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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你给的,假的我也要
作者:
温情东西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都过得生不如死,因为我失去了我两岁的女儿。
一个月前,我们经理让我跟他去云南出差。临走前女儿还好好的,可我刚到云南,婆婆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孩子好像有些不舒服,要去医院看看。
后来我放心不下,晚上打了几次电话给胡伟,他都没接。我打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听。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最早一班高铁往回赶,中午时到家,却被告知孩子昨晚没抢救过来,今早已经火化了。我悲痛欲绝,当时就晕了过去。
婆婆和老公的解释是,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是心脏病突发猝死。因为不想让我太过伤心,所以就没有等我回来见孩子最后一面。
我接受不了这样的说法,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凭什么不让我见最后一面?而且孩子在之前的体检中,从没有报告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
将孩子安葬后,我痛苦得一周未进食,暴瘦十斤,几度昏厥。
还好老公待我不错,还陪我到医院检查身体,说想尽快怀上孩子,来冲淡我的丧女之痛。
在他的鼓励和安慰之下,我也强忍悲痛,开始重新上班,生活总得要继续。
那天下班后,我像平时一样坐12路公交车到小区附近的菜场买菜回家。结果到家后发现平时从不做饭婆婆竟然提前把饭做好了,而且有几个是我喜欢吃的菜。
我有些受宠若惊,婆婆是社区办的小领导,平时官架子大得惊人。别说是做饭,收碗都从来不会动手的,所有家务活,都是我一个人承担,今天她竟然做好晚饭,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有些沉闷,婆婆几次向胡伟使眼色,似乎提示胡伟说什么,胡伟则是几次欲言又止。
我觉察到有些不对,于是主动问婆婆,“妈,你要是有什么要说的,你尽管直说,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说的。”
婆婆轻咳了几声,往我碗里夹了块鱼,“苏亚啊,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一家人,所以要相互理解对不对?”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妙。
婆婆又轻咳了一声,又往我碗里夹了块肉,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词。旁边的胡伟则是一脸紧张,公公就直接放下碗,走进里屋去了。
“苏亚啊,前两天你和胡伟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报告出来了,我有个老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说你因为之前流产几次影响了身体,以后你可能怀不上了!”
婆婆轻言细语地说出这句话,却像一个炸雷在我耳边炸裂开来,我脑子轰轰作响,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婆婆。
“你也知道,胡家是三代单传了,胡伟要是没有孩子,那在这一代就彻底断了。所以我们经过商量后,想出一个法子,就是你和胡伟离婚,他重新找个女的生个孩子,你呢可以嫁个有孩子但又离了婚的,这样就解决了各自的孩子问题。”
我还没从自己不能再育孩子的消息中彻底回过神来,婆婆竟然又接连抛出了第二个丨炸丨弹一样的消息,她们要我和胡伟离婚!
这世界上最冷的东西,果然是人心。
胡伟是个公务员,结婚后生了个女儿,那时还不开放二胎,也就不敢再生了。但他每次很晚应酬回来,都会在没有措施的情况下动我,导致我两次怀孕都流掉,我不会生,都是因为他。而现在他竟然要我一个人承担这种后果。
我手里的碗渐渐模糊,眼泪漱漱下落,滴在婆婆夹给我的两块肉上。
而婆婆并没有理会我的眼泪,仍在继续说她的计划,“我们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只要你同意签字离婚,从这里搬出去后,我们给你五千块的补偿。”
五千块打发我,相当于是要让我净身出户了。
婆婆的这些话说出来后,我心里的悲痛慢慢变成了愤怒和绝望。
“我不离婚。”我哽咽着说出四个字。
婆婆张桂兰和胡伟相互看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
“苏亚,我理解你的感受,三年的夫妻,其实我也舍不得。但你总不能看着我胡家绝后吧?都答应给你钱了,你又何必赖在这不走?”胡伟的语气已经透出不善。
我紧咬嘴唇,让自己不再在这家人面前哭出声来。嘴唇破了,嘴里有咸咸的血腥味。
“我可以不赖在这里,但我不离婚。我流产是因为你喝醉后经常乱来,我现在怀不上孩子也是因为你,我孩子没了,怀不上了,你就想把我扔出去,你休想!”
这是我第一次在婆婆面前硬气,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忍让。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胡家欺人太甚,我绝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婆婆的翻脸来得异常的快和绝决,她伸手打掉我手里的碗,“给脸不要脸是不是?小市民家庭出身的人就是贱,不会下蛋的母鸡还想赖在窝里?胡伟,让她滚!”
胡伟站了起来,有些为难地看着我,“小亚……”
我也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他,“你不要这样亲密地叫我,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有种你就去重婚,我绝不和你离婚!”
我的话激怒了胡伟和婆婆,婆婆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胡伟拽着我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样将拖出了家门。然后砰地将门锁上,任我如何拍打,他们也不肯开门。
没有办法,我只好走出小区。
外面下着小雨,南方的冬天雨夜,寒冷刺骨。我一头扎进雨里,伸出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泪水混着雨水流过脸颊,繁华的都市在我眼里成了地狱。没有温度,只有悲伤和绝望。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不动了。我准备穿过马路,到对面的车站坐公交去我郊区的娘家。
我太过悲伤,以致没有注意人行道是红灯。刚走了两步,一辆车就向我冲了过来,尖锐的刹车声响起,但因为车速太快,那车还是向我撞了过来。我胸海中一片空白,软软地倒在地上。
车终于在接触我身体后停住,车上迅速下来一个穿风衣的男子。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磁性而温和。
我抬起头,看到一张很好看的年轻男人的脸。
“对不起,我有急事,所以开快了一些,我送你去医院。”他伸手来搀扶我。
我虽然没被撞严重,但惊吓过度,腿是软的,确实是站不起来,而且我身上衣服被雨淋湿,冷得瑟瑟发抖。
他有力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搀起,但我站不稳,往前一倒,扑倒在他怀里。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真的站不稳。
他动作僵了一下,这让我万分尴尬,强行让自己身子打直,“我没事,对不起。”
“上车吧,你身上都湿透了,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他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此时他的脸对着路灯,可以看得更为清楚,那张俊脸,我竟有些熟悉。
他一直拉着车门,一脸真诚,我稍犹豫后,还是上了他的车。
虽然车内很温暖,但因为我全身淋湿,且在寒风里冻了很久,我还是瑟瑟发抖。他扭头看了看我,将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
我想给我妈打电话,但我是被赶出来的,没带手机,犹豫了一下,轻声问他,能不能借手机打个电话。
他从操作台旁边拿过手机,递给了我。
我拨通了我妈妈的电话,这才发现他的手机是和车上的音响蓝牙相连的,妈妈的声音通过车里的音响很大声传了出来:“这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
“妈,我现在来你那儿住……”我尴尬地说。
“我在打麻将呢,没人在家,你别来了,我忙着呢,挂了啊。”
我还没反应,那边已经挂了。
“对不起,我忘了手机连着车里的蓝牙了。”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确定他脸上并没有一丝嘲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很尴尬很难过。妈妈根本不问我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里住,大晚上的要去她家。她只关心自己的麻将,完全不管我这个女儿发生了什么事。
车里陷入沉默,谁也没有说话,我却突兀地打了一个喷嚏,我确实是冻感冒了。
前面是一家五星酒店,他将车停在酒店门口,保安过来拉开车门,寒风呼地灌进了车里,我冷得一缩。
他既然停车了,我只能下车,这时他已经将外套脱下披在了我的身上。“你今晚可以住在这里。”
但我站着没动。
我虽然无处可去,但我也没准备要和他去开房。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简单地解释,“你一个人住,我不住这里。”
我脸上一热,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跟着他进了酒店,他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我坐在大堂的真皮沙发上等他。从背影看,他身材依然高大挺拔,见他回转身来,我赶紧将目光移开。
刷卡进入电梯,到了三楼,他将房间门打开后,将房卡递给我,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走进电梯,才后知后觉地说了声谢谢。
我将门反锁,脱下潮湿的衣服,光着身子进了浴室,洗完澡后穿上酒店备的睡衣,然后开始用电吹风吹我的湿衣服。
这时却传来了敲门声。
我对着猫眼看,是他。
犹豫了一下后,我还是打开了房门。他递过来一个塑料袋和一个纸袋。
塑料袋里装着感冒药,纸袋里竟然装着一套女装,还有一套内衣。
“睡前记得吃药,你衣服淋湿了,明天不能再穿湿衣服,这衣服换上。”他轻声叮嘱。
我心里一动,有久违的被呵护的温暖感觉。脸上一热,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他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美国股市已经开盘了,我能借用你房间里的电脑看看行情吗?”
我心里又有些紧张起来,这是他要进入房间的借口吗?他是真的要用电脑,还是有其他什么想法?
房钱是他开的,我虽然心存疑虑,但我还是让他进了房间。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电脑旁开机看电脑。
我呆坐了一会,他没理我,想躺床上休息,但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又觉得不好意思。
这时他站起来,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温度,然后从袋子里拿出药片递给我,“吃了药躺下吧,不用管我,我看一会行情就走。”
他语气温柔,却又有隐隐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像个孩子一样乖乖伸出手接过药片吞下,然后他盯着我把一杯温水喝完。
我躺下后,他给我盖好被子。问我冷不冷,要不要加张毯子。我说不冷,他这才回电脑前,继续看美股行情。
我对他的戒备慢慢减弱,神经放松后,困意很快袭来,我昏昏睡去。
醒来时他已离开,什么也没有留下,让我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床头的新衣服提醒我那不是梦,昨晚确实有一个男人给我买了药,还送了我一套衣服。
内衣是我的尺码一点没错,我穿上的时候,脸又有些发热。
拿着房卡到前台退房,前台的工作人员说我住的房间方先生已经付了一周的房费,按照酒店的规定,就算是我现在退房,也退不了房钱,所以建议我不要退了。
他竟然开了一周的房费,应该是他要继续住吧?
于是我把房卡给了前台,如果那位方先生来了,以便把房卡给他。
回到小区,我敲门后胡伟开门,但并不让我进去,还问我回去干什么?
昨晚天寒地冻,他们母子将我赶出家门,他不问我昨晚在哪过的,却问我回去干什么,这让我心里彻底凉透。
我说我回来拿包和手机,我的东西全部都还在这里,你如果不让我进去拿我的东西,我就到你单位去闹,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胡伟没有说话,只是扭头回去看,得到婆婆的允许后,他才松开门,让我进去。
我进房间拿手机和包,婆婆像看贼一样全程跟着,好像这屋里的东西已经是她们家的,我拿走就算是偷窃一样。
拿好东西,走出房间准备离开,这时却突然有人敲门。
胡伟和婆婆并没有马上去开门,而是相互看了一眼,表情有明显的慌乱。
这让我起了疑心,这大早上谁来敲门,他们为什么不去开门,还一脸慌张?
我抢先几步冲到门边,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这人叫李丽,是胡伟她一个远房表妹,半年前来城里打工的,她在超市当收银员的工作还是我帮着找的。
有一段时间不见,原来纤细的她好像胖了不少,她看到我也是一脸的慌张,然后手迅速捂向隆起的小腹,叫了我一声苏亚姐。
这个动作告诉我,她怀孕了,我明白了为什么胡伟和婆婆那么慌张。
我如坠冰窟,感觉全身发冷,回头盯着胡伟,“你急着要和我离婚,就是因为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胡伟目光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将头扭向了一边。
我血往上涌,一耳光抽在胡伟的脸上。
胡伟没有还手,但婆婆的手扇了过来。“你还敢打人?你自己不会生儿子,还不让别人给胡伟生一个?难道胡家因为你断后吗?”
婆婆打完我,伸手去拉李丽,“快进来,别在外面冻着,吃完早餐,我陪你去医院做检查。”
他们以为我不在,所以让李丽一大早来,然后一起去医院做检查。
看李丽的肚子,至少也是三个月以上了。他们一直瞒着我,我成了天下最傻的人。
我狠狠地看着胡伟和张桂兰,“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们等着瞧。”
婆婆指着房门让我滚,让我永远也不要再进这个家门。
我走出小区的时候,发现自己这次一滴眼泪也没流。心中没有难过,只有自尊被人践踏的愤怒。
胡伟和张桂兰欺人太甚,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天很冷了,我站在公交站台等24路公车,等了很久才勉强挤上去,到公司时迟到了十分钟。
虽然生活一地鸡毛,但还得继续。爱情和婚姻已经没了,如果收入再没了,都养不活自己了,那我恐怕真的只有去死了。
我刚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准备开始工作,这时有同时过来对我说,周副总让我去他的办公室。
我来到周副总的办公室,他阴着脸看我,示意我坐。
“苏亚,你们部门在云南那笔采购单子,被上面查出收受了供货商二十万的回扣,你是自己主动把那这些钱交出来的呢,还是让公司报警,让警方介入?”
我一听就懵了,我根本没有拿过供货商一分钱!我哪有二十万交出来?
“周总,云南的那个项目,我并没有实质参与,我女儿出事了,我第二天就赶回来了,整个项目的谈判和签约,我完全没有参与,我又怎么可能拿对方的回扣?”我争辩道。
周副总一拍桌子,“你还想抵赖?供货商那边的代表都已经指认你拿了回扣,证据确凿,你如果不交出钱来,就等着坐牢吧!”
我还想争辩,周副总挥手制止了我,“好了,你也是老员工了,有些事你应该懂的,我已经和上面沟通过了,实在不行,那些钱也不要你退了,你主动辞职,这件事就过去了,你出去好好想想吧。”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瞬间明白了。项目拿对方回扣是事实,但不是我干的,是我们经理陈胖子干的,但陈胖子是周副总的小舅子,不能动他。现在事情败露,我就成了替罪羊,让我背上这个黑锅辞职,周副总才对上面有交待。
如果我不辞职,他们就伪造证据诬陷我。再加上供货商那边配合他们指认,我不但工作没了,恐怕还得惹上官司。
家庭逼我离婚,公司逼我辞职。上帝关上那一扇门时,把那一扇窗也关上了。我的人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我感觉自己生无所恋。
胳膊扭不过大腿,我一个普通职员,哪里斗得过管理层的压迫?
正在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却见周副总拿着手机,一溜小跑冲到电梯口,弯腰候着,似在等什么人。
电梯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子走出了电梯,后面簇拥着公司的几个管理人员。
我的心砰砰跳了两下,他竟然是昨晚酒店里的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向我这边掠了过来,我正在想是不是该笑一下作出回应,但他表情冷漠,已经将脸扭了过去,然后目不斜视,径直往会议室方向走去。
我不能确定他是没认出我,还是压根就没看到我。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来我们公司干什么。但从周副总紧张的反应来看,他必然是个大人物无疑了。
人家是大人物,而我只是一个即将被迫辞职的小职员。这其间的距离差了也不只是十万八千里,我又何必想那么多干什么。
收拾完东西,办完离职手续,我抱着纸箱走出了公司。
天很冷,好像又降温了,雨也下得更大。
公交车一直没来,我本身感冒,冷得不断打喷嚏。感觉这样冷下去,感冒会加重,于是挥手拦出租车。
到了家里,我拿钥匙开门,发现怎么也打不开。仔细看了一下,锁是新的,胡伟他们已经把锁换了。
我拿出电话打给胡伟,他没有接听电话。
我只好又抱着纸箱走出小区,感冒真的加重了,感觉自己头晕脚软,我站在公交站台等车,却不知道自己等的是哪路车,因为我无处可去。
拿出电话打给我妈,提示对方关机。
忽然想到了那家酒店,前台不是说他付了一周的钱么?他现在在上班,肯定没在酒店,我可以去那儿先吃药,然后睡上一觉,再在这大街上冷下去,我担心自己会晕倒。
打车来到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还认得我,给了我房卡,我来到房间,吃了药后喝了两大杯温水,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吃感冒药是很嗜睡的,一觉醒来,墙上的钟显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想爬起来,但发现根本起不来,头重得像铅球,完全抬不起来,稍动一下就觉得天眩地转,根本下不了床,我生病严重了。
只好继续睡,越睡越昏,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
恍惚之中我走到了无边无际的沙漠,烈日炎炎,我渴得嗓子冒烟,我走啊走,终于看到一汪清泉,我低下头,大口喝水,却感觉像是咬到了一块铁,咯得我牙疼,一下就醒了。
我咬住的不是一块钱,是一个勺子,那个英俊而神秘的男人,正在用勺子给我喂水。
我正要努力让自己发声,说声谢谢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上凉凉的,往下一看,我惊得叫出声来,我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了,只穿着内衣裤!
我想要爬起来,想找衣服穿上,但我发现我身上软绵绵的,完全没力气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有气无力地说。
“你烧得很重,需要急速退烧,但退烧药对你好像作用很慢,我只好用最原始的物理退烧,用酒精擦拭你的身子,事实证明,你也确实好了很多了。你一个已婚妇女,还介意这个?”他慢悠悠地说。
空气中确实有很浓的酒精味,他应该是没撒谎。他这么年轻帅气,应该也不至于是趁机占我便宜。
只是‘已婚妇女’这个措词让我觉得有些不适,总感觉有些淡淡的歧视味道。
然后自己还神经病一样脑补了一下他低头用酒精擦拭我赤裸身子的画面,脸一下就热了。
该死的是他竟然发现了我脸上的变化,用戏谑的眼光看着我,慢悠悠说,“前一秒还苦大仇深,认为我占了你便宜,下一秒就粉面含春,娇羞可人,你自己也意识到是你在占我的便宜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只是感觉脸更热了。
他倒也没继续为难我,扯过被子给我盖上,然后就出去了。
我发现自己竟然心在砰砰地跳,毕竟孤男寡共处一室,而我又被他剥得只剩内衣,确实是很尴尬和暧昧的氛围。
他很快又回来了,手上多了个保温饭盒。
“我让酒店的餐厅单独给你熬了清淡的白粥,你得吃点东西,增强体力,这样感冒才会好得更快。”
我想爬起来,但我发现还是无能为力,只好巴巴地看着他。
他伸手来扶,我光着身子,他灼热的掌心抚过我的肌肤时,我的脸更热了,而他却若无其事,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我生病严重,口中无味,其实不想吃东西。但我感激他花精力为我备粥,就努力地吃,把保温饭盒里的粥吃了大半。
他把饭盒放到一边,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然后开始给我准备药和温水。
我吃过药后继续躺下,感觉头没那么晕了,但还是全身无力。
他打理完我的事后,开始坐到电脑前,好像在处理邮件。
还是不太和我说话,不问我叫什么,也不问我为什么不回家,他好像对我的事没有任何兴趣,可是他又那么体贴地照顾我。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和他说点什么。
“我叫苏亚,谢谢你照顾我。”我轻声说。
他轻轻‘噢’了一声,然后就再没其他回应。
我有些不甘心,继续说道,“我这两天运气不好,有家不能回,加上生病严重,只好借你的酒店暂住,房钱我以后会还给你。”
他又淡淡地‘噢’了一声,然后继续敲击键盘,还是什么也不问我。
房间又陷入沉默,他什么也不问,我说一句,他就‘噢’一声,说明他对我的事真的毫无兴趣,我也没脸继续一个人说下去。
可越是憋着,我越觉得有很多话想说。我想告诉他我的不幸,不是为了博取同情,而是想证明我不是赖着他的房间住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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