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山村

作者: PPan

  蓝天白云,大片的油菜花!
  一条小花狗在油菜花里窜来窜去的,吐着舌头欢快的跑着,不时惊的菜地里的蜜蜂嗡嗡的飞起。
  惹得正在油菜地旁抓鱼的王帅不住的喊它。
  “小白,过来,看着鱼,别乱跑,当心晚上不给你吃……”

  那小花狗一下子停在田埂上,歪着脑袋傻萌萌的看着王帅,似乎在思考主人说的话,会不是是真的?
  而小河里的王帅,挽起了裤脚,手里拖着一个本地叫迷魂阵的捕鱼网,正在往上收网,而渔网里不有鱼虾在蹦跳着想逃出去。
  “哎呀,还有小龙虾……”
  王帅脸上带着笑容,眼睛盯着那渔网,随手这样一提渔网里的宝贝可不少。
  虾壳发黑发亮的小龙虾,还有肥肥的泥鳅,以及一些野生的黄骨鱼等,都在这渔网里乱撞,但越是这样,王帅却笑的越开心。
  今天收获真不错。
  老家山水好没有污染,随便几个迷魂阵的渔网,都可以收获这么多的鱼虾。

  这比在公司坐在狭窄的办公室里上班,要有意思多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渔网里?”
  王帅发现渔网里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灰蒙蒙的珠子,他拿起来左看右看,没看出这珠子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搞不清楚珠子是怎么跑到渔网里的。
  王帅顺手往草地里一扔,就看到小白飞快的跑过去,用爪子拔起来,那圆乎乎的珠子让它玩的开心不已,甚至还用嘴巴把珠子叼回来。

  放到了王帅的手中,就像他们平时玩游戏一样,一个扔一个捡,配合的十分默契。
  “好了,这珠子送给你玩了,咱们回家做好吃的…… ”
  王帅提着一个鱼篓和几个迷魂阵的渔网,带着小白就往家里走。
  王帅当年是桃源村第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后来去沪市那边上班后,年底回家过年,但是公司那边出点事情,中途打电话说是公司破产了。
  就这样,王帅在家过了一个时间最长的新年假期,从腊月二十六,一直到三月底,而且眼看就要过清明了。
  家里父母一直催他,让他赶紧去沪市找地方上班。
  而王帅想清明后在出去,或者干脆就不出去了,在老家呆着多好呀,山清水秀的住的又宽敞,吃的又是全是绿色食品。
  可他这个想法,父母坚决反对,说他是村里的大学生,要是一直留在老家,会被人笑话死的。
  因为这个,王帅在家和父母一直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父母中午去地里种花生了,王帅开始收拾那些鱼虾,准备中午做点好吃的,杀黄骨鱼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手被刺出血了。

  王帅也没当回事,继续杀鱼,那边的小白还把那圆球滚到他脚边,然后不住的冲着他摇尾巴。
  “别给我添乱了,到一边玩去……”
  王帅用手捏着那圆球扔到院子里,让小白继续玩,他洗洗手接着洗刷那些龙虾。
  河水干净龙虾也好清洗,而且那些龙虾壳子厚实肉多,用来红烧是再好不过了,家里有大蒜头,王帅剥了一小盆子,准备中午烧龙虾吃。
  他只顾着忙碌,就没注意到那个自己扔那个圆球的时候,手上的血沾染到了那球上。
  那血渍像是被什么吞噬一样,瞬间消失了。
  而小白歪着头看着那珠子,汪汪的叫唤起来,却并没有引起王帅的注意,他正忙着中午用啤酒和大蒜头烧油闷大虾。

  热油在锅里翻滚着,通红的虾子配上大蒜头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农家小院子。
  小白正在院子里疯跑,院子里葡萄藤也在吐着新芽,几棵桃树开的繁花似锦,空气中都弥漫着桃花的香甜味和油闷大虾的味道。
  王帅还用土灶炖了一锅黄骨鱼汤,起锅的时候撒上一些碧绿的葱花,至于那些泥鳅,用去年的干辣椒炒了一大盘。
  他还在家摸了几个土鸡蛋,配上菜园子的葱花,煎了一大盘葱花蛋。
  等到王帅的父母从花生地里回来后,三菜一汤就已经摆放在院子里的桃树底下了。
  王全四五十岁长年的劳作,让他看起来很黑,个子也不算高,话语不多老实巴交的,一双手伸出来都是老茧子,标准的劳动者。

  王帅的母亲看起来四十多岁,胖胖的个子不高,很节约也有些啰嗦,一看到儿子炒了这么多菜,都有些心疼。
  “咱们就三个人,弄这么多菜吃,多浪费呀……”
  “又没花钱,都是河里抓的,晚上我再去下渔网,明天又是十几斤,不行都可以晒鱼干吃……”
  村里小河里的鱼很多,只要你愿意去抓,一天弄个十几斤的,一点都不耽误工夫。
  在这里只要勤快,吃喝的几乎都不用花钱。

  “爸,我不想出去了,家里荒地多,我就留在家里,你们也能轻松点……”
  “不行,你看现在哪有年轻人在家,何况你还读了大学,你清明节过后,给我去沪市找工作去!”
  王全脸一沉,还是不同意儿子提议。
  “好了,吃饭,不说这些了,这龙虾味道好的很,这要是在沪市买,一盆最少也得二百块!这桌菜没个四五百,想得到别想了……”
  王帅叹了一口气,在大城市里工作,看着是挺挣钱的,但是开销也太大了。
  在外面,谁舍得顿顿一大盆小龙虾?
  那样挣的钱还不够吃了。
  王帅这话说的,王全没啃声,只是低头喝啤酒。
  老家水质好养出的鱼虾味道特别的鲜美,那大龙虾吃的王帅两手都是油,又麻又辣十分的过瘾,没一会的功夫,桌子上都是龙虾壳子!
  小白则在桌子下面蹲着,冲着王帅不住的摇尾巴。
  碰到他扔的龙虾赶紧冲上去,趴在地上啃的不亦乐乎,农家的土狗,那是什么荤素不忌,什么都能吃。

  哪怕是鱼骨头和龙虾壳子,它都会咬几口无比的欢乐。
  吃完饭收拾一圈后,王帅打算中午眯一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在那里看到了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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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巍峨的高山,云雾缭绕,就像是仙境一般。
  他看到有个白衣飘飘宛若仙子的姑娘,站在一块田地旁,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就看到半空中闪电打雷,不过呼吸间的功夫,就有细细的雨水落下!
  那雨水滋润万物,田里的禾苗蹭蹭的长,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只见那些禾苗结出金黄的谷子。
  “我天,这是在放电影吗?也不像呀……”
  王帅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他还看到那女子冲着他点头,甚至站起来,示意他跟着自己。
  等到王帅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手里突然冒出一个东西来,却是一个乒乓球大小流光溢彩的珠子,那珠子看着有几分眼熟。
  还没等到王帅明白过来,那仙子就用另外一只手点了一下他的眉心。
  无数的信息涌入了王帅的脑子里,他一下子坐起来,这才发现,是自己做了一个梦。
  王帅摸了一下眉心,只觉得那里一片冰凉,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做了这么荒诞的一个梦?
  而且,梦中记忆,甚至那仙子的模样和话语都是历历在目,甚至他念的口诀和涌入他脑子里的信息,王帅都记的清清楚楚。

  “小云雨决?是施云布雨的口诀?”
  王帅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脑子里居然多了一些口诀,最让他记忆尤深的是“小云雨诀”。
  那东西似乎能施云布雨,要是这样的话,那不就太神奇了?
  真的还是假的?
  王帅当时就坐不住了,赶紧出了房门,却看到院子里的小白,还在咬着什么东西,等他跑过去去发现是一个鱼骨头。
  至于它玩的那个珠子,不见了。
  王帅在院子里张望了一下,也没有找到那个珠子,他只能喊了一声小白后,赶紧去了他家后山,那里种了一些樱桃树。
  樱桃好吃树难栽。
  王帅家里的这樱桃树,已经种下去三四年了,今天才开始挂果,果子因为结的多却很小,跟想象中的樱桃根本就不一样。
  父亲总是说,怕是水土不服,毕竟他们这里种樱桃的很少。
  他家是想着反正荒地多,这樱桃种下去,不用怎么管理,能收就收一些樱桃,不能收家里也没指望这吃饭,所以无所谓。
  王帅走到那些樱桃树底下的时候,一脚踩下去尘土飞起一二米高,这里好长时间没下雨,而且荒地上有没蓄水的沟渠,这些樱桃果子小。
  估计除掉水土的问题,王帅估计果树缺水也是一部分原因。
  所以他打算试试“小云雨诀”,看能不能像记忆中的那样行云布雨?

  “风来,云来,雨来……”
  王帅对着天空默念着咒语,可是静下心来却感觉到,周围还真有点不一样了。
  原本的荒地里,似乎变得热闹起来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耳边传来清晰的蟋蟀叫声,还有树叶哗哗的摆动声,以及有田鼠打洞的声音。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王帅感觉到风在流动的声音,云彩漂浮的声音,甚至雨水在空气中聚集的声音。
  这些声音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
  他的眼前仿佛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变得异常玄妙起来。
  随着他念咒语的声音响起。
  抬头看天,还是白云飘飘。
  可是突然有雨滴落在他的脸上,那水滴落下来的面积很小,就像是夏天的雷阵雨。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而且雨量也不算大,只是勉强把那块荒地打湿了。

  那口诀居然有用?所有的一切竟然不是做梦?
  王帅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傻眼了,一种狂喜从心底涌出。
  “天哪,我居然能调动风雨?”
  王帅这句话刚说完,他只觉得脑袋抽空了一般。
  整个人摇摇欲坠,精神十分的不济,值得强撑着回家,倒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这一次他没有在做梦。
  只是隐约好像听到有人叫他吃饭,但他依旧沉睡着。
  等到他再一次醒来后才发现,这已经是第2天早晨了。
  母亲很担心地看着他。

  这还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定他确实没有生病或者发烧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王帅提起水桶,扛起锄头,母子二人往后山走去。
  山间小路,曲曲折折,别有一番曲径通幽的意味。
  母子二人很快就来到了荒地:
  “这才几天没来打理,草就长这么高了,真是种啥啥不长,不种的疯长!”
  王帅的母亲感慨道。
  因为母亲在场,所以王帅并没有选择使用“小云雨诀”。
  一方面是担心母亲看出异样,另一方面是这种术法对精神力的损耗是极大的。
  如果自己再晕倒了,那母亲肯定会担心的。
  “儿啊,我在这儿锄一下这些杂草,你去水井里边儿挑些水吧,等会儿把这些花生稍微浇一下,这老天爷怎么总是不下雨?”

  张菊吩咐儿子!
  “好嘞。”
  王帅熟练的挑起水桶朝着水井走去。
  “妈,这井里的水挺凉的,我刚才洗了个脸,特别舒服。”

  “谁说不是呢。”
  王帅的母亲回应道。
  “这井里的水怎么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有干涸,我就想不明白了,咱们这边缺水,但是这口井总是有水?”
  王帅不禁疑惑。
  “根据老一辈口口相传,这口井已经有上千年了。”
  张菊不紧不慢地说着。
  “当然有啊,这座山叫木兰山,据传是当年,巾帼英雄花木兰替父从军,行军打仗的途中路经此地,夏日炎炎,战士们口干舌燥,就连战马也精疲力尽……”

  这一下张菊仿佛打开了话匣子。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传说。”
  王帅一脸疑问。
  “据说当年,花木兰带着军队在这里休息,战马用蹄子在地上刨,谁曾想竟然在这里刨出了一口泉眼,战士们高兴坏了,从那以后这座泉眼就一直流着泉水,上千年了都没有干枯过……”
  “有说是花木兰替父从军,感动天地,所以才有这口井!”
  张菊耐心的给王帅讲述着传说,王帅却不禁发笑。
  “传说归传说,但是这口井在这里,给我们浇地确实提供了不少方便……”

  张菊站起身来。
  “好了继续干活吧。”
  “妈,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来锄会儿草。”
  说着,王帅从张菊手里接过了锄头。
  “你小心一点啊,别把花生苗给伤了。”
  张菊不放心的对儿子嘱咐。
  “您就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几岁小孩子……”
  对于母亲的啰嗦,张凡那是深有体会,这会不由笑着贫嘴几句,母子两人有说有笑的,干起活来倒是不累。
  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上,仿佛要把地上的一切都烧焦了一样。
  刚锄了没一会儿,王帅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此时他才知道母亲是多么的不容易,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树荫下边的母亲,心里暗暗发誓:
  母亲辛苦了大半辈子,我将来一定要努力赚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想到这里,王帅继续埋头除草,丝毫没有注意母亲什么时候已经提着水桶,挑了一担水回来。

  “妈,你来除草吧,我浇水。”
  “行啊,现在给花生多浇点水,花生就能长得多了,等成熟之后,收回去可以拿到城里卖些钱,然后就能还账了。”
  张菊随口说道。
  听到这里王帅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自己和母亲两人辛辛苦苦的,又是挑水,又是除草种的这些花生,也只能卖几百块钱,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血汗钱。

  “没事儿的,妈,虽然我们现在的生活苦了一点,但是将来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会努力挣很多的钱,让您能过上好日子。”
  王帅一脸坚定的表情。
  听到这里,张菊不仅露出了笑容:
  “我儿果然是长大了,知道心疼母亲了。”
  “妈,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呀?”
  王帅这话说的让张菊笑的嘴巴都合不拢,儿子多会心疼人,这孩子懂事呀!
  “在农村如果不是收入太低的话,其实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也是挺好的。”
  王帅一边浇水一边想。
  “正所谓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钱呢,加油吧少年!”
  王帅勉励自己。
  虽然忙活了一上午,但是回家的路上,山风轻拂着脸,走在树荫下面,听着沙沙的风吹树叶的声音,闻到阵阵的青草香,王帅感到无比惬意。
  虽然现在科技发达了,很多人做饭都用电磁炉、天然气。

  但是在王帅家这样的小山村里,大多数人依然是使用柴火做饭,这样虽然麻烦,但是柴火做出来的饭香啊。
  王帅烧火,张菊做饭,午饭就算是准备妥当了,而父亲也从外面赶回来了。
  地里的韭菜炒土鸡蛋,金灿灿的浓郁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屋子里,让有些饥饿的王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有一盘辣肉丁炒荠菜。
  荠菜是张菊上午休息的时候在地里挑的,有一股子荠菜的清香,配上辣肉丁,别提有多美味,一边蹲坐着的小白,舌头都伸的老长。
  嘴里的口水,不住的往下滴,围着桌子脚直打转。

  只见王帅抓起筷子,一口米饭一口菜,狼吞虎咽起来。
  张菊在一旁笑着说:
  “吃慢一点儿,没人跟你抢,别烫着了。”
  “没事儿,妈,你赶紧吃吧,你做的饭真香。”
  王帅嘴里含着米饭含糊不清的说道,顺手把荠菜里面的腊肉丁给选出来,偷偷的扔到了桌子底下,小白欢喜的差点跳起来。
  而一边的张菊,这会装作没看到,嘴里却嘀咕一句:“太败家了……”
  是呀,谁家舍得把肉偷偷的给狗吃?

  也只有他家的傻儿子了!
  一顿午饭,他们吃的很开心,有说有笑气氛异常的温馨。
  饭后王帅抢着洗碗收拾桌子。
  “我跟母亲现在的工作效率太低了,我明明可以用术法的,这样多方便,可以让母亲不再那么劳累,看来等会儿要想个办法,让母亲下午不要去田里。”
  一边干活王帅一边在想心事。

  “砰砰砰……”院子里传开了敲门声。
  “谁啊?”王帅问道。
  “小帅啊,我是强子妈,你妈妈在家吗?我找她有点儿事儿。”
  对方回答道。
  “哦,在呢,你稍等一下,我给你开门。”
  说着王帅往大门口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质朴的中年妇女,也就是村里的强子妈。
  强子家跟王帅家是邻居,虽然两家相隔有一百米。
  但这种情况在农村却很正常,农家小院稀稀疏疏的分散在村子里,有些远的能隔几公里呢。
  强子在高中没毕业就去沪市打工了,挺说每年可以攒不少钱呢。

  这也就是张菊为什么一直坚持让王帅去沪市打工的原因。
  “婶子,你找我妈有啥事儿吗?”
  王帅问道。
  毕竟这大中午的,大部分人都在家午休的。
  “是这样的,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庙会,我想问问你妈要不要一起去。”
  强子妈说道。
  听到这里,王帅心里一喜,自己正愁没理由让母亲下午不去地里呢,这下可好了,有理由了。
  “呦,强子妈来了,来来来,赶紧坐。”
  看到来的是强子妈,张菊慌忙招呼道。
  “是这样的,今天庙会,上午家里有事儿没去,下午得空了,想着跟你一起去逛逛,听说可多人,可热闹了呢。”
  强子妈眼神迫切的看着张菊。
  “这……恐怕不行啊,我下午还要去地里锄花生呢。”
  张菊面露难色。
  “是后山的花生吗?你家还在那儿种东西,我们家那块儿地就不种了,不方便种,产量还低。”

  强子妈继续说道。
  “而且听说今年的庙会有个大善人来结善缘,会送很多的日用品,听说还有冰箱送……”
  听到这里,张菊开始心动了。
  “哎呀,妈,你就去吧,去散散心,放松一下,逛逛热闹,说不定还能带个大冰箱回来呢。”
  看到母亲犹豫不决,王帅在一旁劝说道。
  “可是地里的草还有一半没锄呢。”
  张菊有些为难。

  “没事儿,反正也不差这半天,下午我没事儿,我去收拾一点儿。”
  王帅主动请缨。
  “小帅真懂事儿,而且还在家里,可以陪着你,多好,不像我家强子,常年在外打工,一年也不回几次家……”
  强子妈羡慕的说了一句。

  “那行,一会一起去!”
  说完,张菊便起身去收拾了。
  洗完脸梳完头发,又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张菊顿时看着精神了不少。
  说着两人就并肩往庙会走去。
  “这下我可以去地里随心所欲的使用术法了,也不懂担心被母亲发现了。”
  王帅得意的小声嘀咕着。
  “不过也不能全都弄完了,要不然明天被母亲发现我干完了活,可能会怀疑为什么我锄草浇水这么快的。”
  王帅在盘算着怎样才能最大化的锄草,还不被母亲发现。
  待母亲走远了之后,王帅关上了院门:
  “眯一会儿吧,反正可以使用术法,也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说完,王帅朝着屋里走去。
  “啊~真舒服!”
  往床上一躺,王帅不禁感叹道。
  要知道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干了一上午的活,说不累那是假的,只是在母亲面前强撑着,不想让母亲担心。
  躺在床上,王帅依然没有停止心里的盘算:
  “如果我可以一直使用术法的话,那就太轻松了,可以帮母亲减轻很多负担了。”
  不过怎样才能合理的跟母亲解释这一切呢?
  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王帅。
  因为累,王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次,他再次梦到了那个仙子。

  这一次的仙子看起来更美,就像是画中人一般。
  正当王帅准备上前问清缘由的时候,只见仙子踏着莲步越走越远。
  王帅赶忙上前追赶,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依然跟不上仙子的步伐。
  “仙子你先别走,我还有些问题没向你请教呢,仙子等等我。”

  王帅朝着仙子消失的方向大喊。
  猛然间王帅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还是个梦,看来是我太想弄清楚事情的缘由了,导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王帅不仅低头苦笑。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还是踏踏实实的先干活吧。”
  说着王帅就下了床,穿好鞋子,扛着农具,往地里走去。
  “小白,走,你跟我一块儿去吧。”
  临走时王帅还不忘叫上自己家的小白。
  其实不用他呼唤,小白就一直跑前跑后的跟着他,不时会跳到路边,钻进草丛里,扑哧扑哧的在草地上打滚撒欢!

  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能让小白不开心的事情。
  看着还剩了一半儿的杂草,放下手里的工具,王帅便准备施展“小云雨诀”。
  正当他准备施展咒语的时候,突然想到:
  如果先浇水的话,那些杂草岂不是就没法锄了。
  这个问题可难倒了王帅。

  难道就没有除草的术法吗?
  王帅叹了一口气:
  “唉,我真的是太贪心了,能够控制雨水就不错了,竟然还想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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