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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血地
作者:
月罩华地
九十年代,西北某军区工兵连驻地。
此时的天空呈现出浓烈的黑色,没有月光和星光,仿佛是乌云遮盖了天幕。
驻地里的点点灯光,渐渐熄灭。
训练了一天的战士们都已经上床休息。
“哎,咱班长去哪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不知道,晚饭后我看他被连长叫走了。”
“今天吃饭的时候,都没看见连长和指导员啊?”
“不光是连长和指导员,你们发现没有,从下午开始,整个营地见不到一个当官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对,对......”
“听说军区有紧急会议,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啊?”
“哎!对了!我今天听通讯连的小赵说了一件怪事,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一直闭着眼的大刘突然开口。
“啥事!快说说!”几个人催促着。
“嘘,小点声!我告诉你们,今天下午小赵跟我说,他们通讯连前些天来了几个人,听说是上面派下来的,好像有什么秘密任务。这几个人从不跟外界接触,每天就在一个单独密闭隔音的房间里,收发一些信息,而且用的是加密频率,非常神秘。而就在今天上午,小赵闹肚子没参加训练,提前到了通讯室,却发现这几个人正神色慌张的和他们连长说话,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非常低,小赵只听到了,什么突然失去了联系,上级怎样怎样。然后几个人就急匆匆离开了!”大刘说完,冲其他几个人故作深沉,还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就这个?这有什么奇怪的?没劲没劲!”大家抱怨着一哄而散。
“哎哎!”大刘连忙摆手,“还没说完呢。其实,最奇怪的事情在后面。”
大刘此话一出,刚才散开的几个人再次又围了过来。
“他们说的话,小赵当时也没有在意。等那几个人走了之后,小赵暂时无事可做,无意间随手打开了那台老式的短波电台。这台军用电台是战备紧急通讯用的,已经好久没用过了,小赵戴上耳机,随意摆弄了几下,突然间,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信号,短促而有节奏,就连忙用笔记录了下来,信号是典型的摩斯密码,很快小赵就把它译了出来。可他刚一译出内容,就大惊失色,抓起那张纸飞奔着找到连长。通讯连连长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同样神色剧变,二话不说冲出门口,开车直奔军区司令部。”
“那纸条张到底写的什么?”其他几个人被吊起胃口,听得聚精会神。
大刘清了清嗓子,“那上面的内容是:竟然是真的,那个东西出现了!0103!”
“啥意思啊?啥东西出现啦?”胆子最小的马军,心里害怕,但却好奇心最重。
“当然是极其恐怖的东西!”大刘故意沉下声音,神色阴森的说道。
马军连忙往后躲了躲,“你...你别吓唬人!你怎么知道!”
“切,我怎么知道?”大刘嗤笑了一声,“你知道0103啥意思不?”
见众人摇头,大刘有些得意,“这是军用密码本上的代码,意思是极其不正常的事件。而且级别是:绝密!”
大刘话音刚落,窗外忽然一声炸雷。“轰隆”一声,吓了众人一跳,就连讲这件事的大刘都不例外,“唉呀妈呀,这打雷配合我干啥玩意!吓我一哆嗦!”
马军更是哎呀一声,窜回了自己的被子。
“你说的这是真的?”有些人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大刘点了点头,“我本来以为这小子扯淡呢,不过现在看来军区确实有大事,十有八九跟这件事有关系。”
这时,宿舍门打开了,班长走了进来,见到屋里的几个人还在聊天,立马沉下了脸色:“一个个干什么呢!还不睡觉!”
见到班长回来了,几个人连忙回到自己床上躺好,马军有些忐忑的问班长:“班...班长,是不是有啥事啊?”
班长脸色有些阴郁,“不该问的别瞎打听!都给我抓紧时间休息!”
几个人吐了吐舌头,都闭上了嘴。每个人都躺在床上,但是每个人的心情却都难以平复。
半夜时分,突然一连串尖锐的哨子声响起。
“紧急集合!”班长大声命令着,“快!快!”
其他人全都迅速的穿好衣服,所有物品整理完毕,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外面列队站好。
此时的天空中大雨倾斜而下,每个人就直挺挺的站在雨里。几辆卡车已经集结待命,连长手一挥,整个连队陆续进入卡车,开出了驻地。
大刘、马军几个人坐在卡车里,厚厚的篷布将他们与外面的世界隔开。每个人心中都惴惴不安,很显然这次一次紧急任务,但是却什么指令都没有。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次任务非比寻常,除了因为大刘所讲的那件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每辆车上除了工兵连的人之外,还另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兵,并告知车上所有人严禁向车外张望。
大家的心情变得有些惶恐,每个人都不再说话,各自靠在车上等待着,却又不知道等待着什么。
随着车辆的晃动,困意再次席卷而来,渐渐的大家相互依靠着再次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个剧烈的颠簸,几个人的头重重的磕在了护栏上。
“哎呀!疼死我了!”大刘睡眼惺忪的揉着脑袋。
其他几个人也悠悠转醒,“这是到哪了?”这一觉睡得相当难受,脖子和胳膊感觉到强烈的酸痛。
看着篷布缝隙中透进来的光线,显然外面已经是天亮了,他们竟然行进了一夜。车外依旧下着雨,可以听到雨滴打在篷布上的噼啪声,这样的天气让车内的气氛更加沉闷。
大刘下意识的去撩车上覆盖着的篷布,却被其中一个卫兵,一把抓住胳膊,这个人手劲极大,疼的大刘一咧嘴。“请不要向外张望!”
“行,行!”大刘挣脱胳膊,有些不悦,“不看就不看!”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不让向外看,是不让车内的人记住路线。即便你到了目的地,你也不知道怎么去的,这是一种常见的保密措施。
颠簸了一夜,大家都腹中空空,饥饿感涌了上来。马军小声的问那两个卫兵:“我说,二位战友,咱们这是去哪啊?”
两个卫兵面无表情,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马军吃了个瘪,悻悻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汽车继续前进了大概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车上的人过得是异常的痛苦,车颠簸的十分厉害,几个人被颠的晃来晃去,用大刘的话说,自己的肠子都快颠出来了。
终于,车停了,每个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听到连长拍着车箱大声命令:“下车!所有人都下车!”
大刘他们如蒙大赦,被闷在车篷里八九个小时,他们迫切的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当他们跳下车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群山之中。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峭壁的上方。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就是雾气缭绕的峡谷,看上去似乎深不见底。
大刘、马军他们所处的工兵连并不是唯一的队伍,在周围山坡等高地,已经有很多全副武装的卫兵,似乎在负责警戒。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天色十分阴沉,班长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件雨衣,终于传达了这次神秘行动的第一个指令:“所有人注意!尽快排除路上的石块,打通上山的道路!所有设备在最后一辆卡车上!快!行动!”
大家不敢怠慢,搬下各种设备,来到了被石块堵住的路段。
在见到现场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到很意外。因为一般来说,被石块阻断道路,无非就是因为山体塌方或者泥石流,都是一些碎石泥沙。但是这次完全不同,挡在上山路上的是几块巨石。每一块都有几吨重甚至十几吨重。
大家无法想象这几块巨石是怎么被横在路中的,除非有人在山上用重型丨炸丨药爆破,才会出现这么大型的石块。但是即便是这样,这么大的石块掉落下来,也就摔碎了。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无法揣测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就目前的警戒状况看,事情很严重,保密程度极高。
因此谁也不敢多问,连忙着手开始施工作业。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而且施工的地方又是一处上坡路段,脚下滑的几乎站立不稳。整个连队百十号人,用了几个小时,才清理出一条道路。
路一开通,一队全副武装士兵和一辆空载的加长卡车就上了山。很久,卡车又再次开了下来,不过这次卡车上拉着一个巨大的东西,用帆布严严实实的盖着。卡车开得很慢,那一队士兵分列在卡车前后警戒着。
“所有人注意!远离卡车!不得靠近!”
正在道路边上清理残余石块的大刘他们听到命令,连忙后退。
可是马军在后退的时候,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顺着山势向卡车滑去,眼看就要滑到车轮下面,马军仗着身体灵活,一下窜起来,伸手拉住了卡车侧面的帆布一角,这才稳住身形。
可就是这一拉,帆布被马军掀起一条缝隙,马军无意中向里一看,顿时呆住了。
周围负责警戒的士兵,发现情况几步跨过来,一把拉开马军,一个擒拿把他按倒在地。
马军被重重的摔在泥水里,但是依旧是一副呆呆的表情,嘴里喃喃自语着。
大刘等人一见立马围拢了上去,“你们干什么!我们在这拼死拼活的干了半天,你们凭什么打人!”
其实,这些工程兵经过一整夜的奔波,顾不上吃饭休息,就马上开始施工,再加上天降大雨,本就心中积攒了一些怨气。再加上看到周围这些卫兵只是警戒什么活也不干,就已经觉得他们不顺眼了。于是,工程兵堵住了卡车的去路,卫兵二话不说哗啦一下举起了枪。
“都TM干什么呢!”连长见情形不对,快步赶了过来。
每一个带兵的都护犊子,连长看到马军被打倒在地,而且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看起来目光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连长示意大刘他们扶起马军,自己上前质问卫兵,“他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今天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
卫兵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用枪对着他们,防止他们继续靠近卡车。
“怎么回事!”一个中年人走了下了车,看样子差不多四五十岁,鬓角已经有些花白。中年人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冷冷的扫视着众人。
连长一见中年人,连忙一个敬礼,“首长!”
其他人看到中年人的肩章时,顿时一惊,立马立正站好,齐刷刷的一个军礼。
中年人并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马军的面前。
此时的马军就像没有看到中年人一样,目光空洞,还是不住的喃喃自语。
中年人扒开马军的眼睛看了看,摇了摇头,转头对连长只说了四个字:“妥善处理!”
卫兵和卡车离开之后,工兵连的所有人返回营地。就在那一年,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取消当年休假,同时隔离审查了一个月。
而马军却再也没有好转,没事的时候就喃喃自语。一旦有人问起那天的事情,他就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歇斯底里的叫喊和逃窜。
没办法,部队只好将马军遣返回原籍,转交给当地民政部门,听说还给了一笔抚慰金......
二叔就这样一边讲着,一边把称好的中药包了起来,“这不,老马家的二小子——马军,就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就疯了。这几年全靠我老人家的救治,他才能活到现在!”
我听着,撇了撇嘴,“您老人家就吹吧!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有一次我给马军送药,碰巧遇上两个来看他的战友,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把那两个人灌醉了,才套出来的这些事情,绝对真实!”
而我对这件事其实不太相信,也不知道二叔从哪听来的离奇故事,在这糊弄我。
我叫卓然,26岁,大学毕业已经两年了,按照理论上来说我似乎应该正在工作或者奔波在求职之路上,但是我那冷门的专业——中国古代土木工程技术专业,在我们那个不大的城市里求职,实在让我无所适从,各个公司负责招聘的人员每每看到我的简历,都会露出一副便秘的表情,似乎我给他们出了一道难题。
其实,我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填的是计算机科学与技术,谁知道莫名其妙的被调剂到了这个全学校最冷门的专业。对于那些我毫无兴趣的科目,大学这四年我过着食堂、宿舍、网吧三点一线的生活,磕磕绊绊的熬到了毕业,却马上变成了失业。
好在父母这两年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因此在经济上基本没有什么压力,我倒也不着急工作,每天过着萎靡的生活。
可是我实在受不了老爸天天在家数落我,什么不思进取啊!不干正事啊!这么大人了没个计划!
还是老妈说得委婉,从关心我的角度出发:“然然啊,你要是在总宅在家里,我怕你退化了!”
好吧好吧,惹不起我躲得起。我找了个理由就跑到二叔这来了。
老爸兄弟姊妹一共五个,二叔是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留在老家继承祖业的人。我家从我爷爷的爷爷就开始行医,几代传下来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
怎奈我爸爸和三位姑姑全都上大学到了城里,只有二叔留在了老家。用他自己的话就是:“我就是学习不好,所以没能逃出去!”
二叔在老家的小县城里开了一间中药铺,平时附近的人有些头疼脑热的都来找他看看。生活倒也不错。
我跟二叔关系很好,相处的很愉快,主要是我觉得他没有一点长辈的架子,跟他开个玩笑,他也不介意。
二叔兴趣广泛,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都喜欢,因此也爱听这种离奇的故事。
不过他刚才讲的这个故事真的挺有意思,我就问二叔:“二叔,故事里那卡车上到底拉的是什么?”
二叔提起系好的药包,随口说道:“这故事里啊...呸!谁说是故事了!说好几遍了,这是真事!!”
我连连点头,“好,好,是真事!是真事!你快说!”
二叔把脸凑到我的面前,“卡车上其实拉的是......等我把药送完回来再告诉你!哈哈!”说着二叔快步走出了店门。
“嘿!这么大年纪了,还这样!”
二叔走后,我在药铺里无聊的四处溜达。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了我的注意。
很多中药铺都会挂有画像,有的是孙思邈,有的是李时珍,有的是华佗,但是二叔的店里挂的这幅画像,却和药并不沾边。
画上一位老者,头发花白,精神矍铄,手拿一方印章。我曾经问过二叔,这画上的是什么人,二叔却笑而不答,只对我说:“咱家可不仅仅只是行医这么简单!”
这老头又故弄玄虚!
正在想着,忽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上写着两个字:元宵。
元宵原名汤元鼎,北京人,是我大学的同学,尽管我们不是一个专业,但并不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汤元鼎的整个家族都是做古董生意的,相传当年生他的那天,他父亲刚好收了一个元代的铜鼎,于是就给他起名叫元鼎。上大学之后,大家叫来叫去叫顺嘴了,就改叫他汤圆,我直接翻译了一下后就叫他元宵。汤元鼎自己到不在意,反而会觉得元宵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真是心宽!
元宵毕业之后,跟着他爸爸进入家族生意,做起了古董买卖。听说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尽管我们经常会联系,但是由于各种阴差阳错,两年来一直没再见面。
我刚一按下接听键,对面元宵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卓然,你丫干嘛呢!最近是不是闲着没事干?”
“你丫才闲着没事干呢!”
说的我好像寄生虫一样,“我现在正跟我二叔学医!告诉你,哥们儿现在正抓药呢!等你哪天得了癌症、白血病、艾滋病什么的,哥们儿给你治!”
“我去!”元宵连呸了几口,“你能不能盼我点好!你学医?不吃你的药还能多活几天!”
“你小子给我打电话,到底有事没事啊!没事我挂了啊!耽误我学习!”
“别别!!”元宵语气立马缓和了许多,“我找你有正紧事!”
元宵显得有点兴奋,“我前段时间正式从家里分了出来,自己单立了一摊。”
我有些意外,像元宵这种大家族,自己出来单立门户,实在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他自己倒是挺开心,“那恭喜你啊,汤大少爷!不对,应该叫你汤总了。不过你找我到底干嘛?”
元宵在电话里继续说道:“过两天我要去西北那边上上货,没准还有压堂,怎么样?跟哥们儿去开开眼!食宿玩我都包了!怎么样仗义吧!”
元宵以前给我讲过,“上货”“压堂”都是他们的行话,“上货”指的是指通过熟人到山里或农村采购古董。“压堂”指的是相当不错的好东西。
听元宵这么一说,我也动心了,“去哪啊?”我问道。
“甘肃临夏!到时候你坐高铁来北京,咱们坐飞机过去!”
“元宵你这事靠谱吗?别到了那之后,人生地不熟的,再把咱们绑了。”我心说,老子自己在家好好的当着宅男,跟着你去,别再让人给抓了黑煤窑。
“那都不可能”元宵信誓旦旦的说道,“甘肃那边有我爸多年的老朋友,那可是生死之交,我叫他孔叔,而且也是我家在西北的合伙人。我请他帮忙,绝对没问题!”元宵显得很兴奋。
在元宵情绪的带动下,我也渐渐激动起来,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我让店里的伙计跟二叔说一声,之后自己就坐车回了家。
之后的两天,我收拾安排了一下,告诉爸妈,我要和元宵出去玩几天,他们倒也支持,觉得出去开阔下眼界,总比天天宅在家里强。老妈给了我不少的现金,老爸甚至干脆给了我一张信用卡...我去!你们是多想让我出去!
两天后我就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在火车上我打开手机,去发现有一封新的电子邮件。谁会给我发邮件呢?八成又是广告,一边想着,我一边随手点开。
这封邮件很奇怪,上来就是一张照片。照片上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出什么。
我继续往下看,邮件最下面写着八个字:韬光祁连,暗藏珠玑。
这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是不明白。
这是一封十分怪异的邮件,我不由得定定的看着手机发愣,心中一阵疑惑,尤其是那张黑漆漆的照片,竟然让我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
看了一会儿,渐渐地,我发现了那张照片有些不对劲。我连忙把手机的亮度调到最高,然后把手机放低,避开光线。
我突然间发现,这张照片并非是完全黑色的,有两个暗红色的光点,一上一下的悬浮着。
这又是什么?红灯笼?
我琢磨了一下,慢慢的把手机转了90度,赫然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红灯笼,那分明是两只眼睛!黑暗中两只红色的眼睛!冰冷而神秘!让我不寒而栗!
这一定是谁的恶作剧!大爷的!我暗骂一句,关闭了邮箱。我心神有些不宁,于是便看向窗外的风景,以此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如今的列车技术实在是发达,原来到北京至少需要三个小时,如今乘坐高铁只要一个小时。下了火车联系上了元宵,这小子动作还真快,机票都买好了。见了面我发现,现在的元宵真是越长越像元宵,两年没见了,这小子又胖了很多。再次相见我很高兴,看得出元宵也很激动,还给我来了一个拥抱,弄得我心里热乎乎的。
我们来不及过多的寒暄叙旧,便驱车赶往机场。一路上我们聊的很开心,各自询问了对方的近况,我就不用说了,元宵这两年一直帮他父亲经营古董店,如今又自立门户。现在也多多少少算个业内人士,说起古玩收藏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我打趣道:“你小子现在可以了啊,收藏界的专家了啊!都可以独当一面了!”
“哎。”元宵摆了摆手,“我给你说,现在古玩收藏这行也并不好干,这市面上哪有那么多好东西流通,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大收藏家手里,人家是轻易不会拿出来的。这市面上绝大多数都是荒货,再好点的就是水货甚至贼货,但是也不好说是不是开门。”说到这,元宵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说道:“要说真正的压堂,那得说是鬼货!”
“我去!”我听得云里雾里的,“麻烦您讲中文!ok?”
元宵听了咧嘴一笑,“哈哈,不好意思,我这两年说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元宵告诉我,这“荒货”指的是从山里或乡下收上来的东西,这种东西数量多,但是真假难辨。“水货”这个简单就是走私货。“贼货”也不难理解,就是偷来的。“开门”的意思是货真价实的真品。而“鬼货”就是指的冥器,是从古墓中取出来的。
真是TM长知识了,这么说话都赶上学一门外语了。我开口问道:“那你这次上货,也有鬼货吗?”
“谁知道呢,去了再说。不过收古玩有个规矩,就是绝不打听货的来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为什么自己分出来单干?进家族企业不是更省力气吗?”
元宵摇了摇头,“这里面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我懒得应付这种事情!我没什么大追求,够吃够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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