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老熊一头,相守九年有余[BL]

作者: 卫东东东呛

  日期:2020-03-30 15:54:57
  我和大爹相遇,相比网友们的奇妙经历,或者小说里的情节,显得特别平淡无奇。
  在我有意识通过互联网交友时,当年同志交友平台和聊天室真是百花齐放,什么搜同,BF99,碧落星空等等,都是同志们结交新朋友的阵地。当然,里面人的素质也是良莠不齐,有很多人都是打着寻找真爱的名义寻求刺激。
  发现BF99这个平台后,我便登记了信息,一边作守株待兔,一边四处筛选,希望能找到心仪的对象。

  经过一段时间的浏览,我发现这个交友平台会根据用户最近登录的时间进行排序,时间长了,一些面孔就成了前几页的常客,找不到合适的,怎么办?
  某天,我突发奇想,那不如就从最后一页往前翻一翻吧,那些登记过,但又许久不上线的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来交友的呢?或许是平时太忙没时间登陆,或者只是抱着猎奇的心态,抑或者已经找到合适的对象离开平台了。与其猜测,不如动手试试吧。
  这个想法立马让我又兴奋了起来,我直接点击鼠标跳转到最后一页,一一浏览那些很久之前的交友信息,大多数的人都是系统默认的头像,资料也很简陋,有些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
  按照之前预设的条件,我挑出几个符合条件,并留有联系方式的人,接着便是加QQ,等待通过验证等一套程序了。
  大爹的信息,就夹在这些人其中。
  从bf99交友网站上淘到了大爹的信息,没有照片,没有过多的介绍,就只有年龄和身高体重这些基本资料,记忆中应该是45/170/75吧。
  这串数字对同志们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很多时候,就从这几个数字里拼凑出一个人,判断着自己的喜恶。
  再看看他上次登录时间,已有一年多了,我加了qq,不抱什么希望,毕竟一年多没登录交友网站,大概是已寻良友,告别贵圈了吧。
  彼时的我是个待业青年,大学毕业后在大城市求职碰壁,最后灰溜溜的回到家乡,却又眼高手低,自视才俊,不愿屈尊,只能在网络上打发时间,逃避现实。
  发出好友请求,当时没有立即回应,等到晚上8、9点,qq抖动了起来,“秦缘”发来了消息。
  “秦缘”是大爹的昵称,不难猜想,他姓秦,取名字借了“情缘”的谐音。
  记得第一次和大爹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互相问了情况,觉得可以接受就想要看看人到底长啥样。

  我不知道其他地方同志们聊天什么样,也不太清楚其他年龄段聊天的模式,我觉得和中年人聊天有一种安全感和亲切感。
  忘记是谁提出视频看看的,开了视频,我看到一个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短发精神的中年胖大叔。
  朋友们可别笑我,人生百种,口味不同,我还偏爱这一口儒雅胖大叔的范儿。
  我一下子就被大爹的样貌迷住了,觉得这正是我寻觅多年的梦中情人形象。可越是面对这样的中意的人,我反而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冲着摄像头傻乐。
  视频聊天对我来说实在太别扭了,找了个借口关掉,我还是喜欢用文字沟通。
  从聊天中我得知大爹未婚,一个人住,是某个厂的工人。
  这些信息我都抱有怀疑的态度。第一点,45岁的人没结婚简直是稀有,在我聊天那么久的时间里,这是遇到的第一个,说离婚我都信,未婚嘛,都是骗人的吧。

  第二个嘛,独居倒是有可能。
  第三个,从大爹相貌来看,一脸福相,根本不像普通工人,倒像是厂领导。
  不过这些疑惑都只能揣在心里,慢慢接触才能解开了。
  和大爹视频,那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和现在相处后完全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呢,比如从他面相上看,圆盘脸,大耳朵,大鼻子,还有一双有神的大眼睛,一脸的福相。
  我第一印象吧,他肯定是个有钱有势的人,这种人嘛,多少有点花花肠子啦,估计城府还深。
  虽然我追求真爱,不过经过一番感情的磨砺,也没有以往冲动了,对他我只是心生欢喜,更不敢过于表现,俗话说过嘛:谁先爱上,谁就输啦。
  咱们俩互看过视频后,大爹提出了一个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要求:他想看看我的脚,穿白袜,穿白鞋的。
  我知道有很多人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古代也有三寸金莲的历史,听说还有诗人吟诗作对时候用鞋子当酒樽喝酒呢。
  对于这些特殊癖好我一向是很包容的,谁还没有自己的小爱好,只要无伤大雅,不伤害他人,互相理解,我认为都是可以的,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于是我按照大爹的喜好给他拍了一些脚步的特写,赤足、白袜、运动鞋,给他发了过去。他看了后很是喜欢,还说我拍照技术好,角度找的也好,都是他想看的,并约了我见面。
  其实我对他也心生好感,特别是他的外貌,抱歉,我真的没有什么抵抗力。正好大学毕业在家待业,第二天便确定了见面的议程。

  这里面还有个小插曲,当时是2010年,那时候智能手机、网络通讯都远不如现在发达,主要的联系方式还是手机号。我从外地大学毕业后,用得是老爸的一个即将弃用的号码,我和他说的名字,也是自造的名字。
  后来才发现,在这个事上,我们不谋而合。
  大爹提供的地址是在我们市郊外西边的一个厂区,我的老家市郊外北边的小镇,地图直线距离不远,但交通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我得先坐车到市区,再从市中心唯一一个班车点坐车到他所说的厂区。
  那是10月份的一天,天气还是有些炎热的,我穿着短袖和牛仔裤,背上小包就出发了,辗转来到班车乘车点,和正规的公交车完全不同,就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巴车,车上的座位也很脏乱,里面已有不少乘客,看起来都灰头土脸的。
  我交了8块钱车费上了车,给大爹发了短信:叔叔,我上车了。
  等到车开动了,也没见他回复。我心想:不会被骗了吧,放我鸽子?不过车已经开了,怎么办,要下车吗?
  正犹豫不决,车已经驶出城区进入了郊区,周围的景色也由高楼大厦变成田间地头,视野开阔极了,一眼望不到边。
  这时大爹的短信才来,“知道了,宝贝。”嘿,油嘴滑舌的,还没见面就叫人“宝贝”,以我的经验,这种男人可得当心点。
  坐在车上望着外面的风景不断退后,我的心里由期待渐渐变得焦急:车边走边在路边叫客人,都跑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到呢。
  我忍不住给大爹打了电话,他问我到哪里了,我看了眼外面,全是农田,也没啥标志性的建筑,也不知如何像他描述我的位置,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名称“XX监狱”我立马和他说了,他回道:那还早呢,别急,我在车站等你呢。我只好答声“哦”乖乖坐在位置上等着。

  又开了近40分钟,车辆驶过了一个城镇,有不少乘客下车,我又问了大爹:要下车吗?大爹回复:马上就到了,还有十分钟。
  班车拐出大路往旁边的分岔路开去,十来分钟后,我到了城镇中的集市上,在车上我就远远的看到一个满面红光,肉乎乎的中年胖大叔往车上看,我下车和大爹相对站定,第一印象是:他还没我高,他之前说多高?170来着,可我穿鞋才170,他没我高,说明他没有170,骗子,大骗子。
  我其实对身高没有特别的要求,比我高,比我矮都不是什么问题,我有点小生气的是:本期望他和其他大叔不同,没想到他还是一样套路我。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可能因为这点细枝末节调头就走,再说我想走也走不了啊,这地儿离市区太远了,太偏僻了。
  环顾四周,这是厂区附近延伸出来的生活区,这个厂在上个世纪70年代还是很红火的,据说当年这里甚至比城区还要繁华和高级,随着改革的推进,这里仿佛被时代抛弃了,遗留下来的还是红砖墙、灰顶房,虽然已有现在小区的格局,不过大多门口只是一个铁大门,标配一个看门老头,时间仿佛停留在上世纪红火的末端。
  随大爹走进一家超市,他说要买点菜,脸上一直带着笑,双颊红扑扑的,肉嘟嘟的脸配上这红晕,又让我看得喜欢起来,他额头一直冒着汗,我心想:这10月的天虽然还热,不至于热到穿短袖还出汗吧。后来咱俩在一起了,问起他,他说:当时看着我特别开心,很喜欢,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急出了汗。
  大爹买了一些蔬菜,肉,问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我一一作答,走到收银区,他又抓了把口香糖,刷完卡,在账单上签字时,我看到他签的名字不是他告诉我的,他跟我说的名字是俩字,签出来的却是三个字,我默默记下了这件事,但也没有主动问起。
  出了超市门他就把口香糖塞给我,原来这是给我买的呀,我心里直犯嘀咕,什么意思呀?我早上是没刷牙吗?嫌我口臭呀。后来我问起他这件事,他说:你是小孩嘛,小孩不都爱吃这些零食。嗨!口香糖也不是零食呀。不过他能有这些举动,说明他是真的对我挺上心的,虽然他的关爱有些笨拙,甚至让人哭笑不得,我却能感受到真心实意。
  走进大爹住的小区,一股60年代的工业复工风扑面而来,房子坐北朝南,一面是共用的走廊加阳台,我数了数一层大概有4到5户人家。
  大爹一路上都显得很兴奋,一直乐乐呵呵的,走路仿佛都蹦蹦跶跶的,肉嘟嘟,还是挺可爱的。

  开了门,让我先进去,我环顾了下房子,从客厅一眼就看得差不多,有俩卧室,旁边就是厨房和卫生间,都不大,不过地拖得很干净。
  我低着头找拖鞋,问大爹:我要脱鞋吗?穿哪双?大爹连说:不用换鞋,快进来吧,接着把我推向了卧室,还没等我站定,他丢下手中的东西,就双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把我抵在墙上,嘴巴也凑了上来。
  虽然我也不是啥黄花小伙子,不过这么热情奔放的举动,还是让我吓了一跳,心里也逐渐做实“这是个情场玩家,花心大叔”猜测。
  他的力气很大,把我的双手扣在墙上不得动弹,试图扭头躲开他的吻,奈何力气太小,已经被他长驱直入,把舌头伸了进来。
  这里要说明下,当时我也是很喜欢他的,就是觉得第一次见面,总还是要含蓄点、矜持点,虽然不奋力反抗,也不能表现的比他还饥渴吧。

  大爹边吻,嘴里还含糊地问我:怎么了宝贝,不喜欢我吗?我支支吾吾答道:不是的,我们才刚见面呢。
  吻了一会儿,大爹又把拉向床边,直接推倒在床上,扑身在我身上,哇,这我怎么顶着住呀,下面的小帐篷立马支了起来。接着他意犹未尽的离开我的嘴巴,抓起我的腿,帮我把鞋子脱掉,盯着我穿着白袜的脚满意的端详了一番。我不好意思地说:“臭,有味儿呢。”大爹笑着闻了闻:“就是有点汗味,不臭。”
  大爹给我找来拖鞋,又打开电视,让我先坐着看电视休息会儿,他去做饭,我终于可以稍稍解放了。坐在床边的电脑椅前,盯着电视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我们都是成年了,今天会发生啥,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虽然这大叔目前的表现并不正经,不过就当是约一次了,我也不吃亏吧。
  日期:2020-03-31 16:53:20
  不一会儿的功夫,午饭已经做好了,几个简单的家常炒菜,不过看起来还是很诱人的。坐了一上午的车,我还真有些饿了,坐在餐桌前准备开吃,大爹不知从哪里掏出半瓶白酒来,问我:“上次同事们一起喝的酒,还剩点,咱们今天喝了吧?”我的酒量还算不错的,自然不怕他企图用酒精麻痹我。
  其实,还没等我点头,大爹就已经拿出玻璃杯,分别给我俩斟满。嘿,这老狐狸,真是毫不掩饰,急不可耐呀。
  俩人边吃边喝边聊,渐渐我觉得酒劲上来了,头有点晕乎乎的,不过意识还是很清楚的。我心里估摸着,这一杯少说也有2两半,大爹比我喝的多一杯,怎么他像没事的人似的,脸都不带红的,还一直笑呵呵地给我夹菜,和我碰杯。
  这顿饭,我们俩吃了快一个小时,最后以酒瓶见底结束。大爹见我有些晕晕乎乎的,先把我扶到床上躺下,接着又去卫生间拿了条热毛巾给我擦脸和手,又把被子给我盖上。
  我其实还是很清醒的,不过很享受被人照顾的感觉,便装得不省人事的样子。过了会儿,又听见大爹端了水盆进屋,捉起我的腿放在他身上,把我的袜子脱掉,给我洗脚。他的动作很轻,好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毛巾很柔软又暖和,让我觉得惬意极了。

  接着,大爹又开始脱掉我的衣服,我立马警觉起来,虽然知道他灌醉我,不就是想做那事嘛,不过心里还是不由得有些紧张。
  他先是坐在床头,用他有力的双手环抱着我的上身,让我的头靠在他的颈部处,顺势脱掉我的t恤,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我感觉到他胸口的起伏,像一座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喷发的火山。
  他护着我的头让我躺到枕头上,走到床尾又开始脱我的外裤,他摸向我的皮带扣,试了几次没有解开,我伸出手助他一臂之力,总算顺利褪下。
  脱到丨内丨裤的时候,我觉得不该这么快了,这样看起来我太随便了,双手一直拽着不让他脱,他试了几次未得逞,至少先作罢,把被子给我掖好,就先去收拾餐桌了。
  困意在酒精的裹挟下迅速袭了上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日期:2020-03-31 19:08:01
  睡梦中,我感觉到一只温暖有力的胳膊穿过我的脖子下面,顺势把我拦在对方怀里。我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那是肥皂混合着酒精的气味,还有被子上残留的洗衣服的味道,这些味道都让我想起小时候,睡在母亲洗好的暖和的棉被里,十分妥帖。
  大爹赤裸着身体搂了我一会儿,待到被子里暖和了一些,手脚都开始不老实了。之后要发生的事,大家肯定可以猜到了,如果写出来,估计是发布不了,只能靠大家想象了。
  总之,第一次我和大爹都是挺尽兴的。只是有一点引起我小小的不愉悦,他不愿意用口为我服务。其实在没见面聊天时,他已经明确表明自己是纯1,不能接受给对方口,我当时没怎么在意,心想:这年头哪儿还有什么纯1呀,只是没遇到让自己真正心动的人罢了。没成想,这件事成为我们之后争执,甚至闹到分手的导火索。
  翻雨覆云之后,我是真的困倦了,只模糊记得大爹打了水给我擦了身子,然后掖好被子,我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是傍晚6点多,我睁开眼看到大爹睡在我的脚头,鼾声阵阵。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我在心里盘算着。正想着大爹醒了,坐起来看着我。
  “秦叔,太晚了,我得回家了。”我说道。大爹想了想说:“这会儿班车没有了呀,想回去也得等明天早上。”我撇了撇嘴,这么早就没班车了麽?大爹看出我的心思,“不信我带你去车站看看嘛,我们这边班车收车早。”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在坚持了。“今晚上我要去上夜班,你一个人睡好吗?”大爹下了床,蹲在我头边轻声问我。我说:“我一个人睡觉害怕。”“没事的,晚上你开着灯睡,我夜里干完活就回来,好吗?”我无奈得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洗漱完毕,我和大爹又继续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他的卧室摆着电脑桌,床尾就是电视,虽然有客厅,不过除了做饭、上厕所,这几乎就是他全部的生活范围。
  我家住在一个铁路机务段附近,从小到大,夜里总会听到火车在铁轨上刹车起步的声音,“吱~~~啦~~~”那声音有点像恐怖电影里氛围声,总是有点吓人。
  而大爹住的厂区周围就是农村,远离城市的喧嚣,没有车辆的行驶声,没有夜生活的嘈杂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家禽和某一家的炒菜声,深夜后显得尤为安静。
  因为大爹11点要起来上班,看了会儿电视,我们就睡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清楚。

  半夜3点钟,我被一阵声音吵醒,艰难的抬起头,看到正对着床的门开了,我吓得大叫起来,一个身影立马冲了过来,慌张地说:“怎么了宝贝?是我呀。”哎,原来是大爹回来了,我一般睡觉是很沉的,以前在家的沙发上睡着了,半夜我爸抱我去床上,我都不知道,没想到在大爹这里睡眠这么浅,估计是心里一直有心事吧。
  早上醒来,我看到大爹睡在我旁边,他的睡眠很浅,感觉到我这边的动静,也醒了,我发现大爹和我各睡一床被子,我记得半夜他回来了,明明是抱着我睡着的呀,现在怎么又和我分被子睡呢?我也不是没和男人睡过,一般过夜都是抱在一起睡的,他和我分开睡,是因为不喜欢我吗?我沮丧的想着,他或许真的就只是玩玩而已吧,那我也不要太认真了,回去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喽。
  起床后吃过早饭,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正换鞋呢,大爹掏出100块钱硬塞给我,我赶忙推辞,大爹说:“在我们老家,小孩第一次到家里来,都要打发钱(方言,给红包的意思)的。”
  我哭笑不得,我们这里过年是有这个规矩,可这也不是年,也不是节的,给我钱算什么呀,难不成我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做的鸭嘛。

  推辞不下,我只好先收下了,大爹送我去坐车,车在等客还没发动,我和他挥手道别,他道完别就转身走了,这更加坚定他不喜欢我,只是玩玩我的想法了。
  我环顾了四周,小镇上的人正三三两两走着,有些老年人在体育器材前边锻炼边唠家常,还有小摊贩守着三轮车等客人,一些穿着和大爹一样工作服的人走着,不知是上班还是下班回家,我想,我可能不会再踏足这里了吧。
  回到家,老爹老妈只随口问了下我昨晚上在哪里,我说在同学家,应付过去了。我们家对我一向是放养,从初中就送我到市区上学,留宿在亲戚家,接着上高中,然后就是去外地上大学。在我的印象中,除了小学在家的日子多一些,之后老家成了我周末休息的“旅馆”。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给大爹发了短信:我到家了。等了好半天,没有回应。我是彻底死心了,算了吧。想起那100块钱,打开手机给他充了100块话费。我才不要你的什么钱呢,我可不是卖的,你玩了我,给我钱就算了吗?我还觉得我玩了你呢。

  做完这一切,我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不去想这些劳什子事儿了。正玩得入迷,QQ响了起来,是大爹吗?切出来一看,老朱的信息:昨晚在哪里?怎么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
  老朱,是我当时的男朋友。
  朋友们,我实话实说吧,在和大爹相遇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有男朋友了,是在外地上大学认识的。遇见大爹,是我和他在一起10个月的时间,之后我毕业没能留在外地工作,回到家里,俩人的关系渐渐也起了变化。
  没错,我当时确实是骑驴找马,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我早就想写写和大爹的故事,奈何总是绕不开我出轨才能和大爹在一起的事实,开了几次头,总是搁置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慢慢见识了很多社会上的情感分合,也渐渐明白,这个世界上,一心一意的爱情真的是极其罕见的,至少我还没有见识过,所以历史上那些爱得死去活来,轰轰烈烈的故事才广为流传,因为难得一见嘛。现实生活中更多的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只是有的人有贼心没贼胆,有的人嘛,像我,就是个四处偷心的贼吧。
  日期:2020-04-01 14:39:43
  和老朱在一起从刚开始的甜蜜、依赖,到现在越来越压抑,他是个离异大叔,有一个姑娘。他常年在外地做工程之类的工作,我毕业后又未能留在那个城市,无奈回到家乡,距离加上对未来的迷茫,也让我们的关系岌岌可危。
  他在我俩的关系中有些偏执,也有很强的控制欲,特别是在外应酬喝高了以后,经常在电话中跟我反复说他内心的痛苦,说他有多么想我,多么爱我。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但听多了,总让我觉得被情感绑架。你说你爱我,可我们的未来在哪里呢?你终究是属于你姑娘,她的一些需求在你那里都是理所应当,但我呢,只是你认识了不到一年的同类而已。
  记得有一次我们俩在家里视频,那天天气有点冷,我戴着帽子出镜,他看到一直反复让我把帽子取掉,我说很冷,他说不冷,来回几次我的火就起来了,你又不在我身边,怎么知道我冷热,咱们俩每天聊天就这样说些没营养的话,有意思吗?!他被我怼得无话可说,俩人不欢而散。

  在去大爹家之前,每天他都要打好几个电话给我,如果我没有及时接到电话,他就会开始夺命连环call,这让我压力巨大。在大爹家的那一晚,我用的是老爹闲置的一个号码,他打我的电话估计打了一整晚,结果都是关机。
  现在他来QQ上找我,我知道这次是该有个了结了。
  我和他讲了我爱上别人的事情,他哭了,我以为他会狠狠地骂我一顿,没想到他在电话里却向我道歉,说他对我还不够好,才让我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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