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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今年35岁,我还只是一个19岁的高中生
作者:
米多多
在这个充满金钱与物质的时代,我并没有和诸多单身狗身处同列。我的女友叫徐凤,今年大约35岁。她还有一个女儿,名叫徐沐,今年刚刚满16岁。
看到这里,或许你会以为我是个中年人,其实并非如此,我还只是一个19岁的高中生而已。
事实上我一点都不喜欢徐凤,落到这幅局面完全是被强迫的,或者又可以说是咎由自取。
一年前,妹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省重点高中,奶奶去世后,一直是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而省高中学费昂贵,我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亲戚和邻居一听要借钱全都避而远之,因为他们觉得借钱给我们两个没爹没娘的孤儿,纯属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为了凑齐学费,我和妹妹趁假期打工赚钱,谁知运气不好偏偏遇到了黑店,店主没给结钱不说,我讨钱还被狠狠打了一顿。
记得那天刚好下着大雨,妹妹搂着我在雨地嚎啕大哭,她说:“哥,我不去省里的什么破高中上学了,我去县城,那里的高中便宜。”
我红着眼眶,抬起颤颤巍巍的手,说:“你这个傻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是不是想让哥打你?”
我是狠不下心来打妹妹的,还好她也及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眼看开学日期越来越近,学费却没有丝毫进展,我急的不知道拽掉了多少根头发。
最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抢劫。
对,你没看错,就是抢劫。我当然知道那是犯法的,但要不是走投无路,又有谁愿意当坏人呢?
后来我还真抢到了钱,与其说抢,倒不如说偷。失主是我现在的女友徐凤,当时她醉醺醺的从一家娱乐场所出来,我瞄准她这个目标,正忐忑着怎么下手,徐凤却忽然倒在地上沉沉地睡着了。
于是,我就这样戏剧性的轻而易举得逞了。徐凤皮包里钱很多,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见那么多钱,不过我只是数出妹妹的学费,就没再多动里面一分。
妹妹问钱是哪里来的,我骗她说是去县城找大伯借的,然而真实情况却是大伯不肯借钱,并且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他或许怕我和妹妹这孤苦伶人的两人黏上他。
妹妹因为喜悦并没有多想,几天后,我亲自把她送到了省高中。分别前,妹妹搂着我哭了,我揉着妹妹的头发,眼眶不由地发酸,叮嘱她好好学习。
等回到家的时候,我顿时懵了,门口就停着一辆车,而那车的主人正是徐凤。我拔腿想跑,迎面是人,转身又是人,我意识到自己完了,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几个人硬是把我拖到车旁边,徐凤打开车门,从车上缓缓走下来,站到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我,仿佛是在看一只宠物。
我被迫仰视着徐凤,那可以说是我第一次看清徐凤的脸。虽说如今我知道了她的年纪,但在当时,我真的还以为徐凤只是二十六七的女人,因为她比我们村子里三十岁的女人看起来都年轻了许多。
徐凤嘴里叼着根细烟,她用两根手指夹起烟,蹲下来轻轻吐在了我的脸上,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多大了。
我说我十七。
徐凤说不错,这年纪估计还可以少判点。
我听见这句话,无比心惊和慌乱,我向她求饶,说就只动了一点点钱,剩下的都藏在床下面。
接着,我领着她把钱翻出来,徐凤只是瞥了一眼,问我拿钱都干什么了。
我不得不坦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徐凤听完当场笑了,她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好哥哥,但这并不能成为你犯罪的理由。到了丨警丨察那里,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理由,坐牢是肯定的了,而且我包里这么多钱,足够你坐个十年八年的。”
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坐在铁窗里而妹妹来探监的场景。因此我爬到徐凤面前,不顾尊严跪下来磕头求她,求她不要报警。
比较庆幸的是徐凤同意了,我无比感激的道着谢,但徐凤又提出一个条件,说只要我以后乖乖听话,她就可以当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
我以为徐凤想让我干坏事,所以死活没同意,徐凤摇摇头道:“放心好了,我只是要你来店里打工。”
我一听这才放心,同意过后,徐凤的笑意变深了,我跟也着笑了,殊不知正是从这里开始,我踏入了通往噩梦的深渊。
徐凤一开始并没有让我干活,相反还给我不少钱。我不好意思拿她的钱,徐凤借着资助妹妹的名义,硬是塞给了我。
再后来,徐凤终于让我办事了,徐凤开的是一家娱乐会所。我被安排到服务员的位置,干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只是偶尔遇到些喝醉酒的客人会比较棘手。
大概干了一个月,期间徐凤多次询问我习不习惯,经常领我出去吃饭。渐渐地,我对徐凤放下了戒备,感激越来越深,甚至把她对我的关心当成了缺失多年的母爱。
然而随着时间增长,我逐渐发现了端倪。徐凤总是爱摸我,有一次客人发生冲突,我上去拉架不小心受了伤,徐凤借着检查身体的理由,硬让我把衣服脱掉,可是她却迟迟不擦药,眼神火热一直盯着我看。
我下意识开始疏远她,徐凤发现我的变化,她询问我怎么了,我又不好意思直说,只能摇头说没什么。正是因为我的疏远,造成徐凤一步步的紧逼,她特意把我从服务员升成了秘书,还教我开车,让我给她当专车司机。
我虽说不是很情愿,但真的没法拒绝,因为先不提答应徐凤的事情,光是帮助我和妹妹上学和工作的恩情,都已经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了。
但是在一次聚会后,那天很晚了,徐凤就在宾馆开了间房,我搀扶着她上去。期间,她的手从领口伸进了我胸膛,等进了房间,她却突然……
她却突然吻住了我的唇,然后另一只手直接摁在我裤子上,我完全懵了,脑壳一片空白,等我反应过来时,徐凤把我的皮带都已经解开了。
我连忙推开徐凤,她本身就喝醉了,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倒在了床上。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徐凤却眨了眨迷离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慢慢均匀呼吸睡了过去。
我杵在原地许久,望着熟睡的徐凤思绪万千。
她吻了我?她居然吻了我?
我摸着嘴唇完全不敢相信,在我眼中几乎是一位母亲形象的徐凤居然做出那般行为。
但我随即的又想到她喝醉了,或许是迷迷糊糊看错人,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
我是这么想的,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却被一股莫名的刺激感弄醒了,睁开眼只见徐风埋头趴在我小腹那里。
我刹时醒过神,完全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忙推开徐凤,她一声惊呼,倒在了柔软的床铺。
我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往后缩了缩身子,畏惧而又厌恶的瞪着徐凤。她从床铺缓缓坐起身,脸上存在着一丝恼怒,却还是温和的笑了。
“小志,早晨好。”
那一刻徐凤在我心中的形象轰然崩塌,突然间我不想再和她说任何一个字,因为我觉得徐凤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变态。
我抱着被子就跑,徐凤一出手扯住了被子,见挣脱无果,我不得已放下被子,忍着被她一览无遗的情况下,将衣服套上朝房门跑去。
可房门愣是打不开,徐凤也不担心我跑,她点起一根烟,轻佻的坐在床沿。我放弃了开门的想法,却也不敢看徐凤,因为她身上就披了个浴袍,而且还大大的敞开着,几乎遮掩不住一丁点肌肤。
沉默了许久,徐凤淡淡的开口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畏首畏脚的了,你可以跑,但是迎来的却是牢狱之灾,小志,你自己选择。”
我就像是失了贞洁的女人,只觉得自己受了侮辱,没有任何理智的冲徐凤怒吼:“你这个变态的老女人,我就算坐牢也不可能再继续待在你身边。”
徐凤被我一句话刺激到了逆鳞,她几步过来,抬手作势打我,我反射性后退,却还是被她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一时间,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在嗡嗡作响,徐凤怒视着我,说:“你有本事再给老娘说一句。”
我还是骂了,说你这个变态的老女人。
徐凤又是一巴掌下来,把我鼻血都打了出来。
我捂着鼻子,止不住的鼻血从手指间流出。徐风估计是觉得自己下手确实重了,突然一改神情,脸色柔和不少,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说:“小志,你不是答应我会乖乖听话的吗?”
我哪里知道她的乖乖听话还包括这个,说句不好听的,她就是老牛想吃嫩草,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可能答应的那么果断。
我默不作声,徐凤伸手开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被她碰一下就想作呕,晃晃脑袋挣脱开徐凤的手,转了个身子过去。
徐凤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哄着我,“小志,我真的是很喜欢你,你只要乖乖的,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买回来。”
我听的恶心,捂住耳朵摇头,鼻血撒了一地,看着甚是刺眼。
徐凤又说了好一会儿,我虽然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我也不想知道,她真的是恶心。
或许是我的表现把徐凤耐心消磨光了,她硬是掰开我的手,厉声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把老娘逼急了,到时候别怪我把抢钱的事情告诉给你妹妹,她现在可是学习最关键的时刻,要是听见这个消息,呵呵。”
我颤了一下身子,不再挣扎了。
妹妹,对啊!要是妹妹知道她的学费是我抢来的,她还能安心学习吗?
我忙握紧徐凤的手,恳求而又慌乱的说:“别,你别告诉我妹妹,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告诉她。”
徐凤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道:“既然不想让你妹妹知道,那你就给我乖乖的,老娘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我张了张嘴,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带着屈辱和不甘点了头。
因为撕破了脸,徐凤伪装比以前少了太多,她许多时候想说什么,或者是想做什么,直接就对我大胆的出手。
关于言语上的,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肢体上的接触,我都是下意识抗拒着。徐凤强迫我时,我都是奋力反抗着,甚至向她求饶,但是她却不肯放过我,靠着妹妹的要挟,硬是对我做着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遭遇的一切,仿佛就像是电影里女人遇到男变态一样,可那毕竟是个女人,这件事活脱脱发生在我一个男人身上,只让我深感丢人和悲哀,我憎恨着徐凤,同时又憎恨着自己,为什么我会这么窝囊?
为什么?
再后来,徐凤或许是对主动厌倦了,她居然丧心病狂想让我满足她。我当时还是一个没有满十八周岁的少年,她却是已经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我满足她?她让我满足她?
徐凤好话说尽了,但我能同意吗?她见我软的不吃,于是又开始使硬的,问我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我知道自己属于被动,只好故意拖延着徐凤。时间长了,她渐渐的不耐烦了,硬是紧逼着我。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初吻被这个老女人夺走就算了,难道我真的还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吗?我不甘心,再一次和徐凤闹翻,可是徐凤又把妹妹搬了出来。
她说:“行,不愿意是吧?那我现在就给你省重点高中的妹妹打电话。”
妹妹一直都是我的软肋,她学习成绩优异,她是我们周家的希望。奶奶临终前都一直在念叨她学习的事情,我们几乎是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妹妹身上,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因为我的事情而受影响。
我不得不屈服,因此在那个蝉鸣吵得人心慌的天,我第一次解开了徐凤的衣服……
一直以来,我都是和妹妹、奶奶一起相依为命,奶奶年纪大了,而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所以许多重担自然而然就落在我的头上。
很小的时候,我就和奶奶一起下地,重活奶奶干不动,都是我一个人咬紧牙硬干。奶奶去世后,因为要操心生活,还要照顾妹妹,所以我经常旷课,致使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另外,经常能见到村里同龄的男女娃上下学形影不离,我知道他们是在处对象,我同样羡慕,但是生在贫苦的家庭,我连温饱都要担心,哪里有什么资格和闲心去谈恋爱?
别说恋爱了,事实上因为我穿着寒酸性格又内向,班里从来没有一个女生愿意和我接触。所以解徐凤衣服时,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既不情愿又紧张同时还隐隐带着一股兴奋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贱,明明很厌恶徐凤,却还会产生那样的感觉。
诚然,那是我第一次解开徐凤的衣服,却不是最后一次。
束缚一点点被撕开,当我看见徐凤丰腴的身体曲线,还有果露的白皙肌肤时,我瞪大眼睛呆了那么一刻,随即忙闭紧了眼睛。
我的心跳很快,我的脸颊很烫,我不敢再接着动了。
徐凤抚摸了下我的头,咯咯笑:“还真是捡到了个极品,好了,宝贝快点哦。”
我咬着嘴唇慢慢睁开眼睛,可是入眼又看见了不该看的,我连忙再闭上眼睛,乱挥着手说不行,我不会。说着,我声音里几乎都有了哭腔,我求着徐凤,“徐姨,求你放过我……”
徐凤哪里肯放过我,她柔声安慰着我,见我还是不肯睁眼,她呵斥着命令我睁眼。
我颤颤巍巍睁开了眼,忙又想闭上眼睛,徐凤又呵斥,她不准我闭眼。我只好微微扭过头,徐凤硬是掰过我的头,强迫我看着她。
呼吸急促了起来,突然,徐凤抓过我的手放在面团上。我顿时打了个激灵,想抽回手却被徐凤牢牢摁住了。
我下意识挣扎,徐凤似乎等不下去了,她见我不愿意主动,抓着我的手一步步开始教。
我虽然非常排斥这样做,但不知为何,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后面,徐凤让我脱衣服,我慢吞吞的将衣服脱下,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
她眼神火热的望着我,让我躺在床铺,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关于大致还是听人说过一二的。因此,我知道后面徐凤想要做什么了,我还知道自己要贞操不保了,不,其实我早就没了贞操,自从那次宾馆醒来,其实我就已经失去了一切。
我缓缓躺下去,徐凤坐在我旁边,我不禁绷紧了身体,她微微一笑,俯下身想要吻我。我下意识扭头,徐凤顿了顿,选择亲在了我的脸颊。
过了会儿,她问我准备好了吗。我并没有出声,其实我没有准备好,其实我更不想这样。徐凤以为我默认了,她朝后挪了挪身子,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感觉身体一重,徐凤看了我一眼,开始解我衣服了。我攥紧了拳头,眼见衣服上衣落地,徐凤手即将碰触我皮带的那刻,脑袋突然嗡的变成一片空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一把推开了徐凤。
床很大,徐凤并没有摔下去,她爬起来怒视着我,“小志,你又不乖了?”
我抱着渺茫的希望,最后一次恳求:“徐姨……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给你打扫卫生,可以给你做饭,我什么都不要,唯一的恳求就是能不能别做这些事……我……我真的不想……”
徐凤冷笑了一声,她没有说话,而是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接着放在面前故意给我看了一眼。
我清楚的看到两个字,校长。
徐凤毫不犹豫当面摁了下去,电话开始呼叫了。我瞳孔一缩,只觉得身体开始慢慢发冷,我想抢过手机,徐凤一躲,电话已经通了,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喂,你好,徐总。”
徐凤注视着我诡异的笑了,“喂,李校长嘛,我这有一件事,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周雪的学生……”
我趁徐凤话还没说完,忙再抢手机,这次徐凤故意让我得逞了。挂断电话,我握着手机怔怔出神,徐凤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狐媚的眼睛:“想清楚了是吗?我的宝贝。”
我还是没有出声,徐凤拿走了手机,手里一空,我顿时又慌了。徐凤晃了晃手机:“再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要么自己用行动证明,要么我亲自和你妹妹聊聊。”
我咬紧了牙关,声音颤抖而又沙哑:“徐凤,你就非要这样吗……”
徐凤没有搭理我的话,而是顾自开始数数了,“3……2……”
终于,三个数过去了,徐凤又摁出了拨打键,我说停。徐凤很及时的摁停了,我满是不甘,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我再次躺回床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这次徐凤并没有动静,她说:“宝贝,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吗?我是说你主动。”
我木讷的睁开眼,犹豫片刻,猛地扑了上去,徐凤惊叫一声,却又是咯咯笑了。
我是青涩的,对此没有任何的经验,只是依靠着本能乱折腾。徐凤并不能满足,她又抓住了我的手,开始引导我。
真正进入的那刻,真的疼,不止那里疼,我的心同样泛痛。我好像是丢失了什么。
虽然只有几分钟,却犹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我以为终于解脱了,谁知徐凤吻了一下我,媚笑道:“没事,第一次就是这样,但是宝贝你还年轻,这次换我来帮你……”
这次,我像傀儡一样静静躺在床铺,任由徐凤索取,我又像是一个奴隶,因为奴隶只能供主人开心,却不能有任何的反抗和不满。
再一次的进入,徐凤很疯狂,她耸动着抓起我的手,轻轻唤着我的名字。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终于,我知道自己丢失的是什么了。
那是灵魂。
云雨过后,徐凤怀着满足的笑容入睡了,而我空洞着眼神瘫坐在肮脏的床单发了很久很久的呆。正是从那晚起,我彻彻底底堕落了,徐凤再要求什么,我都顺从着她的意思,成为了她真正的傀儡。
我们在宾馆、在浴室、在厕所、在办公室,甚至在天台……
无法否认的是,我虽然发自心底憎恨着徐凤,却反倒贪恋上了那种感觉。我感觉自己不是一般的贱,愈发开始憎恨自己,甚至产生了自杀的冲动。但是一想起妹妹,我便会立马打消这个念头,因为在这个世界她只有我这个唯一的亲人,我若是不在了,我不敢想象孤苦伶仃的她会怎么样。
每次事后,我都要发许久的呆,刺眼的秽物仿佛如一把利器,在我的心脏和灵魂毫不留情的一笔一划雕刻着什么。
后来徐凤将我领回了家,那是我第一次和她见面,直到现在我还对初见的画面记忆尤甚,当时她怀里搂着个抱枕,白皙而又玲珑的小足果露在外晃动,盯着墙壁的液晶显示屏目不转睛。
她,正是徐沐。
因为徐凤事先交代过,介绍自己的时候,我自称是徐凤的司机。可徐沐并没有搭理我,别说我,就连徐凤她都爱理不理。
从外表看我以为她是平易近人的活泼少女,其实不然。徐沐性格孤僻高傲,那一天下来,我都没听她说过一个字,她只是顾自看着电视,像个洋娃娃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徐凤经常把我往家里带,每每见到徐沐她都是那个样子,直到那次,她终于开口和我说话了。
记得那是一个瓢泼大雨的天,徐凤因为应酬喝了不少的酒,我开车送她回来。正要走时,徐凤突然抓住我的手,紧接着缠上了我的腰,醉醺醺道:“小志,今晚不要走了。”
若是不走可想而知要发生什么,可是还没容我拒绝,徐凤就已经吻住我的唇,将我摁在了床上。我抗拒着,徐凤松开我,迷离的眼神有着火热和不满,道:“你又要不乖了吗?”
徐凤又是在变相威胁我,把柄被牢牢握着,我何尝还敢反抗她的命令。只是房门一直留着间隙,这期间我打着十分精神,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松懈。终于徐凤满足睡去了,我收拾过后去关房门,漆黑的客厅却多了一抹身影。
我脑袋一片空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徐沐并没有任何作为,只是看我一眼,便走回了房间。那夜我辗转难眠,一直熬到凌晨才睡过去,翌日醒来,徐凤已经去公司了,还贴心的在床头留了张纸条。
我冷笑将纸条撕碎丢进了垃圾桶,走出房间却是微微一愣。徐沐正好在客厅,不过什么事都没有做,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我以为她会像昨晚一样没有作为,但是我想错了。当我路过她时,徐沐终于说话了。
“你是鸭子?”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徐沐的声音,如泉水、涓涓细流、有一股甘冽的感觉,只是言语却无比讽刺,仿佛在刻意践踏我的尊严。只不过像我这种生活在最基层的穷人来说,尊严就如同空荡荡的劣质钱包,一文不剩,一分不值。
我苦笑着摇摇头,并没有做任何解释。见我动身离开,徐沐忽然站了起来,她几步走到我面前,递来一张银行卡,道:“不就是要钱吗,里面有一万,别再纠缠那个女人了。”
我有些错愕,但更多的则是苦涩,没想到徐沐以为我是因为钱黏上徐凤。事实上想想倒也是,我处于这个年纪,按照平常人的思维恐怕都是这么想的。可事实呢?难道我真的愿意吗?如果徐凤不借着把柄要挟我,我怎么愿意被公司的人成天说小白脸?我怎么可能想过这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我不想,我一直都不想啊!但这能是我自己所不想就不做的吗?
我真想将这一切的事实都告诉给徐沐,但是她会相信吗?她肯定不会信,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我是那么的窝囊,那么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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