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法医的真实经历

作者: 白衣猎人

  这里是,第18号禁区。
  你,年满18了吗?
  三年前,我进入重案组当上了实习法医。
  没想到出的第一起案子,就让我不知所措、毛骨悚然。
  案件的矛头纷纷指向那些不为人知的灵异力量!
  “无头红衣女郎”、“死亡陷阱”、“人肉包子”、‘303公交车案”……
  无数大案要案的后面,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

  那些从未公开的秘密,绝对恐怖的令人窒息!
  跟随我深入犯罪现场,带你直面诡异、变态、血腥、恐怖的凶杀案,揭密凶徒犯罪心理,公丨安丨厅绝密犯罪档案大起底!
  蘑菇狂魔、鬼面凶判、荒村人彘、饕鸯乳宴、粪坑人头、人皮麻将、高校怪谈、盗婴恶魔……
  每一个案子都足以令你心悸,到底是人性的罪恶,还是心理的扭曲?
  学校跳楼的少女、废弃工地水泥墩里面的尸体、江边无头的女尸、饺子里的人肉馅、夜班十二点的变态连环杀手……
  一桩桩凶残的案件,一次次对法律的挑战……我该如何破解这些迷案?
  这里是第18号禁区……你年满18了吗?
  死亡,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意味着一切都将划上句号。
  但对于我来讲,却是某种意义上的开始……
  因为,我是一名重案组法医!
  我叫陈东。
  之所以选择这个职业,并不是我的理想多么高尚,而是源于我出生的刑警世家。

  爷爷干了一辈子刑侦,父亲破了一辈子的案,就连母亲都扮演着案件侦破中不可或缺的角色——法医!
  所以,我也就顺利成章的进入了警队!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经历一段叛逆期,从我身上体现出来的,就是捧着铁饭碗混吃等死的态度。
  那时的我,亵渎的不仅是爷爷和父母的军功章,还有我身上的这身警服。
  一直到我被分到重案组,一直到我开始接触那些惨烈的案件,我才发现,这个世界所隐藏的真相,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有些事,你永远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将全部的精力和热情,都投入到了工作当中,三年的时间破获了大大小小百余起案件,军功章无数。

  如果非要从我这三年中找出些许遗憾,或许就是三年前我接到的第一起案子了,那时,我刚刚进入警队!
  22岁从警校毕业,我子承父业的进入了刑警队,当上了一个实习法医。
  用母亲的话来说,人会说话,但尸体不会;而法医,就是为尸体说话的。
  本以为一切都会顺风顺水,没想到我拿着简历报道的当天,就遇到了棘手的案子!
  报道第一天接到报警,一个人死在了城郊附近的一处情趣酒店内。
  我刚来报道,这种事儿本来轮不着我,可恰巧当天主检法医,也就是我的头儿前脚接了案子出去,就这样,我赶鸭子上架,奔赴案发现场。
  这是一家比较高档的情趣酒店,一听说酒店里死了人,那些住店的情侣纷纷下楼挤在一楼的大厅里嚷嚷着退房,更有的女的洗着半截澡,裹着浴袍就出来了。
  我的同事李鹏嗤之以鼻,没有好脸色的说:“今天这些住店的人,退房可以,但是一个都不能走。需要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
  我走进房门,拉开警戒线,眼前的一幕让我差点没吐出来。
  死者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此时此刻他正躺在酒店的大浴缸内。
  身上一丝不挂,脖子处插着一根吃饭用的不锈钢勺子。
  一下子捅穿了脖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伤口,浴室内也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打斗痕迹。
  如果说插在脖子上的是一把刀,哪怕是一支吃饭用的筷子、叉子,我都不会感到诧异。
  可这作案的凶器竟然是一把市场上随便就可以买到的勺子,这勺子的两头并不尖锐,凶手是怎么插进去的?
  这事儿不在我职责范围内,我要做的,只是在第一现场给死者做个初检,然后拉回停尸房等主检法医做深检。
  “那个……陈东是吧?哥们儿,你先在这检着,我出去抽根烟。”

  那几个负责看管警戒线的丨警丨察见我来了,立刻就出去了。
  与其说为了抽根烟,倒不如说是他们几个人也看不得案发现场这恶心的场景罢了。
  我毕竟警校四年,成天就跟两种东西打交道,一是死人,二是福尔马林,所以对尸体也见怪不怪,这么恶心的场景虽然第一次见,但也无伤大雅。
  但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

  我警觉的抬起头,只见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穿着高跟鞋。
  我蹲在地上,并没有抬头看到她的样貌。
  不过她能进入案发现场,应该是我们警局内部的人,这穿着高跟鞋办案……我也没去深究。
  可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离这尸体远点,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她的声音很冷,在清冷的浴室内回荡着。
  “什么?”我愣了下。
  “我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别碰他!”女子毫无征兆的喊了一声,顿时把我吓了一跳。
  加上浴室又滑,我一个不留神就摔在地上,还没站起身,李鹏就进来了。
  “陈东啊,怎么了这是?我扶你起来。”

  李鹏伸出手,我并没有去接,自己站了起来,转过头一看,那女人竟然走了。
  前后不过几秒钟,她去哪了?
  “陈东,你在找什么呢?”
  李鹏见我东张西望的样子,好奇的问。
  “鹏哥,刚才那女的是谁啊,是咱们局里的同事不?刚才那一嗓子吓我一跳……”我拍了拍身上的水渍道。
  “什么女的?”
  “就是刚才在浴室里穿高跟鞋那女的啊,你…你没看见?”
  话音刚落,李鹏就笑了。
  “陈东,你别逗我了,这是警戒区,除了咱们的人,没有任何人能进得来。而且刚才我可没看见你说的女的,更没听见有人嚷啊,你不会是让这具尸体给吓到了吧?”
  毛骨悚然……
  我用手拍裤子的动作戛然而止……
  “不可能,我刚才分明看见一个女的……”话说到一半,我的目光忽然被地上的脚印吸引了过去。
  这是一双高跟鞋踩过的脚印,正是刚才女子站过的地方。
  “鹏哥,我没骗你,你看……”
  我连忙指着地面上的脚印,李鹏也好奇的蹲了下来,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随后道,“地上什么也没有啊。”
  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
  我心里嘀咕起来,随后又看了一眼,可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淡定不了了。
  因为地上,此刻确实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高跟鞋踩过的脚印,刚才我看到的脚印,就像是凭空消失掉了一样!
  “好了,赶紧初检吧。楼下那群约炮的男女可不安生,拍个照片都把记者招惹过来了,再不快点咱们可就走不了了!
  我此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总有一种很怪的感觉。

  刚才是我看错了?听错了?
  不可能,因为我看的真真切切,听的声音也真真的。
  可……那女的怎么又凭空消失了呢?
  我悻悻作罢,不去想它,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初检做完,不然来了记者之后可就麻烦了。
  我们倒不怕记者拿着这玩意儿瞎说八道,怕的就是他所说的东西会引起社会的恐慌,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我轻轻的蹲在死者面前,把他的眼皮扒开...
  死者的面色狰狞,死相极为惨烈,不难看出他生前一定遇到了极为骇人的事儿。
  但不知怎么的,一扒开他的眼睛,我就总感觉什么人在某个地方盯着我看一样,这种感觉很不是滋味。
  有可能是我太敏感的原因,在这一刻我都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似乎能够听到他的呼吸声..……
  我自嘲的笑了笑,如果这是在晚上也就罢了,但这光天化日的我还害怕个什么?
  看着旁边站着的李鹏,我的心里淡定了不少。
  初检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除了死者喉咙处的贯穿伤,死者的双耳内分别出现了牙签,将耳膜戳破,也就是说凶手的手段很特别,也很变态。

  将死者的两只耳朵戳聋,再把勺子插进喉咙,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
  不知道怎么的,我一直感觉有点冷,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行了,至于这么怕吗,见多了就不怕了。”
  李鹏老生常谈,笑着对我说道:“这是一桩他杀案,凶手用牙签戳聋了死者的耳朵,又用勺子硬生生插进了死者的喉咙内,是够残忍的,不过见多了你就不害怕了。”
  他当刑警已经很多年了,遇到的各式各样的杀人案也几百起了,但这样的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得咂舌。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现场,难免会有点害怕。
  而我心里犯嘀咕的点却不在这里,而在于刚才突然消失的女人身上……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女人刚才出现的地方,这一次我并没有看见高跟鞋的脚印,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但愿如此吧!
  五分钟后,我胆战心惊的把尸体的初检给做完了,正如李鹏所说,这是一起极为凶残的他杀案。

  凶手先是用勺子插进死者的喉咙里,让死者流血窒息而死,随后再把两根牙签分别插到死者的两只耳朵里,造成失聪。
  这令我比较咂舌,因为在我看来,凶手后面的举动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他已经杀死了被害人,没有必要再‘锦上添花’的把被害人的耳朵弄失聪掉。
  我也没继续想,和李鹏等人七手八脚的把尸体用白被单盖好,抬到了担架上准备抬回去。
  可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小腿一紧,好像被人抓住了一样。
  一开始我以为是李鹏不小心抓了我一下,可随后我却发现这只手一直抓着我没有放开。
  我连忙低下头,一看,赫然发现这个尸体的手,正抓着我的裤腿!
  一瞬间,我头皮都麻了!
  尸体怎么会抓人?
  我连忙喊了一声,李鹏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窘境,过来使劲想要帮我把这只手给拽开,可拽了半天却发现没有用,这死人的手,力气还不小!
  废了半天劲,可算弄下来了!
  我吓得不轻,死人我见得多了,可会抓人的死人可第一次见!

  没有人看清,这尸体是什么时候抓到我的。
  也没人能解释,尸体为什么会突然抓住我。
  我只知道,李鹏从尸体抓住我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靑一阵红一阵,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最后开口下令封锁现场,把尸体带回去,尸体抓人的事儿必须严格保密,任何人不可以说。

  我没想到,第一次出现场竟然遇到这么诡异的事儿。
  我现在只想离这尸体远点,赶紧拉回警局,然后移交给主检法医,迅速跟这邪乎的尸体撇清关系。
  我跟车到了警局,碰巧看见出现场回来的主检法医——孙健。
  “孙健,你今天出啥现场去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下车之后,李鹏没话找话,迎着孙健就走了过去,本以为这案子跟我就没有关系了,正当我准备快步离开这的时候,主检法医孙健的一句话让我愣在了原地。
  “哎,快别提了,今天快吓死我了。那边出了一件杀人案,尸体被个勺子割喉了,耳朵也让人用牙签给戳聋了,我搬尸体的时候,那尸体的手还抓住了我胳膊,真他娘的晦气!”

  说完,孙健还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手印。
  在烈日炎炎的院子里,一股寒意再一次笼罩了我,真的撞鬼了?
  我更加的不寒而栗了。
  忽然间感觉这警局大院里面,似乎有无数个我看不见的东西在盯着我一样。
  李鹏看出我不对劲了,说实话,他现在心里肯定也嘀咕。
  之所以不表现出来,是因为他心理素质比我好些罢了。

  “陈东,你第一次实习就遇到了这种事儿,先回宿舍休息一下吧,明天早点起来我再给你介绍一下其他同事,队长那边我会给你请假的。”
  李鹏说完,转过头问孙健队长呢,为什么没有看见他,孙健说正在做案情分析呢。
  我一听,匆匆就走了,现在我心里想的是赶紧离这邪乎的尸体远点,越远越好。
  没想到打开宿舍门,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儿去!

  宿舍里面乱糟糟的,我的行囊被翻得乱七八糟,水壶也被摔在地上,玻璃碴子到处都是,而墙壁上还有一些新鲜的血迹...
  我的大叫声立刻引来了李鹏等人,他们进了宿舍,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呆了那么一会儿。
  我宿舍里这番模样像是进了强盗一样,但却并没有丢东西,唯一令我担忧的,就是墙上的血迹。
  我今天才来报道,把行李放到了宿舍里后就出案了,从去到回来,不足三个小时,而且这是警员宿舍,谁胆子那么大来偷这里?
  鲜血的气味让我的脑神经再次紧绷起来,今天遇到的邪乎事儿够多了,我唯一祈祷的这只是一场恶作剧。
  李鹏勃然大怒:“胡闹!这是谁干的?调监控!还有墙上的血,给我去DNA数据库比对,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李鹏虽然不是队长,但在警队里面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他比队长晚一年进队,来了之后就成了队长的得力干将,屡创奇功,但却从来不受名利地位。
  上级领导有心思培养他成副队长,他却不受,就这样,副队长的位置也一直空着。
  所以他在警局里说话也是相当有力道的。
  “陈东,你放心,这肯定是个恶作剧,这件事儿我给你主持公道!”李鹏面露愠色。
  不管这件事究竟是不是恶作剧,都触犯了法律的威严,更何况这件事竟然出在了李鹏的眼皮子底下,简直就是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的行为。

  “陈东,你这里目前是没办法住了,今天得通宵讨论案情,你住到我家里去吧,这是我家钥匙。”
  说着,李鹏就把自家的房门钥匙给我了。
  李鹏是这座城市土生土长的汉子,打拼了几年混的也不错,贷款买了个小房子。
  给完我钥匙就转身离开了,但跟在他旁边的主检法医孙健却没有走,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似乎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等李鹏走了之后,我才问他是不是有事儿找我。
  孙健面露异色,但也没说其他的,只是说:“今天八点半,‘辣过瘾’,你一个人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孙健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听见李鹏在宿舍楼的楼道里喊孙健,孙健就匆匆离开了。
  “辣过瘾”是我们这的一家大排档,挺火的,烤串什么的也挺好吃。
  虽然我不知道孙健这是怎么了,但我从他的表情上来看就知道有事,而且绝对是很要紧的事儿。
  一想起他今天也接手了一具一模一样的尸体,我就不由的在宿舍里打了个哆嗦,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宿舍。
  在揪出恶作剧背后的真凶之前,我是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宿舍里面呆着了。
  现在是下午六点钟,我离开了警局,心想也没什么事,就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等待夜幕的到来,烟头丢了一地,嗓子抽的冒烟。
  整个人说不出的颓废,只有在人群之中我才能找到些许安全感,我反复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儿,总觉的有点不对。
  坐了俩小时,我就往大排档赶了。
  今天并非周末,大排档里不是那么拥挤,我溜达了一圈,从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里,找到了孙健的身影。

  孙健换了一身休闲的黑色运动服,坐在桌子上目光木讷,一只手百无聊赖的戳着筷子,看起来极为颓废的样子。
  我在孙健面前坐下,他这才注意到我,从刚才的发呆中回过神来。
  “你应该认识我了,我叫孙健,是咱们队的主检法医。”孙健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下。
  “陈东,以后孙老大多多关照啊。”我也微笑着回应。
  孙健摆了摆手,意思是官场话就不要再说了,跟我短暂的聊了一会儿天后,饭菜就上来了。
  我很清楚孙健今天绝对有事儿找我,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聊天。
  从他颓废恍惚的眼神就能看的出来。

  “建哥,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孙健楞了一下,一口气干了面前的扎啤,又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的问我,“陈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记得在我第一次在实验室接触尸体的时候,一个围观的同学就问过我的第一任老师,说我们整天跟尸体打交道,会不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啊?
  老师严厉的把同学骂了一顿,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我跟尸体打了四十多年交道,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得死了?

  结果第二天,学校就传来了他的死讯,前日晚上十一点多,死于心肌梗。
  因为我第一任老师是个老头子,也患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学校里的同学也没有人在意。
  只有我和另一个同学把这件事儿给埋在了心底,后来他转行做了销售,而我则是因为家庭原因,硬着头皮学了下去。
  我从短暂的沉思中醒悟,纵然心中百般不解,也保持着一个警务工作者仍有的信仰,绝口否认,说不相信,任何东西都会有科学解释的。
  那么真的如我所说的那样吗?
  说真的,我心里也很动摇,随手拿起一串板筋吃了起来。
  “好,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今天在你回宿舍的时候,我简单的跟李鹏讨论了一下案情,听说你在出现场的时候,被那个死人的手给抓住了脚?”
  孙健面色很郑重,在这一刻我感觉空气凝结起来。
  我拿着签子的动作也僵持在半空,身体不由抖了一下。

  “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好,你现在看看你的脚吧!”
  孙健也不跟我兜圈子,猛地又干了一杯扎啤。
  我二话不说就把裤脚子撩了起来,猛然发现我左脚被那尸体抓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手印!
  我试着用手去擦,却发现这黑色的手印像是胎记,如同附骨之蛆一样贴在了我的肉皮上,渗入我的毛孔里!
  见到这一幕,我再也淡定不了了,大吼了一声,用手狠狠的搓。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孙健又干了一杯扎啤,沉声说道:“没用的,你先坐下。”
  我这才勉强冷静了下来。

  看见他把自己的袖子也撩了起来,他的胳膊上,同样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手印。
  我打了一个激灵,心里涌上一股寒意,这大夏天的晚上异常闷热,孙健却穿着一件长袖休闲服,着实有些奇怪,原来是为了掩盖他胳膊上的手印。
  我不想死,赶忙带着哭腔问道:“建哥,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啊……你救救我……”
  “我他娘的要是有办法,我胳膊上还会有这黑乎乎的东西吗?”
  孙健瞪了我一眼,在LED灯的照射下,他的眼睛显得通红,遍布血丝。
  头发也被他自己抓的乱蓬蓬的,这一刻他就犹如一个将死的大魔头一样骇人。
  大排档的LED灯格外刺眼,此时的孙健神情激动,而我心里也不好受。
  按理来说,我们法医这个行业,是绝对不允许相信一切牛鬼蛇神的存在的,相信的只能是科学。
  我是一个很洁癖也很敏感的人,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有着非常敏锐的感知,这也是一个法医必须具备的能力。
  在我早上出门之前,这个黑手印还没有,所以现在可以断定这手印绝对是那具尸体给我留下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那具尸体,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在我身上留下这东西的呢?
  我没有回答,或者说任何人都给不了我回答,如果硬要说回答,那就是见鬼了!
  “我今年三十六,当了十几年的法医,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鬼事情!”孙健今晚喝了很多酒,看得出他心情郁闷的很。
  我说:“虽然咱们身上留下了这种印记,但是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反映,兴许没事儿呢?”
  孙健摇了摇头:“我早就观察过了,这个黑手印在我出来的时候,只有8厘米大小,但是现在,已经大了厘米左右,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手印还会继续变大,而且按照这个速度增长,可能三天到五天之后,我们的身体就变成这种颜色了。”
  我心头咯噔一声,低头一看,用自己的手刻意的比对了一下,事实证明孙健说的是对的。
  这个手印在不停的扩张,刚才看这个手印的黑色部分还在小腿上,现在已经快到了我的脚踝部位了。

  我们两个人的心情都不好,商量了一个多钟头,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但对策却没有任何进展。
  我本想着这个东西可以去医院看看,或者跟警局里面的人说一下,但这个想法还没跟孙健说,就被自己给否决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工作的特殊性,绝对不允许宣扬这种封建迷信,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看来这个东西,要从案子的身上突破,我们两个话锋一转,开始讨论案情。

  孙健给我简单的阐述一下他接手的案子:“死者是个男的,年龄二十岁,无业游民,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可以说是一个挺可怜的人,社会关系也很简单,没有任何得罪过的人。”
  “对于你接手的那个,也有了结果,死者男,三十五岁,建筑公司老板,家产得有千万,社会关系比较广,但他的员工都说这个老板非常和善,人缘和人品都没问题,更是诚信经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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