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玉佩引出的惊天血案

作者: 红油宽面

  那是晚上的十一点吧,客户才派车把上午订的玉麒麟来拉走。 这单生意我挣了有个万把块钱,温饱思淫欲就想着去隔壁的洗浴中心放松一下。
  洗个澡舒舒服服的躺在休息大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约摸着有个一小时,莎莎把我叫醒了妩媚的对我说:“小白哥,要不要玩玩。”
  莎莎很漂亮,黑丝袜大长腿,露肩的小背心,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的迷人,柔顺的长发,大大的眼睛,勾魂夺魄,还真是个尤物。
  莎莎不客气的拿我的烟优雅的点上一根,伸出柔软无骨的双指顺着我的的胸膛一路向下,到肚脐的地方,我赶忙的给她抓住。

  “怎么的,没活来调戏你哥我?”
  莎莎妩媚的笑笑说:“瞧你小白哥说的话,你来了我还要钱啊,咱们可是老熟人了。”
  我的古董店跟洗浴中心就是正对面,莎莎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经常的去我那里坐坐,聊会,这一来二去的,也算是熟悉了。
  我跟莎莎因为熟悉了,经常的开玩笑。她把手抽开了,岔开了双腿直接坐到我身上来,贴脸的跟我吹气说:“小白哥,我真不要钱,我给你弄一弄吧。”
  说着还真的动起来,搞得我差点决了口,身子往上拱了拱,错过了敏感的地带,才算是保住了我的贞操,没好气的对她说:“有事说事,别整这些没用的。”
  莎莎看我动作一下子坐实了,我胸膛上湿湿热热的,他的短裙下面竟然是空的,莎莎趴下来贴着我的耳朵吹气说:“小白哥,我听说你会看相是不是。”
  我不知道她干么突然的问这个,我摇摇头说:“这个我不会,你去买本鬼吹灯,胡八一他老人家知道。”
  话是这么说,我不会看相,可我懂点风水,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把品学兼优的表哥送去了火葬场烧死人,而把这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古董店交给了我,同时还有一本《风水阴阳录》,没事的时候就翻翻,看的勤了多少有点心得。
  刚才我就察觉到了一丝的端倪,这莎莎的前额上有一团黑气在萦绕,而且好像她的脸上又另一张脸正在拼命的挣脱。
  这可不是好兆头,一妻不侍二主,一体不容二魂,这洗浴中心的湿气大,湿气大必然阴气重,怕是莎莎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主了。
  可是这活呢,我可干不了,毕竟看风水的不懂的抓鬼。

  莎莎有些失望了:“小白哥,我不满你说,我最近真的遇到了一点麻烦。”
  她总是这样压着我也不舒服,先让她从我身上下去,看着她说:“有刚哥罩着你,你有什么麻烦,你可是这里的头牌,你有麻烦刚哥就有麻烦。”
  刚哥是这里的老板,这条街上我也住了二十多年,没听过有什么背景,就在这里开了这家洗浴中心,而且足疗啊,按摩啊分店多的是。
  刚哥为人做事都很低调,就是有来找麻烦的小瘪三,也是按照规矩来办事。
  莎莎摇摇头,跟着她胸前的一抹波涛汹涌:“小白哥,你可别开玩笑了,我都三天没接客了,最近我一接客就听到有个女人在我的脑海中大喊大叫,什么别碰我,这么脏,你这个**,有一次我控制不住,还骂了客人,被客人抽了两个耳光。”

  我心里惊悚了一下,这莎莎不是惹上脏东西了,还是被人下了咒了。
  便问道:“你是不是太累了,你有没有请假好好的休息休息。”
  莎莎想了想:“开始我也觉得是,就请了半天的假去睡觉,可谁知道下午来了客人还是这样,我们就是吃青春饭,挣钱就是靠身子,别的我也什么都不会,这样下去,我可怎么办啊。”
  确实,小姐这行就这样,不然为什么叫失足女,因为一旦掉下去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我想了想说:“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莎莎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我这一天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跟几个好姐妹聊天,我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我让莎莎再仔细的回想一下,这事出必有音,就是个感冒发烧都有个因,不会无缘无故,也许在她的眼中就是个小事,很可能就是个祸根,肯定有什么被莎莎自己忽略掉了。
  莎莎恳切的看我一眼,仍然摇摇头,说实话,来这里的多半都是家境贫寒,上不起学,小姐之间虽多有口舌之争,但也不至于,也想不到会借用外力去害人。
  突然,莎莎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了对我说:“小白哥,你说捡东西算么?”
  我说:“当然算....”这什么都能捡,唯独是死人的东西不能捡,捡到了轻则破财,重则家破人亡。
  “你是不是捡到死人留下的什么东西了?”
  莎莎说:“那东西谁会捡啊。”
  说话手伸进去了脖子,她的脖子山挂着一块红色玉坠,有我拇指的大小,看起来晶莹剔透,不知道怎么放进去了一根黑色的头发。
  “就是这个,我三天前出去买饭的时候从路边上捡到的,当时就觉得好看,心想是那个粗心鬼掉的吧,所以我就自己戴在了身上。”
  莎莎拿着给我看,我也不好说,是不是这东西搞的鬼,只能是试着先用排除法了。
  “莎莎,你信的过哥不?”
  莎莎疑惑的看着我说:“小白哥,你说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手上挫着她脖子上的吊坠说:“你信的过哥,你就把这吊坠暂且给哥我保管,看看过几日,你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莎莎身子猛的往后使劲的一缩,对我充满了高度的警惕:“小白哥,你不会想据为己有吧,虽说是捡的,你也不能横刀夺爱啊。”

  我没好气的对她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起身离开休息室,去换衣服。
  我脱个精光抽根烟,莎莎突然杀出来了,搞的我这个措手不及,双手捂着下面对她羞怒道:“你怎么还跟这来了,这是男更衣室。”
  “男人我见的多了,我都不害羞,你害什么羞啊。”
  说着还往前走,我就往后退,一直到我退无可退莎莎把吊坠从脖子上取下来挂在我的脖子上说:“小白哥,我相信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那一店的古董也不是三五天能搬完的。” 把这玉坠给我以后,她就又回去了,反正搞的我是全身的不舒服。
  我就住店里,也没多想,玉坠随手就挂在了衣架上,回床上睡觉。
  我这里正睡的迷糊呢,就听着这屋子里飘缥缈渺的有人走动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几点钟,睁开眼就看到有个白色的影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我想坐起来呢,可这身子重的不行,跟压在了五行山下是的,一个声音从我的耳边传来:“这是那里,你们把我这是带到了那里,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啊!不要,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马上就要结婚了,让我未婚夫知道了,他会杀掉我的,啊!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这声音一直重复了好多遍,我想抬头,这脖子僵的跟打了混凝土一样,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我心里又恨又怕,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控制我自己的身子,难道是鬼压床了?
  这时候,白影从我的床头上探下来了脑袋,我的床头是顶着墙的,她竟然能站在了墙上,不对,不是站在墙上,而是身子一半没在了墙里。

  我这才看清了,这是一位美丽漂亮的女子,她垂下来的头发又黑又亮,撩着我的鼻子痒痒的难受,她直勾勾的看着我,可以想象,有半个从墙里钻出来的身子这样看着你,你当时会怎么想,而且她还不停的靠近,我们两个人的脸都快贴到一块了,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吹在我脸上的气是凉飕飕的。
  我呼吸急促,可以说调动了全身的力量强迫自己呼吸,这鬼最怕的就是人的阳气,我想给他吹跑,可是没用,她还是安静的看着我,瞪着我说:“你是谁,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你干么带我来这里,我不认识你,你带我去找他们,我要报仇,我要挖他们的心肝,我要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我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办,想说话发现我都失声了,咿咿呀呀的跟个刚学说话的婴儿一样,我吓坏了,可是她好像也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就是重复着刚才的那几句话,不停的问我要不要帮她。
  小命重要,我先安抚她,不能说话就是点头,她这才肯放过我,身子慢慢的又没进了白墙里面,我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她又猛然的从墙面里钻出来,对我大声的说了一句:“你要骗我,你就是跟他们一样的坏人,我也会杀了你!”
  我拼命的点头,她才又重新慢慢的回到了墙面里去,我的身体打了一个寒战,猛然的发现终于能动了,也忙不得穿衣服,飞奔下了二楼,看着我挂在了衣架上的吊坠不见了,正好这衣架边上有个镜子,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赤身裸体的,尤其是醒目的是,玉坠就挂在我的脖子上。
  这事有点奇怪,我先想到了我火葬场的表哥,半夜打电话当然很不礼貌,可我顾不了这么多。
  我的夺命连环扣也没有叫醒表哥,只能先收拾这惊魂未定的心情回去重新睡觉。
  这次我是沾边就着了,一直到第二天表哥给我回电话。

  “好家伙,你一晚上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是不是爷爷出什么事了。”
  我抓着电话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用力说:“爷爷已经外出云游一年多了,他没出事,我出事了。”
  表哥一听我的强调,马上抖擞了一下精神说:“怎么了,小白,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不要着急。”
  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我看不到表哥的表情,可是他对我那暴怒的声音,就知道这事看来是小不了了。
  “什么,你答应了她了,她说什么你就答应她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说:“哥,我没办法啊,当时我身子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我不答应她,现在给你打电话的怕就不是我,而是丨警丨察了。”
  表哥沉默了,我更害怕了说:“哥,哥,你可别不管我啊,这事我可怎么办。”
  表哥在那头叹一口气说:“这事吧,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等会,我给你联系一下,一会我给你打回去。”
  有了这颗表哥的定心丸,我心里舒服了许多,起来准备开始吃早点,开门还要做生意。
  我一开门,正好莎莎买早点路过,看她的样子跟摔不死的鸡一样,看我开门,直接就钻进我的店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身体软的都担不动身子,用下巴托在桌子上,吸管嘬着豆浆有气无力的喝着。
  我问她:“怎么,昨天没睡好?”

  莎莎有气无力的对我说:“根本就没睡好吧,你走了以后我就不停的接钟,一个钟,两三个人,最变态的五个人,我手酸死了,下面肿的走路都磨的疼死了....”
  我一脸的黑线,莎莎指指桌子上都不包子让我递给她一个接着说:“不过小白哥,好像真是那个挂坠的问题,你昨天晚上拿走了以后,我脑子里就真的没那个怪女人的声音,一晚上挣了好几千。”
  是啊,她是解脱了,可我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那女人直接现身来找我了。
  不过呢,我看莎莎那额头上的黑气没有减少,反而是更重了,她自己没有察觉出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小白哥,我也不能这么接啊,我跟店里请了假,你给我腾个地方让我好好的睡一觉。”
  哈气连天的,包子没吃两口,趴着就睡着了。
  我真是拿她没办法,吊坠是我跟她要的,翻旧账不是我的做事风格,只好把她先抱到我的二楼的房间里,让她好好的休息,不过这女人真是大胆,上下都不穿,披件大衣就出来买早点。
  我打扫了卫生,等表哥的电话,表哥没来,一辆大奔停在我店的门口,生意来了,生意讲究个和气生财,昨天晚上的事心里还是有疙瘩,也只能强颜欢笑。
  “老板,今天想求个什么,我们店可是老店了,绝对都是真东西。”

  车上下来的男子很有霸气,方块脸,戴着大墨镜,一下车,天空的云彩就散开了一块,这人的气场真是不一般。 “老白?”
  我叫秦白,能这样称呼我的都是我的铁哥们,我端详半天没认出来,男子一摘墨镜,我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
  竟然是林东,这小子是我高中的铁哥们,一走就是好几年,同学聚会也不见他凑头,以为是死了。
  想不到今天一身名牌配大奔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当真是把我惊艳到了。
  “东子,竟然是你,你这么出息了....”
  赶忙的让进了店里,爷爷留下来上好的龙井拿出来招待他。
  “都说这一片有个百年的古董老店,里面的东西灵的很,我过来看看寻摸一个放我工地上给镇镇!”

  来我这里求古董的商人不少,不是镇宅的,就是镇地的,林东都有自己的工地了,别的不说,看来是真发达了。
  “来,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东从包里拿一包软中华丢在桌子,自己点上一根愁云惨淡的说:“这事也怪我,他妈的早就应该想到,地拿的这么便宜,这里面就有古怪。”
  我观察林东,变化不小,额骨很宽,天庭饱满,刚才下车,那天空散开的云团,这几年在外面的日子铁定不好过,但遇事定有贵人相助,化险为夷。
  我第一杯功夫茶,正好察觉到林东的左掌有清新的断纹,我记得上学那会他不是断掌的。
  这断掌有说法,上辈子是刽子手或者杀戮神深重的人,投胎转世后为断掌,天生煞气重,白恶不侵,民间又有左为创造,右为毁灭的说法,这左断之人,生于乱世不是英雄必是恶匪,就是这乱世也能闯出一番作为,他能有今天的作为,也是遵循了这天地大道。
  我看着他的手说道:“东子,你这手是....”

  被一个男人这样抓手,林东有点不好意思,原来是问他这断掌的事,自然是勾起来了他的一段荡气回肠的牛逼往事。
  “嗨,你说这手啊,我高考不是没考上么,就去了南方打工,认了一个老大跟着他去铜锣湾闯天下,一刀给人家砍的,手差点丢了,治好以后就留下这掌纹了,不过你问这个干么?”
  这后天而成的我就不好再揣测了,还是先饮了一杯说:“就是好奇,说说吧,你先求个什么古董。”
  林东一拍脑门,把正事给忘了。
  “嗨,见你就激动了,我不是回来拍了块地想在家乡搞房地产么,这不是动土才三个月,他妈的挖出来了棺材,这还不算,他妈的棺材下面还有水,这工地上挖出水来了,他妈的太不吉利了,有人跟我说,这不是好兆头,让我找个古董给镇一下。”
  我心惊了一下,这水为阴,有水的地方自然搞不得房地产,就怕是盖起来了也会事态频发,林东搞不好要吃官司的。
  不过我先关心的是这挖出来的棺材他怎么处理的。
  “扔了!”
  林东烟头一丢,荡气回肠的说道:“我找来了文物局的人,他们来看了以后说,虽然有些年代了,可这地既不是古都,又不是宝地,这人就是一个寻常家的百姓,没有考古价值,不扔了,我还当祖宗供着啊。”
  我一拍桌子大怒道:“东子,你真是贼大胆,这工地上挖出无头的棺椁,必须厚葬,你给丢了,而且年代久远了,你挖了人家的阴宅,人家要化成厉鬼来找你算账的!”
  搞了半天就是个愣头青,这点尝试都没有,就来搞房地产?
  我赶忙问道:“你老婆孩子最近有什么异常么?”
  林东一拍胸脯子说:“老子我火柴没头,我光棍!”
  也是他这么有钱了,还找什么老婆,找上几个漂亮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就成了。
  好在这小子也不傻,工地上出了水马上急找古董去镇住,幸好也找上了我,等着恶鬼来报复的之前,我看看能不能帮他有个回旋的余地。
  我们聊这个事的时候,表哥帮我找的高人也联系上了,名叫齐德龙,就在我所在的城市一家建筑队当泥瓦匠,让我去找他,他自会帮我。
  这就是缘分,我所在的城市不大,可是大大小小的建筑队不下百家,我自己找起来自然的费劲,今天林东来了,正好他就是搞房地产的,他能在这里搞到了土地,就自然有自己的人脉关系。
  “东子,你现在马上叫人把棺椁找回来,要找十八九的小伙子,属相以牛,龙,虎为尚,还有生辰八字中不可有亥,巳。还有一件事,帮我找找这个城市里的建筑队里,有没有一个叫齐德龙的泥瓦匠,这人对我很重要。”

  林东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你这说的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还有,你找齐德龙干么,他就在我的工地上,这老头子神神道道的,挖出来棺材的那一天就说要出事,我寻思的就是他给我带来的霉运,我要找工头开了他呢。”
  我一听,看来这齐德龙是有点门道啊,赶忙的问道:“这人开了没有?”
  林东摇摇头说:“我那顾得上啊,这工地上这几天就出事了,不是这个伤了手,就是那个摔了腿的,我这里医药费就进去了四五十万了.....”
  “该死,你怎么不早说....”我想起来问他家人的事,可忘记这工地上的事了,既然已经出事了,那么我这点看风水的家底就不够用了,现在只能把希望先寄托在表哥给我介绍的这位叫齐德龙的人身上。
  “快点吧,你带我去工地上,先找那叫齐德龙的人。”
  我们收拾东西就要走,莎莎揉着眼睛穿着性感的从二楼走下来,林东眼前一亮对我打趣道:“老白,金乌藏娇啊,弟妹这么漂亮,有姐妹么,介绍一个我认识认识。”
  我白他一眼:“她的姐妹多的是,就是怕你这脑袋上戴不开....”

  林东一愣,没明白这是我说的什么意思,事不宜迟,我跟莎莎交代了一句,让他走的时候帮我把门给带上,反正我店里是有摄像头无死角,再说了这里的东西她也搬不动。
  还真是够远的,林东路上给我介绍说这里本来规划的是建成远离城市的高档别墅区。可我这一路上走来,两边的山上都是光秃秃的,好像一个馒头包一个馒头包的,这走势还有地形,建个陵园是绝对的挣钱。
  齐德龙等我的电话呢,本来打算要离开就暂时先留了一会,林东叫人把齐德龙给叫过来,这人其貌不扬,还有点上世纪那老学九的味道,带着一副有年纪的眼镜,头发是乱糟糟,软趴趴的,裹着泥腿子过来,我上前迎了一下。 “是齐老吧。”
  我们这行辈分可没有乱,我跟表哥虽然都是爷爷收养的孤儿,可是他的辈分被我高两截,表哥的介绍的朋友,我自然也要恭恭敬敬。
  “奥,秦兵兄弟跟我说了,你就是秦白吧,你的事是有点棘手,等晚上我去看过了以后,咱们再商量这事该怎么办。”
  有表哥在真好,这样我的事就算是解决一半了,那么剩下的就是帮帮林东。
  我给齐德龙散烟,还帮他点上说:“齐老啊,还有一事,不知道我兄长可否跟你说了,就是我身边这位兄弟的事,他是这里的老板,这工地上先挖出来了棺,又挖出来了水,所以想着,你看看也能不能一起劳驾给破了。”

  齐德龙瞪了一眼林东:“奥,原来你就是林总啊,我跟工头说了,这棺不能丢,可是他不听,还说是你的命令,这不是才三天都伤了八个人了,这钱可还是你出啊。”
  林东一拍大腿说:“他妈的,那个工头啊,可害死老子了,你说出来,我马山开了他。”
  我白了他一眼,明明就是他下令给丢了,这可真是商人两张脸啊。
  齐德龙看着林东的态度很满意的说:“林总不亏是林总啊,干事有气魄,不过这背后嚼人家舌根子的事,我是干不上来,不如你就听我的,把棺抬回来,风风光光的厚葬了,惹怒了这一个不要紧,就怕关键是另一个也找上来,到时候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更救不了这工地上的所有人了。”

  我一愣,听齐德龙的话,这里还有别的墓?
  我赶紧的观察这里的风水,齐德龙果然有两把刷子。这里北面有两座石山,成怀抱状,而且盆地聚陷,不能给活人住,给死人定个阴宅可是绰绰有余。
  而且我推断,这下面的水也不是什么地下河,而是水脉,这水脉跟地下河不同,水脉是常年的地壳运动储存的水源,阴气极重。
  而且在店里,林东也说过他后悔,这么便宜拿的地一定有问题,这句话对也不对,正所谓山为阳,水为阴,有山无水自然阳大于阴,适合活人居住倒也无可厚非,反而事实恰恰相反,阳在明,阴在暗,反倒是阴强于阳,这样就适合死人生活。
  如果林东能改变思路,马上重新规划,把别墅改成墓园,那日后自然是财源广进。
  不过齐德龙的话还是让我心中有点别扭,他说是得罪了一个,那另一个在哪里?我看出水的地方,不自觉的脑子一抽,难道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把墓建在了这水脉之中?
  有天棺,有土穴,可很难听说这有把人死后埋在水里的,没听说不代表没有,这都是先秦文化了,他们多追求追求物极必反,阴盛则阳,不然历朝历代只有嬴政他老人家追求长生不老,这里面是有说法的。
  这都是我的猜测了,我想齐德龙请教:“齐老,你刚才说,惹怒了一个,别让另一个也出来了,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地下的水脉之中是不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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