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意义

作者: 醉生

  命运与使徒
  芽叔
  序幕
  夜晚,望向星空,群星闪烁一眨一闭,浩瀚的天空染着蓝色,满天群星点缀着,遥远的光带遥相呼应,让人着迷。
  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广大,多么的深邃,点点朵朵,看不到尽头,分不清边界。

  星星如萤火虫,蓝色如大海,呼啸而过,狂浪奔涌,萤火虫漂流其间,形成美丽的漂流层,摇曳多姿,随流而动。
  它变换其间挑弄光带,羞羞哒,光带也轻轻拨弄着星星,自己轻盈的转过身子,疑似离去,又害羞着转过头看着星星,眨眨眼,好似暗示你跟不跟我走。
  远处紫色、暗红、明黄,如流金般的混合着舒展的向外,如喷泉般流光逝影,像伸展的荷叶慢慢曲曲递出她的手掌,一瞬间以为自己能够拉住她的手掌,亲吻芳香味道,像母亲一样。
  嘭,脑壳起了一个包。
  莫能,你干嘛,都流口水了,吃到肉了,多时候了,等着天亮了,我们什么都干不了,快点。
  莫能,委屈的摸着头,说:“是,以后不要打我的头,会憨的。”
  聂哲板着脸,瞪着眼睛,大声说:“死小子,那么下次我就打你的脸了。”
  莫能看着聂哲,小心的站了起来,拿好工具,弯着腰跟着聂哲朝前走着。
  金红星,是一个普通的星球,晨光初露,放眼望去,一片红色,四周寂静,只有烈烈的寒风刮着。
  远处平坦,眺眼望处,几座山峦向远处伸去,一片荒芜,天空折射着光芒,土地露出红黄、泛白、又显出奇异的金色。
  几个山头孤零零的耸立着,一片寂静,阵风吹过,让人窒息,到处显露着死寂、荒芜,只有风吹起沙粒的声音。
  听着自己的呼吸声、脚步声敲打着大地,汉液裹着沙粒摩擦着脚掌的大拇指,微痛伴着呼吸声传到大脑,让莫能有点不能跟上聂哲的步伐。
  只好看着前面的背影和远处夜蓝的天空以及金色的红土。
  默默的跟着,走着,莫能揣紧梭棱,努力让自觉心情好起来。
  不知道凿齿兽今天出不出来,很久都没有吃到凿齿兽肉了,莫能看着聂哲的背影又充满了信心。
  聂哲是峡谷村的出色了猎手,也是村长的孙子,二十岁,等村长百年后是要接手村里担当的。
  村长是个睿智的人,全村几十号人全靠村长的智慧才延续了下来。
  村长爱唠叨,对着大家,有事没事的村长总是在每个人的耳边唠叨着,“我们会回去的”说了时间长了,大家也就麻木的听着,直到村长没了多余的话可讲。
  但是如果有人说回不了的话,村长知道了总会咆哮,罚说话的人到岩石山上凿石砖。
  大家渐渐的就不敢说了,但聂哲总嘟囔着,嘴里碎碎念,大家靠近听总是听见回逑、回逑……,肚子饿。
  再靠近点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聂哲圆脸黑鬓,敦实,手脚粗壮,身上套着漏洞的黑褂褂。
  手里总是拿着梭刺在手里转着,总和一群不大的、不小的男孩一起打着、闹着,总是听见他的笑声和骂声,和一群孩子的欢呼声。
  没事的时候他总是恬着脸围着李婶转,李婶是村里最净白的女人,也是村里看着最漂亮的女人,村里的人喜欢围着李婶。
  因为李婶是村里煮饭的大师傅,只要捕获到凿齿兽,她用凿齿兽油,炒凿齿兽肉的味道那是村里人公认的美味。
  放上一把香刺菇,那是能把舌头吃到肚子里面去的。
  只要李婶做凿齿兽菜的时候,全村的能动的都来为李婶打下手。
  她抬着炒勺指挥着大家做这做那,大家也心甘情愿的忙活着。
  这时候聂哲也最为积极,不留神从锅里捞了一片,不知烫的放在嘴里,又恬着脸挨着李婶说帮李婶炒。
  李婶总是拿着勺子打着他让他离开,他也不生气,又转过脸对别人吆喝着,大家一片哄笑,唉!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啪,聂哲在莫能的头上轻轻一拍,又干嘛哪,快跟上,我觉着今天凿齿兽可能出来了,快点。
  来到金石山,顺着侧面的沟壑转了个弯,两人猫着腰躲在一块巨石,小心瞧着前面的洞口。
  阳光初现,光线倾斜着照亮了半个洞口,隐约听到里面的动物的摩擦声。
  突然一阵低沉的轰隆隆叫声传出,只见青灰色的头颅上突出嘴外牙齿,慢慢的露出了整个灰青色的身子。
  凿齿兽有一个人高,前肢白色的利爪方便掘土,也可以伤人,平时收缩着。
  凿齿兽,它的利器是突出嘴外的两根五六尺长、形似凿子的牙齿。
  只见凿齿兽露出警觉的神色向四周看着,慢慢的向前走着,耳朵机灵的听着四周,一不对劲就缩回洞里。

  “让它走远的”,聂哲这时小声的说到。
  “我们要把等它远点才能下手,不然其它的凿齿兽出来后,不好下手的“
  凿齿兽是群居动物,会对攻击他的人用凿齿发动攻击,一群一起麻烦得很。
  它们身上有甲壳,楞梭又不容易刺穿。只有刺中脖子的下面才能把它杀了。
  慢慢的一群凿齿兽出来了,凿齿兽是地穴生物,是金红星不多的生物种类,他们吃地洞穴巨苔为食。
  金红星就是一个地下生物的世界,星球表面干枯没有多少生物存在,地下保留了大量的水资源。
  只有在巨大的洞穴中,生物和动物才能避开金红星炙热的气候,早晨是他们出来感受阳光的时候。
  金红星的生活环境,只有早晚和洞穴中的环境比较适宜生存。
  这也是金红星刚被发现后,看着地表上恶劣的环境,这是人类觉得金红星没有价值的主要原因。
  人们不愿意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但谁能想到这里还有不同的世界。

  慢悠悠凿齿兽追随着阳光的移动,来到了开阔的平地,再远它们也不会走了,毕竟还要返回洞穴吃巨苔。
  凿齿兽聚拢着尽量让身子晒着阳光,一边磨蹭着身边的巨石,享受一天的美好的清晨。
  “赶快挖,等凿齿兽回来的时候,我们才能猎杀到它们”,聂哲对着莫能说道。
  说完,莫能和聂哲手脚并用的在地上挖出了一个耸立的人形坑,把带来的金属盾牌盖在上面,露出眼睛观察和梭刺可以刺出地方,覆盖土就好了。
  坑位置在凿齿兽回到洞口的归路上,两人的现在的位置,正好被前面的土坎遮挡了凿齿兽的视线。
  有了遮挡,两人才能放心的布置,陷阱布置完毕,聂哲对莫能说道:“前面有块巨石,你要尽力的惊吓着凿齿兽往这边赶,注意用巨石保护好自己”。
  随着阳光的强烈起来,凿齿兽群也慢慢的朝洞的方向退回。

  在经过莫能巨石前面的时候,莫能大叫一声冲了出来,挥舞着梭棱,尽量朝前驱赶和惊吓凿齿兽。
  凿齿兽看到前面冲出一个人,领头凿齿兽一下就惊慌了,慌忙的沿着聂哲和莫能已经挖好的陷阱上的路线奔去。
  后面的凿齿兽不知道什么情况,随着本能也跟着跑了起来。
  前面的凿齿兽,拐了一个弯,已经朝着聂哲的方向跑,后面的凿齿兽跟着奔跑起来。
  由于数量众多还没转弯的,就朝着莫能冲了过来,莫能急忙往回跑。
  只见一大片的凿齿兽朝着他奔来,凿齿兽的凿齿差不多要刺中了莫能的屁股。
  莫能只能拼命的跑,只求跑到巨石处,跳上去避开群兽。
  坑里的聂哲也没有办法,只有全部凿齿兽通过后,才能出去,找到那只刺中的凿齿兽。
  莫能看着远处红色的灰尘升起,不知道猎杀的情况怎么样,爬下巨石,朝聂哲靠拢,希望聂哲没有事情,盼望聂哲的出手能够刺中凿齿兽。
  兽群过后,聂哲从坑里爬了出来。与莫能汇合后,两人顺着痕迹跟了过去。
  走了一段发现了血迹,跟着走,血迹进了洞口,两人对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没说什么,两人小心的走了进去。
  洞口稍稍窄点,洞壁已经被凿齿兽身体磨滑,洞内矗立一个巨大的峻岩,犹如一个阴曹的判官,令人望而生畏。
  小心翼翼地摸进洞寻查,顿觉习习凉风扑面而来,也令人精神一振。

  洞内乱石嶙峋,真是幽晦而阴森,各种各样的怪石自然耸立着,曲曲折折,阴森可怕,恰似“地狱’。
  洞中时宽时窄,洞里有洞有宽的窄的洞,宽洞处可容几十人,窄洞处一人通过也得弯腰侧身的爬行。
  洞里有奇特的石头发出淡淡的光芒,是天然的照明灯,如此,两人可以看清里面的环境。
  顺着下斜坡直达洞里深处,一片片巨苔开始出现,就是这些巨苔生产出了这个星球的氧气,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不像地面上一片荒芜,地下空气湿润,土地潮湿,金红星的洞穴成为一个独立的世界。
  这里虽然不像古地球上动植物种类繁多,但是已形成金红星自己地下生态系统。
  巨苔成为金红星特有的苔藓植物,地下各种菌类繁盛,有的还发出淡淡的蓝光,流出透明的液体,在他的周围没有看见任何动物活动的痕迹。
  看到这样的菌类,聂哲转过头告诉莫能千万不要碰到。
  凿齿兽踩出来的路到了这里也是绕了过去的,然后一直延伸到更大的一个洞里。
  金红星上的洞穴生态系统,每个不同的洞都有着不同的物种。
  想象一下,金红星就是内部有着气孔的乳酪,外面荒芜,里面生机一片。
  在金红星,没有了这些洞穴,村子也无法生活,村子的生活来源必须在不同的洞里搜寻食物。
  两人小心的走着,不敢深入太深,如果没有发现被刺中的凿齿兽尸体就只能放弃,凿齿兽存在的地方,一般都有肉食动物的存在。

  而洞穴里一些菌类产生的毒气也要小心提防,这里的动物已经适应的,对人类就是毒药。
  没走多久,一整风声划过,嗷!的一声,这是明兽,明兽出现可不是好事。
  两人赶紧急忙爬在地下,用巨苔遮掩好,是明兽闻到凿齿兽流出的血迹味道,出来寻找食物。
  这个洞里空间巨大,凿齿兽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明兽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一下唰的窜了过去,快如疾风。
  这时,两人才小心的露出头来,看着四周再也没有危险,才慢慢的出来,再次沿着若隐若现的血迹追去,两人心道,不能让明兽占了便宜。
  走了不久,前面的声音,嗷嗷、隆隆、嗡嗡的乱响。

  两人仔细一看,前面的明兽正与凿齿兽对持着。
  所有的凿齿兽围着一圈,里面有一头到在地下的凿齿兽,淌了一地的血,一动不动。
  明兽嗷嗷叫着,张着利牙大嘴,吓唬着围成一圈的凿齿兽,准备找机会掠夺受伤的食物。
  凿齿兽在气氛紧张的情况下,本能的集中在一起,不敢乱跑,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聂哲和莫能也没有好的办法,本来还想着渔翁得利,让凿齿兽与明兽冲突起来,这样就有机会把死掉的凿齿兽偷偷带走,但是看到这种情况,也不敢插入到凿齿兽群中去。
  没有等多久,这时响起唰唰唰!的声音,这种古怪的声音突然出现。
  只见让正在对持的明兽和与凿齿兽都突然开始疯狂的跑开,这时聂哲和莫能还不知怎么回事。
  聂哲顺着声音一看,只见远方的爬出来一片红红的食肉甲。没有犹豫,这时的聂哲,猛的拉着莫能,头也不回的朝洞口方向狂跑而去。
  莫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由于距离太远须臾间没有看清,但是知道肯定是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喘息间,莫能回头一望,只见那只倒地的凿齿兽也瞬间变成一具白骨。

  吱吱的声音,不断传来,让两人不由得加快脚步,狂奔,没命的跑出洞口,没敢回头,窜出一大段的距离,才敢停下来呼呼喘气,而工具和武器全部丢在洞里。
  白白忙活了,没有办法,今天是没办法了,只有返回村里,摸一下腰里的水壶还在,金红星的白天不是开玩笑的,没有必要的防护,到处乱窜,是会出人命的事情,没人愿意出来变成为一头烤猪。
  金红星的生活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为生存努力着,存活下来的人们默默坚守着,性格如金红星上粗糙坚硬的石头,每个人都是那么直接、坚强,没有什么怨言,尽最大的努力活着。
  就像这样,事不可为则退而结网,没人认为这是不对的。即使自己的食物被截胡了,这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盖好盖头,捂好鼻口,尽量的屏住呼吸,少吸少喘,戴上黑晶眼罩,覆盖好全身。
  诅咒一声该死的太阳,两人抬去脚就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回去的归路。

  要尽力避开气候最热的时候,这时还是清晨,要在中午的时候赶到途中的遮阴洞。
  要躲过太阳的直射,狂暴的太阳射线会让人感到生不如死,然后乘着午后的太阳斜射,在太阳射线减小后抓紧赶路。
  最好在黑夜之前回到村子,不然到了夜晚,说不清楚,又会成为诡秘的金红星甲虫的宵夜。
  再说金红星午夜的极寒,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如果暴露在空旷的荒野,两人就可能被冻死。

  莫能跟着聂哲走着,这是他第一次出来打猎,苦难的孩子早当家。
  莫能11岁,在村子已经是半大的人,按规矩,要负起生活的重任,今天是莫能新的开始,与聂哲一起出来打猎,以前总是在大人的照顾下,专心的学习着能术,现在能为大家贡献,莫能感到莫名的兴奋。
  嗤!的一声,滴下的汗水,化成青烟,温度开始上升,两人没敢说话,灼热的气体窜入口腔,那滋味不好受,还会把气管灼伤。
  这时能术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可以让莫能尽量的减少呼吸的次数。
  能术是古老的炼体技能,可以使自己成为聂哲一样合格的猎人,这样才可以让自己在这里生存。
  村里的每个小孩从小就开始练习了,但是村里人口不兴旺,所以每个男孩都是村里的希望。

  修炼的能术很奇怪的地方,对女孩力量增加没有作用,只能让她们柔韧灵活和轻盈。所以男孩成了村里的劳动力。
  突然,前面聂哲举着手掌,这是一个信号,莫能一下停了下来。放眼望去,前面热浪滚滚,周围的影像都扭曲了,地面好像微微的动着,随着的是一种隆隆声。
  这种声音让人的耳朵变得难以忍受。
  还好有黑晶眼罩,还能让眼睛还起作用,凭着本能,绕着石雨,聂哲奋力拉着莫能朝前,终于看到了前面的遮阴洞。
  看着无数的石块落下,好似无数的恐惧想要包裹自己,毕竟还是孩子的莫能,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村里人对死亡没有太多的恐惧,莫能自己也觉得死亡没有什么,但是现在身体本能的抖着,心里被什么东西拽着,一下眼泪就流了出来,真切的体会到大自然的威力和无情,才能切身感受到人的渺小和无奈。
  早上还看见星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11岁他始终还是一个小孩,没有完全的长大,自然的本能占据了身体。
  只是在村里已经形成的习惯,没有让他哭出声来,大脑完全的不受控制,空空如也。
  莫能本能的由聂哲拉住,腿也本能的跑着。空空的脑袋里,总是不由自主的跳出一个想法,自己要死了。
  什么也看不见,天地昏暗,隆隆作响,离心力莫能身体也好似要飞了起来,这让聂哲跑得轻快了许多,一溜烟的朝前面的洞口冲去。背后的隆隆声愈来愈靠近,这时候是有命生,无命死。
  近在咫尺,可是就是那么一小段的路程,嘭!的一下,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击中了聂哲的背部。
  看着突然倒下的聂哲,莫能奇怪的是,怎么没打中后面的我,看着一瞬间被石头击中的聂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口里吐着血,莫能一时间愣在那里。
  跑呀!聂哲喊道。
  莫能楞了一下,看着遮天盖地的红色,旋转着的龙卷旋如同一条张开巨口的恶兽,稍瞬间,莫能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没有自己跑的意识,没有抛弃的习惯,一把拉住聂哲,脸上再没了犹豫,身体一下坚定的许多,抬腿就拉着倒下聂哲往前跑去。
  虽然奔跑不是那么有力,两人现在已经调换了一个,但是两人还是朝着而去,只是聂哲已经没有走动的力气,躺在地上,任莫能拉动。
  村长默默的看着受伤的孙子,心痛不已。
  以前,儿子就是去狩猎而不知所踪的,随后孩子的母亲也得病走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看着孙子慢慢长大。
  老天保佑,一路无灾无难,18岁后变成一个合格的猎人,聂哲没有枉费自己的一番心血。

  但是现在唯一的孙子也受伤了,可恨这该死的星球,和这苦难的日子。
  村长看着躺着的的孙子,叹了口气,生活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为生存奋斗着,有伤和病痛,才是每个勇士成长的勋章,希望孙子能早日好起来。
  村里医疗条件不好,都是用金红星洞里的苔类植物,和菌类作为药物,受伤的人康复比较慢,最终还是要看自己的体质。
  药菌是村里前辈老人发现对身体康复有作用的一类菌类,被命名为药菌,药菌名称一般都是按功用命名,村里的人习惯这样,也方便认识。
  聂哲躺在床上,被村里唯一的土医——老巫,照顾得好好的,伤情稳定,看来没有什么问题,剩下的就是康复的长短了。

  莫能来看好几次了,看着聂哲,莫能希望他赶紧好起来,可以领着大伙一起练能术。
  村子不大,在一个开口不大的谷底,峡谷两壁都是红色的巨岩断层。
  大自然用鬼斧神工镌刻,把岩层弄得怪石嶙峋、层峦叠嶂,村子就在两边壁合围住的地方。由于是形成天然的天井,特别适合挡风遮光。
  整个谷底无比雄浑,巨大的岩拱凸起,旁边有着许多小的洞穴和大的洞穴,形成天然的房间。
  房间门口用坠毁飞船的合金打造成大门,形成了一个可以抵挡着中午的烈日和午夜的寒冷的小屋。
  谷底中间有个小广场是大家休闲的好去处,用石头和飞船的废品打造的一扇大门,堵住了唯一的进出村子的通道。
  村子向上是天然形成的一个天井口,从井口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风车耸立在峡谷的头顶,为村子提供着能源。
  小广场上,村长和几个老者督促几个孩子在锻炼着能术。

  孩子是村子的希望,村子是个大集体,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分工,大人忙着生活的奔波,小一点则忙着锻炼能术,为今后的生活和打猎做好准备。
  而莫能同样的忙着修炼着能术,由于第一次的打猎失败,闲着无事的莫能被几个老者督查着练功,莫能修炼的是能术七法。
  能术七法,是村子的传家宝,由七种基本功法组成,即气息、手法、眼法、步法、精神、劲力、身法。
  这七法可说是能术的基本功,能术的基础修炼就是这七法,修炼不好七法,就不能进入能术的高深阶段。

  而七法在的要诀就是“神气合一,身眼合修,脚踢拳打”。
  就是这基础能术七法,也要持之以恒的修炼,才能将七法掌握。
  能术重要的是神气合一,神到气闲,身心合一,内外合一,形神兼备,讲究内能与外功应当和谐统一。手、眼、身、步是指身体表面各部的动作,是“形”。
  精气是指内,是精神、气质、意识的体现及人体内脏器官的锻炼,也是“神”,内外浑然一体,密不可分。内与外,形与神有着相互制约、相互促进,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

  村长跟着孩子门说着能术的要诀,一面做着动作给孩子们做示范。“气从神来,力由内生”,孩子们也跟着念,跟随着村长做动作。
  莫能认真的做着能术七法,锻炼劲力,手掌紧握,手臂退后成屈状,猛然一拳,直直地用力,出拳的时候跟着也呼出一口气,直至把肺部的空气呼出。
  这样的动作莫能认真的做着,眼睛盯着前方,努力使眼睛只注意到一个焦点,意念全部集中到这点,双手不休,挥汗如雨,态度庄重而认真,仿佛世界只有这件事,整个人都沉浸在修炼当中。
  村子还是往常一样忙碌、平静,整个画面温馨可人,广场外面李婶做着饭,其他的叔叔、婶婶忙着晾晒菌干或做着其他事情,而老巫忙着给聂哲治疗,这是村子忙忙碌碌寻常的一天。

  一个武者就是追求极致,就是为了造福所爱的人,村长就是这么跟莫能说的,莫能也记着村长的话,希望每个人都过上好的日子。
  金红星的日子寂静而单调,傍晚温度适合的时候大伙都围着村长,听他讲述一些宇宙的轶事和宇宙传奇故事。
  旅程是每个人的心灵之路,传奇是心之焰火,随着村长的讲述,莫能望向太空,只见黑色开始褪去。
  眼前是一片寂静的空籁,星火般的亮点开始不停的旋转,胸膛间突然觉得有东西要喷发出来,星辰的运转似乎就是一只万能的手安排的,罅隙间看到的是,一排不见头尾,浩浩荡荡的星辰队伍,宛如一条射线没有尽头,星辰那么为壮观,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淹没在金红星之中。
  我们能去吗,一个人问道,村长笑着说当然,我们既然能来到这里,肯定能回去,我们是怎么来的呢。
  村长说道:“我们来自α星系,我们的先辈进行星际旅行,很不幸,突然遭到一股强烈星际风暴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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