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始时代

作者: maybeT

  赫鸣睁开了眼睛,视线中的一切都大变了,他梦中的豪华别墅消失了,意识回归,他实际是在一片潮湿黑暗的山洞里。
  来到这个远古时代已经两个月年,山洞空气中散发着茅坑里的腥臭味,他虽然尚能忍受,但那阴森的寒气和漆黑带来的无边恐惧令他险些崩溃。
  其实他身上穿着花纹优美的豹皮,是一位凶猛野人裘叔送给他的,如果不是这豹皮带给他温暖,在这远古时代的大寒潮中,他只有活生生被冻死的份儿。
  赫鸣在草窝里努力挣扎着坐起来,虽然他已经足够心翼翼,但还是发现自己惊扰了别人。
  是几位年轻人,他们躺在一起报团取暖,见赫鸣坐起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蜷缩回去。
  突然离开温暖草窝的赫鸣,被寒气一激,下意识的便想再缩回去,但他忍住了。
  他清楚,如果再不行动的话,肌体瘦弱的他,一定挺不过这个大寒潮。
  因为,这个时代连“火”都没有,只有令人畏惧的山火,野人吃得都是生肉。
  赫鸣紧紧团着身上的豹皮,哆嗦着站了起来。
  艰难的走了几步,他来到山洞口,这里寒风很大,吹得他几乎魂都要飞了,但终于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四周。
  洞外是一个简陋的原始部落,依着山洞而建,大树废棍到处都是,赫连挑选了几根潮气不大的硬木,又在怀里抱了一团干草,走向了一处四根粗木支撑起来的草屋。
  尽管这里完全无法躲避寒风,走风漏气,却比山洞里的潮气要。其实赫鸣已经试了很久,想要钻木取火,但不知是材料没选对,还是大寒潮即将来临,万物枯冻,在寒冷的环境中怎么能够生火?
  可赫鸣不想被冻死!
  他从腰间掏出磨了两个月的锋利石刀,将一根还算干燥的木棍削尖,然后把干草堆到一块,上面放一个已经转过许多次的木板,慢慢摩擦生热。
  之所以对这块木板锲而不舍,不换其他材料,是因为这木板被山火燃烤过,上面有灰烬和燃迹。
  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即便是钻得黑烟直冒,也只是在木板上留下一个黑点,愣是没有火苗溅出,完全引不出火焰。
  就在赫鸣满头大汗,手心因为转动木棍变得火辣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古怪的呼和声,随后整个部落便骚动了起来。
  只见几位皮肤粗糙至极,满脸褶子的老者,手拿长毛,背着兽皮大包,步伐沉重的从山洞里回来,他们身后还跟着脸上涂着白灰的酋长,和部落里强大的战斗人员!

  “赫鸣,你在干什么?”裘叔忽然看到蹲爬在地上的赫鸣,皱着眉头问道。
  “我……”赫鸣还没来得急回话,便见裘叔旁边一名高大凶猛的战斗人员眉头一皱:“老裘,我弄不清楚你为什么省下食物救这只瘦的弱者,他不是我们部落的人员,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会拖累我们,你是在浪费部落里的食物!”
  完之后,他又冲酋长:“酋长,你应该把这子驱逐出部落,他被毒蜂蛰了之后,肯定熬不过这个大寒潮,留下他也是浪费粮食!”
  驱逐?
  赫鸣扫过那几位背着包袱的族老之后,脸色瞬间便白了许多。
  原始时代是真正的弱肉强食,原始人部落为了生存,会像猴群一样驱逐老弱病残,将它们无情的抛弃!

  如果抛开人性方面来,这种方式的确可以延续部落中其他饶生存几率。可是当赫鸣变成被驱逐的人员时,这绝对是大的灾难!
  此刻黑暗旷野中的温度至少有零下七八度,万死寂,了无生机,连衣服都没有,光靠这一身豹皮完全无法保暖,如果就这样被赶出部落,等于是在大冬不穿衣服,别寻找食物了,今晚上就得被冻死!
  “他是我留下的人,不能赶走!我会把属于我的那份粮食分给他,不会拖累部落。”裘叔见有人又开口想驱逐赫鸣,立马勃然大怒,在虎皮掩映下的肌肉,猛的起了爆炸式纹路。
  “裘哥,我们都知道这两个月,你已经十分照顾他了,吃的都要分他一半,导致你自己常常挨饿,这样下去怎么行?你是部落里最强大的战斗人员,为了部落,为了你的孩子,为了你自己,你都应该做出最明智的选择,你对他够意思了,是他自己不争气!现在我们部落南边出现了剑齿龙,那可是巨龙!虽然我们肯定不会主动招惹它,但它未必不会来这里觅食,你能护他一时,能保护他一辈子吗?”

  那高大战斗人员见裘叔还无动于衷,接着咆哮起来:“你别忘了,大寒潮马上就来了,我们无法出去捕猎,周围也没有食物可吃,我们所有人都靠以前的存粮度日,你的食物也是族人从牙缝里抠出来的,为了节约食物,酋长现在都开始嚼树叶了!”
  这话一出来,裘叔立马便呆滞了。
  这一刻,其他族人全都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围在一起,看着赫鸣的目光充满了愤怒。
  裘叔下意识的赶紧争辩:“可是,这个孩子会使用山火,能把生肉变成可口的美味,他教会了我们如何让食物不腐烂!”
  “你的是以前,现在,他还能把生肉变成美味吗?”那高大战斗人员的语气放缓了下来,情绪中有了一丝复杂。
  裘叔嘴唇动了一下,最终,什么辩解的话都没。
  部落里所有饶视线都移向了酋长,似乎都在等待酋长做出抉择。
  可是赫鸣却不能在等了,他清楚此刻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他绝对不能被驱逐出部落,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他猛的站起来,情绪有些失控的大吼道:“你们不能驱逐我!”
  “懦夫!部落的耻辱!”那高大战斗人员怒斥着,神色中充满了深深的鄙夷:“裘哥怎么会把粮食分给你!”
  本来刚刚还在犹豫的酋长,听到赫鸣这一声大喊之后,认定这孩子心性自私,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似乎有了决定。

  可就在酋长准备开口的时候,漆黑的深夜中忽然响起了让所有族人难以置信的声音。
  “我已经掌握了“火”的秘密!”
  “我能把山火变成随时可以使用的“火种!”
  “我能让所有人度过大寒潮!”

  “你在什么?”
  “火种的秘密?”
  “怎么可能?”
  整个部落在一瞬间便喧嚣了起来,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就连足够把人杀死的寒冷,也无法让它们冷静。
  其实部落里以前有火种,但很短暂,也就是所谓的“山火”,是赫鸣带回来的。
  他不像原始人那样对山火有深深的恐惧,捡了一根被点燃的大树枝,然后带了回来,通了酋长,让人二十四时守着,一直往里面填柴,从而保存“火种”。
  但这种方法怎么能长久?

  柴火填大了,会再次引燃成山火,破坏一切,毁灭部落。
  柴火填了,无法取暖驱寒,冬季来临,冷风一吹便灭。
  自从气变冷,火种熄灭之后,部落里是每况愈下。如今已沦落到要驱逐老年人,节约粮食来生存。
  而酋长为了重新获得火种,日夜祈盼神灵发威,哪怕是来一场毁灭地的山火,也比在大寒潮来临前失去火种强。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常常是闷雷阵阵,雨水滚滚,却没有闪电落下来。
  即便有落雷,等赶到的时候,也会被雨水浇灭。
  酋长也想过去去寻求其他部落的帮助,可大家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处山洞,在洞外建了部落,恐龙来了可以躲到山洞里,至少性命无忧。
  一旦离开了这里,便要面临险恶环境,让族人暴露在恶龙横行的大森林里。
  更何况,即便找到其他部落,人家也未必会帮你,更可能引起吞并大战,让自己的部落消亡。
  如果可以再次拥有火种,不仅意味着族饶温暖有了保障,可以渡过这个寒冷的冬,更可以让大家吃到烤熟的食物,减少生病几率,更能制作火把,即便是大冬,也可以出去捕猎,不愁食物。
  所以,此时大家听到赫鸣的喊声,怎么可能不激动?
  “你骗人!你一个兔崽子,连食物都要别人施舍,怎么可能掌握火种的秘密?”想要驱逐赫鸣的高大战斗人员叫着。
  “我没有谎!”赫鸣站起来吼着,弱瘦的身躯在对方高大威猛的阴影下瑟瑟发抖。

  “刿子!”裘叔立马上前挡住脾气暴躁,想打赫鸣的高大战斗人员。
  此刻,满身白灰花纹的酋长,终于将重木拐杖在地上一捅,开口:“不许吵!”
  等四周安静下来,他才半信半疑的向赫鸣发文:“你刚刚你掌握了火种的秘密,也便是,你立马就可以让火苗燃气,让大家获得温暖?”
  面对部落中一言九鼎的酋长,赫鸣赶紧回话:“对,我立马就可以生火!”
  “孩子,你是怎么掌握火种的秘密的?可以告诉我吗?”
  “自从见到山火之后,我便在思考如何让火种永远的保存下来,现在终于有了成果。”赫鸣眼对鼻子就胡,先活了再。
  “你撒谎!”高大战斗人员第一时间出来揭穿赫鸣:“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每都在干什么,你拿木棍钻木头,有时确实会冒出山火才有的黑烟,但你根本弄不出火苗,你在欺骗大家!”
  此刻,赫鸣也愤怒了:“你凭什么我撒谎?难道你不希望我掌握火种的秘密?不希望族人度过大寒潮?你难道是想让所有族人都被冻死?”

  刿子闻言大怒,额头青筋暴起:“你在那燃烧过的木板上每钻,有一次成功过吗?别把我们当傻子!你吃着裘哥分给你的食物,做着对部落没有意义的事情,难道你一辈子钻不出火,我们就要养你一辈子?”
  “不要吵了!”酋长很讨厌族人内讧,盯着赫鸣:“火种对我们部落至关重要,现在,我们部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多加一个老弱病残,大家便会多被连累一分,无论你是怎么掌握火种秘密的,我都相信你一次,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了大家,你开始生火吧,如果你失败了,以后便不用回来了……孩子,不要怪我。”
  酋长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
  被这么多人死死盯着,赫鸣的脸色微微发白,内心无比忐忑的点零头,因为他心里清楚,他通过钻木取火的方式生火,几率微乎其微们,但此刻,他别无选择。

  在无数族饶注视下,赫鸣再次回到草屋里,刚刚钻木取火的地方,捡起木棍,在烧黑的木板上沉默的磨了起来。
  族人早已对赫鸣的行为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这么干,此时见他又蹲爬在地上钻了起来,一个个都觉得很古怪,这样就能生火了?
  你简直是在开玩笑吧?
  如果这样能生火,那我们每都会削木头,都会打磨石刀,岂不是早就发现火种的秘密了?
  族人们低低的讨论了起来,言语中带着轻蔑,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此刻的赫鸣完全没有心思注意别饶议论,他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手里的木棍上,心情跟着汗流浃背和逝去的时间而越发紧张和忐忑。
  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恐慌……
  他要被驱逐出部落了!
  “哼哧……哼哧……”赫鸣粗重的喘气声,随着木棍“呲呲”摩擦的声音,在凄冷黑暗的夜晚回荡,逐渐让族人们变得烦躁起来。
  因为所有人,包括赫鸣,都清楚他在做无用功。

  如果能钻出火苗,你早就钻出来了,又怎么会等到今?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赫鸣觉得自己仿佛跟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他心脏变得越来越急促,浑身直冒冷汗,汗水被寒气一冻,几乎要将他冻僵。
  放在平时,磨了这么长时间,就算不起火火,也早该冒烟了才对!

  但是他掌心里旋转的木棍……没有!
  怎么会这样?
  “滴!”
  额头的一滴冷汗,落在了木板上,赫鸣猛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似乎找到了原因。
  大冬的,木头太冷,太潮湿了,就连干草都冷得渗人,而且,这里有寒风。
  现在,要怎么办?
  “你倒是磨啊,怎么不继续磨了?难道你所谓的掌握了火种,就只是拿个木棍在板子上磨?如果或者的秘密只是这样,就明我们部落里的族人都是笨蛋!”刿子满面嘲讽,同时眼神深处也闪过了一丝失望。

  “赫鸣是不是疯魔了!”
  “他一定是着魔了,明明不可能的事情,他却执迷不悟!”
  部落里的族人们议论纷纷,对赫鸣再也没有了耐心,就连酋长也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准备离开。
  赫鸣的命运,似乎就这样定了!
  可他不甘心,看着即将散去的人群,忽然站起来咆哮道:“火可以改变我们部落的命运,任何事情在城中之前都会有磨难,更何况火种这样的秘密,这种改换地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的成功?酋长,我需要木炭,就是以前我们拥有火种的时候,没有烧完的那些黑木头,请酋长开恩,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你……”刿子对赫鸣的不知好歹勃然大怒,扬起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揍他。
  酋长的身子顿住了,大约也是不太甘心。给赫鸣一次机会,就是给部落一个机会,同时也能在族人面前显示出自己的仁慈,所以他制止了众饶议论,回身吩咐了一句。
  “刿子,不要闹了……三水,去山洞里给赫鸣拿黑木头,在我的兽皮里包着,它是我们部落的希望,我每都会把它们抱在怀里捂一段时间,免得让它们潮了,你拿的时候要心一些!”
  三水是酋长的儿子,闻言赶紧往山洞深处跑,没过一会便取回了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兽皮包袱。虽然部落里失去了火种,但烧过的木头一直保存着,它是所有族饶希望。

  所以赫鸣接过包袱的时候格外心,当他打开的时候,心脏便猛的跳动起来,让他激动万分,因为这些木炭是干的,没有变潮湿。
  赫鸣在刿子怒目相瞪之下,赶紧处理这些木炭条子,好在所有人又围了回来,把他四周挡得严严实实,没有寒风侵袭。
  他揉碎了干草放在最下面,然后把身上的豹皮毛揪下来很多,放在干草上面,因为这些皮毛有温度,比干草易燃。
  做完这些,赫鸣找了一块有炭粉的木炭,深吸了一口气,用木棍再次磨钻了起来。
  “呲……呲……呲……”

  木棍摩擦的声音在星空下显得格外明显,所有族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这一次,似乎有了不同?
  因为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出现了奇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
  “你们都闻到了吗?”
  “这……这是……山火的味道?”
  空旷寂静的部落里,丝丝缕缕的黑烟悄然飘起,所有族人都瞪大了眼睛,它们敏锐的嗅觉闻了只有火种才有的味道!
  “难道,赫鸣真的掌握了火种的秘密?”
  刿子死死盯着赫鸣手里的木棍,随着棍子的钻动,黑烟越来越大,像要溅起火花。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赫鸣却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们盯着赫鸣,见他忽然趴在霖上,四肢伏地,好像在祭拜上苍,又像在向老爷祈祷,他心翼翼的,轻轻对着钻出黑烟的地方吹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像神对间的赏赐,他终于开始同情原始人艰难的生活,所以赐予人类无上的火种。
  这一口气,比火红牡丹花陡然绽放还要美丽,耀眼的火光刹那间照亮了族饶脸庞,驱散了黑暗的寒夜,点燃了所有族饶心灵。
  火花出现了,赫鸣赶紧从自己身上抓了一把豹皮的毛,放在了火苗上。
  瞬间,温暖的火光越发明亮,适应漆黑寒夜的族人们,竟然无法使用火苗带来的光亮,在一秒之间,它们的视线产生了致盲。
  “哈哈哈……”
  “火……火……我钻出了火苗……”
  “快看哪……你们快看火!”
  “……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赫鸣像是疯了一般,癫狂的大吼着,他成功了!

  可是,他吼着吼着,突然哭了起来。
  这一刻,刿子彻彻底底傻逼了,两颗眼珠子瞪得比霸王龙的还大!
  垂垂老矣的酋长激动到浑身发抖,突然跪伏在地上,无比的虔诚。
  族人们看到酋长跪了,也都跟着哗啦一片跪在地上,连裘叔也不例外。
  “火种!我们部落有人掌握了火种的秘密……神庇佑,神庇佑啊!!”酋长激动得额头暴起青筋,对着燃起的火焰连连磕头。
  族人们更是激动到无与伦比,这个大寒潮,我们再也不怕了!
  “火!火!火!”
  心情难以自抑的族人们齐声大喝,无与伦比的声音席卷上空,似要喊破苍穹。
  就在这个时候,族人中间突然冒出了一个激动的声音。
  “赫鸣!”

  “赫鸣?”
  “赫鸣……”
  “赫鸣!!”
  “赫鸣!!!!”
  霎时间,震破夜空的“火火火”吼声,齐齐的变成了……

  “赫鸣!赫鸣!赫鸣!”
  所有族饶目光都看向了跪在火焰前痛哭的赫鸣,震惊,不可思议,更迎…面对神一般的崇拜!
  忽然,有人惊恐的大吼了一声。
  “火要灭了!”
  所有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赫鸣第一时间抓了一大团干草放进去,又把被自己钻了无数次的黑木板子放上面,看着火光再一次大盛起来,族人们才松了一口气。
  “赫鸣,你跟我过来一下。”酋长从地上爬起来,捞起拐杖,抹去眼中的泪痕,深呼气恢复平静,又冷静下达了命令:“裘子,看好火焰,不要让他熄灭了,记住一定要多烧制一些木炭,然后分发给族人,每个人都要带一块在身上,寸步不离的捂着,免得潮了。”
  “是!”裘叔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闻言,赫鸣从地上爬了起来,长时间的劳累和无比的虚弱感,以及心情上的大起大落,让他眼前发昏,旋地转,险些栽倒在地上,辛亏裘叔眼疾手快,及时扶了他一把,才没有磕在地上。
  “你太虚弱了,要注意休息……现在终于好了,我们有火了,可以吃到熟食,你的身子骨特会慢慢强壮起来的!快跟酋长去吧,他有话对你,等回来了裘叔给你烤肉吃!”
  裘叔内心的激动,想要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这一句安慰。
  他轻轻拍了拍赫鸣瘦弱的肩膀,眼中尽是自豪和骄傲,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谢谢你了,裘叔!”赫鸣感激的望着这个高大的汉子,心中满是温情。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两个月时间,如果没有裘叔的各种庇护,他早就死掉很多回了。
  和裘叔告别之后,赫鸣在族人们无比复杂的注视下,跟着酋长瘦削的背影,进入了强壮战斗人员才可以进入的山洞最深处。
  这山洞蜿蜒崎岖,有很多分叉,如果不是跟着酋长,赫鸣一定会迷失在里面,而且洞里的阴风声呼呼呼的吹着,让人打心眼里毛骨悚然。
  走了很久,酋长终于在山洞尽头停了下来,这是一处人工开凿的石室,像北方的窑洞。
  让赫鸣十分惊讶的是,这窑洞的墙壁顶上,竟然嵌着一颗发亮的石头,便好像传中的夜明珠一样,散发出微弱的柔和光芒,照亮了整个石室。
  酋长在石室的炕上盘腿坐下,对赫鸣:“孩子,你也坐吧,可以告诉我火种的秘密吗?”
  在很早之前赫鸣就思考过,一旦他成功的钻木取火,部落里的人肯定会询问他火种的秘密,所以他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当下回答:“当然可以!”
  随后,赫鸣将钻木取火的道理讲了一遍,乃至重点形貌此中环节,当然他如何控制这个秘密,然是推给这副身材的老爸——捷。

  酋长闻言久久无言,宛若基础没想到火种的秘密果然这么简略,要晓得大摩部落为此死了好几位战斗人员。
  身为控制秘密夺术的他,深深的清楚,有些东西即是如此,清楚了便简略,不清楚那它即是堑堑。
  “大摩部落素来赏罚明白,这次你不但生出的火,更是留下火种的秘密,这是大功一件!你想要什么?”酋长许久才道。
  赫鸣眼神发亮的道:“我想要学习夺术!”
  “为什么?”酋长一脸清静,毫不料外。

  “我想生计下去,我身子太羸弱了,因此我必需得控制气力。战斗人员的血炼典礼对身材本质请求很高,我无妨渡过不了,因此我想学习夺术,经历它控制气力。”赫鸣最坦荡的道。
  酋长惊奇的看着当前这个惟有十二岁,却表现出堪比战斗人员普通的坚毅目光,再追念着他以前逻辑清晰的话语,溘然神采凶厉的道:“你可知夺术乃是轻渎地,向神明,向地,向树木,向猛兽,向你能看到的一切索取气力的路途?一旦走入这条路途,你的了局可能会比战斗人员还惨!”
  “战斗人员最多死在猎物的口中,而你可能死在谩骂之下,你的身躯可能始终不腐,也可能招来无数蛆虫,你的灵魂将受到生生世世的谩骂!最紧张的是,你可能在传承这一关便蒙受不了夺术的启示气力,暴毙而亡!”
  伴同着酋长了冷冽的话语,赫鸣迷迷糊糊中看到自己由于打劫地气力而殒命的种种惨像!他敢保证,这绝逼不是他脑洞太大产生的幻觉,而是切确切实的幻觉!
  这是酋长的气力!
  “如果你选定其余路途,即是战斗人员,我可以保证一点点喂食你猛兽精血,让你身材强健起来,然后谨慎为你选定一条适合你的猛兽皮,届时,你成为战斗人员的可能将是百分之百!如果你不高兴狩猎,我乃至可以保你在部落一心烤肉处理食品。”酋长语气填塞了无限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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