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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的春天
作者:
小丑牛
“小牛,你爬那么高干嘛?墙上有宝贝吗?”傍晚,牛根拿着手机趴在墙头上,眼冒绿光,正饶有兴致的朝隔壁刘寡妇家张望,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牛根的嫂子苏梅。
“你翠兰婶的身子骨不舒服,躺在床上等你去瞧病呢,你赶紧下来。”苏梅走到牛根身后,二话不说就伸手去扯牛根的衣服,想把他从墙头上拽下来。
牛根趴在墙上,而苏梅站在地上,这样的高度差很诡异,苏梅的手伸出去,刚好和牛根的屁股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这一把抓下去,恐怕会抓到某些不该抓的地方。
“嫂子不要乱抓——”牛根见状,脸色刷的一变,转过身便要阻止。
本来牛根的身体背对着苏梅,苏梅顶多抓到他的屁股,可他这一转身不要紧,变成了和苏梅面对面,慌乱中,苏梅的手伸过来,不偏不倚,照着他的裤裆就抓了过去,他只觉得裆间一紧,里面的某个东西就被苏梅结结实实的抓在手心。
如果放在平时,那也就算了,关键是隔壁的刘寡妇正在和村长赵传福偷奸,牛根盯着看了半天,身体早就有了感觉,现在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裤裆里的贼老弟硬邦邦的,已经不声不响的支起了三角架。
“嫂子你……”
“什么东西?”
顿时,两个人全都愣住了。
由于天太黑,苏梅刚开始没能缓过神,抓到牛根下面的贼老弟以后,她愣了愣,微微皱起眉毛,还本能的用力捏了几下。
“呀!”
感受到那个东西的尺寸和热度,苏梅瞬间就明白过来,俏脸一片通红,脱口惊呼一声,然后像触电了似的,闪电般松开了手。
“真舒服!”
气氛虽然尴尬,但是被一个女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抓住要害,幸福来的太快,牛根深吸口气,嘴里情不自禁的崩出三个字。
“小牛,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嫂子!往后再敢这样不正经,我就……我就不认你这兄弟!”苏梅的脸色在夜色掩映下娇艳欲滴,声音直发颤。
“我都说了不让抓,是你非要抓的,抓了又怪我,真是没天理……”牛根心里憋屈,嘴上却笑嬉嬉道:“嫂子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苏梅臊得脸红耳赤,转移话题道:“别磨叽了,快去帮你翠兰婶瞧病。”
“赵村长在家吗?”牛根明知故问道。
田翠兰是赵传福的媳妇儿,现在赵传福和刘寡妇在隔壁的屋子里玩的正欢,不用猜,田翠兰肯定在家独守空房。
“没在。”苏梅摇了摇头,道:“听说是在镇上加班,要明天中午才能回来。”
加班?靠!看来当村长就是爽啊,随便找个理由就能糊弄自家媳妇儿,然后四处偷腥!牛根暗骂一声,撇嘴道:“镇上有什么好忙的?依我看,赵村长一定是背着翠兰婶,偷偷去找别的女人了。”
“你个小牛,净瞎掰!”苏梅神色不悦,嗔声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传进赵村长的耳朵里,你这诊所就别想再开下去了。”
牛根咧嘴一笑,道:“嫂子放心,我没爹没娘,春生哥他又……反正,我和嫂子最亲,有什么事只和嫂子说……”
春生是苏梅的男人,和牛根是拜把子兄弟,两个人一起入伍,春生却不幸牺牲,临死前,春生拉着牛根的胳膊求他帮忙照顾苏梅和年迈的爹娘,牛根含泪答应,所以提前退伍来了杏花村。
提起春生,苏梅的眼圈立刻就红了,看样子要哭。
牛根见势不妙,赶紧从墙头上跳下来,正打算安慰苏梅几句,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刘寡妇欲求不满的臭骂声:“你个死鬼,才两次就怂了?真没出息!”
紧接着是赵传福信誓旦旦的声音:“别着急,等老子喘口气,非把你干趴下不可!”
“好啊,老娘今天晚上要榨干你……”
“你等着……”
“……”
声音不大,勉强能听清。
苏梅愣了一下,显然是听出了什么,她也顾不上伤心难过了,抬起头,一脸疑惑的朝着隔壁刘寡妇家看了两眼,然后回头看向牛根,皱眉道:“这声音……”
“像不像赵村长?”牛根嘿嘿一乐,道:“没错,就是他!”
“啊?”苏梅满脸惊色。
“怎么,嫂子不相信?”说着,牛根一把抓住苏梅的手,把她拉到墙脚,示意道:“不信的话,嫂子就亲自上去瞧瞧。”
苏梅的手软绵绵、热乎乎的,摸着特别爽,牛根偷瞄了两眼她那鼓囊囊的胸口,咕噜!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墙脚处放着一张板凳,是牛根专门搬过来偷看刘寡妇和村里的男人偷奸用的。
略微犹豫一下,苏梅点点头,松开牛根的手,扶着土墙踩上板凳,悄悄朝隔壁的小屋里张望。
牛根站在苏梅身后,低头看到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禁不住暗自腹诽道:“嫂子的胸那么大,屁股又这么翘,如果能和她……唉,春生死的真是冤啊!”
“小牛,你那双贼眼往哪里看呢!”就在牛根浮想联翩的时候,苏梅突然回过头,冷眼盯着牛根,眉目含羞。
牛根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老脸微红,尴尬道:“没,没什么,我看嫂子身上穿的这条裤子不错……”
苏梅结过婚,是过来人,哪能不懂牛根的那点儿坏心思?她怒瞪牛根一眼,嗔道:“你呀,真是痞性不改!”
牛根撇撇嘴,问道:“嫂子看到了吗?和刘寡妇偷奸的是不是赵村长?”
“有点儿像,可是他背对着窗户,看不清楚。”
“又换姿势了?”牛根来了兴趣,不等苏梅从板凳上下来,他就抬脚踩了上去。
那个板凳很窄,勉强能挤下两个人,牛根几乎是搂着苏梅上去的,而这一搂不打紧,他下面的贼老弟直接就抵住了苏梅的屁股,把她抵的身子一颤,差点儿尖叫起来,赶紧往旁边挪了挪,扶着土墙和牛根并肩站着。
看到苏梅的脸蛋儿红彤彤的像要滴血,牛根咳嗽一声,心里痛快,脸上却装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模样,扭头看向隔壁小屋。
小屋中,赵传福果然又换姿势了。
刘寡妇躺在床上双腿分开,搂着赵传福的虎腰,叫声越来越响。
和一个活脱脱的大男人偷看别人做这种事,还离的这么近,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这种情况苏梅以前想也不敢想,刘寡妇每叫一声,她的小心脏都要跟着颤一下,很快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脸如火烧,手心冒汗。
“小牛,咱们这样不好,还是赶紧去……”
“嫂子快看!”
苏梅实在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正要走,可话说到一半,牛根突然推了她一把,喜道:“赵村长把头扭过来了!”
板凳本来就小,牛根这一推可不得了,苏梅触不及防,脚底突然一滑,啊呀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就栽倒下去。
“嫂子——”牛根大惊失色。
幸好牛根当过兵,虽然是个军医,动作却非常敏捷,探手抓住苏梅的胳膊,用力把她拽进怀里,然后和她一起摔在了泥巴地上。
扑腾!
牛根背部接地,摔的生疼,而苏梅则是压在他身上,胸前的鲜软在他胸膛上狠狠硌了一下。
两个人的嘴,只差几厘米就要亲到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从对方嘴里喷出来的热气。
“嫂子的身体抱着可真爽!”牛根只顾着痛快,忘了疼,一双大手趁机捂住苏梅的屁股,试着捏了两把。
“哦——”苏梅闷哼一声,羞臊的不敢抬头,嗔道:“小牛,别乱摸,快放开嫂子,你下面顶的我好难受。”
苏梅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嫂子,我也难受,我……”牛根搂着苏梅的腰,死活不肯松开,饿狼般的眸子里,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艳嫂子,听着隔壁刘寡妇的阵阵浪-叫,说实话,牛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爆开了一样,早就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小牛,你……你想干什么?”苏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迎上牛根灼热的目光,感受到牛根抵在她两腿中间的贼老弟,俏脸顿时变得绯红。
牛根喘着粗气道:“嫂子,我想干你!”
这句话憋在牛根心里很久了,碍于他和苏梅、春生三个人之间的特殊关系,才一直没敢说出口,而现在,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疯狂飙升,苏梅那丰满而柔软的身体就抱在他的怀里,压在他的身上,只要他愿意,几乎唾手可得,所以,他再也忍不住了。
说完,牛根没有再给苏梅开口说话的机会,猛地低下头,张嘴就封住了苏梅娇滴滴的嘴唇,同时加大手上的力度,在苏梅的屁股上尽情的揉弄起来……
“唔!唔唔……”
两唇相接,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酥-麻的感觉传来,犹如一股电流涌过,苏梅虽然猜到了牛根要对她做什么,却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凶猛,一想到春生,她几乎出于本能,便要挣扎着呼喊,试图制止牛根的疯狂之举。
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苏梅的挣扎反而激起了牛根的斗志,苏梅的吱唔声像是一味催-情的药剂,落在牛根的耳朵里,反而让牛根更加的迫不及待。
嗤啦!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异响,牛根一边吸吮着苏梅温软的嘴唇,馋食着苏梅嘴里那迷人的香津,抓着苏梅屁股的右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裤子揉弄,突然抓住苏梅的裤腰,往下狠狠的一阵拉扯,直接就把苏梅的裤子扒到了膝腕处。
“啊唔!”苏梅浑身都是一颤,忍不住脱口娇呼起来。
而牛根并没有因为苏梅的娇呼就轻易停止手上的动作,把苏梅的裤子扒下来以后,他猛地一个翻身,把苏梅压在身下,掌握了主动权,然后腾出右手,去扒扯自己的裤子。
“只差最后一步了,马上,嫂子就要成为我牛根的女人了……”牛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所以义无所顾。
可牛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扒掉自己的裤子,低头看了一眼,正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隔壁院子里突然传来赵传福的声音:“崔镇长找我,我必须去镇上一趟,回来再收拾你个小骚蹄子!”
“瞧把你得瑟的,才干了三次,走个路都费劲。”随后是刘寡妇不屑的冷哼。
紧接着脚步声响起,赵传福急匆匆的离开了刘寡妇家。
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声,牛根和苏梅都是一惊,赶紧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赵传福和刘寡妇听到什么动静。
大概过了十几秒,隔壁的院子里才重新恢复平静。
呼——
牛根暗暗松了口气,在心里把赵传福和刘寡妇骂了无数遍,然后才低下头,看了眼身下的苏梅,笑道:“嫂子,咱们继续。”
说完,又要去亲苏梅的嘴。
而这一次苏梅有了防备,把脸扭向一边,避开了牛根的嘴唇,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抓住牛根的胳膊,把牛根从她身上推了下去。
“嫂子,你……”
“臭小牛,你是想让嫂子身败名裂吗?”苏梅坐起身,顺手把自己的裤子提了上去,然后一脸幽怨的怒瞪着牛根,眸子里隐约有泪光在闪动。
苏梅虽然和刘寡妇一样,都死了丈夫,却向来守身如玉,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万一和牛根做那种事被别人发现,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牛根了解苏梅,自然知道她的担忧,冷静下来以后尴尬道:“嫂子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刚才太冲动了。”
牛根喜欢苏梅,这个苏梅心里知道,而且在苏梅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是喜欢牛根的,并不排斥和牛根发生点儿什么。
但是牛根脑子一热就对苏梅用强,这是苏梅万万不能接受的,苏梅刚才进来的时候连诊所的大门都没有关,如果做到一半进来个人,那还得了?
“你呀,真是胡闹!”苏梅剜了牛根一眼,伸手抹掉眼角的泪花,然后站起身道:“往后不准这样了,知道吗?”
“知道了。”
牛根跟着站起身,耷拉着脑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苏梅低头看了眼牛根下面,鼓囊囊的一团,显然是憋得不轻,她俏脸一红,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羞嗒嗒的说道:“你先去给翠兰婶瞧病,等你回来,如果实在憋不住,那就……”
“那就怎么样?”牛根一愣,脱口而出的追问道。
听苏梅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有戏呀。
苏梅红着脸犹豫半天,才鼓足了勇气小声说道:“那就去王家找我,嫂子在床上等着你……”
话没说完,苏梅就羞得不敢见人,转身跑开了。
牛根整个人愣在那里,呆在若鸡……
去赵传福家的路上,牛根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他本来以为刚才没能拿下苏梅,苏梅会恼羞成怒,往后尽量和他保持距离,甚至不再理他了,可是谁曾想,苏梅竟然主动找他约-炮。
“看来嫂子这几年憋得也不轻啊。”牛根暗叹一声。
苏梅当初刚嫁给王春生,王春生就入伍当了兵,没等到退伍,王春生又不幸丢了命,她一个妇道人家,先是独守空房,紧接着又活活守寡,两三年没有碰过男人,估计身上那块黑草地早就干旱贫瘠了,是该找个男人犁犁地,松松土,好好的滋润一下……
“还是嫂子想的周到,上了她的床,长夜漫漫,那至少要大战三百回合,战斗到明天天亮啊!”牛根越想越是兴奋,不由加快脚步。
作为杏花村的村长,赵传福贪得无厌,偷过的女人多,捞到的油水也不少,是村里的首富,住在村南头,紧挨着红卫河,家里盖的两层小楼,铁板大门涂着蓝漆,地上还铺着一层水泥。
铁板大门半开着。
“呸!”
一想到赵传福刚才打搅了自己和苏梅的好事,牛根就忍不住恼怒,往水泥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推门而入,刚进院,就听到对面的屋子里传出田翠兰啊呀呀的叫唤声。
“呀!呀呀……呀麻跌……”
田翠兰不愧是村长媳妇儿,叫的都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被“日”的时候,嘴里喊的,居然是“日”语。
牛根一听就愣住了,他刚才来的时候,赵传福和刘寡妇偷完奸以后,已经去了镇上,照理说,没这么快回家啊!难道赵传福撒谎出去找寡妇,田翠兰也躲在家里偷汉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对狗男女!”
牛根骂骂咧咧,猫下腰窜到东墙跟,朝东屋里悄悄张望。
声音就是从东屋传出来的。
东屋的玻璃窗被一块大布帘挡着,只有一条小缝,勉强能看到屋里的情况。
“靠,原来是自摸啊……”偷看几眼,牛根大失所望。
东屋里只有田翠兰一个人,此刻她平躺在床上,上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绣花的汗衩子,下身穿着一条红色短裤,左手撩开汗衩子抓住胸前的鲜软,右手探进裤当,一个人捣鼓的正来劲。
旁边的彩色电视机和二手DVD都开着,屏幕上面播放的,赫然是让人眼花缭乱的岛国动作片,香艳的镜头让人喷血,撩人的姿势诱人犯罪。
咕噜噜!牛根看的过瘾,满嘴哈喇子,但是心智特别清醒,马上想到要把田翠兰的糗事拍下来,回去以后慢慢欣赏。
“把汗衩子撩开,再撩,就这样……嘿嘿,裤子也扒了……”一边偷看,一边偷拍,牛根嘴里还不断的指挥着。
汪!汪汪汪!
就在这个时候,狗叫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吓的牛根浑身一哆嗦。
“是谁?谁在外面?”屋里的田翠兰也被吓的不轻。
“该死的野狗,滚开!”牛根弯腰捡起一块砖头狠狠砸向咧嘴怒吼的大黄狗,然后把手机揣进裤兜,咳嗽一声,大摇大摆走进东屋,应道:“翠兰婶在家不?是我,小牛,听嫂子说翠兰婶的身子骨不舒服,所以过来瞧瞧。”
“小牛呀,快点进来。”
牛根进屋以后,发现田翠兰已经关闭了彩色电视机和DVD,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脸色布满潮红,显然没能缓过劲。
速度挺快的嘛!
牛根把药箱放到一旁,笑着问道:“翠兰婶,你这是怎么回事?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好个臭小牛,你可算是来了,再晚,婶子就要活活难受死了。”田翠兰含嗔带怨的瞪了牛根一眼,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反问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早就到了,故意不进来,躲在窗户外边偷看婶子?”
“没有的事,哪能呢,婶子知道,我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安分守己。”牛根赶紧摇头,嘿嘿一笑,刚夸完自己安分守己,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冒着绿光,就很不安分守己的瞄向田翠兰胸前若隐若现的鲜软。
田翠兰奔四的年纪,模样和身材都一般,比腰,没有苏梅的细,比屁股,没有刘寡妇的翘,但是能嫁给赵传福,她也有看家的本事,那就是胸前的那两团鲜软。
田翠兰的胸不是一般的丰挺肥硕,挂在身上晃晃悠悠,像是两个大水袋,根据牛根的目测,一手一个都未必抓的过来,估计要拿双手捧着才行,而胸部中间的那道海沟野壑若隐若现,更是深不见底,对男人来说,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只瞄几眼,牛根就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
“发什么愣呢?”田翠兰是个过来人,一点儿也不嫌害臊,注意到牛根赤果果的目光,她潮红的脸上略过一股傲然神色,胸部往前一挺,催促道:“快,快到床上来,帮婶子瞧瞧病!”
这个女人病的还真是不轻啊,缺干!
牛根心里亮堂堂的,什么都明白,但是脸上却装出一幅正儿八经的医生模样,几步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沿,问道:“翠兰婶,你给我说说,具体是哪里不舒服,我好对症下药。”
田翠兰想了想,道:“婶子的腰疼、腿疼、胳膊肘子疼……”说着,她拱起身子倚在枕头上,比划道:“胸部也疼,还有,下面就好像被人浇了辣椒水似的,热,还发痒。”
听她把话说完,牛根都有点儿蛋疼了,说一千到一万,还不是翘着屁股想让男人骑?
真搞不懂,自家媳妇儿的盐碱地都旱成这个熊样儿了,赵传福那家伙居然还屁巅屁巅的跑去帮刘寡妇浇水!
“怎么样,婶子的病你能治不?”田翠兰眼神灼灼的看着牛根。
牛根撇撇嘴,苦笑道:“婶子这病是闲出来的吧?”
“啥意思?”田翠兰一愣。
牛根笑道:“村里人谁都知道,赵村长这几年从镇上捞了不少油水儿,把婶子养的白白胖胖,不用下地干活,所以就像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中看不中用,风一吹就倒,容易得病。”
“别跟我提那个蠢货,婶子变成这样,都是他给害的……”田翠兰像是和赵传福吵了嘴,提到他就横鼻子竖眼,一通臭骂,然后急道:“小牛你老实告诉婶子,婶子这病到底应该怎么个治法儿?”
“缺啥补啥,婶子往后多做运动,活络经脉,兴许过段时间就能好。”牛根说的很专业。
“就这?”田翠兰一脸不相信。
“要不然呢?婶子还想怎么样?”牛根笑道:“是药三分毒,能不药而愈那样最好,万一不成,我到时候再给婶子抓药。”
说着,牛根掂起药箱,起身欲走。
“别呀,小牛,快给婶子回来!”田翠兰一看就急眼了,腾的从床上坐起身,一把拽住了牛根的胳膊,拦道:“你赵叔不在家,你要就这么走了,今天晚上让婶子一个人可咋熬啊?”
牛根心中冷笑,暗想:你这绿茶婊,刚才在自己身上又是摸又是捏的,不是挺痛快的嘛,现在火气窜上来,憋不住了,想让我留下来“喂饱”你?呸,门都没有!嫂子好不容易发了情,还在她那暖烘烘的被窝儿里等着我去帮她浇水呢!
想到这,牛根就摇头道:“婶子,你的身子真没毛病。”
“我说小牛,你摸着良心说,婶子平时对你怎么样?到了这时候,你可不能糊弄婶子!”田翠兰生拉硬扯,愣是把牛根拽回床上,哼道:“治不好婶子的病,你今天晚上就别想走!”
软的不行,这是要来硬的?
看田翠兰那死乞白赖的下贱模样,是铁了心要吃定牛根了,牛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妥协。
“那行,既然翠兰婶非要治,我就帮你瞧瞧。”说这话的时候,牛根贼兮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目光。
田翠兰大喜道:“说吧,想让婶子怎么配合你,脱衣服还是扒裤子?”
牛根的老脸一阵发黑,摇头道:“婶子像刚才那样平躺着就行,我摸摸。”
“你要摸什么地方?胸部还是下面?”
“额……摸手腕,把脉。”
“就这啊?”田翠兰满脸失望,嘴巴一耸,气乎乎道:“婶子浑身都疼,你只摸手腕顶个屁用,要不这样,从手腕开始,你把婶子身上疼的地方从头到脚摸一遍,看病根儿到底在什么地方……”
说完,不等牛根拒绝,田翠兰“嗤啦”一下就把身上那件乳白色绣着花的汗衩子脱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
她里面居然没有穿罩罩……
咕嘟!低头盯着田翠兰的身体瞧了几眼,牛根禁不住狂吞几口唾沫,额头和后背的冷汗噌噌直冒,身体也在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注意到牛根身上的异变,田翠兰笑了,“小牛啊,婶子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还去部队当过兵,干过仗,总不能连女人是什么滋味儿都没尝过吧?”
牛根刚要点头,田翠兰嘴里又崩出一句,“对了,你退伍半年,整天和苏梅窝在一起,春生死了,她就没有偷偷的让你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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