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读
|
杂谈
|
舞文
|
鬼话
|
情感
|
同行
|
奇幻
|
商道
|
军事
|
历史
|
全集
|
全部
|
排行榜
|
精品推荐
别和我谈感情,我穷,爱这玩意我消费不起
作者:
等着我
我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是做那种营生的。
她之所以大发慈悲的生下我,是因为一个懂中医的客人告诉她,肚子里怀的是个漂亮的女孩,养大我,能帮她赚钱。所以,我还没出生,我妈就已经帮我做好了职业规划,如果做那个也能算是个职业的话。
第一次遇见林奇,我十四岁,他和一帮子人一起过来,成群的公子哥光鲜亮丽,而他是其中最耀眼的那个。
我妈待的场子叫锦色,在金陵充其量算个中档,他们这群人应该是不屑于来的。
不过,听我妈说,场子里有个姑娘是林奇看上的,所以他才会常来。我在心里特羡慕那个姑娘,觉得能让林奇这样的男人看上,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天,负责上酒的姐姐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急着上厕所,让我替她将酒送进包厢。
我跟着我妈走进去时,才意识到这酒是林奇那桌的。
他面色微凉,裹着黑色西裤的一双大长腿平搭在沙发前的小桌子上,整个人都隐匿在淡蓝色的烟雾中,显得特别神秘。
我妈那时候已经三十几岁,早就不接客了,转行做妈妈桑带姑娘了。我一进去,她就急着帮我做介绍。我都怀疑是她故意让那个姐姐上厕所,好有机会把我带进来,反正我迟早要干这行,要是提前被人看上,她就能收下定金,狠赚一笔。
他们那群人都叫我妈兰姐,按辈分我应该叫他们叔。介绍到林奇的时候,我妈让我叫他林叔,我却很小声地喊了一句“奇哥”,我听见别人这么叫过他。
他用很玩味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为何叫别人叔,却叫他哥。我说因为他帅,我长大了要做能让他看得上的姑娘。
周围立刻有人起哄,七嘴八舌地喊着,“奇哥不愧是少女杀手,这么小的妞都不放过。”
“奇哥威猛!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还有人直接尖着嗓子问我,是不是一见钟情爱上奇哥了。
我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低着头不敢出声。
林奇可能觉得我青涩的样子挺有趣,发出两声含笑的气音之后,抬手勾起了我的下巴,“长大了找个老实男人好好的嫁了,做什么姑娘!”他望我的眼神特别认真,以至于这句话让我一辈子铭记于心,只是,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根本不可能做得到了。
“奇哥,不是吧?劝小姐从良?这是要转性去祸害良家妇女了?”周围人一片哄笑。
“闭嘴,别瞎说,人家还是个孩子。”林奇拉着脸骂了一句,其他人便再不敢出声。
他瞧着我,眼神朝门口一飘,示意我出去。我立刻小心翼翼地放下酒,退出去,随手关紧了房门。
第二次见林奇是两年以后,我肚子疼,从外面买了拉肚子的药去找我妈,走得有点急,一头撞上正要出门的他,手里的药一下子散落在地上,他帮我拾起来,狭长的凤眸从我脸上扫过,扫的我脸火辣辣的直发热。
“病了?”
“肚......肚子疼,可能是吃错什么东西了。”我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他拽着我手坐上吧台的高凳,四根手指搭我腕上。他的手又细又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又干净,好看得要人命。
原来他不止长得好看,还会医人。
“你不是吃错了东西,是例假来了,不能乱吃药,喝点热水吧。”林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带任何温度。
“啊?”我有点发懵,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个。我只知道场子里的姑娘们来了这个都挺沮丧的,说是会耽误生意。
“第一次?”林奇扯了扯嘴角,样子又酷又冷。
“嗯。”我低着头,很小的声音,脸热得发烫。
“弄点红糖水喝,别碰凉的东西。”他修长的手指伸进裤兜,掏出一块巧克力塞我手里,“这个吃了,能好受点。”说完,迈开长腿,踱出门去。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我摊开手,看着躺在手心儿里的德芙,“纵享丝滑”我只在广告里见过。小心翼翼地展开,舔了一口,那股苦中带甜的特殊味道,瞬间让我舌尖一麻。
哪怕这之后我吃过再多的苦,受过再多的罪,总会在心底里回忆起曾经停留在舌尖的这股味道,不算甜蜜却让我沉醉不已,如同施与的人,即便是苦的那半也让我一辈子铭记于心,无法舍弃......
那年我十八,刚上高二,因为要准备考试,很晚还没睡。
“奇哥,厕所坏了。”
“嗯。”只一个字,我就听得出是林奇的声音。
我住的房间是离夜总会不远的一处二层阁楼,用来放杂货的,后面紧挨着一条挺偏僻的小巷。说话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我悄悄打开后窗,果然是林奇站在楼下,他抬手解开皮带,拉下长裤的拉链,手指一拨,紧接着一串水柱倾泻而出。
“啊!”我脸颊瞬间爆红,窗子“啪”的一声关上。
几分钟后,我的房门被推开,是林奇。
我捂着脸不敢看他。
“爷都被你看光了,还敢嫌爷丑!”一只大手在我脸颊上重重捏了一把,“别特么老往楼下瞎看,烂眼睛。”
我紧闭着双眼,他离我很近,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香,还夹杂着些醇醇的酒气。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场子里那些姑娘们常说的男人味,总之感觉挺特别的,好像我整个身体都在他的这种气息里变热了......
终于敢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
高考结束,我如愿考上了全国排名前十的金陵大学。可我妈并不准备给我交学费,下星期我就满二十了,她要我女承母业。
不仅如此,她还在我生日那天定下了锦色的一个大包,请的都是些她认识的有钱阔老板,说是为我办生日宴,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用她的话说,女孩子读那么些书做什么,能写对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我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我已经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明白她做的那些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我不想做。
可她对我的祈求超级冷漠,被我哭得烦了,丢下句,不想在场子里做,就自己找金主,初夜二十万,绝对不能少。
有时候,我真有点理解不了我妈,她一直对我挺好,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却没短了我吃穿,凡事也大多都依着我。
所以,除了不知道我爸是谁,还有生长环境不太好以外,其他的与同龄孩子没多大差别,也算是被我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她似乎特别执着,仿佛那是我穷尽一生都无法僭越的归宿。
“丫头,这就是咱娘俩的命。”这是那天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门“咣当”一声被关上。
我脑子里一瞬间就想起了林奇,并很快被他迅速填满,如果真要有那么一个人的话,我只希望是他。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认定了他,我和他也不过见了三次,许多年以后,我才终于明白,这不过是我残破命运轨迹中早就注定了的兜兜转转。
我没有林奇的联系方式,但要找到他似乎并不难。薛茵,我妈那个场子里曾经很红的一个陪酒公主,就是六年前那个能让林奇看得上的姑娘。
不过她现在年纪已经不小,和我妈一样转行做了妈妈桑,只是听说林奇依然会来找她,至少一个月一次。
夜总会的场子一般都是分档次的,楼层越高,服务的档次相应也就越高,锦色也不例外。我妈在锦色的二层,算是中档,薛茵在四层,整个锦色的最高层。
见到薛茵是我二十岁生日的前一晚,她长得非常漂亮,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鹅蛋脸,鼻梁挺直而小巧,嘴唇仿佛天生含笑般微微上翘,最妙的还是那双眼,如星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水汽,真真是媚眼如丝。
“想要林奇的电话?”薛茵指间夹着烟坐在高凳上,翘着二郎腿,淡紫色修身旗袍下,两条雪白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迷人的曲线一直延伸到很里面的位置。
我微弓着腰,低头站她身前,她抬手捏起我的下巴,对着我脸吐出口淡淡的烟雾,“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东西。”
“咳咳......我知道,茵姐,求你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帮帮我。”我被呛得咳嗽,不停躲闪着她的目光,很小心地逃出她的手掌。
“呦,到底是小姑娘,脸蛋儿可真滑!”她轻捻着刚捏过我的两根手指,发出一声带着叹息的低笑,“年轻就是好啊!”
望着烟雾缭绕中的妖艳女人,我脑中闪出三个字“美女蛇”。
停顿片刻,薛茵再次开口,“看在兰姐的面子上,我也不为难你。奇哥的电话我可以给你,作为交换条件你也要帮我做一件事。”
林奇的电话号码我当然想要,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要我做的,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我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薛茵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妖娆的身体朝着我一寸寸逼近,泛着哑光的朱砂红唇近在咫尺,“怕了?”
略带沙哑的烟嗓窜出一串轻笑,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迷魅风情,“放心,乘人之危的事,我薛茵还不屑做。过几天,我有一桌特殊客人,需要个脸生的送酒小妹,你正合适。”
场子里负责送酒的服务员很多,说是送酒,其实就是推销酒水拿提成,虽然不用像公主、少爷那样坐台、出台,但很多时候也要陪客人喝上几杯或者被手脚不干净的客人揩油。
可如果这样就能得到林奇的电话号码,那还是很划算的。我暗暗咬了咬牙,硬着脑壳点了点头。
薛茵捻灭了香烟,喷出最后一口烟雾,纤细的手指捏起点酒水用的笔,扯下便签纸,写上一串数字。
她把纸条丢我手里,音色清冷,“什么时候过来我会给你电话,别想耍花样,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进不了金大的校门。”
走出锦色,我展开捏在手心里的纸条,颤抖着播出那一连串的数字。
“喂?”低沉的男音,是林奇。他那里的背景音有点吵,似乎是在酒会上。
嗓子像是堵住了棉花,我竟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鲁莽,我和他唯一的交集就是见过三次,根本不确定他会不会要我。沉重的呼吸声打落在手机话筒上。
“小丫头,你要是不说话,我就挂了。”仅仅凭借呼吸就能判断出我的性别和大致年龄,他这是对女人有多了解。
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酸涩,不过很快就被危机感淹没。以我现在的处境,林奇不亚于我的救命稻草。
运气好的话,知道我是第一次,他肯包养我,总强过在这里被一个个男人凌辱。
场子里的姐姐们说过,男人对能把第一次给自己的女人终究还是有些特别的,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
林奇给我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址,而且叫我马上就过去。讲真,事到临头,我心里有点害怕,可我别无选择。
打了辆出租车,我硬着头皮来到酒店门口,刚想抬手敲门,深褐色的酒店房门一下子在我面前打开,一条修长结实的手臂伸过来,径直把我拽进房里。
林奇颀长高大的身体紧挨着我,黑色的修身西裤包裹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同色系的真丝衬衫松散在腰间,精致的钻扣完全敞开着,麦色的肌肤、线条流畅的锁骨、纹理饱满的胸膛......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不过,最吸人眼球的,还是胸口处那一道两寸多长的淡粉色伤疤,直没入小腹下方的人鱼线。眼前的男人亦如我六年前见到时一样,性感神秘又烈性十足。
唯一不同的是,时光的磨砺又给他凭添了几分惑人的成熟,隐含着高高在上的霸气和阴冷,这让我忍不住有些怕他。
抓着我纤细的手腕,他长臂轻轻一带,很轻易地就把我纳入怀中。
“啊?”我惊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挣扎了两下。林奇的手臂稍稍松了松,音色低沉地开口,“你不会连来这里做什么都没搞清楚吧?”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可能惹怒了他,赶紧识趣地闭嘴。他是我难得的金主,况且是我主动给他打的电话。
努力挤出个温婉的笑容,我声音喏喏地开口,“对......对不起,我有点紧张。”
他一下就放开了我,眉头轻轻蹙了蹙,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崭新的白色真丝睡袍扔给我,“我不喜欢勉强,愿意就去浴室洗澡,不愿意可以立刻离开。”
我暗暗咬了咬牙,抱着睡袍走进浴室。
这间房显然是套情侣房,浴室和林奇待的卧室只隔着一层很大的透明落地窗,而且纱帘还在他那一边,我根本不敢走过去拉。因此,只要他朝这边看,浴室里的情景就能完全映入眼底。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是我的金主,而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的拜金女,和锦色的那些坐台小姐根本毫无差别。正如他刚才所说,我不能连自己是来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往浴缸里放满了水,我硬着头皮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迅速爬进去。还好,林奇一直背对着我,这让我心里还能保持着残存的那一点尊严。
温热的水流一点点浸没自己的身体,我脑海里翻涌着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的他那么年轻,带着淡淡的慵懒和不羁,绝对是能让小女生望一眼就痴迷的类型。那时的我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单纯的孩子,可如今......他心里应该是鄙视我的吧。
“还没好?”淡淡的低沉嗓音,他依然背对着我,并没有转身
好......好了。”我赶紧从浴缸里爬出来,抹干身体,穿上他给我的那件真丝睡袍。
一开始,他并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抱着我坐到他腿上,让我靠在他胸口,他的脸深埋入我颈间。
灼热的气息喷到我锁骨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种很浓烈的中药香。这时,我才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很热,而且温度还在不断升高。
我从小在那种地方长大,听说过人在食用某种药物以后,体温会迅速变热,难道他是被人......下药了?
“你......”瞥见他白皙的脸颊慢慢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忍不住出声。
话音未落,耳垂上便是一阵温润的湿软,他伏在我颈间的薄唇已经转到我耳垂上轻轻啃食。
带着微微刺痛感的酥麻一下子穿透我全身,我整个身体都忍不住轻轻一颤,下意识地想从他怀里逃出去。
“别动!”他出口的声音越发低哑,手臂上也加重了力道,让我丝毫动弹不得。
几分钟后,他的动作渐渐停止,我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将下颌抵到我颈窝,过了好久他都没有再动,我脊背有些发硬,稍往后靠了靠,想找个相对舒服一点的位置,我立刻一僵,脸颊爆红,迅速弹开。
不过,已经晚了,林奇长臂一伸将我推倒在床上,伴随着断断续续的低喘,他颀长的身形把我压到身下......
尽管已经隐忍到了极致,林奇的动作却不粗鲁,他似乎一直都在顾忌着我的感受,甚至在开始的时候伏我耳边轻声低喃,“疼......我......轻点。”
所以,我和他的第一次,并没有那些狗血的言情小说里描述得那么惊心动魄。当然,更没有他自己后来以为的那么糟糕。
那一夜纷乱又绵长,犹如春雨,细润却又无休无止......
隔天,我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眸,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只在瞬间就能把我淹没。
恍惚间,我发现在他右眉的眉骨处有一道很小的细缝,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叫断眉。据说,断眉的男人都很薄情,所谓眉乱心乱,眉断情薄。不过,这样的男人一旦情动,必为其乱,倾其一世,终其一生,哪怕陪上身家性命。
“醒了?”林奇从床上坐起,白色的被单滑落到小腹的位置,露出一小截人鱼线,性感到了极点。意识到他身上什么也没穿,我脸瞬间一红。
林奇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很自然地顺手扯了件搭在床头的真丝睡袍披到身上。那件睡袍和昨天他给我的那件同款,只不过,是黑色的。
瞥见白色床单上夹杂着血迹的一片污渍,林奇动了动唇角,俊脸微微泛了点红,“真是第一次?”
我觉得他这话特别不顺耳,鼻子一抽,轻嗤了声。不过,想想也不奇怪,现在的假货这么多,当然也包括那层膜。
他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话问得有些不妥,从皮夹子里抽出张银行卡按到桌上,“密码是你生日,其实......你也不亏。”
微微一怔,我没想到林奇会知道我生日,而我的生日恰恰就是今天。
林奇很快洗漱干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套上了一身笔挺的黑色手工西装,临窗而立,风度翩翩,与昨晚那个性感神秘的烈性公子判若两人。
他从衣兜里掏出个小巧精致的蓝色药盒,掂出两粒药片塞我手里,“吃了!”说话的声音很低,却完全是命令的语气,不容丝毫置喙。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头,眼神疑惑地看着他。
他以拳抵唇,轻咳两声,脸色显得不太自然,“昨天有点急,没做措施。”
我立刻了然,像他这样的男人,可以随随便便和女人上床,但肯定不会随随便便给女人留种。
一抬手,我将药片直接扔进嘴里。
林奇递过来一杯水,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就特别不舒服,故意没接。
将水杯放到床头,他嘴皮子一扯,“想跟我就跟,多久都行。反正外头都传我女人多,也不在乎再多你一个。只是,千万别和我谈感情,我穷,爱这玩意我消费不起。”
我没搞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对我说了这些,只以为他是怕我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直到很久以后才终于领悟,这话不只是在对我说。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七嘴八舌的议论。林奇抬手看了眼腕表,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起身打开房门。
隔着卧室木质隔断的缝隙,我瞧见门口站着一堆人,有的手里拿着话筒,有的肩膀上扛着摄像机,看样子是群记者。
“林总,有人爆料昨晚一个年轻女孩进了你的房间,对此您有何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是个正常男人,也有正常男人的需求。”
“林总,据传那女孩很年轻,请问您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今天刚好是她二十岁生日。”
“林总,有知情人士透露,金家和蒋家早有婚约,之前就传说您和几个当红女星关系暧昧,现在又公开带女朋友来酒店过夜,要将蒋家置于何处?”
“什么叫关系暧昧?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况且,金家和蒋家有婚约,关我什么事?我看你搞错了,我姓林!”林奇一直谦和的声音突然染了一丝薄怒,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各位,林氏集团在酒店一楼的新品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请移步一楼。林总,您先请。”出来解围的是个刚刚赶过来的年轻男人,我猜大概是总裁助理或者酒店经理一类的。
林奇微微点了点头,昂首阔步地走出去,伴随着很轻浅的关门声,一群人的脚步渐行渐远。
我没想他竟当众承认我是他女朋友,心里淌过一丝甜蜜,不过很快就释然。他只说昨晚进他房间的是他女朋友,并没公开我的样貌和身份,以后找任何一个女人说是今天的“我”,也没人会不相信。
况且他这种有颜又有钱的公子哥儿,换女朋友肯定比换衣服还容易,他自己不也说他女人很多,还警告我不要和他谈感情,刚刚那个记者也说他和几个当红女星都......
不过,金家和蒋家的婚约又是怎么回事?金家和蒋家是金陵四大家族中为首的两个,难道林奇会和他们有什么瓜葛?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音,看了眼来电,是我妈。肯定是她早上下班,发现我不在家,来兴师问罪的,我不想理,一下按断了电话。
抬眼瞥见林奇放在桌上的银行卡,摸过来,在手机软件上输入卡号,查了下余额。
虽然早料到,像林奇这样的男人出手肯定不会少,但真正看清显示的是个七位数时,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心里一阵窃喜,有了这笔钱,我就再也不用去理我妈给我做的狗屁“职业规划”。有了这笔钱,我就再也不用去讨好锦色里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还可以重新走进校园继续我的大学梦......
伸了个懒腰,我躺在大床上继续补觉。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叫醒我的是一通陌生的电话,“请问您是简琼小姐吗?”
“是,我是。”
“简小姐,简岚女士是您母亲吗?”
“是,怎么啦?”
“她出了车祸在我们医院,麻烦您赶快过来一趟。”
“车祸?”我的头一下子嗡嗡直响,“我妈怎么会出了车祸?伤得严不严重?”
“简小姐,您冷静点,简岚女士正在急救室抢救,具体情况目前还不清楚,您赶紧到金陵人民医院。”
“我马上到。”慌乱地套上衣服,我顾不上刷牙洗脸,抓起手机就往门外跑。
然而......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我妈冰凉的尸体,我甚至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我在医院的走廊里哭得天昏地暗,最后还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小护士扶住我,告诉我需要办理的一些相关手续。
我妈是在横穿十字路口的时候被撞倒的,肇事司机逃逸,是经过的路人打的急救电话。
提意见或您需要哪些图书的全集整理?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