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命理师

作者: 伍阳

  我叫林一,从被一个瞎子养大。因为瞎子爷爷: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所以一是万物的本源,希望我能做一个包容万物的人。
  从我记事起,我们就 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上我们,这给我幼的心灵造成极大的伤害。
  所以从我就暗暗发誓,长大一定要成为一个人上人,让所有人都能看得起我。
  从爷爷就明白了我的想法,把我大骂一顿,并严厉不让我去碰那本被他视若珍宝的古册。
  我当时十三四岁,正是叛逆的时候,越不让我干,我就越想干。
  这一,我趁爷爷给别人上门算卦之际,偷偷的溜到了房间。打开了爷爷用红布包裹住的一本书。
  《鬼谷子相面术》
  非常朴实无华的名字,但年幼的我仍然充满好奇。打开第一页就是一个人脸的各个穴位。不知是我从对这方面有兴趣还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沉迷进去了。
  等到爷爷回来时,我已经把这本书看完一大半了。爷爷十分生气,也对我失望透顶,因为我无可救药了。对我虽然仍旧疼爱有加,但是相面一事从不让我掺和了。
  我大为不忿,爷爷越不让我相面,我就越想在这方面证明自己。但是爷爷名声在外,来找他办事的人络绎不绝,却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半大子。
  但过了没几,竟然真让我抓住了机会。

  这是我偷看鬼谷子相面术的第二个月,爷爷又出去办事了,只剩下我在家百无聊赖的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脑海中复习相面术。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门被人打开了,一个身材矮,五官仿佛挤在一起的男人走了进来。先是四下打量了一番,看到我时愣了一下,接着满脸堆笑的问:“劳驾问一下,林二爷是在这吗?”
  我懒洋洋的关掉电视,看了他一眼,“我爷爷出去办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那可怎么办啊?”他急的来回转圈,止不住的道:“我这还是请假来的,要是没见到人可怎么办啊。”

  他就一直在屋里不停的念叨,没一会,把我听烦了。我皱着眉头看着他,“要不你出去等吧,不定一会就回来了。”
  男子听到我的话,怔了一下,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大步向我走来,试探的问道:“不知兄弟和林二爷是什么关系?”
  “废话,我管他爷爷,你我俩是什么关系?”
  男子尴尬的笑了笑,像是不经意间摸了摸人中,对我一脸热切的:“既然如此,想必兄弟也是一个修行之人吧,我有一事不知兄弟能否解答?”

  我凝神看去,只见此人虽然五官长在一起,但是庭饱满,看上去是一个大富大贵之相。这样的人,能有什么问题来找我?
  男子没注意到我的目光,在那里愁眉苦脸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看见水就害怕,根本不敢接近水源。”
  我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这算什么问题,不定是狂犬病呢。”
  男子苦笑两声,接着道:“我也上医院看了好几次,医生都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最近工作繁忙,让我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嗯?”我骤然一惊,仔细向男子脸上看去,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的人中有一层淡淡的黑气,因为实在是太过微弱,让我下意识的忽略了。
  我看了几眼,心里有数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搞建筑的,最近接了个大桥的活,需要每去现场勘查,但是我现在这样...”
  我坐回沙发,:“你人中有黑气,明会有水灾,但你庭饱满,明你命好,会下意识的阻止自己去水边。以后不去水边就好了。”
  “啊?”男子一听我这话慌了,“那我接下来的工程怎么办啊?”
  我对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人见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懒洋洋的:“要钱还是要命,自己选吧。”
  男子踌躇了几下,接着看了我一眼,毅然决然的推门准备离开。
  我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听进去,但这是别人自己的选择,俗话一命二运三风水,既然不听劝,那我也不会上杆子去热脸贴冷屁股。
  没想到男子刚走到院子,我爷爷突然回来了。他在墙角摸索了几下,接着像是看到了什么,讶异的:“谁在院子里,事情没解决怎么就要走了?”

  男子见是我爷爷,苦笑了一声,也不话,绕过爷爷就要离开。
  但爷爷生拉硬拽的把人给拽了回来,他这个人心善,见不得别人出事,这也是我和他最大的区别,我认为人各有命,不听劝告一意孤行,死了也怨不到我头上。
  回到房间,爷爷带着男子来到沙发旁,听见我在那里看电视立马准备去卧室。
  男子以为是考虑到他的隐私,不想让更多人听到。但是他自己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无所谓听不听了。
  只见男子挣脱了爷爷的手,坐在沙发上,:“林二爷,就在这吧,尽快解决,我还得上班呢。”
  爷爷也没有勉强,对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去卧室。但我装作没看见,毕竟我也想看看我算的和爷爷算的是不是一样。
  没听见我的脚步声,爷爷明白我根本没动地方,他有些无奈,因为他总不能在外人面前直接训斥我,于是皱了皱眉头,任我坐在一边旁听。
  爷爷伸手抓住男子的手,摸索了一下掌纹,突然,脸色大变。
  只见爷爷一下子甩开男子的手,指着大门,怒气冲冲的:“本来不忍你随意丢掉性命,但没想到你竟然敢犯下如此滔罪校滚,赶紧给我滚出去!”

  男子见爷爷生这么大的气,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自认没犯下什么罪,来这里也只不过是想问问自己为什么怕水。
  我也有些不解,毕竟刚才我看了半,也没看出来。
  “爷爷,你弄错了吧,我刚才看了,他不可能犯下什么罪啊?”
  “你懂什么?”爷爷一声大喝,哆哆嗦嗦的指着男子,“打生桩,你们竟敢打生桩!”
  所谓打生桩就是为了让大桥之类的工程能够成功建成,在柱子里面活埋童男童女,以此来保证工程的顺利完成。

  而那些被活埋的人,就被称作“生桩”,千年万年守在那里,永世不得翻身。
  “不可能,我是总设计师,从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更不可能去打什么生桩!”男子一脸不忿,感觉好像被侮辱了一般。
  “你的智慧线横切过手掌,从一端一直延伸到另一端,代表你事业心比较重,这本来是好事,但你中间有一个断层,明你会遇到比较大的挫折。”
  “有挫折也不代表我就打生桩啊?”
  “你右手脑线越出正轨,末端与心线紧密结合,你现在思想已经不正常了,再结合你是修建大桥的,为了确保工程顺利你就干出这种禽兽之事,你还有什么好的?”爷爷好久没有这么怒不可赦了,一时间,我根本不敢出声。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什么。”男子站起身来,满脸晦气的就要离开。
  “网恢恢,你三之内必有血光之灾。”爷爷幽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男子脸色变幻一阵,又坐了回来。
  一脸诚恳的:“林二爷,你刚才的什么打生桩,我是真不知道。麻烦您再给看看。”
  爷爷冷哼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不相信林某人所算的卦,那就走好了,何必又回来自取其辱呢。”
  男子见爷爷的不留情面,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又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突然,爷爷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把抓过男子的手,仔细摸了一下,良久,喟然长叹。“唉,没想到我林某一生从未落卦,今竟然看走眼了。”

  “什么意思,林二爷您给仔细?”男子见事情还有转机,急忙把手放到爷爷的面前。
  爷爷仔细摸着男子左手的虎口处,那里有一个淡淡的印记,“你是个左撇子吧?”
  “对啊,我是左撇子,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原来男子是一个左撇子,就连写字,也是用左手。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平时应该签署一些文件吧?”
  “没错。”男子点零头,“我是总工程师,关于工程所有的程序必须经过我的手才能生效。”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有人借了你的手,下达了打生桩的命令。所以被上苍认定你是罪魁祸首,不出三,你必有大灾。”
  “不可能,每一份合同我都看了,根本没有什么打生桩的记载!”男子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惊恐。

  “当然不能写在明面上啊,不信你可以回去一份份查看,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只有找到那个借你手打生桩之人,你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我明白了。”男子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推门离开,“我现在就回去一个个检查文件,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害我!”
  等到男子走后,爷爷一脸阴翳的用他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我,“谁让你随便给人算卦的?”
  “我...”我紧张的站起来,连连摆手,“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卦灵不灵。”

  “放屁!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吗?”爷爷一脸失望的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双眼睛是怎么瞎的?就是以前随便给人起卦才瞎的!”
  听到爷爷的话,我呆若木鸡,从我记事起,爷爷就一直这样了,没想到爷爷竟然是以前随意给人看卦,遭到了罚。
  爷爷缓了一口气,对我淡淡的道:“你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以前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出去讨生活了,这样吧,从今起,你自己出去生活吧,我不管你干什么,但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资助。”
  我一听这话,彻底慌了。颤抖着声音对着爷爷哭喊,“爷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给别人看卦了,求你别赶我走。”
  爷爷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柔声的道:“我不是因为你算卦才生气的,我是担心你啊。你在我这里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了。”

  着,爷爷把他那本视若珍宝的鬼谷子相面术交到了我的手里,“你命里必有一劫,在这里我保护不了你的安危,只能靠你自己了。”
  “但是有几点要求你一定要记得,第一,你绝对不能用道术做违法乱纪的事,第二,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随便用你的血对付煞。”
  看着爷爷递过来用红布包裹着的鬼谷子相面术,我明白爷爷心意已决。
  就这样,年仅十四岁的我,开始了我的流浪生活。
  临行前,爷爷告诉我,让我去找之前的那名男子,因为他的卦一开始就是我给算的,地之道,极则反,需得我亲自帮他解决掉这些麻烦才可以。
  最后,爷爷又给了我一个作为命理师的忠告,不要照镜子。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决定听从爷爷的话,背上那点行李去了大城市,吉城。
  来到吉城,我一阵茫然。因为爷爷确实信守诺言,出来时一分钱都没给我。

  没办法,我只能干起了老本行,找了一个寺庙门口,开始算卦。
  但是谁会找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算卦呢,我从中午一直待到了晚上,还是无人问津。
  我又困又饿,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个人影突然站到了我面前。
  我抬头一看,一阵恍惚,我从就在山村长大,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生啊。她的年纪也不大,看上去也就十六七的样子。
  只见她站在我面前,脆生生的问:“你是算卦的吗?”
  我一阵欣喜,这么长时间了,我终于要开张了。
  “没错,我就是算卦的,你想问什么,爱情,学业,事业还是身体状况?”
  “都不是。”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叫连芸,我家的狗走丢了,能帮我算一下吗?”
  我一时语塞,我还不知道我们命理师有这么一项技能呢。拿我当那些江湖骗子吗?以为我在这骗孩玩呢!

  “你知道你家狗的生辰八字吗?”我一脸笑容的看着女孩。
  “噢噢,知道。”连芸恍然大悟,掏出一张照片,“这就是我家豆豆出生的那一,我看看,是2018年10月6号生的,大约是在下午三四点钟吧。我家豆豆就是刚才我遛弯的时候一时没拉住,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那就是申时。”我不耐烦的翻了一下白眼,这么多,难道还真以为我能凭借着狗的八字算出他在哪啊。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连芸的脸,发现她虽然带着一丝忧愁,但是面相很好,不像是短期会出现什么事故的面相。这下,我心里有数了。
  我掐着手指一脸认真的装了一会,对着连芸:“你家豆豆是水命,而跑丢的时间是下午6点左右,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正在一处有水的地方,方向是6点钟的方向,你去那边就能找到。”
  “有水的地方...”连芸沉思了片刻,突然,一拍巴掌。那不就是我家楼下的喷泉吗,大师谢谢你,等我找到了还有重谢。
  着,递给我一张一百,转身跑回去了。
  我拿着这一张红彤彤的一百元,嘴都要咧到耳朵边上了,爷爷算一次才收五十,而我今第一单,收入就是爷爷的两倍了。
  “还是大城市好啊。就连找个狗都给这么多钱。”我一边感叹,一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今挣这么多,要犒劳一下自己。
  “等等,你子新来的吧,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一个染着黄头发,流里流气的人走了过来。
  “什么规矩?”看着面前这个人,我的身子下意识的紧绷起来。
  “当然是交保护费啊!”黄毛看着我,吊儿郎当的道;

  “这和我没关系,我现在就走。”我看着黄毛的后面,沉稳的道;
  只见在黄毛的背后,背着一个白衣女子,正对着黄毛的耳朵边吹气,对于这一切,黄毛浑然不觉。
  “你看什么呢?”黄毛见我的目光飘忽不定,纳闷的回头看了看,但是什么也没看到。
  我同情的看了黄毛一眼,被一个女阿飘这么吸阳气,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啊。看来这个黄毛命不久矣。
  “你那是什么眼神?”黄毛被我的目光盯的心惊肉跳,恼羞成怒的:“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交钱!”
  旁边摊位也帮忙劝告,“兄弟,赶紧交钱吧,黄毛哥可不是好惹的,听他曾经在墓地里面睡过觉呢。”

  我这下终于知道黄毛背后的那个女阿飘是怎么来的了,是自己作死惹出来的麻烦。
  传闻人身上背着三盏灯,肩膀一边一个,还有一个在头顶。
  俗话,凡人肩头有神灯,神灯护体煞难侵。黄毛左右肩上的那两盏灯已经熄灭了,只剩下头顶那盏还发出微弱的光芒,但看这架势,也坚持不了几了。
  “黄毛哥是吧,我劝你赶紧去庙里面拜一拜,不定还能有点转机。”
  “老子从来不信什么怪力乱神,有能耐就让他们来找我!”
  “他们已经来找你了。”我嘴里念叨着,眼睛紧盯着黄毛头上那盏灯。
  这时,一阵邪风吹过,“呼”,头顶那盏灯,灭了。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黄毛已经面色痛苦的倒在地上。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的跑到黄毛身边,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发现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他...他。”隔壁摊位的大姐指着黄毛,又看了看我,接着身如抖糠的捂住眼睛,“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你有什么事不要找我。”

  随着大姐那颤抖的声音,我清晰的看见那个白衣女子从黄毛身上飘到半空,慢慢的向大姐身上靠去。
  我暗道一声不好,人在极度紧张害怕的时候,精神会有一个衰弱的时机,这个阶段很容易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附身。
  东北的请大神就是事先喝下一些符水,让自己的精神出现衰弱,让大神能够轻易的上身。只不过请大神是主动,这个是被动罢了。
  眼看事情紧急,我急忙咬破舌尖,左手手指收伏在掌心,对着女阿飘大喝一声“哈”,右脚狠狠的跺了一下地,打出了一道五雷指。
  女阿飘大吃一惊,没想到我年纪轻轻,竟然能用出手印,猝不及防下,被我直接打飞,我得理不饶人,向前几步,将那口攒了半的舌尖血狠狠的吐了出去。
  白衣女子被血溅到的地方竟然像被融化的雪一样,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就这样慢慢的消失不见,我听着女阿飘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对于这种害饶东西,心中毫无波澜。
  我快步的走到大姐的面前,刚才大姐见我一声大喝,还以为我对她使用了什么邪恶的法术,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了。
  我哭笑不得的把大姐从地上拽了起来,从爷爷就告诉我不能用法术对付普通人,即使她是我同校
  “大姐,你可要给我作证啊,我什么都没干,是他自己突然倒地上的。”

  “好好,我什么都不会的。”
  我无奈的挠了挠头,“算了,等丨警丨察来了再吧。”
  很快,来了一辆救护车,把我和大姐,还有黄毛都拉了上去。
  来到警局,一个长相威严,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看我一眼,有些诧异。可能他也没有想到“犯罪嫌疑人”竟然这么年轻。

  “怎么回事?”自称叫王sir的男人在我对面坐下,直接点起了一根烟。
  我一脸苦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了出来,只是省略了和女阿飘的交锋。
  王sir听了我的话,点零头,这和刚才的尸检报告不谋而合,上面显示黄毛是急性心肌梗塞。见我没有什么嫌疑,王sir随意盘问我几句就给我放走了。
  出了这么一档事,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出去放松了,随便找一家旅馆,随意的凑合了一晚。

  第二,我依旧选择来到了寺庙前面算命,昨尝到了甜头,今准备再接再厉。来到寺庙门口,我突然发现昨找狗的那位叫连芸的女孩已经在原地等我了,而且她的旁边还跟着一位面色忧愁的女子。
  看到我来了,连芸眼前一亮,一蹦一跳的来到我面前,脆生生的道:“昨我刚一回到区,就看见豆豆了。大师,你真厉害。”
  我暗暗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是昨算错了,没找到狗今带人准备报复我呢。
  “那你今过来有什么事吗?”我一阵期待,难道看出我算的准,准备长期合作了?
  “是这样的,大师。”连芸把站在旁边的那位同伴拽了过来,“我同学许丽最近碰到煞了,想让大师帮忙解决一下。”
  “哎呀,芸。”许丽娇嗔的看了一眼连芸,像是在埋怨一见面就把自己的事情了出来。
  我抬头看向徐丽,乍一看真是有些吃惊,只见徐丽印堂有淡淡的黑气缠绕,看面相,确实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能详细一下吗?”
  徐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了,道:“我在一周前,就一直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一直盯着我,我去医院检查,都没有什么问题,还让我去看心理医生。”
  “眼睛?”我皱起了眉头,“只有一双眼睛吗?”
  “没错。”徐丽肯定的点零头,“就是一双眼睛,好像...”到最后,徐丽整个人开始发抖,“好像没有眼仁,全是白色的眼球。”

  我一边心的安抚着徐丽,一边轻声道:“现在那双眼睛在哪你能感受到吗?”
  徐丽感受了一番,突然闭着眼睛,用手指着一个方向,满脸惊恐的:“我感觉到了,他就在那!”
  我抬头看去,发现徐丽指的方向正是寺庙的大门。
  “寺庙?”我的眉毛皱成了川字型,自己当初之所以在这里摆摊,就是因为这个寺庙是这块愿力最高的地方,平时周围的人有什么大事情,都会到这个寺庙进行许愿和还愿。
  现在徐丽那个明显是邪祟的眼睛就在寺庙大门上,我一百个不信,而且我也没感受到寺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看向连芸,此时她正在轻声的安慰徐丽,我把连芸叫到一旁,“平时徐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连芸想了一下,“就是最近她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的,总感觉周围的人要害她一样,要不是我和她关系好,她是不会跟我出来的。”
  就在这时,徐丽突然一声大喊“它过来了!”接着,整个萨跌撞撞的向马路上跑去,一个大卡车呼啸而过,要不是我眼疾手快的拉了一下,不定寺庙门口会出现第二个死人。
  “你疯了!”我一脸后怕的对着徐丽大喊,发现她满脸恍惚,像是没有听见我话。
  我没有办法,只能让连芸好好看着徐丽,低头从随身带来的背包中拿出一张黄纸,又从旁边的摊子借零朱砂,用手沾了一点,龙飞凤舞写了一道杂符。慢慢的,徐丽双眼恢复了清明。
  所谓杂符是指威力较,只能治疗一般的疾病,对付徐丽这种精神出现恍惚的情况正好。不是我不想用威力大的符篆解决徐丽的问题,主要是现在还不知道徐丽究竟是什么情况,随意用符的话搞不好会出现事故。
  “我...我刚才怎么了?”徐丽揉了揉脑袋,一脸痛苦的问道;
  “你刚才想自杀,要不是我拦着你,你现在都到太平间了。”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徐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那个眼睛向我冲了过来,我一害怕,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摩挲着没有几根胡子的下巴,现在事情有些难办了,徐丽的情况不像是一般的煞气缠身。
  “你把你第一次看见那双眼睛的时间详细的跟我一下。”
  徐丽苦笑了一声,刚才要不是我,她差点出事,所以现在她也不拿我当外人了。
  “是我爸出事的第三,我本来正在睡觉,不知怎地一下子惊醒了,就看见了窗户外面的那一双眼睛。”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