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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莫名其妙要我负责,不答应都不行
作者:
古尘
“姑娘,你认错人了。”
坐在病床上,秦南明无力的辩解道。
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娇艳女人,二十五六的年龄,一双美腿,修长曼妙。
“演技不错,你不去演戏绝对是影视圈的损失。”女人脸上满是嗤之以鼻的冷笑。
“你真认错人了!”秦南明再次试着解释。
“是吗?认错人了?”
娇艳女人摇头笑了笑,看向秦南明的眼神愈发不屑,“那么,请问我眼前这位先生,你是否跟我丈夫一样,姓秦,名南明?”
“我是姓秦,也确实叫秦南明,但我不是你丈夫。”秦南明说道。
“继续。”
“什么继续?”秦南明不明所以。
“继续编。”
“……”
秦南明,蓬莱茅山仙派掌门,三日前遭遇昔日仇家偷袭。
危机时刻,他强行催动秘术想要对方同归于尽。
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曾想从蓬莱莫名到了地球,被路人送到医院,医院联系了警方,警方又联系了眼前这个女人。
女人名叫刘诗悦,刚好有个丈夫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三日前跟刘诗悦争吵过后,写下遗书跳海自尽,自此下落不明。
种种机缘巧合,他被刘诗悦误认成了自己丈夫。
在他右手边,放着一张刘诗悦丈夫写的遗书。
“刘诗悦瞧不起我,还跟她大学同学周炳眉来眼去,指不定就给我戴了绿帽子,所有人都把我当窝囊废,我不活了,争取下辈子投胎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遗书内容很短,但意思清楚明了。
无论秦南明怎么解释,刘诗悦都听不进去,只以为是她那窝囊丈夫,在跟自己闹脾气。
“诗悦,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
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帅气的青年,西装革履,手腕带着江诗丹顿的手表,颇有几分翩翩君子的意思。
青年就是刘诗悦原丈夫遗书上所说的周炳,不过通过秦南明的观察,刘诗悦对周炳言语客气,止乎于礼。倒是周炳,看刘诗悦的眼神明显不纯粹,带有邪念。
“南明兄弟,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医院给了我一个袋子,说是救你的路人送来的,里面东西是你的吧?”
周炳拿起来一个黑色塑料袋,嘴角带笑道。
“没错,是我的。”秦南明轻轻点头。
周炳嘴角笑意更甚,随手从塑料袋中拿出一张黄符纸,扫了两眼,故作出一副夸张表情。
“哎哟,想不到南明兄弟还会画符?改天有空,给我画一张平安符啊,刚好近短时间,我诸事不顺。”
言语阴阳怪气。
“学会坑蒙拐骗了?你不怕被抓起来,我还嫌弃有个囚犯丈夫!”
刘诗悦气不打一处来,从周炳手里抢过黄符纸,直接撕成了粉碎。
或许觉得不解气,又仍在地上狠狠跺了几脚。
“我的……天罡雷符。”
秦南明嘴角一阵抽搐。
“诗悦,你先消气。”
周炳拍了拍刘诗悦的肩膀,又拿起一块纯白色的令牌,“南明兄弟,我没看错的话,这令牌的材质是玉吧?”
“玄晶玉。”秦南明纠正道。
“虽然我对玉石不懂,但也有朋友从事古玩玉器的行业,他跟我说过,纯洁无瑕的极品美玉,其价值甚至能高达千万。”
周炳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撇撇嘴,戏虐道:“依我看,南明兄弟你不如把这玉牌卖了,兴许能卖个几千万呢,也免得诗悦在外面抛头露面,挣钱养家。”
“我的掌门令没谁买得起。”秦南明冷声道。
“秦南明,你什么货色谁不知道?路边随便捡一块仿造玉牌,跟我装腔作势有意思?”
刘诗悦抢过玉牌,手臂一挥,扔出了窗外。
“我的掌门令!姑娘,过分了。”秦南明瞪大了眼睛。
想他在蓬莱威名显赫,有求于他的人,连起来能绕蓬莱一圈,何曾有人胆敢如此对他。
“居然还弄了一身道袍和八卦镜,你是真打算下半生装神弄鬼了是吧?”
刘诗悦索性接过塑料袋,拿出秦南明的东西,一股脑的从窗户扔了出去,也不怕高空坠物砸到人。
秦南明心里一阵绞痛,“姑娘,我真不认识你。”
“秦南明,你究竟要跟我演戏到什么时候?不可否认,我是迫于父亲的逼迫才嫁给了你,但自从我跟你结婚以来,受了多少委屈和白眼你知道吗?你怎么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刘诗悦似乎忍无可忍了,歇斯底里的质问,俏脸因为过分气愤而涨红。
“苍天啊……”秦南明差点哭了,只感觉百口莫辩。
“诗悦,你把他松开,听我说两句!”
周炳这时候走到刘诗悦身前,“认识的亲朋好友都看在眼里,你为他牺牲够多了,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渣,你别再搭理了,放弃拉倒,以后我来照顾你。”
他面带柔情,深情款款的看着刘诗悦,说话间,居然想去抓刘诗悦的手。
但是,刘诗悦却避开了,“周炳,你先出去一下,让我跟他单独说几句。”
“额……那好。”
刘诗悦的闪躲,让周炳脸上有些挂不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
不过他伪装的很好,依旧面带笑容,转身走出病房,顺带关上了病房门。
此时,病房中又只剩下秦南明和刘诗悦两人。
“你想干嘛?”
幽静的病房中充斥着刘诗悦的体香,见刘诗悦直勾勾盯着自己,秦南明缩了缩脖子,心情说不出的忐忑。
“呵,先是写遗嘱跳海,接着跟我演失忆戏,你不就是想碰我吗?好,我答应你。但是答应你过后,请你消停点,别再搞什么幺蛾子。”
根本不给秦南明反应的机会,刘诗悦说完就抓起秦南明的手,朝身上放去……
“你如果是个男人就说到做到。要是让你如愿以偿后,还不老实,我发誓饶不了你。”
刘诗悦贝齿紧咬着嘴唇,感受到秦南明粗糙的大手,呼吸急促,寒声说道。
“额……放心,我绝对说到做到。”
品味着掌心传来的触感,秦南明心中小鹿乱撞。
如此诱惑,身为正常男人,谁能忍?
他纵横蓬莱多年,虽有不少红颜知己,却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道侣。刘诗悦的丈夫自杀了,只要他对刘诗悦负责,貌似碰了也没多大关系?
秦南明安耐不住躁动的心情,正准备化被动为主动,开始下一步的动作,只听见‘砰’的一声,病房门被踹开,四五个黑衣男人冲了进来。
“啊……”
听见动静,刘诗悦瞬间睁开眼睛,看见秦南明放在自己腰肢上的手掌,脸红到了耳后根,猛地一把将其推开。
那四五个男人浑身刺青,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走在最前面的光头男看了看秦南明,沉声道:“就是他,带走。”
说完,两个黑衣男人走到病床前,一左一右夹住秦南明的胳膊,拖着他向外面走去。
“当背锅侠我忍了,毕竟继承了一个漂亮老婆,不过这仇家上门的忒不是时候了吧。”
秦南明一阵无语,生无可恋。
几个黑衣男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以至于刘诗悦都没回过神。
等她反应过来,冲出病房外,就看到秦南明已经被架着进了电梯。
“绑架,快来人啊!”刘诗悦急的直跺脚。
“诗悦,怎么回事?我刚上厕所去了。”
周炳演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跑过来。
“有几个人把秦南明绑走了,现在怎么办?”
刘诗悦双手抓着周炳的胳膊,显然是把他当成了主心骨。
见状,周炳嘴角微微上扬,一丝阴谋得逞的冷笑稍纵即逝,说道:“肯定是那家伙在外面得罪了谁,对方寻上门报仇。我在道上也认识几个朋友,上去看看,相信对方会给我个面子。”
说完,他装模作样的追了上去。
而另一边,秦南明极为郁闷的被几人带到了医院地下停车场,周围寂静无声,一个人都没有。
两个人把秦南明放开,那个光头男走上前,开门见山道:“小子,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人不想你蹦腾,出十万块钱让我们挑断你脚筋。”
十万块钱挑断我脚筋?
秦南明不禁一愣,何时自己这么廉价了?
自己分明一根手指在蓬莱都值八百万上品灵石好不好。
“小子,稍微忍着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也别怪我们。”
光头男挥了挥手,几人同时摩拳擦掌围过来,一副要生吃了秦南明的架势。
秦南明耸了耸肩,“相信我,十万块钱没那么好挣!”
“不知所谓。”
光头男冷哼一声,猛地挥出一拳,手臂肌肉高耸,这一拳带着劲风打向了秦南明的胸口。
秦南明轻描淡写一抬手,捏住了他的拳锋,“你确定要跟我动手?”
光头男脸色一变,他以前可是职业拳击手,一拳连砖头都能打碎,居然被这个瘦胳膊瘦腿的家伙挡住了?
他赶紧收回拳头,只觉得手掌微微发麻。
“怪不得敢嚣张,原来是个练家子?”
光头男冷哼一声,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用力挥舞了两下,发出‘呼呼’的风响。
“我最喜欢的就是练家子,来,陪我玩玩。”
‘呼!’
他猛地一刀刺向秦南明,使出了十三分的力气。
秦南明面无表情,尽管他丹田被毁,一身修为不复存在,不过堂堂茅山仙派掌门,也不是这几个歪瓜裂枣能放肆的。
‘砰!’
光头男这一刀还没碰到秦南明,胸口就挨了一拳,整个人好像断了风的风筝,倒飞出去七八米,砸在一台车上。
其他四个人见状,相互对视一眼,纷纷掏出匕首,气势汹汹的扑向秦南明。
‘啪啪啪——砰’
短短两秒钟,战斗已然拉下帷幕。
四个黑衣男人全部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呻吟着。
秦南明拍了拍手,四下环视了一圈,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周炳出了住院部,双手揣兜,慢吞吞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光头男一伙人正是他打电话叫来的,他一直想靠扮演贴心暖男来获得刘诗悦芳心,可在秦南明做出跳海自尽的白痴事后,刘诗悦依旧丝毫没离婚的想法,这让他决定加一点猛料。
“本身就够窝囊了,要是再被挑断脚筋,成了下半生只能瘫痪在床的残废,刘诗悦肯定知道怎么选择了吧?”
心里如此想着,周炳乐开了花。
然而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因为他看见秦南明从不远处向自己走了过来,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成了残废。
“你……你没事?”周炳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怎么?我一定要出什么事才行?”秦南明冷冷的反问了一句。
通过周炳此时的表情,他如果还不知道光头男一伙人是前者找来的,他简直是白活了。
“不是不是,就算看在诗悦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有那种想法啊。”
周炳连连摆手,心里别提有多郁闷,暗骂光头男没有职业操守。
在他看来,一定是光头男收了钱却没办事,至于另外的可能性,他想都没想。
两人刚刚走到住院部楼下,迎面就撞上了刚出电梯的刘诗悦。
原本焦急的刘诗悦,看见秦南明安然无碍,先是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没好气开口道,“你一天天可不可以让我省点心?”
秦南明挠了挠头,不知怎么开口。
“愣着干什么!”
刘诗悦用力推了秦南明一下,“还不快点向周炳道谢。”
“道谢?我给他道哪门子谢?”秦南明狐疑不解。
“要不是周炳出面,你被那些人绑走,以为可以这么轻易的躲过一劫?”
刘诗悦柳眉紧蹙,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怎么如此不懂人情世故。
“我……”
秦南明差点没当场吐血。
“你什么你,一边呆着去。”
刘诗悦见秦南明丝毫没道歉的意思,只以为他拉不下脸,摇了摇头,一把推开他,冲周炳说道:“周炳,今天麻烦你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道谢,周炳也感到很意外。
自己找来的人收了钱没办事,让秦南明逃过一劫,恐怕就算秦南明怎么解释,刘诗悦都不会相信,这个顺水人情,不要白不要!
“诗悦,跟我客气什么,我以前就说过,咱们之间不分你我。时间不早了,我明天公司还有会议,就先回去了。”
周炳扫了秦南明一眼,挑衅意味极重。
这周炳走了后,秦南明蹙了蹙眉头,忍不住道:“你难道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什么?”刘诗悦语气冰冷。
秦南明憋了一口气,实在忍不住了,这女人,怎么能傻到如此程度?
“光头男一伙人就是周炳找来的,他在你面前惺惺作态,那是别有用心。”
“秦南明!”
刘诗悦陡然提升了音调,“我知道你看周炳不顺眼,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他清清白白。人家凡事愿意帮忙,也是看在当初的同学情分,你这样泼脏水,我看你才其心可诛。”
“我……”
秦南明差点没当场吐血。
“你什么你,一边呆着去。”
刘诗悦见秦南明丝毫没道歉的意思,只以为他拉不下脸,摇了摇头,一把推开他,冲周炳说道:“周炳,今天麻烦你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道谢,周炳也感到很意外。
自己找来的人收了钱没办事,让秦南明逃过一劫,恐怕就算秦南明怎么解释,刘诗悦都不会相信,这个顺水人情,不要白不要!
“诗悦,跟我客气什么,我以前就说过,咱们之间不分你我。时间不早了,我明天公司还有会议,就先回去了。”
周炳扫了秦南明一眼,挑衅意味极重。
这周炳走了后,秦南明蹙了蹙眉头,忍不住道:“你难道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什么?”刘诗悦语气冰冷。
秦南明憋了一口气,实在忍不住了,这女人,怎么能傻到如此程度?
“光头男一伙人就是周炳找来的,他在你面前惺惺作态,那是别有用心。”
“秦南明!”
刘诗悦陡然提升了音调,“我知道你看周炳不顺眼,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他清清白白。人家凡事愿意帮忙,也是看在当初的同学情分,你这样泼脏水,我看你才其心可诛。”
“光头男一伙人被我揍得不轻,现在应该还在地下停车场哭爹喊娘,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幕后主使。”秦南明说道。
“有必要?”
刘诗悦受不了自己这个丈夫了,冷笑道:“请你告诉我,以前半夜试图爬上我床,能被我一个女人打得抱头鼠窜的人,突然就变成绝世高手了?”
说完,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刘诗悦完全不信,秦南明无奈叹了口气,默默跟在后面。
出了医院,刘诗悦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秦南明通过套话,打听到了不少关于刘诗悦原丈夫的事。
原来那家伙还是豪门子弟,只是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而刘诗悦,则是那家伙尚未被赶出家门时,家族长辈为他娶的妻子。
可以说,刘诗悦原丈夫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终日酗酒赌博。被家族扫地出门后,更是懒惰不思进取,连在外面寻欢作乐都是问刘诗悦要钱。
秦南明算是知道,刘诗悦为什么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了,摊上这么个丈夫,恐怕隔谁都没好脸色。
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名叫锦绣姜城的高档别墅区门口。
别墅是刘诗悦原丈夫的父亲送他的,给他这套别墅后,也就再没问过他。
等刘诗悦开了门,秦南明走进一看,发现内部陈设极为简单。
一个电视机,一个冰箱,和一个布满烟疤的沙发。
“好歹是个别墅,装修这么寒酸?”
秦南明下意识嘟囔了一句。
“别墅里以前的家具,哪样不是被你变卖拿去赌博了?你现在才知道寒酸?”刘诗悦冷笑出声。
秦南明怯怯的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跟这样的混账同名同姓,想想真是耻辱。
刘诗悦没有跟秦南明多说的意思,径直上了二楼,她房间在二楼。
秦南明的房间在一楼,不是刘诗悦原丈夫喜欢这样,而是他被酒色掏空身体后,发现和刘诗悦动手居然被花式吊打……
回到房间,盘腿坐在床上,秦南明闭眼感受着体内,苦涩的笑了笑。
“奶奶的,被你害惨了。”
在他体内,盘踞着一只不断散发血腥气的龙纹。
秦南明在蓬莱时,杀伐果断,死在他手中的邪魅鬼祟不计其数,被尊为——灭魔道尊!
因为杀伐过多,体内形成了血龙气,战斗力大增。
可同样,也是血龙气,让他渐渐难以控制心神,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如果不是正在闭关压制血龙气,毫无防备。
以秦南明的实力,不至于被仇家打的丹田破碎,修为尽失。
一股困意席卷而来。
“伤的太重,不行,我得想办法快速修复身体了。”
这是秦南明躺下的最后一个想法,他目前太虚弱了,需要休息,修炼什么的等休息好再说吧。
翌日,日上三竿。
秦南明总算睡舒坦了,恢复了一些精神,但是觉得肚子好饿,感觉快饿死了。
要是他堂堂一代道尊,这样被饿死的话,估计就成蓬莱最大的笑话了。
他来到客厅打开冰箱,结果里面空无一物,连残羹剩饭都没有。
他又去了二楼,想从刘诗悦的卧室里拿点钱,出去买东西吃。
只是没想到刘诗悦的卧室锁死了,秦南明没钥匙也打不开,不由一阵郁闷。
“奶奶的,刘诗悦原丈夫犯的错,全让我给背了。”
没有办法,秦南明出了别墅,朝刘诗悦上班的公司走去,他只有厚脸皮找刘诗悦要钱了。
“好浓郁的灵气!”
一路走到刘诗悦公司外的公园,秦南明猛然吸了口气,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灵气波动。
“奇怪!难道公园里有什么灵草灵果?”
秦南明眉头一皱,抬腿就向公园里走去。
“百叶草?!”
秦南明眼中露出一丝兴奋,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见这种低级灵草。
可惜,这些百叶草还没成熟,里面蕴涵的灵气并未完全释放。
秦南明数了一下,总共有15株百叶草,他拔了7株,还留8株在地里。
百叶草的灵气都蕴含在根部,秦南明摘掉叶子,然后拿着还带有泥土的根部开始吃起来。
一缕缕灵气似有若无的涌入秦南明体内。
没成熟的百叶草,本身就是最低级的灵草,蕴涵的灵气实在太少了。
饶是如此,秦南明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恢复。
“我天,这人脑子被门夹了?怎么吃这种杂草呢!味道苦死了,猪都不吃!”
“你看他陶醉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吃什么人间美味呢,肯定是个神经病!”
瞧着秦南明津津有味的吞咽百叶草,不少人像看西洋景一样驻足,议论纷纷。
“咦,那不是秦南明么!他在干什么,是在吃草吗?”
刘墨是刘诗悦的堂妹,跟刘诗悦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本来是出来办点事,没曾想却看见了堂姐夫秦南明。
“诗悦姐真可怜,就因为帝都秦家有钱有势,硬被二伯父逼着嫁给这种人。”
刘墨叹息一声,快步走了过去,准备阻止秦南明,这样太丢脸了。
走到秦南明身前,她一把夺过百叶草,没好气道:“秦南明,别吃了,丢不丢人!”
“你谁啊?”
秦南明茫然的看了刘墨一眼。
刘墨张了张嘴,听说前些天这家伙因为跟诗悦姐吵架,结果跳了海,难不成脑子跳出毛病了?
以前这位堂姐夫见到自己,恨不得把色狼两个字写在脸上,现在居然不认识自己!
“我是刘墨,诗悦姐的堂妹,想起来没有?快跟我走,乱吃杂草,你不怕中毒?”
“哦,原来是堂妹。”
秦南明装出一副恍悟状,摆了摆手,“没事的,你不用管我。”
说完,他又把百叶草抢了过去,极为珍惜的往嘴里放。
“你别乱跑,我去叫诗悦姐!”
见周遭人议论不休,刘墨有点受不了,俏脸羞愧的绯红,赶紧向公司跑去。
秦南明吃的很慢,因为根部韧性十足,不容易嚼碎。
他还要一边吸收里面的灵气,尽管很少,可也一点不能浪费。
而此时,刘诗悦听了刘墨的话,已经来到了公园。
她远远看着秦南明拿着一株杂草,小心翼翼的去掉叶子,将根部放进了嘴里,草根显然很涩,他却吃得不亦乐乎。
刘诗悦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忘记了给秦南明弄午饭。
以前每天中午下班,她都会回家给秦南明做饭,因为这两天秦南明住院,她都是在公司员工餐厅吃饭,所以一时忘记了。
但他这算什么?
自己没留钱,他不会到公司找自己要?
不过挨了一会儿饿,居然因此记恨自己,跑到公司外的公园像疯子一样吃草,故意让自己难堪!
“算了,自己命苦怪谁呢?”
摇了摇头,刘诗悦决定给秦南明一些钱,谁知道等她再次看向公园,却发现秦南明已经没了踪影。
“诗悦姐,其实可以的话,你去找二伯,让他把彩礼退给秦家,你跟他离婚吧。”
刘墨站在后面开口说道。
诗悦姐也太可怜了,在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遇见这么一个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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