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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带你走进不一样的世界
作者:
情绪非常稳定
烈日当空,群山环绕。
一辆满是泥身的吉普越野车缓缓停下。
这里是西北省中部一片群山的深处。
一位年轻人下车,这人相貌英俊,气质不凡,他看着来时的路,显得饶有兴趣。
此次行程深入山区,山路崎岖难行,坎坷曲折,曾数次遭遇树林河水挡路,没有了去路,竟也来到这与世隔绝的深山里!
与此同时,车上还有三人下了车,驾车的是一位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警服。这位丨警丨察走到树前,边用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边满脸堆笑的说:“哦,奇怪,这是哪来的树?”
轿车被两棵折断在土地上的大树挡住了,左右两边都是茂密的树丛,车根本无法穿过去,唯一的通路被这两棵交叉摞在一起的大树堵死。
一位皮肤黝黑,精神头十足的中年汉子大步走过来,这人留着寸头,五官端正,一脸的正气。他看了看树,说:“这是大风吹断的,两天前这里下了一场大暴风雨,彭城那边河水猛涨,局部山区还发生了泥石流。这里的气候就这样,夏天常有暴风雨,每次都毁了不少的树木,咱们一路上见到不少了。看,那儿也倒了几棵树,还有那儿。”
丨警丨察点头称是:“对,对,夏队长说的对!肯定是大风吹的,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
此时正值九月份,烈日炎炎,万里无云,天气酷热,虽然两天前才降过暴雨,但现在地面已经晒干裂了,山中热气扑面,像着火一样,草木都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没有一丝生气。
丨警丨察和中年汉子身旁站着一位老者,这老者大约七十多岁,一直阴沉着脸,神色难看。老者穿着一套破旧的中山装,背着双手,目光如炬,不停的观察周围的情况,好像如临大敌。
老者板着脸,说:“刘警官,还有多远?”
“不远了,不远了!从这拐过去,要是步行的话,也就是半个时间的路程!”丨警丨察回答,他转过头,一脸阿谀的对老者说:“刘同志,咱们赶了一上午的路,同志们都累了,不如你们三位先在这休息,我跑去前面乡里喊些人来把树抬走,咱们再开车,您看行吗?”
那叫做“夏队”的中年汉子听到目的地已离这里不远,精神一振,抢先说:“既然不远了,我们直接过去,何必在这里等呢。到那之后你再叫几个人过来处理一下不就行了嘛。”
刘丨警丨察一边点头,一边看了看老者,说:“对,对,夏队长说的对,刘同志,那就按夏队长的意思办?咱们先走过去?”
老者板着脸,点了点头,并不说话。他从怀里掏出一台非常先进的平板,看了看屏幕,然后回到车里取出一个巨大的登山黑色背包,向前走去。
刘丨警丨察一脸堆笑,说:“好,同志们跟我走,来,这边,很快就到。”
年轻人也从车里取出一个与老者相同的黑色背包,跟在队伍后面,这四人走进荒无人烟的森林中。
四人队伍沿着一条极不明显的黄土小路前进,道路十分难行,在这原始密林中行进是件很辛苦的事儿,山里又十分炎热,四人穿过一小片树林,翻过了几个土丘,路面渐渐开阔,两边出现一片片庄稼地。爬上一个山坡,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宽阔平坦的山谷,山脚下有一座贫穷的乡村:
这村落规模不小,约有一百多户人家,一座座破陋的泥土屋东倒西歪的分布着,杂草遍地,毫无生机。此刻是正当午,阳光强烈,村里却看不见一个人影,可能阳光太毒,天气太热,村民都躲在家里避暑。
刘丨警丨察擦了擦汗,抬手介绍说:“到了,到了!这里就是黄羊乡!”
众人居高临下看着这座乡村,虽然是穷乡僻壤,但气息十分淳朴。
刘丨警丨察带路,四人很快来到村头一座土屋外,屋门前还斜挂着一张白铁皮,写着“黄羊乡治安队”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年轻人看到这张匾,差一点笑出来。
土屋的门一直敞开着,刘丨警丨察挥手说:“各位请进!”
屋里光线明亮,除了墙边摆着几个破木凳,什么也没有,要比外面凉快许多。北墙窗边的土炕上坐着四个光着膀子打扑克牌的村民,玩的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察觉刘丨警丨察等人进屋。
盘腿坐在窗口的村民长的非常瘦,像一根筷子,他高举右手,捏着两张牌,大喊:“对K!”他正要出牌时,抬头突然看到刘丨警丨察四人,立刻吓呆了,手里的牌掉落在炕上。另三个村民聚精会神的看牌,没有察觉到刘丨警丨察等人的到来,左边的村民抹了抹脸上的汗泥,怪叫道:“老刘,你又想耍赖!别搅牌!”
那叫“老刘”的瘦子仍是保持着出牌的姿势一动不动,浑身发抖,不敢说话。这时另三个村民才发觉不对头,回头看见刘丨警丨察等人,也都吓懵了,呆坐在炕上,脸庞上汗水直流,擦也不敢擦。
刘丨警丨察擦了擦汗水,摆了摆手,笑着说:“没事,没事,都下来,把衣服穿上。”
四个村民立刻从炕上跳下来,急忙穿上破烂的背心和烂草鞋,又把炕上扔着的写着“治安大队”的红布袖标戴在胳膊上。
其中一个秃头的村民认识刘丨警丨察,紧张的说:“刘大队长,今天……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刘丨警丨察听了一瞪眼,急说:“我可不是大队长,别乱讲。你们黄队长呢?”
叫“老刘”的瘦村民连忙说:“我知道!黄哥去后街小牛家吃饭了。”
刘丨警丨察吩咐道:“快!赶紧去找他,告诉他,市里派下来查看情况的检查员到了。”
四个村民听说这是市里下来的检查员,感到十分惊讶,脸上的神色又是好奇,又有些恐惧。秃头村民立刻命令一旁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快,二柱子,快去小牛家找黄哥,快去!”
那小伙子非常激动,说了声:“是!”便跑出去了。
刘丨警丨察走到土坑边,对老者恭敬的说:“刘同志,大家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老黄马上就回来,他是唯一常驻这里的民警,也是这里的治安队长,案子就是他报的。”
土屋里很安静,老者冷冷的盯着三个村民,目光严厉,好像在审视罪犯。秃头、瘦子和另外一个村民紧张的靠着墙站在一边,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出。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位饱经风霜的黑壮汉子急切的走进来。刘丨警丨察起身迎了过去,说:“老黄,你回来了!”
叫“老黄”的黑汉子约五十多岁,穿着警服,圆脸,皮肤黝黑,脸上皱纹密布。他与胖丨警丨察紧紧握了握手,说:“老刘,你好,你好!怎么今天来了?”
刘丨警丨察说:“这两天我在市局里打了好几次电话想通知你一下,不过一直没打通啊。”
老黄一跺脚,指着炕上一部老旧的黑色电话,生气的说:“哎,别提了!老刘,前几天这里下场大暴雨,不知道把外面哪段电话线路刮断了,咱们乡里就只有乡长家和这里两部电话,这两天一直都不好使了,还不知要多久能修好。”他接着说:“要是知道同志们今天来,我也准备迎接啊!”
刘丨警丨察说:“来,老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同志可都是省里派来的,专门来侦破案子的。”他指着那短头发中年汉子,说:“这是省城的夏队!夏队的名气非常大,你应该听说过。”
老黄听到“夏队”这两个字,精神一振!他虽然常年在这偏僻的深山里,也听说过此人的大名!这人破获了不少大案要案,是甘肃省最好的警员,在国内也是十分有名,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见如此人物!老黄激动的与中年汉子握手,说:“你好,你好!夏队,久仰大名啊!我叫黄大风。”
中年汉子笑了笑,说:“别叫我夏队,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叫夏勇。你好,黄队长。”
黄大风挠头说:“夏队,你千万可别笑话我,我哪是什么队长,我就是唯一常驻这乡里的民警,叫我老黄就行!”他笑着说:“夏队,你来到这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刘丨警丨察接着介绍:“老黄,这两位也是市里派下来的检查员。”他指了指年轻人,说:“这位年轻同志姓邱。”
年轻人笑了笑,说:“你好,我叫邱天。”口音非常标准,但好像是刚从国外生活回来。
黄大风与邱天握了握手,刘丨警丨察又介绍老者:“这位是刘同志,年纪虽然有些大,但老当益壮呀!”黄大风想与老者握手,老者却不与他握手,板着脸,冷冷的说:“叫我老刘,不用叫刘同志。”
黄大风心里有点纳闷:来破案的三人,除了夏勇,刘同志和邱天看起来并不像是警员啊。
刘同志一路上很少说话,一直板着脸,不知在想什么,给人的感觉很孤僻傲慢,并不平易近人。
刘丨警丨察舔了舔嘴唇,笑着说:“老黄,别的事先放到一边,这到中午了,市里的同志们辛辛苦苦赶到这里,你先好好招待一下,给同志们接风洗尘嘛。”
黄大风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说:“哎,瞧我这脑袋!同志们不辞辛苦,赶了大半天的路到这里,肯定还没吃午饭。来,来,我让他们弄几个菜给同志们接风洗尘!”他吩咐道:“二柱子,快去让小芬炒几个菜,多烙点饼,加葱花,小牛家刚宰了一只母鸡,还没弄,赶紧取来,多拿几个鸡蛋。刘老三,你去黄老头家取几斤烧酒,尽量弄点下酒菜,不行就把那小牛犊子宰了,市里同志们肯定要住上几天的,伙食咱得保证好啊。”
夏勇笑了笑,挥手说:“黄警官,不用了!”他接着说:“我们既然来了,你还是先说说情况吧。”
黄大风和四个村民一提到案情,都很紧张,黄大风脸色有些难看,皱着眉头,说:“是这么回事……在咱们村北面的山里,还有个小村子,叫黄家村。这些天黄家村突然出了怪事,总有村民莫名其妙的失踪。”
夏勇问:“什么叫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黄大风说:“这些村民原本都生活在这里,白天务农打猎,晚上归家,就算有人进山几天,也都会回来,但是现在有村民突然在山里失踪了,进山打猎后就没了,找也找不到。”
夏勇说:“失踪了多少人?”
黄大风说:“十几个吧,如果说是出了意外,山里人确实难免出事,有摔下山沟的,有遇到毒蛇猛兽的,这些事以前都有发生,但不可能这么多人都碰巧出意外了。”
刘冷冷的说:“你为什么不早点报案。”
黄大风听到刘同志的语气十分严厉,像是在追究自己的工作责任,心里有点害怕,连忙解释:“刘同志,是这么回事,他们村是半个月前才到我这报案的,说是有几个人在山里失踪了,我接到报案,就立刻带上二十多个有经验的人手,去搜山找人,在山里整整找了三天三夜,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夏勇说:“什么线索都没发现吗?比如失踪者携带的物品,鞋印,或者其它任何痕迹。”
黄大风挠了挠头,叹气说:“我们在不同地方找到过几个鞋头!还有几样他们带过的东西,但是一个人影也没找到!我们到他们村人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我们还带了好几只狗,也没找到啥。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刘同志瞪着眼睛,质问黄大风:“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向市里报案?”
黄大风低声说:“当时我看没找到啥线索,加上村民进山几天也是常有的事,还不能确定出啥事,就没敢麻烦市里的同志,想等一段时间再看看。”他接着说:“检查员,你不知道,乡下农村就是这样子,穷山恶水出刁民,黄家村那个小村子老出乱子,不是这有事就是那有事,经常无事生非瞎胡闹,到了最后也没有事,我不能把这些没确定的案子都报告给市里。我当时想,黄家村那几个失踪的村民说不定过几天自己就回来了,于是让他们自己再找找,没想到又过了半个月,就是三天前,他们村匆匆忙忙来人再次报案,原来失踪的人不仅没回来,又有更多村民失踪了!最早失踪的村民都失踪一个月了,我一看真是出事了,就立刻打电话向市里报案,反映情况。检查员们来的真快,三天就到这了,我没想到就连大名鼎鼎的夏队也亲自来这儿破这个案子!”
刘同志脸色仍然难看,问:“最近有没有外人来过这里?”
黄大风说:“没有,这十里八村的乡亲们天天下地进山,也没听说过谁看见有可疑的人来过。咱们这又偏僻又穷,除了荒山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产,除了串门探亲的,很少有外人来,最近半年也没见有外人来过。”
刘同志抬手指向偏北方,说:“黄家村是不是在那个方向?”
黄大风一愣,惊讶的说:“是!检查员可真厉害,连这都知道?!”
刘同志见自己推测的位置是正确的,神情突然变的更阴沉。
夏勇看着刘同志,心里突然感到惊讶和怀疑,刘同志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显然对案子已有些了解,又带着奇怪的黑色背包,这案子好像不简单,真相究竟是什么?
夏勇原本是在市里调查别的案件,两天前才突然接到市公丨安丨局的通知,被临时急调到这里,他的任务就是协助市公丨安丨局的两位专家破案。因此,他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与刘同志和邱天也只是见面之交。
夏勇感觉这两个“专家”很奇怪,但他还是要协助他们。
刘同志阴沉着脸,对黄大风说:“这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这个问题倒是把黄大风问住了,就连夏勇和邱天也是一愣,黄大风不解的说:“刘同志,你指的是什……什么怪事?”
刘同志冷冷的说:“比如说闹鬼。”
站在角落里的刘老三一听,来了兴致,又兴奋又紧张的说:“……听说黄家村那边的山闹野鬼了,那些失踪的村民都是在山里遇到鬼……”
刘同志走到许老四身前,瞪着他,说:“你亲眼看见?”
刘老三连忙摇头:“没,没,我是听别人说的。”
刘同志很生气的说:“没见过就不要乱说!”
刘丨警丨察在一旁大骂:“刘老三,你别胡说!什么鬼神的?!市里检查员到这办案,你怎么能瞎讲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黄大风也说:“刘老三,你可别在检查员面前胡说八道!你平时爱讲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没人管你,现在还敢乱说?!我们在黄家村周围的山里搜了三天三夜,你也不是没去,你在哪看到鬼了?这世上哪有鬼神?在检查员面前宣扬封建迷信是犯罪行为!是要蹲牢房的!”
刘老三吓的脸色发白,哑口无言,以为自己犯了大罪,要蹲监狱,站在原地直抖。
刘同志阴沉着脸,神情凝重,背起黑色背包,对黄大风说:“给我找一个带路的人,要熟悉这里的地形,现在就去黄家村!立刻出发!”
黄大风很吃惊:“啊,现在就走?”他说:“同志们用不着这么匆忙吧?中午饭还没吃呢。检查员,你不知道,要去黄家村,还是明天早上走比较好。”
夏勇好奇的说:“为什么要明天早上?”
黄大风解释道:“夏队,是这么回事,这黄家村在北面的深山里,只有一条小路,非常崎岖难走,路途很远,只能靠骑马和步行,就算咱们这里最熟悉路的人,去那一趟至少也要一天。如果同志们现在就走,肯定要走到深更半夜,在这大山里走夜路可是非常危险的。不如明天早晨出发,就能赶在天黑前到达黄家村。”
刘丨警丨察一脸堆笑说:“是啊,同志们既然都到这了,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去了就能把案子破了。”
刘同志板着脸,说:“现在就走,不能耽搁!”
夏勇说:“对,我们现在就走,不能等。”
黄大风和刘丨警丨察一看刘同志和夏勇执意要走,暗暗叫苦,不敢阻拦,刘同志神色严肃,说:“你俩留守,负责这里的工作,不用去。黄家村的事情我们会去处理,现在快找一名熟悉这里情况的人给我们做向导。”
黄大风点头说:“啊,好。”他指着二柱子,说:“检查员,这小子就行,他从小在山里玩到大,常去黄家村,对环境很熟悉,年轻力壮,挺机灵。”
黄大风又让刘老三和秃头去准备马匹,不一会儿,他们就牵了四匹马回来,虽都是老弱病残,却已是乡里最好的了。
刘同志、夏勇、邱天和二柱子骑马上路,他们出了黄常乡,再往北走,是荒无人烟的山区。这里山脉连绵不断,草木茂盛,道路崎岖不平,天气又酷热,行路非常艰难。好在二柱子熟悉这里的地形,在他的带领下,众人在深山中沿一条羊肠小路前进。
四人骑马走了一会儿,夏勇问:“刘同志,你能不能说一说这案子的情况?”
刘同志阴沉着脸,说:“什么情况?”
夏勇笑了笑,说:“刘同志,你真的不知道?”
刘同志冷冷的说:“夏警官,你的任务就是协助我们,什么都不要问,如果你有意见,随时可以走!”
夏勇听后心里很不忿,他原本带着好几个专案组忙着侦破市里几件重案,没想到正到了关键时刻,却被市公丨安丨局强制抽调到这里来,现在这刘同志又这么不近人情,神秘兮兮,很古怪。
夏勇一点也不觉得黄家村发生的事情比市里的重案更重要。
四人一路前行,进入深山之中,谁也不再多说话。夏勇几次看了看手机,由于地区太偏僻,早就没有信号了,刘同志一直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四周群山围绕,树林茂密,天气非常炎热,四人都有些口干舌燥。二柱子淳朴活泼,他这次能够给市里检查员带路,非常激动和兴奋,对刘同志和夏勇的问题有问必答,不时的说些村子里的事儿。
四人一走就是五六个小时,他们又翻过一座小山,走到一片稍微缓平的草丛中,下马稍作休息。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夏勇看着天边飘着的迷人晚霞,心想这黄家村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众人点燃火堆,坐在地上休息,晚上的气温降低,夜风吹来,让人感到一丝凉爽。
刘同志一路上没少看平板显示器,他问二柱子:“还有多远的路?”
二柱子答:“报告检查员,按照咱们这个速度,就快到了,不过现在天黑了,不好走了,晚上山里东西多,各位检查员跟紧我。”
刘同志、夏勇和邱天从早晨驱车赶到黄常乡,又赶路走到晚上,一直没吃东西,刘同志突然从背包里取出四个很奇特的银色真空包装袋,说:“吃了它。”夏勇、邱天和二柱子各自取了,夏勇撕开包装,他从未见过里面的食物,看起来很特别。不过夏勇看到刘同志大口大口的吃下去,他也尝了一小口,没想到味道非常可口!刚吃完,夏勇立刻感到精力充沛,一点也不饿了。二柱子从小在偏僻贫穷的黄常乡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食物,他像捧着宝贝一样把包装袋捧在手里,却不知道怎么打开,又不敢乱碰,急的抓耳挠腮。邱天撕开自己的包装袋,递给二柱子,笑着说:“来,吃这个。”二柱子欣喜的接过来,紧张的吃起来,没几口就吃完了。
刘同志站起身,冷冷的说:“走。”
四人点燃了火把,骑马前行,此刻天际已黑,暮色苍苍,远处都是大山的影子,四周树林里一片漆黑,夜风很大,树枝随风摇曳,刘同志等人手中的火把随风闪烁不定,火光忽明忽暗,很阴森。二柱子在前面带路,四人放慢速度,小心翼翼的在黑夜中前进。周围漆黑无比,空中星光璀璨,倒也是美丽又诡异的夜景。深山夜静,只有夜风声,四人不知走了多远的路,二柱子突然勒住马,抬手指向前方,兴奋的说:“到了!到了!前面就到黄家村了!”
夏勇向下前方望去,心想这地方如此偏僻,与世隔绝,不用说开车,就算坐直升机飞到这里也不容易。
山坡下是一大片地势缓平的山谷,皎洁的月光映照下,山谷中隐隐约约有一座村落。
夜色中鸟瞰这白家村,非常凄凉,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十座小木屋,死气沉沉,大部分漆黑一团,只有几间木屋里闪烁着微弱的火光。
刘同志看了看手中的平板屏幕,四人沿坡而下,走了约40分钟的路,来到黄家村边。
黄家村村口是一片草地,四人骑马缓缓前进,村子里突然冲出几个人,这几个人穿的衣服破烂不堪,都举着火把,手里还拿着木棍,为首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他一开始神色紧张,当看到马上的二柱子,他的脸色又变的惊喜和激动,喊道:“是柱子哥!”他跑到二柱子马前,说:“柱子哥,你怎么晚上来这儿?”
二柱子说:“小狗子,黑灯瞎火的,你们这是干啥啊?”
那叫小狗子的男孩说:“这些天村里一直出事,我就带着几个人在晚上巡逻。”他反问:“柱子哥,你咋来了?”他又看了看刘同志等人,说:“他们都是啥人?”
二柱子立刻自豪的说:“小狗子,这三位可不得了,是市里来的检查员!专程来你们村破案来了!”他转身说:“报告,他叫黄二狗,是村长的侄子。”
刘同志冷冷的问:“村长呢?”
小狗子见市里的专家到了,也是非常激动,说:“我大舅睡觉了,我带你们找他!”说完急步向村里走去。
刘同志四人下马跟着小狗子,来到一间残破的木屋前,小狗子一边敲门,一边喊:“大舅!大舅!你快起来,来了!来了!”
屋里灯火一亮,传来一阵脚步声,木门缓缓打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探出头,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的说:“小狗子,你喊啥,啥来了?”
小狗子说:“大舅,市里专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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