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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小未婚妻找上门来了……
作者:
颜春
我叫谢布,我妈说是生我时候太穷了,买了家里唯一一匹布换得了点吃的,才度过了月子。
出生那年,刚好碰上了旱灾,据说是已经干旱了两三年,不过一直都还过得去,一直到我出生那晚,河水断流了。
村里的人都说是我不祥,除了河水这个原因,还因为那晚电闪雷鸣乌云密布的,就是不下雨。
之后每年,一到我的生日那天,村子里必定会有大事发生,第一年是村子里所有的家禽都死了,第二年则是从山上下来上千条蛇,全都盘踞在村子各家,尤其是我家那是最多的。
第三年我家四周都没了近邻,一天都没什么动静,但到了半夜一道巨响,清晨一看,村口神庙的社木被雷劈了。
之后村长建议我家搬走,或者是将我送走,免得再连累到村子。
我妈不肯,硬是不承认连续三年的不幸都是因为我而引发。
我对那时候的事情有一点印象,因为村子里的人都过来劝说,将我家包围起来,一个个都在说着,只有我妈在那哭。
夜里爷爷托梦给我妈,说是要去村口外的公路上等,第一辆停下的车就是我的姻缘,只要定下亲就可以平安到成年。
爷爷没说成年之后会怎样,我妈第二天就抱着我去路口等,一直等到太阳下山之后才看得到有车经过。
那是一辆程亮的宝马,毫无预兆就急刹车,还差点就撞上了一旁的电线杆。
车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这两人上来就问是不是谢天,我妈愣愣点头,这两人盯着我,说是要将手里的女婴与我定亲。
就是用古老的方法,只需要交换一滴血液,双方喝下,再又双方亲人应下,也就完成最为简单的定亲。
三天之后,豪车就进了我们村子,宴请了村子所有人,是以全村都知道我跟一个富家女定亲,且自从那之后我过生日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一直到我十五岁那年,刚好就是初中毕业,我不太愿意去读高中,将我妈气哭了,她跑去后山祖坟哭,一直到天都快黑了都没回来。
我去找她的时候,见到祖坟边上坐着一个人,正在抽烟,奇怪的是,那老头抽烟动作不停却是没有白烟,我看了好几眼,后边回头看的时候那老头就不见了。
我跟我妈说起,她就很铁定那是我爷爷。
那时候的我一直接受的是破除迷信的教育,根本就不当回事。
结果当天夜里就彻底相信了。
因为我爷爷回魂托梦来了,梦到爷爷时候,我还是很清醒的,有点像是魂魄脱离肉体,我就看着自己睡在床上,爷爷就在边上抽旱烟。
爷爷说他来不了多久,还说我命格不好活不过十八岁要想避开就得跟他学。
至于学什么爷爷没说清楚,就问我愿不愿意,我那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说要考虑。
第二天醒来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不过还是觉得扯淡就没跟我妈说,之后接连三四个晚上爷爷都入梦来问的愿不愿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我白天看到了村里一个老人脸上有黑气,第二天那老人就死了。
我有些害怕,爷爷就说那是因为距离成年越来越近,才会突然看得到这些。
那时候我其实已经默认是同意跟爷爷学了,但没主动说,一直到隔壁家女儿二丫被淹死了。
我其实是提前看到了一些迹象,早上我看到二丫时候就见到她整张脸都是苍白的还满脸都是水,头发还滴着水,但是衣服一点都没湿,她还跟我说说笑笑的,半点都没不舒服。
我跟她说她头发湿的时候摸了摸,手也是干的。
再看二丫又是平常那天真好骗的模样,我就没管了。
晚上就听说二丫淹死在河里。
爷爷跟我说那就是征兆,我特别难受,二丫还那么小,而我本来可以救她。
这一天之后,我就开始跟着爷爷学道术,每次都是在梦中,一连学了两年。
我学得很快,尤其是爷爷最拿手的点将手,我就学了半年不到。不管是谁,只要是被点将手点过,就会暂时无敌,点自己也是一样。
还有一些寻龙点穴或者是有关风水的东西,我学得就吃力一些,因为我总觉得风水这些没什么意思,不实用。
除开这个,我学别的倒是还挺上心。比如说招魂问魂这类小道法,我现在可以信手拈来。
距离成年还有半年,爷爷就跟我告别,说是时间到了,也没什么可教我的了,又说留了礼物给我,等到平安度过十八岁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很不舍,但明白爷爷破格留了两年教我已经是极限,以后都见不到了。
人死了之后三魂各有去处,一魂归天,一魂入地府,一魂留在人世。爷爷留在人世的这一魂,已经消耗完了,就为了让我好好活着。
我学道术的事情还没我妈说,爷爷离开的时候大概是跟我妈道别了,她开始频繁带我去看各路“神仙”,想要给我改命,但没一个可以识破我恶作剧小法术,一个个见了我都喊大姑娘。
就很烦,都这样了我妈还想求人家救我。
反正我妈就不信我,也不信我爷爷了。
七月初六,跟我定了娃娃亲的姑娘上门来了,小姑娘才高考完,得知自己有一门娃娃亲都给气傻了,这就来到了村里。
小姑娘生得水灵,才十八岁还没彻底长开,就有了美人坯子的迹象,一双眼睛定定看着我的时候,我生平第一次脸红了。
我其实很少跟女生相处,就连说话都少,村里的都认识别说是脸红了,基本都不当是女的。
但我这个未婚妻不一样,皮肤白里透红的,脸上还有婴儿肥,一双眼就像是黑珍珠一样闪耀,小嘴红红的,说起话来那声音也很好听。
跟她说话我心跳也加快了不少,还以为自己是生病了。
但是接下来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小姑娘不是来看自己未婚夫的,而是来退婚。
她说这婚事是老一辈定下来的,她不可能嫁给我,倒不是说看不起我什么的,就是不能接受,反感这种不顾她意愿定下的事情。
我能理解,但我不能同意。
于是我见到小姑娘脸上的笑淡了下去,稚嫩甜美的声音不太自然说着一些狠话:“谢天你就一个、一个土包子,我可以给你钱,送你一套房子,这婚事就作罢……”
说完小姑娘咬了咬唇,水灵的双眼眨了眨,又加了两个字:“好吧?”
如果小姑娘说的是让我再等几年,我倒是可以答应,但这退婚却是不能。
当年爷爷费尽心思才给我寻来了这么一桩亲事,为的就是帮助我度过死劫,就算是要退,也得先过了生日再说。
而明天,就是我生日了。
我不能说,不然将这水灵可爱的小姑娘吓着了,可就不好了。
但我不答应退婚,还是惹得她生气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又因为生气,脸颊上像是松鼠吃东西时候有点鼓鼓的。
“当年定亲的原因,你知道吗?”我问她。
小姑娘还气恼着,直接不鸟我,而是跟她的两个同学商量。
那同龄的一男一女站在她左右。
对了,我这未婚妻叫丁璇,据说是临安市一个富商的女儿,光是看她这天真无邪又率直,就知道她是在怎样的环境之下长大。
我按了按翘起来的衣角,暗自懊恼没换上最好的衣服才出来。
大概是我目光太过于直白,遭到了丁璇两个同学的白眼。
我不理会他们,左右跟我有关系的就只有丁璇。
但丁璇也学着给我白眼,不过没什么经验,这翻白眼倒像是在笨拙地抛媚眼,我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男同学挡在丁璇面前,“现在都21世纪了,什么娃娃亲早就不作数了!”
我很无所谓看他一眼,心想作不作数也不是你这个外人说一句话就成了,这老天爷还看着呢,这是在天地见证之下的亲事。
但丁璇跟着喊:“没错,就是不作数了!”
女同学也开口:“也不看看你什么样,配吗?”
说完,丁璇下意识拉了拉女同学的衣角,又摇摇头。
当年爷爷也没说清楚我要怎么做,我就说等过了明天我就给答复。
至于这亲事退不退,我也说不准。
私心里我是不想退,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就算我是癞蛤蟆也是有几分的奢望。
丁璇对于我松口了很开心,跟俩同学张罗着找个地方先住下,等明天的到来。
临走之前我见男同学的眼下暗沉,像是要倒霉。
我就好心提醒他说要小心脚下,最好不要到高处。
男同学很不耐烦,让我闭嘴。
好心当驴肝肺,我彻底不打算管他。
村子里也没有旅馆更别说酒店了,我原本想让他们在我家住下,但他们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在唯一贴了瓷砖的那家停下,给了屋主点钱住了进去。
没多久我妈扛着锄头回来,很开心说着自己捉了一条吃饱了动不了的蛇,今晚可以喝蛇汤。
她似乎忘记了明天就是我生日,我也就没说起丁璇的事情,我还是想让我妈睡个好觉。
夏天的夜晚,闷热得很,我到了屋顶上纳凉,顺道看看天象。
农村没什么污染,又没高楼,漫天的繁星就是最美的景色。
我注意到木星旁边有一颗星正在闪烁,正想好好看,就听到一个煞笔大惊小怪欢呼,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丁璇与女同学也很兴奋,叽叽哇哇个不停。
我没兴趣听下去,但没一会就听到一声惨叫,大概是那男同学摔下去了。
看吧,不听我的话就是要倒霉咯!
我心头有点舒爽,再一看天上,那星子就不见了,我也没当回事,翻身而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丁璇就来了。
男同学一只脚肿得像是猪蹄似的,一跳一跳凑过来,很是滑稽。
我妈盯着人小姑娘瞅个不停,十分慈祥,问来问去。
丁璇有点不好意思,微红着脸回答。
我直接就说是过完今晚十二点再来,那男同学就不高兴了,说什么昨天说是今天,今天又说是明天,就是想拖延时间。
丁璇也有点不大高兴,一直看着我。
“我昨天说的是‘过完明天再说’,过了子夜才算是过完一天。”
完全没毛病!
我也很无辜,说完就房去了。
我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早就准备好的红绳墨斗还有黄符朱砂,没有桃木剑只有一根桃木枝。
其实我也没把握可以平安度过今晚,想了想,又翻出了爷爷留下的一本《天方纲元》,里面记载的不是什么无上道术,只是一些前人的记事,与聊斋志异类似。
我当做故事看了好几遍,也向往可以碰到点有趣点的事情,我的打算就是过完生日就出去走走。
一晃就到了夜里,丁璇三人没走,就在附近晃悠,我看了一眼继续喝蛇汤,昨晚那一条蛇太多,还留着半条到今晚。
我妈招呼他们喝蛇汤,一个个都震惊又害怕。
真就没见过世面。
吃蛇算得什么,蝎子蜈蚣也都照吃不误!
我打了个饱隔打算出去走走消食,丁璇就跟上来了,男同学也傻愣愣跟上,女同学紧跟其后。
既然要跟,我索性就绕着村子逛了一圈,再回到家时男同学另外一只脚也基本废了。
我又看到他脸上多了点黑气,出去时候还没见到,回来就沾上了。
他这个样子多半是会更加倒霉,我就好心提醒他别乱走动,最好是早点回去睡觉。
但这傻子偏偏就不信,还以为我在含沙射影说他什么,坐在那骂骂咧咧好久。
索性我就关上窗,什么都不管,之后又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惨叫,“啊!我的眼睛!”
我推开窗的一角,看到有两只鸟围绕着男同学转,被逗乐了,谁让你不信我?
隐约间我听到女同学说我邪门,怀疑是不是我做手脚。
丁璇声音小,我什么都听不到。
一入夜,我就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带上,桃木枝缠在腰间,手里是墨斗红绳,黄符就塞进裤头,其余的都在布袋里边。
我不太喜欢在紧急情况掏布袋,挂在身上的都是常用的,布袋里边的则是可有可无,也就是个保险。
我翻窗出去没敢惊动我妈,到一楼时候见到我妈正在跪拜佛像,又念念叨叨的求佛神保佑我。
早在这两年,我就在琢磨要怎么避祸,至少是不能殃及我妈还有村子,所以今晚我要是躲不过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脑子里闪过丁璇的脸,怔了好一会。
晚上九点,村子基本都没亮光了,我就坐在半山腰那,面无表情等待。
旁边是用石子做成的村子小模型,真正的村子被我用阵法屏蔽掉,不管是生人还是别的什么存在都看不到村子,只会被引到我这里来。
当第一缕阴风吹过时候,我就知道开始了。
有什么东西正在汇聚过来,阴间与阳间的路并不一样,看着像是很远,但是阴魂一眨眼就到了跟前。
就跟现在这样,村子模型前边眨眼间就汇聚了千百只阴魂。
它们都在找我。
爷爷曾说过,我出生在七月初七,命格十分不好,本来一出生就注定没命,但第一劫被转移了,第二劫即使成年这一场。
我需要与一个一样命格的人来相配,要的就是两股气运相冲,成功了就可以逃出生天,失败了就是两者殒命。
丁璇,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另一股能量,从北面而来,似是寻找许久,见到那模型之后一股脑俯冲下去。
我连忙避开,只见到那屋子大小的黑气瞬间就将那模型冲毁了,它们再次是去了目标,转而盯上了我。
我果断抖出了红绳,快速用墨水侵染而过,在四周围上几圈。
黑气冲过来时候,被浸黑了的红绳散发出一道金光,黑气变小了一些。
这墨水加入了黑狗血,也都的避邪的东西,而我这红绳也不是随便摆的,正是根据爷爷教的,摆出了驱邪阵。
简单又有效,屡试不爽。
突然,我感觉到鼻子一热,就摸到了满手的鼻血,这样的冲撞之下,我还是着道了。
脑子嗡嗡的响,有一万个声音在喊,又像是针扎一样疼。
恍惚间我甚至出现幻听,丁璇在喊我。
“谢布!”
我一个激灵,这不是幻听!
丁璇慌慌张张白着一张小脸,她看得到那横冲直撞的黑气,朝着我不知所措问:“我、我这是做梦吗?”
要是是做梦就好了,我苦笑一下,将鼻血擦干净,手中的红绳抛出去,逼退了靠近丁璇的黑气。
那黑气冲得我头疼,我眯着眼说:“你过来点。”
太远就护不到了。
丁璇才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都冲到了我怀里,更是将我撞得眼冒金星。
我俩一同倒在地上,好端端的驱邪阵就这样破了。
我舔了舔下唇,咬破舌尖,用精血在丁璇的手臂上快速画了一道血符,正打算给我自己也来一个,但是晚了,两股能量都冲着我来,我只来得及将丁璇护在身后。
我眼睁睁看着那些黑气穿过我的身体,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那一刻,有众多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边乱喊乱叫,那黑气化为了一个巨大的破烂骷髅,像是在放肆笑着。
我身上的那些道具都没能够用出来,现在就连手都动不了。
脑袋像是针扎一样痛,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我是被那刺眼的太阳光给晒醒的。
没一会,我意识到了什么。
我活下来了,可好像也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可怕?
就,没啥实感。
难道我的死劫就这么度过了吗?我不禁怀疑,当初爷爷并没有详细说过有关的情况,其实都是我自己推演出来,并且在这之前做过不少的准备。
“唔……”
丁璇也醒来了,在看到我的时候有点懵,过了几秒,似乎是意识回归了,一脸慌张。
“我送你回去。”我还是有点不忍心,又有些好奇,“昨晚你怎么来了?”
丁璇盯着我好一会,一张脸慢慢染上了薄红,煞是好看。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在何处,多了不安,“我不知道。”
行吧。
多半就是被指引来的,不然大晚上的一个小姑娘敢上山?
我能够想到想到我妈知道我活着回来时候是多高兴,但却没能够想到我妈愣愣看了我好一会之后,抄起了扫把照着我的脸打下来。
这扫把还是用草自制的那种,我甚至还闻到了鸡屎味……
“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
我一脸懵,我的确是干了好事,但这待遇味道有点大,偏偏我妈就不给我去洗洗,又臭又脏的。
“阿姨,你别骂谢布,昨晚他保护了我。”
丁璇红着小脸,小声解释,顿时好几双眼睛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那臭小子欺负你了对不对?”
不光是我妈,就连丁璇那两个同学也都是问着,我趁机溜去洗了把脸,又抓了抓头发,试图让自己没那么狼狈。
洗完,我就站在那看着,听丁璇怎么说昨晚的事情。
我昏迷之后的事情那当然是一点都不知道,但听着像是我给画在丁璇手臂之上的血符救了我一命。
我妈皱着眉看丁璇手臂上那还有点痕迹的血符,才一拍大腿,“哎呀!昨天是阿布的生日!我咋就忘了……”
丁璇有些惊讶,看了我一眼,但又飞快移开目光。
丁璇本来就生得娇小,这时候用那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我的心软了些。
我连忙阻止我妈继续说下去,“先让她回去吧,又累又困的。其他的我们等会再说。”
再怎么也都不能再将这小姑娘牵扯进来了。
我想,不管是我的厄运,还是丁璇的,我都会一并消灭!以我这青师传人之名!
之前爷爷还在梦中教授我道术时候,就说过我们这一脉其实很自由随性,真要说个名头出来,也就只有青师两个字可以概括。
古语有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青师,则是取了这其中的含义,我们这流派取各家之所长,融会贯通。爷爷说,祖师爷当年就因为这个遭到各派的谩骂封杀。
就因为祖师爷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道法造诣之上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但他没有将这个本领用到正道上,而是去专门研究各门各派的独门技艺。
在一次交流会之中祖师爷暴露了自己偷学之事,还愣是用这偷学来的道术将人家的掌门给打败了……后边的结果可想而知。
青师这人人喊打的派别流传了好几百年,期间还有一两百年是空白的,一直到我爷爷那时候才又兴起。
话又说回来,丁璇回去休息之后,我妈一点都不希望我去学这什么道术,现在正盯着我。
在老妈的逼问之下,我愣是差点将老底都抖出来了。
我妈一脸复杂,“人没事就好,道术这玩意能不碰就不碰,这五弊三缺也不是说着玩的,不管是哪一个,沾染上就倒霉。”
我妈不喜欢道术,更加不喜欢我们去学,但是我的命又是因为道术才给救了回来,所以我妈的心情就贼复杂。
我小声说:“爷爷也没五弊三缺啊……”
说不定我也可以避开。
我妈没否认,但她还是不太乐意,“你爷爷是你爷爷,你又不是他,不一样。”
“那爷爷是怎么做到的?”
每每说到这,我妈就不说了,不是说要去吃饭就是要去砍柴啥的。
每次我妈一心虚就会不看我的眼睛,且又会东摸摸西摸摸,时不时又会一脸复杂看我一眼。
有关这个,我也问过爷爷,那时候爷爷似乎是不记得这个,只是反问我会不会害怕这么一个说法。
都还没应验到我身上,也还轮不到我害怕。
我其实猜测过爷爷的身份,除了青师之外,应该还有另外的身份。
因为偶尔见到有阴魂或者阴差前来,都会对我爷爷毕恭毕敬的,有时候还会让我爷爷出手相助。
那时候我就觉得我爷爷可能是个隐世的大人物,但是这一切又都在我爷爷偷摸摸跟在一群大妈身后跳广场舞时候破灭了。
“阿布,你这个红点是什么?”我妈正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忽然看向我的脖子上。
拿来镜子一看,我才看到了那痘痘大小的红点,那红色跟鲜血一样,我脸色肯定变得很难看。
我垂下眼皮,状似随意说:“大概就是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过几天就消了了。”
幸好我妈是个大大咧咧的,没继续问下去。
她还以为我的麻烦就此没了,正开开心心说着要怎么庆祝,杀两只鸡还是一只鸡一只鸭,让丁璇他们也来……
我回到房间之后,又看了看那一个红点,发现那红色的区域变大了点,这样下去我妈肯定会发现。
很可惜,这不是寻常的红疹红斑之类的,而是被阴界的某种存在盯上并且在我身上种下标志之后才出现的红点。
再过不久,就会寻上门来。
昨晚那事,还没完。
我倒是没害怕,就觉得麻烦,反正我妈已经不担心了,倒是好事。
但是这种心情在我见到丁璇的手臂上也有一个红点的时候就消失了。
丁璇也被盯上了。
“喂,你看什么?”男同学翻了翻白眼,看我就像是看个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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