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跑路为了躲开一个男人的纠缠,这个男人对我纠缠不休是因为怀疑我搞了他马子。可我实在是迫不得已,这里面有很多误会,可这货并不理解我的苦衷,整天喊打喊杀的要灭了我,四处造谣诽谤,还给我起了个响亮的绰号“禽兽”,严重败坏了我的名声。
可是可是,我也没办法,这事归根结底怪我自己管不住小兄弟。
那天晚上我跟两个朋友到酒吧里喝酒,这两个朋友一个是我很铁的哥们李玉,一个是李玉的朋友王斌,王斌就是后来我搞了他马子那个家伙。
李玉和王斌都是公子哥,家里的背景颇深,在江海这个地界提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他们那点家世跟我比起来就差远了,简直不值一提。至于我的身世一会再讲,现在先讲讲我是如何误打误撞搞了王斌的马子。
我未婚妻萧梅去上海出差了,我约了李玉去酒吧喝酒。喝酒只是个借口,其实男人去酒吧的潜意识里都带着一种把妹的心理暗示,因此一开始我只叫了李玉。我的计划是我和李玉两个人坐在酒吧里,看到有落单的姑娘,如果姿色还不错就上前去勾搭勾搭;勾搭不上也无所谓,擦个心慌也是好的嘛。
可我没想到李玉不仅约了个他最新勾搭上的姑娘,还叫了王斌这货。王斌不甘寂寞,又叫了他马子张萍。这样算起来就已经五个人了,三男两女。我干脆也打电话约了一个叫林娜娜的姑娘来,这样凑够三男三女显得和谐。
林娜娜是我所在单位新分配来的大学生,是个关系户,听说家里也有点背景。这姑娘长得挺漂亮,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好看的酒窝。
因为我是林娜娜的主管领导,她好几次要请我吃饭,我都阴差阳错地没顾上。正好今天晚上有空,就打电话给她,约她出来喝酒聊天。林娜娜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我心里也有点期待,如果发展顺利,今晚铺垫好,一切皆有可能,兴许就把她办了呢。
我和李玉先到的酒吧,坐在里面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有落单的姑娘,心里还挺庆幸自己约了林娜娜的英明决定。我和李玉喝了两瓶啤酒后,李玉约的姑娘李扬就来了。几分钟后王斌带着他的马子张萍也到了。林娜娜却迟迟不见人影,让我心里很不爽。
需要介绍一下,李玉约的姑娘李扬虽然长得一般,又瘦又高,但嘴角有一颗美人痣,笑起来十分性感,她又特别喜欢笑,偶尔还会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看得让人心痒难耐。
王斌的马子张萍个子也很高,身材有点丰满,一条大长腿上穿着一条齐臀小短裙,看起来很是狂野。
我们五个人干了一箱啤酒林娜娜还没来,连个电话都没一个,我一直强忍着不给林娜娜打电话催她,可禁不住李玉和王斌不断地让我打电话问怎么回事。我被他们两个说烦了,飞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通了,我问林娜娜怎么还没到。这姑娘居然告诉我说,她大姨妈来了,不能喝酒就不过来了。我明知道她是在扯淡,而且我还隐约听到她电话的背景似乎是在一个嘈杂的酒吧里,但为了不让这几个鸟人笑话我,只能强压住怒火,跟他们解释说这女的今晚不方便。
我的这句谎言比林娜娜的也高明不到哪去,说完我垂头丧气地低下头喝酒。突然感觉到在座的人都沉默了,抬起头看了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尤其王斌的马子张萍,似乎低下头还窃笑了一下。这我觉得很没面子,心里窝着一股火却不便发作。
我假装咳嗽了一声,和李玉开了几句玩笑活跃气氛,强颜欢笑和在座的人每个人都干了两杯酒。一圈酒下来,又回到了刚才那种热烈和谐的氛围。
我们开始玩扑克,刚玩了两把牌,张萍因为王斌出错了一张牌冲着他发起火,动静还很大,引得酒吧里的人都站起来围观。
张萍大声骂道:“你他妈是猪脑子啊,有大牌不出留着养老啊,不会玩别玩,蠢货!”
王斌脸上挂不住,说:“你他妈才蠢货,不就出错一张牌嘛,这么牛逼干什么!”
张萍火更大了,大声说:“我就牛逼了,你再骂我一个试试,长本事了你。”
我们三个人连忙劝架,可越劝这两个货还越来劲,谁都不听劝。当王斌嘴里蹦出一句“你妈的贱人”时,张萍呼一下站起来,顺手抄起一个瓶子向王斌抡过去。
张萍这个动作非常连贯,一气呵成,动作干脆且潇洒,她抄起瓶子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可怕的杀气。哦,就在那一瞬间,我被张萍这个动作征服了,心里居然涌动出一股无法言明的快感。
王斌下意识躲了一下,被张萍这次暴力袭击彻底激怒了,他也猛地站起身来,抓起一支酒瓶子抡了起来。
我和李玉条件反射地蹦起来,李玉抱住王斌,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酒瓶子,大声说:“你们两个都疯啦,快点给老子住手。”
我也赶紧一把抱住张萍,身体接触到她巨大的胸脯,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张力,差点被她胸部的力量给反弹出去。我心里感慨,胸好大,感觉好有力量。
我和李玉分别安抚着王斌和张萍,拼命把他们按在座位上。两个人坐下来嘴巴也没闲着,互相问候着对方的祖宗,都恨不得吃了对方。
闹到最后,王斌大概也觉得没意思了,恨恨地瞪了张萍一眼,说:“今天脸都让你丢尽了,你给老子记住,有本事以后别找我。”
张萍毫不示弱地说:“找你我就不是人,我是你养的。”
我说:“好了张萍,少说两句,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啦。”
张萍仍然愤愤地说:“唐少,你别劝我,今天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跟他没完。”
王斌又狠狠地剜了张萍一眼,甩手一扭一扭走了。王斌走路的姿势很奇特,胯骨扭动的幅度很大,好像裆里夹着一泡屎,随时都要拉到裤子里一样。
张萍却抱着胳膊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和李玉对视一眼,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按理说,我们和她只是第一次见面,和她一点都不熟,如果不是王斌根本就不认识她,可她似乎更愿意跟我们待在一起,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意图。
不过怎么说毕竟人家刚和男朋友吵完架,作为男人我们都应该安慰安慰她。我说:“嗨,别生气啦,王斌就那狗脾气,明天他就会去跟你道歉了。”
张萍冷哼了一声,愤愤地说:“谁稀罕他道歉呢,整天除了吹牛逼还有什么本事,不就他老子有几个臭钱吗,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人物似的。”
我说:“算啦,反正他都走了,咱们喝酒。”
李玉也说:“你们两个也是,打个牌也能吵成这样,来之前都吃了枪药了,火气都这么大,我看还是留着点力气上炕吧。男人跟女人晚上不应该吵嘴,而是应该攒足了力气在炕上PK。”
张萍忽然很隐蔽地冲我笑了笑,举起酒杯,说:“算啦,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来唐少,我们喝酒。”
张萍的笑容十分暧昧,顿时让我心神一荡,隐约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有什么阴谋。不过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尽快把这货毛捋顺,免得败坏了我们的酒兴。如果当时我多留个心眼,就不会上了这女人的贼船,更不会被王斌搞得声名狼藉。
两年之后,当我重新回忆梳理起这天夜里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捕捉这一天夜里的细节,我才意识到,从这一天晚上开始,一场企图将我们家族连根拔起的阴谋自此拉开了帷幕,而我正在一步步落入一个巨大的陷阱当中。
王斌一走,我们这一桌正好两男两女,喝酒的气氛看起来和谐了许多。记不清楚喝了多少酒,反正大家都有点醉。醉眼朦胧间我愣怔地看着坐在我对面李扬嘴角的美人痣,心里莫名躁动。
李扬发现我不时盯着她看,一脸魅惑地笑了笑,同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颚的牙齿,用一只手在我的手上拍了一下。这个销魂的动作让我一下子冲动起来,瞬时觉得**上脑。
李扬端起酒杯,说:“唐少,咱们走一个呗。”
我说好,端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忽然我感觉到坐在旁边的张萍用手碰了碰我的大腿,差点碰到我的裆部。我受惊扭头看着张萍,她冲我顽皮地挤挤眼,又用嘴巴示意我往桌子底下看。
我顺着她嘴巴努的方向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李扬正把手插进了李玉的裆上。我再往桌面上看他们的表情,两个人都一脸正经,一点都感觉不到他们正在桌子底下搞的罪恶勾当。
妈的,这对狗男女也不知道避嫌,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体。那句老话果然一点都没错,酒是色媒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到一定程度就会欲火上脑,情不自禁。
我又扭头看了眼张萍,她也正看着我,我从她暧昧的眼神里看到了一团火正在熊熊燃起。张萍的手也不老实了,往我的下面伸过去。我浑身一激灵,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捂着嘴巴咳嗽了一声,把手伸到桌下抓住了张萍的手,强行阻止了她的进一步行动。
过了一小会,大概李玉和李扬两个人都憋不住了,李玉跟着李扬前后脚去了厕所。
张萍把手搭在我的大腿上,似笑非笑地说:“你想不想去厕所观摩一下现场,一定很火爆哦。”
我说:“算了,万一我们闯进去惊着我兄弟,搞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多不好。”
张萍站起身,满脸兴奋地说:“我去看看,你等会我。”
张萍说完就往厕所快步走去,我拦都没拦住。我坐在沙发上平息了一下心情,可一想起李扬舔嘴唇的动作就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复。
几分钟后,张萍回来了,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看起来坏坏的样子倒有几分迷人。我说:“你笑得怎么这么奸诈,那两个人在厕所到底干吗呢?”
张萍坏笑地说:“你说呢?”
我故意说:“我怎么知道啊,我又没去看。”
张萍在我的大腿上打了一下,笑着说:“果真很火爆哦,李扬这个浪蹄子,简直了,那口活我是自愧不如。来,喝酒。”
李玉和李扬去厕所的时间有点长,我和张萍喝了三瓶啤酒这两人才回来。这期间张萍不断地和我碰杯,每次都一饮而尽,喝完瞪着两颗眼珠子盯着我把酒喝干净才罢休。这个女人太能喝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把我灌翻。
李玉和李扬回来后喝酒就有些心不在焉,我注意到李扬头发有些凌乱,衣服多了许多褶皱,她脸色绯红,而李玉则有点气喘吁吁。我冲李玉不怀好意地坏笑了一下。李玉这狗东西依然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样子貌似一个正人君子。
张萍猛地喝下一杯酒,悄悄地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无意地把手搭在我腿上,不时用指甲掐我一下。酒喝得太多了,我有点迟钝,可还是因为这个动作小腹一热,扭头看了看张萍,她却假装没事一样和李玉碰杯喝酒。
我在心里忍不住想,尼玛,真会装!这浪货今晚一个劲勾引我,是不是也想让我把她办了?
又喝了两杯,李扬站起身来说太晚了,必须回家了。李玉也急忙站起身说要去送她。我虽然酒意正酣,不过考虑到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一个女人说要回家没有理由阻拦,只好和他们互道再见。
李玉走后,我对张萍说:“要不我也送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我喝得也差不多了,再喝就真要出洋相了。”
张萍却酒兴正酣,说:“再坐会吧,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觉。”
我说:“我真不行了。”
张萍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你不知道吗?”
我反驳道:“酒量不行也不能说啊,这是什么混蛋逻辑!”
张萍说:“那也不行,我们把剩下这两瓶喝完再走。”
然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又喝了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头正一点点发晕,酒量就要到一个极限。张萍干了一个满杯,放下酒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我笑了一下。这个舔嘴唇的动作有些淫|荡,我感到自己身体又有了反应。
张萍把手又搭在我腿上,有意无意还掐了我一下。她说:“哎,你说刚才那个女的是真的回家去了吗?”
我说:“应该是吧,不回家她还能去哪。”
张萍哼了一声,说:“她能回家才怪,肯定是跟你朋友开房去了,刚才他们在卫生间一定是没过瘾,这会应该已经开好房又开始了。”
我笑了一下,说:“开就开呗,年轻人就应该及时行乐嘛,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萍说:“看不出来,你思想挺开放啊。”
我说:“嘿嘿,大家彼此彼此。”
张萍问:“没想到你思想也这么不健康啊。”
我自嘲说:“我也是人啊,正常人都有需求吗,难道你不需要?”
张萍忽然又问:“唉,你约的那个姑娘为什么不来?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简直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我解释说:“她说身体不方便,不能喝酒。”
张萍撇撇嘴巴,不屑地说:“这种鬼话你也信,肯定是有了别的约,那个人在她心目中比你还重要,所以才放了你鸽子。”
被人拆穿了谎言,我觉得很没面子,只好自我解嘲地说:“放鸽子就放吧,反正我和她也不是很熟,没所谓。”
张萍说:“你这个人倒是蛮大度的,脾气也好,这点我很喜欢。”
我说:“不大度又能怎么样,人家又不欠我什么,我有什么权力去指责人家。”
张萍忽然把手放到了我两条腿中间,我身体不由往后缩了缩,说:“我可是个色|狼,你别挑逗我,万一我兽性大发你可就惨了。”
张萍笑嘻嘻地说:“果然是色|鬼,碰一下就这么大反应,肯定在想坏事,局长大人的思想可一点都不健康,小心我向纪检举报你。”
我心想,你个贱人敢挑逗老子,不过老子可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我说:“纪检管天管地还管到老子硬不硬了,难道不举的局长就是好局长?”
张萍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局长大人可真幽默哦。”
我不想跟她继续磨叽下去了,身体难受得不行。我站起身,说:“酒喝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张萍不太情愿地说:“哦,好吧。”
站起身,张萍身体贴着我的身体,故意装作酒醉,把我贴得紧紧的,两个硕大的胸脯在我身上层来蹭去。她这架势像是要把我硬上了似的,只听说过男人揩女人油,没见过像她这样揩男人油的,搞得我一直搭着帐篷,难受极了。
张萍的一系列做法已经明确传达了一个信息,她对我感兴趣,而且如果我愿意,今晚就能把她搞定。可我不想,一来她是王斌的马子,让我心里有顾忌,二来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换了李玉那个马子李扬,我会毫不犹豫去迎合她。
其实说穿了,我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有机会占便宜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但张萍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我犯不着为了一个自己没太大兴趣的女人惹祸上身。可事情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让我追悔莫及。
从酒吧出来,我准备去开车,张萍却把我拦住了,说:“喝了那么多酒你就别开车了,把车停在这里,明天再来取吧。”
我说:“没事,不管喝了多少酒我开车都很稳的,你放心好了。”
张萍撒娇道:“人家想走走嘛,你看今天的月色多好啊,这样的夜晚让我想起大学时代,那时候多年轻多快乐啊。”张萍拉着我的胳膊左右摇摆,央求道:“你陪我走走吧,算我求你了。”
这个女人太能缠人了,我只好和她并肩走在灯光迷离的酒吧街上。这条街叫陇南路,因为这里经常发生酒后群殴的事件,也有个别不地道的人将这个地方称之为破头街。破头街是本市最著名的酒吧一条街,路两边全是小酒吧,酒水价格也不贵,很适合年轻人消费。
走了走,我感觉清醒了许多,刚才的疲惫和睡意逐渐退去,人也精神了些。夜风很温和地吹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悬在正中天。这的确是个美好的夜晚,如果有自己喜欢的姑娘陪在身边就更美好了。
路过一家音乐酒吧时,里面传出的歌声吸引了我,那是许巍的《我的秋天》。这时候正是江海的秋天,此情此景忽然想起我大学时代喜欢了五年的师姐余昔,顿时让我有些伤感。
我停了下来,张萍也站住了,直到听完这首歌。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我发现张萍的目光也有一丝忧郁一闪而过。
我说:“这个歌手唱得不错。”
张萍说:“要不我们进去坐坐?”
我想了想,这种伤感的情绪的确应该坐在酒吧里感悟缅怀一会。我爽快地说:“行吧,今晚我就舍命陪你啦。”
进入酒吧,服务生带我们找座位时,我看到我约的那个名字叫林娜娜的女人正和两男一女坐在一起喝酒,这正好证实了张萍之前的判断。我刚刚已经消化掉的怨气和愤怒重新涌动起来,心里感觉特别不爽,真想冲上去臭骂林娜娜一顿才解恨。
林娜娜也看到了我进来,表情有点尴尬。我心里想,他妈的臭三八,老子叫你喝酒不出来,别人一叫就出来了,真不是个东西,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冲林娜娜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林娜娜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解释说:“他们几个是我朋友,好久没见了,今晚非叫我来。没办法,就出来和他们坐坐。”
我说:“没事,你们聊着,我不打扰了。”
林娜娜说:“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看得出林娜娜脸上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她说完她看了眼张萍,眼睛里带着敌意,说:“这个你朋友啊?”
我说:“是啊,你们先喝着啊,我们去那边坐。”
说完我和张萍找了个位置坐下,服务生走过来问我们喝什么。我看了看张萍,说:“你想喝什么?”
张萍说:“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想了想,确实不喜欢喝饮料,干脆继续喝酒算了,反正今晚豁出去了,就说:“要不还是再喝点啤酒,我们总量控制就是了。”
张萍用力点点头,笑眯眯地说:“好啊。”
于是又喝酒,我真想喝醉了去球,今天的好心情全被这个林娜娜给败坏了。
客观而言,我这个人并不是太小心眼,然而今晚林娜娜却让我认识到,自己的职务听起来挺高,其实并没有多少实权,所以一个小小的林娜娜都能不买我的帐。出来混的人都很势利,你权力越大面子越大,有实权的人和没实权的人完全是两个层次。
张萍心情倒是很好,兴致也越来越高涨,喝了一瓶又一瓶,话也越来越多,唧唧歪歪说了很多,可我一句都没记到脑子里。
我的座位正好在林娜娜对面,两个人不时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后来林娜娜干脆不往我这里看了,不停地和她身边一个土鳖样的中年男人碰杯。
张萍大概注意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她扭头看了眼林娜娜,又看了看我,说:“她就是今天放你鸽子那个女人吧。”
我没吭声,张萍却完全明白了,兴奋地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环出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说:“我帮你出气,气气她。”
张萍的臀部硕大无比,而且特别瓷实,坐在我腿上感觉像是压了块石头,让我不堪重负。不过我注意到林娜娜看到张萍坐在我大腿上脸色好像变了变,不时地偷看我们一眼。这又让我心里十分舒服,张萍的嘴巴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吹得我欲火上升。
我心想干脆假戏真做,好歹也杀杀林娜娜的傲气,故意把手伸进了张萍的衬衫里。
张萍软绵绵地说:“坏死了你。”
我贱兮兮地笑着说:“你不喜欢吗?”
张萍说:“嗯,我最喜欢你这种坏蛋了。”
我说:“你不喜欢王斌吗?”
张萍气鼓鼓地说:“别提他,扫兴,他除了脾气大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纳闷地问:“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坏男人啊。”
张萍说:“就是喜欢,没办法。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摇了摇头,心里叹了口气,心说女人就是这样,只喜欢那些伤害她们,玩弄她们的男人,反而对她们越好越是得不到她们的心。难怪尼采说:去找女人吧,带上鞭子。
过了一会张萍小声说:“他们好像准备走了,我们先走,让她以为我们去办事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我看行。”
其实说句心里话,我并不太想和张萍发生关系,搞熟人的马子不是我的风格,何况我犯不着为了一个自己并不太感兴趣的女人引火烧身。考虑到王斌就算不是太在乎张萍,可万一在朋友圈子里传开了他的面子没地方搁,他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一定会采取报复行动,这点我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从酒吧出来,张萍几乎是粘在我身上,我说送她回家,她说不回去,回家没意思,也睡不着觉,她今晚就想玩通宵。我说这么晚了没地方去了,还是回家睡觉吧。她说不回去,要不我们去开个房间,继续喝。
我站在马路牙子上犹豫不决,搞朋友的马子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跨出这一步也许会付出不小的代价,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到底值得不值得呢?
张萍看我犹豫不决,不耐烦地说:“江海大少不会连开房的钱都舍不得吧?要不我出开房的钱,你再买一捆啤酒,我们在酒店里继续喝,喝醉了就睡。”
我想了想,心里暗下决心,妈的,干吧,既然这个**已经送上门了,先干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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