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相信,在我二十岁之前,是从未接触过茅山这个名词的,对于传说中的茅山术更觉得是天方夜谭,但是奶奶的离世,却间接的将我推向了一条与茅山紧密相连的道路,而我的生活,也是从茅山开始,彻底发生了改变……
我叫林九,今年二十岁,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学习非常不好,甚至可以用极差来形容,这么说吧,一学期的课程,我能及格的就只有体育一门了,毕竟脑子跟身体咱们总要占一样才行!
因为成绩差的缘故,我也不爱学习,因为不爱学习,所以我的成绩差,这便成了死循环,每天上课不是玩手机就是睡觉,在大学的课堂,上课根本没有人管你,因此我更是如鱼得水!
“林九,交作业了!”
一道宛如清铃一般的婉转女声,边拍打着桌子,边叫道,将正在睡觉的我惊醒了来。
我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眼,不用猜,我就知道是我们班的大班花,周雨溪,这正是她来收作业的声音。
说起周雨溪这个人的长相,那真是肤若凝脂,犹霜似雪,最好看的就是那一双大眼睛,仿佛含着一汪春水一般,天生自带一种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简单来说,就是肤白貌美大长腿,漂亮到不行。
而且,这不单是我自己这么认为,每天来跟她表白的男生也是络绎不绝,包括还有很多隔壁学校的男生也是专程来找她,所以说但凡是个正常的男生,都不会不喜欢这样的女孩子。而我自然也不例外。
当然,喜欢归喜欢,但是原则上的问题我的态度还是很明确的,那就是作业。
“我说组长大人,我们俩是第一天认识吗,你什么时候见我交过作业啊?”我摊摊手,无奈道。
显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相比我的无奈,周雨溪更无奈,当下,也只得服软道:“不是,你好歹交一次吧,不然老师那边会怀疑的,我的作业给你抄都不愿意,我也很难办啊!”
闻言,我也只能嘿嘿一笑:“没事,估计老师早都给我放弃了,或者他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个人了呢,下次你直接跳过我就行了。”
周雨溪听的这话,一阵无语道:“还跳过你呢,怎么跳,我们组一共就4个人,除了你,熊斌,蒋涛跟你的情况一样,也是从来都不交作业,你们还真是一个宿舍的啊,都跟你学的吧!”
说起熊斌还有蒋涛,跟周雨溪说的一样,他们俩跟我是一个宿舍的兄弟,本来大学的宿舍是4个人一间,碰巧大学报名的时候我们三个都来晚了一天,刚好我们班的宿舍人数已经分满了,就让我们三个分到了一个新宿舍,因此我们宿舍只有三个人,也是唯一一个三人宿舍。
跟周雨溪说的差不多,我们三个就是我们班的老鼠屎,每回挂科都有我们三个,因此老师点我们三个名都是直接按宿舍点,从来不提名字,在班里也是出了名了!
包括课题分组也是,本来是要求按宿舍分组,但是老师害怕我们宿舍在以后的课题讨论中没什么参与感,就把班里学习最好的周雨溪跟我们三个分到了一组,刚好凑成了一个宿舍的4个人。
但情况并不像老师想的那样,周雨溪除了没被我们同化以外,也没啥改变,该参加的课题讨论我们一样也没参加,除了点名的时候,我们三个在班里真没啥存在感。
“每回我们组交作业,就我自己的,真是扛不住了。”周雨溪无奈道,旋即,周雨溪一屁股坐了下来,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林九,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哈!”
“嗯,你问吧!”我慵懒道,随后又趴了下去。
周雨溪思索了一下:“为什么你的名字会这样怪啊,叫林九?”
我一听这,没好气的道“我还以为什么呢,因为我是九月九日出生的,可能也是起名的时候图方便吧!”
显然是对我的解释不满意,周雨溪叹了口气:“好吧,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交作业去了。”
说罢,就一溜烟的跑开了,看着周雨溪的背影,我也不禁感慨了起来!
并不是我不愿意和她说,其实对我的名字,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的生日确是9月9日,但是我也很怀疑,到底是因为当初起名的时候方便,文化水平低,还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毕竟现在谁还会叫这种名字啊!
因为家离的近的缘故,所以我每周末都会回家一趟,家里只有一个奶奶,而且年龄也很大了,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亲人了,因此,我每周都会回去,顺带着照顾一下奶奶。
刚走到家门口,我却突然听到门里面传出奶奶的声音来,言语之间充满愤怒,似乎再和什么人吵架一般?
“等我死了你们再来吧,不然你们什么也得不到的!”
与此同时,里面同样也传出另一个声音,是个男声。
“那就等你死了吧,对了,还有那个小鬼,到时候一起吧!”
“你敢,我警告你们……”
奶奶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一脚踢开了,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刚好与我面对面站立,头上戴着鸭舌帽,脸上戴着口罩,丝毫看不清样貌。
那身影与我对立而站时,用他的余光盯了我一眼,但是那目光,却顿时让我感觉遍体生寒,仿佛他要通过目光将我杀死一般,令我不寒而栗,浑身竟不觉间起了鸡皮疙瘩,心中不禁思索着,这人是谁啊?
盯了我一眼后,那男的也不再逗留,匆忙走掉了,看着身影走掉,我也慌忙进了屋,想到那目光,竟让我有些后怕!
一进屋,就看到奶奶坐在椅子上直叹气,愁容满面,我连忙跑到奶奶面前,问道:“奶奶,刚才那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不过说起来我们家,也真的是挺奇怪的,因为我们家就奶奶跟我两个人,奶奶身体不好,根本没有收入来源,所以平时经常会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来给我们家送点钱跟物品,就连我上的大学的钱,都是别人送来的,我也很好奇,问奶奶,奶奶只说是亲戚,别的也不再说什么了。
之前来的亲戚,我多少会有印象,但我却肯定,今天这个人,我却是从未见过。
奶奶抬头一见我回来了,脸上的愁容一下子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立马喜笑颜开起来,对我道:“是小九回来了啊,让奶奶看看瘦了没有。”
我赶紧上前,让奶奶看看,一边看,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瘦了”,“黑了”之类的,每次回来都是这样,我也已经习惯了。
不得不说,奶奶真的很疼我,虽然已经70多了,但是我每次回来,总是会做一大桌子的菜,吃都吃不完,自己从来舍不得花钱,却总能给我好多钱,还担心我在学校里生活的不好。
“奶奶,刚才那个人是谁啊?”见奶奶不回答,我又问了一遍。
奶奶听了我的话,本来高兴的神情突然消失了,随后缓缓道:“小九啊,你也长大了,奶奶其实很不想瞒你,但是真的没法直接告诉你,知道后,只会对你的生活造成困扰,听奶奶的,或许以后你慢慢会知道的。”说完,奶奶又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但还是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好……”
奶奶说完,我也不再问了,因为这些年来,我身上的问题真的有很多,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我的记忆只始于8岁那年,8岁之前的记忆是没有的,不是没有,而是我真的想不起来,我不止一次的问过奶奶,在我小的时候,奶奶还会骗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奶奶从骗我,变成了刚才那套说法,我也不好再问。
这类的事还有很多,比如我的爷爷,我的父母之类的问题,奶奶都是决口不提,我也不好再问,只是这些事情压着我,让我觉得浑身都是谜题,活着真的很累,像个没有芯片的手机一样,因此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所以才整天浑浑噩噩的。
在晚上睡觉得时候,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白天的事情,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奶奶和他会说那样的话,我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
想着想着,我就想起来找点水喝,但是,我走到门外的时候,却看见奶奶一个人站在窗台上,目不转晴的盯着窗外,手上还在翻弄着一枚古币。
“奶奶,你在干什么啊,还不睡觉?”我好奇的问道,因为正常这时候,奶奶早就睡下了。
听到我说话,奶奶才慢慢转身,严肃的对我道:“小九啊,从明天开始,以后晚上尽量就不要出门了,听到没有,尤其是晚上12点以后。”
“为什么啊?”这话听的我一头雾水,忙问到。
“因为有很多人可能会死……”
“奶奶,你在说什么啊!”听得这话,我挠了挠头,越发糊涂了!
奶奶从来没有跟我发过脾气,就连大声说话都很少,但此时的看着我的神情确突然严肃起来,似有点生气一般。
“奶奶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以后晚上12之后,不许出门,奶奶说的话,什么时候不作数过!”
或许是被奶奶话语间的威严震住了,又或许是因为奶奶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我当下竟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了,但是我对奶奶的话,确从来不敢不听。
不过说来也是,别看奶奶已经年过七旬,但说的话,还是很准的,其中我记忆最深的一次,就是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了!
因为学校离家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每次去上学的时候,我都会乘家门口的公交车。
那天早上起来,吃过早饭后,奶奶突然叫住了我,跟我说今天早上不要坐家门口的公交车了,然后给我钱,让我打出租车去了学校,结果,当天上课的时候,老师就跟我们说了当天学校门口发生的事情。
平时从我家门口到学校的直达公交,那天不知道什么缘故,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突然刹车失灵,直接撞到了学校门口的大树上,导致司机当场死亡,乘客也是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这件事我是记得比较清楚的,因为当时跟我一个班的有好几个同学,都是平时和我一块乘坐那辆公交车的,那天之后,好几天都没有来学校。
我不知道当时是因为奶奶说的准,还是因为碰巧的缘故,那时候年纪小,我也没有太在意。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天气特别好,奶奶嘱咐我带伞,结果真的下雨了,让我出门的时候口袋里别装东西,结果口袋真的破了之类的小事,奶奶都说的特别准,就像是嘴开过光一般,因此我对奶奶的话,也从来都是深信不疑。
只是,奶奶今天说的话,有点过于神秘骇人了,而且还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的,让我不得不多思考一点。
还不等我回话,奶奶又问道:“给你的那枚吊坠,一直带着吧?”
我连忙把一直带在脖子上的吊坠取下来道:“放心吧,奶奶,我一直带着呢!”
说起这个吊坠,其实根本算不上是吊坠,我仔细的观察过,就是一张黄纸,被叠成了一个三角纸包,然后用丝线缠起来,穿了根绳子,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也很纳闷,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挂饰,但就是这个黄色的小纸包,奶奶却特别的重视。
自打我记事开始,这个小纸包就一直在我的脖子上戴着,除了洗澡的时候怕把纸包弄湿,短暂的取下来过,其余时间,都被奶奶严厉的要求戴在脖子上,当我问起这个纸包时,奶奶只说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但是当我再追问爷爷的事情时,奶奶又是闭口不提,因此这个小纸包也成了一个谜题。
而我只知道,它要一直戴着,只要取下来,奶奶便会严厉的要求我再戴回去,所以我基本上也都习惯了这个纸包的存在,好像奶奶的所有严厉,都是来自于这个所谓的吊坠,可见,这个黄色的小纸包,好像确实有不一般的意义。
“小九啊,一定要戴好了啊!”奶奶再次语重心长的强调了一遍。
“知道了,知道了。”说着,为了让奶奶放心,我又将这个吊坠戴到了脖子上。
学校为了统一管理,除了周六周日之外的时间,是要求必须住校的,因此周一我还是会回到学校住宿舍,临走的时候,奶奶又跟我强调了一遍吊坠的事情,可能是我眼拙,我是真看不出这黄色的小纸包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大学生活对于很多人来说,是特别美好的,但是对于我这种似乎只会直立行走的人来说,无非也就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九哥,九哥,起来了!”
推搡加上吵闹声把我从睡梦中喊醒了过来,不用猜,听到声音我就知道是我一个宿舍的好兄弟,熊斌。
我抬头瞅了熊斌一眼,这货个子小小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眼睛,据他说,是十年寒窗苦读把眼睛读坏了,其实就是打游戏打的,每天晚上奋斗到凌晨一两点,眼睛不坏才怪。
“我说你下回喊我的时候,能不能只用嘴,每天都是他妈惊醒!”我没好气道。
熊斌似乎挺着急的样子,也没搭我茬,忙道:“拉倒吧,出事了,你快看看手机吧,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听得熊斌这话,我也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机,边问道:“啥事啊,着急忙慌的,你电脑炸了?”
一边说着,我打开了手机,一看是班级群里发的信息,还艾特了所有人:请所有同学,马上到操场集合。
虽然说我对班里的事情不是很感冒,但是老师发东西,我还是会有个态度的,就像平时考试一样,成绩不重要,重在参与吗!
“走吧,不就集个合吗,着急忙慌的,我还以为什么呢”我站起身来,边走边道。
熊斌在我后面没好气的推了我一把:“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虽然我们学校是挺大的,但是我们的教学楼距离操场却并不远,下楼就是,然而当我下了楼时,我才感觉情况似乎不太对!
此时,操场上面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学生跟老师,跟开运动会一样,而所有人都面对着一个方向,那就是主席台,而此时的主席台下方,几个人有男有女跪在地上大哭不止,而在那几个人的中间,则盖着一块白布,顺着白布看过去,隐隐之间竟有着鲜血渗出!
这是,死了人了?
虽然我很不愿意这样想,但是此情此景,很难不让人做出这种思考。
还没等我多想,就被熊斌拉着快步来到我们的班级的队伍里,我宿舍的另一个兄弟蒋涛此时已经站在这里了。
说起蒋涛,他跟熊斌可以说是截然相反,蒋涛的身材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五大三粗,留着干净利落的寸头,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吃,曾经将食堂里一家自助餐给吃上了黑名单,直接把他的照片贴在了店门口,写着,此人谢绝入内的标语,再当时也是出名了好久。
因为我比他们俩年龄都大一点,所以也是他们俩都喊我“九哥”的缘故。
看见我跟熊斌过来,将涛也是大声道:“九哥,你俩可算是过来了!”
“怎么回事?”我低声问道。
“你还不知道吗?”蒋涛显然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事情,忙惊奇问道。
我没好气的锤了他一拳:“废话,我知道我还问你,快说。”
在被我锤了一拳后,蒋涛跟熊斌也跟我说起了事情的始末缘由。
听完他俩的描述,跟我猜想的一样,确实是死了人,而且死的还是我们班的一位女生,名字叫孙妙雪。
虽然我平时跟班里的人说话不多,也认不全,女生里也只认识的也就周雨溪一个,但是这个孙妙雪我却是知道的,因为她是班里学习成绩仅次于周雨溪的女生,平时看周雨溪成绩时也顺带就看到了她。
这个孙妙雪可以说是个好学生,学习好,平时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长的也是明眸皓齿,白白净净的,算得上挺漂亮的姑娘。
据她室友说,孙妙雪平时有个习惯,就是每天下午下了课之后,会到图书馆自习,直到晚上九点才会回到宿舍,但是昨天晚上,一直到宿舍11点钟关门也没见人回来。
于是她的室友就开始给她打电话,电话是打通了,但是却没有人接,平时也没听说她有男朋友之类的啊,感觉好像是出事了,但宿舍关门了,想找她也出不去,三个女生就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结果等第二天学校宿舍刚开门,打扫卫生的阿姨便在学校的公共厕所边,发现了孙妙雪的尸体。
据说,当时发现时,孙妙雪的死状极惨,浑身衣衫破碎,两只眼睛快要瞪裂眼眶,显然是死前受到了严重惊吓,尸体从脖子以下来了个大开膛,方圆几米以内,都被鲜血覆盖,场景极为恐怖,给发现尸体的阿姨吓得顿时连路都走不动了!
本来学校想给这件事压下去的,但适逢宿舍开门,很多学生都看到了,也没法再压了,就开门见山的公布了出来。
听完他俩的叙述,我这与世无争的人,内心也是起伏不定,不知是害怕,还是惋惜,虽然平时电视看的多,但真要遇上了,还真是让人后背发凉,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就在这个时候,熊斌推了推我,小声的跟我说道:“九哥,昨天晚上发生的,可不止这一件事。”
我一听,什么意思,难不成死的不止孙妙雪一个吗?本来就炸毛的内心再度紧张起来,忙问道:“快说,什么事情?”
熊斌压低了声音,缓缓道:“昨天晚上,女生宿舍闹鬼啊!”
女生宿舍闹鬼?
我一听熊斌这么说,直接扬起手就是一巴掌,还不等他反应就盖到了他的脑门上,虽然打的并不重,但至少是表明了我的态度!
没有亲眼见过的东西,我是不会相信的,所以我向来都是一个无鬼神论者,对于鬼怪之事我一直保持着不相信的态度,而且他们也都清楚,所以熊斌我正心烦意乱的时候跟我说这些,我只能怀疑他是在打趣我?
熊斌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额头,这才弱弱的说道:“九哥,知道你是无鬼神论者,这我还没说完呢,怎么上来就动手啊!”
我摆摆手:“不想听,没兴趣。”
我再次表明了我的态度,不是针对他,而是这会儿真的没兴趣,孙妙雪的事情确实对我的触动还是蛮大的,虽然说不是很熟吧,但毕竟是朝夕相处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死就死了,还死的这么蹊跷,相信不止是我,对所有人的心理都是一次不小的冲击!
所以,我才对他的说的闹鬼一点兴趣都没有!
熊斌看我这个态度,像是故意的一般,拿着一点腔调,慢悠悠的说道:“那如果我说闹鬼的是周雨溪她们的宿舍呢?”
听得这话,我真的是想打死他啊,我虽然对鬼神之事不感兴趣,但是跟周雨溪牵扯到一块,就算是屁大点事,我也要问个明白,熊斌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故意拿着腔调去撩拨我。
“你是不是想死啊,早说跟周雨溪有关啊,如果不想挨揍的话,赶紧给我说清楚!”我扬了扬手道。
“得了吧,舔狗可耻啊!我要不提周雨溪,你就不上心。”熊斌也是借机挖苦我一番,但是可能是看到我的拳头,又转念道:“我还不怕告诉你,闹鬼的不但是周雨溪她们宿舍,而且被鬼闹的就是周雨溪!”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站不住了,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知道女生都爱窜闲话吗?周雨溪自己不说,不代表她室友不讲啊!学校里好多人都知道了,也就是你这个神仙,除了周公,跟谁也不交流的人才不知道!”熊斌边解释,边嘲讽我道。
听完,我不由得环视了一圈,确实没看到周雨溪和她的室友,如果熊斌没说瞎话,那她这会儿倒真的没心情来这里集合。
“得了,问你也问不出个屁,一会儿解散了,我自己去问问她吧,话说回来,你要是敢骗我,今天晚上你就别想玩游戏了!”我威胁道。
还真如熊斌说的那样,若是学校里面真有什么我关心的事,那怕是只有周雨溪了,跟她有关的事,别说闹鬼了,就是闹出了笑话,我也要去看看!
我俩的话题刚落,那边主席台上边,校长的话筒突然响了起来,看来人差不多来齐了。
“大家安静一下,大家安静一下。”
嘈杂的人群听见校长的说话声,突然间安静了起来,大家也都明白今天的事情不小。
“相信大家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也都有了一个初步了解了,自本校建校50周年来,从未有过如此恶劣的事情发生,我们的一位同学被人残忍的杀害了,身为校长,我有责任,也有义务为大家负责。鉴于事件的严重性,我们已经将案件移交给了警方处理,大家也不用害怕,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将罪犯绳之以法,给学生,老师,家长们一个交代,后续的事情会由学校出面去解决,还请同学们不要刻意的去传播不良思想,加大事情的影响。最后,请同学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没事就待在宿舍,不要乱跑,相信事情很快会得到解决,谢谢大家,我的讲话结束了,散会。”
台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响起掌声,而是在一片安静后,窃窃私语起来,看来大多数人还是像我一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维恐惧之中!
但是校长的话也其实并没有用,学校好像除了搬出警方这个定心丸,也没有什么说有效的措施来预防这种事情不再发生。
半晌过后,才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自己的位置,各自走动了起来。
解散之后,我第一时间,自然是去找周雨溪了,从刚才校长说话时,这件事就悬在我的心头,若不是没有解散,我早就想着去当面问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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