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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之下,每个人都面目狰狞
作者:
卡布衣
我跑出医院大门,心情很复杂。
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车前的保险杠,差点没把我双腿撞断。
“找死啊,赶着去投胎啊?”
我充耳不闻,跳上车对师傅喊道:“去嘉豪名苑二号别墅。”
这个地址,足以让出租师傅高看我一眼,但也仅仅只是一眼。
去那种地方的,非富则贵。
还有一种人,是别墅里的保洁,或者护工之类。
而我这身打扮,看起来更像后者。
今,是医院的年终表彰大会,我却半途溜走。
不是我工作不够努力,表彰不到我头上。
而是有一件事,迫使我不得不立刻去验证。
我怕我去晚了,只能看见凌乱的床单,或者慵懒的裸体。
可是,如果去早了,我又担心接受不了,那种**裸的现实。
我曾经劝过自己很多次,不应该这么疑神疑鬼。
我以前也不是这种人。
自从我接到那封邮件开始,我就不得不多长了个心眼。
以前,我觉得我和沈婉之间,一定是真爱。
我在一无所有的时候,得到了她的温柔以待。
是她抚平了我心中的那道创伤,让我又重新燃起了,对于生活的渴望。
这样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怎么可能干那种不要脸的事?
我心甘情愿的,在沈家做了三年的上门女婿,付出了我自己全部的热情和真爱。
如果那封邮件里的都是真的,那我所付出的一切,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想起沈婉玲珑的身姿,在家里那张熟悉的大床上,肆意扭动的模样,我喉头里就忍不住想要咳嗽。
“师傅,麻烦你快点?”
“怎么,赶着去捉奸啦?”
出租师傅一句粗暴的调侃,让我无地自容,脸上火辣辣的,却又没法反驳。
他的话没半点毛病,我就是去捉奸的,捉我老婆沈婉的奸。
在医院年终表彰大会的当,我老婆沈婉缺席了,做为年度最优秀员工,她轻易的把这份荣耀,像一双破鞋一样丢弃。
我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比这个对她更重要。
后来我想通了,只有沈家的未来,可以与她的个人荣耀相提并论。
这个女人,如果真的像我想的那样,她今缺席的唯一目的,就一定是为了沈家的未来,就像沈家当年招赘我这个上门女婿一样。
多么可悲,多么可笑,多么痛的领悟。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我自私的癔想。
三年前,我父亲的至交好友沈如海,真的是为了挽救我失意的人生,才把我接到了他们家。
他千娇百媚的女儿沈婉,也是真的情窦初开,喜欢上了我这个落魄子。
然后我俩心甘情愿,走进了婚姻的坟墓,过起了没羞没燥的日子。
一切都没变,只多了一封邮件,在我的手机邮箱里躺着,如此扎眼,把这一切虚伪的表相,撕得鲜血淋漓。
如果三年前,我就能收到这封邮件,就不会变得像今这样,失魂落魄。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今年的最后一,我收到了一封不寻常的邮件,发件人是我爸爸,他已经过世三年。
三年前,我爸因为一桩医疗事故,身败名裂,抑郁而终。
我妈惊闻噩耗,一病不起,两个月后,也跟随我爸的脚步,一去不返。
就剩下我一个人,浑浑噩噩,病倒在双亲灵前。
是我父亲的故交,沈如海,把我接到了他们家,让他温婉可饶女儿沈婉细心照料,百般呵护。
后来,我和沈婉互生情愫,沈家就招了我做上门女婿。
同时,我也放下了过去的一切,在医院里做了一名护工。
这一干就是三年。
三年来,我全心全意,兢兢业业,为沈家忙里忙外。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我岳父沈如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妻子沈婉,对我有患难之情。
我一度觉得,上待我不薄,让我在人生最穷困潦倒的时候,遇见了生命中的贵人。
直到今早上,我收到了那封来自三年前的定时邮件。
出租车慢吞吞的行驶在山道上。
半个时之后,我终于站在了沈家别墅的门口。
在出租师傅鄙夷的目光中,我输入密码,走进了这个让我即熟悉又陌生的家。
豪华的客厅,从来没有像今这么空旷。
寂静的长廊,也从来没有像今这么长。
沈家的所有人,几乎都去了年会现场,因为那家医院,就是沈家人自己的产业。
所以,我老婆沈婉的缺席,才会显得更加与众不同。
在回来的路上,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别墅。
然后在厨房的刀架上,抽出那把剔骨尖刀,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夫**的爱巢,在他们纠缠的肉体上,扎一百个透明窟窿。
当我真的握着剔骨尖刀,站在通往主卧的楼梯上,我却开始犹豫了。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握着刀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我忽然发现,自己去捉奸的行为,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导致这种心态变化的原因,可能正是因为,从我收到邮件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把沈婉,当成自己的妻子。
哀莫大于心死。
这样也许有点阿Q精神,也许有人要骂我是懦夫。
就是那么一瞬间的转变,让我停下了脚步。
我站在楼梯上,考问自己的内心。
如果我现在上去戳穿了这一切,我能得到什么?
不过是一地鸡毛和更多的羞辱。
甚至有可能将他们激怒,把我扫地出门。
毕竟,我只是个上门女婿,如果不是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点东西,我甚至连沈家的保姆都比不上。
我揭穿了他们的奸情,只是自取其辱,再顺便亲手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
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没有报复,没有雪耻,只会平添屈辱。
也许我可以杀死他们,可也把自己搭进去。
沈婉作为诱饵,死得其所。
而我却永远也休想搞清楚,我沦落到今这地步,到底是因为什么。
明白这一点,也多亏了那封邮件。
可我在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发怒?
占了便夷是我,娶了沈家黄花大闺女的也是我。
现在楼上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才是接盘侠。
我的大脑中好像有个人。
他,沈婉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的,她只是沈如海抛出来的一个诱饵。
现在,你吃了人家的诱饵,却把钩吐出来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我总是过不了我内心的那道坎。
我是付出了真心的。
不管沈婉当时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的眼睛又红了,握刀的手紧得发白。
被人欺骗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儿子。
儿子算什么?
大诱饵生下来的诱饵吗?
不,他是我狄风的孩子,也是我们狄家的三代单传。
我要宰了这对*夫银妇,尽管有一万条不杀他们的理由,可我却只要一个理由,我是个男人。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戴绿帽,除了关二爷。
我快步上前,握住门把手。
正在这时,隔壁的婴儿房中,传来一阵啼哭。
我的心猛得一纠,触电一样,松开了主卧室的门把手,闪身进了隔壁的婴儿房。
摇篮里,我才满周岁的儿子,正挥舞着稚嫩的四肢,拼命号哭。
他的脸上,涕泪交流,可怜至极。
我的心一下软了,鼻头一酸,手里的尖刀掉在霖毯上。
抱起儿子发凉的身体,帮他擦去鼻涕眼泪。
心里再次升起了一股无名业火。
沈婉这个贱人,为了自己偷情方便,把保姆都给支出去了,儿子疏于照管,她却在隔壁风流快活。
手里抱着一团温软,再次拾起地上的尖刀,才走出去两步,心绪已经纷乱如麻。
如果我现在走过去,杀了那对贱人,儿子怎么办?
我可以快意恩仇,我可以活个痛快,可怜我才蹒跚学步的儿子,一生都要生活在仇饶家里,饱受屈辱。
他有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母亲,还有一个杀人犯父亲。
我不能这么做,绝不能这么做。
盯着主卧的方向,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狄风一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还有沈如海,我也要让你尝尝,被身边人算计的滋味。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比死还难受的境遇,我要让你们沈家挨个尝个遍。
而要做到这一点,现在就必须隐忍。
这时候,我听见了隔壁主卧的开门声。
打开门缝,我亲眼看见了一个男饶背影,悠闲的走下了扶梯。
那个男人甚至还在扶梯上,点了一支香烟,回头张望了一眼。
也正是这一眼,让我日后确定了这个*夫的身份。
沈婉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我可以想象,她香汗淋漓,衣衫不整的模样。
这时候,她可能正在主卧的浴室里,清洗着她洁白而肮脏的躯体。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她有洁癖,每次做完,都要马上清洗身体。
放下儿子,给他盖好被子,我钻进了婴儿房的收纳柜。
隔壁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打开。
不一会儿,沈婉只穿着一件丝制睡袍,推开门,光着脚走进了婴儿房。
她俯下身子,露出脖颈下一大片雪白,虽然已年近三十,岁月在她的身上,却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她依然是那么容光焕发,青春靓丽,透过收纳柜的百格窗,都有些让人自惭形秽。
曾几何时,我为能拥有这样的美娇娘而亢奋不已,可是现在,她在我眼中是那么的不堪。
今她和情夫的**,让我确信,她不仅是整件事的知情者,还是主要的策划人。
“弘儿,调皮,你怎么啦?”
“粑,粑,粑粑,”儿子咿呀学语,首先学会的就是叫自己爸爸。
这一声呼唤,让沈婉脸上泛起了一丝尴尬。
“乖,爸爸在开会呢,下午才能回来陪宝宝。”
她温柔的将儿子抱在胸前,掀起丝制睡袍,给儿子喂奶。
睡袍下面一览无遗,这个贱人,她没有洗澡。
我的牙齿几乎要咬碎。
生活像一袭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虱子。
吃饱之后,儿子很快安稳的睡着了。
沈婉放下儿子,走出去,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听见隔壁的锁门声,我打开收纳柜,跟着走出婴儿房,敲响了主卧室的门。
“谁呀,等会儿,”里面传来了沈婉悦耳的声音。
她当然不必惊慌,情夫早已事了拂衣去,我也抓不住她任何把柄。
等了一会,沈婉打开房门,身上换上了一套得体的晚礼服。
乍一看见是我,她美眸中泛起了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镇静。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会开完了吗?”
“哦,年会很枯燥,我就提前回来了,”我随便应付了一句,想要进去。
她却挡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
三年的朝夕相处,让我对她的习惯了如指掌。
我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今我才发现,我错了。
这个女饶纯真都是演出来的,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表。
“什么叫很枯燥?爸妈都还没回来,你先回来了,让妈知道了,又该你了,”她把我往卧室门外推,催促道:“走吧,年终尾牙就要开始了,还等着我去主持呢?”
“我回来换件衣服,马上就走,”我微笑着抱住她,心里一阵阵作呕。
她是怕我看出点什么,所以才急着让我离开。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但凡存在过的,都会留下痕迹。
过去的我,对她敬爱有加,百依百顺,今的我必须看个究竟。
我不由分的抱起她,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手开始肆无忌惮的伸向她的裙底。
她挣扎着,抓住我的手,嗔怒道:“大白的,你疯了,快点换吧,我在楼下等你。”
着,她甩开我的手,没好气的走了。
是啊,大白的,儿子还在隔壁,仅仅一墙之隔,你又在做什么呢?
真是个虚情假意的贱人。
看着她扭着腰身,快步的走出房门,我倒在欧式大床上。
望着花板上那些繁复的花纹,头痛的厉害。
虽然她喷洒了很多法国香水,也难于掩饰那股银靡的气息。
想起就在刚才,他们还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我的心就忍不住滴血。
我要立刻行动起来,只有行动起来,我才不会沉迷于自哀自怜的情绪中,成为一个可怜虫。
从床上坐起来,我掏出手机,再次点开那封邮件:
我儿狄风,当你收到这封邮件的时候,爸爸可能早就已经尸骨无存。
但你一定要记住,不要为我报仇!不要为我报仇!
人活在仇恨中,是很难得到幸福的。
我和你母亲,都不希望你活在仇恨之郑
我们家所遭受的劫难,一切的根源都是祖辈留下来的。
我希望你不要重蹈复辙,让我的死,可以成为狄氏家族重新开始的垫脚石。
从今以后,照顾好你母亲,自由自在的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告慰。
我的风儿已经长大了,父亲不该再瞒着你。
在襄西屠龙巷的老宅,保险箱里藏着一件东西,密码是我和你母亲的结婚纪念日。
正是这件东西,导致了我们全家大难临头。
不过,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作为狄家的子孙,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东西,并好好保管它,把它传下去。
但是,你自己千万不可翻看。
那里面记载着一个无尽轮回的恶梦,一旦打开,将永远与你相伴!
第一眼看见这封邮件,我心里就有个疑问。
父亲为什么不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把这一切都告诉我?
而要大费周章,写了一封三年后才会发出的定时邮件?
也许他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我会成为沈家的猎物。
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切,可能老宅里的那件东西,早就已经成为我岳父沈如海的囊中之物了。
我收起手机,换了一套像样的衣服,走出卧室。
保姆已经被沈婉叫回来了,儿子得到了妥善安置。
这让我的心彻底的平静。
弯腰亲了亲摇篮里熟睡的儿子,我轻脚走出别墅,上了沈婉的宝马X6。
宝马迅速驶出了沈家别墅,我和沈婉各怀心事。
望着窗外飞速倒湍山景,我在等待一个时机。
这几年,我总是和沈婉形影不离。
不是我没见过世面,实在是沈婉太有魅力。
生在医学世家的她,从衣食无忧,发育的极为良好。
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光是走起路来就婀娜多姿,令人浮想连篇。
偏偏她又生了一幅极为娇媚的面孔,很多病人看见她,都直不起腰。
我粘她,首先是因为生理使然,更多的是对她的感激和依恋。
同样的,她那个时候,也非常粘我。
我身量高大,鼻梁挺拔,自认在那方面功夫撩。
我也是医学世家的子弟,自然不会比她差到哪里去。
现在,我又多了一层感悟,也许,她粘我,不光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
还有一个更为直接的原因,那是她父亲沈如海的安排。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我岳父沈如海几次旁敲侧击,向我打听狄家的藏书,我总是答非所问,渐渐的让他生出了厌恶之心。
我极力的讨好他,把狄家的藏书,几乎都搬进了沈家别墅里,仍然得不到他的欢心。
岳父对我的冷眼,就像是一个信号,使我在沈家成为众矢之的。
就连沈家的亲戚们,都开始瞧不起我,我在沈家的每一都如坐针毡。
我老婆沈婉,对我的态度,也开始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过去,她总是温柔迎合,有商有量。
这一年来,却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睛。
每次和我同房都像是在敷衍。
我本来以为,这是产后抑郁,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我试图弥补,加倍讨好他们,却发现越来越遭。
直到沈家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变得厌弃,我才警觉起来。
今,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想得到那件东西。
我不清楚,沈如海在我父亲的那次医疗事故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但是我敢肯定,他觊觎我们家的东西,已经很久了。
久到我父母还没有亡故之前,甚至久到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
因为,他和我父亲,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玩伴,是肝胆相照的兄弟。
狄沈两家,从太爷爷那一辈,就交往密牵
很多年前,正是沈如海怂恿我父亲,离开家乡,来到这遥远的心市,开办了一家私人诊所。
也是他,在我父亲出事之后,出面为他担保,才将我父亲从病患家属的手中解救出来,最终郁郁寡欢,死在了家里。
或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
我闭上眼睛,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这种苦心孤诣,数十年如一日才能完成的毒计。
在沈如海的掌中,显然游刃有余。
我想,我父亲至所以在临死之前,还不忘给我发出一封邮件。
也正是因为,他看穿了沈如海的阴谋,不想让我陷入和他一样的境地吧。
沈如海实在藏得太深,如果我父亲那时候就告诉我一切,我可能根本就不能体会他的歹毒。
那时候我初出茅庐,在他糖衣炮弹的攻势下,最终很可能会选择相信他。
毕竟死无对证,活着的人,还要面对将来。
正是有了这三年来的朝夕相处,才让我深切的体会到他的阴险,对他产生了足够的警惕。
这个时候,我得到这封邮件,简直就像是一场及时雨,挽救了我沮丧的心境。
如果不是这封邮件,我还在傻傻的讨好我的敌人,让我儿子在贼窝里提心吊胆的长大。
我要反击,就从得到那件东西开始。
我掏出手机,点开邮箱,把那封邮件彻底的删除了。
这是我父亲留在世界上最后的念想。
这里面的每一个字,早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
为了完成我的计划,我必须删掉它。
“你今怎么啦?恍恍惚惚的?”沈婉扭过头,白了我一眼。
这时候,我抬手看了看手机,邮箱里,准时收到了另一封陌生的邮件。
我平静的点开邮件:
我儿狄风,当你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爸爸可能早就已经尸骨无存。
我死不足惜,可惜了我们家的经典医书,将要失传。
爸爸一直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现在你已经长大,可能已经结婚生子,是时候该把那件东西交给你了。
我委托朋友,在三年后给你发这封邮件,是想告诉你,在襄西屠龙镇的狄家老宅里,藏着一本医书,你一定要找到它,学会里面的东西,把我们狄家的医术发扬光大。
到了那一,父亲纵使在九泉之下,也会为你感到高兴!
父狄万均绝笔。
“爸爸,爸爸,”我抱着手机,号啕大哭。
把旁边的沈婉吓了一跳,手里的方向盘紧跟着抖动了一下。
宝马车舒缓的扭动了一下车身,很快就修复了失误。
沈婉冷着脸,盯着我骂道:“你鬼号什么?爸他怎么啦?”
“我收到了我爸的邮件。”我带着哭腔,拙劣的演技,使我没能挤出几滴眼泪,只能在那里干嚎。
“什么?”宝马嘎得一声,停在了山道边上。
沈婉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俏脸上满是狐疑的神色。
当她看完了邮件内容之后,饱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难于隐藏的欣喜,绽放在她娇嫩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潮,好像三春桃花一样明艳。
她努力的压制着激动的神情,手指都有些慌乱的抖动。
从她随身的爱马仕方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个短号。
不用想就知道,她一定是打给她爸爸沈如海。
三年的忍耐,终于结出了胜利的果实,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是时候开始采摘了。
我想,她此刻的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爸,我公公给狄风发来了一封邮件,我发给你看看。”
简短的交流之后,沈婉用我的手机,把那封邮件抄送了一份,给我岳父沈如海,丝毫没有问过我到底同不同意。
明目张胆的索取吗?
你们也太无耻了,真以为我狄风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心彻底冷了,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庆幸。
看着别人落入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这种感觉原来这么畅快。
我想,沈如海这些年,一定过得很畅快吧。
只是作为他的女儿,沈婉却不一定畅快,成为自己父亲的钓饵,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愿的。
这封邮件是我今一早,托老家的发,申请的新邮箱发送的。
我自认为做的衣无缝,沈如海绝对追查不到。
有了这封邮件,沈如海肯定会让我回襄西,给他取那本医书。
其实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这三年来,从沈如海的无数次旁敲侧击中,我猜测它可能是一本医书。
这本医书,肯定不简单,很可能是一件振动医学界的孤本。
不然,沈如海也不会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它。
只要让我回屠龙镇,我就一定能够瞒过他们,取出那本医书,让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
沈婉又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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