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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风水、看红尘!
作者:
夜归魂
秽乱后廷,杖毙!
乱棍齐下,一名英俊的年轻人,带着极度的不甘,蜷缩在阴冷大牢里,闭了眼睛。
“法于阴阳,合于术数,大道玄机,千古不移。师父,您算我应有两千寿元,我不该死啊!”
年轻人最后的低吟,没人听见。
“还敢装死,打,使劲打!我不喊停,都不许停下!”
半晌后,一名女子的叫嚣声传来,年轻人苦笑一声,到了地府依然在受罪,只不过换了名女狱卒。
挨打的人叫周轩,后汉时期魏国大术士管辂的关门弟子,平原人氏。师父丧期没过,他被传入宫,却误入后廷,撞见了一场不该看的男女幽会,因此惹来杀身之祸。
哪里都疼,还有尖锐的东西踢打身体,感觉很真实,像是还活着!
周轩努力把眼睛睁开条缝,光线有点刺眼,恍惚间看到一名三十岁下的美妇人,正叉腰盯着自己。
美妇身穿一件紧身绣花裙,衬托得身材玲珑有致,料子是等丝绸,却偏偏袖露着双臂,开叉到大腿根,美肉白花花地晃人眼。
还有三名壮汉,身材魁梧,黑衣打扮,他们挥动手的短木棒,正雨点般打在自己身。
环境很陌生,还是高温天气,跟牢房截然不同,但也不像传说的地府。周轩脑袋发懵,正发呆,看见美妇拎起裙子,脚一个尖头尖跟的东西照着他的胸口,狠狠跺了下来。
哇!嘴里发咸,一口血从周轩嘴里喷出来。
“吐,他吐血了。”
三个人不敢再动手,呼哧带喘地停下来,一个壮汉走到美妇跟前,小声说:“姐,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
“不是还没死吗,这小子最会装傻充愣!”美妇嘴里不依不饶,也没让继续打。
身的活力开始恢复,周轩挣扎着坐起来,低头发现自己光着膀子,下身只有到腿根的亵裤。脑袋发轻,用手一摸,心骇然,居然是短发,难道被实施了削发之刑?
“一定是师父在天英灵保佑,让我免于死罪。”周轩越发懵了。
傻了?美妇一脸鄙夷,伸出一只雪白小巴掌,冷冷道:“退钱!”
“什么钱?”周轩更迷糊了。
美妇压住火气,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今天必须退我那一万取名费!”
“这里不是大牢?”周轩问。
“再装傻,信不信老娘真会打死你啊!”美妇双眸生火,恨不得咬碎一口贝齿。
不是大牢好,周轩暂时稳住神,听那美妇话里的意思,貌似因为取名出了问题,他才会被打。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取名是他的强项,之一,从没出过差错,先把眼下的难关度过了再说。
“夫人,何人取名竟要收取一万钱?”
“老娘再说一遍,你叔叔周德宽!昨天让我今天来取钱,现在却没了影,手机也不接。你个小替死鬼,嘴巴还挺硬,收了什么好处,能给他这么卖命?”美妇说话很快。
“我并无叔父,倒有个师父,私底下被我们叫做是管得宽……”
啪!
尖尖鞋子又踢在身,疼的周轩直抽凉气,真棍棒还要厉害。
“我看你们是打定主意不想还钱了。先把这里全部砸了,然后继续揍这小子。”美妇下令。
三名壮汉立即行动,其一名壮汉,一棒子把墙木制罗盘给打掉在地。
另一名壮汉举起木棒,瞄准了桌的貔貅雕像。
且慢!
周轩大喊,这东西看起来是琉璃打造,价值不菲,砸坏了赖他头,赔不起。
壮汉怎会听他的,举棒又要砸,周轩急了,边喊边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凡事好商量,不要暴殄天物。”
塑料玩意儿,根本不值钱,但美妇显然理解错了天物的含义,以为会受到什么报应之类,下巴一抬,
“都住手!”
周轩不忘拾起身旁一件花短袖衫穿,又把一条又厚又硬的裤子套,找到一双挂在脚趾的凉鞋,材质不清楚。
感觉口渴,他抓起旁边长条细嘴瓶子里的多半瓶水,咕咚咚喝了几大口。
“姐,这小子太气人了,不系扣子不拉拉链,瞧那熊样,他才像是要账的祖宗!”
一名壮汉气的脸变成猪肝色,快速晃动手里的木棒,恶狠狠地再度逼近。
好汉不吃眼前亏,周轩和气道:“夫人,何必大动肝火,请坐下慢慢说。或许,我还能帮到你。”
美妇翻翻白眼,心知打死这小子也没用,拢着旗袍,坐在了周轩的斜对面。
“夫人,我不知事态因由,可否细细说来?”周轩主动问。
“之前我生了个女儿,来这个精易起名馆,被你叔叔周德宽忽悠了一万块,给我女儿取了个烂名字。”
“哦,姓甚名谁?”
“姬诗香!”
“谐音是鸡屎……”一名壮汉插言,被美妇恶狠狠瞪了一眼,吓得赶忙闭紧嘴巴。
女儿小,很少去公众场合,平时又只喊小名,他们夫妇一直没发现谐音的问题。在两岁生日大摆宴席时,被人突然提起,沦为笑柄,丢尽了脸面!
可把他们给气坏了,这才找门来。
“唉,学艺不精,误人子弟,也难怪夫人生气。”
周轩叹了口气,不用说,这个周德宽一定是个假术士,哪有给人这么起名字的,不说谐音的毛病,姬诗香三个字,本身有大问题。
“夫人息怒,请听我细细解释,若是说得不好,再打再砸不迟。”周轩抱了抱拳。
美妇将信将疑,答应道:“那我听听,你会放什么屁!”
“姬姓为黄帝后裔,姬,女臣也,男有王姬昌开创八百年盛世,女子也多有巾帼红颜,富贵无边。”
“谁说不是呢,据说我男人家祖是周王,王后贵妃什么的都数不过来。”美妇傲气地点头。
这话有点夸张了,周轩也不点破,又说:“间这个字。诗,言土寸心,志存高远,但却难免奔波之苦,男儿倒也罢了,闺阁小姐确实不妥。请问小姐出生于哪个节气?”
美妇皱了皱眉,周轩说话绉绉的听着怪难受的,现在哪还有人这个腔调,忍着不耐烦道:“夏天生的,六月。”
“敢问夫人,小姐可是极易生病?”
“别提了,三天两头吃药,挂吊瓶,闹心。”美妇叹气。
“这对了,香,千字头,虽有千里挑一之美意,六月阳气旺盛,其下有日,有禾苗,有炙烤干枯之忧。”周轩摇头晃脑,详细解释。
“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美妇俏脸色变。
周轩摆摆手,嗓子干的冒火,又喝了口水,这才接着说。
“不会有性命危险,从名字和月份判断,贵女多才,只需要将间一字换掉,烦恼便可迎刃而解。”
“到底要换什么字?”美妇有些急了,小小禾苗火烤,那还得了!
“间换成沐浴的沐字,有水滋养,禾苗无忧,且水边木字,代表安定,夏日遮阳,便可专心学问,将来或可名扬天下。”
姬沐香!
这名字怎么听都很顺耳,美妇终于露出个笑模样,刚要答应,旁边的一名壮汉提醒道:“姐,不能再被忽悠了,他要这么牛逼,怎么没算出今天有灾?”
对啊!这可能也是个小骗子,靠着几句话想吞了那一万块,没门儿!美妇收了笑脸,“你小子又在骗我对吧?”
“师父教诲过,术士之道即为天道,信口开河,必遭天谴。”周轩正色道。
“誓言都不如个屁,连味儿都没有!”美妇一拍桌子。
“夫人切莫动怒,若是不信,那我便为夫人看相,立刻应验。”
“你还会看相?”
周轩微微一笑,“风水家宅,看相占卜,乃是我辈术士安身立命之本,本人虽然不才,却也略知一二。”
“那你看吧,记得说好听点。”
周轩详细打量美妇,唇红齿白,姿色不俗,非但生在富贵人家,也嫁了个好夫婿。要挑重要的说,缓缓开口道:“夫人鼻头黄云初长,眉梢彩霞明艳,眼下田宅宫微凸,已有身孕之相,且是个男孩,与此女正凑成好字,夫人福气着实不浅啊。”
美妇闻言,心惊讶,直盯着周轩足有五秒,不敢相信地问,“你的意思是我又怀孕了,还是个男孩?”
豪门太太不好当,生个男孩非常重要,这一直是美妇的心病,努力了一年多,别说是儿子,连怀都没怀。
“绝不会有错,此子必子承父业,壮大富贵。”周轩神色认真。
算日子,经期还真超了几天,美妇坐不住了,立刻准备去医院,“小子,你说的要是真的,那这笔钱算了。如果你敢骗我,死定了!”
“夫人放心,周某看相从不失手,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安胎的法子。”
“那也真有孩子才能用!”美妇留下一个壮汉看着周轩,带着另外两人,急匆匆地走了。
周轩对留下的壮汉打扮,摸索着将短袖衫和裤子穿好,这才起身打量整个房间,壮汉则抱着膀子寸步不离跟在后面。
墙挂着太极图,猛一看有模有样,其实方位都画错了。室内一张长条桌子,还有几把椅子,铁管的结构。
桌子有个周周正正的屏幕,面是妖娆女子的逼真画像,基本等于没穿衣服。
非礼勿视,周轩连忙把头别向一处,却看到墙角堆放着个箱子,半敞开着。
里面竟然全都是琉璃貔貅,足有十几个,刚才壮汉要砸的那个还大。
弯腰拿起一个,手感不对,重量更不对,很轻,从未见过的材质。对着窗口阳光观看,模糊一片,不透光,唉,假的。
然而,窗外的景致还是吸引了周轩,蓝天白云阳光,能活着看到,真好。
看大树高度,应该在二层楼位置。迎着光亮,获得新生的周轩大步走过去,刚探头,嘭的一声,脑袋撞到了东西。
哎呦,周轩倒退一步,踩到了壮汉的脚。
“找死啊!”
“对不住,被水玉碰了头,见笑。”周轩拱手道歉。
“什么水玉,那是玻璃!”壮汉哭笑不得,“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真的傻了,什么都不认识?”
周轩不说话,盯着壮汉瞧,把对方给看毛了,“喂,看什么呢,怪瘆人的。”
“这位兄台可是坐过牢?”周轩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的?”这回轮到壮汉懵了,他不是本地人,坐过牢的事情,知情人不多。
“眉梢散乱,且有断痕,多半会有牢狱之灾。”周轩还有句话没说,都是短发,削发之刑嘛!
“唉,你蒙对了。因为打架,吃过一年多的牢饭。”壮汉直摇头。
同病相怜,都是坐过牢的人,周轩招呼他一起坐下,又问:“兄台,看你气色暗沉,这些日子想必不顺,不久前应该股有伤。”
“哪里鼓了?”壮汉没听明白。
周轩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位置。
哎呀!
壮汉猛地一拍大腿,“神了,这都能看出来!是被我媳妇用刀扎的,坐下来疼。是她告诉你的啊,不对,不对,我媳妇不认识你。”
“呵呵,看出这个并不难。鼻翼处有月牙状隐痕,此为艮宫,对应正是股部。”周轩侃侃而谈。
壮汉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不通脸和屁股的对应关系,但还是来了兴趣,嘿嘿笑问:“小兄弟,真有两下子,你还能从我脸看出什么来?”
“这个?”
“怎么,有什么不好吗?”壮汉额头立刻冒出冷汗来。
“那倒没有,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周轩有些犹豫。
“你要不讲我不踏实啊,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鼻头发白,双眼无神,肾气亏虚,兄台,恕我冒昧,你似有不举之症。”
壮汉愣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没合拢,扔掉木棒,半躬着腿握住了周轩的手:“小兄弟,我服了你了,这也是我最大的心病啊。”
“至少有两年了吧?”
“对,这两年最严重,没少被媳妇骂,这鼓起来的伤是因为这个。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有没有个医治的法子啊?”
“有!”周轩回答很干脆:“配合腹部呼吸,每日习练深蹲之法一百零八次,久久练习,必有效,夜战九妻,亦不在话下!此法乃张长沙所创,已得验证。”
“嘿嘿,一妻够了!”壮汉满眼都是小星星,又不放心地问:“这个张长沙靠谱吗?”
“此人乃神医,本名张仲景,你听我的便是。”
张仲景也不认识,壮汉心里却觉得敞亮多了,瞧人家这心胸,揍的眼睛鼻子挤到一起,还热心帮助他人。
没说的,卦不走空,壮汉掏出五百元塞到周轩手里,通红的票子,不认识,周轩推辞道:“师父定下的规矩,平常人家,只收五钱。”
五千!
壮汉摸摸兜,尴尬地直挠头,赔笑道:“干我们这行的,有一顿没一顿的,哪有那么多闲钱。”
哦,这些红票子还不到五钱,周轩大方道:“有心意便好,无妨。”
“小兄弟,你帮我这么大忙,我也不能亏了你。那个梅姐千万不能惹,她男人是咱们市的,这个。”壮汉竖起一根大拇指,压低声音道:“最大的富豪,家里花不完的钱,黑白两道都走得通,以后可要小心了。”
“多谢兄台提醒,我会注意的。”
正说着,叮当当的响声,壮汉连忙从裤子里摸出个银色砖头,一看立刻嘘声道:“别说话,是梅姐打来的。喂,梅姐啊!”
哎哎,好好,好的,是!马!
壮汉脸堆着笑,像是梅姐在眼前似的。
说完话,壮汉长舒一口气,拍拍周轩的肩头:“小兄弟,眼下这关算是过了,梅姐叫我回去。再有下次,我一定提前给你通信儿,记得跑快点,别傻乎乎的犟嘴。”
“多谢兄台,此为何物?”周轩指着那个银色砖块。
“手机啊!”壮汉来不及解释:“小兄弟,我得赶紧走了,谢谢你啊。”
壮汉匆匆走了。
听师父讲过,一些修炼有成的修士,会使用一种叫做传音符的特殊符箓,可以做到千里传音,应该和这个叫做手机的东西差不多。
瘟神们终于都走了,周轩依然迷惑,这究竟是哪里?
身还在持续的痛,脑袋却清醒得很,这一切都说明现在不是在梦里,可能是被发配到某个地方。
如,西域的某个国家?
再次走到窗边,用手触摸那叫做玻璃的窗纸,摆弄几下后向旁边一拉。
呼!风立刻吹了进来,一扫屋内的闷热,人也感觉清爽许多。
这玻璃好啊,挡风,结实,周轩经常跟着师父进宫,圣寝宫的窗户也没这么好。
新的疑惑来了,根本不像是发配!没人看守。
楼下是花花绿绿的繁华世界,人流穿梭不息,以女人居多。
滴滴滴的响声,是从下方一个又一个大铁盒子里发出来的,听得很清楚,隐约看见有人坐在里面,不用牛马拉车,后面也没有奴仆推,大铁盒子自己跑得飞快!
对面那些高高低低的房屋面都有牌匾,面的字大约认得,因为和周轩脑的字体很像,但笔划更加简单。
周轩转身走回来,探头向门外看,短短的走廊,接着是楼梯。
啪!
周轩搭在墙壁的手,突然触动了一个机关,发出清脆的声音,吓得他连忙竖起拳头,却发现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试着将墙壁的机关再按动一下,啪,感觉光线似乎稍微暗了一点儿。
几次下来,周轩终于发现了奥妙,头顶白盒子里的夜明珠,是这机关控制的!
夜明珠在周轩的印象里,那可是贵族才能使用,怎么他一个被宣判死刑的人,还能拥有这么大个儿的夜明珠,实在是想不通。
坐在屋里是不会想出答案的,周轩把瓶子里的水喝完,小心翼翼地走下楼。
一楼更加宽敞,地面平整,黑色大木桌立在一角,桌面光亮的能照出人影来,桌后一把椅子,很宽大,向后倾倒的样子。
墙挂着大大的八卦图,色彩鲜明,可惜,八卦的方位还是标错了。除此之外,墙还有一些怪的字画,说它怪,它好像是画,又好像是字,周轩学富五车,也摸不到一点头绪。
远处还有一排书架,零零散散的放着几本书。靠门的地方,一片连成片的像是红色椅子,又没有扶手,按去软软的。
走出门外,回头向看,一块红色的匾额,间五个金色大字,前面四个认识,精易起名,联系字体和梅姐提到的,周轩猜测,最后那个应该是馆字。
下方还有两个小字,后面有十一个数字,周轩看了很久,也没想明白这列数字里包含的意义。
转过身来,大街的行人走路都很快,男人们清一色的短发,没有胡须,周轩由此推断,短发不是蒙受了什么削发之刑,而是当地的习俗。
女人们身的衣服,露胳膊露腿,别提非礼勿视,除非不睁眼睛才能做到。
一名只穿亵衣的女人,露着雪白的大腿,牵着一只穿着衣服和鞋子的狗从跟前经过!那小狗还会两条腿蹦跶,前爪拱手作揖,很可爱。
手机这个东西很普遍,几乎人手一个,有的正在传音,还有的盯着面看。
周轩微微摇头,要了解的实在是太多,得找个人详细询问,尽快搞清楚。周轩认为,师父是世界最聪明的人,所有问题都能在他那里得到答案,可惜英年早逝,四十八岁没了,今后只能靠自己。
周轩看这些人怪,这些人也用怪的目光看着他,有的指指点点,小声议论,有的躲闪到一边。
周轩摸了一下脸,终于明白了,脸,肿了,面可能还有血迹。
嗨!
突然有人拍了周轩肩膀一下,吓了他一大跳,连忙回过头。
一名戏子妆容的女子,正笑嘻嘻地看着她,五官还算周正,披肩的黄色头发,二十岁下,鲜红的小嘴巴里,正在啪叽啪叽的嚼着东西。
光着膀子,两只颤呼呼的玉兔在薄薄的抹胸里探头探脑,周轩真担心它们会一不留神跑出来。
“周轩,在等我呢?”女孩跳到前方,一记粉拳打在周轩的胸口,尽管很轻,周轩还是后退一步。
不等周轩开口,女孩惊讶地又问:“你被人打了?”
“不过是棍棒之伤,不碍事儿!”
“走,进屋说清楚了,谁这么凶残,把帅哥打成了猪头。”
二话不说,女孩儿拉着周轩进屋。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周轩也没有排斥,跟着她又回到二楼,希望能通过她了解一些事情。
将周轩摁在椅子,女孩儿不客气地一抬大腿,结结实实地跨坐在他的身,一对玉兔随即压在他的胸前。
“想我了吗?”
周轩慌了,一把将女孩儿给推开,正色道:“这位姑娘,还请自重!”
女孩儿愣住了,嘴巴张得老大,周轩看清她嚼的是一个白色的东西,正贴在她左边槽牙。
女孩啪叽啪叽的又开始嚼起来,站在地,下打量周轩:“跟我拽言呢,这是哪国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说完,女孩儿伸手去摸周轩的脸,周轩急忙又给推开,提醒道:“孔圣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再若这样,别怪我将你赶出去!”
“你赶啊,赶啊!只要我脱下这吊带,管保你跪地叫娘!”女孩儿嘻嘻笑着,动手往下拉拉衣服,厚脸皮的继续往前凑。
“眼含春水,面带桃花,笑藏媚,身似扶柳,混迹烟花巷柳尚可谋生,出来行走不对了。”周轩厌恶至极,从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子。
“什么?!你再给老娘说一遍试试?”女孩儿听懂了,恼羞地吐出口白色东西,粘在墙,接着破口大骂,“周轩,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吧,提裤子不认人了?当老娘好欺负是吧?”
还有那层关系?
周轩脑袋生疼,麻烦还真不少,急忙摆手,“姑娘,师规严厉,从不允许我进入风月场所,我当真不认识你。”
“放屁,前天晚还贱皮贱脸的给我洗脚,叫媳妇呢!”女孩儿嘲讽道:“难怪被人打,又欠了别人的风流债了吧?老娘也认识不少人,非得卸了你那惹事儿的玩意儿不可!你等着!”
女孩儿气鼓鼓的说着往外走,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冤家宜解不宜结,周轩可不想再挨打,连忙拉住女孩儿的胳膊,两人拉扯了好一会儿,女孩儿才呼呼气喘坐下,胸前一对玉兔更不老实了,下起伏。
“姑娘,别生气。唉,实不相瞒,我都不知道身在何处。”周轩道。
女孩儿才不听他解释,闹吵着又要往外走,斜眼儿看到桌子的五张红票票,立刻停住了。
周轩术士出身,看得明白,女孩儿眼全是贪婪之色,她喜欢这个!
“都拿去吧!”周轩大方道。
“谁稀罕!”女孩儿嘴里说着,下手可不慢,麻溜地揣起来,又笑了,手指点着周轩的脑门,“知道你跟我闹着玩儿,晚可要好好补偿我。”
周轩讪笑,一脸诚恳道:“姑娘,我对天发誓,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这里坏了。”
周轩指着脑袋,女孩儿歪头看了好半天,终于有点信了,凑近问:“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吗?”
“不知道!”
“一点印象都没有?”
“真没有。”
“完了,完了,被打傻了。总得记得是谁打的你,得跟他要医疗费啊,最好多讹一点儿。威胁他,要是不给,咱们报警,把事儿闹大。”
女孩儿的意思跟壮汉的提醒正好相反,周轩却更愿意相信壮汉,不去招惹那个实力很大的梅姐。
“也是不记得。”周轩摇头。
讹钱的想法被女孩儿暂时放下,眼珠滴溜溜直转,笑着开口介绍,“我是姜靓,你的女朋友,咱们都是临海大学历史系三年级的学生,不在一个班,现在是暑假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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