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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死了她和我那未出生的弟弟,然后……
作者:
漫威勇士
我害死了我妈!
我亲自害的我妈死不瞑目,那眼神我永远都无法忘记。
那时候我九岁,我妈怀孕了,要给我生一个弟弟。
就是因为我妈大着肚子,什么事都不能为我做。而我爸是一个粗人,除了下地干活什么都不会,我一做错事,我爸就对我拳打脚踢。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妈要给我添一个弟弟。
有一天,我委屈,跑到我们村的后山玩,后山是一个小土丘林子,里面全都是村子里面向政府承包的树林子。
村子穷,只能依山吃山了。
我坐在山上临时搭建的小木屋前,手里面拿着一根上山时候随手捡小枝条,摇晃着。
突然有一个怨恨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面冒出来。
我要把杀了我妈肚子里面的娃娃,只要他不生出来,我妈还是我妈,我爸也不会再打我了。
但是在我所知,隔壁村子里面的一个没结婚的姐姐,怀孕了都是去医院,她肚子里面的小娃娃才没有的。
我妈是打死都不可能去医院的。
想了一下午,都没有结果。等旁晚的时候,我正要下山,碰到一小老头,像是在林子里面迷路了。
这林子对于村子里面的人来说,逼着眼睛都能出去,但是对于外乡人那就不一定了。
起起伏伏的山脉,种植的都是村子里面人家的树。而且,老一辈的人说,一到了晚上林子里面会起雾,那是山神在守护这祖祖辈辈留下的山林呢。
这时候虽然没有起雾,但能见度也不是太高。
我走进,才发现是一个驼背的小老儿。
我上前询问他是不是迷路了,小老儿看到我,显得十分开心。他说他迷路了,问我能不能带他出去。
我甩着手里面的枝丫,大义凌然的说可以。
把这小老儿带出去,我也可以在村子里面的那些个娃儿吹吹牛皮了。看吧,哥们以后是做大事的人。
下了山,小老儿说要感激我,我说不用了,他非得还这情义。
于是我说了我要杀掉我妈肚子里面的娃娃。
小老儿一惊,问了我妈的生日,像牛鼻子老道一样掐指算了算。那神情,真像隔壁村那个赤脚大夫,没什么正经的医疗营业执照,整天装神弄鬼的开药。
小老儿说,我可以帮你。
我一听,能帮我,我想了一天都没想出来的,这小老儿竟然能帮我。
他从怀里面拿出一个稻草人,巴掌大小,跟二狗子经常玩的玩具差不多。二狗子是我在村子里面的哥们,他家亲戚在县城,逢年过节会给他带玩具。
虽然我相信他,但也不能把我当小孩一样糊弄我吧!
“你这是想拿稻草人糊弄我吗?不想帮就直说,我有没非让你帮。你走吧,别打扰我伤心。”
我说话语气有点冲,这摆明的是看不起我!
驼背小老儿并没有因为我傲慢的口气被气走,反而呵呵呵的大笑起来。
我就纳闷了,被我骂了还能笑的出来,这怪老头还是第一个。
“别急,听我说完。你拿着这个稻草人,在阴历十五的晚上,也就是后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放在月光下晒十分钟。然后将它放在水盆里面,水盆里面的水一定要淹没到四分之一,最后将放有稻草人的水盆放在你妈睡觉的床底下。”
我一听完,觉得这有点不靠谱。
驼背怪老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在放进去之前,你要用针扎一下中指,滴一滴血在稻草人的身上,只有这样才能杀了你弟弟。”
还要扎手指?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指,以前去镇上打育苗看到针筒就害怕,这怪老头还要我扎手指,我才不要。
“小家伙看来你对你妈肚子里面的弟弟,没有那么大的怨恨呀!那就看着他慢慢的抢走你爸妈,抢走你朋友,抢走你所有的亲人。第二个孩子总是要比第一个孩子幸福。”
我抬头看了眼怪老头。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弟弟抢走我爸妈。
“你说的是真的?这么个小玩具就能帮我?你肯定是骗我的,我们隔壁村有个还没结婚的姐姐,都是去了镇上的医院,肚子里面的娃娃才没有的。你这东西我不相信。”
我没好气的说,一个破玩具就想欺骗我,我才不上当呢!
这怪老头,又在笑,笑的有点儿害怕,这笑容很像我奶奶的遗像。
“那就当玩具好了,你可以试一下,反正也不耽误你多少时间。成功了,你的敌人就没有了;没成功,你可以想其他方法。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想了想,这怪老头虽然长得有些怪,但是说话也还算中肯。
我接了怪老头手里面的稻草人,拿在手里正看反看,也没见有什么厉害的。
直到夜深了才回到家,山里面的小村子,天总是黑的特别快。
一到家,我就看到我爸拿着藤条守在门口。我想躲,但来不及了。
硬生生的挨了好几鞭子。
我心里不服气,跑进房间,看到我妈在给我那个还没出生的弟弟织毛衣。她都没给我织过毛衣。
我靠近,直接对着我妈的肚子,一脚踹了过去。
我妈被我突然伸出来的一脚吓到了,她挺着大大的肚子,躲不开,就用脚登了一下凳子,凳子滑出去了一段距离,我这一脚才踢偏了。
我爸刚用藤条抽完我,准备端盆热水给我妈一脚,却看到我这一脚。
整个水盆都掉地上了,水盆里面的水,瞬间洒满了整个地面。
我爸上前就给我一嘴巴子。
火辣辣的,疼死了。
我捂着脸,眼中含着泪指着我妈的大肚子,大吼道:“就是你,都是因为你!抢我爸妈,害我爸打我,我讨厌你!”
骂完之后,转身就跑,跑出门我就后悔了,我该去哪里?
最后还是回家认了错挨了一顿皮鞭。
安稳了两天,我才想起那个小老儿的稻草人,今天不是十五吗?
等我爸妈睡着了,我拿着小老儿给我的稻草人,偷偷的溜出门,将稻草人放在合场中间。
又进屋将准备好的水盆端出来,说要四分之一的水,我还特意量过。
大约十分钟的时候,右手从荷包里面拿出一根牵着细线的针,眼睛一闭,扎在左手的中指上。
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连带着我的心都有一阵的颤抖。
我将中指血摩擦在稻草人身上,然后放在水盆里面,借着月光,我发现,水盆里面的水瞬间变成了艳红色。
就像我的血液一样。
我有些害怕,这种情况是我完全没有见到过的。
但是一想我我妈肚子里面的孩子,和我最近收到的委屈,我只要一站起来屁股上被藤条抽打的地方还疼着呢!
我端着艳红的水盆偷偷的进了屋子,可能是我做贼心虚,我视乎听到了村子里面有狗叫的声音。
村子里面很多家都会养狗,老一辈的人说狗特别有灵性,所以上山守林子的时候都会带着狗上去。
小心翼翼的将水盆放在我妈睡觉的床底下,爸妈睡的很沉,根本没发现我的举动。
一整个晚上我都想着第二天我妈肚子里面的娃娃没有了。
一直到天亮我都没睡着。
好不容易我妈起床了,我过去看她,她肚子里面的娃娃还在。
果然,那个小老儿是骗人的。
安安稳稳的过了六天,直到第七天,我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的时候。
我妈肚子开始疼起来,那时候她正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我在我爸的强迫之下爆玉米。
‘哐’的一声,我妈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我转头看她,她的大腿上全是血,就连凳子上都是。
大片大片艳红的血液,从我妈大腿根部流出来,我被吓到了,这不是我想要的。
下意识的伸出左手,看了一下中指,被扎的地方并没有结痂,而是长出来了个血红色的痣。
我爸从房间里面赶了出来,看到如此情况也是吓到了。
我和我爸都看着我妈,一时间慌了神。
艳红色的血液顺着我妈的腿流了下来,最开始是覆盖着我妈的腿部表面,后来越来越多,地面上很快就被红色染红。
我妈抱着肚子,或许是痛到了极致,一声也发不出来。
然后她的双手指缝里面也开始渗出血来,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眼花,我总觉得这血液当中夹杂着一些暗红。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小老儿交给我的那个办法起作用了,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
我爸先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扶起我妈,然后弯腰去抱我妈,同时对我大声说道:“你还得看啥子(什么)看,还不快点儿去把会接生的王大娘喊来!”
我爸经常打我,我非常害怕我爸,他这么对我大喊一声,我下意识的以为他又要打我,我连忙转身就往王大娘家跑。
王大娘就是我们村子里面一个会接生的人。
跑到王大娘家把我妈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王大娘说了一句“遭老(不好)!吃八(可能)是要早产!”,连忙就跟我一起又往我家跑。
王大娘跟我一起去到我家以后直接就冲到了我妈的房间里面,我爸看到王大娘以后脸上的紧张神色轻松了不少。
对王大娘说:“王大姐,你快点来看一哈,看看她是不是要早产咯!”
“莫要着急,着急啥子问题都莫得(没得)法解决,快点烧点热水,再给我喊一个女人来帮忙,你一个男人就莫要站的这儿老(了),外头去叫人。”王大娘急急忙忙嘞(的)对我爸说。
同时看着从门口地上到房间里面的血的印记,口中还在念叨个不停。
我爸出来后对我一瞪眼睛,说:“还不快点听你王大娘的,去烧热水,我去叫你二婶子来帮忙。”
我缩了缩脖子,又向着灶屋(厨房)跑去。
坐在灶台前,手里的干柴木棍有一搭没一搭的往灶孔里面丢。
真的是哪个小老儿的法子应验了吗?要是真的是早产我该咋个办?岂不是说以后我就真的要多出来一个弟弟,那我的日子岂不是更加不好过!想想二狗子自从有了弟弟哪个日子是有好惨。
我都觉得庆幸,我以后不用二狗子那样子!
这时候锅里头传来了开水沸腾的声音,我也就不在想这些,反正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也没得啥子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老。
“你个瓜娃子开水烧好了没有!”我爸一下子走进厨房对我大声吼道。
我怯生生的回答他,指了指锅里头,说烧好了,可以舀起来了。
他就不在理会我,拿一个盆舀了开水又兑了冷水,又端起一盆子水离开灶屋。
我一个人立在灶屋里头,不晓得该做些啥子。然后我就干脆走两步一屁股坐在灶屋的门槛上,看着我妈房间的那个门。
我爸和我二叔就蹲在门口抽旱烟,我爸去叫二婶子来帮忙,二叔应该也是跟着跑过来的。村子里面我们家和二叔家的关系最好,所以一般哪家有个啥子事要帮忙的另一家都要去。
这会儿我爸喜滋滋的和我二叔正在聊着娃儿出生以后叫啥子的问题,我一个人坐在那里,也没得人注意到我,在我印象里头,那就是我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了孤独。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突然大叫了一声,我和我爸一下子站了起来,都看着房间里头,再着急也只能够等消息,女人生娃儿男人是不能够看的,这是农村的规矩。
然后接生的王大娘和在里面帮忙的二婶子也同时叫了一声,我二叔也一下站了起来。
随后王大娘和二婶子突然就跑了出来,满脸都是害怕。
我爸问他咋个了,她们两个都是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王大娘只是两只手不停挥舞着,不停的喘着气。
我才注意到,王大娘两只手上都是黑色的东西,不晓得是啥子,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害怕。
这时候王大娘终于喘过来气,对我爸说:“这个我真解决不了,你赶紧去不远处找的隔壁村找那个姓李的赤脚土夫子来,他可以解决,来晚了只怕是就要出人命咯!”
“到底出啥子事情老(了),你先给我说一下啊!”我爸看见王大娘的样子也着急了。
王大娘拗不过我爸,就把两只手在我爸面前晃了晃,给我爸说,你看见没有,你见过那个女人生娃儿的产血是黑色的?这只怕是遇到啥子不干净的东西老,听我的,你赶紧找那个土大夫来,又不远,你走小路,快点,来回都只要不到二十分钟。
不得行,今天这个事情我办不了,晦气得很,我要先走了。说完了后这个接生技术不过关的王大娘就丢下我们,急急忙忙的走了。
“老弟,你莫慌,你赶紧去隔壁村找王大姐说的那个土夫子来,雪兰(我妈的名字)妹子这里我和你嫂子帮你看到起(看着)!”二叔拍了拍我爸的肩膀,说道。
我爸不在多说,转身就往后山上通往隔壁村的小路跑去。
然后二婶子极不情愿地在我二叔的催促下又走进了我妈的房间。
二叔又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我也知道了,我妈不是早产,当初那个老头没有骗我,他的这个办法真的起作用了,不然我妈是不可能流出来黑色的血的。
想着我弟弟就要死了,以后我妈又会对我一个人好,我也能因此少挨很多的打,我心里面甚至有点儿小期待起来。
二婶子每隔两三分钟就要出来干呕一阵,又才会重新进房间去。
我爸终于回来了,跟在他后面搭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包的人也就是王大娘说的那个土大夫。
这个土大夫我是知道的,四五十岁了,家里也就他一个人,在不远处的镇上开了一个小药铺,白天也不见他开门做生意,每天穿的破破烂烂,难怪一个人找不到媳妇。
而且我还听长辈们说他以前学过几天道士,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起了土大夫,连个营业执照都没有。
不过村子里面大多都不富裕,也没有人去县城里面那些大医院看病,只能在这个土大夫这里看看,反正是小病,也不会死人。但是无论是啥子病,反正只要是去找到了他的,就基本上都会被治好,所以一来二去他也就在我们这一带有了些名气。
这时候人命关天也顾不得啥子规矩不规矩了,我爸连忙带着他进了我妈的房间,我也跟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才看见房间里面是个什么样子:地上,床上,被褥子上,甚至是地上,四处都是黑色的水,不是!按照王大娘的说法,这些都是我妈的产血!
我妈不会出事吧!?我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了这个念头,连忙看向我妈,此时我妈的手上也是自己的血,但凡是被她抓过的地方,甚至连枕头上,也是血,她的头发也早已被汗水夹着黑色的血粘在一起。
地上那一滩黑血那么的醒目。加上房间里面有些阴暗,窗户又没有打开,整个房间里面都充斥着诡异的气氛。
但是我妈这时候还虚弱的在和我二婶子说话,我才踏实了一点。
土大夫姓李,虽然没有从医执照,但是但凡请他上门的,出于尊敬,也都会称呼他一声“李大夫”。
他进去之后不等我爸说话,右手就做出了几个我看不懂的古怪动作,然后从我妈头顶按住,向下滑动,就像是在扫描什么东西一样。
我虽然听过他的传言,但是毕竟没有见过,心中也疑惑,这个土大夫也太差劲了吧!那有大夫给人家看病不把脉的的道理?
不会是个骗子吧!我悄悄把我的想法给我爸说了。
没想到刚刚说完我爸就一巴掌拍在了我头上,瞪着我,大骂我不孝子乌鸦嘴。
我一下子就感觉万分委屈,我甚至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我爸就又打我。
“孩子那么小,不要打脑壳,打笨了还不得是得你养。”
土大夫没有回头,平淡的对我爸说。我爸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你们两位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给他们家里人说。”土大夫又对我二婶子和二叔说。
虽然不晓得为啥子,但是我二叔和二婶子还是出去了。
然后房间里面只剩下了我,我爸,我妈和土大夫四个人。
“李大夫,这个到底是咋个回事?你快点医治她一哈嘛,啥子事情过了在说要要得不嘛?”我爸的语气非常着急。
土大夫叹了一口气,对我爸说:“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绕弯弯说话,我就跟你啷个直说,你婆娘是中邪老,被人下了蛊,这种蛊要七天之后才会生效,而今天,就是第七天。”
我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土大夫还真有些本事,要不然他是啷个看一眼就晓得了的?
我妈这会儿好像依旧还在极度痛苦里面,并没有听见土大夫说的话,但是我爸一下子却楞在了原地,他把土医生看到,又问:“李大夫,你刚刚说啥子?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你婆娘中的这种邪术是出自苗疆的蛊术,名字叫做‘降魂术’,是施法的人用自己的血为引子,强行将还没有出世的小娃儿的魂魄拘住,小娃儿没有出世就胎死腹中,怨念非常重,就会在娘胎里面吸食你婆娘的精气神,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一尸两命!你想一哈(下)有没有得罪啥子人,不然人家啷个会用这么狠的方法来报复你!”
这一回不仅仅是我爸愣住了,我听了之后就感觉自己脑子里面“轰!”的一声炸开,他刚刚说的“一尸两命!”
难道我妈也要死!
一向脾气不好,动不动就爱打我的我爸一下子就要给这个李大夫跪下,李大夫连忙扶住了他。
我爸握着李大夫的手,不停地摇晃着,说:“李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们母子俩啊,我何德这一辈子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也从来没有做过啥子坏事情,更不要提啥子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更加是没有做过。”
我在旁边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小老儿说过帮助我杀死我的弟弟,但是却没有向我保证我妈会没事儿。
这么一想,我更加害怕了,我只想我弟弟死,但是我不想失去我妈,从小到大,都是因为我妈我才少挨了很多我爸的揍。
李大夫却叹息着摇头,在我的绝望中对我爸说:“已经太晚了,这个蛊术从被下咒一直到发作,一共有七天的时间,但是实际上从第六天开始基本上就是回天无望了,况且今天已经是蛊术生效的日子。要是你能够早个两天也好啊......”
李大夫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我和我爸都懂,要是早个两天,李大夫就可以解开这个什么苗疆蛊术。
地上还有没有干的血水,但是我爸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一屁股坐到了地面的血水里面。
“你是说......她们两个再也活不成老唛(了吗)?”
李大夫点头,说:“不仅仅是活不成那么简单哦,这也是我问你有没有得罪啥子人的原因,她们两个被这种邪术害死,死了之后很有可能就会变成那种东西,然后被害死她们的人召唤回去,去害死更多的人。”
那种东西?我心里面念了一下,那种东西是个啥子东西我当然晓得。
我又回头去看了我妈一眼,她已经晕过去了。
“我所能够做的,只是减轻她的痛苦。”李大夫对我爸说:“她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来了,那也莫法救她咯。其他的都不说啥子,你自己看看这屋里头,就单单是出血量,都已经足够要了她的命。”
我爸闷在地上,没有吭声。
我一想到我妈要死了,还是被我害死的,眼中的泪水一下子就开始止不住的流。
但是我也不敢发出声音来,只能够不停地低声哽咽着。
这时候我爸一下子站起来问李大夫,能不能找到谁是凶手。
李大夫说可能性不大,但是可以使试一试,能不能够成功就不晓得了。
“我现在是一个大夫,本来我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但是我也想要尽可能的减轻病人的痛苦,所以......现在她已经晕过去了,等她醒过来之后就将会更加痛苦,你现在可以做一个选择......”
李大夫这句话依旧没有说完,但是我就明白这意味着啥子,我两步跨到我妈床前伸出手,大声对我爸说,爸!妈会没事的!你莫听这个骗子胡说!
“你给我滚开!”
我爸根本不理会我,一把就把我拽到了一边,我脚踩到了我妈的血,脚下一滑,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撞到墙上。
要不是那个李大夫及时拉住我,估计我头上也要见红了。
“小娃儿,自己注意到点,莫要在今天真的让‘祸不单行’这句话应验咯!”拉住我后李大夫对我说。
“李大夫对不起,刚刚我不是要决(骂)你的,你可以救救我妈不?我求求你老(了)!”我抬起头看着李大夫,低声问 李大夫。
我希望李大夫能够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但是李大夫还是摇了摇头,对我说:“小娃儿,我是大夫,只要能救,我就算是拼尽全力也要救人勒,但是这一回真勒(真的)是莫法(没办法)。”
说完后李大夫站起身来问我爸,你一个男人,娃儿都还在这儿看到起勒(看着的),不要一直等,我给你说,你婆娘肚子里那个已经不是你娃儿,而且在我们的角度来说他是死了,但是换一个说法,他也还没死,也死不了!她每时每刻都在吸食着你婆娘的精气神,要一直到你婆娘死为止!
到老那个时候,你婆娘的死相都是要好难看有好难看,要是不想事情变得麻烦,你就快点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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