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

作者: 愚子922

  日期:2021-03-26 20:51:31
  前 言
  各位看官,大家好,闲暇之余,写了这么一个文稿,写作的目的有二:一是想把这些年对“道”的感悟和随想展现出来,大家都说这是一个“末法时代”,笔者希望以自己不成熟的见解,作为抛砖引玉之用,供大家参考、讨论,读小说也好,玩游戏看电影也罢,都是为了在这个沉闷的生活中找到另一种人生,以期从中找到对生活的美好向往,给自己增加面对困苦的勇气,希望读者在我幼稚的笔端下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二是因为笔者想把自己这些年经历的林林总总写出来,也算是对自己人生的一种反思和总结,写完之后,再出发。由于小说中有很多案例都是取之于本人、身边朋友 、长辈,亲身经历或听闻而来,所以,大家在观看时,请自行把握和度量。毕竟,现实生活、身边的人才是大家应该用生命去珍惜和守护的。当然,欢迎大家雅正,不喜欢的话,不要看就行了,勿喷,一是因为码字不易,二是希望大家理性看书,文明发言。如果对书中有些东西感兴趣或有疑问,可留言,笔者与大家共同探讨,共同感悟,所以,对于有些关于重要的疑问,笔者会做详细的阐述和解释。由于书中的有些观点些许有违传统,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和判断。

  以上。

  愚子
  二0二一年三月二十六日
  奇 门
  楔子:解梦密匙
  “封平,好点了没?”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叫白之则,此刻,我和封平正坐在成都的一个小酒馆里,墙上挂着的钟显示已是凌晨一点。这个小酒馆生意不是太好,地段挺好的,装修的风格也符合大众对于酒吧的审美观,不过室内家具的摆设主股东之间心有间隙,心不齐,生意能好才怪。廖廖两三个卡座的客人,音响里放着柔绵的轻音乐,空气中弥漫着异性之间暧昧的情愫。换做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两个大男人早就闪人了,但我和封平倒毫不介意,毕竟我和他是能在昭觉寺穿着衣冠禽兽,摆地摊算卦的人物,大风大浪见多了……而此时的他显然是喝多了。

  事实上,昨天,我和他喝了基本一天。昨天成都难得能看见太阳,在这个网红语言称之为喜大普奔的天气怂恿下,我和他时间刚好契合,于是,我就到他的住处找他聚聚。随便进了个刚开不久的饭店,结果发现人家是专门接待婚庆、宴席的地,因为疫情的原因,饭店生意不好,于是在服务员的盛情挽留下,我和他面带尴尬的进个包间,坐着标配16人大桌,入座之后,点了我喜欢的凉拌茼蒿、口水鸡、鲜椒兔、花生米,我是四川人,祖上是湖南的,康熙年间,随湖广填川的历史巨潮入蜀,所以,对于这些食物,我是很喜欢的,难得的是,作为土生土长的的天津人,封平居然对川菜也情有独钟,究其原因,他说,在这方面,他得感谢他父母,因为自他离开家,发现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比在家吃到的味道要好……出门之际,在他家顺了不知哪个年份的茅台系列酒,边吃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十一点半,算算时间,足足吃了4个半小时,一斤半白酒已然见底。估计饭店服务员会认为这场面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联谊,在微醺的状态下,虽然已严重超过饭店正常打烊时间,我和他脸不红心不跳付了100多的菜资之后,继续找了个烧烤店,借着木炭和辣椒粉共舞的小菜,他返回家取了两斤白酒……酒足饭饱,俩酒囊饭袋终于满足了,此时已凌晨两点。不回他家了,因为他家无法住,说家徒四壁不足为过,作为川内一所大学的教授,为人师表,在对家的装修装饰上,我对他的品位是报以白眼和鄙视的,可能跟我从事建筑职业有关,带着有色眼镜。不管夏天冬天,他床上永远是一条不超过6斤的被褥,甚至在冬天,床上还是凉席做底,他的身体能行,可能跟他平时的修行有关,我自认肾虚,达不到他的境界。看着我两眼发直,他赶紧在附近找了个宾馆,开了一间标间。醉眼朦胧之际,我仿佛记得在吧台登记之时,封平还跟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热情高涨的打了个招呼,估计平日里没少照顾这家宾馆的生意,宾馆名字倒也应景——“青青客栈”……

  成都的冬天多多少少带着些许的寒意,一觉醒来,已然中午,洗漱完毕已是肚皮空空,酒是好酒,不知道他从哪里顺来的,喝醉了,不头痛。他也没回家,陪着我在宾馆睡了一夜,因为他是单身,为此,我经常替他操心,奔四的人了,该找一个女人过过日子了,每每谈到此话题,他神情略带凄凉,作为十几年的朋友,个中隐情,我多多少少懂一些,我也不再忍心继续追问。俗话说得好,以酒醒酒,在这点觉悟上,我和他刚认识不久就默契的高度一致,这不,找了个街边小店,各自又喝了2罐啤酒。第二天我要飞外地陪老婆过年,封平按照学校规定,会呆在成都跨鼠牛年,想逢年过节之际,他孑然一身,我心有戚戚,于是吃完中饭,我邀请他到我家坐坐,晚上再喝一杯,抑或几瓶?我想,是我奶奶90大寿留下来的寿酒感动了他,他欣然接受邀请。

  按照昨天喝酒的德行,就这样到了现在。“封平,好点了没?”我一边问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抬头,眼睛有点发直,我给他点了一根烟,他猛吸一口说到:“上个厕所先,继续我们的话题。”是的,刚才,我在跟他讨论一个能影响千千万万人生活轨迹的重大课题:如何快速致富暨有没有可能利用算卦在开奖前算出中奖号码。为什么要研究这个课题,因为我和他发现了一个真理:世间所有快乐的缘由千差万别,但不快乐的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上完厕所,封平状态好多了,我知道他的酒量,只是独自喝了一斤寿酒,因为明天要飞外地的原因,我不能喝太多,在吃烤羊肉串和串串香的时候,我陪他喝了点啤酒。来酒吧的原因很简单,人家串串香得打烊休息,但我和他还有未尽的事业,所以……
  “之则,你奶奶的寿酒是好酒啊,不错,沾光了。”
  “九十大寿嘛,我家里长辈们给定做的粮食酒,五谷粮食味道很重吧?”我吐出一口烟圈回到。
  “哈哈,说白了,就是没牌子的五粮液啊,不错,主要是沾了老人家的喜气了。”封平笑着咧咧嘴:“明天,哦,应该是今天,你的飞机,不耽误你吧?”
  “没事,下午的飞机,再则,今晚我就两瓶啤酒,耽误不了,但我又怕没把你陪高兴,所以刚点了一瓶芝华士,我多多少少陪你喝点。”我借扶眼镜的动作看了看他的面色。
  “咋又是这酒,你是真喜欢这洋酒?不对,是另有所图吧?”封平知道我想看他难堪,面色并未有异,还反过来进行皮笑肉不笑的言语压制。

  “点这个酒,会唤起我俩一些共同的记忆吧,适合今天的场合。”我见他嘴上不示弱,心中一怔,嚓,果然,跟千年的老妖精谈聊斋,大意了……
  喝酒聊天,除了酒这个东西有助兴的效果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鲜为人知,佛曰,勿醉酒,并没说不能喝酒,通过封平的观察,它们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知道人类有贪杯的习惯,醉酒之言,醉酒之行,在它们眼里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它们也不会过多去追究人类酒后失态言语、失态行为的责任的。
  它们追究责任的方式,佛家讲因果,道家讲承负。所谓“因果”,就是个人的行为,谁种因,谁得果,与他人无关;而“承负”则在包含了“因果”的基础上,更进一步认为,个人的行为不但影响个人,还能影响家庭、社会乃至宇宙的和谐。比如: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就是典型的承负关系。所以,在社会上,看到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的故事,就可以用因果论来解释,而遇到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的故事,则可以用承负论来解释。反过来说,无论谁作恶了,终究是要还的,如果不是自己还,就是自己家人、后辈来还。所以说啊,口下积德,多多行善才是正道。

  “行,继续我们未尽的大业吧。”他转移话题道:“这个话题,值得我辈中人探讨和研究,老夫我何尝不想中个大奖呢,然后远离尘世尘事,做个服务于天下的小小道士呢,还是先让我讲个真实的故事吧。”
  谈正事,为了缓和气氛、刺激和发散思维,我和他在自称的时候,惯用老夫、贫道之类的词语。以下是封平的自述:
  话说,1988年,当时我老家镇上有一个算命的,李姓,这几年能重拾算命这个手艺了,经常在镇上摆摊算卦,算一卦,一毛两毛不嫌少,一块两块不嫌多,加之老李算命的技术不错,在当地小有名气,运气好的时候呢,能接到大活,也就是摊上个有钱的主,稍微指点一二,让顾客感觉如沐春风,有时甚至得让顾客有一日看遍长安城的得意,这种情况下,一天能赚个五块八块的,一个月下来,能拿到七八百的样子,毕竟,当时端铁饭碗的工人工资一个月才两三百,比起很多家庭,还是要强上不少。(大家可能对这个数字不太敏感,我查了一下1987年的人均可支配收入,就1000块钱的样子,按照物价对比,当时的1块钱,相当于现在的30块钱。)

  这几天,老李有点激动与兴奋,有时候半夜也不睡觉,坐在床上,后背靠着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时不时嘿嘿笑上几声,把他媳妇吓得以为他被啥上身了一样,在他媳妇又哄又骗的情况下,他终于道出了实情,原来是因为镇上来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十几个人,带了一大堆东西,来镇上搞抽奖活动,其它的小奖品,自然不会入老李的法眼,唯一让老李兴奋的是特等奖摩托车,进口的。
  摩托车,在当时是属于高档奢侈消费品,一辆铃木牌摩托车,1.5万元到3万元不等,据说当时一些大城市的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才4、5万的样子,由此可见,能拥有一辆铃木牌摩托车,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老李眼红了,心动了,据他对这伙人的考察,得出有用的信息:第一、特等奖的铃木牌摩托车不假,因为这伙人在隔壁的县里办过,特等奖被当地的人抽走了,老李还去隔壁县考察过,无误,不是托。第二、这伙人在镇上举办抽奖活动仅为5天,每张抽奖号码卖1元,每天放出1万个号码,有钱的,当然可以包场。第三、这帮子人,肯定会放出一到二个特等奖,一来老李打听过内幕,二来此镇民风彪悍,不放特等奖,估计这帮子人会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老李心里盘算到:自己是干嘛的啊?算命的啊,算命技术怎么样啊?在当地被称为胜算老李,这个名号不是自封的!那么这个特等奖不就是给自己白白送上门的吗?1块钱换个2万多的摩托车,谁不换,傻子才不干呢。于是,老李在抽奖活动的前一天,就算出了特等奖号码,第二天一早就去镇上候着,看当天放不放这个号码,一旦放这个号码,自己立马就下手,代价是1块钱,收获是价值2万多的进口摩托车。

  第一天,老李看着那帮子人慢悠悠的一组一组号码放,等了一天,没出现自己算出的号码,当然,也没有人抽到当天公布的特等奖号码。一天下来,老李反而更有信心了,因为当天没出现自己算出的号码,特等奖也没人得到。估计这个事,十之八九能成,想到这里,老李不禁有点飘飘然了,看来三缺五弊,师傅说自己这辈子赚不到大钱的预言很快就会被打破了。
  第二天,自己算出的号码终于在倒数第二组放出来了,老李立马买了那个号码,当最后公布特等奖号码的时候,老李傻眼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中特等奖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身边的另一个人,而且这个号码在第一组就出现了。更为打脸的是,老李在老婆面前已经夸下海口说,摩托车志在必得,这个脸,被自己打的火辣火辣的。

  所谓失败乃成功的后妈,老李回去的当晚,重新起卦。折腾到大半夜,出来结果了,但这个结果有点让他为难,因为无论他怎么起卦,他得到的结果就是,能知道特等奖号码在哪一天出来,在哪一个时间段出来,甚至知道在哪一组,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号码。老李为难了,一组号码总共是2000个啊,如果包圆,就是2000块钱啊,第一次自己算错了,在老婆面前已经被打脸了,现在老婆能信现在的结果?而且,最为关键的因素是,自己没信心了。就这样,跟他预测的一样,在第五天,特等奖号码出现了,出现在第三组。第三组放号的时候,他也去买了10张,没中,眼睁睁得看着进口摩托车被隔壁村的王二蛋骑走了。

  故事讲完,封平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我,倒不是因为醉意,而是在征求我的看法。
  “起卦的算法没错?”我思索了不到10秒就提出这个问题。
  “没错,自我入师门小有所成之后,我还专门去问过他。或者以我现在的功力,复盘的话,顶多在他的基础上提高50%的成功机率。”封平沉吟了一会,继续说到:“胜算老李,这个称号,如此看来也不是浪得虚名。”
  “所以,这个方式是行不通的,如果真能行的话,估计中外的福彩公司都得破产。”跟他碰了一杯,我补充到:“因为即使都会承受三缺五弊的天谴,学易学道的人千千万,不可能每个人都是承受贫困的因果,概率上来讲,不对。”
  所谓三缺五弊,也叫五弊三缺,五弊,指的是“鰥、寡、孤、独、残”,“鰥”指的是老而无妻的男人,“寡”指是老而无夫的女人,“孤”指的是幼而无父,“独”指的是老而无子,“残”指的是残疾。三缺呢,指的是“钱、命、权”。所以大家见到一些在大街上算卦的人,多半是一些身体有残疾的人,比如眼瞎腿残疾等等,当然也不排除师傅在收徒的时候,秉着悲天悯人的态度,故意传授给一些身体上有问题的人,让他们有一技之长能生存下来。我认识一个人,他祖上的技法叫“缺一门”或者“独一门”,更为神奇的是,可以选择缺哪一门,他祖上选择的是牙齿,所以他年纪轻轻的,牙齿不太好。此处不赘述。

  据我的了解,封平这个人虽不注重边幅衣着,但他的房产啥的算下来的话,得有个上千万,所以,他缺的不是“钱”这一门,以他的性格和思维方式,他肯定早就试过老李用过的方法了。
  “或许,有另外一种方法。”封平眼中闪出一丝神采,“但有个关键性的问题,我一直想不通。”他点了一支烟,缓缓说到。
  “哦,说来听听。”我没接他递给我的烟,最近我在戒烟,抽的少。
  “梦境,有可能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
  很多时候,我在想,封平能在他这个门派的领域有如此造诣,跟他所受的教育有很大关系,我和他是川内两所高校毕业的,接受了科学思维的训练,很多时候,他会用现代科学去理解或者解释门派中无法说清楚的一些事,甚至他会很高兴的与我分享探讨一些案例,虽然,我仅仅只是停留在对易学的入门阶段。
  “弗洛伊德用现代的方法分析过梦境,叫《梦的解析》,里面提出了梦其实就是现实的投射,所以他认为,做梦的基础来源就是现实,要分析梦,得根据现实,但据我所思,不是那么回事。”我思索一会说到。
  “是啊,西方的很多东西,哪比得上咱们老祖宗随便捣腾的东西好啊。现目前,通过我接触过的两个案例,发现,周公解梦这个方法也没抓住解梦的本质,这让我困惑了许久,说出来,你帮我分析分析吧。”一如以往,我俩在一起的时候,用泡菜下酒都能聊上几个小时,就是这些话题所致。

  “周公解梦,没抓到事务的本质,比如,你梦到蛇,周公解梦,不管你是什么颜色的蛇,就只会设定是一个事务,如果我说,梦到一条白蛇、黑蛇、五彩蛇,其实根本就不是蛇,你会怎么看这个问题?况且,我认为,周公解梦,多半是附会之词,一个本身跟奇门没任何联系的人,被后人拿来装裱门面然后成了解梦的代言人了。”不得不说,我很佩服我这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论。
  第一个案例
  2020年初的时候,小王,成都本地人,难得有时间,于是一个人去云南旅行,到达丽江的第二天,手机掉了,现在这个社会,手机在手天下我有,一台手机,那是闯荡江湖必备的神器啊。所以呢,小王还是有些许心慌意乱,好在他认识一个在成都做了几年手机生意的张哥,而且他平日里跟张哥谈得来,感情上也处得来。于是,通过QQ跟张哥联系上了,也记下了张哥的电话,想让张哥给自己邮寄一台iphone10过来,并把自己住的酒店的名称、地址、房号等等信息都告诉张哥了,为了让张哥知道因为丢失神器而对旅游所产生遗憾的重要性,他在联系张哥的当天就把手机和邮寄费用给转账过去了。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境中,他、他父亲、张哥三个人,他和张哥在聊天。突然,张哥发现小王父亲在沙发上瘫软下来了,张哥赶紧的把他父亲扶起来了。小王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张哥把他父亲提起来了,就好像提个几斤的水果似的,随即,张哥,把抽屉打开,抽屉里是一团火,熊熊大火,随即,张哥把小王父亲一扔,扔进了抽屉,并关上抽屉。小王急了,赶紧起身打开抽屉,抽屉里窜出一股火焰,他父亲的身体已消失不见了。

  这时,小王梦醒,醒来已是满头大汗,赶紧的通过QQ联系自己的堂弟,要到家里的电话,跟父亲联系上了,询问他父亲身体状况,直到确信他父亲身体无恙才放心下来。通完电话,心不安,情不稳,这一两年,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遇到诡异的事,就会跟封平联系,以期封平能给他一个解释。毕竟,人最怕的不是诡异的事,而是无法用自己的知识结构去解释。所以,在恐怖片中,再恐怖的内容,最后能圆上了,给出一个解释,大家多半就会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然后对电影内容的感觉反而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了。于是,小王在QQ上,跟封平详细的说了刚才的梦境。留完言,等了一时半会,看着封平的头像还是灰色的,小王下线休息。

  第二天,小王联系张哥,询问手机的事,问问手机寄过来没,毕竟,还要在丽江待上半个月呢,张哥回,第二天寄出。第二天,小王又联系张哥,张哥回,他忙,已交代他店里的小姑娘去办了。第三天,张哥回复,那小姑娘已寄出,待会会把快递单号给小王。第五天,小王问,张哥给了他快递单号,并解释,这几天店里忙得忘了。小王随即在网上查询单号,查无此号。第六天,小王就单号的事,询问张哥,张哥解释,电话还没寄出,因为他下面的小姑娘怕张哥骂他,就胡编乱造了一个号码,又忙得忘寄出了。第七八九天,小王无法联系到张哥,小王心里也没多想,毕竟几年的关系了,不会因为几千块钱的事而骗自己吧。第十天,小王估计张哥确实忙,就说,等他回成都了,自己亲自去取,张哥同意。

  后来小王回到成都,取到自己心心念念的iPhone10,从他联系张哥到拿到手机,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20天的样子。刚拿到手机的时候,感觉手机不太好用,一个是解锁特别费劲,二个是手机经常自动重启。小王心思单纯,也没多想。一个月之后,小王偶然看到另一个手机店在做以旧换新的活动,想着自己的iPhone10本来就不太好用,干脆添个一两千块钱,换个iPhone11也不错啊。于是,到店里去做这个活动,结果店里的店员评价下来的结果是,他买到的是翻新机,要想参加这个活动,得加钱。说的直白点,张哥利用20天左右的时间,在市场上找了一个二手手机,做了翻新处理,卖给小王了,小王被坑了。

  “案例介绍结束了,咱们不去讨论小王和张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的,也不去讨论谁谁在这个过程中提现的人品问题,关键是梦,而且梦里预示的内容提示了小王这是个骗局。”封平说道,顺便抓了一把蚕豆放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梦境内容,小王当天就给我留言说了,后续手机的事情的发展,是他们处理完之后,小王给我说的,所以,别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哈。”
  好吧,我挠挠头,“从小王受骗的结局来看,显然,这个梦是弗洛伊德所说的预示梦境。”封平所说的结果,减少了我去分析《梦的解析》中,关于过去梦和现在梦的时间。但,如果以弗洛伊德所说的,以现实基础去分析梦境的话,唯一能沾上关系的是,梦中出现了张哥,只有他跟手机的事有关。
  “不着急,慢慢分析,这件事,我花了半年才想明白。”封平得意得看着我,不紧不慢的说。
  “梦中张哥的行为有点诡异啊,发现自己朋友的父亲生病了,第一反应不是送医院或者临时抢救,反而一把手给烧了。”我自言自语,封平自饮自酌。这种情况下,他是不会提前告知我答案的,因为不想干扰我的思维,不想让我在分析的时候,受思维定势影响。
  行为诡异,能代表啥,代表心里有鬼?对什么事心里有鬼?买手机?但即使是心里有鬼,跟提示是个骗局有啥关系呢?张哥心里有鬼就判断他会骗小王这个结论,显然是不能让我信服的,我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没办法,张哥这边没突破口,看看小王和他父亲在梦中的行为吧,小王起初是跟张哥聊天,聊天内容未知,或者记不起来,或者根本就无关紧要,只是它们给了小王一个聊天的场景,从聊天的内容来推导,这条路,走不通。小王见到自己父亲被塞进抽屉,而抽屉里面燃着熊熊大火,然后小王立马拉开抽屉,抽屉里面没东西了。小王的反应正常,换做谁来处理,第一反应多半会跟他一样,拉开燃着的抽屉,查看抽屉里面自己父亲的情况。小王的反应跟买手机受骗有什么联系呢?这条路,同样走不通。小王的父亲,关键也没啥反应啊,瘫倒晕厥,在一般的情况下,大都会认为他的身体在现实中,生病了,小王醒来之后,也确认了,跟他父亲的身体状况没一点关系。这条路,依然走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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