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野男人跑了，或许是因为独身饥渴的原因，我爸那时老是喜欢躲在卧室看激情片。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我爸除开深夜甩给我个背影看片，其余的时间就是喝酒打牌，动不动就发脾气打我了。
　　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还是用的DVD、VCD之类的呢，我爸就买一黑口袋片儿回来看，很多个深夜，我都会在女主角的嗯嗯啊啊声中惊醒。
　　因为我家里没女性，所以我时常都想，为什么女人会叫出那种声音呢？还有偶尔听到一些女性，说着什么一颗么及、库哈哟、雅蠛蝶之类的，就觉得有意思的紧。
　　但我爸从来不让我碰他的碟片，有几次我好奇去翻碟片研究，被我爸逮住了，当场险些把屎给我打出来。
　　从那过后，我再也不敢接触我爸的这些东西了。
　　但，虽然我不接触片了，可我爸看那些给我的记忆太深了，所以对于女性我从小就充满了好奇，后来我上了小学后，在班上没事就喜欢碰女同学玩！
　　我喜欢推她们身体，还有扯人家头发，每当这个时候，那些女同学就会发出和平常不一样的尖叫声，给片里一样，让我觉得很刺激。
　　那会儿我小，不懂这样做是不对的，也因此招来了许多女同学的恨意。其中最讨厌我的就是村长女儿楚涵。
　　可能是看不起我家里穷吧， 还有觉得我被大家一致讨厌，楚涵就处处和我作对，当摆事的大姐。我惹不起她，好多次只有忍受着酸气躲避。
　　楚涵那群姐妹中有一个是哑巴家的女儿，那女生话最多，嘴巴也长，好多次给楚涵说我的坏话，弄的楚涵没事就挖苦我，让我很委屈。
　　读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哑巴家女儿又冤枉我偷东西，我就学片里把她裤子脱了，还把我自己裤子也脱了撒尿在她屁.眼里！这样让我很快乐！
　　但楚涵为了给她撑腰，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推了我一把，我一下给坐尿上去了。
　　当时周围看好戏的人多，我气不过，给了楚涵一巴掌，这一巴掌非常用力，当时就把她扇哭了！楚涵不是我的对手，于是就威胁我说你个没妈养的贱种，这周等着在冬瓜梁见。
　　楚涵这句话，让我整个人都炸了，我最忌讳谁说我没妈了。于是我很暴戾的答应，还说这周一定要让你个贱B知道爸爸的本领。

　　楚涵说的冬瓜梁是本地的一个山包，上面有个青石坝，还有个小堰塘，打完群架可以顺势洗血污和泥迹，是我们打定点的不二良地。
　　想着要收拾楚涵了，我第一个想到了好兄弟王志安。我把这事儿给王志安一说，他当即捏紧了双拳说：＂好啊，早看那女人不爽了，这次一定要把她撒尿的地方撕烂，撕到她服为止！！＂
　　王志安的话，让我很是满意！
　　到了约架的这一天，我叫王志安去山下给我舀瓶子尿上来，待会儿给楚涵浇脑袋上去，报我坐尿之仇。王志安很兴奋的笑了，还说泼尿的时候让他也来。
　　王志安走了后，我就兴致勃勃的在青石坝上等了起来。没过几分钟，附近忽然响起突突突的摩托声。

　　那年代在村儿里有辆摩托是很装比的，我当时就伸长了脖子，莫非楚涵叫大人帮忙了?
　　不过下一眼，我就猛的一惊，赶紧躲在了地面上。为啥这么说呢，只见一辆摩托车正缓缓驶向堰塘这边，摩托车后面捆着个女人，而且头上还套着个白色的布袋子！女人一直在那挣扎。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我不敢吱声，趴伏在地上。后来那摩托车开过了堰塘，就停了下来。这时便听那个女人在呜咽：＂呜..呜..你松...松开...＂

　　她说话很模糊，闷声闷气的，该是嘴巴被塞着东西。
　　摩托车一停好，那个司机就坏笑着跨了下来，笑道：＂那石坝子太烫，要躺那上面来不好办事儿。还是这堰塘边安逸，风吹J.8凉！＂
　　他说石坝子的时候，得意洋洋的瞟了瞟青石坝，吓的我赶紧埋抵了脑袋。
　　说完，就扛起女人，放在了草垛子上。我打眼看去，那女人穿着一条超短裤，白溜溜的大腿露在外面，看起来浪的紧。
　　03年那会儿，社会风气不咋开放，说白了就是一般人的穿着都还很保守。当时我就想这女人挺不要脸的，估计是个坏女人！。
　　等那女人一放好，司机的手就环着她大腿不停的捏，时不时还去揉她腿缝儿。那女的夹住两条腿，不住的躲，惹的司机一个劲儿笑。
　　那时我也看清了，这司机我压根儿不认识，我就在纠结了，是要救人呢，还是好好藏着。老实讲，那家伙块头大，我挺怕他的。
　　没过多久，司机下面就支了个帐篷！他就搓着手说啥我忍不了啊，要玩你了！说完又把女人头上的布袋子摘了，说干事的时候要看着脸才更有感觉！
　　这时就见女人嘴巴里塞着团布条，耳发湿透了贴在脸颊上！她一个劲儿在乞求摇头。
　　我看过去她侧面挺好看的，不过感觉也不认识。
　　后来司机就在那脱裤子了，说哥儿今天要狠狠的干呐。我感觉他挺来劲儿的，就想抢劫就抢劫吧，脱裤子干啥！这话倒是真的，我根本想不到他是要强.奸。

　　说起来呢，03年那会儿电脑都才刚刚普及，那会儿的小朋友哪里能接触到黄图黄片，基本上对于羞羞事是一张白纸，！
　　所以当这男的捏住女人的紧身T恤，连着罩罩一把卷到了脖子后，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嘛。反正就看那女的一对胸啊，白白嫩嫩的掉在那，我心还好奇，为啥她胸口和我们班女生不一样呢，寻思这家伙是不是长瘤子了？
　　不过她胸露出来后，司机就给傻B似的，盯着那直吞口水。还跳起来喊哦也， 对那女的说：＂哇靠，你这也太大了，这都能挤牛奶了吧。＂能感觉的出来，当时那家伙特别兴奋。
　　这布团一扯下来，那女的自然就开始吼了，喊救命，强.奸之类的。只是司机倒也不紧张，反而嘟囔着说再喊的用力一点，你这对波就震的更大劲儿点。

　　他这么一说吧，那女的似乎看出这人不怕她喊救命了，转而就对司机求饶了起来。
　　通过女人求饶的台词，我听明白了！感情人家是因为非典停工，回老家看看。这司机装好人说载人回家，半路上却起了歹心。
　　这里有个关键点是那女的口里的老家，就是我们村。也是因为这句话，我寻思我要救她了，作为一个男子汉，一个村的不能见死不救。
　　我下了这个决定后，司机手在摸人家胸，边摸边还说美女，其实吧你也别叫，天热，荒郊野岭的你还指望有人呢？嘿嘿，反正看你也不是啥好货，你让我塞下无底洞大家都爽不是？
　　他说完，就嘚瑟的仰起脑袋在那里笑。也就是这个时候，跪着的那女人，屁股忽然朝后压了压，然后缩了缩脖子，使劲儿给撞了过去！
　　＂咚＂一声，脑袋就撞司机杆儿上了。当时他就捂住下面，腿夹的特别紧，往地上打滚儿，我看了一眼，就觉得一阵肉疼。
　　那女的把司机撞了后，尖叫着爬起声，转身就朝青石坝这边跑。她跑那会儿手还是被反绑在后面的，好几下险些没保持住平衡摔倒，于是她胸前两团就一直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晃啊晃的，看起来特别惊心动魄....
　　我寻思我呼吸都要随着那节奏停止了....当时心里还是特别震惊的，主要就是没见过女人这号东西，寻思这对瘤子真挺吓人的，还想这女的估计都快到癌症晚期了吧！
　　她跑了会儿，司机总算是缓过来了。那家伙有些恼羞成怒，就搁那吆喝说你再跑，再跑，信不信我待会儿先奸后杀。
　　说完，就跑着来追。但那家伙还是很聪明的，追了一步，又赶紧退回到摩托车上，骑着摩托来追。
　　这么一来，两人的距离几乎是眨眼就近了。女的回头看到那，吓的尖叫一声，有些六神无主了。
　　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是英雄的该出场了。我不再迟疑，抓起一块石头便跳了出去。
　　不过.....
　　话说那女的跑过来时，是对着我这直线跑的，而我跳出去时，她在回头看摩托车，倒没注意到我。
　　我暗骂一声，还没叫出口，我俩便撞在了一起。我那会儿个儿矮，脑袋恰好就凑她胸口了。然后感觉一阵柔软传来，鼻子里也尽是香甜的牛奶味儿，睁开眼，看到的都是白嫩的肉皮。那还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柔软的东西呢，忍不住用力挤了挤，感觉更舒服了。
　　当时要不是知道我碰在了瘤子上，我真想伸出舌头舔一口。
　　不过，这些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我没舒服过一秒，紧随而来的就是女人的尖叫声，以及我俩手忙脚乱的滚做了一团。

　　当时我心里就想，完蛋，这麻痹的人没救到，自己感觉也要搭进去....
　　话说我那时候小，骨头松软，摔下去倒是无伤大雅。不过她就难受了，上半身在青石坝上蹭出去了，右腰那截磨破了好大一块皮，皮肉混合着细沙翻卷着，看起来渗人的紧。
　　这时她鼻腔就发出那种嘶嘶的痛苦声，然后抬起脖子看我，还说了句：＂唉哟，痛死人了。＂
　　她这句话说的还是普通话呢，近距离听，发觉挺别好听，软软的细细的！另外和她一对眼，才发现这女人长的太好看了。
　　也是村姑见多了的原因吧，这一看她，有种全世界都明亮了几分的感觉。然后我就脸红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咋吱声，说白了还是这女人颠覆了我的认知，像是电视明星出来的一样。
　　我这边被美女震懵了，但那男司机倒不。那家伙幸灾乐祸的大吼了一声，说啊哈，你再跑啊，再跑个看看？然后摩托车就骑到了我俩面前。
　　当时算是突然多了一个我吧，司机下车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收拾漂亮姐姐，反而是站在那两手叉腰，来来回回看了我俩半天。
　　后面还是漂亮姐姐先说话的，她慢慢的跪了起来，手依然是反绑着，对男的说你还不走，这里有人事情败露了，你想坐牢不成？她说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弄的司机也盯住我了。
　　这时我心里就有些不爽，寻思这他妈不是祸水东引么？果然就见那家伙视线再不离开我了，他一只手摸着下巴，眉目间的表情特别郁闷，估计是在寻思咋处置我呢？
　　也就是这时，那女的又说话了，说孩子，你爹妈呢？她说这些的时候，一只眼角就给我飞快的挤了几下！
　　我一下明白过来了，这时气氛特别紧急，能感觉那男的想弄我，于是我赶紧说我爹妈就在下面砍柴呢！说完，还很大声的喊道：＂爹，爹...＂

　　我喊完的时候，那男的表情就有些怕了。还探出脑袋朝山下面看了几眼，问我小朋友，你爹妈真在山下面啊？
　　他问完后，那女的又想说话，但这时候男的就厉喝了一声，说你少来啊，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让他说话，你别插嘴！
　　说完他还蹲了下来，伸手狠狠掐住女的脖子，威胁道谁敢骗我，就他妈掐死谁。
　　那时候很明显这B崽子是做样子吓唬我呢。要一般小朋友，真给他吓蒙了！！
　　但我从小打挨的多，胆子大。所以还是说是啊，就在山下面呢，待会儿还要接我回家吃饭，要不我再喊喊吧！
　　当时这么说的时候，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但也没办法，撒谎撒这地步了，不继续说，整不好会没命的，于是我只能冒险。

　　好在他并没有叫我喊，而是看我跃跃欲试的样子，赶紧摆手说那这样哈，不用喊，叔叔也就是问问而已。后来那女的便松了一大口气，有些欣喜的喝道：＂你还不走，留在这里等人抓呢？？＂
　　她喝完，那男的就很不甘的骂了句妈了个比的，还突然踹了我一脚，骂道：＂这他妈的，你这小杂毛子真晦气！！！＂
　　这一脚用的力气特别大，又直中我胸口，我感觉都岔气了。然后那男的又过来扇了我一耳光，揪住我肚子用膝盖使劲儿顶。那给老子顶的，我都以为我要上西天了。
　　没过会儿我吐了，稀里哗啦的喷了一地，他才停手。然后把我给一把扔地上，双手又伸到女的胸前去抓，动作很粗鲁，弄的女的那对瘤子一个劲儿变形，那J.8才说占不成便宜，我也要收点利息。说完总算骑着摩托车走了。

　　他一走，我才彻底放松了，躺在那想妈个比的，英雄没当成，被打成狗熊了。
　　我胡思乱想着，那女的忽然碰了碰我，然后很委屈的哭了，喊道：＂弟弟，你还好么？真对不住哈，姐姐也是万般无奈，才拖你下水了。害苦你了弟弟！呜呜...＂她一哭起来就没个完，一直搁那抹眼泪，弄的我挺郁闷的，我寻思老子屎都被揍出来了也没哭，你哭个鸟蛋呢！
　　我也没理她，等我一口气缓过来了，才安慰她别哭，我没事呢！她听了，一下破涕为笑了。反正不知道是她太高兴还是良心得到安慰怎么的！忽然还探出脑袋，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大口。一瞬间湿热的气息就传遍了全身，我身子绷紧，眼睛都给瞪圆了。咋说呢，那是我有记忆里，第一次被女人亲，我发现这滋味真挺舒服的，而且可能是紧张吧，下面还硬了起来。
　　实际上那时候我对她拖我下水有些恼火，毕竟我开始是打算救她的！不过一个人主动想和被人算计感觉不一样。只是她一亲吧，我承认我就怂了，原谅她了。
　　要说我那会儿小，倒没啥不纯的想法。裤.裆那里支起，特不好意思，就夹紧了腿，脸红的给个猴子屁股似的。

　　她明显也给看到了，还笑眯眯的安慰我说：＂别不好意思，这是你们男生的正常反应哈。姐姐真的很感谢你哈，要不是你的存在，指不定会发生啥呢。姐姐还是个....＂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没多久后我也知道了，她还是个处呢！就因为这，从那时候起，我在她心中，就是一个特别重要的男人了。
　　她该是看我紧张，亲了一口就不再亲了！后来再三问我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带我看医生去。我说这算个屁呢，你是没看到我爹打我，比这厉害多了。
　　她就笑了，点了点我额头，说：哪有这种爹呢，是野爹吧？

　　这话一说完，我立即就难受了，我寻思我他妈就一直怀疑呢，她咋也这么说？
　　不是有话说么，当男女之间肢体接触越多，关系越亲密。不知是不是她亲了我，后来我俩亲密多了！一番闲聊，我才知道她叫李艳红，很早前就出去打工了，这次回来也是非典停工回老家看看。
　　我听她名字便笑了，嘲讽说艳红姐，你人这么漂亮，名字好土哦！她一听，嗔怪的掐我手背一下，说：＂我才不土呢，告诉你哈，以前我班上有两个女生还叫杜冬梅，母开林这样的，是不是更土？＂
　　说完就咧开嘴笑了。艳红姐是瓜子脸，丹凤眼那样的长相，笑起来人特别的甜美，我觉得好舒服。
　　后来我们俩便等着王志安回来。有些搞笑的是，一看到艳红姐，王志安大叫一声，赶紧把尿瓶扔了，完了太仓促，尿弄了一裤腿。艳红姐就捂住嘴笑着说他就是王志安啊？
　　这么一问，王志安更紧张了，舌头都捋不直了，脸红的跟个猴子屁股样。后来他悄悄的问我，这个女的是谁呢？看起来好像明星？
　　我就装比说是我姐呢，他还不信，非要问艳红姐。艳红姐就很温柔的看着我，笑道我确实是她弟。这么一来，给王志安没羡慕死。艳红姐搂我时吧，胸前两团又顶在我脑袋上了，软靡靡的，我寻思这瘤子是真有分量啊！
　　别说，王志安挺在乎在美女面前的形象的，走路时都惺惺作态的保持乖巧男孩的范儿，不过他人长的丑，像是小兵张嘎的嘎子，越是作反而越别扭。
　　这晚上，天快黑时，我们才和艳红姐分开，至于楚涵，她可能是怂了，并没有来。

　　离别之际，艳红姐给我们一人买了一包糖，完了就给我们分别说她要回老家了。
　　能是我打小缺少母爱的原因吧，听到这话，眼圈就酸酸的。心里特别渴望能和艳红姐一起，不过，这话我肯定是没法说的。
　　兴许是看我有些失落吧，艳红姐就摸了摸我脑袋，说：＂小虎，开心点，以后姐会找你玩的！＂
　　这样我才好受了许多。
　　我回到家时，我爸正在屋檐下抽旱烟！看到我后，就搁那吆喝：＂贼小子一天不落屋，又跑哪里野去了！＂
　　我寻思我得给我爸一个惊喜，也不理他，便把糖藏在背后！

　　他就在那喊：＂鬼鬼祟祟的！快回来...＂
　　不过我还没交出糖，我爸反而手伸进衣服兜里接着就掏出了一袋零食。
　　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那吃的叫大刀肉，小时候那会儿卖的特别火，一毛钱一个，一袋子得有40来个。我爸很大气的告诉我说：＂今天爸给你带好吃的了！＂
　　听到我爸的话，我心里特别吃惊。
　　主要以前他老喝酒打牌，哪有心思给我带吃的呢？不过这话我没敢说，而是问他哪里来的钱！
　　我一问完吧，我爸更嘚瑟了，脸上全是笑眯眯的光，还哼起了小曲儿。说：＂儿子，你等着吧，咱爷儿俩就快翻身了！＂
　　他当时为了显摆，还嘚瑟的在衣服里又摸出了五百多块钱，问我看，这是啥。

　　03年那会儿，500块钱对于一般家庭来说可不是小数目，那时一桶泡面都才2元5呢。我看到这些钱，本应该开心的，但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反而忧虑重重。
　　我爸就抖了抖烟灰，问我咋不说话呢，吃的也不捡？
　　这时我就憋不住了，问他是不是偷人家钱了啊？哪里来这么多钱？
　　我说这话，倒不是看不起我爸，只是我的印象里他就不是能存住钱的人。我挺怕他是不是惹事了呢。
　　我爸当时一听，捏住屁股下面的凳子就给我砸过来了。瞪着眼睛吼我说：＂你死小子是不是几天没松皮，又皮痒了啊？＂

　　我一看那架势，寻思这话肯定是得罪到我爸了，我就想跑。但我后腿被凳子给砸到了，就摔在了地上。
　　这时候我爸过来揪住我头发便打。
　　边打边骂骂咧咧的说老子好心给你带零食回来，你不领情，还说难听话糟践我，真是你妈生出来的孽种，一样的白眼狼，没眼水！
　　能是我爸忽然看到怀里的糖了吧，就抓起来问我是哪里来的？
　　我一边护住脸，一边说一个姐姐送的！我爸火气就更大了，说：＂你麻痹，大白天的天上还掉馅饼呢？你怎么不说是你妈给你送的呢？＂

　　然后他就用脚踹我，给我痛的撕心裂肺。
　　也是那天太委屈了吧，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吼道：＂你以为我像你呢？被一个女人伤了心，一辈子都走不出来。我他妈没那么孬种，你有脾气别提陈琳那贱女人....＂
　　陈琳便是我妈！我这话一说完，我爸血红的瞪起双眼睛，举个拳头就要砸我。不过我一点不怕，死死的和他对着。
　　他看起来像个野兽似的，不知道为啥，后来他却始终没打下来。反而是自己给哭了。

　　他哭着哭着，就走地上去，把大刀肉捡起来，转而指着我又说那你不想吃，老子也不给你吃了！你记住了，别他妈给你妈一样狗眼看人低，老子这辈子早晚翻身，等着吧总有那一天的...
　　然后，我爸就钻进屋里去，没多久我就闻到一股酒味儿了。我爸那几年就是那样，特别敏感特别小气，说白了我妈和人跑了，让他觉得很没骨气，老是觉得低人一等！而且吧，我这第一次顶撞他，没想到他却没打我，让我更辛酸了。
　　这天晚上，我爸稀里糊涂便在地板上睡过去了。我给他盖了床被子，自个儿便煮了碗面吃。我才吃了几口，附近就响起了空洞的狗叫声。
　　农村里一般有养狗的习惯，有陌生人出现狗就会叫。不过我也没觉得是来拜访我家的！但那晚上我想错了，附近的狗叫了没会儿，我家门前就出现了窸窣的脚步声，还有电筒光朝窗户离照，看样子就是冲我家来的。
　　我当是第一反应就是我爸那五百块钱的来历？莫非他得罪啥人，人家找上门来了。这给我吓的，一口面卡在嘴里，都不敢下咽了。
　　后来眼看光源已经到了我家院坝，我就赶紧跑过去把门给别上了，然后躲在门后不敢动。
　　这时院坝里就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那里喊着：＂冯叔，冯叔！＂

　　能是听到是个女人吧，我摸了摸胸口，总算松了一口大气！
　　但我还是没开门，主要是因为我家和村里人都不交好，哪个女人会大半晚找我爸呢？
　　屋里没动静，外面的女人等了会儿，就嘟囔着说：＂不对啊，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一家呢！＂
　　她嘟囔完，又在外面喊起来了，后来见还是没动静，便在外面敲门。

　　这时候我爸都开始打鼾了，声音特别大。
　　那女的该是听到了，就说：＂咦，是有人的呢，怎么不回话？＂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是用的普通话。当时就让我一惊，产生一股特别大的兴奋和期待，我也没多想了，赶紧就把门给开了。
　　等门一开，果然见艳红姐皱着眉头在那里自言自语！
　　我一下忍不住了，惊喜的笑道：＂哈哈，艳红姐！是你？＂
　　是的，艳红姐下午就说过普通话.所以我立马给辨认出来了。
　　我这么一喊完，艳红姐眼睛也瞪的老大，她凑近脑袋，仔细看了我一眼，也吃惊的说啊，小虎是你？你怎么在这呢？
　　感觉她也特别开心！
　　我就指了指房子，然后说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里啊！
　　我这话说完，艳红姐还特别明显的怔了一下！旋即她拉住我手，笑眯眯的问：＂那你爸是不是叫冯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