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官二代,父亲李树生是国土局办公室主任。秦浪高一的时候,因为小瞳姐的父亲、市国土局局长张长敏的牵连,他的父亲李树生,还有小瞳姐的妈妈卢兰阿姨被省纪委调查。最后,张伯伯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卢兰阿姨也被判了五年,父亲李树生接受了调查一年多后,才有定论。回到了国土局,不再是国土局办公室主任,当了一名综合科的科员。而小瞳姐高三没有读完,就下海打工去了,此后,境遇艰难。
秦浪从岭南省重点大学岭南大学毕业后,父亲李树生几乎花光了家财,勉强进入了宁潭市纪委。
工作了七八年,才混了个副科长。也怪秦浪自己,听说东海股市和经历过亚洲金融危机后,很是钻研了一番。自信满满之余,股市游历,却血本全无。秦浪无心于体制,白天浑浑噩噩,看看股市,笔记倒是做了几大本;晚上泡泡酒吧,经常到乐队露一手,找找感觉。
期间和《宁潭日报》报社的记者曾倩结婚,然而还没有等到孩子问世,因工作和经济原因导致曾倩出轨,被秦浪得知,二人毅然决然断然离婚。相处同一城市,老死不相往来。后来,看破官场生存法则的他,好不容易凑了一些钱孝敬给领导,结果被推荐,抽调到省纪委参与对某省委领导的秘密调查。后来,遇见该领导的儿媳妇胡月,竟然产生了恋情,当然不排除该女暗使美人计,有套取信息、随时应对的嫌疑,但寡居的秦浪却是爱得义无反顾。
一次,胡月主动与秦浪相约,为避人耳目,这次约会的地点是胡月提供的。秦浪不顾组织纪律规定,擅自外出,与胡月幽会。虽然地点有点偏,但是秦浪丝毫没有怀疑。推开门,二人干柴烈火地抱在在一起,秦浪却没有发觉胡月的激情来得有点勉强和迟钝。可就在这时,门被人撞开。秦浪惊恐地回过头来,来人竟是胡月的丈夫,那个省领导的儿子。
来人看见面前的场景,竟然没有一丝的妒忌和愤恨,而是轻轻地笑道:“你们继续。”旁人一般地站在旁边看着,好像是在看足球现场直播那般饶有兴趣。秦浪十分地尴尬,虽然偷情是欢悦的,可是要当着胡月她男人的面,秦浪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嘴角噏动着,不知说什么好。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秦主任。”那领导儿子抬抬手,将衣袖抖下去,立时有人递上一根烟,伴随着“啪”地一声钢音,淡蓝色的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一个很潇洒的黑社会性质的动作。他徐徐地吐出了一口烟,“在你的通风报信下,我的父亲已经做好了准备,所有的对策已经准备完毕。所以现在,他已经安然无恙了。”
要在平时,对于这个动作秦浪肯定要嗤之以鼻了,可是如今是没有那份心思的。秦浪当然不会蠢到会认为他能够放过他,如今他的父亲巍然不动,就会更加剧他的有恃无恐。身下的胡月此时厌恶地推开他,想要起身,被他男人制止。胡月惊叫道“小华,你要干什么?”
此时的丈夫小华,已经不是昨天和她商量时的表情,面孔异度扭曲。他走到二人面前,用力地甩给秦浪和胡月几记耳光。“干什么?你也不想想,老子是什么身份?是那种可以和别人分享女人的人吗?”
胡月气极,指着小华大声斥责道:“你混账,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闪光灯频频,此时的秦浪,才明白过来,也才敢接受这个现实。这一切都是别人的安排,胡月所说的一见钟情的魅力,以及诸多的爱慕不过是敷衍之词。已经被人拍了照,想必自己不会有好的下场了。他平静地说道:“想干什么就来吧。”
“想不到,你还是个爷们。”小华冷笑地看着这个还光着身子伏在妻子身上的男人,一挥手,立时有人送来六颗淡蓝色药丸,“明天你们会被人发现,省纪委411行动组副组长秦浪主任与人偷情,因耗费过度而油尽灯枯的报道只会在小范围内传递。”
老子是不是个爷们,你老婆最清楚不过了!不过此时的秦浪,心情并没有这么轻松的。秦浪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夕风流,不久会葬送自己的前程,甚至连小命也不保。就算自己不肯或是反抗,他们也会强逼自己,终究无法逃过劫难的。所以也不言语,接过来一仰脖子,强行咽下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只能这么想了,算是安慰自己,不过清泪却渐渐涌出。
可惜胡月不是牡丹,就算胡月是牡丹,也是一株毒牡丹而已。
胡月怎么也不干,剧烈地反抗着。秦浪赤裸着压在她身上,那些人更加省力。胡月被人捏开了嘴,药丸被塞进去,然后在水的作用下,全部进入了食道,到了肠胃中。
没过多久,秦浪面目通红,**极度昂立。此时的胡月也是满目含春,媚眼如丝,她扭动着洁白的躯体,向秦浪发出了冲锋的命令。秦浪此时大叫一声,抱住胡月,做起机械性的动作起来,泪水也不断地飞扬。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秦浪的生命终止于他34岁的节点上……
“秦浪,秦浪。”秦浪睁开惺忪的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艳的脸庞。一双秋瞳如水的明眸,正惊异地打量着他。还有一支小手正揪着他的眼皮,迫使他睁开眼,淡红而又性感的嘴唇张开,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
“周灵毓?”当秦浪仔细看清眼前的人,竟是自己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班上的文艺委员周灵毓,秦浪很是震惊,怎么会见到周灵毓?现在的周灵毓应该是三十多岁的风韵少丨妇丨了,可是眼前的她分明是?难道我重生了?
眼前的一切都说明,自己的的确确是重生了。那课桌,那同桌,还有那些在窗外大树上叽叽喳喳鸣叫的秋蝉,更有那班主任也就是他们86班的英语老师陈娟愤怒地盯着他。想必是陈老师看见自己打瞌睡,对她的提问置之不理而生气的缘故。这一切都说明自己已经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高中时代了。
面对陈老师生气的目光,他嗫嚅着慢腾腾地站起,眼光扫视着这些多年不见,而今又一一出现自己面前的青涩少男少女们,同学们也都好奇地打量着他。在班上,秦浪算不上好学生,但也从不打瞌睡或是忤逆老师的意思,成绩基本上保持在中等偏上水平,算是一个好好学生。如今见他这样,自是惊奇,就是陈娟当然也不例外。
总算是站起来,陈娟松了一口气,起伏的胸脯稍稍平缓一些。“秦浪同学,你说说这个单词怎么拼写?”陈老师在讲评一个同学的英语作文,她举起纤细的食指,竟然指向了“她有一张苹果般红彤彤的笑脸”中的“苹果”这个词。原本她是要秦浪拼写“红彤彤”这个形容词的,却指向了“苹果”这个词,此时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大家很是惊异,陈老师怎么了,拿这样一个英语启蒙阶段就学过的最简单得如同一二三一样的单词来考验秦浪,八成就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了。看来,这不过是陈老师想放过秦浪一马,况且他目前可是从瞌睡虫中醒过来的,恐怕一时之间难得弄清楚,所以才指了一个简单的词而已。
“I-P-H-O-N-E”秦浪有板有眼地答道。
同学们都张大了嘴巴,“不会吧?这么简单的词拼不了?”而陈老师也像看外星人一样的,这个秦浪每次英语考试虽不是拔尖,但从没有拖过班上的后腿,也从来没有低于80分。今天是怎么了,总不至于连“苹果”这样基本的单词也拼写不来?
周灵毓紧张地看着已经生气而且火气越来越大的陈老师,轻轻地掩住自己的嘴唇,小声地说道“是A-P-P-L-E”。
秦浪这才反应过来,陈老师说的“苹果”就是苹果的单词,而不是他送给情妇云林的苹果三代手机。
秦浪再次拼写了单词,陈娟怒气还未消,虽然让他坐下了,但依然可以看出她尚在火山即将爆发之中,所以班上的同学都小心翼翼,生怕成为陈老师发飚的导火索。
然而终究陈老师还是发飚了,这个导火索不是别人,正是秦浪。秦浪处于人生这样重大的转变时期,当然一时之间是难以转变过来和适应的,他现在最迫切的是需要时间去思索,所以他只想安静。当然,此时此刻,教室这个环境显然是不适合的。所以,当陈老师放他一马后,转过身去板书时,秦浪却从座位上慢腾腾起身,在周灵毓和后几排同学诧异的目光中,幽灵般地向教室后门走去。
“砰”的关门声将所有同学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后门,也中止了陈老师流利的板书动作。眼尖的同学只看到秦浪灰白夹克的背影,而陈老师自然是无法看到秦浪木然呆滞复杂的表情,她看到的却是门被紧紧带上时轻微地震颤,偶尔还有黄色的漆皮不争气地飘下来。
陈老师伴随着部分同学的目光看到一个空位,那个空位正是秦浪的。陈老师的无名怒火被再度激起,她的漂亮的脸庞不再是生气时的通红,而是变得铁青。凭心而论,陈老师算是她们这一批老师中的佼佼者。大学毕业已经两个年头,和她同时在南华二中任教的同学一般的都只是带初中班,出色一点的也就是带着初中部的重点班,而当高中班主任的却只有她一人。而且,根据学校的决定,她这个班主任可是要负责这个班从高一到高三毕业的。
大学是一条独木桥,是莘莘学子鱼跃龙门的唯一途径,不管是现在还是二十年后,这依然是所有家长心中的梦想。尽管二十年后,大学不再神奇,大学生也如草芥一般大把大把地俯首即拾,但是谁都想出人头地,在社会环境的逐步形成中,人们对大学的认识更加深刻,大学还是当之无愧的神圣殿堂。没有上过大学,不算是有文化的人;尽管上了大学,也不见得有文化。
所以重点班的设置不再是唯一的形式,而从高一开始就定向着手进行系统的教育,对于迫切需要用上大学、上名校作为唯一衡量标准的学校来说,三年的规划是最能出效果的。陈娟老师很幸运,一个年轻的老师能够带一个班,就可以看出学校的决定绝不是草率的。
当然女孩子发飚,特别是女老师当着这么的多学生,也不会有太过分,尽管只是一句话,却让周灵毓很是担心。“如果秦浪没有很好的解释,这个班将不再需要他。”就是这样一句话,基本上宣布了秦浪不可能再到86班学习的判决。下课铃一响,周灵毓就急急冲出教室,去寻找秦浪。
走出教室的秦浪,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下楼。在楼的转角处,差点撞上检查校纪校风的政教处主任安明。安明本想抓个典型,却不料被秦浪撞上,正好撞枪口了。可是,他看见秦浪的样子,却不由自主的中止了自己抓典型的想法。“这个同学此时不上课,跑出教室干什么去?”
然而秦浪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走下楼去。如一个酒酣的醉汉,又如一个肢体不全的废人,跌跌撞撞、旁若无人地下去。安主任狐疑地看了看,竟然格外开恩地放过了他。
安明平时都是很严肃的样子,在同学的眼中那不是修罗,就是煞星,只要被逮住,很难会被轻易地放过,就是不死只怕也是要脱一层皮的。鉴于他在学生中的威信,因此这个政教处主任的位子被他长期霸占着,几乎没有竞争对手,其地位绝不担心会受到挑战。
安明很满足这种现状,在南华二中这数十亩的地盘上,算得上一号人物。尽管上面还有一些校领导,可是论威信,安明在学生中所建立起来的当然是其他的领导所无法比拟的。在这个小小的国度,如同一个巡视的国王。每当巡视时,安明主任所表现出来的神态显得无比高傲和不容忤逆,但是却没有人怀疑他的内心。
他竟然放过了秦浪,一个差点撞了他的学生,一个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学生。不知道是安明主任的心情好,还是秦浪勇者无畏的神态打消了安明找麻烦的念头,任凭秦浪走了。
偌大的操场,秦浪正坐在那里,脑海中不时闪现出自己已经出现的过去……
想不到,秦浪却重生了,回到了他刚刚进入高中年少轻狂时代。
下课铃声响起,秦浪并没有感知到,或许此时周围的任何情形都不是他所关注的,都无法影响到他。他所关注的当然是如何适应重生后的思维断层,以及应对和试图改变命运多舛的人生之路。他平躺在操场中央,自在地摆放不同的姿势。当一个同学发现这个奇观后,立时所有的人都出来了,而秦浪依然摆着自己觉得舒服的各种各样的POSS。
从86班的同学口中确认那人就是秦浪后,秦浪将苹果拼写成“I-P-H-O-N-E”的杰作也被广为传颂。而此时,周灵毓正急急忙忙地跑到秦浪身边,要将陈老师不要他在86班的消息告诉他。一是让秦浪做好心理准备,二是让秦浪找机会向陈老师道歉,以挽回影响。
在秦浪的眼中,天是蓝的,空气是清新的,过去的一切都是虚化的,只有眼前是实实在在的。他扯过一根草,用齿咬住,轻轻地咀嚼着,细细体味着其中的青涩与甘苦。这时,周灵毓精致的脸庞硬生生地截断了他的眼神与蓝天白云的对话,也让他天马行空的思想不得不紧急地刹车。
所有人都看见了周灵毓跑向了秦浪,那些喜欢和暗恋周灵毓的同学,都感觉没有天理,那秦浪有什么好,偏偏周灵毓那么在意他。再说,秦浪不是还有他的女友嘛,那高三65班的大美女张瞳咋也就那么喜欢他?
看见秦浪一个人发神经似地躺在操场中央,张瞳呆了一呆,“发什么神经了?”便下楼想去看看。正当周灵毓伸出小手在秦浪眼前摆动,要辨明秦浪是不是还在失神时,不料秦浪却伸手抓住,周灵毓没有想到秦浪会有这样动作,惊慌之余,在加上她是俯着身子站立的,重心高,而秦浪是男孩子,当然力道比她的大,所以周灵毓站立不稳,竟然被秦浪拉着,匍匐在秦浪的身上。
站在教室外走廊的老师和同学都看到了这一幕。那些好事者大叫,还有人吹起了口哨,一时之间楼上楼下的相互呼应,还有人大骂秦浪,并叫嚷着联名上书,要求对公然违反学校规定的秦浪作开除处理。
趴在秦浪身上,周灵毓就闹了个大红脸,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从脸部红到了脖子,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高度充血,慢慢僵直,已经无法抬头了。她撑着秦浪的胸脯,要站起来。可秦浪似乎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看见周灵毓窘的不行,偏偏还语不惊人誓不休,“我喜欢你。”
周灵毓心中有丝丝的窃喜,可是瞥见远处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孩子,她急忙缩回了被秦浪抓住的小手,挣扎着爬起来,却不敢面对那些观望的老师和同学,只好蹲在秦浪旁边,不敢起身。
“小浪,你这是干什么,在这里演戏?”不用说,来的正是张瞳,那个在全校人看来是秦浪的正牌女友的大美人。
张瞳看了看周灵毓,又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秦浪,“你们俩这是演的哪一出?”
虽然对秦浪喜欢自己的表白有点高兴,但是面对秦浪的正牌女友,周灵毓还是心虚的。便把秦浪在课堂上走神的表现告诉了张瞳。这下,算是张瞳目前了解的最完全、最真实的版本。虽然对周灵毓有点好感,但也不是看不出周灵毓喜欢秦浪。面对这个潜在的情敌,张瞳虽然从哪方面讲都不用担心,女人可是天生的醋坛子,所以张瞳还是说,“谢谢你对我家小浪这么关心。”
有正牌女友出面,周灵毓刚刚心中的尴尬自然就少了许多,也不怕难以面对其他同学了。她有些释然,“没什么,作为同学,不希望他就这么离开86班。你好好劝劝他,我走了。”
原本有好事者还以为情敌都摆上了台面,说不定会醋海起风波的,然后就是大打出手,上演全武行,没有料到是这样平淡无奇的结局。此时,上课铃声响起,大家意犹未尽地走进教室,虽然课堂上老师在侃侃而谈,但相信很多人对出现在操场上的那一幕还是在回味的,当然还是有人心有不甘的。
尽管自己心中已经释然了,但是周灵毓在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还是感到自己的脸庞无比的发烧。她没有理会同学深不可测、意动神飞的眼神,以及从不同方位发出的窃笑。摊开了书本,可是却全然听不进去老师在说些什么,耳边总回想起秦浪稚气又近乎沧桑的声音,“我喜欢你。”每一个字都在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房。
看见张瞳,秦浪的心中泛起一阵阵暖意。张瞳是他父亲好友的女儿,比秦浪大两岁。两家一直走的很近,不仅因为父辈俩是好朋友,更因为他们在一个单位。
张瞳的父亲张长敏是市国土局的局长,而秦浪的父亲李树生是市国土局办公室主任。特别是秦浪的父亲李树生和母亲秦秀英离婚后,秦浪几乎就是在张瞳家里度过的。虽然张瞳比秦浪大了两岁,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即使到了学校也不避讳。有时候,秦浪吃住就在张瞳家,而张长敏和夫人卢兰就是把秦浪当做自己的半个儿子。当然,秦浪也愿意住在张瞳家,不仅因为有吃有住,还因为晚上可以和张瞳姐睡在一张床上。因此时不时搞些偷袭,或是梦里过过手瘾,对于懵懂的他来说,都是令人期待的。而张瞳也并不排斥秦浪的侵袭,甚至会作出超出姐弟之间的情愫。虽然把他当作弟弟,但张瞳却听之任之,只要不过分就行。但尽管这样,偶尔几次让懵懵懂懂的秦浪高兴得睡不着觉,还是有的。
张瞳还有个哥哥张璐,在省路桥公司上班,今年上半年结的婚,爱人赵双华在南华市中级法院上班。二人结婚前,张伯伯就在外面给他们买了房;结婚后,就住在外面,很少回来的。
后来,在张瞳高考冲刺的阶段,张伯伯因为受贿事发被被省纪委双规,后来送进看守所。此后,张瞳成绩一落千丈,最终放弃了高考。父亲李树生也受到牵连,被关进看守所一年多之后,最后不了了之,出来之后,在国土局综合科作了一个科员,毕竟父亲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张伯伯就不同了,后来从父亲那里得到消息。事发后,在张伯伯的书房中搜出现金近30万元,还是有珠宝、名烟名酒若干,在其老家的一株老梨树下起出用塑料包裹的现金80万元。最后,受贿总金额在128万元,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卢兰阿姨也因为参与了受贿,判了五年。张瞳高三没有毕业就消失了,后来,听说张瞳外出打工;再后来,到秦浪看见她时,已经是一个三岁小女孩子的母亲。曾经青春洋溢的张瞳早就被时光和苦难磨尽了所有的青春年华,看得秦浪好一阵阵心痛。可是张瞳在看到秦浪的那一刻,眼光中闪现出过去曾经的关爱与轻松,但那只是转瞬即逝。后来,听说张瞳在丈夫的威逼下,竟然去休闲中心坐台。再后来,听说张瞳不堪忍受,竟然投河自尽了。等到秦浪听到消息赶回来,看见的只是一堆坟茔,上面已经断断续续长出了无名的花草,在随风摇曳,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凄苦悲情的故事。秦浪瘫坐在小瞳姐的坟前,失神痛哭。
想起小瞳姐的悲惨结局,看见她目光中泛起的柔情。秦浪握住张瞳的手,“姐,这辈子不要离开我,我也不离开你,我要好好地照顾你,不再让你受苦。”
张瞳脸上现出丝丝红晕,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谢谢你,弟弟。”
秦浪的眼中似乎已经含着泪,张瞳不明所以,弟弟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她想不明白,弟弟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女孩?“你要对我好,那刚才的那个女孩呢?”
“你说周灵毓啊,”秦浪看着张瞳如水的明眸,“我也不会辜负她的。”
“啊!弟弟,你真的贪心哦。”张瞳有点生气。
“姐,你不明白的。”秦浪不让张瞳抽出被自己握住的手。“我打个比方。你有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当你看见另外一件也漂亮的,是不是会想方设法据为己有?”
“你这个比方太牵强,而且这是两码事,并不能相提并论。”张瞳不依不饶。但是上课铃已经响了很久了,高三的学习本来就抓得紧,所以,张瞳也只得暂时放过秦浪。两人约好一起回去后,秦浪才精神十足地走进教室,与先前病怏怏的神态简直判若两人。
这节课,是一节自习课。语文老师因家中还有事,所以陈老师就接着上英语。看见秦浪进来,陈老师就预备要发飚了。但是秦浪似乎已经很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还没有走到座位上,看见陈老师的目光。他深深鞠了一躬,“陈老师,对不起。上节课时因为失神而令您不愉快,这里我给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谅我的过错。再者,您是一位多么好的老师,所以,我不想离开86班。如果您一定要赶我离开86班,那就请您允许我辍学。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但是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86班。我相信我离不开大家,大家也会舍不得我的。”
秦浪的几句话,看似道歉,其实却是绵里藏针,让陈老师无法拒绝。如果秦浪辍学,那责任就完全在陈老师了,是陈老师的不尽人情导致的,不仅让大家看到陈老师对学生的不依不饶,还让大家对秦浪生出无限的同情。同时,秦浪的表白,早就令86班的一些女同学泪眼朦胧。有些男同学对秦浪不好感,但也并无恶意,说白了就是学习成绩竞争和对女同学情愫中的比拼,那些小动作不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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