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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荡女尸惊魂——凶残惨案拷问人性真谛
作者:
海州书生
日期:2020-03-22 15:20:30
这是一个炎热的中午。朐阳市区街道上车来人往,并不因为酷热和流汗减少了行人。交通银行门口凉爽的台阶上,一对夫妻在交谈。丈夫柳天凉是个包工头,多年在市化肥厂里承包基建项目,精明强干。穿着名牌西装皮鞋,却难以掩盖农村暴富人物永远保留的特征,皮肤黝黑,两眼灵活有神,说话粗声大气。妻子个头娇小,淡颜素装,三十多岁了,虽然经历了多年田间家务的幸苦劳作,仍然保持着眉目清秀的面容。因为进城而穿了新衣,但明眼人一望可知她是农村妇女,举止拘束,一副顺从丈夫的态度。 他们刚从银行提出一笔巨款,柳天凉拎着沉典典的黑皮包。
“武娟,皮包你帮我拎着,吃饭后公司上班了去买车。"柳天凉看一下手表,把沉重的手提包递给她。“我去那边巷口里的厕所方便一下,你等着这儿别走开。”
“银行里面看不到我家那样的空调,却像我们家里一样凉快。”武娟进城少,见识窄,接了包又说,“钱还是你拿着吧。这样多,我拿着不保险。”
“银行门口最安全,别担心。我上厕所不好拿。几分钟,很快就会回来的。”柳天凉又看看手表。
武娟向来顺从惯了,自己毫无主见,加之丈夫以前是乡干部,下海后发了财地位上升。而自已一直没有能为他生个儿子,惹的丈夫几次提出与她离婚,她坚决不答应,她担心四个幼小的女儿受罪,因此更不敢对丈夫有一丝逆意了。几天前丈夫提议带她进城买施工三轮车,顺便带她逛街为她买新衣服,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情,令她感动。一个上午游玩的很快乐,多年没有进城了,特别新奇特别高兴。现在望着丈夫消失进人海里,武娟心里忽的涌显出几分不安。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柳天凉还不回来。太阳已到了头顶,武娟站的腿有些累了,心里惦记着该回家做饭给几个孩子吃,虽然有柳老奶带着,总有些不放心,后悔一个上午来回游逛耽搁了时间。但是不敢自作主张走开,怕丈夫回来找不到她,耽误了事情。又没有电话问,干着急。正在焦躁不安之时,来了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削瘦的脸上两眼炯炯有神,留着披肩的长发,小白脸上笑容可掬,几步外就热情地喊:
“大嫂子,等急了吧?老板 有急事去了。让我带你去我住的后街吃饭,下午再去买车。”
“张小五,你没有去化工厂干活?”见到熟人,武娟很高兴。这个南方小蛮子是柳天凉施工队干活的小头目,长年累月在外混,练就了一口熟练的普通话。去过她家多次,喝酒、帮忙干农活,因此两人见面很亲热。“老板去哪儿呀?让我一个人等的焦急。”
“先去我住的那里和人谈生意呢。你和我去见他,他没时间来带你。”
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几个弯一转,武娟如入雾中,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太阳也奇怪,跑北边天空去了。下车又走了几个偏僻小巷,这一带已没有高楼,只有平房,拆的破破烂烂的,脚下乱转绊脚,不见人踪,偶尔可见一只猫和流浪狗窜奔而去。这一家铁大门还在,像是一家钉子户。门口停着一辆旧的千里马摩托车和一辆人力三轮车。张小五推开铁门,里边一个短发青年迎着,咧嘴笑,露出两个大虎牙。
“老板娘来了,饭做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虎牙小青年王三应着,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请他们进门的声音怪怪的。
堂屋东西已搬空了,只有一张破桌子、破床以及几把铁锨油壶之类工具,还有一个胖青年王四睡在破床上边,两眼发红像酒大,桌子上、地上乱放着空碗、酒瓶之类。武娟不认识这两个大青年,在门外向里面瞧瞧不见丈夫柳天凉,出于女人的本能,她觉得气氛不对,怎么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她下意识的抓紧装有九万元现金的皮包,在门口犹豫,转身想离开。
“大嫂子,进去呀,他们都是我新带来的乡亲,准备去工地上班呢。”张小五强作笑容。
“老板在哪儿?”
“头儿他有急事刚才走了。我们还是进去吃饭吧。 ”
“我不吃饭了,先回家去。”
“嫂子,到门口了,好歹吃顿饭儿,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张小五与王三对对眼神,不由分说,连推带拉把武娟拖进房,两道铁门都关死了。
房里白天都黑呼呼的,一股霉味。张小五急忙收拾桌子,搬凳子,请武娟坐下。又打水请武娟洗脸擦汗,说;“嫂子,放下包,来洗洗脸,天真热呀。”
“包还是我自己提着吧,不用客气。”
“不碍事的。”张小五几乎连抢带夺把包放到破桌上去了。
那两个小青年,一个胖子王四;一个尖虎牙王三,装模作样拿来了几瓶啤酒和罐头。见了桌上的包,把东西一丢就去抢。武娟见了连忙护着,却被两个凶狠推开。她大吃一惊,嚷道:“张小五,怎么回事,他们干嘛呀?’
张小五摆出遗憾的样子,痛惜地说:“嫂子,我们一家人就不隐瞒了。你那黑心的丈夫因为你只生女儿,不养儿子,在外边又找了一个小女人,已怀孕了,查出是个男胎。小女人逼婚,你偏偏死脑筋,给你六十万都不离婚。没法子,只好请你从人间消失掉,今天就请你上路。我们只是听令行事,到了阴间阎王那里,请你只告你那黑心丈夫一个人。”
“你喝醉了胡说的。放我出去,否则我就喊人了。”武娟正色说,她不信这些鬼话。
“喊是没用的,这一片拆迁区除了我们几个活的,其他只有老鼠和蛇,和我们一样都是害虫,没人同情你的。双方合作点吧,都省事。现在外国兴时安乐死,一点都不疼的,包你快快乐乐上西天去了。嫂子,听我的话没错的。”
王三、王四两个堵在门口,像饿狼盯着一只羊。武娟向他们冲去,想夺门而出,却被张小五抓着头发拖回来。家里四个女儿的牵挂,使她拼命一搏,又喊又抓又打。再则,她不相信柳天凉会下狠心害她,结婚十年来,她一个一个为他生了四个女儿,并且还打算为他生,只到生出儿子为止。她如果死了,那些女儿怎么活,大的才八岁,小的才两岁。她要出去问问柳天凉。这时她变的像母老虎,一脚狠踢在张小五的腿档,这家伙大叫一声抱小肚子倒下去了。那胖子王四抱住她的腰要摔倒她,反被她扭转身来,一口咬在头顶,撕下一块头皮。但寡不敌众,武娟被打昏了,嘴里塞了布,绑在床上。
胖子王四手捂头顶喊疼,他怒气冲冲的骂:“他妈的,头儿说她像温顺的绵羊,怎摆布都行。原来这样毒,把老子命门啃坏了。如果我短命,一定要找柳天凉算清这笔账。”
“老弟,我他妈更惨了。”张小五还躺在地上捂住腿档哼哼,“我被她害的断子绝孙了。”
“你们都是无用的笨蛋,看三爷我一板凳就把她打倒了。”尖虎牙王三洋洋得意。
“呸,你他妈的,我疼死了你还笑我。”张小五挣扎爬起来,打开桌上的包,看到大把钱钞,又高兴的笑了,“让我数数,是不是九万块。先付工资后干活。柳天凉真是天下最有良心的老板。”
三个人围在破桌边数钱,六只眼都瞪圆了,就像怕被谁偷去一张似的。全是百元大钞,崭新光洁,甩起来啪啪响。一人三万,分钱时,张小五说尖牙王三欠他赌债三百块,当场扣下。王三气得瞪眼大骂:
“张小五,你瞎了狗眼。这是老子卖良心的钱,你怕过不了三十岁吧?怕老子明天不还你的钱吗?”
两个骂着就打起来了,胖子王四乘机一个人抱着大票子笑得跳舞。躺在床上被绑的武娟哼一声,慢慢睁开眼醒了。三个惊得颤抖抖向她看,像担心她得到正义的帮助,能够挣断绑绳,跳起来狠揍他们似的。但武娟很虚弱,嘴里塞满破布,无法说话,眼泪却流的满脸。尖牙王四胡说了:
“她在临死前忏悔吧,大概偷过其他男人。”
“放你妈的狗屁,”张小五的气还没消向王四喝道:“你的心比毒蝎还狠,用板凳砸她那样重,她一定是疼的难受。你快去向她忏悔吧,死后她才不会缠上你。”
“我们放了她吧,怪可怜的。他们夫妻间的事,我们插什么手呢?”王三有些害怕地说。
“你又放狗屁。走到这一步还后悔,已经迟了,老天爷饶了我们,柳天凉不会饶了我们。”
张小五嘴里骂着,走到武娟身边,跪下磕个头,假慈悲地祷告说:“大嫂子,不是我们想害你。我们三个都是是穷光蛋,没有能力挣大钱,打工挣那几个钱,吃苦受罪,不够我们吃喝嫖赌使用。是你那黑心的丈夫柳天凉给我们这个机会。干好了,每人十万元,已经托你带给我们每人三万元。死了你一个,救了我们一窝呀。你那黑心的丈夫,还为你准备了一壶汽油,瞧瞧,放在墙角那儿呢,并且在大浦芦苇荡里为你选好了风水宝地,要让你死后化着青烟到天堂去。我说选个高地吧,下雨不被水淹。他骂我是笨馿,又不是我自选葬身之地,要好干嘛。他找个洼塘,还做了记号,说到你死后一七的时候,他去多烧纸钱,让你在阴间当上大姐大,重新找个好少年。”
胖子王四和尖牙王三也凑上来,一个个色眼迷迷的。听了一会,尖牙王三把张小五推到一边说:“你他妈烧酒灌多了,在这里啰嗦不清。让我再说几句,大嫂好俏靓呀,皮肤又细又白。柳天凉真瞎眼,这样的好老婆不要,又找个**小三,你死了真可惜呀。大嫂子,我是光棍,真的爱上你了。”
武娟没有听完,又气得死了过去。
“你这混蛋,竟然说出这样的鬼话。老板知道了扒了你的皮。”张小五把两个都推开,又骂:“快准备三轮车出发,到大浦还有四十里,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你俩磨磨蹭蹭的,想拖到天黑好碰上她的冤鬼吗?”
下午二点多钟,天还闷热,大片乌云从西南涌来,像要下雨。张小五骑着旧摩托车载着王四,骑在前面查看路况。后边王三骑一辆三轮车,车厢里躺着被捆绑着的武娟,戴着口罩盖着毯子,被用打开的雨伞遮挡着头部,已经昏死多时,一动也不动,像个病妇。毯子下面还藏着锨、油壶之类不可告人的东西。
日期:2020-03-23 16:39:01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朐阳市还没有进行大规模城市改造,出后街过了和平桥不远,已是郊外景色,路边除了零星小厂和住房外,随处可见盐碱芦苇滩,人烟稀少。丁字路一带更是属于荒凉偏远的郊区,路边只有几家小饭店的矮小房子。与现在开发后的繁荣景色完全不同。当然了,即使现在离开繁华楼群不远,丁字路向北一带许多地方仍然是荒草芦苇的天下,有待开发。
张小五几个在丁子路口没有停留,走过一家修车店的门口继续往北,离开了主干道公路,进入路况很差的土路。周围是盐滩芦苇荡,几十里没有人家,即使大白天也几乎无人来往,不知几千几十万亩。这一带属于未开发的沿海滩涂,漫无边际,大海在远处宽广的临洪河口咆哮。路边零星有一两间小破房,是秋后砍芦苇人的落脚之处,现在埋没在高高的芦苇里。中间另有一些羊肠小道,像迷宫似的,大约是野生动物或捕鱼捞虾者踏出来的。又走了五六里,张小五瞧见土路前后无人,把车拐进芦苇荡里的小道里,道路崎岖,杂草拌脚,进去几百米,不论是三轮车还是摩托车都已无法再走。乌云笼罩了半个天空,太阳时隐时显,一点风也没有。三人累的大汗淋淋、气喘嘘嘘,芦苇荡密密麻麻不透风更热。
“三轮车无法再走,停这里吧,胖子王四在这里看车望风。王三,你把大嫂往里背,快点。”张小五甩着臭汗,去拎汽油壶、铁锨。
“我留下看车,让胖子背,他人壮力气大。”
尖牙王三事到临头害怕了,脸红脖子粗,臭汗如雨,眨巴两眼往后躲。
胖子王四生气了,推他上前,说:“快去,头儿叫谁就是谁背。”
尖牙王三没法,只好驮起受伤昏迷的武娟。脚下没路,杂草绊腿,短芦苇茬扎脚,几次差点被绊倒。他走几步就气喘嘘嘘问:
“五哥,到了没有。”
“早呢。”
“柳天凉瞎了眼,为什么不选近点地方?路都没有,背个人这么重,他妈的想累死我杀人灭口?”尖牙王三汗流夹背,汗水迷糊着眼睛,腌的生疼,又无法腾出手来擦,边走边骂。
“你小子分钱时两眼瞪圆了,怕少分一毛,现在你他妈的又想躲懒。不往里边去,在外边被人发现了,你我都得枪毙。”
尖牙王三咬着牙又挣扎走了几百米,跌跌撞撞的实在受不了啦,不问三七二十一,把昏迷死去的武娟往泥地上一丢,砸倒了一片芦苇。自己也往地上一睡,像死猪一样爬不起来了。张小五见了火冒三丈,上去踢了两脚,骂道:
“你混蛋,怎么把她扔在这里?”
“你背去吧,再驮下去,老子先死啦。”
张小五无奈, 两个一人拽着武娟一条胳膊,合力往芦苇荡深处里拖。低垂的头左颠右晃,竟又把武娟折腾醒了。她虚弱无力反抗,泪流满面。休息时,张小五、尖牙王三才发现她的塞嘴布被颠掉了,正在喃喃自语:“美美和阳阳两人别闹了,把你的妹妹们带好了,秋秋。花花别哭,妈在这里,妈累了,睡一会、、、。”
“她在和谁说话呀?”尖牙王三鬼惊鬼詐,左右张看。
“你他妈胆小如属,她 半死不活的,还能咬你一口吗?快拖,马上到了。”
“妈的,认死干这一回,以后给我金山银山,喊我祖宗,也不来受这洋罪了。”尖牙王三咬牙切齿地说,甩了一把额头上的臭汗。
芦苇丛中出现一个草洼,没有多少芦苇,扔着一块砖头,看样子是从土路附近的房子边捡来的,这是柳天凉做的记号。周围有些水塘,无法通行,是人迹罕见的地方。两个把武娟拖到这里,也倒在地上休息,气喘吁吁臭汗如雨。
他俩瘫坐下休息时,武娟却摇摇晃晃一身泥土跪起来,连咳带喘,用微弱的声音对张小五、王三哀求说:“我有四个小孩,我不能死呀。求你们放了我,我同意离婚,补偿的钱我也不争了。我只要孩子。”
“她同意离婚了,还不要钱,快告诉老板吧。唉,她怪可怜的。”尖牙王三惊喜地说。
“早有这样的觉悟就好了,可惜已经迟了。”张小五狠心地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王三你快动手,别让大嫂受折磨了。’
尖牙王三刚才被武娟一口啃坏了头皮,像把所有的胆量用光了,现在软瘫瘫不敢动手。张小五咬着牙,拾起柳天凉作记号的砖头,对准跪着的武娟后脑死命砸下去,血和脑浆喷了他一脸。四个孩子的母亲‘哼’一声重重倒了下去,带着对孩子的挂念进了天国。这时,天昏地暗,一个惊雷在他们头顶炸响,像是头上的苍天发怒了。两个家伙瘫坐在地上,望着武娟的俏丽的脸渐渐失去红润,变成惨白,发呆了半天,他们明白眼前的一切已无法改变,更不是开玩笑,闯下大祸了。
他们慌慌张张在武娟尸体边跪下磕头祷告,向伟大的母亲敬礼一番,之后倒了汽油。
大火夹着浓烟升起,头顶忽的又一个惊雷响,大雨倾盆而至。风卷焚尸的恶臭与黑烟扑向两人,呛得他们喘不出气,暴雨则打的他们睁不开眼。按柳天凉的要求,焚尸后还得挖坑掩埋。这时,张小五第一个受不了啦,他见武娟在火中变成黑炭块,眼和嘴变成恐怖的黑洞,像怒吼着向他索命,吓得他心破胆裂神经崩溃,把油壶往芦苇里一扔,铁锨也丢了,往来路方向拔腿就逃。尖牙王三慌忙跟在后边。暴雨下的天昏地暗,芦苇‘哗哗’发出巨响,像无数人在哭,又像无数人在喊;
“抓住他、抓住他。”
两个人恨不得一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风夹暴雨劈头盖脸,芦苇又抽打不停,几乎看不见脚下的路,他俩东奔西撞像在往外爬。忽的,前边芦苇丛中站起一个黑影,做贼心虚,跑在前的张小五吓得魂飞胆寒,掉头就往回窜。却和后边跟来的尖牙王三撞在一起,双双跌到在泥水里,脸和手都被芦苇茬戳破了。正待束手就擒,那黑影跑来拉起他们,问道:
“这天气真受罪,事情办好了?”
原来是胖子王四等在三轮车与摩托车边,虚惊一场,三个像落汤鸡一样逃回市区。
日期:2020-03-23 22:58:26
第二章:主谋造谣哄骗亲友,渔人遇尸惊魂破胆
柳天凉离开武娟后,并没有去厕所,而是打车离开市区,到了市南郊区的饭店小龙宫玩乐去了。曾经的同事宋老板介绍的**女潘小美温柔可爱,令他乐而忘忧。期间打电话给手下最得力的马仔张小五,按既定计划办事。他认为自已雇凶杀妻的方案制定的很完美,作为细心人,各个细节都仔细研究了好几遍,连杀人地点的砖头都准备好了,所以他对张小五去实施很放心。
他一边享受潘小美各种温馨的服务,一边等待张小五打来报告成功的电话。有时想来,武娟的确是个好妻子,对自己百依百顺,可是不生儿子却养那么多的女儿,尽添麻烦。又宁死坚决不离婚,把自己搅得没面子,断子绝孙,被人笑 话。这个小三潘小美肚子争气,怀孕就是男胎,太好了,自己有后。可是她死闹蛮缠要名分,逼他必须在男孩出生前离婚,和她结婚,否则就去流产,女人都不是好玩的鸟。前思后想,只有牺牲黄脸婆,让她从人间消失。按多天来想的妙计,回家讲她身上带着买车巨款,被坏人盯上,打劫钱财拐走了。因为村内已经发生过几起妇女失踪案,有一个是买来的外地媳妇,新婚不到一年,连人带家中巨款不知去向。还有一个与丈夫闹矛盾,半夜跟着拐男人逃去了新疆,最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家人找灰了心,都不了了之。媳妇不见了,阿美知道结婚有望,当然不会再闹,悄悄生下儿子,到了一年半载,事情过去,再与潘小美结婚,组成幸福的一家。那时有儿子、有女儿,再多也养的起。柳天凉一边想的高兴,一边不时看看时间,按方案,天黑前得回家动员亲戚四处找已烧成灰失踪的武娟,给钱让他们去南京西安等周边大城市找。
外边下雨了,昏天黑地的,电话一直不响,又让柳天凉担心出了差错。
终于,手机响了,柳天凉支开了小三潘小美接电话。张小五报告事情已办妥,一切顺利。这家伙鼻子嗯里嗯气像伤风了,还说海边下了暴雨,他们真是辛苦,好不容易逃回后街住处,耽误了汇报,随后就开始讨要杀人的余款。柳天凉说一七时去烧纸验证后,不会少他们一分钱,挂了电话。看外边,虽然天色昏黑,不过下了一点点小雨而已。心想,这家伙一向有风就是雨,海边气候虽说变化莫测,哪能差别巨大?啰里啰嗦无非想多要几个酒钱。心里此时又有了凄凉之感,没有了成功的喜悦,想到从此几个女儿没了妈,眼睛忽得要掉泪。他匆匆离开小龙宫回家,开始实行下一步隐瞒计划。
柳天凉在家边是能人、俱有广泛影响力。听到大嫂子携巨款失踪,柳老庄的亲戚、朋友、部下都来慰问,询问情况。柳庄他家的楼院里人头簇动,吱吱喳喳一片讨论声。柳天凉一边哄着几个要妈妈的小女儿,一边流泪后悔说:
“我去厕所方便一下,让她拿着钱在银行门口等我。谁知等我出来,人不见了。我以为她也去方便了,就在银行门口等了好久。之后我又到附近商场寻找,四处打听,有人说看见她跟着一个留长头发的青年上了出租车走了,不知去向。早知道这样,买个BB机给她就好了,可是她老说不会用。现在天快黑了,人还不回来。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几个小孩子该怎么办。都怪我让她拿着钱包,被人上眼了。”
“现在坏人多,专门拐卖女人小孩。”邻居杨大婶附和说。她得过柳天凉很多照顾,儿子小马也在他手下干活,向来喜欢顺着柳天凉的口气说话。“听说往人脸上吹口气,人就迷住了,乖乖跟他走了。小兵的媳妇当年就是吃了这个亏,跟人跑往新疆去了。”
柳天凉的同宗兄弟村干部柳天冷,柳天冻赞同杨大婶的见解,连连点头。其他人的看法大致相同,无人看破村里第一号能人柳天凉的谎言。都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那些不干好事的坏蛋,抓到全枪毙。”柳天凉的连襟王二跳骂。
柳天凉忍受着连襟王二和众亲友的毒骂,嘴上还句句赞同。又当场掏出大把钱来,安排多个寻人小组,出去找人。他自已也领几个亲戚到城里连夜寻找,大街小巷全找遍,唯独不去大浦芦苇荡一步。
第二天通知武庄岳母那边,老太婆一听就号啕大哭,唠叨是柳天凉害死了女儿武娟,因为武娟回娘家常哭诉,柳天凉打她骂她逼离婚。并且不给钱用,不为她买衣服。上两天回家,武娟洗澡后想换丨内丨裤都没有新的,只得借用老妈的。老妈只有老年短裤,屁股上破了个洞,用旧花碎布打个补丁,武娟也不嫌弃穿在身上。没想到那是见的最后一面。老妈不相信柳天凉会一次给武娟几万元钱。娘家亲属一致要求柳天凉报警找人,上报纸、上电视,这些要求柳天凉都答应。心想:烧成灰的人,又埋在海滨芦苇荡里,鸟不拉屎的地方,慢慢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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