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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有缘人,听人生起落,看岁月蹉跎
作者:
万象缘
这一日,赵天凌进宫面见南宫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快快请起”南宫绝赶快放下手中奏折前来相扶。“来人,赐坐,爱卿有何事坐下再说。”
“谢陛下。臣近日感觉身体欠佳,身心乏力,忘陛下准许我解甲归田缓缓身体,恕臣不能再为必须尽忠了。”赵天凌惭愧的说到。
“爱卿不必如此,既然爱卿身体有恙,理当好好修养,这样吧,赐爱卿安阳郡封安阳郡王,每年有一次回京的机会,此后不奉诏不回京,爱卿你看如何。”南宫绝询问到。
“多谢陛下厚爱。臣一个月后就动身前往安阳郡。”
“奥,对了,爱卿的大儿子要留在军中继续为我大夏效力,即日起封飞龙将军二等爵位,封地他日另行封赏。爱卿你要明白,我大夏失去了你这个‘军神’可不能在失去飞龙这个‘常胜将军’了,请不要为难朕。”
“臣替我儿飞龙谢过陛下了,多谢陛下的看重,请陛下善待他。”赵天凌恳请到。
“爱卿放心,一定会的。”南宫绝保证到。
赵天凌离开了皇宫,他要回家去做做准备,毕竟还有好多事需要交代处理,他自己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南宫绝站在门口看着已经远远离去的赵天凌到:“连公公,你说我做的对吗。”
“陛下,老奴,老奴……”
南宫绝打断了他:“算了,已经做了,还管什么对与错。唉”
安阳郡,赵飞坐于聆听阁中静静的等待这有缘之人的到来。一个月前赵飞随父亲来到安阳郡,便向其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要建一座聆听阁,听取有缘人的故事、人生。赵飞自从归来后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让赵天凌十分惊讶,甚至怀疑这还是不是以前的儿子,以前的赵飞嚣张跋扈,一天除了惹事就没有其他事可做,而如今却变得知礼仪、懂纲常,这变化可谓是大。不过这在赵天凌眼中看来是好事,所以也就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这个要求,便给他买下一座小院,小院环境清幽,非常适合让人静下心来。
赵飞凝望湛蓝的天空,想起了那个蓝发女孩,当日他离开时她还来送他,两人互相约定要书信来往,将自己遇到的趣事告知对方,如有机会便来看对方。南宫沐风离开后,南宫绝便通过张叔把南宫心接进京城,封星蓝公主,要替弟弟好好照顾他的孩子,对于南宫心来说这一切太突然,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若不是有张叔陪在身边她是绝对不会来这做什么公主的。南宫心手捧父亲留下的画卷,身处楼阁中凝望这湛蓝的天空,缕缕微风吹动那蓝色的发丝起舞。
今日的聆听阁迎来了一位客人,赵飞为其沏了一壶茶,两人对坐品茶,身前这位已经白发的老人乃是安阳郡董家老家主董百行,安阳郡出了名的大善人,十分的受人尊敬,慈眉善目、为人清和。
老人慢慢的品完一杯茶:“小娃娃,你这茶不错。听说你开了个聆听阁,老头子我闲来无事便来看看,你这环境不错,是一个讲故事的好地方。”老人微微闭上眼,随后到:“小子,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老人看着他。
赵飞先行一礼,恭敬到:“老先生愿意说,晚辈自然愿意听。聆听阁,听人喜忧哀乐,不论人善恶愁苦。”
“好好,好个聆听阁,今日老夫便将这故事讲于你听,你是他的第一个听者,或许也是最后一个,在我有生之年不知是否还能在遇到一个值得我讲得人。”老人的话中有些惆怅。
“谢老先生愿意相信我,愿意与我分享。”
“小子,告诉你,我董百行并不是安阳郡的本地人,我是为了赎罪来的这里。唉”老人的话语中从满惭愧。
青阳城位于大夏国西边,是一座非常富饶的小城,因其出产青阳时(青阳玉)而得名出名,“青阳城中青阳石,青阳石中青阳玉。誉满天下人人知,千金难求石中玉。”盛传青阳石中产有一种玉石,此玉石色彩夺目、品质极佳但十分难得,据说一百块青阳石中也不一定能够开出一块不错的青阳玉,所以能否拥有一块上好的青阳玉成了富家子弟、豪门贵族的身份象征,各地富商千金来求取一枚而不得,这却更加激起了人们的欲望,不得一枚誓不罢休。
青阳城董家是本地世代的探宝家主,凭借着出色的能力,帮助大家族成功寻到上好玉石而出名成为青阳城第一探宝家族。董家大少爷董百行机智过人,头脑灵活,但却未能继承家族探宝之才能,内心铁石无情。
城南一小院,百里家,三年前来到青阳城寻求好玉至今为得一枚,但其依然没有放弃离开。这一日下午百里家大小姐百里茵茵再次来到青阳山上的石台上抚琴,这里空气清新,绿草成茵是一处极佳的练琴之所。
青阳阁与青阳山相距不远,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年轻的公子小姐,他们又来听琴了,百里茵茵的琴声显然已经成为公子小姐对着繁华生活中的一种娱乐了。沈天翼求玉不成心中烦闷,听说此地有优美琴音便来此想要转换转换心情后好继续求玉。
优美的琴音传来,像清泉一样洗涤凡世浊化的内心,听者陶醉其中,如鸣佩环、空山鸟语、意蕴顿生。看其人,没有华丽的羽衣与高傲,有的是朴素无华却不然烟尘与温和谦雅。
沈天翼听后不仅感叹道:“真是‘音无结弦之时,悦动天使之心。立于浮华之世,奏响天籁之音。’”
“好好好,旁边一人感叹道,说的好。不过可惜啊,百里姑娘的琴音的确是仙音落人间,可上天却未能给她一副好的容颜,有的只是平凡,这就好比上好的青阳玉有了瑕疵,不然本公子一定要去追她。”这人自顾自的说到,沈天翼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对自己说,却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因为那人从来没有抬起过头来,独自品酒说话。
今天的琴听完了,沈天翼决定明天继续来。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沈天翼再次到来,静静的等待着。优美的琴音如约而至,如清泉流水、空谷绝响,一扫心中的郁闷带来宁静与祥和,闭眼静听去感受其中的意境。一连几天沈天翼都会来此地听百里家小姐弹琴。
这一日家仆急匆匆的感到客栈告诉沈天翼:“公子,我们终于买下了一块品质上佳的青阳石,一些略懂探宝之人都说里面肯定有好的玉石。”家仆非常高兴。
沈天翼也是十分高兴,看来这三千两没有白花,真是太好了,激动到:“走,去董家,请董家主亲自开石取玉。”
“是,少爷,我这就去准备。”
沈天翼快速的整理装束,手拿一柄折扇前往董家。青阳城董家以探宝出名,其特有的开石手法也是其经久不衰的一种原因。新的青阳石被挖掘出来后一小部分会进行拍卖,这一部分不会被探宝师鉴定,所有人都可出价竞争,价高者得,风险很大,有可能花了大价钱却什么也得不到,但却有许多人愿意尝试,因为就有人以极底的价格获得过上好的青阳玉。另一部分会被一些二级探宝师进行鉴定,选出其中的十到二十块上交朝庭,原先是要求由一级探宝师进行鉴定的,所以每次朝庭都会获得不错的玉石,这让全国各地的富商、贵族等产生不满,为此朝庭作出让步,改由二级探宝师进行鉴定,这样一来还真的让富商贵族等有机会获得上好的玉石,余下剩余的青阳石则有专门的店铺贩卖,这些会进行一次简单的估价后销售,买玉之人可以花钱亲探宝大师对其进行鉴定后再行购买,不过请大师出手的费用一般人还真出不起,尤其是那些二级、一级的探宝师的出手费用更是高的离谱,且还不保证一定会获得好玉,只是提高了机率而已,所以一般大多数人要么请一些三流探宝师求心安进行鉴定,要么就赌运气去拍卖会竞拍。所以青阳城里的寺庙的客源也是源源不绝,寺庙建在这里算是选对了地方。
董家家主便是一名一级探宝师,且是其中的顶尖存在,整个董家、甚至青阳城都以有这样一位神乎其技之人为荣,感到高兴,据说只要是由董家主鉴定后的青阳石都会开出上好的玉石,董家主一般不出手,出手就必定有所收获,想请动这样一位技艺高超之人是十分不容易的,若不是沈家与董家在商业上经常合作,双方关系融洽,想必董家主也不会答应帮助沈天翼鉴定后开石取玉。沈天翼得到的青阳石便是拍卖得来的,他可是将身上的大部分家档都用来买这块石头了,他的内心一直在祈祷,一定要有啊,若能得到一块上好的玉石我沈家便可以轻松的迈进那个圈子,获得更好的发展机会,沈家的产业将会进一步的扩大,他沈天翼超越他大哥成为下一任家主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家主之位没跑了。
家仆带着几人将一块不大不小的青阳石搬进董家,放在了董家大院里,此时的董家大院中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许多本地外地的富商前来观看董大师开石取宝,从几年前开始董大师就已经是很少出手开石取宝了,大部分都是由其他人代为出手,今天能够再一次的看见董大师亲自出手,许多人都慕名而来要再一次见证那奇迹般的手法。董百行跟随在董家主的身边一同来到了大院中。
沈天翼赶忙到:“董伯伯,麻烦你了。”
“天翼啊,长这么大了,我还是小时候见过你一次,从那之后老沈跑生意就没在带过你,对了,你父亲近来身体可还好。”董家主笑着到。
“多谢董伯伯挂念,家父身体很好,家父让我代他向你问好,同时我很感谢董伯伯愿意出手帮我这个忙。”
“哈哈哈,不妨事,来,天翼,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董百行,你们年龄相近,以后要多多相处交流延续我们两家多年的友谊。”
“是,父亲。”
“是,董伯伯。”
董百行向着沈天翼一礼到:“沈兄。”
沈天翼立马回礼到:“董兄。”
“好了,你们俩也算是认识了,现在老夫我就帮天翼小子看看他拍到的青阳石。”董家主缓步来到青阳石前,双眼微眯,上下大量了一番后用手去感受了一番后到:“不错,虽然算不上是上好之品,但也是不错了,开出来的玉石必定不错。好了,开石。”围着的众人散开,留出宽敞的地方。
“取工具。”董百行吆喝到。
下人们立刻将所需工具全部送了上来,各种刀、锥等工具应有尽有。董家主选中其中的一把刀,当他拿中那把刀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仿佛化身为刀,充满锋利之感,周围的温度都有所下降。这是一位高手,绝对的高手,其内功修为定是极高的,不想他沈天翼只会些花拳绣腿,感觉防身都有点困难,要不是夏国当朝制度完善,他一个怕是不敢跑这么远来求取上好的玉石。
董家主气沉丹田处,单手执刀快速的削去四周的无用之处后换刀继续,这次变得谨慎了许多但动作依然是很快的,周围的众人都被这神奇的手法惊讶到了,并不是众人没见过探宝师开石取宝,而是其他的探宝师在开石时基本上都是急为缓慢的进行,生怕弄坏其中的玉石。估计也就只有董大师敢这么做了,这源于无上的自信与深后的功力和高超的记忆。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多前来观看的探宝师都沉浸在那出神入化的技艺与手法之中,其中的一些人好似明白了什么是的。
董家主在连续再次换了三把刀后终于是看见了玉石的一角,这一角晶莹剔透,色泽鲜明,好像其上还有一丝花纹,这就足以说明这块玉石来是不错的好玉,如果玉石上真的用有天然的花纹而不是其后人为加工上去的,那这块玉石就是上上之品,上好的玉石。此时的沈天翼是十分的激动的,仿佛那就是块上好的玉石,自己这么多日的等待与投入都是值得的,这回报可真的是太丰厚了,他感觉自己都有点飘了,要知道有许多人来这青阳城可比他要早的多得多,不依然没有得到好玉吗,此时许多人心中那个嫉妒劲啊不断的上涨,要不是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恐怕都要上去抢了,就算是能够去抢,他们这里的人也没人敢去,董家主可是真正的高手,敢从他手里抢东西,不被随手拍死才怪呢,小命要紧,谁敢去尝试啊。所以也就只能羡慕嫉妒恨了,不然能怎样,你又能怎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青阳石也是不断的变小,玉石也是逐渐的显出其真容来。就这样,众人等待着,等待着董大师进行完最后的收尾工作,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玉石终于是出来了,这真的是一块上好的玉石啊,晶莹剔透、色泽鲜明、光润有度,尤其是其上还有天然形成的花纹,这块玉要是拿去拍卖绝对能拍出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价,这可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啊。沈天翼激动的脸都红了,其他人也是嫉妒的脸都红了,董家主也是欣慰的一笑,这块玉算是他至今开出来最好的了,他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果然身体还是不行了啊。董大师轻轻的拿起玉石就要交到沈天翼的手中,当沈天翼的双手接触到玉石一端的时候,却听到了清晰的脆响声,上好的玉石竟然从内部出现了裂痕,不论如何去看这就是裂痕啊,此时董大师的手还未完全离开玉石,清晰的脆响声在每个人的耳朵中盘旋,众人明白这块上好的玉石算是废了,将变得没有一点价值,毕竟没有谁会愿意将一块开起来有许多裂痕的玉当宝贝,虽然玉石现在并没有彻底的碎裂。没有人注意到地上残洛的青阳石碎片还冒着热气。此时的沈天翼仿佛置身于寒冬之中,灰色的惨淡之气将他包围,一旁的仆从更是长大了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是上天跟众人开的一个玩笑嘛,这是上天和他沈天翼开的玩笑嘛,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沈天翼不断的揉眼睛,一次又一次的看向还躺在自己手中的玉石,他不愿去相信,他好失落。周围的众人也是一脸的惋惜之象。
董家主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孩子,事已至此,你也莫在强求,好的玉石还在等着你。”
董百行也来他面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沈兄,看开点,不要伤心。”
此时的沈天翼内心在狂吼: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看开点,这是能够看开的吗,啊。沈天翼拿着玉石冲了出去,现在的他内心很失落、很受伤,自己多日的付出却换来上天的一个玩笑,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该往何方,又该去向何处,只是走着,他不能停下,他不想面对现在的自己。
也不知道是如何,沈天翼来到了青阳山下,看到不远处在石台上抚琴的女孩,觉得自己应该和她说说话,怀着这样的想法,他慢慢的靠了过去。在女孩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看着她,女孩闭着双眼沉浸在抚琴中,一身朴素的装扮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清纯,远离俗世的尘埃,虽然没有一副让人沉沦的容颜,但就是这份朴素深深的吸引这沈天翼。优美的琴音直击在了沈天翼的心灵上,化解了他内心的愤怒、不满、失落等情绪,给了他一份安静平和。他静静的看着她,在这个充满欲望现实中,还有这样一位朴素的姑娘,或许只有在心灵最为脆弱的那一刻才能发现吧。“立于浮华之世,奏响天籁之音。”
百里茵茵一曲完了,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人用一双呆滞的眼神看着她,吓了一跳,这是第一次有陌生人离她这么近,百里茵茵微微咳嗽一声,惊醒呆滞中的沈天翼,沈天翼一脸的尴尬:“姑娘莫怪,在下沈天翼,是被姑娘优美的琴声吸引,想来此见一见抚琴之人。”
“让沈公子见笑了,茵茵只是略懂一点抚琴之道罢了。”百里茵茵轻起朱唇。
“百里姑娘谦虚了,你是在下见过的最好的琴师,你的琴音让我的内心得到了平和,化解了我的失落,我该感谢姑娘才是。”
“沈公子竟然知道小女子。”百里茵茵惊讶的问道。
“当然,姑娘的大名我怎么会不知道,要知道姑娘的琴声可是吸引了很多人的,难道姑娘不知。”沈天翼小心的问道。
“小女子只是来此地练习抚琴,的确不知会有人来听我抚琴,若真如公子所说,岂不是……”百里茵茵的声音越来越小,小脸泛起一丝微红。
“百里姑娘你是不知道,你的琴声可是被许多人赞誉的,说这是仙乐,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公子妙赞了。公子再见。”百里茵茵抱起古琴离开了。沈天翼望着那远去的背影,久久的注视着。
百里府。
“百里老爷子,你欠我董家的债可已经拖了许久了,是不是该考虑偿还了啊。”董百行平静的问到。百里家来青阳城求玉,三年来花了不少钱两,虽然也得到几块玉石,但其都是普通货色与付出的价值完全不对等,百里家主又不想就这样放弃,奈何钱财已经花光,当时便向董家借了一笔钱财,花重金购买了一块人人都说好的青阳石(没有被探宝师鉴定过),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更加的刺激到了百里家主,便又向董家借了一笔钱财,如今也到了偿还之时。董百行的二叔便将这要债的任务交到了董百行的手中,叫他快些要回债款。
“原来是董少爷啊,董少爷放心,我百里云风岂是那欠债不还之人,还请董少爷宽限几日,我最近又购得一块上好的青阳石,待我开出美玉后将其抛售后便偿还债款,此后我也打算离开青阳城回老家了,这块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百里云风如此说到。
“爹,发生了什么事。”百里茵茵抱着古琴不解的问到。
“是茵茵啊,没有什么,爹只是在和董家的人商量生意上的事,你先进去吧。”百里云风笑着回到。
“好的,爹。”一切都听在董百行耳里,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既然是如此,那白行过些日子在来,希望到时候百里家主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走吧。”
“是,少爷。”
“董少爷放心,几日后我百里云风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百里云风对着正在离开的董百行说到,随后进了府。
另一边,沈天翼也回到了客栈。
这几日以来沈天翼都会去青阳山与百里茵茵闲聊,经过多日的接触,沈天翼发现他喜欢上了这个朴素的女孩,就在这么不经意之间喜欢上了。
“少爷,老爷让你赶快回家一趟。”家仆跑进来告诉他。
“知道了,我这就动身。”沈天翼与家仆骑马快速的离开了。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这一天可以说是关系到百里家的存亡,因为今天百里家主将要进行决定他成败的最后一次开石取玉。百里家主花下重金请来一位二级探宝师来为他开石取玉(请人的钱是借的)。一块半个人头那么大的青阳石摆在那里,一些人议论到:“看看这百里云风的运气如何,他前几次可都没开出什么啊。”
“是呀,希望这次他能开出一块玉,若不然他怕是会被气死。”
“我看呀,他也该转运了,一个人不可能一直倒霉下去,说不定这次真能开出一块好玉呢。”
一群人听后还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毕竟百里云风开石取玉可不是一两次了,老天也该给他一块好玉了。不过这么大的一块青阳石,要是里面有玉的话,说不定不知一块哟,有可能开出两三块,那百里云风可就发了。
取玉开始了,那二级探宝师开始一点一点的将青阳石的外壳削去,手法也是娴熟,不过大家在不久前刚欣赏过董家主那神乎其技般的技法之后,再看此人就觉得他不怎么样,和董大师跟本无法相比。董大师的技艺让人感觉到美,让人去欣赏、去享受,使之震撼,而此人就显得中规中矩一般般了。
因为青阳石比较大,探宝师又是十分的小心,所以开石取玉进行的十分缓慢,不过大家都很有耐心,静静的等待着,看着青阳石慢慢的由大变小。看到青阳石变到原来的三分之一的时候还没有玉的一角出现,所有人的内心都紧紧的提了起了,百里云风更是紧张的额头出汗,紧握拳头,心中不断的祈祷一定要开出来啊,不能再失败了,他可是将所有都投了进去。
看着太阳渐渐的落下带来美丽的夕阳,看着青阳石不断的变小直到消失没有成碎粒却依然没有玉石的出现,很显然这次的开石取玉再一次的失败了,他依然未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所有的人都为之感到可惜,这也太不幸了。人群渐渐的散开、离开了。场地中只剩下百里云风一人,他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仿佛一阵微风都能将他吹到下去,他输了,又一次输了,输掉了一切,还欠下一屁股的债,该如何、该怎么办,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办。一时间的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他跪倒在地上,任凭风儿吹乱他头发和经过一番整理的衣服。
天边的夕阳是很美丽的,却没有人能够欣赏到他的美丽。青阳山,百里茵茵练完琴却没有看到往日准时出现的沈天翼,感觉有点不习惯了,以前每次当她睁开眼后总能看见沈天翼傻傻的望着她,之后两人伴着夕阳聊聊彼此觉得开心的事,偶尔也听一听沈天翼的弹奏,不过那根本就没法听,实在是太难听了,沈天翼对于音律是完全不懂而且没有一点天赋,百里茵茵曾教过他一些,不过第二天就有都完完全全的还回来了,一点都不会留下,又变成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董家。“少爷,百里家主又失败了。”仆人报告到。
“什么,又失败了,没搞错吧。”董百行还有点不信的问到。
“是真的,少爷。又失败了。”
“唉,百里家主也真是够倒霉的,可惜啊。看来这债款难收回了,难了难了。”董百行摇头叹息道。
沈家。经过几天的赶路,沈天翼回到了家,一回家沈天翼就来到其父面前:“爹,你这么急得找我回来是有什么事。”
“奥,翼儿啊,为父找你回来当然是有事了,这不你母亲不是很担心你吗。”沈家主话还未说完,沈天翼便打断到。
“爹,不用担心我,孩儿已经长大了,能够照顾好自己,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看看,让母亲不用担心我。”说完还在在其父面前转了转圈。
其父点点头到:“的确,翼儿长大了,不需要我们担心了,这身体的确变壮了,不错,不错。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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