忽悠你,还说是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骗小孩子的把戏你也信。就这么个玩意值得你守身如玉、不近女色三十年?”
一记眼刀过去,傅景寒成功让对方瑟缩一下,闭上嘴巴。
“傅氏祖训,不得违背。”
他收好玉佩,冷冷说。
“如芷是我傅景寒的未婚妻,我的职责就是竭尽所能护她周全。当初和她失散,是我的错,如今她喜欢盛喻,我便为她扫平一切阻碍,碍事的一个个都会被清除。”
包厢里的气温随着这句话降了好几度。
身后的人猛打一个寒颤,随即幸灾乐祸的往门口看去。
惹了冷面阎王,不知那个叫文初的女人会惨成什么样?
文初被带进包厢,一眼便看到窗边的那个男人。
高大的身体绷出一道冰冷的直线,明明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气息,却在进门的一瞬间吸引住了她所有的目光。
他就是傅景寒了吧!
“多谢傅先生相救之恩。”
她忐忑不安地咬紧嘴唇,裹紧身上的薄纱,脑中回荡着刚刚听到的对话。
“天呢,这女人真是好运气。先前被盛少爷看中,如今盛少爷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她又被傅先生看中。”
“可惜了,盛少爷对她可疼爱的紧了,要不也不至于相恋多年没碰她一下。”
“傅先生也不差,年少多金,又多年没和女人传出绯闻。今天突然出手,想必这女人要进入豪门了,真羡慕。”
……
她并不认识傅景寒,为什么这个金字塔顶层的人物要出手救她?
仿佛感应到了文初的疑惑,傅景寒轻笑,眼神让人琢磨不透。
“谁说要救你。”
心头一紧,她眼睁睁看着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形逼近,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
刺啦!
勉强裹体的薄纱被撕碎,整个人毫无保留呈现在傅景寒的眼前。
“傅先生……”
被羞辱的感觉让她面红耳赤她的,脸颊一片滚烫,蜷缩在地,尽力遮挡着自己的身体。下一秒,文初腾空而起,整个人被傅景寒扔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健硕的身体压上来,将她牢牢禁锢在沙发的角落,动弹不得。
男人的香水味钻入鼻腔,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撩动着心弦,带来阵阵恍惚的眩晕感。
“别动。”
低沉的嗓音自头顶响起,一双大手触上皮肤,灵巧的从腰抚摸到臀,精准无误的勾起一个又一个的敏感点。
“不要!”
可身体诚实的暴露了真实的想法,深处燃起了熊熊大火,铺天盖地的情欲将她狠狠焚烧。
文初莫名感觉男人的动作生硬又机械,好似在完美的复制教科书上的技巧。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逃。
“我说了,不要乱动。”
傅景寒不悦地蹩起眉头,大手钳制住她的细腰。
下一刻,冰冷的针头刺破皮肤。
浑身一麻,文初只觉得除了自己的眼睛,身体别处软绵绵的,像是被剥夺了一样,无法控制!
“唔唔唔!”
她惊恐的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给自己的打了什么?
“可能会有些痛,忍忍就过去了。”
傅景寒压在她的身上,手掌劈开她的腿缝,毫无阻拦的触碰上她最隐秘的部位。
咔哒!
她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冰冷的金属扣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带起瑟瑟发抖的寒意,让她心头蓦然一凉。
“唔!”
文初无法动弹,绝望的瞪大眼睛,看着傅景寒逼近自己,腿间昂。扬的巨物带着势如破竹的劲头,往前一挺!
撕裂般的疼痛从腿心传来,下身传来一片火辣辣的感觉,整个人像是从腿间被劈成了两半。
她猛地瞪大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眼底瞬间变得灰暗惨淡。
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没了。
作为盛喻的未婚妻,却被别的男人夺了身子。
清澈的泪水无法控制的,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打湿了傅景寒西装的胸口处,留下点点深色的痕迹。
傅景寒皱起眉,动作一停,正要说些什么,包厢门忽然被推开。
“傅总,不好了。审讯的时候刀疤脸服毒自杀了,死之前还提到了……夏小姐。”
他脸色大变,不顾文初,猛地起身往外走去。只是步履匆忙,慌乱间,连西装衣兜里掉下了东西都未曾发觉。
文初看过去,顿时呆住,脑中如被雷劈中一般,瞬间空白。
那,不是她的玉佩吗?怎么会在傅景寒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文初的身体才慢慢恢复知觉。
她强忍着疼痛,穿上衣服,那是后来有人替傅景寒送来的。
推开门的一刹那,她眼前一白。
“文小姐,请问您身为盛少爷的未婚妻,为何从傅先生的包房里出来。”
“文小姐,现在盛少爷在ICU生死未卜,您和傅先生在一起不觉得违背人伦吗?”
“文小姐,您和傅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秘密交往的?”
“请问您是傅先生的情妇吗,可不可以解释一下您脖子上的吻痕?”
闪光灯亮成一片,门口站满了兴奋的八卦记者,眼里光芒咄咄逼人,话筒快要怼到她的脸上。
“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文初砰一声关上了门,她背靠着门板,脸色苍白的可怕,思绪更是一片混乱。
记者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冥冥中,她感觉自从盛喻出事,生活就好像被笼罩在一张大网之下,她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监视着,算计着。
那种无法挣脱、摆脱不掉的感觉让她恐惧,更让她无力。
“文小姐,请你开门,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记者们见她出不出声,索性开始敲门。敲击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疯狂的拍门声,整个门都剧烈的颤抖起来。
文初捂住脸,强忍着不让自己落下眼泪,眼看着门板摇晃的越发剧烈,不能继续坐以待毙!心一横,她起身,把包厢的长沙发堆到门口,这样,摇摇欲坠的门板还能再坚持段时间。
可如此,她也把自己关在包厢里,出不去了。
目光忽然落在对面的巨大落地窗上。
包厢在二楼,距离地面五米。如果从这里跳下去……
哗啦!
落地窗的碎片带着沙发凳落入一楼,坠入地上,发出闷响。
“别让她跑了!”
文初站在窗口,手心紧紧攥着系好的窗帘,眼睛一闭,跳了下去。
“嘶!脚踝好痛。”
她蹲在地上,表情因剧烈的痛苦已经扭曲,可顾不得那些了。扭头看着追上来的记者,文初拖着扭伤的脚,死命的往外跑去。
她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医院。”
一脚油门,出租车扬长而去,总算把身后那些记者远远甩了下去。
文初长舒一口气,可没想到,盛喻的病房外,她被人拦住了。
“文小姐,你不能进去,这是盛夫人的命令。”
她一愣,随即小心翼翼问道:“你……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是盛喻的未婚妻。”
“说的就是你。”保镖冷冰冰挡住大门,面露不屑和讥讽。
“阿猫阿狗凭什么当少爷的未婚妻?如果不是碍于少爷的面子,谁会承认你,孤儿院长大的人也配进盛家的大门?做梦吧,呸。”
文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不敢相信亲耳听到的。
“不,你骗我。”她忽然摇了摇头,“一定是你听错了,等盛夫人来了,她会跟你解释清楚的,我真的是盛喻的未婚妻,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等。”
保镖翻了个白眼,正欲说些什么,背后的病房门忽然开了。
“夏小姐。”看清来人,他神色一正,恭敬地行礼。
“如芷!”文初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夏如芷一见她,便责怪道:“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吵嚷什么。”
“如芷,盛喻怎么样了,我想进去看他,但是被拦在外面了。”文初瞪着保镖,愤愤道。
“你想进去?”
夏如芷顿时面露古怪,眼珠滴溜溜一转,忽然脸色一沉对保镖厉声说:“谁借给你的胆子,敢拦着文小姐!还不快道歉。”
“对不起,文小姐。”保镖像是变了个人,立马鞠躬道歉,同时侧开身,为文初让出一条路,“您请进!”
文初无心和他计较,快步走进病房。盛喻穿着病号服静静躺在那里,只看了一眼,她便泪如雨下。
“盛喻……”
她想扑过去,去摸摸盛喻的手,却被人一把拽住了肩膀。
“文初,你不能过去。”
夏如芷嘴角的笑容诡异,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与此同时,走廊上传来纷杂的脚步声。
“呀!外面来人了。”
夏如芷惊讶的捂住嘴,“应该是盛夫人来了,你还是快走吧。你害得盛喻变成这样躺在医院里,她恨不得拆了你的骨、扒了你的皮。”
“不是我……如芷,你要相信我。”
她紧紧抓住夏如芷的衣袖,眼泪快要掉下来,“那天你也在现场,你知道怎么回事!盛喻坠楼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可盛夫人不相信呀。”
“你可以让我跟她解释吗?我……”
她的话被推门声打断。
“盛夫人!”见了来人,她眼前一亮,赶紧扑过去,“我有话跟你说……”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甩在脸上,文初捂住脸呆呆怔在原地。
“贱人,还敢来医院?”盛夫人双目喷火,高高扬起的手还欲再打一巴掌,“阿喻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有什么脸来这里!”
“盛阿姨,你息怒。”夏如芷挽住了盛夫人的胳膊,柔声劝道:“文初都和我说了,盛喻哥坠楼的事,不是她的错。”
“如芷,你别被这个贱女人骗了!阿喻就是信了她,才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的。”
“盛夫人……”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文初还是咬牙上前,“请您一定要听我解释,盛喻不是我叫到楼顶的,他手机里那条短信不是我发的,我并不知道顶楼发生了什么。”
“不是你发的?那还有谁能碰你的手机。”
盛夫人怒极反笑,声音冷得要把空气冻住,“这么些年,你一个孤儿院的野丫头,吃盛家的穿盛家的,你去上学也是盛家资助的。凭良心说,我们没有亏待你一丝一毫,你为什么这么对阿喻!”
最后,她指着大门,冷冰冰道:“请你离开这里,我不允许你再来。”
几个保镖闻言上前,强行把她拖走。
文初挣扎着,忍不住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她。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相信我。”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会客沙发不离去,指甲深深折断在里面,很快染红了地面。
求救的视线转了一圈,最后投到了夏如芷身上,“如芷,你快告诉他们,短信不是我发的,那天我的手机一直放在你那里的。”
夏如芷的脸上闪过慌乱,躲避了她的眼神“文初……我……”
忽然,病房里的电视不知被谁打开,而屏幕上赫然是文初从傅景寒那里走出来的画面,所有人惊呆在原地。
盛夫人第一个回过神。
“混账东西,盛喻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动歪心思!”盛夫人竭嘶底里,一杯热水尽数泼洒到她的身上,怒道:“从今天起,盛家和你一刀两断,你给我滚!”
这句话抽走了文初的全部力气,她瘫软在地上,双目盯着电视机失了神,口中却执着的喃喃自语:“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是误会……”
没人听她的话。
盛夫人红着双眼,死死盯着文初,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她。
夏如芷开口劝慰道:“文初,你还是先离开吧。你在这里,大家都很为难,如果是误会的话,我相信总有一天会解释清楚的。”
“还有什么误会!分明是她和外人勾结成奸,嫌我们盛喻碍眼了,可怜我们盛喻……呜呜呜……”盛夫人说着又掩面哭起来,伤心欲绝,整个人肉眼可见得苍老了好几岁。
“盛夫人。”
文初想上前安慰,却被保镖拦住,一左一右架住她,抬出门外,重重扔在地上。
“文初,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盛阿姨明显不想看到你,而盛喻哥我也会照顾好的,等他苏醒了我会告诉你的。好了,我还要忙,你快离开这里。”
夏如芷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说完就闪身进屋,还把门板重重甩上。
砰一声,门扇拍在她的鼻尖上,传来的酸酸痛楚,文初忍不住掉下眼泪。
为什么会这样?
先是盛喻出事,然后她被迷晕了送到拍卖场,还被人强占了清白,现在连盛夫人都不相信她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绝望在她心中蔓延,心脏像是被整颗泡在了黄连水里,苦涩到寒颤。
“你是文初小姐吗?”
文初抬起头,不知什么时候,两个戴着墨镜的大汉静悄悄站在她眼前,擦了一下眼泪,她面带疑惑:“我是,你们是谁?”
两人交换眼神,忽然掏出一张手帕,紧紧捂住了她的口鼻。
文初醒来的时候,手脚已经被绑起来,眼睛上被覆盖一层黑布,并不能看到周围的环境。
“醒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莫名有些耳熟。
“你想干什么。”
文初不安地往后挪动着,同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她瞪圆眼睛,想要透过黑布看到些什么。
“别费力气。”男人平静地说,“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就放你离开。”
“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警惕极了,毕竟一个人用非法的手段把她绑过来,怎么可能是为了问问题呢。
“我保证。”
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是谁,文初惊叫出声:“你是傅景寒?”
“大胆,你是什么人,也敢直接称呼傅先生的名讳。”
身后有人推搡了她一下。
这句话也让文初的心跌落谷底,惨了,除了傅景寒,屋子里还有别人,两个对手的存在,就算她没了束缚和眼罩,也绝对逃不出去。
“无碍,文初,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他的声音褪去了沙哑感,带着一丝成熟和魅惑,突然就让文初的唇干涸起来,最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这个玉佩你是在哪里拿到的?”
“什么玉佩?”
唰一下,她的眼罩被解下来,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赫然就是见过一面的傅景寒,刚刚也是他在说话,而他的手里正举着一个熟悉的玉佩。
“在你的包厢里,看见东西掉了,就捡起来了。”
傅景寒慢慢皱起眉,仿佛在思考她这番话的真伪性,许久,他才慢慢点了点头,起身离开沙发。
“等等!”
终于在他摁下门把手前,文初出声叫住了他。
“傅先生,我也想问一下,这个玉佩是您的吗?”
她小心翼翼却又带着好奇的表情似乎取悦了傅景寒。
助理正想苛责她,傅景寒摆了摆手,让助理噤声。
“那你觉得这玉佩会是谁的。”
文初猛地打个激灵,感觉他的笑容不达心底,带着侵骨的冰冷,犹豫着,她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道:“我……我有一块和傅先生一模一样的玉佩。”
“后来呢?”
“借给朋友玩,却被她弄丢了。”
当初夏如芷说要赔偿个一样的玉佩,却被她拒绝,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原物丢了,无论再怎么雕一个相似的,总归是和原来的差些什么。
文初悄悄打量着傅景寒的表情,暗自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傅景寒的这个玉佩和她丢失的那个简直是一模一样,就连几个微小的刻痕都在同样的位置。
这分明就是她的那块!
傅景寒淡漠的表情终于变了,流露出一抹讥讽的情绪,他轻启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愚蠢。”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的助理停到她眼前,带着同样的不屑和嘲讽道:“文小姐,不管你从哪里听到这个玉佩的故事,我都要告诉你,玉佩的主人已经找到了。如果你想假借这块玉佩攀上傅先生,还是别做梦了。”
文初正想说话,一张银行卡被扔到她的脚边。
“这里是五百万,傅先生补偿给你的,实相的拿着钱立刻消失,永远不要出现在傅先生面前,更别想弄个孩子威胁他,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助理阴恻恻露出牙,手指在颈间划过,威胁意味十足。
“最后,文小姐把这份保密协议签了,就可以离开。”
快速翻到最后,赔偿金上一大串的零晃晕了她的眼睛,她这辈子见都没见过这些钱。
“如果不签呢?”
助理往她手里塞了一支笔,不耐烦地道:“不签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文小姐是聪明人,拿着钱过逍遥日子有什么不好,现在这个社会这么开放,这些钱做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绰绰有余,没必要以卵击石,和傅先生作对。”
文初死死捏着笔,因这番话而眼底冒火。
“你给我看好了。”
她举起银行卡,用力掰成两截。
助理震惊了,看着文初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什么意思?”
她倔强的抬起头,一字一句道:“麻烦你转告傅先生,我是绝对不会签的。不要以为有钱就了不起,这世界上有的是钱解决不了的事。”
那份协议书在她手下,一点点被撕得粉碎,白色纸屑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哼,敢和傅先生作对,最好别后悔!”助理脸色铁青,撂下一句狠话,便摔门而去,很快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
文初心里也咯噔一下。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密闭的房间,头顶的吊灯不分昼夜的亮着,偌大空旷的房间除了傅景寒坐过的真皮沙发,空无一物。每天都有女人按时送饭,冷冰冰的,无论文初跟她说什么都充耳不闻,并不理会。
呵,想让她就范,她偏不!
文初骨子里的狠劲儿被逼出来,给什么吃什么,困了就在沙发上睡,醒了就在房间活动手脚,闲了就站在门口疯狂锤门。
终于有一天,门开了,进来的不是送饭的女人而是男助理,他打量文初半天意味深长的说:“跟我来,傅先生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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