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潜规则、明星隐婚、饭局XX——娱乐黑幕

作者: 老村干部

  男人可以不帅可以坏但是一定不能无赖,一直以来,这都是苏小窗对男人的看法。
  但是今天,她遇到了一个非但帅而且坏更加无赖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雪茄烟,漫抬手指间,一个烟圈细细碎碎的划了开来。他眯缝着双眼,上下打量着苏小窗,几乎把苏小窗全身上下看个遍。
  苏小窗窘的小脸发青,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个天杀的富二代展少柏,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大色 狼!

  其实这一点,苏小窗早有领教。在苏小窗登门拜访展氏集团,向秘书表达想要采访展少柏时,他的秘书就委婉向苏小窗转述了展少柏对采访记者的要求。
  第一点,展少柏只接受年轻女性记者的采访,年龄的上下限是十八到三十岁。第二点,女记者采访他的时候,请不要穿职业装,请一定要穿裙子、高 跟 鞋,这样才能让他身心愉悦,接受采访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数次交涉未果后,作为一个专业而又敬业的娱乐记者,从不穿裙子从不穿高 跟 鞋的苏小窗只好穿起连衣裙、高 跟鞋敲开了展氏少东办公室的大门。
  展少柏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仍旧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目光始终不离她高耸的胸 部以及脐下三寸。
  苏小窗的脸,顿时烧红起来,像是抹了一层胭脂。她全力压抑住心中的不安和反感,清了清嗓子,极其不自然的打开话题:“展少东,听说您即将和安美财团的太子女杜荔珊小姐订婚,请问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展少柏潇洒地吐出一个烟圈,目光炯炯望着他,反问道:“你们狗仔队的消息,不是向来都最灵通吗?还用得着问我。”
  “你—”苏小窗几乎要跳脚起来,冲上前去和展少柏拼了!nnd,敢说老娘是狗仔队!老娘可是名副其实的知名娱乐周刊《光影刊》的资深娱乐记者!
  苏小窗深深呼吸一口气,正色说:“展少东,我想您误会了。我并不是什么狗仔队,我是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的专业女记者,我.......”
  苏小窗的话还没有说完,展少柏已从转椅之上站起来,倾斜着身子凑到苏小窗的面前:“专业女记者会卖弄色相、穿成这样来见我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吸了一口雪茄。
  浓烈的香烟气,重重喷到苏小窗的白皙的脸上,苏小窗不由得咳嗽起来。展少柏这才重新回到转椅坐下,望着苏小窗,眼神之中满是玩味的笑意。

  极品无赖!他简直在挑战苏小窗的心理承受极限!
  “展少柏,你太过分了!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仗着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不就一个只会侮辱人、只会花老子钱的富二代嘛,要不是因为你是展氏集团的少东,谁有时间理你是死是活?”一口气骂了一大串,苏小窗顿时觉得心情愉悦。为表示她的极度愤怒,她还特意抄起桌面上的一叠文件,重重摔在展少柏的面前。
  这下轮到展少柏发怔。苏小窗当然不会给他坐地反击的机会,她抓起手提包,就欲夺门而去。可是在转身一刹那,她却看到玻璃门外有个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毫无疑问,展少柏也瞟到了那个人影。展少柏抬起手来,把烟头按在水晶烟灰缸中掐灭,用异常冷静的声音低沉的说:“专业记者小姐,你今天就这么走出门口,明天《光影刊》一定会接到来到我们长昇国际发出的律师信— 理由是对长昇国际总经理展少柏先生进行人身攻击和辱骂!”

  无赖!真是无赖中的无赖!
  苏小窗暗骂一声,却不得不屈服。丢了工作事小,被长昇国际太子爷告,在圈子里坏了名声以后就没得混了。
  她双手握拳,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大约一分钟后,转过脸来,没声好气地说:“展大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采访你还不行吗?”
  展少柏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看得苏小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明明他长得人模人样的,长发飞扬,带着几分不羁和浪荡。黑长的眉毛像用刀裁剪过一样,好看的双眼之中,浮动着难以捉摸的色彩。笔挺的鼻梁,带着一丝性 感的似笑非笑的薄唇,使得他整张脸看上去就像是精心刻制出来的雕像一般。
  可是为什么,在苏小窗看来,这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就像是魔鬼的脸一样呢?
  “过来。”展少柏向她招手,用他那招牌似的无良笑容。
  苏小窗明明想夺门而去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在业内的名声,只好忍住心底的厌恶之情,拖着双腿重新走到红木办公桌面前,恨恨盯着展少柏:“展少东,你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花样么,就是.......”展少柏忽然凑了过来,他身上散发出的幽雅的古龙水的香味沁入苏小窗心脾之中。他坐到办公桌上,伸出双手,用力勾住苏小窗的头,把她的半个身子扯起来,拖入到自己怀中。
  这一场变故太突然了。
  “你想做什么?”苏小窗心中一阵惊栗:难道这个展少柏是个变 态的?她用力想挣出展少柏的怀抱,但是他的双手苍劲有力,她娇小的身躯仿佛漫天大海上的一叶浮萍,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展少柏笑得邪魅而冷漠,他漫不经心瞟了玻璃门一眼,那身影仍在飘忽不止,仿佛鬼魅。
  他用力,双臂就像是铁箍一般,箍得苏小窗几乎要透不过起来。他无视于苏小窗徒然的挣扎,低下头去,重重吻上她鲜红的唇瓣,在她的红唇之上,留下他火热的印记。
  顿时,一股男子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苏小窗不禁有些浑身酥 软。她的长发就像是瀑布一般,在红色的办公桌上扑洒开来,红黑相映,绽放如华美的丝缎。
  苏小窗捶打着展少柏,却始终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怀抱,只能任由他攫取自己红唇的芬芳。她的指甲深深掐入到他的肌肉中,他却像是完全不知道疼痛。苏小窗的目光触及到他的眼神,发现他的眼神竟然是深不见底,冰冷如霜。
  苏小窗微微一愣,展少柏已然把娇小的她横抱起来,放到赤红的办公桌上,欺身上来,把她压在身下,粗暴的去撕扯她的裙子。
  苏小窗心里一阵冰凉,用力咬着他的嘴唇,顿时,他性 感的薄唇鲜血直流,他忍不住抬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 吟声。苏小窗恶狠狠的盯着他,恨恨的说:“我一定会告你性 骚 扰!”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身着chel粉紫色拽地长裙、大 波浪卷发的女人推门闯了进来。她几步走到展少柏和苏小窗的面前,冷哼了一声道:“展少柏,你们在做什么?”
  展少柏抬头,望着她粉雕玉砌的脸,不以为然的笑:“荔珊,你今天不是约了安达的刘总谈生意吗?”

  原来,这个女人是安美财团的女少东杜荔珊。
  “展少柏,是不是我出去谈生意,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不要忘了,还有十天,我们就要订婚了!你以前的风 流债,我可以完全不计较,但是你既然答应娶我,就不要与别的女人勾三搭四,否则......否则......”她指着展少柏和在他身下挣扎的苏小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苏小窗趁机推开展少柏,忙着整理混乱不堪的衣衫和头发。
  杜荔珊正好满肚子气没处发泄,一眼瞥见苏小窗衣衫不整,火冒三丈,扬起手来给了苏小窗一巴掌,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狐狸精,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勾 引展少柏,要和我杜荔珊抢男人?”
  苏小窗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她今天来采访展少柏这个天杀的,先是莫名其妙被他夺去初吻,还差点被他占了便宜。现在又被杜荔珊这个泼辣女人打了一巴掌,真是要多莫名其妙,有多莫名其妙!
  苏小窗越想越觉得生气,忍不住反手还了杜荔珊一巴掌。她这一巴掌打得真够重的,杜荔珊粉 嫩的脸上,顿时多了五道深红色的手指印,就连她的假睫毛,都被苏小窗给打落在地上了。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打我?”杜荔珊顿时怒火中烧,作为家中的独女,从小到大,她可没有受过一丁点的委屈,更别提被人当面掌掴。她上前去用力撕扯苏小窗的头发,苏小窗不甘示弱,反手推了她一把。于是,两个女人很快就厮打在一起。
  女人打架,可谓什么招数都用得上。两个人互相撕扯,杜荔珊把苏小窗的肩带给扯掉了,半边酥 胸展露无遗。苏小窗则用力在杜荔珊的粉面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这让最珍惜自己一张脸的杜荔珊大小姐情何以堪啊。
  展少柏站在一旁,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们拉扯厮打,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还有一些冷漠。
  总经理办公室发出的动静,不仅惊动诸多看热闹的职员,更惊动大厦保安。很快,两个穿着绿色制服、身材魁伟的保安走了进来。
  他们对眼前的情形,像是早已经见怪不怪,连看也懒得看一眼,径自走到展少柏面前问:“总经理,我们需不需要把这两位小姐带出去?”
  展少柏摇头,斜睨着双眼摇头,眼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我还没看够呢,你们着什么急啊。”

  杜荔珊听到展少柏的话,猛然推了苏小窗一把,冲到展少柏面前,大声嚷道:“展少柏,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未婚妻?看我被人欺负,你也能做到不动声色,你太过分了!”
  “杜荔珊,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清楚?从来只有你欺负别人,哪有人欺负你啊。”展少柏端起桌上一杯咖啡,啜了一口,吊儿郎当的说。
  “你.......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的!要是安美不注资长昇国际,我看你还能嚣张得起来。”杜荔珊气的直跺脚,那眼神直恨不得把展少柏给一口气吞了。
  展少柏不置可否,两个很淡定的保安可吓坏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在展少东办公室打架的两个女人里面,有一个是安美财团的太子女,他们要再不管,可能明天就会被要求卷铺盖滚蛋了。
  “杜小姐,请问我们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两个保安冲到杜荔珊面前,争先恐后问。
  杜荔珊指着苏小窗,咬牙切齿的说:“你们怎么做保安的?竟然让这种女人进来?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要是一分钟之后,这个狐狸精还不在我眼前消失,那么我要你们两个从此在长昇大厦消失!”

  于是,两个保安争先恐后冲到苏小窗身边,一左一右夹起她娇小的身躯,就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就把她从十八层拎了下来,穿过一层会客厅,丢到大街之上。
  苏小窗绝望地跌坐在大街上,心中的悲愤之情一浪高过一浪:这个天杀的展少柏,太没有人性了!仗着自己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来来往往的人,都对苏小窗指指点点。她想站起来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稍微一用力,脚踝就像是要断裂开来一样疼痛,巨大的痛楚钻心而来,她只能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绝望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在心中对自己说:如果谁要是在这时候肯出手帮自己一把,自己一定会为他做任何事情,哪怕------哪怕是嫁给他!这一辈子,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糗过啊。

  她正无助的想着,忽然,有人对她伸出了手。
  那是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
  “小姐,出了什么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那只手的主人开口问。
  苏小窗下意识的抬头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多了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他生得眉清目秀,鼻梁上架着一副浅灰色的眼镜,愈发衬托的皮肤白皙。他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浓郁的书卷气。

  苏小窗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人从大厦里丢出来的。只好诺诺的说:“我刚刚经过这里,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脚腕给扭了。
  男人看她回答的异常含糊,也不深究,只是含笑对她伸出了手。他看上去十分文弱,一双手却苍劲有力,稍一用力,苏小窗已经被他扯了起来。
  苏小窗站不稳,半个身子猛然依靠在男人怀中,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从来不曾有过的微妙的感觉,顿时在她心里蔓延开。那男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白皙的面孔之上平添了几分绯红之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年轻的男子扶了扶眼镜,轻咳一声:“小姐,你伤得不轻,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谢谢你。”苏小窗感激涕零,心里碎碎念:原来世上还是好人多啊,英雄救美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出租车上,苏小窗充分发挥自己的八卦记者本色,对着年轻男子一通“穷追猛打”,很快就弄清楚人家的姓名、年龄、工作单位、身世以及其他,就差没有刨出祖宗八代来问了。
  年轻男子名叫顾伟彰,汉中人,老家在农村。家里只有一个寡母,一个姐姐,姐姐已经嫁人。他现年二十五岁,在西安某中学当体育老师。
  苏小窗上下打量他,足足有十分钟才倒吸一口凉气:“以我记者的专业眼光来判断,顾先生,要说您是个语文老师,谁都会相信。要说您是个体育老师,真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苏小窗情急,脱口而出。
  顾伟彰与她倒也投缘,便把自己当初高考因为生病而缺考一科、只能报考体校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她。一路之上,苏小窗觉得他虽有些腼腆,却也很是健谈,只是言谈之中总是露出一些对现实生活的不确定、担忧以及其他。
  “其实,我很羡慕你们做记者这行的。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希望长大后可以做一个摄影师。没想到阴差阳错,只能做个落魄的体育老师。”顾伟彰墨色的瞳孔中,掠过淡淡的示意,对苏小窗说。
  苏小窗想起什么,忙道:“你会基本的摄影技术吗?我们杂志社正好在招聘兼职摄影师,要是你感兴趣,我可以像总编提一下。”
  “荣幸之至。”顾伟彰白皙的脸上,掠过一丝喜色。
  事情就定了下来。
  两人正说着,出租车已经到了华西医院的门口。顾伟彰扶苏小窗下车,进去挂号检查后,发现并无大碍,只是普通拉伤。于是,顾伟彰帮她去窗口取了药,送她回家。分手的时候,他们互相交换手机号码,苏小窗向顾伟彰表示,一旦总编答应,立刻通知他来面试。
  顾伟彰谢过她之后告辞,她回到家里。家里冷冷清清,连个鬼影也没有。苏小窗叹息:老妈一定又去打麻将了。遇到一个麻将狂老妈,真不知道是不是她倒了八辈子霉。
  到了她老妈这个年纪,单纯搓搓麻将消磨时间也就算了,但最近她越来越过分:饭也不煮菜也不做,每天天不亮不回家睡觉,一到晚上立刻精神抖擞,稍加梳洗立刻直奔“战场”,同几个婆婆军团在麻将桌上战个你死我活。
  要是仅仅如此,苏小窗也可以忍受,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她老妈起初还把打麻将作为娱乐,近半年也学着人家赌起了钱。开始一天也就是输个三十二十,苏小窗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最近这几个月,每个月都输几千块。奶奶的,她苏小窗一个月工资才几大千啊。

  苏小窗肚子饿的发慌,一瘸一拐去打开冰箱,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在最角落的地方有一包咧开嘴的泡面对着她发笑。苏小窗无可奈何捡出来:虽然袋口是撕开了,还没有出保质期,面看上去还是好的,应该没有发霉。
  她从厨房堆积的一大堆脏碗中,选了一只最干净的,洗过后,就去饮水机接水。还好家里有饮水机,要不然连口热水也没得喝。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她那身材臃肿的老妈走了进来。苏妈妈气喘吁吁的,往沙发上一坐,把手里的塑料袋一丢,脸上堆满笑容望着苏小窗:“丫头,我怕你晚上回来会饿,就特意去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有你喜欢吃的西梅饼干、猕猴桃罐头、奥地利蛋卷......”
  苏小窗没等她说完,皱着眉头淡淡的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又没钱了?”
  苏妈妈一听,立刻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冲到苏小窗面前,双手拖着她的胳膊,就差没有掉眼泪了:“真是知母莫若女啊,上天让我们这辈子做母女,真不是没有原因的,还是女儿知道疼妈。妈也不是没有钱,只是我存的钱要给你留着将来办嫁妆用,怎么能随随便便说花就花了呢?你今天只要给我三百块就成。”
  苏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还往女儿身上蹭,表示亲热。结果蹭了苏小窗一身的汗,弄得她很不舒服。

  “三百块?”苏小窗瞪大了眼睛:“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节制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千块,你一听却要输三百块!难道我们要喝西北风吗?”
  苏妈妈一听,脸上的表情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黑着脸,往地上一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哭号起来:“你这丫头太不孝了!我活了这把年纪,连一点基本的娱乐都不能有吗?你也不想想,当初你那黑心的父母不要你,是谁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是谁为了你这二十几年没再婚,弄得老来身边连说个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老娘一不偷老头,二不坑蒙拐骗,难道就打个麻将要看你脸色吗......”

  苏妈妈这一闹,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苏小窗一看势头不对,只好一瘸一拐去包里取出三百块钱扔给了她。谁让自己欠了她呢。
  苏妈妈说的都是实话,八十年代后期那会,她才三十多岁,刚死了老公,又没孩子,正准备再找个男人。谁知有一天摆摊回来,在窗户底下看到被遗弃的苏小窗,见她粉粉 嫩嫩很讨人喜欢,一心软就收养了她。
  从此以后,苏妈妈就带着苏小窗孤儿寡母过日子。后面她也想过再找个男人,可是又怕会对小窗不好,就打算等她年纪大些再找。结果一拖再拖,就拖到小窗二十多岁。这时候小窗劝她再找个,她自己再嫁的心思反而没了。

  苏妈妈起初打麻将输了钱,跟苏小窗要钱填补空缺。苏小窗有时候不给,她就哭天抢地的闹,翻旧账,每次苏小窗都会心软拿钱给她。久而久之,这就成了苏妈妈和女儿要钱的杀手锏了。
  苏妈妈捡起三百块钱,用衣袖一抹眼泪,笑嘻嘻的说:“小窗啊,这里的好吃的也够你晚上吃了。吃完早点睡吧,我先出门了,让牌友等着总说不过去。”说完之后,苏妈妈脚底抹油,推门而去。
  苏小窗望着铁门,重重叹口气,一丝难过不禁在心头蔓延。这些年来,妈妈对自己的确不错,但是却始终没有法子和亲生父母比的。刚才她回来这会,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受伤。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在什么地方?当年他们为什么遗弃自己?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是个女孩?
  受伤还要连赶半夜稿子,苏小窗真是倒霉到极点。谁让自己拍着胸脯在总编面前许下军令状,说一定会把长昇国际太子爷展少柏的专访做到圆满完美,真是嘴贱招的啊。靠!
  她可没有老妈享福的命,夜夜流连麻将场上杀个天昏地暗,末了还有人给填补空缺。她要一不小心丢了这所谓高薪厚职的工作,她们母女俩就要沦落街头了。
  从展少柏那个混蛋身上,她是半点资料也没套到,又不能凭空想象,只好从网上搜了大量资料,东拼西凑赶了三个小时,终于赶出了一篇像模像样的专题稿。
  第二天一大早,苏小窗打车赶到公司,一瘸一拐拐进写字楼。
  她刚一推门,恰好清洁大伯双手拎着垃圾袋走出来,与她撞个正着。顿时,什么纸屑果皮倒了她一头一脸。
  “怎么搞的嘛,拜托先看清楚人再往外冲好吗?”苏小窗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对清洁大伯抱怨。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时代不同了,世风日下啊。”清洁大伯答非所问,满怀委屈的说。、
  苏小窗刚要抢白两句,猛然从门口的镜子里瞥见西装革履的总编,忙咳了一声,尽量放缓语气:“这次就算了,可不能有下次了。”
  她话音刚落,总编已经昂首阔步走到面前,他用他一贯冰冷的眼神看着苏小窗,微微点头示意。
  苏小窗响起昨天在长昇国际发生的闹剧,不禁激灵灵打个寒颤,心道:天哪!不是展少柏那该死的真的像《光影刊》发出律师信了吧?她一边想,一边鬼鬼祟祟瞅了总编一眼。
  没想到,总编的态度就在这一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两根倒竖的眉毛难得弯下来,弯的就跟两个月牙似的,咧着嘴巴拍了拍苏小窗的肩:“苏小窗,你昨天给展少柏做的专访很不错嘛,值得表扬。”
  “额,很不错。”苏小窗的嘴巴在瞬间长成了“o”型。
  昨天那阵势,还叫很不错?
  她一边用充满疑虑的眼神望着总编,一边脑子转的飞快:听说最近有人因为堵车严重,就干脆骑驴上班。总编今天忽然对自己这么好,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在路上遇到骑驴上班一族,然后... ...然后脑子就被驴踢了吧?
  “您确定吗?您还没有看我的稿子嘛。”苏小窗小小声的问。
  总编的笑容充满温暖:“当然。今天一大早,我就收到展少东秘书的电话,说是以后关于长昇国际和展少东的所有新闻,优先交给由我们《光影刊》来跟进。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你苏小窗亲自负责。”
  什么?天上会有掉馅饼的好事?展少柏那个纨绔子弟,不真的发封律师信给她就算谢天谢地了,哪里会真的这么好心,给生意给她做?这摆明就是不合逻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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