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监狱妹妹谈恋爱的故事

作者: 不想低调

  夜色落寞中的霓虹总是渲染出如行尸走肉般麻木人的灵魂,形形色色,各式各样,或是酒醉金迷,或是步履拖延,而黑暗中,仿佛有一双隐秘的笑脸默默的俯瞰着情色男女,这就是黑夜的眼睛。
  我姓种,挺少的姓氏,单名一个春字,种春,也是挺逗的名字。
  难道不是吗?
  这名字是我那整天醉酒的酒鬼老爸取的,很难相信,酒鬼老头可以半醉半疯癫中去梦中追求他的浮生,而我就是在街道上,在夜幕中行走着的行尸走肉!
  我毕业于一所不入流的大专院校,那年我二十三岁。
  这也是个激情燃烧的年龄,我与大多数青年一样怀揣梦想,闯荡到了茫然的上海进入了寻了一份房屋中介的工作,自觉青春就该燃烧的我,有着用不完的激情,那时候我有一个在楼盘部的女友。

  林小薇很美,曾几何时,我一度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生活往往就是那么的可笑,逐渐的我发现她变了,变的物质,变的现实,怎么就不复当初校园时的清纯呢?
  林小薇没事就给我脸色看,出生农村的我骨子里的自卑感,使得我一再的去包容她,冷战升级,而当爱情的跷跷板出现了极度的不平衡后,所谓的与子携手,白首一生就成了那可怕的笑话!
  林小薇劈腿了我,那是拥有好几栋独立复式楼盘的大款。
  “种春,你连个卫生间都买不起,分手吧。”这是林小薇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没有居高临下的态度,也没有冷嘲热讽的嘴脸,不过胜在真诚,她摇曳身子如同一朵绽放的罂粟花,在关门的刹那,我居然笑了,笑到最后我哭了。
  现实的残忍折磨着我,让我一度颓废。

  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世界给抛弃了,暗黑吞噬着我的皮肤,随后噬咬着我的五脏六腑,一点一点直到体无完肤。分手之后,我也辞了房屋中介的工作,消沉过一段时间,然而生活还是要继续,哪怕卑贱的像一条狗。
  我第二份工作是宠物店打工,工资低的叫我只能勉强度日。
  尖酸而刻薄的胖老板娘背后有着一头如狈一样狡诈的瘦老板,生活压榨着我,工资低同事还勾心斗角,只是为了微薄的提成,我懂,所以我能理解,毕竟大家都只是想要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混口饭吃而已,我不怪同事们。
  而我无奈的只能向现实低头。

  现实让我明白,纸醉金迷的夜上海,不是农村出来孩子的天堂!
  “小种,伊利园的那个单子给你接,这可是我们的贵宾客户,要是再被客户投诉,就给我自己卷铺盖滚。”肥胖的老板娘曾经撩拨过我,可我再怎么寂寞空虚,也无法承受对方那超过一百八十斤的体重,甚至有时候我会去想骨瘦如柴的老板怎么和他爱爱的画面,难道是单纯的就当被鬼压了?
  肥婆撩拨我不成后,对我就不再有好脸色看,这单子能给我接让我有点意外的受宠若惊。
  我提着工具箱在夜色中行走着,旁边理发店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用着娇滴滴的声音突然靠了过来,劣质的香水味道,让我有些晕眩,她故作姿态的勾引我:“小哥,你看天这么热,要不要排解一下?”
  这个女人徐娘半老,厚厚的妆容加上夜色的黑暗,使得她看上去风韵犹存。

  “不了,我不热。”我回应说。
  “小帅哥,也就解解闷嘛,不贵,一百钱就够了。”由于是夏天,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穿的清凉,白花花的大腿放在了我的面前,而她抓我的手,我手腕偶尔会触碰到她的饱满胸部:“只要一百块钱,随你摆什么姿势哦,保证服务到位,让小帅哥你爽。”
  “不用,真的不用。”
  我不顾她的撩拨,甩开了她的手,大步前行,不是我坐怀不乱,更加不是我嫌弃她们这一行的职业,这些卖弄风情的女人哪个背后没有一点无奈和苦涩,我还不会有什么精神洁癖,实在是囊中羞涩。

  “我呸,一百块花钱起,穷鬼。”
  女子朝我背影啐了一口,目光又继续搜锁下一个金主。
  伊利园是很豪华的小区,我拿着服务单仰望许久,经过保安的登记和排问这才进入小区,找到了客户的门前,门开了后,我被眼前的这个漂亮美女所惊艳了,她穿着名贵的睡衣,头发还兀自带着一点湿漉,看来刚刚洗过了澡。。
  好闻的香味丝丝钻进我的鼻孔,闻着让人陶醉。
  这个女主人身材高挑,眉目如画,犹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她盯着我看,我也见她眉眼中偶尔会透出来的媚态,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造物主将她雕琢的太过用心,再看我自己脏兮兮的工作服,内心深处莫名的涌起一阵自卑。
  “你好,那个我是精灵宠物店的员工。”我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她。
  “怎么这么慢,现在才来,什么服务态度,我的小仔仔还要早睡呢。”她知道我身份后,甩了我一眼,语气中透着不满和孤傲。
  “真心不好意思,店里人员太少,忙不过来。”我连忙赔罪。
  “忙不过来就招人,要不就不要接我的单子。”她嘟囔一声,随后转身挥手:“换鞋,小仔仔在浴室。”
  小仔仔是一条狗,泰迪品种,这个我的业务单上有注明。
  我连忙点头,换上拖鞋,进入房间内后,这才打量起来了这房里的装潢,豪华的水晶吊灯释放着略显昏黄的光泽,她家装潢,高端大气,这个女子肯定拥有不俗的财富,不过说的也是,毕竟香密园的房价可是平米过六万的,用林小薇的话说,就我的身价真的买不起一个洗手间。
  人活的不如狗,有时候真他娘的是个黑色幽默。
  我进入浴室给她的小仔仔洗澡,那个女人却在客厅打电话,听的出来,她很愤怒,好像在同男朋友争吵着什么,因为我偶尔听到了什么狐狸精,分手,漂亮女人,再也不要进老娘的们之类的话。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优雅的女人也有泼妇的一面。

  这么美丽的女人居然也会为情所伤?
  真心不清楚电话那头的男人,如果是我,我肯定会疼她宠她,不过就这么个极品高贵的女人,我在她面前都自惭形秽,甚至不敢亵渎。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盯着我,我转头一看,但见她提着一瓶我认不出牌子的红酒,生猛的灌了一口,吹弹可破的白皙脸蛋上,闪现着一丝红晕,如同摇曳的罂粟花。
  “臭男人,看什么看?”她猛的朝我一瞪眼,吓的我立马低头继续给狗狗吹干。
  “小仔仔,你芭比不要我们了。”她带着含糊的哭腔。
  “你这么漂亮,对方抛弃你是她的损失。”我一边给小狗吹干,脑子一下发热,这话就脱口而出。
  “你个死兽医,我的男人也是你能评价的,你,你配吗!”

  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像是一头疯狂的小母狮,要将我彻底撕碎,吓的我连忙赔礼道歉,她又哭又笑,而我就成了她的出气筒,一口一声的兽医叫着,不知道为什么,听他每次叫我兽医,我的心犹如被小刀一样一下一下的切割着,有些难受的痛。
  “我就是看你难过,安慰一下。”我站了起来,眼眶有些湿漉:“不好意思,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像是我这样的穷人的确没资格去评价他。”
  “你说谁呢,你个兽医,敢说老娘是耗子?”她醉态朦胧,估计是心情不好有些喝多高了,可依旧有着女王似的跋扈气势:“就是,就是!你个穷鬼,死兽医,臭男人,就是没资格评价他,他也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你没资格,你不配!”
  难道社会低沉的我,连话语权都要被剥夺了吗?
  我不想同这醉酒的女人继续扯下去,因为我的心越来越痛,小姐,你喝醉了,我的工作完成了。”

  说这话的意思是叫他付款,我也好结束这个单子。
  “完成?小仔仔的毛都是湿的,你这什么服务态度,我要投诉你。”说完她摇曳着腰子,转身就朝客厅走去,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就打了起来。
  我能听见她气势凌人,也听到了电话那边肥婆老板娘一个劲的道歉。
  完了!
  这个月的奖金铁定没了,而且回去还不知道肥婆该怎么训我,收拾好了工具箱,我阴沉着脸出现在她面前,沉声说道:“把账结一下。”
  “你个死兽医,还敢问老娘要钱!”她癫狂似的大声吼着,随后抓起沙发上的钱包,随手就将钱甩在了我的脸上:“拿去拿去,钱,老娘有的是,死兽医。”
  那些钱飘洒在空中,纷纷扬扬。
  刺痛了我仅存的卑微的自尊心,我再也无法遏制住内心的怒火:“你个疯女人,活该被男人甩,就你这样的疯女人不被甩才怪。”
  可能我的突然爆发,震慑了一下她。
  “你敢凶我?”她柳眉一横,彻底爆发,抓起茶几上的那半瓶葡萄酒就砸向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凶我,你竟然凶我……。”
  由于没有防备,我躲闪不及,葡萄酒瓶砸在了我的胸前,一阵灼热的疼痛,她还冲上来想要抓我的脸,这女人疯起来简直恐怖,而我也被屡次羞辱,再也遏制不住怒火,抓住她如嫩藕般的手臂,把她甩在了沙发上,我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我能够感受到她胸前的柔弱和弹性。
  “死兽医,给老娘放开。”她挣扎着大声吼我。
  白嫩的长腿乱踢乱登,拖鞋也被甩了出去,发丝凌乱,由于双手被我抓着,竟然扑上来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
  “疯女人,你骂的对,我就是个兽医,还是禽兽的兽。”

  我死死的勒住她的双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她挣扎的很是厉害,丰满的胸脯在我的胸膛摩擦着,而凌乱的秀发使得她更添了几分野性的美。
  她越是挣扎,我就越是觉得血液沸腾。
  那是骨子里的兽欲,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是男上女下的姿势,想要没有反应是根本不可能的,尤其对方还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
  她突然冷静了下来,我能够感觉到眼睛里头的一丝惊恐,娇喘的气息喷在了我的脸上,带给我痒痒的酥麻感,或许是她联想到了什么,咆哮的更凶:“放开我,你个死兽医,死变态,你欺负我,你们都是臭男人。”
  她的挣扎变的越发无力,最后居然停止了挣扎。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犹如在咆哮的巨浪中,我掌舵着的一夜孤舟,可是风浪却突然停歇了,而海面赫然恢复了宁静,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她流泪了,俩行清泪从眼角蔓延了出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
  整个人的脑子瞬间被懊悔,惊恐所取代,如果不是这个疯女人太过跋扈,我也不至于怒火中烧而失去了理智,我警惕的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腕,虽然还有些留恋她挣扎时所带来的那么一种兽血的情欲感觉,然而我也清楚,像是她这么高贵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我所能够去亵渎地。
  “砰!”

  葡萄酒瓶被她从地上捡起来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头上,酒瓶没有破裂,可我的额头却有艳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这个疯女人,这是真心要我的命啊,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强忍着那一阵晕厥感,一把就卡住了她的脖子,死死掐住。
  “疯女人,你是疯了!”我咆哮,也不清楚究竟是谁疯了。
  “我告,告你**……”她被我勒的涨红了脸,可我分明能够感觉到她脸上如神经质般的笑容和歇斯底里。
  “谁**你,谁他么的要**你这疯女人。”
  我惊恐中大声吼着,如同受伤的野兽。
  我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右手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我看不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但是我想那一定是狰狞的,她估计很惶恐,也害怕了,在疯的女人在与我有什么仇什么怨的情况下,都会有对于生命的卑微以及活着的渴望。
  “咳咳咳……”她喉管里冒出断气似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
  我任凭着她粉拳的捶打,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被开瓢的脑袋也察觉不到了痛楚,估计是荷尔蒙已经冲昏了我的头脑,抹杀了我的理智。
  “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如同晴空霹雳,瞬间就炸醒了我,我慌忙的松开了手,无比惶恐,我方才都干了什么?

  入室**?
  如果刚刚这个疯女人真的被我勒死,警方估计都不用调查取证,直接就能够按我一个入室强bao杀人的名义逮捕我,我脑海中浮现出来冰冷手铐以及脚镣的无情。
  “快,快整理一下。”她剧烈喘息着,脸色却比我更焦急。
  我害怕是刚才的过错。
  害怕是她告我,让我坐牢。

  可是,她惶恐什么?
  门铃没有继续在响,可门把却是在动,她很慌乱,试图用手把凌乱的头发弄顺,把身上已经露出香肩的睡衣给拉好,而我整个人却处在了大脑当机当中,看我还木头一样的杵在那里,这个疯女人痛苦的抓头发:“完了,完了,难道是他回来了,陆昊有这房间的钥匙……。”
  听她这么一说,我大概是明白为什么她比我还要惊慌。
  “不好!”转念一想,眼前我俩独处一室,这根本就说不清啊!
  这不是被人捉奸在床?
  “你家昊昊眼光真是没得说,找了个这么好的女朋友,这可是香密园啊,房价可贵得呦。”
  “那可不是,尤其是那闺女,水灵灵的大美人,漂亮的简直不像话呦。”

  “凤娇,你可是好福气啊。”
  门开了,一群徐娘半老的女人涌了进来,这群人嬉笑着,像是在恭维处在中间的那个身形略显风韵而雍容的贵妇,可是眼前的一幕,却是让其她几个贵妇看傻了眼,而只有那个雍容的贵妇还在怡然自得的笑着:“那是,那是,小恋可是个好女人,家教极好,又漂漂亮亮地,等小恋同昊昊再生个孩子,那么我就和老头子在家含饴弄孙喽。”
  “凤娇。”其中靠近她的妇女眼神示意了下她。
  “怎么了?”那个雍容贵妇含笑的嘴角,伴随着她的转身,当看到凌乱的沙发,以及独处一室的我时,整张笑脸诡异的僵持在了那里。
  “阿姨,您怎么来了?”疯女人率先走上前去打招呼,此刻端正贤淑,哪里还能看到先前的那一股疯劲。
  雍容贵妇却没有搭理她,而是直勾勾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那种眼神充满了质疑和愤怒,正如我先前担心的一样,果然是解释不清楚了,她肯定是误会我和这个疯女人有什么不良的关系了。
  “你是谁!”雍容贵妇喝问,有种居高临下的跋扈。
  我局促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阿姨,他是精灵宠物店的员工,这不给小仔仔洗澡来着。”疯女人忙着同那一群贵妇们解释。
  “哎呦,我说凤娇啊,这就是你说的家教好,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
  “我怎么闻到了酒味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酒后乱 行?”
  “可能小伙子真是宠物店的呢,不过这个给阿猫啊狗洗澡的事,不能白天嘛,非要在这大晚上的,再说最少也要昊昊在家也好说点啊,你说……。”
  一群妇女有着上海人的跋扈和优越感,此时尽说一些风凉话。

  “阿姨,他真的是宠物店的员工……”疯女人急了,她转过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还不快拿了钱,快滚!”
  我大脑还是处在当机的状态,俯腰就去捡地上的钞票。
  “够了!”雍容贵妇显然气到了极点,对她来说,更可恨的是让她在自己的一群姐妹面前掉了台面,闹了笑话:“心恋,你好的很呐,趁我家昊昊不在,居然和这么个野小子勾搭上了。”
  疯女人原来叫做心恋,倒是挺好听的名字。
  “阿姨,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哼哼,解释什么。”雍容贵妇冷笑:“这都是我亲眼看见的,这么多阿姨亲眼所见,真当我和几位阿姨眼睛都瞎的?你好的很呐,我陆家家风清明,像你这样的骚狐狸,我陆家高攀不上。”
  “你说谁骚狐狸!”疯女人突然分贝高了八度。

  她的突然爆发使得雍容贵妇吓了一条,旋即便是一脸凶恶,甚至连手都指了出来,还扫过我:“你不上骚狐狸,谁是,一对狗男女,我家昊昊真是瞎了眼,竟然会找了你这么个小**。”
  事情真的是闹大了,可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我茫然的不知所措。
  但是我清楚一点,现在的我最明智的就是闭嘴,说多错多。
  “是啊,我就是小**,小**就爱勾引野男人了,怎样,怎样?”疯女人果然有股子疯劲,看来她也是被压抑憋屈了太久,在这一刻是彻底的爆发了:“你家陆昊又是什么狗东西,现在怕正是和别的女人开房呢,他能劈腿,老娘就不能找个男人暖被单?”

  “侬个小**,小**……”雍容贵妇被气的不行。
  “滚!”疯女人将手朝门口一指:“这是我家,滚!”
  “我,我先离开。”
  空气压抑的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我甚至来不及换鞋子,提了鞋子就落荒而逃,好一条丧家之犬,身后还传来那贵妇不让走的咆哮声,好在有疯女人撑着,倒是使得我离开了香密园。
  一路上我心脏狂跳,惊魂失错。
  那疯女人的疯劲我可是见识过的,我不过一言不合,她就敢拿酒瓶给我脑门开瓢的会是善茬,而这次事情明显是闹大了,疯女人同那雍容贵妇闹翻,撕破脸面,看来这一场恋情肯定也是告吹,这笔账不算到我头上来都难。
  她那么有钱弄死我一个小吊丝,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怀揣着局促和不安回到了精灵宠物店,横阻在我面前的就是那身穿花衣的肥婆老板娘,她双手叉腰,有着包租婆的气势:“种春啊种春,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不,说过再被投诉就给我打包袱滚蛋,你可以滚了,你被开除了……”

  “那我这个月的十天工资?”
  “你还有脸跟老娘要工资?因为你被投诉,给店里造成了多么不好的影响,损失了多少?这些就不提了,还有名誉损失,侬个小赤佬,还有脸开这个口……”我看着肥婆那喋喋不休上下翻动的嘴皮子,恨不得上去就是俩耳光,再塞根玉米棒子口爆了她。
  可幻想终究就像是这黑暗对世人的嘲讽,我又失业了。
  夜,上海!
  灯火依旧辉煌,我花了八块钱买了一包双喜,上海人喜欢称呼小中华,又花了八块钱买了一小包花生米和小白酒,这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奢侈,不是说山沟沟出来的人抠馊,而是生活的无奈。
  带着疲惫的身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出租房,不足十平方米,打开电脑,我在每个人才网市场广投简历,突然一份招聘启示印入我的眼中,那是一份监狱管事的招聘书,更重要的是,对方是女子监狱。
  看着这份招聘文书,我的脑洞大开,女子监狱里肯定都是女人啊,那是纯粹的女儿国,只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女子监狱还会招聘男的管事。

  我还曾经看过一个关于女子监狱的电影,里面的女囚犯们很是疯狂。
  其中,更多不乏的是血泪史。
  我依稀还记得一个桥段,一个品学兼优的女生,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而后什么都为了对方着想,可却不知,这只是一个爱情陷阱,男的无非是让她帮着运送丨毒丨品而已,就这样锒铛入狱,而那说好照顾她一辈子的男的却依旧在花花世界享受人生。
  更有个叫人浮想联翩的桥段。
  当女犯人们闹事时,女管事就是咆哮一声,谁再闹事,一周不给黄瓜,结果再泼辣的女囚也安静了下来。
  我继续看下去,招聘文书上标明的是本科学历起步。
  看到这里,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那一丝悸动而不良的幻想顿时烟消云散,这年头大学狗都满地走,何况我这样三流大专毕业的,虽然说招聘文书上的要求,必须修习过心理学专业,这点倒是符合我。
  “聊胜于无吧。”我还是填写了资料表格以及内测试卷,随后就将这事抛于脑后了。
  一连三天,我像是疯了一般的广撒简历,到处面试,心想总是广撒网而捞鱼,偌大上海,总是我一席立足之地,可是我的简历投递,大多石沉大海,唯有几家房屋中介或是和房地产有关的公司让我去面试。
  因为前女友的事,我心中依旧存在阴影没去。
  偶尔闲暇下来,我去触摸手臂上的齿印,倒也想起了和那疯女人相处的短暂画面,起伏不定的情绪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感觉,似乎有点恼怒,可也带着点怀念。
  电影桥段里也演绎过挺多,男人摸了女人的脚,女人咬了男人,这些都是最叫人怀念的记忆。
  “真是疯啊!”我想到了她,那个叫心恋的疯女人,嘴角居然微微翘起。
  现在回想起相处的那一幕,居然有些留恋,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怎么样了,这些天也没找我的麻烦,估计那件事算过去了,当然,现在反正我也被宠物店开了,她又能奈我何。
  “叮咚!”

  正在我浮想联翩之际,邮箱的提示音让我惊醒,我顺手点开邮件,可里面的内容让人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邮件是那监狱招聘发来的,说我通过面试,于八月二十五号下午俩点前往面试。
  后面是联系方式以及地址等等。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