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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美好,仅在初见
作者:
白玛
在这个时代,是否还有人相信?爱无期。
古诗之情爱,于现代又余几分?
速食的年代,还有谁相信爱无期限?
时移世易,爱情来得太容易,天长地久者,又能有几个?
爱情如花,若没办法在盛开时摘下,枯萎凋零随之而来。
爱情也有自己的季节,有的四季如春,有的一季凋谢。有的昙花一现,有的长春不萎
花期由谁定?随心而已。
唯美的爱情,并非曾经光彩盛放。而是,在生命逝去的那一天,依然盛放着。
爱对了方式,再冷的心也会被捂热。
爱错了方是,再热的心也会渐凉。
现在的社会,选择多样化,爱情的方式也同样多样化。
爱情在现代女子眼里,又值几个钱?千金万金?一文不值?重逾生命?轻若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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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他乡的四位姑娘,也和天下女子一般,曾经向往爱情,也曾拥有爱情。年轻的她们,期待着爱情,沦陷于爱情,也在爱情中醒悟,不再信任爱情,及再度信任爱情。辗转后才明白,握得越紧,越难抓住爱情。其中,有人留住了爱情,失去了自己。有的找回了自己,舍弃了爱情。有的一辈子守着爱情,天荒地老。有的为了一瞬爱情,放弃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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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今晚我亲自下厨。”
“老公,别,你别冲动,等我回来。”
“老婆嫁给我后天天都很辛苦,我必须做些什么。你放心,你爱吃的食材我都买好了,你回来就有香喷喷的住家饭吃了。”
“老公,你真的别冲动,我现在、立刻、马上回去。你什么都别动。”
“老婆,我真的很想帮你。。。”
“那…你煮饭好了。其他的千万别动。”
“遵命老婆,我这次一定圆满的完成任务。”
欧阳夏晴听着林木森自责的语气,一时心软,给林木森安排了一个自认为绝对不会错的任务。
“呃,老婆,饭怎么煮?”
“那米的量杯,半杯米,水就跟着半杯米的标志放就可以了。”
欧阳夏晴耐着性子说,等回到家的时候,却是乌黑一片。
“老公,是停电了吗?”
“不是,是电饭锅坏了。”
欧阳夏晴觉得晴天霹雳,从没听说多电饭锅会坏的。再说,这个是新买的。
“我第一次煮饭,跟着你说的,放了米,放了水,然后开电,按下开关,然后就这样了。”林木森越说越小声。
“林!木!森!你就是你所谓的帮我?!”打开手机照明,欧阳夏晴怒不可遏。“你煮饭没饭内胆?!”
“老婆没告诉我…,”林木森愧疚,弱弱的问,“老板,什么是内胆?”
欧阳夏晴认命的揉着疼痛头,自己选的男人,再%&@#也要硬着头皮啃。
沈秋韵-悲的尽处,再无爱的地位
“我们分手吧。”
沈秋韵专注的注视着路况,方向盘上的指头微微发白。面上维护着最后的尊严,自认无懈可击且平稳的说:“好。”充满期待的到机场接机,没想到爱了十年的人,上车不久,一句话让她从天堂到地狱。
“我不想瞒你,她很好,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想一脚踏两船,也不想耽误你的青春。”
原来一个人不爱之后,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沈秋韵除了嗯,没有多做无谓的反驳。继续听着副驾驶上的人继续发话。
“我这次回来只有三天。这三天你睡客房。等我走后,你安排搬家,家里你买的都可以带走。一个月后,我会带她过来住。你把钥匙放在信箱,我们没有必要再见了。”
那套公寓,沈秋韵当时花了多少心思,如今就有多心碎。
“这十年的账我们也算不清,那就不必细算了。公寓归我,车子归你。车子当作我送给你了。”
沈秋韵瞳孔缩了缩,觉得这十年自己白活了。她仿佛今日才认识身边人,最让人胆颤的事,还能把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皇恩浩荡。
咬着下唇,铁锈味侵蚀口腔,这十年来,沈秋韵是习惯听从安排的。她万万没想到,分手这天,也是被安排。方向盘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听明白了吗?”没有听到回应,副驾驶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听明白了。”
天知道沈秋韵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来说这四个字。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侵蚀着,沈秋韵的心被撕得四分五裂。
“你已经抵达目的地。”导航的声音适时响起。
沈秋韵把车停好,是上车后被告知的目的。
“很好,今天我估计没这么早回,你等一下吧我行李放去房间。你今天抓紧时间,回家先把你的私人物品搬去客房。”仿佛没料到会这么顺利,副驾驶的人又开口了。
安排完毕,跟随而来的是关门声。车门隔绝了门外的喧闹声,也夹碎了沈秋韵的心。她没如往常般目送,油门一踩,她选择了落荒而逃。
落荒而逃后,她认命的把车开回属于她们的公寓,曾经美其名爱的小巢。她拉着行李箱拉杆,轱辘的转动声凌迟着她……。等她再次离开公寓时,手上还是拉着行李箱拉杆,只是已经换了个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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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便由邬冬雨说起……
“Madam,饭准备好了。”
按摩椅上邬冬雨的睫毛动了一下,侧过脸,继续假睡。
手机的震动终于惊醒了她,闭着眼摸索着角几。单眼眯着眼去瞅手机平面,是一个信息提示,来自己他的特助。邬冬雨并没有立刻点开,继续闭眼,好一会后终于手边摸索着按摩椅的按钮,将按摩椅的椅背调高。
人脸识别功能是需要睁开眼睛的,邬冬雨慵懒的睁开眼睛解锁手机。
特助上是一条信息和几个链接。内容大意是让她仔细阅读链接内容,有需要的通知特助去预约时间。
邬冬雨点开链接来看,是心理医生的简介。城里最为出名的心理医生,邬冬雨不必仔细看简介,也听过的他的名字。退出这条链接,邬冬雨点去新的一条,是另外一个心理医生,名字也是如雷贯耳的。
心里疑惑,邬冬雨连点三个,都是心理医生,终于在第四条链接时,邬冬雨终于瞪大了眼睛。
假睡的起因:可能是生活工作压力太大,神经太紧张的缘故。或有贫血,从而导致的心血不足导致的心神不安。
后面的长篇大论邬冬雨已经没有心思细看,大约扫过,知道其中还有假睡的危害、解决方法等等之类的。
邬冬雨瞪大眼睛,尔后低眸,面上平静如昔,心上已经波涛暗涌。
他如何得知?!
一股毛骨悚然,正侵袭着邬冬雨,寒意从心底冒出来。
“Madam,饭准备好了。”
菲佣等了约十五分钟,再次提醒。菲佣不懂中文,说的是蹩脚的英语。
“知道了。”邬冬雨从按摩椅起身,菲佣欲相扶。“不用了,谢谢。”邬冬雨客气的拒绝菲佣的好意,用英文回复。
菲佣识相的退到一边,不再打扰。
邬冬雨缓缓的走去饭厅,仔细的打量着屋子内的装饰。公寓式住宅,位于顶楼,属于楼中楼的房型。顶楼只有两个单位,专属车房直达,不用和其他用户共享电梯。屋内以银灰色为主题,明明是简单却不失奢华的装饰,门前却有两只硕大的银豹子的装饰。这果然与他的个性很是契合,明明的张扬的个性,偏偏在生意场上打滚久了,爱装做一副深沉稳重的样子唬弄外人。屋子面积四千多平方尺,约四百平方米,分为上下两层,楼上有卧室、红酒储藏室,小门开出去是小型的露天空间,种有一些花草。楼下是主要活动区,客厅、饭厅、吧台、厨房、客房、以及佣人房,客厅旁是一个阳台。这样的屋型在这座城市内,已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了,邬冬雨刚搬进来的时候,却有些意外,以为他这种成功人士,应该住更好地段、更大的住所,比如别墅,比如佣人成群,结果都不是,屋子里只有菲佣。
楼上有两间有三间卧室,除了邬冬雨睡的那间,还有另外两间。其中一间长期上锁着。邬冬雨嘲笑着自己,其实所谓的长期,也不过是自己来的这段时间。
成为这单位唯一的女主人,或许是许多女子的梦想,于邬冬雨而言,却是一个牢笼,华丽的牢笼。她觉得在牢笼里,空气都是稀薄的。
诺大的饭厅,十人大的饭桌,只有二素一荤一汤,刚好一个人的分量。菲佣已经不知去向,可能在楼上熨衣服,也可能去修剪花草了,反正邬冬雨已经习惯了,家里两个菲佣总是有忙不完的家务。
饭厅静悄悄,仿佛是剩下邬冬雨一人咀嚼食物的细微声音。邬冬雨甚至觉得,咀嚼的声音回荡在饭厅中,刺耳而讽刺。慢吞吞的,邬冬雨食不知味,如容爵蜡,想着特助发来的信息。好不容易放下碗筷,邬冬雨陷入深思中。
叮咚。
邬冬雨手机屏幕亮了,点开来看,是他的信息。信息里是一串的中文字。
用餐后想出去逛街,就让特助安排司机。
邬冬雨长按信息,出现功能选项,选择了翻译。
看懂了信息的内容,邬冬雨手抖了抖,眼睛扫过饭厅的摄像头。
知道了,谢谢。
三分钟的时间,邬冬雨终于把信息发了出去。
不过十秒,又一信息进来,这一次是英文回复。
你我不必言谢。
邬冬雨看着信息发呆。她从小受英文教育,中文字认识不多,所以她回复的都是英文。没想到,他竟也以英文回复。
邬冬雨放下手机,没有再回复。再回复就显得多余了。
想出去逛街吗?邬冬雨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出去,她怕遇见熟人,不出门,她又怕自己郁闷致死。
起身,将碗碟叠在一起,她动作很轻很轻。每一只碗碟仿佛都价钱不菲,她摔不起。邬冬雨将碗碟刚放在洗碗槽,才打开水龙头,菲佣惊慌失措的出现。
“Madam,我来我来。”又是蹩脚的英文,生涩而僵硬,显然平时极少说英文。也不知道,平日里他与菲佣是用什么语言沟通。
邬冬雨不可置否,离开了厨房,上了楼上卧房。
她以为,卧室是最安全的。一屋子都是摄像头,就处了厕所与卧室。
卧室极为奢华宽敞,邬冬雨推开房门转右,打开保险箱,然后坐在真皮办公椅子上。没错,诺大的卧室,有一格格不入的办公桌,办公桌旁柜子里,有一隐秘的保险箱,保险箱的密秘,从她搬进来的第一天,他便告诉了她。
邬冬雨对保险箱的现钞没有表现任何兴趣,即便钞票叠成堆,有美金、英镑、人民币、欧元,当然最多的,还是本国的钞票。其他的不多,但是本国钞票,目测应该有几十万现金。邬冬雨甚至想过,若是保险箱的容量够,以他的财力,他也是有本事将钞票堆满的吧。其实邬冬雨不是很明白,为何要在保险箱放一堆现金,难道,这是有钱人的安全感?
从保险箱下层,邬冬雨取出一份文件,然后又关上保险箱。三天了,邬冬雨每天无数次从保险箱取出这份文件,然后再无数次的放回去。
从牛皮纸信封中取出来,文件很新,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
离婚协议书。
洋洋洒洒的一条又一条的条文,邬冬雨并没有细看,而是把目光紧紧锁在期限上。
三年期限,落款期是今年的四月一日,愚人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今天,是四月四日,才过了三天。
邬冬雨笑得苦涩,她怎么觉得日子过得好慢,太慢。
当他把合同放在她眼前时,她还真当作是愚人节的其中一个环节。翻至最后一页,两人的签字映入眼帘。他的签字苍劲有力,而她的略显秀气。
想起当初签字的心情,她不禁去想,若时光重来,她还会签吗?
一切仿佛是天意,又似刻意为之。
可惜,时间无法倒回。
既然选择了,就把这婚姻当作一份职业,专业的扮演妻子的角色,直至合约结束。三年的青春,她想,她还是耗得起的。
将合约收进牛皮信封,动作小心谨慎,仿佛不愿意让人发现她曾经打开。她想,她一再看合约,就是提醒自己,她与他,不过是假夫妻。自己不该沉溺于假象。这是泡泡堆积的梦幻,再真实也是泡泡。
她起身,越过办公桌,走到大床上,躺了下来。
她曾想过,为何办公桌要对着大床。难不成他喜欢一般工作,一般看着床上的人。
邬冬雨把头埋进枕头里,告诫自己,别揣测他的心思,他不过是合约丈夫而已。
“睡吧,睡了又是一天了。”
邬冬雨强迫自己把时间耗在睡梦中。
她不想麻烦司机、不想耽误特助的时间、她更不想花他的钱。
她害怕,习惯了这种奢华,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更怕,欠他的,越来越多,不是三年能还清的。
邬冬雨闭眼,数月前的事一幕一幕的,在她脑海是飞窜……
数个月前。华都俱乐部。
邬冬雨低头,时不时调整着衣服。一身丝绒卫衣裙,配以银片,灯光照射下来,很是闪耀。她的脸本就精致,瓜子脸、深邃的眼睛。柳眉星眼,形容的就是像她这样的人。与常见的美人不一样的是,邬冬雨没有时下美人的桃腮杏脸,肤色是健康型的颜色,英气眉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面,柔弱娇媚中多了一份英气。可惜的是,面具遮住了她上半脸,也遮掩了她的美。晓是如此,她修长的身材,豪无赘肉的小腿,还是引来了不少的注目。面具下的邬冬雨,英气眉也少了几分英气,拘束的表情显得很是不自在。
吵杂的音乐声,正在动摇她的决心。
M国,比起其他世界大国,算是小小的国家,占地不过三十多万平方公里,GDP约一万多美金人均,比起其他小国,算是富裕的了。人口不过三千万,主要的财产掌握在富人手里,是以这个国内还是有不少的贫穷之人。在M国有一个极为奇特的现象,因早期历史发展与国家法律的因素,国内就像是一个大熔炉,什么肤色的人都有。M国有自己的语言,简称土语,还有不少来自其他国家的后裔,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难免以自家的语言聊天。
国内分为两派:土族,或外来者。所谓的土族,便是这个国家原有的原住民,享有特权。所谓的外来者,当然由其他地方移民过来的。外来者又分两种,第一类是祖辈过来了,后裔自然持有这个国家的身份证。或是只要有办法,便能办到这个国家的身份证,移民过来。当然,所谓的办法,就是足够的财力。是以,新移民都是富有之人。
邬冬雨恰恰不是,她是早期祖辈过来,自然而然的成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是以,她是属于平民百姓。她书读得不多,在本地一所学校免费读书,中学毕业后就出来工作。一生人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机会选择学校,所以她只看得懂M国语言与英语,对中文字一窍不通。幸好她养母坚持每日与她说中文与方言,故她不认得字,却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两母女感情极好,比不少有血亲的母女还要亲密,无话不谈,连习惯嗜好也很相似。两母女也爱逛逛清吧,偶尔剩下两三顿饭的钱,一起喝着小酒看着帅哥,一个看老帅,一个看小鲜肉,一个晚上就两杯酒,偶尔有帅哥搭讪,两母女皆婉转拒绝,她们有这个色心,可没有这个色胆。本来她一份工资,养母一份工资,本也是刚刚好够的,还有余钱每个周末一起看戏逛街,喝喝下午茶,日子还算惬意。
可好景不常,她母亲年纪渐大,视力也渐差,前阵子在工厂因为看不清楚不小心伤了手。邬冬雨心疼得什么似的,不管母亲反对,帮她交了辞呈,强制让母亲提早退休,至多自己勤力一些加班便是。母亲不乐意,也随了她,安心的操持家起来。少了母亲的工资,生活习惯也改变,母亲坐不住,天天在家里做饭,倒也省了不少开销。两人皆为安于现状的人,遇事不烦,随遇而安。财务上的拮据,除了让邬冬雨两母女不能再去小酒吧外,反而更为开心了。以前各自为了上班,虽同一屋檐下,因上下班的时间不同,只有周末休假时才能一起好好吃一顿,母亲退休后相认相处时间多了,更为珍惜。
有一天,邬冬雨回家,看见家里饭桌上冒着烟的菜时心里一暖。她厨房找不到人,去了房里也没见养母,最后在厕所找到了她。去了医院才知道母亲的视力弱得比她想的严重,一时看不清不小心滑倒。政府医院虽然可以治,但需要极长的等待时间。邬冬雨心里清楚,公家医院就是这样。所谓的极长,就是真的漫长的等待,如若预定好一年后有空挡手术,遇到一个危机的病人,就得把手术室空出来,让给紧急病患,然后再继续漫长的排期。邬冬雨自是不愿,立刻将母亲转去私家医院,透支三张信用卡,付了订金。
迫切需要快钱的她,问了不少朋友,才找了这个门路。极为不愿,却不得不为之。
如今的她身在K京的华都俱乐部。
K京的高级俱乐部之一,采会员制,如何成为会员?当然是缴交昂贵的会员费。华都俱乐部,老板神秘无比,只知道是一个年轻的华裔,其它的不管记者如何挖,都挖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而华都俱乐部,主要会员都是华裔,或是他们的商业伙伴。
K京,是M国的首都,离邬冬雨的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她谎称公司加班,安抚了养母,只身来京闯荡。
如今的她,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是后悔,也没有多大的乐意。
而所有的心情,正体现在表情上。
“不要拉着一张脸,客人是来花钱买开心的。”
“不要拉着一张脸,客人是来花钱买开心的。”俱乐部的张姐提点。“不想成为客人的开胃菜可以,绝不能影响客人的胃口。”
意味深明的话,让邬冬雨有不能不慌。
“张姐,我只是来唱歌,绝对不……那个……”
一眼望去,俱乐部里的客人几乎全是男人,最让人注目的是,大部分男士身边由几个女人服侍着,或倒酒、或陪坐,或左拥右抱。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还在陪坐女郎的臀部用力的捏了一下,引来了一阵娇笑。邬冬雨越看越心惊,介绍人明明说的是,这地方还算是干净,她只要专注唱歌就行。她不能否认,是一个晚上五百的酬劳打动了她,她只要唱够半年,便够手术费了。
“这是当然。”张姐笑得眼睛都开了花,暗赞介绍人这次终于介绍对了货。“没你的同意,我们可不会乱来的。”清纯的她见多了,在大染缸待久了,能始终保持洁身自好的又有几人。赚了块钱后,又有谁愿意回去每天朝九晚五,赚取微薄的收入。在这里,不出几日的收入,已经比一般的上班族多。运气好的,钓到大款,从此金屋藏娇,来个人生大翻转。届时她张姐见到了,还得喊声姐。
张姐自持眼光不错,她认定,像邬冬雨这样的货色,抢手得很。尤其邬冬雨所有的拒绝,会被认为欲拒还迎。张姐目光转了一圈,果然,邬冬雨只是坐在那边,就已经收获了不少眼光,其中还有VIP呢。张姐已经预见,这些花金如土的人为了见邬冬雨,又不知又会搞什么花样获得美人心。不过什么花样,只要来华都俱乐部搞就行。不怕他搞,就怕他不来华都搞。这样华都才能成为K京上层社会的话题,赚入更多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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