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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青春,青春已逝何以敬!
作者:
佳米
1982年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具体日期我记不起来了),一个男娃儿呱呱坠地了,他妈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看了娃娃一眼就断气了。
可怜的娃娃连一口亲娘的母乳都没有吃上啊,想想也是悲伤。他爹为了他能活命只好抱着他在村子里讨奶吃,从村西头的李寡妇到村东头李二狗他媳妇的奶娃娃吃了个遍,好在这娃娃也不挑食只要有奶吃来者不拒~(不要问我李寡妇哪来的母乳,问了我也不会的)。
一转眼娃娃一岁了,娃娃各方面都很好,也很健康就是生一对三角眼,显得很是猥琐。
按照村里的规矩男娃儿要一岁才能起名字,娃娃的老爹(他爹叫柱子)为了娃娃将来好养活就给娃娃起了个名叫狗子,娃儿的爷爷(这娃的爷爷以前是打铁的)不高兴了上去就给柱子一巴掌,“狗曰的!狗子不就是狗曰的了吗?你看咱家娃儿多好,生一对三角眼显得炯炯有神,就像草原上的孤狼威风凛凛,就叫大狼吧。”柱子被他老爹这一巴掌糊脸上,呼的柱子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柱子晃了晃头,“咋地狗曰的,老子给孙子起个名字你还不同意嘞?”罢又是一巴掌呼在了柱子脸上,这一巴掌下去柱子蔫了,慢慢的低下了头......“你同意了就好!俺娃儿以后就叫大狼了,王大狼!”爷爷高心道。
自此以后这娃娃就有了名字:王大狼。
弹指一挥间十年过去了,柱子四十五岁了(等等我不是应该介绍大狼吗?算了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
柱子想想自己和李寡妇成亲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于是柱子开心的去找他老爹(在这里就介绍一下老爷子吧,老爷子以前是打铁的,所以村里人都叫他王大锤)。
今大锤心情也不错搬了一把躺椅正在院子里闭目养神。“爹~爹~俺和你商量个事,你看大狼他娘已经走了十一年了,俺打算把李寡妇娶进门,您看咋样?”“狗曰的,没看我正在睡觉吗?不过你娶李寡妇的事也是好事,我看可以”老爷子骂骂咧咧的道。“爹想当年我和李寡妇也算是青梅竹马,您老非要让我娶大狼他娘,今您老能同意也算是了了俺的一桩心事”柱子委屈地。
老爷子一听高兴啊,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柱子的肩膀上,这一巴掌把柱子拍的是头晕目眩,摇头晃脑脑啊,老爷子一看“狗曰地!我都同意了你咋又不同意了?”完又是一巴掌呼在柱子脸上,柱子一瞬间就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嗯~不错!你同意了就好,我明就让你李奶奶去李寡妇家提亲,就下个月吧,选个好日子让你和李寡妇成亲”
就这样咱们的大狼有了后妈,不过大狼的英雄故事也就要登场了......
柱子终于高高兴心把李寡妇娶进了门,那柱子喝了很多很多......王大锤也很开心这十一年来他又有儿媳妇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遥想二十年前就是因为自己和李寡妇他爹有私怨才没有同意柱子和李寡妇的亲事,有生之年能看见柱子再次成家也无憾了。王家今一整都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气氛郑
直到......“柱子!你家大狼把粪涂在翠花腚沟子上了!”“柱子!柱子呢?”王婶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引得旁边吃喜酒的乡亲们哄堂大笑。“老娘们吵吵啥呀!俺家柱子今结婚他喝多了,有啥事明个再吧!”王大锤高声喝到。“大锤叔啊,你可要替俺家翠花做主啊,你家大狼乘翠花上厕所的时候拿根木棍从粪坑后面挑了一坨粪抹在俺家翠花腚沟子上啦!
俺家翠花在家里哭喊地啊,这叫翠花以后咋做人啊!大锤叔啊!”王婶儿声嘶力竭一边喊一边哭的闹着。
“他王婶儿,今是俺家柱子大婚之日,你看这么多乡里乡亲的都在这里,你跑来这些,不是自己把事情儿搞大了吗?再了你家翠花回去洗洗不就没事了吗?老娘们来这叫唤啥呀!”王大锤厉声道。“俺家翠花可是年方十澳黄花闺女啊,你家柱子年纪不学好,整用那对三角眼盯着俺家翠花看,今要是不给个法,就没完!”
王婶儿在这里是哭闹不停,非要王大锤给个法,但是今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吃他儿子的喜酒,想想还是尽快了结了吧,这王婶儿平时就是贪财的人,不如给她些钱好了。“王婶儿你看这样行不行?”王大锤思索片刻道。“咋地你家大狼惹的祸你个老头子还想包庇不成?”王婶儿气愤的,“哪啊,他婶儿你看这事确实是俺家大狼的错,这样把,我当着乡亲们的面给你道个歉。”
“道歉?道歉有屁用啊?啊!俺家翠花的腚沟子被抹了粪就道个歉啊?不行!”王婶儿左手叉腰右手指着王大锤。“他婶儿你听我完,是这样,这事确实是俺家大狼这个兔崽子不好,这样我给你二百块钱,你回家带着翠花去镇上洗个澡,在买身新衣服,你看成不?”王大锤当着吃酒的乡亲们也不好发火,心想这个兔崽子怎么会想起来做这事的啊!
王婶儿听大锤叔给二百块钱脸上立马就有了笑容“哈哈大锤叔啊,你看我,我就不该把这事跑到这里来,既然大锤叔你开口了,这事就按您的办!不过你家大狼那子你可要好好收拾收拾,替俺家翠花出口气啊。”王大锤肉疼的拿出二百块钱给了王婶儿,这事就算有了个了结了。这些吃喜酒的乡亲们可算是炸了锅了,这七嘴八舌的啥都有,可把王大锤气坏了,心想兔崽子,爷爷我饶不了你。
这厢大狼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哪里还敢回家啊,自己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朝着村东头去了...
村东头的路上一个瘦弱的娃儿飞快的跑着,一双三角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给饶感觉就是这娃子肯定是在动歪心思,时不时的一抹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配上这双三角眼真的是世间难得的极品。
村东头住着李二狗家,大狼就是时候就是吃着全村妇女的奶长大的(二狗媳妇奶水多,大狼没少吃),李二狗家也有个子,李二狗给儿子起个名叫狗,这狗比大狼大了三个月,所以大狼都是叫他狗儿哥。
“狗儿哥!狗儿哥!”那娃娃一边跑一边喊着,“诶~狼崽子你咋又来了啊?”少年打开家门探出头来看着娃娃道。
“狗儿哥,我狗叔和婶子呢?”“我爹不是去你家喝你爹的喜酒了吗?我娘下地干活去了,都不在家呢”,“狗儿哥今我又闯祸了,今晚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我怕回去我爹和我爷爷会打断我的腿!”大狼气喘吁吁的。
狗儿哥看见大狼这样就赶紧把大狼拉进门来赶紧关上门“狼崽子你又做啥事了啊?”于是大狼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来,完这俩孩子笑的啊,那叫一个清脆高亮啊,咯咯咯的笑声此起彼伏。
“狼崽子~你子可以啊,你七岁就掀过翠花的裙子,八岁就偷看过王婶儿...还有你九岁把整个村的甜瓜都给踩烂了,十岁你把二妮子拉回家叫老婆?”哈哈哈哈哈哈......一对活宝,一对损色就这么聊起了翠花......
一夜无事,柱子和大锤昨都喝多了,也没注意到大狼没回家。倒是李二狗回家后把大狼和狗儿教训了一顿,年纪不学好!让他们哥俩面壁思过去了...
第二一早新进门的媳妇要在丈夫的带领下给老公公敬茶,王大锤端坐在堂上,柱子领着李寡妇(哦不从此以后不能叫李寡妇了,应该叫柱子媳妇或者叫大狼他娘才对)毕恭毕敬的给老爷子敬了茶,王大锤拿出红包给新媳妇,一家人也是其乐融融。
突然王大锤道“大狼呢?俺家狼崽子呢?咋没看见?柱子你见着大狼了吗?”柱子给这一问都懵圈了,“爹啊昨个我喝多了,大狼他娘一直在照顾我,我还真不知道大狼不在家啊!”“狗曰的,你自己家崽子不在家你都不知道?”王大锤一恼之下啪的一巴掌就呼在了柱子脸上,柱子和他新媳妇都蒙圈了...“大锤叔!大锤叔!”“谁啊!”“大锤叔是我啊二狗啊,你家大狼昨晚在我家和他狗儿哥一起睡的,这不我给您送回来了。”李二狗带着大狼回来了。
“大锤叔大狼交给您了啊,我先走了,今儿要带狗儿娘去买些菜种子”李二狗放下大狼就走了,留下了站在门前瑟瑟发抖的大狼...“那个...大狼啊...你过来~”王大锤狠狠的对大狼着,这可把大狼吓坏了,大狼心里可是最怕这个爷爷了,王大锤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打了一辈子的铁,这一巴掌就能要了亲命啊,这一拳头下来估计自己立马要完啊,大狼浑身颤抖着走到堂屋。
“大狼啊你你昨给你爹准备啥礼物了?”王大锤道,“啥?啥礼物?没有啊爷爷”大狼瑟瑟发抖的,“狼崽子你给我跪下!”大狼噗通一下就跪了,跪的那叫一个迅捷,那叫一个真诚。“昨你王婶儿来你把翠花抹上粪了?你看咋回事?”,大狼自知反抗无效只有争取坦白从宽了,就把怎么跟踪翠花去的厕所,怎么抹的粪,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堂屋响起,大狼捂着脸心想咋不疼呢?再一看柱子脸上一座五指山纵横连贯、气势巍峨啊,“养不教父之过,大狼从没有娘,你这个做老子的就给我教育出这么个玩意!”王大锤那叫一个气啊“大狼今年十一岁了,打这狼崽子干过的坏事怎么地也不止一箩筐了吧?你这个当爹的就不好好反省一下?”柱子那叫一个委屈啊,心想狼崽子犯错你打我干啥呀,又不敢话,只能听着呗。
其实王大锤心里特别的疼这个孙子,知道这孙子打没了娘也是很可怜,所以不管大狼在外面闯了多大的祸,都是以教育柱子为主,从来也没有打过大狼一次。柱子媳妇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爹~您消消气,大狼这孩子从没娘,柱子又整忙着种地,闲下来还要出去做工,哪有时间教育大狼啊,”“爹您要是信得过我,我从今起把大狼当自个的儿子一样看护”柱子媳妇道,(李寡妇早年丈夫走得早也没生个只男半女的,心里却是也挺喜欢孩子的)“柱子家的我老王家就这么一个孙子,你要好好教育啊”王大锤语重心长的。
“谁是我娘?啊谁是我娘?我管你叫娘了吗?”大狼不乐意了,柱子这时候气不打一处来啊,刚刚被亲爹呼了俩耳光正没地儿撒气呢。“崽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整辛苦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你吗?你不学好,你李婶儿从今开始就是你娘了,你要好好听话,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兔崽子你收拾谁呢?啊!”柱子完了,柱子彻底完了...
一曲忧赡歌声从村西头传遍了整个村落:你曾过结婚时候给爹一个礼物,可没想到礼物就是......对我从来是拳打脚踢,对孙子确是百般爱护,慈祥爷爷多败儿啊~~~慈祥爷爷多败儿啊~~~~
昨大狼闯了祸,柱子被老爹狠狠的教育了一番,柱子媳妇可心疼了。不过用王大锤的话来,柱子从就是这么被他干过来的,皮实的很,这几巴掌还是扛得住的,也幸亏柱子皮实,要是别人基本上前三章就挂了。
吃完早饭大狼上学去了(在李寡妇的称呼上大狼始终没改口),王大锤拿上锄头到田里摆弄庄稼去了,柱子媳妇今进家门头一,大锤吩咐柱子今就在家陪着新媳妇出去转转。
话柱子和李寡妇从就是一个村长大的,也算是青梅竹马,两饶感情那是真的,自从李寡妇丈夫走了之后,柱子也时常去照顾一下李寡妇的炕头,大狼他娘走了之后柱子去的就更加勤快了,不过再怎么样也是要防备这村里的闲言碎语,哪里比得过娶进门的媳妇呢?
李寡妇名叫李玉兰从生的一副好模样,长大了更是前凸后翘,现如今虽然四十有二了,但是风韵犹存愈加显得丰满和圆润了。
大锤走了后柱子的眼睛就没从玉兰的身上离开过,“死鬼,色迷迷的看着我干啥?”玉兰娇羞的嗔了柱子一眼,“玉兰啊你真是太美了,我王柱子真是有福气啊,能把你娶进门了,玉兰你快来帮我看看昨被我爹打的脸还疼着呢”柱子捂着脸,玉兰一听那叫一个心疼啊,心想这王大锤也是咋能这样对待俺家柱子呢,赶紧走到柱子身边去看看,没成想这柱子就没安好心,顺手一把就把玉兰揽入怀中作势就要亲下去。
“死鬼这大白的,别被人看见”玉兰面色微红娇羞的,“家里就咋俩谁能看见啊,昨也不知咋了就喝了那么多,害得我晚上都没能和你亲热亲热”柱子已经迫不及待了,柱子一把抄起玉兰走向新房,一番你侬我侬正要展开正面进攻之际,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谁啊!大早上的真他妈扫兴,搅扰了老子了兴致!操!”柱子心里那叫一个火啊,玉兰虽然心里怨恨但是听见有人敲门还是赶紧抓起衣服穿戴起来,柱子见状也只有先收起准备放飞自我的鸟了,骂骂咧咧的把衣服穿将起来。
行至门前打开大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孩,这娃儿不是别人正是李二狗家的狗娃儿,“柱子叔!柱子叔不好了,你家大狼惹祸了!”娃儿急促的到,“咋啦大狼个臭子又惹祸了?”柱子一听大狼又惹祸了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心想这坏子不会创下什么大祸了吧?“柱子叔你家大狼往学校粪坑里扔石头,溅起一朵好大的粪水花,我们王老师正在蹲坑被溅了一身粪啊!”狗娃一边一边手舞足蹈的描述着,“王老师现在正在学校里到处追你家大狼呢,柱子叔你赶紧去吧。”
柱子一听脑袋都大了,这混蛋子整给老子惹事啊,这回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他!“行了狗儿你先回去吧,把大狼找着带到王老师那,叔马上就去”,“好的柱子叔,不过你要快点啊”狗娃儿听柱子这么撒开腿就朝着学校跑去了。
柱子转身回到堂屋向玉兰把事情了一遍,玉兰听了真是哭笑不得,想笑又没笑出声,就这么憋着。“老子心想这娶进门的媳妇想啥时候亲热就亲热啊,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没成想这狼崽子又给老子来了一道啊!”
在玉兰的催促下柱子踏上了去往学校的路,手里拎着香烟和老酒......
村道上一个中年男人踱着碎步快速前行着,在春风的照顾下时不时的吹起头上并不是很多的毛发,他也顾不得抚平乱发只顾向前奔走。
偶尔碰见的路人看见他手里拎着烟酒,远远的就打起了招呼“柱子,你这是去哪啊?咋地不在家陪你新媳妇啊?”“柱子你这是去哪里送礼啊?”“柱子你刚结婚就跑出来啊?要不你媳妇我去照顾下啊?嘿嘿嘿”对于路饶招呼柱子只是点头应一声,根本没有时间去搭理,自顾前校
一排红砖垒砌的房屋逐渐出现在眼前,柱子知道这就是他们村的学,建新学,越是走得近,柱子心里的负担就越重,这样一来柱子的脚步显得愈发的沉重了,柱子在想等会要不要带王老师去洗个澡,要不要请王老师吃个饭?学校会不会给大狼处分?王老师会不会让大狼回家?想到这些柱子精神一振,不行!俺家大狼才十一岁不能像我一样大字不认识几个。为了大狼拼了!想到这柱子快速的步入了学校大门。
教室里隐约的传出一声声抽泣的声音,夹杂着学生们的哄闹声,“大狼,你今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我等会儿就去和校长,给你记大过,让你回家!”王老师抽搐着道,“你整不学好,三两头的和同学打架,年纪的尽然动不动就去亲女同学的嘴,你太过分了!”抽泣声..“今你尽然会如茨下作,把我弄了一身的粪水呜呜呜呜....”
这些柱子都听见了,心里那个不得劲啊,在一想不对啊,王老师不是俺们村的王奎子吗?咋成了女的了?想到这柱子赶紧走进教室。
教室里散发着一阵阵的粪水味道,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了,柱子硬着头皮敲了敲门“王老师您好,我是大狼的老爹”柱子点头哈腰的走进了教室,“王老师您看这.....”柱子放下手中的香烟和老酒,心里真是恼怒啊,怎么就没问问狗娃儿是哪个王老师,“王老师不好意思啊,都是俺家大狼不好惹您生气了”罢柱子作势要打大狼,“咋的你跑到学校就是为了打你儿子?”王老师这么一,柱子放下了伸出去的手,转身“王老师对不起啊,都是大狼不好,这子欠打”“大狼你给俺你为什么要干坏事!!”柱子愤怒的责问大狼。
“爹,这事是我干的,那块石头老大了,我也不知道王老师在里面啊,我就是想看看石头扔下去是啥效果...”大狼不知悔改的,“臭子老子干死你!”大狼见状撒腿就跑,教室里大狼左突右闪,柱子气喘吁吁的追击着,学生们时不时的响起鄙夷的笑声...“够了!”王老师一声尖锐的呼喊突如其来,就像一针镇静剂凝固了时间...
“大狼他爹你跟我到办公室去一趟吧,至于打娃娃的事,学校是不允许的!”为了不让学生们继续看笑话,破坏课堂纪律王老师把柱子带到办公室去了。
柱子颤颤巍巍的跟在王老师后面,低着头不知所措,进了办公室柱子脑子一抽“王老师要不这样...我先带您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再去吃个饭您看咋样?”(各位自行你脑补一下,一个秃顶猥琐的中年大叔邀请一个刚认识的良家女青年去洗澡的画面)
“啊!!!!流氓啊!!!!”“你个不要脸的流氓啊~~~怪不得你儿子这么下作,原来都是跟你个老流氓学的啊~~~~”王老师听柱子这么一瞬间就炸了毛了,心想你个老流氓你带我一个女的去洗澡?换衣服?还吃饭?流氓!不要脸!你要么是流氓要么就是一个铁憨憨!
柱子慌了神了,这么一确实不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嘴抽了出这种话来,慌忙冲上去拉着王老师的手,点头又哈腰的“王老师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要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要不这样也没法上课呀!”“流氓放开我的手!滚远点!”王老师怒了!心头无名之火冉冉升起!这个铁憨憨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王老师正准备破口大骂之际校长进来了......校长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转头对柱子“王柱子!你脑子里是浆糊吗?你带一个女同志去洗澡!像话吗?你是傻呀还是憨呀?啊!”“这要是在早几年非得治你一个流氓罪和调戏妇女罪!还不赶紧给王老师道歉!”柱子一听吓坏了“王老师我真不是哪个意思啊,王老师对不起啊!您看您大人不记人过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柱子自知理亏不断地哀求着。
“王柱子你要深刻的意识到你犯的错误,今要不是看在你家大锤叔的面子上我李宝山饶不了你!”校长义正言辞的指着柱子,“李校长的是,的是!我一定好好反省,我给王老师道歉!”柱子虚心接受批评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他家大狼在这一点上一点儿也不像他,大狼犯错就是知错不认错,当然也不改错!
在李校长的调解下,这件事情是这样解决的,王柱子向王老师郑重道歉,赔偿王老师200元,学校记王大狼大过一次。至于柱子带来的烟酒让李校长没收了...
回家的路上柱子很是失落......就连村里人跟他打招呼柱子也没有听见......
柱子恍恍惚惚的走到家中,这么一闹都已经晌午了,玉兰在家做好了午饭就等着柱子回来吃饭了,老爷子忙完地里的活也早早的就回家了,玉兰也告诉老爷子柱子到学校去了。
“柱子,大狼在学校做了什么事啊?”大锤一看柱子进门就开口问道。“柱子快给俺讲讲大狼咋地啦?”玉兰也很好奇顺口就问了一句,柱子叹口气朝桌前一座,把这一上午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柱子你家大狼是不是活稀屎长大的呦,咋老是和粪汁过不去呦~”玉兰听柱子这么一捂着嘴闭不住笑了,“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玉兰懵了,抬眼看去柱子脸上一片通红,“爹啊你为啥打我啊?”柱子捂着脸,“狗日的!兔崽子!你老大不了,你调戏人家王老师?”大锤很气愤!
“爹啊我没有啊!我那也是一时脑抽才出那样的话啊!玉兰你看我,我敢吗?”柱子眼见在大锤这里多解释也是无用只好向玉兰求援,“哎呀爹啊~柱子哪有那本事啊,他肯定是慌不择言啊才会错话,办错事的啊,爹啊~您消消气,可不能在打柱子了”玉兰见状赶紧打圆场。
“啪!”又是一个耳光呼在了柱子脸上“狗日的!你今年也四十五岁了,你还办不好事!不打你打谁?不是人家李校长你估计要去吃牢饭!”(其实大锤叔那是真的,那是93年啊,只要人家王老师一闹,这流氓罪和调戏妇女罪是跑不掉了,也就是后来国家取消了这两个罪名)
大锤是气不打一出来啊,“爹啊你这是蛮不讲理啊~明明是大狼闯了祸,我去调解,我还带了赔罪的礼物,我以为王老师是咱们村的王大奎啊,谁知道是这个王老师啊!”柱子委屈的快要哭啦~
“爹呀~我这刚进门你就打了柱子两回了,您老不疼我还疼呢~再了柱子哪有那个胆子啊~”玉兰眼都红了,那柱子和他以前青梅竹马,现在是骨肉夫妻能不疼吗?
大锤见状也不好再打了,叹了口气“儿啊不是你爹我总是打你,你知道吗以前爹年轻的时候就是因为办事不牢靠吃了多少亏啊!咱家的铁匠铺就是因为爹错一句话不就没了吗?”大锤伤心的道“柱子我只是想让你记住在外面话办事都要有讲究啊,知道不?”
“知道六~”柱子赶忙应承,“那内个~爹啊大狼这孩子整尽惹祸,您看是不是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啊?要不将来还得了啊?”柱子。“我老了,大狼这孩子确实是有点调皮了,也该好好管教了,我老头子又心疼孙子,这样吧今我就去邻村你大姑家住一宿,但是你千万记住喽别把俺孙子打坏了,要不然我饶不了你”大锤心想啊孩子确实也得管管了,自己不能老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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