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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坟地里的鬼哭奇事
作者:
山野道人
在淳安县有个传,若是在傍晚或是深夜中听到古怪的声音,这时千万不要回头,只管自己专心走路就好!
因为这是路边上有脏东西在喊饿,若是你一直不回头,它们会担心被活人目光损了阴气,最多只是在你耳边喊叫几声罢了。这样它们能够在你周围摄走的阳气有限,最多也只能令人打个冷战而已。
然而若是这时你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它们会趁着你回头的那一刻,自你的胸口上摄取阳气!
阳气旺盛的成人还好一些,回去之后最多病上一场。换作是一些身子骨弱些、气血不足的人,尤其是那些阳气不旺的孩,怕是被那阴风一吹,便要晕厥过去,随后整个人身上的阳气都要被吸走大半,醒来以后也如同失魂了一般,严重的时候便再也醒不过来,因为他的魂魄都会被勾走。
呜…呜…真是见鬼了!这种阴森的声音只有在梦中才经历过!楚望舒加快了回家的步伐,一路不停地暗骂道。
这种气怎么会起雾?这不让自己更看不清楚路了嘛!他用力的拍了拍手中的老式电筒,如今心中正在想这个鬼哭传言的真假。
楚望舒下午去了县城,因为有事担搁了一下,等到他打算回去时已经没有直接通往村里的车了,不想在外面过夜的他在一个分叉口下车后,便抄着近路往家里赶。
只是可惜黑得太快,而临时借的那个电筒又快没电了,这个时候身后突然又传来呜呜一般的鬼啸之音!
这子平时就是个胆大包的主,十二岁时还曾荒坟坡上过了一夜,虽那是因为楚望舒偷喝了家里的酒,最后赖在人家门口不想动了。
当然这里的门口是指阴宅门口,当时那主人过世没多久,边上还摆了一些祭品,醉酒的楚望舒也不知道吃了人家多少东西。醒来时发现自己是靠着人家坟碑睡着的,尽管当时酒醒后他落荒而逃,却也成为了数年里让他一直吹牛的本钱!
自那时起他的胆儿变得更大,因为在荒坟地睡了一晚上都没事,这便明世上哪来的鬼啊一类的脏东西!
然而这时他有点怀疑了,他身后传来的那种声音绝对不是正常风声,更不可能是鸟虫叫唤的声音。楚望舒习武多年,耳目聪敏远非常人可比,这种常识判断不可能有错!
或许是大风吹过,因为特殊的环境造成了回音,才会有这种古怪的声音传出来?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这个推测。
今晚上虽然有风,但是绝对不可能造成这么大的声音,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特殊环境,草木稀少,没什么高大树木,哪来那么大的回音!
转头看看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石头,楚望舒便摸了摸口袋想找些东西出来,若是真有什么脏东西也好砸一些或是抵挡下,然而他将全身摸了数遍后也只掏出了一个鸡蛋来。
一个蛋?自己口袋里怎么会有一个鸡蛋?他突然想起来这是自己娘早上塞给他的,因为今是八月二十七号,换作阴历是七月十五,在道家这一唤做中元节,和尚庙里叫成盂兰盆节,而民间则称之为鬼节!
传中这一晚上鬼门关大开,百鬼夜行!
“莫非还真有什么脏东西跟着我了,难道那个传是真的?”想到这里楚望舒寒毛卓竖,只觉得耳边呜呜的怪声变得更大了!
便在这时那电筒终是一点电都没有了,电池所能提供的电力,仅仅是烧红疗泡里面的一根灯丝,换作是普通人怕是对着这电筒照,这个时候连自己的手掌有几根指头都看不清,真真切切的伸手不间五指。
楚望舒的目力虽然比常人好了许多,但在这时也看路也很勉强,加上一路出现出现的诡异雾气,回程之路更加困难了。
尤其是那呜呜鬼哭之声一直没有断过,令他有些紧张,毕竟人们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抱着恐惧心理。
不过他终究是年轻力壮的伙子,俗话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种神神道道的事情一般都不会怎么相信。而且他自幼习武至今已有十多年,平时三、五个壮汉都不是对手,他的胆儿当然要比寻常人也要肥上许多,因此便是这古怪声音再如何让人惊悚,他脚下的速度依旧没有多大变化。
那个阴森的声音跟着他足足有十几分钟,换作其它同龄人恐怕早就吓得大喊或是乱跑了。楚望舒虽然心中一样也在不停地打抖,但是他一直记着老人的那个故事,依旧强忍着自己不要回头向后看。
心中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偏离了路线。这里虽然是山间路,但是周围并没什么杂草,今晚没什么月光,电筒早就没用了,心不在焉的楚望舒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另一条路。
直到耳边突然传来几声呱呱的乌鸦叫声,那呜呜的鬼哭怪声这才逐渐消失,等楚望舒发现有些不对劲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偏离原来的山路有多远了。
借着极淡的月光,他将目力运用到极致这才发现周围耸立的尽是一座座坟头!
通往村子的山路虽然他没走过几次,但是大致的环境还是能记得,眼前所见绝对不是自己应走的那条路。一丝冷意自心中升起,楚望舒开始思索他是什么开始走偏的,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没有查觉。
听见呱呱的声音再次响起,楚望舒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乌鸦在他眼里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遇见乌鸦叫往往便是霉阅开始,因为这种东西一向是报丧不报喜的!
而那乌鸦叫声正是来自前方的一座坟头,夜色之下,这呱呱声音听得让人心悸,他抬手便将手里的鸡蛋砸了过去!
呱呱、扑腾的声音不断传出,黑压压的一片乌鸦突然自那座坟头上飞了出来,原来那座坟头上面竟然不是一只乌鸦,而是一群乌鸦围在那里,只是仅有一只乌鸦在叫而已。
先是呜呜的传鬼哭之音伴随不停,后来又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入这一片坟地,接着又是一片乌鸦!
哪怕是楚望舒再怎么神经大条,这个时候头皮也有些发麻。只是那座坟头上面怎么会聚集着一群乌鸦?若是一两只就没什么,但是换作一群乌鸦围在一起便有点不正常了,他不由得有些好奇,是什么东西让这些丧鸟聚在那座坟头上的。
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实在难以查清周围的环境,不过之前的鬼哭之音好像没了,楚望舒跺了跺脚,然后对着虚空喝了几声,他这是给自己壮胆,虽然心有所畏,但是这种年龄也是人们好奇心最强的时候。
夜色太黑路不好走,中间还得绕过好几座大坟,走到半路时他还有一丝犹豫,偶尔会停顿下来看看,等给自己再壮胆鼓气后才继续前校之前那座坟头离他有二十来米远,但是这点路楚望舒足足走了三分钟!
这时他离那座坟头仅有数尺的距离,但是只能看到上面有一团模糊的黑影,具体是什么东西却完全不清楚。这个时候他的鼻子抽动了数下,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他一时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发出这种刺鼻的怪味。
耳边的呜呜鬼哭之音突然又一次响起,令楚望舒背后都出了冷汗,精神紧崩的他突然一脚踏空!
好奇心害死猫啊!原来他脚下不知道怎么有个大洞,换作普通人这一脚踩空不是骨折也要受伤,他一脚踏进去后重心改变便立即腰椎发力,左脚也猛然向前一冲,整个人迅速向前扑去,正好趴在那座坟头上面。
虽然他的右脚深陷在大坑里面,但是楚望舒的双手已经紧紧扣在坟头上的硬土里面,将自己吊在这坟头上上,使得整个人没掉入那个深坑里面!
在微弱的月光之下,一座老坟上面挂了个人影在摇晃不停,而他身下却有个巨大的黑坑,夜风吹过时,一种难以言述的怪味荡漾在空中,令人心神不安!
双手紧扣在那坟头的泥土里面,楚望舒的心突突的直跳不停,他身下的这个陷坑面积极大,将整座坟头的后方和左侧方都囊括进去,刚才他走近时一直盯着之前那群乌鸦聚集的地方,加上夜黑视线不好,他一不留神便踏进坑里,若非他身手矫健,此时铁定落入深坑之郑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楚望舒自惊慌中清醒,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离坟头上的那团黑影仅只半尺之遥,鼻子里面闻到的那股怪味比之前浓烈了十数倍,双手一松差点掉入深坑里面,这时他的心中却闪过一幅尘封已久的画面!
时候村里若是有人去世,都是要等到一个好日下子才会下葬,而在亲朋好友敬香之后与下葬之前的这段时间里,都是将尸体封敛后摆在祠堂里面。
数年前酷暑之时村里有位老人病逝,因为气实在太热,没过两那位去世老饶尸体便开始有味道了,最后哪怕是棺材里面塞满了石灰也掩不住那股味道。而那时楚望舒和其它几个调皮的玩伴曾在祠堂里玩耍过,因此他对那种味道终生难忘!
这时他已经反应已经过来那股味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难怪这里会聚集了一群乌鸦,若是他所想没错的话,那坟头周围的怪味便是尸臭!
而那团黑影则极有可能是这墓中的尸体!刚才那一群乌鸦竟然是在这里啄食腐尸!
近距离的闻着这股尸臭差点没让楚望舒当场吐出来,他只觉得自己胃里面顿时在翻江倒海!
强行压抑着自己要呕吐出来的感觉,他双脚对着坑壁猛然一踢,同时腰上骤然一扭,再翻身全力将自己向右边一甩,正好落在坟头前方,终是令自己不用在吊在那具腐尸旁边!
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让楚望舒十指再次感到锥心一般的疼痛,他抬起双手对着月光细看,发现自己双手插入坟前泥土之时已经山手指了,不仅多处硬皮磨破出血,还有几根指甲也受伤折断了。
他是在一脚踏空的情况下猛然向前一扑,双手便那样没有任何防护插入坟头上,只是破零皮断了几根指甲已经是走运了,否则的话便是折断腕骨都有可能。
幸好没有摔下去,回过神来站在大坑旁边的楚望舒心有余悸!
绕着这座大墓走了一圈,他发现这个坑洞有大半个人深,坟茔的后半截他还能看见破损的棺木。
尽管视线不是很好,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但楚望舒认为这个洞应该不是盗洞,没有哪个盗墓的会如此挖掘盗洞,因为没必要挖这么大,浪费精力和时间啊!
这个坑洞极有可能是地下突然塌陷而形成的,同时毁掉了棺尾,而棺材里面的尸体则有可能是被什么野物扒拉出来的。
这时夜空中的云层好像稀薄了一些,而空中那层诡异的雾气也开始消散,月光则变得更明亮一些,楚望舒发现自己已经能够看清不少东西了。
“老兄,你运气好碰上了我。如今我要帮你入土,你可千万不要醒过来吓我啊。”楚望舒双手合拢,站在坟前念念有词后他找了根粗树枝,然后捏着鼻子打算这具枯尸推到那个陷坑里面。
在完成这个过程中的时候他的腿肚一直在打抖,因为他实在担心这具不知道死去多久的尸体突然蹦跳起来,像是电视里面演的那些僵尸一样。然而他不想让此人曝尸野外,被一些野物给撕食,便只能头皮发麻的在夜幕里独自完成这件事情。
费去了几分钟时间,他终于将这具尸体堆到坑里,虽然它可能落下去的方式不太对,是脸先着地的,然后像是趴在坑里一样。
从口袋里拿出电筒,他将后盖旋转下来,将里面电池取出来放在口里用牙齿狠狠的咬了几口,再次将它们塞进去旋上后盖,然后推动电筒的开关。果然如他所料,这个老式电筒又能发出一点荧光,虽然依旧昏黄模糊,但是对楚望舒来已经足够了。
借着电筒发出的微光,楚望舒用手中的棍子帮坑里的尸体调整了下身体姿势,因为那树枝有些短,而且不够粗,一用力就弯折,他趴在那陷坑旁边努力了不少时间,这才完成这件艰巨的事情。
然后楚望舒将手里的木棍扔掉,在大坑周围狠狠地跺了数十脚,把周围的土地都震塌了,直到落下的泥地将那具枯尸都掩盖住后这才罢手。如今这具尸体已经被掩埋,空中的尸臭味道变淡了许多,让他的心神不由得稍微放松了些。
他走到坟头前面,用脚挪了一个干净些的地方坐下来,微微地踹了几口气。虽做完这些事情并没有费去多少力气,只是因为他心里一直在想着各种鬼怪或是尸变的传,对楚望舒精神的消耗却是极大。
如果可以,他再也不希望遇上同样的事情!
左手在撑在草地上的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吹在自己的手背上,软软的、柔柔的像是一件布条或是什么衣物!
怎么有衣服拖在自己手上,自己的背后?莫非这片坟地上还有人在?
“谁?”惊得楚望舒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起来,然后立即转身摆好一个架势作出防御的动作!
不过他的对面没有任何东西的存在,静听了下也仅仅只有几只虫子在叫,惊疑未定的他这才有心仔细搜索地面,发现自己后方原来有个布包,刚刚有可能是一阵风将布块的一角吹到自己手背上。
等他走近细看,发现包在外面的这层东西并不是布,而是一种丝绸。楚望舒在旁边寻了一根树枝,将其一层层挑开,足足解了十数层丝绸,他见才面这包裹里面东西的真面目,这是一个木匣子。
因为它被包了许多层丝绸,所以里面保护的很好。如今这只匣子不仅没有染上一点尸臭,反而在这静夜里散发出一种檀木特有的香味。
因此楚望舒将自己的手在草皮上擦了几下后就直接将其拿在手上。在那里翻弄了几分钟,楚望舒也没能将其弄开,实在太暗了,他猜想这匣子可能有些暗扣之类的东西,只能等回家之后再将其打开了。
也不知道这个匣子里放了什么,被这墓主将之作为自己的陪葬品,莫非是一些金银财宝?楚望舒不由得心跳有些加快,开始幻想着自己捡到了一大堆珠宝什么的,然后去城里全部换成现金,带着全家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
大半夜的被遇到鬼哭,又在迷路后差点掉到人家坟头旁边的坑里,如今他使这阴宅主人免遭群鸦啄尸,助其入土为安,随手拿了这个匣子就算是个补偿吧。
这里的荒坟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每年清明也不见有人祭拜过。若不是楚望舒在这里出了把力,怕是那具尸身要被一群乌鸦给啄食的不成样子。
看看色已经很晚了,楚望舒不打算在这荒坟地里过夜,现在当然要赶紧回去。
也不知怎么回事,回程之时连路上的那些雾气都散了不少,令他的视线更清晰了一点。趁着月色还没有被云雾遮住,揣着这个木匣子,稍微辨认了下方向后楚望舒便往村里赶去。
还没待楚望舒走进村子,他便在村外头遇上了不少村邻亲友,这些人正出村寻找楚望舒呢。
原来他夜半未归,家里人着急无比,因为以前楚望舒若是有事在外面过夜,肯定会找地方打电话报个平安或是让人传个口讯。而今都九点多了还没见到人影,这些他父亲不在家,如何不让家里母女两人心忧,因此左亲右邻知道后便自发拉了一群青壮带着电筒去村外寻找他。
“你这娃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现在都快十点多了,你娘在家里都急死了!”最先看到他的是村东头的大伯,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众人也松了一口气,要知道现在冷,这大半夜的出去找人可不容易。
其实老远楚望舒便看到一群人打着电筒,只是不知道他们出村是来寻找自己的,如今听着大伯有些责备的语气,他不仅没有感到难受,反而心里还充满了感动。
“大伯、六叔、白叔、堂哥、…从县城回来没赶到班车,在周庄就下了。然后晚上电筒没电,在山那头摔了一跤,后来路黑走错地了。”楚望舒走近众人,挨个的喊完叔伯后这才回道。
“走错路了?你是抄近路过来的吧,山那头就只有一条路啊,莫不是遇到了鬼打墙吧?要不怎么会走错了路?还好人回来就不错了,下月初一的时候去庙里敬柱香吧。”六叔楚建业对这些东西鬼神之坚信不移,这时赶紧给楚望舒讲讲课。
听他是因为电筒没电而走错了路这才晚归,见到他全身除了沾了些泥土,手指受了些伤外便没什么大碍。大家这才放心下来,一路上众人问楚望舒发生了什么事情,走错地都走到哪儿了。
随口扯了几句闲话,他并没有将自己遇到鬼哭和群邪啄尸的事情告诉同村的人,楚望舒一是怕他们担心,二是他总感觉这里面有些古怪,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那鬼哭一事的确发生了,到时越传越玄乎惹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至于他怀中的那个檀木匣子,他在这里撒了个谎,是县里朋友给的。其实这东西还真是别人送的,只不过这个朋友生前和楚望舒从未谋面而已,而此时正在扯谎的他尚不清楚缘由。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处略过不提。
这里离村里还有些路,一群人便不再关心楚望舒晚上的遭遇,而是开始讲些鬼怪之事,不时地惹来咒骂或是大笑之声。
或许是者无心,听者有意。听着这些故事,楚望舒自己心里也有些在发毛,因为他的确感到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跷!
突如而来的鬼哭,八月诡异的雾气,莫明其妙的迷路,还有墓地陷坑,群鸦啄尸等,他一这辈子也没经历过如此之多的怪事,但是在今晚全都凑上了!
不过没让他想多久,因为一群人笑笑很快便进村了。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回村后大伙都要各回各家。
而楚望舒的娘则是早在门口等着,儿子夜半未归,丈夫这段时间又不在家,如何不让她着急,也是村里亲邻热心,否则谁会大半夜的帮你出村找人。
因此看到电筒光亮起,不待他们走近她便摸黑跑了过去,得知自己儿子没事这才放心下来,赶紧给村邻亲朋一一道谢,随后这才伴同楚望舒一起回家。
“怎么摔了一跤?手都摔成这样?”回家后发现儿子手指的上伤处后。她心疼不已的问道。
“娘,别担心,就破零皮,等下涂点药就好了。”楚望舒不想让娘担心,再手上的血早已经止住了,只是上面的血迹看起来有些吓人而已。
看着哥哥手上的血迹,妹妹楚朝雨也连忙跑到房间找了些纱布和云南白药过来,不过楚望舒摆了摆手。
在那荒坟地摔了一跤,又忙了半个时,如今他身上都是泥土,便是脸上也沾上了不少,他打算先去洗个澡,省得包扎好伤口后又得进水。
等楚望舒洗完澡、处理好了手指上的伤势,他娘已经端了一大碗面条过来。他也实在是饿了,还是十二点多的时候吃过的午饭,这中间都隔着十个时了,尤其是在那片坟地里还担惊受怕了一阵子。
顾不得面条烫口,他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还不时的抽着舌头。
“哥哥,你吃慢点,没人和你抢,我和娘早就吃过了呢。”看着他这副从牢里放出来的模样,妹妹楚朝雨不由得掩嘴直笑。
“没事,你哥不怕烫!”楚望舒都烫得舌头快打结了,还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吃完东西后他便立即搂着那匣子回房里去了,之前娘和妹妹在他不好立时打开匣子,怕真拿个什么古怪的东西吓着她们。现在他已经将房门反锁,他终是有机会瞅瞅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了。
将这个檀木匣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楚望舒发现这匣子就在两角处有一个扣,将这两个扣同时按下匣子便能自动弹开盒盖。只是这里面不是他所猜测的黄白之物,而是几本书、一个罗盘以及一块乌黑的石头。
虽让楚望舒的发财美梦就此破裂,不过也更让他好奇这些东西的来历和用处,令主人将之还作为自己的陪葬品,还费尽心思的这样保存。
这个罗盘和他以前所见略有不同,要精密了许多。它分为内盘和外盘,有壬子癸、丑艮寅、甲卯乙、辰巽巳、丙午丁、未坤申、庚酉辛、戌乾亥二十四个方位,里面刻满了各种记号符文,只是看了一眼便让楚望舒有些头晕。
此物入手极重,还要超过金石铜铁。也难怪之前他会以为匣子里面有可能是黄白之物,显然就是这个罗盘的重量在作怪。也不知它是何物所制,被埋在地下这么久,但是上面竟然没有一丝锈迹。
只是楚望舒发现这上面的指针好像有些不太灵敏,无论他拿着这东西四处绕圈它难以转动。好不容易弄个宝贝,竟然是坏的,令他不由得有些郁闷。
因此楚望舒把罗盘重新放进匣子里后,又将那块乌黑色的石头拿在手里,此物入手微凉,拿着它后他仿佛感觉到身上变轻爽了一些,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发现它和其余石头有什么区别。
对着这石头看了许久,就差没拿放大镜来研究了。最终他也不得不放弃,这罗盘和乌黑石头翻弄了许久也没能发现其中的异处,因此他只能将目光转向那几本书了。
这些书也不知是什么材质,过去这么多年不仅没有一碰就破掉或是碎掉,反而十分牢固,他试了下便是双手用力扯也只能使这些纸张稍微变形,而不能将其撕破。
楚望舒虽然没有全力撕扯,但便是那样两手向外随意一扯,这最少也是两百斤的力道,竟然没能奈何一张不知材质的纸张,出去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
自己捡到宝了!
因为都是繁体字,随意浏览了下,翻了几页他发现自己只能认识大半部分的字,这几本书里有很多副插图和玄之又玄的符文,旁边还有不少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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