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读
|
杂谈
|
舞文
|
鬼话
|
情感
|
同行
|
奇幻
|
商道
|
军事
|
历史
|
全集
|
全部
|
排行榜
|
精品推荐
摸骨术
作者:
大鱼生
我是个医生,在城区开了一家诊所,我给人看病的方式不一样,一不用仪器,二不用切脉,我只摸骨。
不管什么病,只要我用手一摸,便能知道个大概,再对症下药,定能药到病除。
这摸骨,不免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目前我还是一个单独狗,来我这儿看病的美女很多,不泛有风姿妙曼令人犯罪的,但我一直秉承医师道德,从没想过祸害她们,因此我在业内口碑极好。
直到有一晚……
这天一直很忙,当最后一个病人离开,已将近十二点。因为太疲惫,我决定晚上就在诊所休息。
刚准备关门,突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冲了过来,嘎吱一声停在诊所门口。
车几乎还没停稳,车门便被推开,一双修长的大白腿踏了出来,接着便是一头波浪形的长发,一身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年龄大约二十四五岁,身形妙曼绝不输范冰冰,只是那白皙精致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忧郁。
“请问是杨医生吗?”美女一看见我,劈头便问。
我点了点头:“我是。”
“请救救我妹妹!”美女说着,从车内扶出一个女孩来。
女孩十四五岁的样子,娇小美丽,只是神色萎靡,站立不稳,只能由她姐姐扶着,显然病得不轻。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不由皱起眉头。
我们杨家摸骨绝学师承于八仙之一吕洞宾,因医术高超救死扶伤而受封于帝王,成为当代一大世家,此绝学世代相传,造福于民。只是到了我太爷爷这一代,因为历史的原因,沉寂了一段时间,甚至差一点失传。
后来我爷爷发现了此术,躲在黑屋里,悄悄自学,取得了一定的造诣,但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地给人摸骨治病,反而把我爹送去国外学西医。我从小跟爷爷长大,爷爷便将此术传授于我。
爷爷叮嘱我,摸骨之法博大精深,诡异莫测,但有三大禁忌,千万触犯不得,否则霉运缠身,家破人亡。
第一、将死之人不摸。
第二、午夜不摸。
第三、鬼不摸。
现在是子时,正对应了三忌中的第二条。
见我不做声,美女搀扶着妹妹上前一步,期盼地盯着我,急急地道:“只要你能救好我妹妹,多少钱我都出!”
“不是钱的问题。”我朝她挥了挥手,“你妹妹的病,我治不了。你赶快送她去大医院……”
“我是找遍了大小医院,都不收治我妹妹,并且,我妹妹已经被下了死亡通知书,我这才来找你的!”美女顿然急了,“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你,说你仁心仁术、妙手回春,没有治不好的病,你不能因为别的原因而见死不救啊!”
我颇感无奈:“不是我不救,而是……”
“只要你愿意救我妹妹,要我柳白韵做任何事都可以!”美女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妹妹因没有搀扶,也跟着坐倒在地。
我于心不忍,赶紧过去搀扶。谁知刚碰到她妹妹的手,我便大吃一惊。
手凉如冰!
再看她额头,我又是一怔,黑色缭绕。
将死之人!
但是,凭我直觉,她妹妹还有救。
我不由矛盾起来。
摸骨三忌,将死之人、午夜,占了两条,就差是鬼了。
“求求你了!”美女泪如雨下,“我只有妹妹这一个亲人,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无法面对泉下父母。你还未娶妻吧?只要你能治好我妹妹,我愿意嫁你为妻。我身家千万,都可以送给你……”
“进来吧!”我将女孩抱起快步走进诊所。
不是美女的话打动了我,而是我发现,若再不治,她妹妹就彻底没救了!
将女孩放到诊断床上,抓住女孩的手腕,轻轻一挥,心中沉重起来。
人的手骨包括腕骨、掌骨和指骨三部分,其腕骨属于短骨,共八块,掌骨五块,指骨是长骨,十四个,骨骼之间紧密相连而又井然有序,而这女孩的骨骼,似乎所有骨头连成了一条,犹如一根木棍!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食指,用力一扳,女孩“啊”地发出一声呻吟,想要抬起头,我左拇指急闪而至,一把按住了她的额骨,女孩顿然发出呜呜的叫声。
美女上前一步就要去抓她妹妹的手,我忙叫道:“别碰她,你出去。”
“我妹妹怎么样?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美女哽咽着问。
我说:“怪病!得这病者,身体偶尔硬若柴木,四肢僵硬。”
“对对对,就是这样。”美女瞪大了眼睛,“你能治好我妹妹吗?”
“你先出去吧。”我淡淡地道。在没有确定之前,话不能说得太满。
美女慢慢朝外退,轻轻地问:“那个,厕所在哪里?”
“外面,左拐。”
“好,谢谢。”
美女退出去后,我将手从女孩的额骨上收了回来。女孩的呻吟也嘎然而止,突然睁开眼睛,定定地盯着我。
女孩所得的病我已明白了大概,只是不方便跟美女直说,也怕她受到惊吓。这已不是一般的病,普通的中医、西药,对它根本是束手无策。
我左手往女孩两眼一抹,右手快若闪电朝她锁骨挟去。
谁知在我的手离她锁骨两公分时,异变突起,女孩突然坐起,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女孩手硬如钢,犹如一把铁铗。
顿然,一股极强的窒息感突袭而来,我感觉喉咙差点就断了!
好在女孩年龄尚小,手臂不长,我果断伸出食指和中指,迅速挟住了她的右锁骨。
女孩手一软,从我喉咙间垂了下去。但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骤然弹跳起来。我知道,她是想从诊断床上坐起,并且想跑走。我身子一翻上了诊断床,坐在女孩的双腿上,两手双管齐下,同时朝女孩的左右锁住锁去。
“啊——”女孩发出一声凄厉却又销魂般的长吟,身子不断抖动。
“你干什么!”突然一阵怒喝从身后传来。
美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像一头母虎冲了上来,用力朝我一推,我差点滚到地上。
“你竟然趁我不在猥琐我妹妹,你太下流无耻了!”美女朝我杏目圆睁。
我不想解释,冷冷地看了美女一眼,“我在给你妹妹治病,请出去!”
“哪有你这样治病的?”美女朝我怒目而视,“你需要坐到她身上去,需要去摸她吗?”
女孩突然哭了起来,哽咽道:“姐姐,他是坏人,刚才想脱我衣服,在我身上乱摸。呜呜,我不要在这儿,快带我走……”
“无耻!”美女瞪了我一眼,将女孩扶起,“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上前一步,“你妹妹还不能走……”
“怎么?你还想欺负人?信不信我马上报警封了你这儿!”美女边警惕地用余眼盯着我,边搀扶着妹妹快步朝外面走去。
“相信我,只有我能救你妹妹。”我追了上去,“刚才只是我的症治手法……”
“你的症治手法也太高明了,我真是大开眼界!”美女冷嘲热讽,打开车门,将女孩扶进车中,重重关上车门,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会告你的!你等着!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想要你妹妹活命就别走!”我还想挽救女孩一条生命,但美女却已钻进了车内。
在车子启动的瞬间,女孩突然将脸趴到了窗上朝我诡异地笑了一下。我想追上去,然车子却飞似地开走了。
犯忌固然严重,但人命更为重要,没有成功医好美女的妹妹,我心里极不是滋味。
回屋洗了个澡便上床睡觉。
刚闭上眼睛,突然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我赶紧睁开眼睛,床前赫然站着一个人!
借着窗外闪进来的余光,依稀见得对方是个女孩,一身紧衣,娇小玲珑,像是美女的妹妹。
“谁!”我立马从床上坐起。
对方并不说话,径直朝我扑来。
我二话不说朝其锁骨锁去。
可一碰到对方的身体我便吃了一惊,对方竟然没有骨头!并且身硬如石。
我正诡异,对方双手如电,倏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抓住一只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手腕应声而断。对方突然腾空而起,身子变幻成一种极诡异的姿势,一只手依然掐住我的脖子,一只脚骤然朝我胸口踩来!
“呕!”一阵剧情从胸口传来,令我怒火中烧,抓住其小腿,狠狠一扭,“咔嚓”,对方的一只腿也断了。
奇怪的是,对方一声未吭,并且身形不倒,依然一只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
我近乎窒息,大脑开始空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脚踢向对方,直接将对方踢飞了。一声闷响,对方撞在墙上,又栽倒在地。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半晌才回过神来,见对方趴在地上没有动弹,松了口气,赶紧跳下床打开灯。
果然是个女孩子,跟美女的妹妹极像。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生硬古怪。
我慢慢靠近,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冷气。
对方不是人。
竟然是一个木偶!
木偶杀人。这绝对跟那个美女和她妹妹分不开关系。看来祖上承不欺我,犯忌果然招来杀身之祸!
有一句顺口溜这般唱道:
人摸骨,摸人骨,摸了将故魂带走。
鼠跳跃,牛作业,子时有鬼来做客。
古来一双阴阳手,摸骨把脉把病除。
三忌在心须牢记,一旦破戒邪崇出。
突然,一阵剧痛从虎口传来,我抬手一看,倒抽一口冷气。
虎口处出现一道黑斑!
祖训有言:犯忌者,出黑斑。一斑伤二斑残三斑鬼相伴。
一旦犯忌,我就与美女她妹妹的命连在一起,她活我活,她死,我死!
我拾起木偶,心中沉重了几分。想了想,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收到一条微信。
是一个叫刘名的朋友发来的,以前我给他的父亲看过病,他请我吃过好几顿饭,彼此很熟。
是一条语音。
我一点开,便传来刘名的一番质问:
“老杨你怎么回事,我给你介绍了一桩生意,是个白富美,还想着介绍你做对象呢,你倒好,闲得蛋疼去猥琐人家妹妹!”
“我老脸都被你丢光啦!”
我哭笑不得,给他回了一条信息,将事情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并且强调,如果再隔三个小时不医那个女孩,她将性命不保。
刘名立马发来微信,询问事情的经过。
我将事情重述了一遍。
刘名说:“这个误会大了,我去跟她解释一下。”
我随口问:“那女人干啥的?脾气那么大,简直是个护妹狂魔!”
刘名说:“她叫柳白韵,是鼎鼎大名的木雕师……”
“你说什么,木雕师?”我立马将视频对着地上那堆烂木偶,“这木偶,是她弄出来的?”
刘名看了看木偶,说这像是她的作品。
“靠,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误会我罢了,还要来杀我!”我很生气。
刘名忙问是怎么回事,我将木偶夜袭一事说了。刘名瞠目结舌,半晌才道:“怎么可能?木偶能杀人?柳白韵绝对不是这种人!我马上去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挂了视频,我将木偶简单收拾了一下,以防异变,将余下的另一只手和脚全部扭断。
不大一会儿,刘名打来电话,说他已向柳白韵解释了一切,柳白韵等会儿来我这儿。
我将木偶提到诊所大厅,等了约摸二十来分钟,一辆车停在诊所门口,柳白韵风风火火走了进来,面若寒霜,当看到地上的木偶时,神色一怔,竟傻傻来了一句:“我这木偶怎么会在你这儿?怎么破成这个样子?”
“装傻么?”我指了指脖子,“我差点被它掐死!”
柳白韵朝我脖子看了看,大概也看清了我脖子上被木偶掐红的痕迹,面露惊讶,但立即敛神,冷声道:“木偶是死物,怎么会掐你?你猥琐我妹妹不成,还想诬蔑我?”
我调出一段监控视频。
是木偶从诊所大厅路过,溜进我卧室的片断。
柳白韵捂住小嘴,一双美目瞪得老大。我坐在凳子上,看她怎么说。柳白韵大概被我盯得不自在了,神色也缓和了些,解释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你猥琐我妹妹,但我没想过要杀你。”
我见柳白韵不像是在撒谎,问:“你妹妹犯病多久了?”
柳白韵朝诊所外的车子看了一眼,答道:“快三个月了。全国医生,束手无策。本以为你是我最后的希望,谁知道……”
“如果我说你妹妹只有一个多时辰可活了,你信吗?”我盯着柳白韵的眼睛。她明眸皓齿,眼睛通透而明亮,给人一种极为清澈的感觉。不料柳白韵在听了我的话后,两眼瞬间暗淡了下来。她勇敢地迎向我的目光,反问:“你真的能救我妹妹?”
我说:“能。”
柳白韵迟疑了一下:“那,我把我妹妹扶进来……”
“我有说过我想救她吗?”我冷冷地道。
柳白韵一时顿住,神色挣扎。一滴晶莹的泪珠似要从眼中流出,但因她的倔强,迟迟未落。
“刘名跟我说你能治好别人治不好的病,他刚才也跟我解释,说你是在医治我妹妹。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们,我妹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更不想失去她!”
“就在半个小时前,我妹妹突然发出一阵惨叫,她说手臂很疼,接着又说腿疼,胸口疼,很快四肢都疼,像是被人硬生生折断……”
说到这儿,柳白韵再也控制不住,泪如泉涌。
我朝地上的木偶看了一眼,忙问:“你妹妹呢?在哪里?”
“在车上。”柳白韵擦掉泪水,“她全身没了力气,连动也动不了,哭喊着叫我杀了她,让她死,说不想被你折磨……”
我提腿便朝诊所外跑去。
如果柳白韵没有说谎,那么,她妹妹跟袭击我的木偶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当我冲到车前时,却发现,车内空荡荡地,哪里有人?
“你妹妹呢?”我冲跟出来的柳白韵问。
柳白韵拉开车门,顿然惊道:“我妹妹呢?我妹妹去哪里了?”
她边喊着,边惊慌失措般地在车内四下寻找,明知这样找下去也定会找不到。
“会不会她偷偷走了?”我问。
“不会的!”柳白韵从车中钻出,四下张望,“妹妹四肢无力,柔软无骨一般,连动都动不了,又怎么能离开?”
“一切皆有可能。”我朝街道两旁看了看,“时间不长,她应该还没走远。你左我右,赶紧去追!”
说完,我便朝街道右方快步走去,连走边四下寻找。
柳白韵没有迟疑,也朝左方跑了过去,连跑边喊:“白雪!白雪,你在哪里?”
柳白雪,这是她妹妹的名字。
朝前找了约摸三百来米,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叫骂声。
“想死啊,趴在路中央!”
我赶忙跑过去,只见一个女孩正趴在路旁,一辆车停在她前面,一个光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冲女孩怒骂。
“想死去跳河,想碰瓷儿,信不信老子碾死你!”
女孩本是趴在地上,这时微微弓起了身子,似一只蓄势待发的猫。
我赶紧跑了过去,定睛一看,正是柳白雪。
“抱歉!”我一把将柳白雪抱起。她四肢果然被卸了一般,直直地垂了下去。
光头还在叫骂:“什么玩意儿……”
我狠狠一眼瞪了过去,光头的话嘎然而止,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色厉内荏叫道:“怎么,想打架?”
“你想怎么样?”柳白雪盯着我,突然问。
我抱起她边往回走边说:“当然是要治好你。”
柳白雪哼了一声:“你以为你能治好我?”
话未说完,柳白雪身子一动,竟然像泥鳅一样从我身上滑了下去,接而后腿一蹬,像青蛙捕食一般一跃而起。
我尚未反应过来,便传来光头的一阵惨叫。
只见柳白雪竟然跳到了车上,抱着光头的头狠狠挠了下去!
我急忙上前,一只手抱住柳白雪的腰,一只手迅速朝她锁骨锁去!
柳白雪闷哼一声,像一滩软泥朝地上倒去,我赶紧将她抱起。
光头左脸像是被野狗挠了一般,鲜血淋漓!
“怪物!你他妈的就是怪物!”光头惊恐莫名,发动车子落荒而逃。
我抱着柳白雪径直回到诊所,将她放到诊断床上。
“你要是敢动我,我姐姐不会放过你的!”柳白雪眼中一丝恐惧一闪而过。
我没理会,一掌砍在柳白雪的左肩上,柳白雪闷哼一声,昏厥过去。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柳白雪额头上,闭上眼睛,缓缓用力,一股气流如潮水一般涌向柳白雪全身各处骨骼。
气流乃白色,一直畅通无阻,直至肝脏处,有一团黑气,约摸拳头大小。这便是病灶之处。
人有三魂七魄,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
三魂当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身。
《黄帝内经》记载:“五藏: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精志也。”
显而易见,柳白雪的命魂出现了问题。
肝脏位于右上腹,隐藏在右侧膈下和肋骨深面,大部分肝为肋弓所覆盖,仅在腹上区、右肋弓间露出并直接接触腹前壁,肝上面则与膈及腹前壁相接。
我拉开柳白雪的衣服,露出白皙如雪而又平坦的腹部,张开五指,缓缓放于肋骨处……
“你……你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柳白韵急促而颤抖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淡淡应道:“治病。”
柳白韵三步并作两步跨了上来,气喘吁吁:“治病?怎么掀我妹妹的衣服?”
我收回手,没好气地看向柳白韵,只见她汗流满面,面色绯红,一脸地焦急、质问与担忧。
“治,还是不治?”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我,按我以往的性格,早赶她走了,可是,看着她那豆大的汗珠以及满脸的矛盾与痛楚,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柳白韵看了看柳白雪的腹部,又看了看柳白雪的脸,目光又盯着我的手,最后直接迎上我的目光,贝齿一咬,道:“救!”
“那你出去。”我实在不想再被这个女人给打扰了。
“我能看着你治吗?”柳白韵弱弱地问。
“不能。”我直接拒绝。
“好。”柳白韵轻轻应了一声,准备出去。我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等等。我不会白给你妹妹治,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柳白韵赶紧问:“什么条件?”
“你愿意拿什么来换你妹妹的命?”我反问。
柳白韵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只要你能救我妹妹,只要我能拿的,我都能拿。”
我正色道:“如果要你嫁给我呢?”
“你!”柳白韵俏脸一怔,脸上飘过一丝绯红,同时气呼呼地道:“你这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我不置可否。
落井下石也好,趁火打劫也罢,反正我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先前你不是跪下求我,说只要我救你妹妹,你就会嫁我为妻么?连千万家财都给我,怎么现在白反悔了?
似乎看懂了我心中所想,柳白韵咬牙道:“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医好我妹妹。”
我淡淡地道:“你不必嫁给我,以后就做我的药童吧,做三年,免费。如果你同意,就先出去,我要医你妹妹了。如果你不同意,就把你妹妹带走。”
“我同意!”柳白韵不假思索便答应了下来,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柳白雪,转身走了出去。
之所以要柳白韵做我药童,是因我们杨家除了摸骨术这一绝技,还会相术。柳白韵骨骼清奇,非同常人。但她八字极硬,她体内有一个反骨,有一说:头有反骨,万中无一,这导致她克父克母,甚至还克亲人,克朋友。并且,她额前有道黑圈,近日会有大劫,我留她在身边三年,一是希望能帮她渡过这个劫难,二是,想把她那个反骨给除掉。
为了不让柳白韵再来打扰我,我把门关上了。
一转身,突然发现柳白雪竟然从诊断床上坐了起来,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你醒得倒是挺快。”我边说边朝她走去。
柳白雪可怜巴巴地道:“你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她便把衣服脱了,只剩下里面一件内衣。
柳白雪虽然年龄尚小,但身体已开始发育,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跟她姐姐平分秋色。漂亮、娇嫩,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对任何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几乎难以抵制的致使诱惑。
“那你乖乖地在床上躺下。”我拿出一支烟,不紧不慢地吸了起来。
柳白雪边妩媚地盯着我,边以一种极为优雅并且魅惑的姿势躺下。
“你温柔点哟,我怕疼。”她声音娇媚,不像属于她这个年龄。
我边吸着烟,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
柳白雪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微微咬着嘴唇,眼睛却一刻没在我的右手移开过。
我咬着烟嘴,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
柳白雪的眼睛又聚集在盒子上,羞涩地道:“你想得挺周到嘛,还准备了安全套。”
但是,她看错了,我将盒子拆开,里面是一副薄若透明的一次性手套。我将手套戴上,又吸了一口烟。柳白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突然,她神色大变,“你的烟是……”
说着,她就要从床上跳起。
我一个箭步冲到诊断床前,左手迅速地锁住她的锁骨。柳白雪一声闷哼,十指如刃般朝我喉咙刺来,我将头一偏,朝她面上喷了一口烟,柳白雪神色一黯,停滞了一下。趁这机会,我右手张开,重重地压在她的肝脏处。
提意见或您需要哪些图书的全集整理?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