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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一厚,征服宇宙
作者:
北疆人
孟飞飞踩着高跟鞋从乔城私立高中出来,撩了一下发丝,明眸流转,琢磨着找个地方吃晚饭。
半年前才来到乔城这个三线小城市,当了个私立高中的英文老师。凭她傲人的高挑身段和眉眼如画的惊人美貌,引来好多男性的追求,不过这些都提不起她的兴趣。
她是冬幕集团老总的独生女儿,哈弗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刚回国就被老爹催着相亲,大有着急把她当生意筹码的味道。孟飞飞条件反射的厌恶,跟父亲大吵一架,于是被她火冒三丈的老子发配到这边来。
底下的人不敢不听令,又不敢真个把孟飞飞丢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万一真出事谁担得起责任?于是发配地点急剧缩水,被安排到这个远离繁华大都市却又算不上落后的三线小城。
乔城私立高中也是冬幕集团的产业。尽管只是挂了个英文老师的名头,孟飞飞却还是干得相当认真,没了商场上那些勾心斗角,老师这个临时职业她倒是觉得简单而充实。这不备课到天黑,肚子先抗议了。
习惯性的骑着自己的小电驴来到老城街头一个小吃摊。
这小吃摊不大,老板什么都忙活,从馄饨水饺到面条卷饼一应俱全,最近还新增了麻辣烫和烤羊肉,最吸引人的还有摊主自酿的酸梅汤,酸酸甜甜特来劲,是孟飞飞这些年在国外从未品尝过的。
因为距离学校不远,不少老师晚上也会来这边吃饭,孟飞飞来到的时候,十张塑料桌凳已经坐满了七张,生意相当不错。这其中乔城私高的老师就占了大半。
见到学校的美女老师过来,一群男光棍顿时殷勤的给她让位置。看她坐下,全都两眼放光。
这丫头虽然天天故意不往淑女方向打扮,但还是掩盖不住国色天香的精致容颜和诱人的身段,那两条细细长长的美腿,就算被宽松的牛仔裤遮住,依旧让人看了觉得抵挡不住。
临近秋天,孟飞飞今天穿了件小夹克,扎着马尾,牛仔裤下是国产运动鞋,豪爽的拍了下桌子道:“今儿个本小姐请客,谁也别抢买单,大家放开了吃。老板,我的还是老三样,赶紧上菜,肚子饿死了。”
光棍们立刻欢呼起来,通常情况下,一群男光棍老师在最后都会抢着买单,想泡妞不出血哪能行,尽管不是大排档,小吃摊更能显大方不是?
“飞飞老师,马上来了。”在摊位那边忙活的老板赶忙招呼一声,显然彼此早就很熟悉了。
之所以常来这边,孟飞飞还有个别的原因。老板名叫张德顺,跟老婆刘长娟一起靠出摊维生。大女儿张锦书恰好就是她的学生,下了学就来摊上帮忙。夫妻俩都有病,干不了力气活,日子过得有点紧巴。
中学里的老师常过来,也是本着能帮一把是一把的念头。据说张德顺家里头还有个小女儿叫张锦晴。天生有残疾,每月看病需要花不少钱。
张锦书已经十七岁,出落得亭亭玉立,一张含苞待放的俏脸仿佛清水芙蓉,水汪汪如湖水皓月的明眸,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人胚子。
这么漂亮,当然时常在来回送菜的时候引得男客人频频侧目,好些个在社会上游荡的无业游民也常把这里当成歇脚点,叫几盘花生毛豆,眼珠子盯着张锦书的背影嘿嘿贼笑。
张德顺的小菜做得正点,生的女儿更是正点啊。
因为还是学生,张锦书每次放学来到摊位上都会变得沉默寡言。在外人看来,长得如此国色天香,干这种粗活真的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但是家庭条件摆在这儿,投胎在穷苦人家,你不认命又能如何?
把酸梅汤和鸡腿盖饭送到孟飞飞桌子上,又跑回去把妈妈拌好的凉菜送过来,小声喊了句“老师好”,又回到摊位上拿了一份父亲刚才特意多做出来的盖饭,顺手拿了双筷子,走到了马路对面的商铺前。
商铺是个猪肉摊子,这时候已经收了摊,一层门已关,上头倒是亮着灯。从敞开的窗子里能看到一个头发蓬乱的胖男人正对着架子上的手机搔首弄姿,贱兮兮很自恋的唱着D音神曲,间歇抽风似的嚎两嗓子,让人点关注砸礼物。
张锦书很想扔块砖头上去,这家伙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开窗嘹嗓,也不嫌打扰人休息。
商铺下面台阶上也有个男人,说准确点应该是个年龄跟她差不许多的少年。浑身黑乎乎沾满尘土,头发蓬乱,脸上也满是泥巴灰土,脚边放着个大塑料袋子,活脱脱就是个臭要饭的。
张锦书把盖饭和筷子一并塞到乞丐少年手里,看起来不是第一次了,简单的说了声:“吃吧。”
乞丐少年双手接过盖饭,很安静温和的道:“谢谢。”
张锦书咬了咬嘴唇,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乞丐少年与众不同。至少从没见过说话这般从容有礼的乞丐。而且这个少年看起来落魄,却从来没有伸手向任何人索要钱物,反而特别不像个乞丐。至少内在不像。
慢慢回到摊位,张锦书回头看乞丐少年,发现他慢吞吞的吃着,不疾不徐,越发的让人觉得不像。
摊位上不少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可能穷人体谅穷人吧。那乞丐少年已经出现在乔城一段时间了,谁也不晓得他从哪儿来的,估计某处正在搞形象工程,把他拉上车随便丢过来的吧。总而言之,这种人在哪儿都是影响市容的存在,没人可怜。
“锦书,我支持你!做得好!”孟飞飞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竖起大拇指,不管咋样,学生的行为是正能量。
孟飞飞刚出国的时候见了流浪汉就受不了,天天救助。后来发现国外很多人整辈子游手好闲,是骗正府救助金的职业流浪汉,便知道爱心不能泛滥。
就像街对面那个少年,孟飞飞就觉得不值得同情,四肢健全没有残疾,会道谢说明神智清醒,干点什么不好,非跑出来当臭要饭的。
张锦书说了声“谢谢老师”,就被母亲刘长娟拉住了,埋怨道:“丫头,你怎么还给他饭吃?现在要饭的都有问题,躲都躲不开,万一被他缠上怎么办?”
张锦书安静地皱了下眉头:“妈,他曾经帮过咱们的。而且你们腿脚不好,每次收摊的时候他都会帮咱们打扫卫生,还帮助把车子推回去。更何况一顿饭值不了几个钱……”
说起来他们家还真的要感谢那个这个乞丐少年,就在半个多月前,有一晚摆摊结束之后,张德顺一家人把东西打包上三轮车,回家路上爬坡的时候突然掉链子,三轮车载的东西多,呼呼啦啦的往下滑。张德顺赶忙刹车,力气用的太猛,把刹车线也给绷断了。
那时候刘长娟和张锦书正在三轮车后面坐着,一下吓得尖叫起来,危急时刻路边突然窜出个乞丐少年,用自己的后背“哐当”一声硬是把急速倒退的三轮车给拦截住了,算是救了张德顺一家三口。而且人家还趁着他们惊魂未定的工夫把三轮车给推到了坡顶上去。
一家人回过神来,对乞丐少年千恩万谢,看得出少年的身份,便从车子里取了还没卖完的烧饼给了他,权当他热心帮忙的回报。
乞丐少年接过烧饼,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可能许久未曾吃东西了,就地蹲下狼吞虎咽。张锦书看他跟自己年龄相仿,就掀开锅盖盛了碗粥给他。
事情就坏在这上面,少年乞丐可能平时受尽了别人的嫌弃,见这一家子待人和善,算是缠上了他们。不但尾随着他们一路到了家门口,还就睡在了他们家旁边的树上。
你说古怪不古怪,那小子居然找了块泡沫塑料板安放在树杈上,天天晚上睡在上头,长期住在了他们家门口。
张德顺一家每天早中晚去摆摊,他就无声无息远远的跟着,到地头就在街对面坐着。你不给他吃的,他也从来不要,就这么硬挺着饿肚子。收摊的时候他就主动过来帮忙收拾,还知道去桶边洗手,然后帮忙推着三轮车回家,给东西吃就照单全收,从头至尾不言不语。让一家三口也是相当无语。
听女儿有袒护的意思,刘长娟老大不高兴,嘀咕道:“就是帮了次忙,也不能赖着咱们啊。反正我告诉你,不能让人看出咱们家跟他有关系,你看他臭烘烘脏兮兮的,没得影响了生意。这段时间咱们存了点钱,过两天你爸会买辆电动三轮,用不着他了。你也别给他吃的,早点把人赶走最好……”
张锦书咬了咬嘴唇,没答应也没拒绝。正好有一桌客人要离开,她就跑过去结账,然后默默整理桌椅卫生。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沧桑沙哑的粗犷声音突然吸引了食客们的注意力,吃个半饱的孟飞飞跟同事们一起扭头看向路对面。
商铺二层的窗户里头,长头发圆滚滚的杀猪汉子正撕心裂肺的忘我高唱。歌词被他唱出来,沧桑的感觉反而无意中触动了大多数人的心弦。
孟飞飞愣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不过性格粗枝大叶的她很快就撇了撇嘴,眼神从楼上来到了楼下,看见了那个坐在商铺台阶上的少年乞丐。
一个臭要饭的而已,哪会放到她的眼里。只有张锦书抽空瞟了他一眼,发现少年乞丐竟然受到了歌词的影响,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一边听着头顶上嚎叫,一边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发呆。
那是个古朴无华的指环,边缘雕刻着简单的纹理,中间有个凹陷下去的槽孔,显然以前上面是有东西的。凹槽里面刻了个龙飞凤舞的古篆,辨认不出真正的意义。
少年乞丐的手指在指环上轻轻抚摸了一会儿,松开手呆呆出神。
张锦书刚刚收拾完一张桌子,结账之后突然“啊”的惊叫一声,手里的杯盘砸落到地上,地面顿时一片狼藉。而她本人则双手捂住刚刚被人摸了一把的臀部,一张清丽可人的俏脸憋得通红,咬着嘴唇,眼神带着委屈和羞恼看着对面那桌染着各色头发的流里流气的小痞子。
众人立刻看过去,张德顺两口子也知道女儿生得美,赶忙跑过来,看表情就知道闺女被小痞子们吃豆腐了。平时在外出摊,普通老老实实的人家难免被人欺负,姑娘被人非礼却是他们很难接受的。
张德顺保护女儿的心情十分急迫,提着正在切肉的菜刀跑过来,老实的脸上带着怒气:“闺女,怎么了?!”
张锦书使劲咬着嘴唇,低下头默声不语。爹娘身体都不好,父亲腿脚也不方便,跟小痞子们起争执恐怕会吃亏,转身就要去边上拿扫把。
但是人善被人欺,一群小痞子见张锦书不反抗,反而更加得意。其中一个吹了吹自己的手,哈哈大笑:“哎呀呀,紧绷软和又有弹性,真爽!”
小痞子们齐声哄笑:“便宜你小子了。”
“都别争,下一把我来。”
“见者有份,啧啧啧。”
“一群混账!”张德顺怒火万丈,提着菜刀就冲上去。可是人还没靠近对方,就被旁边的小痞子一把抄起桌子上两个啤酒瓶子,“啪啪”两声摔到了他脑袋上。
张德顺一声不吭的闷声就倒,脑袋上鲜血直流。
后面跟上来的刘长娟吓得尖叫,手里的菜勺掉到地上。张锦书也吓得俏脸煞白,母女两人扑上来抱住昏厥流血的张德顺慌作一团。
“竟然拿刀伤人,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摸了张锦书P股的痞子站起来,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痞子之所以是痞子,本来就觉得欺负人才叫能耐,反而倒打一耙骂道,“真特么晦气,兄弟们,咱们换场子玩去。”
倏——
一个盛着酸梅汤的大杯子突然呼啸着砸过来,把痞子吓得一缩脑袋,哐当一声砸到了他同伴的脸上,疼得那小子嗷嗷叫唤起来。
痞子们大怒,呼啦一声全都站了起来,挨砸的痞子抹了一把脸上的酸梅汤,尖叫着指着撸起袖子准备动手的孟飞飞道:“死三八,你特么找事是吧?”
“还没人敢在姑奶奶面前做这种不要脸的龌龊勾当,老娘今天不打死你们,我就不姓孟!”孟飞飞撸起袖子振臂一挥,一根腿蹬在凳子上,“老师们抄家伙,把这群混混抓起来送局子里去!”
男老师们上课一把好手,打架还真未必行,听孟飞飞喊的带劲,心里头都有些怂。不过总不能看她一个人,就各自忐忑的提着身边的凳子站了起来。
痞子们恨不得有架可打,纷纷从兜里掏出匕首,挨砸那个横着脸凶神恶煞举着刀走在最前头:“玛德,一群穷酸,都给老子滚开!”
少年乞丐不知何时穿过马路走了过来,但没有靠近。刘长娟私下里不止一次严厉警告过他,不到收摊绝不许到摊位来,所以脸上挂着犹豫,不晓得该不该过去。
一群拿着匕首的痞子凶相毕露,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包括孟飞飞也把腿从凳子上拿了下来,退到了后面。
挨砸痞子森笑:“死三八,再特么在爷面前装逼,小心以后在乔城混不下去!”
孟飞飞暗自咬牙,这段时间她把家里的保镖都骂跑了,否则哪轮到这些痞子嚣张。
五六个痞子趾高气扬的大咧咧从众人围拢中走出去,放肆的大笑。
本来这就要走了,挨砸的那痞子突然觉得亏了,竟然顿住步子走到了张德顺收钱的箱子那里。
其他几个小痞子同时眼睛一亮,一窝蜂的挤过去,你一把我一把,转眼就把钱箱子给霍霍了个干净。
“不要啊,我们的辛苦钱!”刘长娟看见好多天的收入被人抢走,拼命从地上爬起来追过去,省吃俭用都是给小女儿治病的钱,不要命的冲了上去。
“妈,别过去!”张锦书急忙抱住妈妈的胳膊,爸爸已经受伤了,妈妈再过去,万一出事,让她如何是好?
孟飞飞看了看身边的同事,都低着头不敢出面,心中暗恨。该死的,我记住你们了,早晚会让你们连本带利还回来!
不过还有一个人没有熟视无睹,那少年乞丐虽然没有违背刘长娟的话,站在远离摊子的地方,却慢悠悠地走到了痞子们的车前头,不声不响地摸着肚子拦住了去路。
看见有人拦路,痞子们都愣了一下,没来由的有些心虚。痞子之所以是痞子,就是因为上不了大台面,正事做不好,坏事做了会害怕。
回头看看后面的一大群人,若是食客们此时一拥而上,他们拿着匕首也只能抱头鼠窜。把人闺女调戏了还把人打伤,又抢了人家的钱,只要有一个敢打电话报警,他们就会落荒而逃了。
只可惜大多数人平时会想象路见不平一声吼的画面,真面对现实了往往怂的一逼。谁也拿不准站出来会不会被捅一刀,到时候吃亏的可是自己。
张锦书眼中噙着泪花,哆哆嗦嗦的打电话找急救车。那边小痞子们还以为她在报警,一窝蜂的想要离开。
本来是警惕着身后的人,想不到居然有个要饭的人在前头,愣了一下之后,被砸脸的痞子拿匕首向前晃了晃,恶狠狠的骂道:“臭要饭的,给老子滚开!”
少年乞丐平静地与他们对视,声音简单干脆:“把钱留下,带人看医生。”
那种随口而出的平淡语气,好像他才是管理这地方的主人一样。
张锦书立刻紧咬下唇,没想到最危机的时刻又是这个少年乞丐站出来。感激之余又担心他受伤,这边又脱不开身,楚楚动人的俏脸上挂满了纠结。
“哎哟,这孙子充什么大尾巴狼呢?臭要饭的敢惹爷爷们,你不想在乔城混了?”非礼过张锦书的痞子哈哈大笑,伸出一脚就踹过去,直接踢中了少年乞丐的肚子。
结果少年乞丐只微微皱了下眉头,后退半步,反倒是那痞子惊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其他痞子们顿时笑起来:“麻子,摸人家屁股一下自己就先腿软了,是不是太带劲了?”
麻子大怒,举起手里的匕首就冲过去,一刀狠狠扎向少年乞丐的肚子。
张锦书率先惊呼出来,孟飞飞也跟着大叫,心里头非常后悔,若是刚才坚定一点,就不会再让人受伤。
少年乞丐原本温和的脸庞因为麻子的攻击而瞬间变化,眼睛变得炽热,毫不犹豫地攥起拳头迎上去。
匕首扎过来,被少年乞丐准确锁住了麻子的手腕,顺势向上一拧,咔嚓一声直接把手腕扭脱臼。麻子发出惨叫,被少年乞丐左手往前一拉,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少年乞丐挥出右掌干脆利落的砍中了他的脖子。
麻子的眼珠子差点疼得鼓出来,想咳咳不出,连呼吸都没办法维持。惊骇的想逃,却发现双腿打颤,动都动不了。
少年乞丐动作不停,回身一个过肩摔,把麻子重重的掀过去摔到地上,顺势夺了他手中的匕首,手起刀落,“噗”的将刀身扎进了麻子的肩膀头里。
少年乞丐不等麻子做出反应,从腰间解下张锦书送过去的酸梅汤碗,“哐当”砸在了麻子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麻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两根腿在地上不停地抽,随后受不了疼痛,两眼一白昏厥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整串动作兔起鹘落,就是闪电般刹那间完成。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麻子已经被少年乞丐放血撂倒了。
现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少年乞丐的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且下手的那股狠劲把所有人都吓着了。
白森森的刀刃就这么触目惊心的插到了人家肩膀头子里,那劲头跟屠夫切肉一样。可那是人的身体呀,又不是猪大腿,好凶狠的小子!
痞子们不约而同的后退了一步,隐隐觉得肩膀和脑门疼,哪见过这种狠人。
张锦书发愣,哭喊着自己辛苦钱的刘长娟目瞪口呆,孟飞飞眼中异彩纷呈,男老师们陷入呆滞,街道对面二楼上唱歌的风*汉子也不唱了,张大嘴巴看着这头……
少年乞丐似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想不明白的陷入沉思。
吓了一大跳的几个痞子终于回过神来,其中一个喊了一句:“特么的,并肩子上,废了这孙子!”
痞子们顿时嗷嗷叫唤着壮胆冲上去,双拳肯定难敌四手,一起挥舞匕首不要命的乱砍过去。
少年乞丐两只手松握了两下,眼神反而变得更加炽热。俯身提起麻子朝痞子们丢过去,力气竟然大的出奇。
痞子们慌忙把匕首收了去接,少年乞丐毫不犹豫出手,跟着冲进了人群里,抓住两个痞子的脑袋往中间一撞,“砰”的一声头破血流,当场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抓住两人往旁边一扔,趁着麻子被一个痞子接住,侧身横踢一脚,把麻子和那个痞子一起踹飞出去,翻滚到五六米外的远处才停下来,捂着肚子疼的蜷缩成大虾。
收腿后侧身避过正面刺来的匕首,果断抓住那人的手腕拧一圈儿,一痞子嗷嗷叫唤着松了匕首,少年乞丐踩住他的脚面顺势往上猛提,痞子疼的眼泪飙出来。跌落的匕首被少年乞丐抄住,直接扎进了他的大腿,在肉里面转了一圈,鲜血飙飞。那痞子疼的两眼一白,直挺挺的倒地,脑袋撞到马路牙子,顿时头破血流。
少年乞丐看也不看他,走到抱着肚子蜷大虾的痞子跟前,照他大腿侧部就是“咔嚓”一脚踩下去,那痞子发出比杀猪还惨的嚎叫,大腿侧断,身子痛苦的抽搐,疼得张大口发不出声音。少年乞丐转过身,脚后跟回踢,正中痞子脸上,鼻梁应声而断,飙血昏厥。
最后的痞子吓得脸色发白,哪见过这种狠人,叫唤一声把匕首朝少年乞丐丢过去,转身连滚带爬的逃命。
少年乞丐冷静的接住匕首,抡起胳膊原地转一圈,匕首又用更快的速度飞回去,“噗”的扎进了逃跑痞子的脚腕,穿脚而出。
痞子惨叫倒地,被紧追上去的少年乞丐揪着头发跟马路牙子狠狠碰撞了一下,头破血流的不再动弹。
电光火石的功夫,一群刚才还威风凛凛趾高气扬的痞子就被少年乞丐摆平了,也把所有人看得陷入呆滞。
张锦书和刘长娟一起咽了口唾沫,惊讶的都忘记了张德顺。哪见过这种吓人的场景,比拍电影的打斗还厉害。
周围一群人都呆了,少年乞丐反而还是一脸平静温和的样子,俯身在痞子身上口袋里翻找,抓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票子,倒有点像拦路打劫的味道。
他也没看清楚痞子们抢了多少钱,反正口袋里有的都被他抓了出来,硬币都没给留下。
把痞子们身上所有的钱都翻出来后,抓在手里看了看摊位边的刘长娟,少年乞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把钱一股脑的放回了钱箱子里。
厚厚一摞丢进去,比钱箱子里原来的钱多了不少,怎么也得多了千把块。这小子也是痛快,把痞子们自己的钱也给掏走了。
做完这一切,少年乞丐又低着脑袋默默的穿过街道,回到商铺墙根坐下,恢复了原来沉默不语的样子。
路那边的一群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唯独孟飞飞像发现了宝藏一样跳起来,明眸异彩纷呈,拍手兴奋道:“那小子好帅!真人不露相啊,是不是传说中的丐帮高手?”
身边的男同事无语,一个小声道:“那是小说,人家就是真人不露相。”
孟飞飞兴奋的搓手,这就想去结交一番。不过此时恰好救护车拉着笛过来,众人注意力被转移,先手忙脚乱的帮着张锦书母女把张德顺送上了车。临走前刘长娟还没忘了把钱箱子里的钱收拾到塑料袋里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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