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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不可告人的秘密
作者:
ICU护士
我叫仇乐乐,是一名刚刚毕业的护士,被分配在平山市人民医院的急诊科,做为一个新人,理所当然的排了很多的夜班。
上班的第一天,我就被老护士长严肃地告诫,没有特别的事,尽量不要去ICU科。我一开始以为是不准我们到处窜岗,后来才从同事那里得知,医院里有一个关于ICU科室闹鬼的传说,而且传的特别玄乎。
说真的,我们这个职业,对于死人也算是司空见惯。再说了,医院这种地方生生死死的多了,有些什么传说也很正常,所以同事们说的事情,我也并没有太过当真。
但是不久后发生的一些事,让我觉得,这ICU病房可能真的不那么简单。
那天半夜快12点的时候,120拉来了一个急诊病人,是个20多岁的小伙子,突发性腹疼,送来的时候脸都疼白了,五官因为疼痛都扭曲了,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子,嘴边还有一些残留的呕吐物。
他两只手死死地按压着腹部,整个人像个虾米一样,蜷曲着身子不停地在担架上扭动。
医生刚过来要给他检查,他突然就大口大口的吐起血来,我赶紧跑上前,拿起纸巾给他擦拭,他的吐血量特别的大,呈喷射状,胸前一大片全是喷溅的血液。
当我擦到他胸前的时候,看见他的右手上有一条很吓人的伤疤,像一条趴在上面的蜈蚣,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应该是急性胃穿孔,不能再拖了,直接送手术室,病人需要马上手术!”医生说完,我们几个护士火速将他推进了手术室。
两天后,我去仓库取纱布,路过太平间时看到门外停着一个担架床,白布隆起的形状说明下面有一个刚刚去世的人。
我瞥了一眼就向前走去,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一只手从白布下面露了出来,手上有一个像蜈蚣一样的伤疤,一下就撞入了我的眼眶。
我心下一惊,这不就是那天从急诊科转入ICU的那个胃穿孔患者么?
“才两天他怎么就死了呢,他还那么年轻,真是可惜了!”我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和惋惜。
按那天的情况来看,他送医的还算及时,应该不至于送命才对,怎么就……
回到科室,我跟同事孙雪梅闲聊时,说起了这个人,没想到孙雪梅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到:“你说的那人啊,当天晚上他就进ICU了,”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俯在我耳边接着说到:“小乐你是不知道,咱们院进了ICU就跟判了死刑差不多,你难道没有发现,进入ICU的很多病人都死了么?”
我摇摇头,孙雪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悄悄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给你讲个事,你可不能和别人说……”
“什么!”听完她的话,我简直是不敢相信还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有的家属觉得看病花钱太多,居然买通医生,让病人早点死,还有的,因为不送礼,医生故意给做手脚,这死亡率不高才怪!想到这,我后背不禁冒起了寒气。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格外的留意了从急诊收进来的病人,结果让我大吃一惊,还真像孙雪梅说的那样,只要被送进ICU的人,大部分都死了,只有那些看起来很有钱的病人,才会被抢救过来,这似乎验证了孙雪梅所说。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几天后的夜班,发生了一件事,彻底将我卷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漩涡中。
那一天,是我夜班,夜里11点多的时候,我去给外科住院部送一份化验报告,送完报告出来等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楼上就是ICU病房,好奇心使然,心里特别想上去看一眼。
我看了下表,11点35分,心想着,就上去看一下,马上就下来,也不会耽误很多时间,想着我的脚就向楼梯间走去。
走到楼梯间的门口,四下看看没有人,我一闪身就挤了进去,刚轻手轻脚地走了两级楼梯,就听到从上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娇喘声。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种声音,我听得脸一下就红了。心想这ICU还真邪性,竟然让我碰上了这种事情。
我轻轻向上走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到了楼梯转角的地方,我不能再向前走了,只能压低身子,伸长了脖子向上看去。
只见一个男医生背对着我,正抱着一个女孩的腰,女孩红色裙子已经褪到了脚踝,男医生发出重重的喘息。
这场面看的我脸红心跳,刚想转身悄悄离去,那男医生身子一侧露出半张脸来,一看这张脸,我心顿时凉透了。
这人正是我心中的男神宋医生,没想到,这人一表人才,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却在值班的时候在这里做这种龌龊事。
我很想知道跟他**的女人是谁,可是那女人的脸完全被他挡住了,根本看不着。
我顿时对男人绝望透顶,无精打采的回到了急诊科,心中为这段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的恋情哀悼,同时也觉得颇为恶心。
原以为我会将这件事深深的埋在心中,没想到第二天,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就接到了护士长打来的电话,通知我马上到赶到医院。
当我急匆匆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急诊科门口还站着两个丨警丨察。
护士长一见到我,就冲丨警丨察说:“这个就是你们要找的仇乐乐,有什么事,你们问她吧!”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两位丨警丨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丨警丨察出现一般不会是啥好事。
正想着,其中一个高高帅帅的丨警丨察走过来问我:“你就是仇乐乐?”
我有些慌,赶紧点头,“是我,出什么事了?”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使了个眼神,“我们借一步说话。”
我跟着他们走到走廊的一边,他才又开口问到,:“昨天晚上11点30分至12:00之间的这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
“我,我在上班?”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我们知道你在上班,我的意思是,你那个时间段,所在的具体地方。”帅丨警丨察问完,两个丨警丨察一前一后目光犹如探照灯一样打在我的身上。
我略一回想,说到:“那个时间,我应该是去了外科住院部送检验报告。送完报告……”我突然想起楼梯间的香艳场景,这有关宋医生的隐私,我觉得不应该说出来,“送完报告,我就回科室了。”
我刚说完,帅丨警丨察就板着张脸说:“你再好好想想,你送完报告,还去了哪里没有?”
我心里虽然慌,但还是摇了摇头,苦着一张脸:“到底出什么事了嘛?我让你们一吓,什么都忘了。”
两个丨警丨察交换了一下眼神,帅丨警丨察又说到:“我们怀疑你涉嫌宋志威医生死亡一案,请你对我们的问话如实回答!”
这句话像一计重锤,轰!地一声敲在我的心上,我紧紧地抓住帅丨警丨察的袖口,“你刚才说,谁死亡了啊?谁?……”
帅丨警丨察将我紧紧抓着他的手掰开,表情有些嫌弃,“我刚才说的是ICU科的宋志威,宋医生,他被人发现于今日清晨,倒毙于住院部六楼,楼梯间内,我们已经调看过住院部楼内的监控录像,发现你于昨夜11:35分进入过五楼的楼梯间,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惊慌地点着头:“我说,我全都说。……”
我将昨夜在楼梯间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讲了出来,却没想到,听完我所讲的话,那两个丨警丨察的眉头全都皱在了一起,眼神中全是怀疑。
“仇乐乐,我可告诉你,你是在那个时间段,唯一一个去过楼梯间的人,不要因为想为自己开罪,就讲一些编造的事情。这样不仅帮不了你自己,还会让你的嫌疑更重!”帅丨警丨察说着目光不停地扫视着我。
被他这么一看我也慌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我没说谎,我把我看到的都说了,你们可以看监控的,我在楼梯间一共待了也没有10分钟,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帅丨警丨察还想说点什么,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位丨警丨察拉了他一把,站到了他的前面,我这才看清了这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丨警丨察。
他皮肤略黑,浓眉大眼,五官像用刀子刻出来的一样,整个人带着一种让人压迫的感觉。
他站在我面前扫了我两眼,那眼神像两把解剖刀,竟让我产生了一种被人剖腹观察的感觉。
“既然你说你见到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能给我们描述一下她的样子吗?”说完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让他的气场逼的想要倒退,吞了口口水,才说到:“那女人的脸一直被宋医生挡着,我根本没有看到。”
黑脸丨警丨察微微点了点头。帅丨警丨察站在后面发出一声冷哼,显然是对我说的话表示怀疑。
“等等,我想起来了,虽然我没看到她的脸,但是,我看到她的左侧的大腿上有硬币那么大一块胎记。”我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子,这么重要的线索我怎么差点给忘了。
“哦?什么颜色的胎记,在什么位置?”果然黑脸丨警丨察马上来了兴趣。
“红色的,就在这,大概有这么大。”我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比划起来。
看着我比划的动作,黑脸丨警丨察的眉头越皱越紧,直接拧成了个大疙瘩,“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他鹰一样的眼神扫了我一下。
我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嗯,没看错。”
没想到,他直接一伸手将我的刘海掀开看了看,然后低头想了想,对我说到,“你得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一听要将我带去丨警丨察局,我一下慌了,带着哭腔说到:“我知道的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杀人……”
原本已经转过身去的黑脸丨警丨察,马上转过脸来,那种逼人的气场又碾压过来,我一下就被吓的收了声。
“没说是你杀的人,只是让你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要是想抓你,难道不给你戴上手铐吗?”说完,黑脸丨警丨察扭过头先走了。
我见这阵势,就是不想去也不行了,只得跟在两个丨警丨察的屁股后面,出了医院。一路上,我尽量低着头,怕被同事们看到,但路上还是不少人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到了丨警丨察局,黑脸把我带进一间房间,把门一关就开始播放一段我们医院的监控视频。
他调了下视频的进度后扭过脸对我说到:“你来看,这是昨天我们调取的监控,你好好看看。”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电脑屏幕跟前,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什么。
监控上的时间显示为23点20分,视频开始播放不一会,屏幕里宋医生就从值班室出来,向着楼梯间那边走了过去。
看到我心中的男神出现在画面里,可是他却已经死了,我心里的感觉特别的复杂。
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楼梯间,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接下来黑脸丨警丨察又点了几下鼠标:“看这个,这是他进了楼梯间之后,楼梯间里的监控拍到的。”
画面切换到楼梯间内的视频图像,由于摄像头的角度问题,宋医生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个死角,从监控中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就看到他一个人在那个死角不知道在做什么,白大褂的下摆,不停的摆动。手也在上上下下,不知道摸索着什么。
我瞪大了眼,摇着头,“这怎么可能啊,就算照不到头也应该照得到脚啊,怎么什么都没有?”
视频上的时间显示为23点36的时候,楼梯转角处露出了半个脑袋,那正是我的脑袋。两三分钟后,我的脑袋又缩了回去。
整个过程无比的诡异,监控中除了宋医生和我,根本没有我说的那个女人。
“我们看过全天的监控,包括被害人被发现前后时间段的所有楼道里的监控,都没有发现你说的那个女人。被害人在12点时,自己倒在地上。期间只有你进过楼梯间。”黑脸丨警丨察话语十分的严肃。
“我没有说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监控里没有拍到那个女人,但是我真的没有说谎,”我慌乱的替自己辩解着,“再说了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一个人在楼梯间呆那么久。还有,他一个人对着墙在那不停的动,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黑脸丨警丨察一言不发,我努力地思索着,找着对自己有利的证据,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转身将视频倒回到宋医生刚从值班室出来的时候,指着屏幕说到:“你看,你不觉得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吗?”
黑脸丨警丨察瞟了一眼屏幕,还是那样冷冷地盯着我。我壮着胆子咽了口口水,接着说:“你看他的手,一直是这样,握着,身体也有点向后倾着,像不像是前面有一个人在拉他?”我为了描述的形像,还做着相同的动作。
黑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一步跨到我面前,将我按到椅子上,“这视频我已经看了不下十遍,你这么个毛丫头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吗?”
“那……”我让他搞得一头雾水,缩回了还向前伸着的手臂。
他一个漂亮的转身,跳到一边的办公桌上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想知道些,别人不会跟我说的事情。”
我突然就想起孙雪梅跟我说的那些惨无人道的事,但那关系到医院的声誉,而且,也没有确实的证据。再说跟宋医生的死好像也扯不上关系。
见我没说话,黑脸丨警丨察又说到:“怎么,你在医院上班,就没听到过什么传言之类的?”
传言?我转了转眼珠,“有到是有,但我知道的也不详细,同事们都说ICU闹鬼,哪个医院还没这种谣言,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说到最后,我声音小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们单位有哪位女同事的腿上有红色的胎记?”黑脸丨警丨察又问到。
我摇了摇头,“我一共才来了不到一个月,除了我们科室的,别的科的我都不怎么认识。”
黑脸点了点头,“好了,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不要跟别人说,有什么问题我会随时找你,近期请不要离开本市。你可以走了。”
我如释重负地站起来,转身就向门口逃去。
“等等!”黑脸突然发声,吓得我一激灵。
“你最近还是调调班,不要上夜班了。”黑脸丨警丨察头都没回地抛出这句话,冲我摆了摆手。
等我回到医院,已经快7点了,诊室里只剩下我们值夜班的了。
孙雪梅凑过来,一脸的八卦,“唉,小乐,丨警丨察叫你干嘛去了?”
我无精打采地摇摇头,“算我倒霉,昨天送完资料去了趟楼梯间。”
“啊?那你看到什么了没有?那么一个大帅哥就这么死了,唉呀,真是好让人心疼。我都还没跟他表白。”孙雪梅一脸的惋惜。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都什么时候了她竟还想这些,冷冷地回了句:“我什么都没看到。”
孙雪梅左右看了看,突然压低了声音,“小乐,我告诉你,这事肯定会不了了之的,不信你就等着看!”
“为什么?”孙雪梅这句话让我惊诧无比。
她又小心地左右看了看,“因为这件事,就不是人干的!”
“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
孙雪梅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说到:“你来的时间短你不知道,ICU那有个女鬼,经常出来害人,曾经有人见到,那女鬼……”
话还没说完,一群人就涌进了急诊,个个身上带着伤,担架上还推着一个人,浑身是血,看样子是小痞子打群架了。
见这阵势,孙雪梅冲我扬了下眉毛,“先忙吧,等以后跟你说。”
原来两帮14、5岁的小痞子打群架,三个人重伤,十多个人轻伤,全都送到了我们医院。所有人都忙着给他们这帮人清理伤口、包扎什么的。等都忙完,都已经过了换班的时间了。
等我换好衣服,孙雪梅早没影了。站在医院门口,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我心里突然有点害怕起来。
“有什么好怕的,快点走一会就到家了。”我安慰了下自己,抬起脚走出了医院。
可是没走多远,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我。
这种感觉让我心中的害怕瞬间放大,头也不敢回,加快了脚步,最后小跑了起来。
一路跑回家,关上门,靠在门上喘着粗气。直到这时背后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才消失。等把气喘匀,我突然就想看看是什么人在跟着我。
我来到窗口,把窗帘掀起一个缝,借着路边的灯光看到,一个瘦高的身影在我家楼下徘徊。我将窗帘掀大了一点,探出半个脑袋,想看清这人是谁。就在这时,这人缓缓抬起了头!
“啊!”我捂住了自己想要尖叫的嘴,快速地缩了回来,蹲在了地上。
迎着路灯的光线,我看的再清楚不过了,那个人,竟然是宋志威!可是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缩在窗台下面的我,衣服已经被冷汗打透了,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整个人还没从刚刚的震惊里回过神来。
可就在这时,寂静的房间,竟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梆梆梆,梆梆梆……”声音不轻不重,不缓不急。一声声都像敲在我脆弱的神精上。
我惊恐的盯着大门,一只手捂着嘴,连喘气都变得悠长起来。
那敲门声很是执着,一直保持着那个节奏不停地敲着,“梆梆梆,梆梆梆……”
这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一下一下都像是敲在我脑壳里,它越敲,我越困,最后眼睛像两块磁铁,重重的吸在一起再也睁不开了。
刚刚闭上眼睛,敲门声就停了下来,我眼睛虽然睁不开,可意识却异常的清醒,就听到门锁“咔嗒!”响了一声。
一阵带着寒气的风,从门口吹了进来,就觉得一个人从门外一直走到我的身边,将我抱了起来。
迷糊中,我觉得这人的手臂很有力,怀抱里有股熟悉的消毒水味。我很想睁开眼睛看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宋志威,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眼睛就是睁不开。
这人将我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俯下身吻上了我的唇,吻的很深沉,他的嘴唇温热中还带着点香甜。
片刻后,他起身在我的枕头下放了个什么东西,然后又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离开了。
“叮呤呤!”闹钟如招魂铃般响了起来。
我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回了回神,马上将手伸向枕头下面。心里咯噔一下。竟真的让我摸到一张小卡片。
我将卡片拿出来一看,上面用钢笔写着:滨海大道泓洋佳府B07920813。前面的是个地址无疑,后面的这六位数竟然是我的生日。
毫无疑问,昨天那个闯入我家中的人,想让我去这个地方。一想到那个人,我就浑身发凉,那人到底是不是宋志威,他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
左思右想,我决定能躲就躲。所以我扔了那张小卡片,给我最好的朋友肖争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下班后去她那住一晚。
下班的时候,我特意打了个车,用最快的速度到了肖争家。她也是一个人住,我去的时候她都已经睡了,迷迷糊糊地起来给我开的门,还一个劲问我,发什么神精了,非要跑她这来睡。
我找了个借口随意搪塞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上床钻进了被窝。
身旁的肖争已经睡着了,我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身边有个人,心里踏实多了,精神也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困劲就上来了。
就在似睡非睡的时候,隐约听到门响了一下,好像进来了一个人,那人来到我身边,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在我耳边说:“你一定得去,时间不多了!”我想睁开眼看看这人是不是宋志威,可就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肖争已经上班走了。那张被我扔掉的卡片,竟端端正正地放在我枕头旁边。
我嗷的一声跳起来,看来躲是解决不了问题了,既然他说我一定得去,那就不防去看看,反正现在是白天也没啥好怕的。
我心一横,把那张卡片往裤兜里一装就出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站在了泓洋佳府B07栋的前面。原来这是一栋别墅。我上前按了按门铃。心里琢磨着,不知道一会来开门的会是谁,见了人要怎么说话,我该怎么介绍我自己。
等了一会没人来开门,我又按了几下,还是没反应。看来我刚刚想多了,这屋子里根本没人。我看了眼门上的密码锁,心想,难道下面的数字也就是我的生日就是密码?宋志威是想我自己开门进去?
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但我还是伸出了手,将卡片上那六位数字输了上去,门锁发出“刷”的一声,紧接着响起了提示音:“请开门!”
门竟然开了!我左右看了看,像做贼的一样快速地进了屋。
房子里面很大,室内的装修风格很是淡雅,一进门是个一平米见方的,换鞋的玄关,再往上去,就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家俱和装饰都是欧式的而且很新。
我进去客厅,转了一圈。走到电视柜旁边的时候看到上摆着一张结婚照,我好奇的把脑袋伸过去一看,照片里的男人正是宋志威。
照片中的他穿着笔挺的白色西装,手里牵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原来他已经结婚了啊。
照片里的女人特别漂亮,穿着洁白的婚纱,宛如纯洁的仙子,跟宋志威在一起,相当般配。我心想现在宋医生死了,不知道他的妻子去了哪里?想必他的妻子现在一定特别伤心吧。
不过转念一想,宋志威的老婆这么漂亮,他还在楼梯间里跟那个女人做那种事!我心里对宋志威的印象一下就差了好多。对着照片骂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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