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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鬼?我的鬼推磨经历……
作者:
女装dd
看着微信上发来打招呼信息,我很是古怪的看向对面的漂亮女人。
她很漂亮,柔滑的大波浪卷,性感的樱唇,桃目若柳,身材玲珑高挑,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叫人心神荡漾的吸引力。
看不出她多大年纪,但她精致的五官,仿若玉雕一般毫无遐思,唯独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色略显苍白,似乎有些营养不良。
一开始我以为看错了,但仔细核对后,的确是面前的女人。
“救救我!”
我疑惑的添加之后,微信传来信息。
看到这句话,我猛地一顿,目光移到女人身旁,那里坐着一个男人,带着一定鸭舌帽挡住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那微微发紫的嘴唇。
我又把目光投向女人,试图用眼神询问她发生了什么。
此时她也看向了我,但我从她的眼底却没看到丝毫的求助,反而荡着盈盈的秋波,甚至她还对我眨了眨她那修长的睫毛。
那微红的小唇轻张,粉色的舌头轻轻的在薄唇上掠过,接着她眸子一低,似乎是在示意我往下看。
我也是被目光引导,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瞅,这一看,只觉一股热流是直冲我的脑门。
乖乖!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啊!
白皙的脖子往下,那傲然的丰硕,大半边露出在风中……
我心跳砰砰加速,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女人足够风情,可我却不是流氓,也不敢多看,就低头看手机。
“你怎么了?”
我快速回复了信息。
“他是人口贩子,救救我,一会儿我借口去厕所,你跟进来!”
又是一条微信过来。
我眉头皱了皱,扫了眼男人,只见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人贩子?
去厕所?
我细细一想,又是一番心头激荡,怕是人贩子是假,想要那啥,才是真吧!
这天上掉下来的桃花运啊,这都不懂,那我还称得上是男人嘛!
我冲她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可却被一只手给按了下来。
“陈凡,你去哪?”
按住我的是我的同乡胡然,也是我大学四年的好友,这次毕业,我和他一起搭乘火车,回浦城老家。
此时,女人已经起身,走向车厢的厕所。
我把手机上的微信信息给胡然看了看。
胡然却是一脸的疑惑,他盯着对面的男人看了一会儿。
“这事儿,我们不能管,你别忘了,上车之前你爸是怎么交代我们的?”
胡然的话,让我一愣。
我尼玛,这货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傻,这都没明白人家的意思,还真以为是人贩子不成?
的确,上车之前,我爸突然给我打电话,跟我说让我暂时先别回蒲城,就留在D市,还说让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个叫做王天宇的老头,然后要想尽一切办法留在老头店里打工。
我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我爸什么意思,火车票已经买好了,总不能退了吧.
于是我追问我爸原因,可他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他妥协了,跟我说回来也可以,但这一趟火车,一定要处处小心,尽量别多管闲事。
“你开什么玩笑!这不管?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女的被人贩卖进窑子,这辈子毁掉?”
看着女人已经扭着挺翘的臀部,进了厕所,我是连连吞了几口唾沫。
但胡然却是死死的按住我,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你留下来盯着对面的男人,我去厕所看看那女人怎么说。”
也不等我答应,胡然立刻就起身朝厕所走去,厕所门没有锁,应该是那女人留了门。
他拉开门就钻了进去。
我擦,这货是装傻吧!
得,这下煮熟的鸭子飞了,好在是飞到的是我兄弟的嘴里,倒也不算太亏。
我收回目光,重新偷偷的打量对面的鸭舌帽男人。
我可不认为女人说的是真的,要男人真是人贩子,绝不可能走火车路线,我估计是这个男人和女人是夫妻,而女人需求量大,男人满足不了她,这才在微信上寻食儿。
在这个看似秩序的社会里,这种事情,倒也是见怪不怪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半小时过去了,我不免有些怪异起来,这么久还没出来?
我拿出手机给胡然发信息。
“问清楚怎么回事了吗?到底是不是人贩子?”
胡然没有回复我。
真干上了?
这一想,我是心里痒痒的,早知道,不给胡然这小子看信息!
又过了半小时,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就算胡然能干,但也不至于这么能干啊!
我不由担忧了起来,难道是仙人跳?
我有些急了,又发了几条信息过去,还是没有回复!
我直接拨打了胡然的号码,电话通了,但一直无人接听。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弥漫开来。
算算时间,胡然去厕所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而这期间,女伴离开超过一个小时,鸭舌帽男人竟然没有丝毫着急的表现!
难道真是仙人跳之类的局!
这么一想,我不自觉的朝鸭舌帽男人看去,这一看却是把我自己给吓了一跳。
只见昏黄的灯光打在男人的脸上,他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鸭舌帽,他的脸白的如同一张纸,双眼无神,五官诡异的齐整,仿佛是画上去的一般!
突然,他缓缓勾起了嘴角,接下来我看到了一幕,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诡异场景。
他齐整的五官随着他嘴角的上扬,竟然在变动!
一张我熟悉无比的脸,冉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胡然!”
我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也骤然往后退,但我没能退太远,靠椅挡住了我的身形。
不知为何,我的并不想直视胡然的脸,但我却移动不了半寸目光。
“想……想法子,离……开!”
胡然表情痛苦扭曲,似乎正在经历着什么非人的折磨。
“什么?”
我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因为咬字很模糊,我想靠近一些听清,可脖子一动,我的眼前哪里是什么胡然的脸,还是之前那张齐整五官的脸面,他眉头皱了皱,又重新戴上了鸭舌帽。
我看了看车厢四周,乘客们自顾做着自己的事情,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没有一个人发现男人的变化,好像只有我看到了刚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眼花了?
那男人面孔的变化也就发生在瞬间,我也吃不准是怎么回事。
是太担心产生的幻觉?
但不管是不是眼花,还是幻觉,刚才的那一幕总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对胡然也越来越担心。
我再也坐不住,起身穿过走道,来到厕所门口。
厕所亮着红灯,显示里面有人,我敲了一会没人应,把耳朵贴在门上,
但我什么也听不到,耳边只有火车运行的哐当声。
糟了!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心中一慌,拍门大叫道;“胡然!胡然,你在里面吗?快开门啊!”
喊了一会还是没人开门,我慌的不行,想了想,这种情况也只有找火车工作人员帮忙了。
我一路跑到乘警室,里面有个乘警刚拿出饭盒,好像准备吃饭。
“大,大哥,我朋友被锁在厕所里了!”
看我一脸慌乱,乘警也没有犹豫,马上放下饭盒,抓上钥匙就跟着我快速的来到厕所外。乘警敲了几下门,然后用钥匙打开锁,我急忙拉开门,里面的情形却让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厕所里空无一人,根本没有胡然和性感女人的身影!
“这里边没人啊!”乘警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也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着他们两个人进了厕所,难道是我慌神的那一会儿离开了?
“我朋友是被一个女人骗进厕所的,那女人和那个戴帽子的男人的一伙的!”
我立刻想起来那个鸭舌帽男人,拉着乘警他的方向看去,然而座位上空空荡荡。
“那也没人啊?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乘警皱了皱眉,颇有些不悦的道。
我愣了几秒后,突然反应过来,一定是那王八蛋发现不对,趁我去找乘警的功夫,伙同女人挟持着胡然一块逃走了!
器官商贩?
我之前就听说过,有犯罪团伙,专门用女人勾引成年男人,然后用迷药迷倒,切割掉对方的健康器官拿去黑市卖。
我又气又悔,刚才太过于慌乱,竟然忘了这一茬,这下可把胡杨给害惨了!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大哥,他们.......我朋友一定是出事了!”
我拉着乘警说着,由于太过紧张,有些语无伦次。
乘警一边安抚着我,一边让我不要大声喧哗,把我带回了乘警室。
“小兄弟,别着急,慢慢说清楚。你的朋友要是真出事了,我们是不会不管的!”
这话仿佛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我终于冷静了些,把我上车后遇到的一切全告诉了乘警,从收到性感女人的求助微信到鸭舌帽男人脸部的诡异变化,以及胡然的离奇失踪,丝毫不落的全说了出来。
听完我的叙述后,乘警看我的眼神却很奇怪,但他没有多说,而是给我倒了一杯水,让我在这里等着。
他说他去查监控记录和乘客名单。
我在乘警室,忐忑不安的等了好一阵,乘警终于回来了,我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大哥,怎么样?”
乘警的脸色不是很好,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彻底懵了。
“我已经查过了,你是一个人上的车,你前后的座位都没有坐人。”
“什么......什么意思?”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乘警似乎是认为我故意没事找事儿,不悦的提高了音调。
“你前后的座位都是空的,根本没有人坐,你说的朋友和什么鸭舌帽男人根本不存在!”
我不由得愣住了,他们怎么可能不存在?
“这不可能,大哥,我朋友跟我一块买的票一块上的车,名字叫胡然,座位和我是挨在一起的,您再好好查查......”
“我已经查过了!不要说是你的邻座,就是整个火车上都没有一个叫胡然的人!”
“那鸭舌帽男人......”
“监控里没出现过你说的戴鸭舌帽的男人!”
“那厕所的门的确是从里面反锁的!.”
“锁应该是出问题了,说不定就是你搞的鬼!”
乘警已经失去了耐心,粗鲁的打断我。
面对乘警的质问,我有种百口莫辩的委屈:“我没有啊,大哥,我真的没有搞鬼!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小伙子,我看你也不是脑子不清醒的人,怎么能耍着我们工作人员玩呢?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子里乱成一团。
好端端的三个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对了,微信,微信记录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
我忽然想起来,手机里还有那女人发来的求救微信,急忙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然而结果却让我再次懵逼了!
翻遍了整个聊天记录都没有找到我与女人的聊天记录!
“怎么没有了呢?”
就算那女人从好友中删掉我,或者把我拉进黑名单,我这边收到的信息是不会消失的啊!
“大哥,我真的没有说谎......”
我一抬头,看见乘警一脸看戏的表情,后半句话便噎在口中,我知道他是不会再相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了。
我愣在原地,心乱如麻,怎么都想不明白。
人能突然失踪,微信也能凭空消失!这一切还真像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要换做我是乘警,我可能也会这么想。
乘警又严厉的批评了我几句,大概是看我没造成什么实际性的影响,也没说要处理我,就让我回自己座位去。
我心中疑虑重重,但一看乘警那看我的眼神,知道再问下去只能增添他对我的不满,只好离开了乘务室。
一路上我耷拉着头,回到座位也一直在想上车后发生的这些事,越想脑子越乱。
我疯狂的拨打胡然的电话。
也不知打了多少个,等我手机都打没电了我才颓然的放下手机。
此时,车厢里出奇的安静,虽然已经深夜,但也不可能全部人都睡了呀?
我奇怪的抬起头,却愕然的发现车厢里竟然空荡荡一片,那些原本在聊天打牌的乘客一个也没有了,只剩下一排排空落落的座位。
昏黄的灯光射落在地,处处透出一股莫名的荒凉。
这种寂静而诡异的气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一寸一寸的扯动着我的头皮!
不行,我要去找乘警!
我再也无法在一个人待在这个诡异的车厢里,慌忙转身,正想向乘警室跑去,却霍然发现背后站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瞪着他那昏黄的老眼,勾勾的看着我。
“啊!”
我被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大叫了一声。
这老头大概六十岁的模样,干瘦黝黑,皮肤如同枯树皮一样的附在骨头上,脸上老年斑遍布,皱纹如同沟壑纵横。
看清了他的模样,我心头一松。
这车厢里终于有了人!
“大爷,您这是要吓死人呀。”
“我不吓你,你也差不多死了!”
老头冷笑了一声,在最靠近他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是一阵窝火,这老头还真是半点口德都没有。
没不打算再管他,虽然说多了一个人,但这车厢里处处都透着古怪,我还是感觉去找乘警来的安全些。
正要抬步,老头清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别怪我没劝过你,这车已经入阴,你如果想要安然无事,就好好的待在这车厢里。”
入阴?
吓唬谁呢?
我没管老头的话,毅然落步。
出车厢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但我没去理会。
我所在的车厢是中段,去乘警室,要经过三个车厢,我离开我所在的车厢的原因倒不是非要去找乘警,只是想找个人多的车厢,寻找点安全感。
但我一连走过三个车厢,却骇然的发现每个车厢都空无一人!
我不禁又想起了老头的话,入阴!
虽然不大明白其意思,但我华夏自古分阴阳,阴字总会让人联想到鬼怪一类。
或许是刚巧人家全部在上一个站点下车了。
我这样想着,尽管这个说法并不成立,因为我没感觉火车停过,但我也只能这么去想,不然难道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一说?
我打算去找乘警问问。
当我走到乘警室的门前,通过半开的门,看到乘警厚实的背影时,我大松了一口气。
到乘警室门口,看到乘警的背影,我心里顿时觉得安全了许多。
乘警坐在座位上,背对着我,低着头好像正在吃东西,还吃的挺香的,嘴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咀嚼声。
我慢慢的朝他走过去,正准备打招呼,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他的饭盒上,里面的饭造型有些奇特,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没成想看清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的时候,我的魂都要吓飞了!
饭盒里全是一根根混合着猩红色液体的细长肉条,肉条尖上还长着指甲。
我的天!
那,那是一根根血淋淋的人手指啊!
我张着嘴,却赶忙伸手捂住。
我强忍住腹内翻滚,想立即离开。
可我刚转身,就听到一个沙哑的冷声响起。
“你都看到了?”
虽然声音不同,但我百分之百肯定,一定是乘警在说话!
我没有回头,拔腿就跑!
整个车厢里都是我慌乱的脚步声,我只顾没命的往前奔跑着,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他追过来没有。
惊慌失措到了极点,车厢又狭窄,一路跌跌撞撞,迎头又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啊!”
我像惊弓之鸟一般,止不住的又大叫起来,惊慌中却发现是那个警告过我的老头。
“大,大爷,那个乘警他......”
老头白眉一压,沉声问我。
“你看到了什么?”
“他……他在吃……”
我还没说完,老头伸手让我止声,接着他如狗一样探着鼻子在空气里闻了闻。
老头这一闻,脸色刷一下就变得铁青,古怪而又疑惑的看向我。
“你叫什么名字!”
“陈……陈凡。”
我不知老头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在我的视线里,老头听到我的名字之后,昏黄的眸子,一连收缩。
“孩子,别害怕,会没事的!”
他看向我的目光突然柔和了起来,带着让我不解的慈爱。
“人走阳,鬼行阴,半步黄泉不算踏入黄泉,行者何不行个方便?”
老头沉声喊道。
这老头不会是神经病医院出来的吧,对着空气说话?
但我的想法没持续多久,很快就有一道声音响了起来,但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我只能听到一连串的叽里咕噜声,似乎那声音在和老头交流。
当那叽里咕噜声没了之后,老头突然就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本来他的脸色就不算好,这下又苍白了几分。
“想活命吗?”
老头咳了几口血,抬起头看向我。
这特么不是废话嘛!
谁不想活着!
显然我不是善于隐藏的人,脸色被老头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轻轻一抬手,接着我就看到火车的窗户骤然碎了开。
寒风灌入,吹得我睁不得不眯缝起眼,紧接着我又听到老头的声音。
“人行财,鬼推磨,魂送魂,命送命……去吧!”
他收回了手,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冥币,洒向了空中。
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应该随风乱飞的冥币,却似乎完全不受风力的影响,飘飘散开,缓缓落地。
“跳出去!”
老头指着破开的窗户,说道。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老头。
这尼玛跳出去,我还有命?
可根本不等我决定好跳不跳,就感觉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的拎了起来,而后狠狠的朝着窗户外飞了出去。
我擦!
没有我想象中坠落的痛苦,当我紧张的回过神时,我发现我躺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
得救了吗?
我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发现浑身一阵阵的酸痛,应该是跳车时摔的。
传说人死后是没有知觉的,现在我的身体会痛......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没死?
发现这一点,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惊喜。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正是火车上救我的那个老头走了进来。
看见我醒来,他冲我微微点头,然后坐到桌边扎着一个纸人。
从这房间里堆放着的工具和花圈纸人来看,这个老头应该是靠卖纸扎用品维生的。
“大爷,谢谢您救了我!您没事吧?”我下了床,坐到他旁边,关切的问道。
怪乘警的恐怖模样还历历在目,一想起来我就阵阵后怕,当时是老头挡在了我前面,也不知道他受伤了没有。
老头哼了一声:“这点小事还伤不到我,倒是你……”
说到这里,老头叹了口气,却没有说全。
老头又问我:“还想活下去吗?”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想,当然想。”
“想活下去就留在我店里打工半年。”
“为什么?”
我对这个要求感到很不解。
在他店里打工,和我能不能活下去有半毛钱关系吗?
老头没有回答我的意思,只丢下一句要么留在店里打工要么走人,就不再开口了,也不管我多着急和疑惑,只顾继续认真的扎着纸人。我没有马上答应。
虽然我想自救,但我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和所有人一样想找一份体面的工作,留在纸扎店打工算怎么回事?
最重要的是好友胡然还下落不明,我必须要去寻找,留在他店里打工半年这么久,黄花菜不都凉了吗?
一想到胡然,我心里就一阵内疚。
“电话能借我用一下吗?”
我咬了咬牙,问老头。
老头倒也干脆,扔给我一个手机。
我拿起手机,先是打了胡然的电话,这一次直接关机了。
我又想起上火车之前,父亲嘱咐我的事儿,又拨打了我爸的手机,可古怪的是,我爸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
或许只是凑巧手机没电!
我又给家里其他人打电话然后我只得到一个木纳的电子女音的回复。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强烈的不安感在我心中蔓延起来。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仅仅几天的时间,好像一切全变了?
家人联系不上,好友下落不明,而我自己也是命悬一线......
我耷拉着头,陷入深深的迷茫当中。
老头也不催我,继续埋头做着他的纸扎工作。
想了又想,我还是选择相信老头。
在火车上是他救的我,他应该不会害我。
想要查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想过体面的生活,前提是我能活下去,不然命都没了一切都是枉然。
听了我的决定,老头只是平静的点点头,然后就让我去整理一下扎好的纸人。
我借机和他攀谈,希望能从他口中多了解一些东西。
“大爷,我叫陈凡,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老头淡淡的说:“王天宇。”
王天宇!
听到这个名字,我猛的一惊,心里像是起了一阵暴风骤雨。
之前老爸一直让我留在D市,让我找一个叫王天宇的老人,要千方百计的留在他店里打工。
而眼前这个老头正是王天宇!
我的心猛跳起来。
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他们的安排?
我瞪大眼睛,迷惑的看着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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