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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四年,我们离婚吧!
作者:
库哒
幸福的人生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呢?
让我来告诉你,未嫁前,父母疼,嫁人后,老公宠,什么事都不需要自己操心,衣食无忧,健康快乐,这就是幸福指数很高的人生。
我叫丁叮,今年二十七岁,我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我的丈夫叫付家俊,是一名律师,比我年长八岁,成熟稳重,高大帅气,和我相得益彰,十分般配。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非常勤奋要求很高的女人,我一直觉得女人的终身成就不外是,嫁得一个好人,幸福终老,否则就算做到女总统,家庭不幸福,一样很孤单。
非常幸运的是,我嫁了一个很爱我的人。
我的丈夫,有才气,很帅气,又爱我,又宠我,我对他无可挑剔,死心塌地。
所以,我很满意我的生活。
可是有一天。
我正在向我的丈夫展示我新买的衣服,把衣服套在身上后,我美滋滋的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然后我问他:“家俊,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我的丈夫,付家俊,他坐在沙发里,左腿搭右腿,双胳互叠,眼睛看着我,从上至下,脸色平静,眼神澄清。
他静静的欣赏了我几秒后,先是微微颔首,然后顿了一下,平静的说了一句、“丁叮,我们离婚吧?”
啊?
离婚?
我很疑心我的耳朵,迟疑了一下,我又问他,“你在说什么?”
他看着我,眼神和我平静的相交,那双好看的眸子深不可测,我好奇的看着他,从前我在他眼里能看到温柔和关怀,现在我既感觉不到温暖,也感觉不到深度,这时他又重复了一遍:“丁叮,我们离婚吧。”
我这才听明白了!
心咚的一声。
当初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也是这般,眼睛瞪的大大,嘴巴张开合不上。
那天,他认真的,温柔的,情深意长,眼睛里充满甜蜜的看着我,“丁叮,我们结婚好吗?”
就好象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求婚的场景信誓旦旦,我永生难忘,但现在呢?
天呐,我一定是听错了!
我挠挠头。
低下头,我看看身上的衣服,然后我又傻乎乎的问他:“家俊,你是不是嫌这件衣服贵了些?”
家俊轻轻舒出口气,手在沙发扶手上轻轻弹了两下,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话。
他站起来,去门边摘下自己的外套,从容的穿了上去,扣扣子的时候他说道:“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你自己做点吃吧!”
我提着裙子,颠颠的跑到他身边,仰起小脸,孩子一样的问他:“家俊,你要出去吃饭?”
“是的!”
“今天为什么不带上我?你看,我刚买的衣服,我再去稍微整理一下头发……”
他轻轻的抬起我的下额,我又满意了,他抬我的下额,下一步,应该是在我的嘴唇上亲一口了。
没想到,他并没有亲,只是用手指轻轻划了下我的嘴唇,然后,他出门了。
我呆在原地。
想了一会儿,我赶紧跑到窗户边,我看见家俊在小区楼下停车场,他自己上了车,然后开车离开了小区。
他走了,他走后,我自己呆在家里,开始回想刚才五分钟发生的事。
我丈夫要和我离婚?为什么?
我想不到原因,我们一直是很恩爱的夫妻,就在上个月,我还给他过生日,那天我们没有在家里住,我们去酒店住的,非常浪漫非常温馨的一夜,那晚上,他抱着我,脱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放在床上温柔的吻我,我尽情享受丈夫的宠爱,听到他和我说:丁叮,我爱你。
现在他要和我离婚?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浑身发抖起来,发了一会儿呆,人又恍惚起来,女人在乱七八糟的时候总想找个听众,想了一下,我马上打电话给我的妹妹丁铛。
丁铛可能正在图书馆,听到我的声音有些慵懒。
“什么事?姐姐。”
我嗫嚅,有些吞吞吐吐,这时候我很茫然,我很需一个听众或者心理分析师,可是我这个妹妹比我还小七岁,她能帮我什么?
“丁铛,你姐夫刚才和我说了一句我非常费解的话。”
“好听的话多听几句,不好听的话不去理他。”
瞧瞧,我这妹妹,原则上非常明白的几句话,总能让人放开烦恼和困惑。
“丁铛,你姐夫刚才说,‘丁叮,我们离婚吧’”
丁铛那边先是沉默了一下,我估计她也是吃了一惊,然后我在想她会帮我分析原因,或者认真的开导我了。
没想到丁铛却平地里扔过来了一个炸雷。
“好,真是好,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我几乎昏死过去。
天呐,这是我亲妹妹说的话吗?在姐夫和姐姐提出要离婚的时候,她不是第一时间的说贴已话来安慰我,竟然第一句话就是,你也有今天?
我气的浑身发抖,“丁当,你什么意思啊!”
丁铛在电话里吃吃的笑,“姐姐你越来越有趣,你们夫妻间的趣话也拿来分享给我听。”
我急的解释,“不是,不是,你姐夫平时会和我开玩笑,但这样的话他是从来不和我玩笑的。”
“那好,你等我,我放学就过去。”
我嘘了口气。
我的这个妹妹叫丁铛,她比我小七岁,目前正读大学二年级。
说起这个妹妹,我也不得不哀叹,她和我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她聪明可爱,机灵乖巧,就象金庸笔下的俏郭襄,我呢,是她的姐姐,呵,那真成了她的姐姐,草包郭芙。就连老妈也常说:“我生了两个女儿,一个象猪一样笨,一个象猴子一样精。”呵,那个猪当然是指我,猴子,自然是指我妹妹了。
我心烦意乱,等丁铛的过程我在家里地板上不断的徘徊。
很快,丁铛来了,我打开门。
我亲爱的漂亮的妹妹,她留着长过肩的小卷发,碎碎的披着,额角上别了一枚亮晶晶的镶钻小发夹,第一眼看上去,就象水蜜桃一样的香甜诱人,年龄真是女人制胜的永远法宝。
我关上门。
“急匆匆的让你过来,不会打扰你约会吧?”
“我哪有男朋友?再说了,就算恋爱,我也不会在大学里这么早谈,是非成败事事难料,那么早恋爱做什么?”
丁铛这才发现了我身上的新衣服,她上下打量,啧啧的赞。
“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是,我的姐姐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如花似玉,娇小可人,韦小宝的话,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做我的老婆或者卖到丽春院。”
我气的又想揍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丁铛这才不调侃了,她看着我,因为我的眼里全是黑线,满眼茫然。
她问我:“姐姐,我姐夫,真的造反了?”
我糊涂的厉害,不知该点头还是陈述。
丁铛说道:“老妈总说,她的两个女儿,一个象白玉般漂亮,一个象萝卜般干瘦,我是那萝卜,你是那白玉,那我就不明白了,姐姐你一张脸长成这样子,哪个男人娶回来都值得谎话说的肠穿肚烂,怎么会舍得和你提离婚呢?”
我也傻傻的说道,“可家俊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当时的表情很庄重,完全不象是玩笑话。”
丁铛想了下,她问我:“姐姐,你和我姐夫认识几年了?”
“六年。”是的,恋爱两年,结婚四年。
她象个爱情分析师一样若有所思了一下,然后帮我分析。
“姐姐,书上不是总说七年之痒,八年之痛吗?可见七年是婚姻和爱情的一个大坎。”
“可我们才六年啊!”
我一时又惊住,六年了,马上就要七年了啊!
“姐姐,你知道爱情的生命期有多长?三年而已,第一年是探索期,第二年是体验期,第三年是磨合期,过了三年就是容忍和迁就期了,你和姐夫恋爱两年,正是在最喜欢对方的时段结了婚,现在结婚四年,马上就要到第七年了,七年之痒,蠢蠢之动,你不是不明白,到时间了。”
我当即傻了。
我不明白的问:“那么家俊要离婚,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
丁铛上下看着我,她抱着胳膊,一手搭在额下,扬着可爱的眉毛,认真帮我分析。
“男人要离婚,无非是对家里的女人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家里的女人水准不够啊!家里的女人是下堂妇,而女人成为下堂妇,有两种表现,一种女人天天围着锅台转,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另一种呢,则是打扮的很漂亮,天天除了逛街打牌,美容睡觉,无所事事,和男人在思想沟通上越来越远,这第二种女人,就是你这样的。”
我又呆了,我是后者?
我不明白的追问她:“那我有错吗?我为了家俊工作也不要了,安心的守在家里,一心一意照顾他,我何错之有?就因为这些,他要和我离婚?”
丁铛叹:“姐姐,就因为你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安心的在家里做只老母鸡,他给什么你啄什么,所以你渐渐的失去了自己,从开始的锦毛鸡变成了现在的白条鸡,除了陪他上床睡觉,其他的毫无新意可言,你这样的女人,一天看着新鲜,一年看着就眼乏了,我姐夫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当然会嫌你水准不够,外面的女人形形色色,风*妩媚的,精明能干的,哪个不比你强。”
我更加迷茫,浑身发软,一阵困惑,一阵恐惧。
丁铛看我六神无主,她也着了急,连忙抱着我,不停的安慰我,“姐姐,我姐夫其实人很好,对你也很宠爱的,说不定,他只是吓吓你。”
我身子发凉,脑子里反反复复只在想一件事,我无所事事,家俊嫌我水准不够?
丁铛又叹,“姐姐,你虽然生的漂亮,可那是你的资本吗?现在漂亮的女人有很多,漂亮的,聪明的,有事业心的女人那才是男人理想中的红颜知已,社会压力这么大,女人为了生活也要和男人一样的竞争三分天下,象你这样,天天在家里,吃饱了睡大觉,没事了去逛街,以为做顿饭喂喂老公,在床上哄哄老公的女人,早已被社会淘汰了。”
我被社会淘汰了?
丁铛走了,天也黑了,我湮没在黑暗中。
黑暗象潮水一样把我渐渐吞没,外面小区其他人家的灯光开始渐渐亮起,可是我根本顾不得开灯。
丁铛的话反复回响在我的耳边,其实道理我不是不懂,身边也有女朋友离婚的,前几天还有一位朋友打电话来说:“丁叮,我换了个新老公。”
我当时就愣了,好家伙,你怎么说离就离,离婚的过程就好象切了一棵白菜?
“丁叮,其实有时候觉得离婚很可怕,亲戚朋友全部都来劝阻,但真到了离婚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决心,签了字,一切就结束了。”
我听的目瞪口呆。
我实在不能想象,离婚会是这么轻易从容的事,哪一对夫妻不是从恋爱期走过来的,风风雨雨,少则几年,多则数十年,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吧,离婚,说离就离?
我头痛起来。
不对不对,我和家俊不会走到这一天,那句离婚,只是他的随口戏话吧?
我真想打电话给家俊,他今晚在外面吃饭,一会儿他回来了我们怎么面对呢?
我就那样呆呆的坐在黑暗里,新衣服被我坐的起了折子,想了一下,我终于换下了新衣服,换下衣服时,我忽然间有点清醒,丁铛说的,一种女人,天天打扮的很漂亮,整日里,除了逛街打牌,美容睡觉,其他的无所事事,渐渐和男人距离越来越远,这种女人就是我这样的,那么,家俊会不会也是嫌我总在家里呆着,缺乏新鲜感,因而对我产生了厌烦呢?
我看着手里的衣服?或者,他嫌我买的衣服贵了些?
是的,我喜欢购物,对商场我天生没有免疫力,每次我竭力克制自己,和我自己说,不要沦陷了,被那些售货员天花乱坠的言词蒙蔽了眼睛,不要买不要买,但每次经过女装柜台,看着漂亮的衣装,我总是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子。而最后令我咬牙切齿的结果就是,我又无奈的抱着一件或者几件衣服回来。
我的家俊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生我的气了?
可是我绞尽脑汁的把自己打扮好,不就是为了让他喜欢我吗?
家俊是个律师,非常犀利非常成功的一位律师,当初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就已经小有名气,只是没有自立门户。现在几年过去了,他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有助手,做的案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一些小的案子,不需要他亲自去做,只需要助手出马,业内人士听到他的名头都会给他三分薄面,家俊才三十五岁,但是却打下了那么多成功的官司,他真有值得让我骄傲的地方。
很多时候他要应酬客户,有需要带太太的时候,他当然会带上我,每到这时候,我都会打扮的无懈可击,不卑不亢又温柔可人的依偎着他,我也是个大学生,知道何时该笑何时该庄重,所以我言语谨慎,举止大方,共同出现时,我们夫妻总能步调一致。
我没给家俊丢面子,经常回来的时候,他都满意的夸奖我:“丁叮,谁也不如你好看。”
我毫不怀疑,他是真心话,就连吃饭的间隙,大家聊天,他也会自然的在桌子下面,握着我的手,或者把手伸过来搭在我的一边肩头,轻轻拍着,说不出的呵护。
我爱家俊,家俊也爱我。可是为什么这个最爱的人却敢说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想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我不懂。
胡思乱想了很久,我忽然生气起来,只为了一句破话,我紧张兮兮的得瑟,可能家俊只是随便一说,吓吓我。
对,我一看时间,天呐,快十点了,家俊在外面喝酒了吗?为什么这么迟还不回来?
我马上拿手机拨电话给他,忽然间,我象初次约会的小女孩一样,拿着手机,手在抖,心轻飘飘的。
电话通了,我赶紧的说道:“家俊?”
他那边静悄悄的,没有杂音,他回答了,声音一如既往,可是好象又没有什么温度,“什么事?”
我迟疑:“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那边沉默一下,接而回答:“丁叮,我今晚不回去了,有两个朋友过来,我陪他们。”
啊?
我的老公今晚不回家了?
我的老公今晚不回家了?
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平常他只会在外面吃饭,但他绝对不会夜不归宿啊!
想了一下,我对家俊说道:“老公,就算你和你的朋友要秉烛夜谈,可是你也终究是有家的人,总要回家的,再好的朋友也抵不过夫妻啊,回来吧!”
家俊那边略迟疑了一下,终于他还是回答我,“丁叮,我今天真的不回去了,这几天我很忙,要是不回家,你不必等我。”
我疑心我的耳朵是听错了,家俊居然这样说话?我记得很深刻,从前不管他工作到多晚,他都会回家的,哪怕有时候他翻资料动脑子累的连车都开不动,是助手把他送回来,他也会回来的。可是现在?
我紧张了,手握着手机,掌心的汗把手机溻的湿湿的,几乎要从我手掌里滑下去。
他又问我:“你还有事吗?”
我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声音,家俊在转笔,家俊有个习惯,左手拿手机,右手会拿过一支碳素笔,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指头迅速的旋转,他转的很快,奇怪不,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我就是学不会。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家俊,你在哪里呢?”
他顿了一下回答我,“我在酒店,陪两个朋友。”
我哦了一声,敏感的直觉告诉我,不,他不在酒店,他现在还在办公室。
为什么要骗我?夫妻关系是这世界上超过了血缘关系之外的另一种最亲密关系,它能让两个陌生人紧密相联,可现在,他的话虽然听起来如此平静,却让我感觉遥不可及,我捕捉不到他的心理状况,无法追随他的心理世界,我和他,好远好远。
他问我:”丁叮,你还有事吗?“我迟疑了下,只好说道:”没有事了。“他恩了一声,这次,没等我再说什么,他挂了电话。
我顿时间冷了下来,浑浑噩噩了。
我们之间真的出问题了。
我坐在沙发里,僵直着一个姿势,肩膀和后背挺的笔直,渐渐的,我开始有些麻木。
等了很久,我忽然间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
家俊在骗我,为什么?他明明在办公室,为什么要骗我在酒店?难道他一会儿看完了资料,不会在办公室睡,而是会关上门,偷偷的去会某个人?
丁当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来。
男人要离婚,无非是对婚姻不满,对伴侣失去兴趣,最大的原因就是出轨。
家俊有外遇了!
一定是。
不行,我不能枯坐着,我要去看看他在做什么。既然家俊和我提离婚,总要有一个原因,反正今夜会是一个不眠之夜,与其这样枯坐,不如我去试试找一下原因?
想法一念不可收拾,我几乎在一分钟之内就决定了,然后我抓起包,套上外套就出门了。
出来我发现起雾了,夜有些深,身边的雾把我笼罩了,我就好象是进到了一个奇异又茫然的空间,出门的时候我有那么一刻的迟疑,这么仓皇的出来,到底想要得到什么答案?想要看看家俊在做什么?模仿电视上偷窥盯梢的怨妇吗?
我招手,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上车时司机问我去哪,我还在迟疑,终于我还是告诉了他家俊的写字楼地址。
很快,我到了家俊的写字楼下,下车时我往家俊的楼层看,果然,楼层亮着灯,他在办公室。
我悄悄的进了写字楼,深夜,我的身影在光亮可鉴的地砖上格外修长,再不想发出声音,五寸高的高跟鞋还是咯答咯答的敲出了回音,我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这件紫色翻皮裘毛领外衣。
电梯在十五楼停了下来,我的心扑扑乱跳,进了楼层就好了,这一层走廊因为空间比较窄,相对回音要弱一些。
走廊左手第二间是家俊的办公室,走廊上没有开灯,我悄悄走过去。
站在他的房间外面,我停住了脚。
家俊的办公室门并不是实木封闭的,上面有两片雕花玻璃,透过玻璃,我往里面看,外面走廊一片黑暗,我的身影轻易的湮没在黑暗中。
这一看,我浑身的血凝住了。
办公室亮着灯,家俊果然在里面,他半躺在沙发里,身上盖着自己的外衣,可是他并不是一个人在办公室,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身材修长,而家俊呢,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肩上,这个女人把手塞到了他的腋下。
我顿时血往上冲,就象喷发的石油猛的顶破了管道在我的脑海里崩溃一片。果然是这样,家俊果然是有了外遇,怪不得他不回家。
我真是又气又恨,手都在抖,死死的盯着这一对狗男女,我想看看他们下一步做什么。
家俊起身了,他是在那个女人的搀扶下才起来的,一边坐起来,他一边还揉着自己的腰,向那个女人露出感激的一笑。
我顿时咬牙,心里的怒火几乎可以把整个楼层都焚之一矩,好你个付家俊,正在我火冒三丈欲要推门时,忽然身边有人问我:“付太太?”
我正在全神贯注,突然间的一声问候把我吓一跳,一回头我差点被吓死,竟然是家俊的助手,唐一帆。
唐一帆非常奇怪的看着我,“付太太,你来找付律师吗?”
外面的声音马上的引起了家俊的注意,他往外看,他也看见了我,我再也藏不住了,只得尴尬的进来,进来后我连连解释,“是,我来看家俊。”
这时我也注意到了家俊办公室的女人,竟然是她?家俊律师楼的一个律师,陶燕。
陶燕看见我,马上礼貌的道好:“付太太您好。”
我紧盯着她看,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找出小三或者狐狸精的印记来,但让我失望了,这个陶燕长的实在其貌不扬不说,看见我还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似乎她刚才并没有和付家俊做过什么苟且之事。
唐一帆把一份资料递给家俊,“师傅,您要的材料都已经整理好了。”
家俊简单看了一下材料,放在桌上之后这才告诉唐一帆和陶燕,“辛苦你们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都回家吧!”
陶燕和唐一帆马上应是,带上门出去了,诺大的办公室就剩下我和家俊两个人。
家俊看着我,我脸色发红,现在我开始底气不足了,因为我已经猜出了,家俊是接了大案子,他在加班加点的找资料,翻案例。
家俊站在我面前,他问我:“来了多长时间?”
我只好嗫嚅着回答:“刚刚,刚刚。”
他竟然眉头都没再皱一下,声音平静的很,“你是不是以为我和陶燕做了什么事?”
我确实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家俊走到桌子边,他一边低头翻阅手里的资料,一边若无其事的答道:“我刚才有点倦,所以在沙发上睡着了,陶燕进来送资料给我,我本来想起来,可是突然间腰象错了位起不来,陶燕一急之下就把我扶起来了。”
我默不作声。
家俊忽然笑了,他抬头又看我,“就算我真的是搞外遇,也不会搞的这么明显,而且。”他放下了卷宗,“陶燕有男朋友,你知道的,她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沉默,站在他的面前,他一米八四的个头我就算穿上五厘米的高跟鞋还是最多只到他的眼睛,不过这样也正好,我可以略微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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