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来敲门的美女邻居……

作者: 小牧

  偷窥是无耻的,是下流的。但要是你隔壁住的是一对漂亮的母女花,你该怎么办?
  更要命的是你浴室墙壁上还有个洞,能清楚的看到隔壁浴室里的风光!
  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你要看了就是禽兽,你要不看那就是禽兽不如。
  “必须看撒!”
  秦风可不愿意禽兽不如,因此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前者。
  而且,还得将偷窥进行到底,这才是男人本色。
  今天星期四,按照秦风总结出来的规律,那对母女花今天下午一定会去运动馆打羽毛球。打羽毛球可是十足的体力活,到时候肯定是满身大汗,那么回家后第一件事情是做什么?

  当然是洗澡咯。
  所以早在两个小时前,秦风就在家里等着他们母女俩打完羽毛球回来,旁边的茶几上泡着一杯苦荞茶,心不在焉的看着一本快要翻烂的故事会。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等待。才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可是对秦风来说就跟熬了半天似地,如坐针毡。终于,走廊上总算是传来蒋天晴母女俩的说话声。
  “来了!”

  秦风随手就扔掉杂志,麻溜儿的提起早就准备好的小板凳,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浴室。
  如往常一样,秦风把小板凳在墙边,非常熟练的踩了上去,伸手挪开一面墙上挂着的镜子,然后就露出了藏在这里的那个拇指大小的洞口。
  秦风不知道这个小洞是哪位前辈留下的,他只想说干得太好了!
  “不知道今天是谁先洗?老板娘,还是小然?”

  心中暗暗想着,秦风把眼睛贴近小孔,将视线瞄准了浴室门。
  一年前,秦风是因为寻亲才来到江城的,当他调查得知自己失散的妹妹在江城大学读书后,他就暗地里去看过几次,然后选择了暂时留下来。为了不让生活太过无趣,他就应聘到了一家餐馆当跑堂的,离他妹妹读书的江城大学很近。
  餐馆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名叫蒋天晴,独自带着个女儿生活。
  虽然蒋天晴年纪稍大了点,但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加上本来就挺好看的样貌面容,她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如果精心打扮打扮的话,走在街上你指不定会认为她是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特别是那胸,绝对不比‘暗黑志玲’波多野结衣的小。
  至于女儿何诗然,她完美的继承了蒋天晴的基因。尽管目前她还是个高一学生,但是已经能够看出祸国殃民的苗头。秀眉大眼瓜子儿脸,还有一张樱桃小嘴,潜力非凡。
  如果说蒋天晴是山中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那么何诗然就是刚刚露出湖面的青涩水莲花。
  说起来,其实秦风现在的住处还是蒋天晴给介绍的呢。
  不过恐怕蒋天晴做梦都没想到,她的一片好心却给自己母女俩引来了一头狼。
  浴室门终于被推开了。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双手抱着浴袍,嘴里哼着小曲儿走进了浴室。
  “是小然这丫头。”秦风眯着眼,目不转睛。

  何诗然走进浴室后,丝毫不知隔壁有一双眼睛贼贼的盯着自己。她把浴袍挂在门后的架子上,走到了镜子前扭了扭脖子,伸手取下了发带。随着发带松开,何诗然满头乌黑亮发飘然落下。可是紧接着,她又用白色毛巾把头发全部裹在了头顶上。
  “泡浴?”看到这一幕,秦风心里乐开了花,泡浴的话就可以多看一会儿了。
  何诗然往浴缸里放了七分满的温水,倒了些泡泡沐浴露在里面,弯着小腰用双手在搅动起无数的泡沫后,她直着身子又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这才伸手拉开外套的拉链,脱下了浅蓝色运动服,露出了被汗水浸湿的贴身短袖体恤衫。
  何诗然扯起衣角闻了闻,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快速的脱下,一脸嫌弃的丢进了放脏衣服的盆里。随着体恤衫的脱落,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了将两朵小荷裹得紧紧的粉色文胸。
  何诗然没有急着拉掉文胸,反而弯腰开始脱裤子。眨眼的功夫,何诗然身上就只剩下两处秘境还未落入秦风眼中。这妮子虽说年纪还不大,但身前身后都已经初具规模,要再有两三年的功夫应该就能够全部绽放开来,不过这青春涩涩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细腻如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清秀盈盈的眼睛,纤细柔弱的身子,说不尽的动人。
  秦风的眼睛里逐渐燃起灼热的光芒,满腔热血都沸腾滚动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浴室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模样轮廓跟女孩儿几分相似的美妇人围着浴巾推门而入。这人正是何诗然的母亲,秦风的老板娘,蒋天晴。
  秦风瞪着眼看着突然出现的蒋天晴,不知道这时候她进来干什么,但是很快他脸上的诧异就变成了惊喜,兴奋的嘀咕道:“这是要母女俩一起洗澡的节奏么?”
  母女共浴,自打秦风发现这个小洞后,这样的情况他还从来没遇见过。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秦风的小心脏儿都扑腾扑腾的表示有点接受不了。
  蒋天晴进浴室后,也不知道和何诗然在说什么,声音很小。断断续续的,秦风能听到这母女两之间欢快的笑声。但他没在意,等待着接下来的重头戏。
  过了会儿,何诗然伸手就要去解开内衣扣。可在秦风遗憾的目光下,何诗然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够顺利解开扣子,小嘴撅着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蒋天晴摇摇头走了过去,拉过何诗然,笑着在她脑后轻轻拍了一下,低头就帮忙给她解开了扣子。不过这却让秦风很老火,因为蒋天晴丰满的身形将何诗然整个人全部都给挡住了,也就是说他刚才什么也没能够看到。
  等到何诗然重新出现在他视野中的时候,这小妞已经泡进了浴缸,身子被满满的泡沫给藏了起来,只露出个精致的小脑袋,脸蛋儿红扑扑的。
  心底暗暗可惜之余,秦风只能重新将目光落在老板娘蒋天晴的身上。

  不得不说,比起还未发育成熟的何诗然,蒋天晴整个人身上都释放着熟透了的雌性气息,某些时候她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够秦风热血膨胀。
  蒋天晴这女人的身材高挑,从背影上来看,由上而下呈现完美的曲线,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就瘦,真看不出她已经有了个十多岁的女儿。不过对秦风而言,他最在意的当然还是蒋天晴的正面,那里可有让秦风不止一次流鼻血的大宝贝。
  然而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老天就好像是在玩秦风,刚刚错过女孩儿脱内衣的重头戏,现在蒋天晴竟然也是背对着他,怎么都不转身过来,愣是不让他如愿以偿。
  不过好在蒋天晴在褪去浴巾的时候,身后某些部位还是被他给看到了,让秦风心头顿时口干舌燥,心痒难耐。在他炽热的眼神下,蒋天晴并没有进浴缸同女儿一起洗泡泡浴,而是慢慢走到旁边的淋浴喷头下,调好水温后,一大束水花将她整个人淹没。
  雾气腾腾中,蒋天晴的身影若隐若现,着实撩人心魄。
  何诗然在泡沫中安逸的躺着,浴花在自己身上这儿擦擦那儿摸摸,也是诱人得很。

  秦风贪婪的目光在母女俩身上肆无忌惮的来来回回,脑子里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某些儿童不宜的动作画面,他咧着嘴嘿嘿笑着,表情很猥琐。
  可就在这美好的时刻,意外忽然发生了。只见层层水帘中的蒋天晴不知为何竟是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仅仅是挣扎了几下过后就没有了动静。
  浴缸里的何诗然不顾一切的跳了出来,慌不迭的跑向了蒋天晴那里,晃动着蒋天晴的身子,嘴里惊呼道:“妈妈,你怎么了?妈妈,你别吓我,妈妈!”
  秦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搞蒙了,可很快就回过神来。
  “出事了!”
  想都没想,秦风跳下板凳,直奔隔壁而去。
  可是当秦风来到隔壁家门口,敲门的时候却犯了难。他要以什么理由进去呢?
  “人命关天,不管了。”
  秦风伸手拍打向房门,心想就说自己是来借酱油的,嘴里还喊道:“小然,快……”
  哪知还没喊完,房门竟然猛地被打开了。
  何诗然梨花带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冷不丁的见到秦风杵在门口,一时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愣住了。但接着何诗然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双手猛地抓住秦风的手臂,神色惊慌的对哭喊道:“秦风哥哥,你快救救我妈妈,她晕倒了!”
  此刻何诗然身上只裹着一张浴巾,浑身湿漉漉的,白嫩的四肢上还沾着不少的泡沫。脸颊挂着无助的泪水,连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看着就让人心疼。
  “我知道……我是说快带我去!”
  说是让何诗然带他去,实际上是秦风拉着何诗然直接朝浴室跑了过去。
  进了浴室,秦风就见到了躺在地上的光溜溜的蒋天晴,喷头的水还在洒,想来是何诗然太慌乱忘记了。现在可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否则秦风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关水后,伸手探呼吸,没有,听心跳,也是几乎没有。

  秦风眼睛微微眯起,伸手捡起旁边的浴巾就盖在蒋天晴的身体上,然后回头对何诗然说道:“小然,我先把你妈妈抱到床上。你们家里应该有酒吧,把度数最高的白酒拿到房间里来,再拿一个大碗。要快些!”
  说完,他抱起蒋天晴就冲向了卧室。
  “啊?白酒?好好好!”
  何诗然哪遇到过这种事,她实在是吓傻了。
  卧室里,秦风收回了搭在何蒋天晴额头上的手掌,若有所思。
  “怎么会中蛊了呢。”

  蛊道,起源于南方苗疆,算是一种比较厉害的旁门左道。
  其实蛊与巫一样,都是先人们用于治病救人的,但传承至今也不免出了一些败类,利用自己的蛊道做谋财害命伤人丧天害理的事情。
  如果秦风诊断没有出错的话,蒋天晴中的就是一种叫‘绿色妖姬’的毒蛊。
  别看名字这么好听,实际上这东西是非常恐怖,在蛊虫中也属于顶尖的一类。这种绿色妖姬的本体只有米粒大小,一旦被种入人体后会有三天的潜伏期,三天过后就会钻进血管里,释放出足以毒杀一百头大象的毒素,杀人于无形之中。
  绿色妖姬的毒,除了下蛊者的解药外,寻常人几乎没有再生还的可能,必死无疑。
  秦风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蒋天晴充其量只不过是家小餐馆的老板而已,到底是什么人会对她用这样的毒蛊,非要致她于死地呢?
  “不过还好有我在这里。”秦风莞尔一笑,摇头叹道:“就算是我欠你的吧。”
  毕竟秦风不知道偷看过多少次这女人洗澡,心想这次自己就救她一命,当作是还债了。

  秦风说完就坐在床头,十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飞快的在蒋天晴的周身各处要穴,最后伸出两个拇指轻轻摁在她两只耳朵下面翳风穴。
  与此同时,蒋天晴的身体也逐渐发生了变化,心跳和呼吸开始慢慢地恢复,身体肌肤也变的柔软红润。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秦风的额头就出现了一层细汗。
  显然,秦风刚才做的这些看似简单的动作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酒来了,酒来了。”
  人还没到,何诗然焦急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秦风在开门的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何诗然捧着大瓶小瓶走进卧室,一股脑都递给了他。
  秦风眼角扯个不停,这丫头是把家里的酒全部拿来了吧。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这丫头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抹着红眼圈对秦风问道:“秦风哥哥,我妈妈到底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她的身体一向都是很好的。
  秦风看向何诗然,安慰道:“小然你别担心,你妈妈没事,就是中暑了。”
  关于毒蛊,这些东西离普通人有些远,秦风觉得没必要告诉她一个小丫头,于是就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原来是中暑,吓死我了。”何诗然没有怀疑,她松了口气,看了眼床上的蒋天晴,然后抹着眼泣声道:“都怪我,这么热的天还拉着妈妈打羽毛球,都怪我。”

  秦风拍拍何诗然的肩头,安慰道:“小然乖,别哭啦,相信风哥哥,你妈妈很快就没事了。来帮帮忙,我得先去给你妈妈找点药。”
  “嗯嗯。”何诗然点点头,看向秦风。
  秦风也不再废话,选了一瓶高度白酒递给了她,有条不紊地吩咐道:“把酒倒在碗里,用火点燃,然后擦在你妈妈的身体上,擦遍全身。胸口、小腹、手心和脚心,这几个位置尤其重要。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停下来,明白了吗?”
  何诗然一把接过酒瓶紧紧攥在手里,认真地回答道:“明白了。”
  “那行。我这就去给你妈妈找药。”秦风说了句,转身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秦风回到隔壁自己房里,在橱柜里找了个干净的碗,然后走进卫生间,解开裤拉链就开始撒尿。不一会儿,碗里就有了大半碗。
  秦风低头看着碗里的液体,面色古怪的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小爷我这珍藏了二十年的童子尿,如今还派上用场了。真他娘的造化弄人。”
  没错,这碗里的尿就是他对何诗然所说的药。
  秦风刚才已经用特殊手法将绿色妖姬的毒素赶到了蒋天晴的胃里,并且压制住了毒素不再扩散。而让何诗然用燃烧的酒精擦拭她的身体,这是由于绿色妖姬在释放毒素后就会在人体陷入沉睡,滚烫的酒精让它重新活跃起来。
  秦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让绿色妖姬自己从蒋天晴的体内钻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掉蛊虫。于是,这就要用到秦风的童子尿了。
  因为童子尿对绿色妖姬有难以抵抗的吸引力,只要靠近了童子尿,这玩意儿就会拼命的往里面钻。只要绿色妖姬出来,对秦风来说就很容易对付了。

  秦风小心翼翼的端着碗,再次来到蒋天晴的卧室。
  不巧的是,何诗然正在用酒精擦拭蒋天晴的胸口,那对大宝贝正一晃一晃的。
  看到秦风,何诗然连忙跑过来接过碗,急切地问道:“风哥哥,这就是救妈妈的药吗?”
  秦风目光恋恋不舍的从蒋天晴身上挪开,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然后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嗯,这就是药。祖传灵药,能解百毒。”
  “我这就喂给妈妈。”何诗然端起碗就要去喂蒋天晴。
  秦风汗颜,赶紧解释道:“别别,这不是口服药。那什么,还是让我来吧。”
  何诗然吐了吐舌头,把碗还给了秦风。
  秦风接过碗后就慢慢的靠近蒋天晴,他伸手端的远远的,然后轻轻的摇晃起来,似乎生怕把里面的‘药’溅了出来。何诗然眼珠子转呀转,一脸的奇怪。
  大概也就过去了半分钟,只见床上的蒋天晴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在床边开始剧烈的咳嗽。
  秦风对蒋天晴的醒来一点都不惊讶,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自己二十多年的童子尿,也是一条小蛊虫能够抵抗得了的?这是要出来了。

  倒是蒋天晴现在身无寸缕,大片春景一览无遗,特别是那对大宝贝在她咳嗽的时候,不停地上窜下跳,令秦风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噗——”蒋天晴在不停的咳嗽中,干呕出一口绿色的液体。
  秦风看向地面,那滩散发着恶臭的液体里有着一个米粒大小,浑身长满绿色绒毛的小虫子,正是罪魁祸首绿色妖姬的本体。绿色妖姬落地后并不老实,竟是如跳蚤一般跳向空中,往秦风的身上激射而来,想要跳进他手中的碗里。
  “找死。”秦风心中冷笑,两指微微弹了下,那绿色妖姬便在空中悄然化作粉尘。
  何诗然心思都在蒋天晴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秦风的小动作,小跑过去扶住了蒋天晴,喊道:“妈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绿色妖姬离开蒋天晴的身体,她终于没有在咳嗽,抬头看了眼何诗然,正要说话的时候结果又晕了过去。何诗然再次变得惊慌失措,嘴里不停的喊着妈妈妈妈。
  秦风摇摇头,说道:“小月,放心吧,你妈妈已经没事了。现在只是太虚弱,睡着了。”

  何诗然回过头来,楚楚可怜地问道:“真的吗?妈妈她真的没事了?”
  秦风指着地上那滩绿色的液体,耐心地解释道:“你看,这就是你妈妈体内的热毒,现在已经完全吐出来了。相信我,最多两个小时,你妈妈就会醒过来了,醒过来就没事了。”
  何诗然听后这才放心下来,抿着唇,发自内心地说道:“谢谢你秦风哥哥。”
  秦风揉了揉她那乱糟糟的头发,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快去冲冲换身衣服,不然你妈妈还没好,你就得感冒啦。”
  闻言,何诗然才注意到自己只是裹了张浴巾,红着脸就要跑向浴室。

  “砰砰砰——”
  正当这时外面却是传来一阵砸门声。没错,是砸门,而不是敲门。
  何诗然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秦风,皱起秀气的眉毛,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隔壁那个女人家?”
  “应该是吧。”秦风点了点头。
  这栋楼属于老式的筒子楼,他的住房是三楼倒数第二间,第一间就是蒋天晴母女的家。倒数第三间,也就是他的另一个隔壁,这间房子里住着一个名声非常不好的女人,名字叫罗茜。
  罗茜应该也就二十多岁,是个不折不扣的潮女。平日里打扮得都是袒胸露背骚里骚气,而且白天不上班,每天晚上都是半夜醉醺醺的回来。所以在暗地里,邻里们都在议论说这个女人应该是做卖的那一行的。

  所以罗茜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缘,大家有意无意都躲着她。
  秦风是餐馆服务员,都是早出晚归,作息刚好和罗茜相反。作为一墙之隔的邻居,他也就知道这个女人叫罗茜而已,平日里如果是偶然碰到大家笑笑,甚至连话都还没说过一句。
  不过以秦风挑剔的眼光来看,其实罗茜这个女人长得倒也挺好看的,至少可以打个七八分。
  蒋天晴是成熟,女儿何诗然是青涩,而这个叫罗茜的,她就属于那种肆无忌惮的火辣艳丽,他们各有千秋。
  秦风曾经还想好好审视下罗茜的内在材料档次,可惜的是他在浴室的另一面墙壁上并没有找到第二个小孔,非常的遗憾。
  突然,外面砸门的声音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噼里啪啦玻璃碎裂的声音,并且还有伴随着激烈的咒骂厮打声。
  这还动起手了?秦风与何诗然相视一眼,都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

  “小然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出去看看。”想了想,秦风对何诗然说道。
  何诗然跟楼里的其他人一样,对罗茜是有抵触心理的,不过她并没有阻拦,只是嘱咐道:“风哥哥,有必要的话就报警哈。”
  “知道啦。”秦风应了声就往外面走去。
  今天可真是个神奇的日子,偷个窥差点儿出人命,他倒要看看自己刚救了个人后又会遇上点什么事情。
  来到门口,秦风打开门伸出脑袋看了眼,果然是罗茜家发生了事情。
  罗茜家门口,走廊上玻璃碎渣掉了一地,三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围在门口,其中两个家伙手上竟然还拿着几十公分长的扳手。
  三人中为首的是一个梳大背头的胖子,凶狠的满脸横肉上长满了痤疮,就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菊花。另外两个穿着花花绿绿的体恤,一个头发是白色,一个是蓝色,两人裸露的手臂上都有奇形怪状的紫黑色纹身,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
  胖子背负着双手,色厉内荏的躲在两手下身后,那两个家伙握着扳手,弓着腰严正以待地防备着门口的罗茜。
  罗茜今天的装扮是一身红装,红衣红裙红短发,两只手上各提着一把银光闪闪的菜刀,凌厉的眼神瞪着这三个男人,饱满的胸脯一上一下起伏着,一点儿都不害怕的样子。还别说,罗茜今天是浓浓的烟熏妆打扮,如果以现在的阵仗出现在晚上的话,还真是有一种深夜怨灵的的既视感。
  秦风玩味地的看着这些人,似乎罗茜这个女人还是占据主动的一方?
  胖子有两个手下撑腰,撸着袖子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对罗茜淫笑道:“好一个臭婆娘,仙人跳玩到你胖爷身上,你还是头一个。给你个机会,让老子好好干个十次八次,这件事情就算了。怎么样?”
  罗茜背靠墙壁,两手紧握菜刀,撇嘴道:“就你?想都别想,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给脸不要脸的**。”
  那胖子绿豆眼中凶光毕露,一脚踢在身前的白发男子屁股上,恶狠狠地喝道:“你们他妈愣着干嘛,还不给老子上?”

  得了胖子的命令,拿着扳手的两个家伙互相看了看,硬着头皮不得不朝门口的罗茜围逼了过去。
  罗茜不退反进,扬起手中的两把菜刀,咬着银牙冷笑道:“老娘看你们谁敢!”
  先前挨了一脚的白发子哭丧着脸,回头对胖子说道:“胖爷,这小妞手里可是刀啊。”
  “要不,咱们也先回去拿刀?”蓝发男子也弱弱地帮腔道。他可不想让这个疯女人在自己细皮嫩肉的身上开个口子放血。
  胖子听了这两家伙的话,怒极败坏地骂道:“刀怎么了?刀怎么了?你们裤裆里还有一杆枪呢!抓住这婆娘,等老子享受了,也让你们尝尝鲜。快上!”
  美色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家伙闻言都是精神大振,贪婪地看向身材火爆的罗茜,贱笑着开始朝罗茜逼近。
  白发男子上前就是挥舞着扳手朝罗茜手臂了过去,想要让打掉她手中最具威胁的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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