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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目标:活下去
作者:
红妖怪
“熊娃娃、熊娃娃,你在哪里呀?爸爸在找我,不要出声啊。一下两下、妈妈的血溅上发卡。好痛呀......”
陈让听着从耳机中传来阴森可怖的空灵声线,即使是在大夏天也不禁打了个寒战。耳机另一端戴在他的好gay蜜谢怜情耳上。谢怜情两手一摊,一副“就这?”的模样。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过分了啊,别给我整这吓人的一出,小心遭报应。”陈让搓了搓小臂上的鸡皮疙瘩,没好气地送给谢怜情一个白眼说到。
谢怜情也不甘示弱,企图用大声压过陈让来给自己增加底气:“怎么的!这胆量还说明儿去鬼屋呢,我看你老牛皮精了。”
陈让这次连眼皮都懒得抬,随手保存好刚写完的论文便起身要走,谢怜情见状也赶忙跟上。与其说是环保起见——倒不如说是为了省钱,两人各一辆共享单车就骑得飞起,一路飙回小出租屋。
要说起陈让和谢怜情。两人自幼相识,双方父母是初中同学,算是老交好,要不是陈让早早出了柜,估计两家早就准备当亲家了。所以自然而然,上了大学,陈让就是谢怜情最放心的室友了,两人只住了半年宿舍就搬了出来,租了一间离学校不算远的小屋子。
说来也好笑,这两人家境也不算差,可上了大学后,却坚决不再拿家里的钱了。无奈之下只好过上勤俭节约的养生生活,连出行都变得低碳环保起来。
陈让一打开门蹬掉鞋子就狂奔向懒人沙发使自己陷了进去。谢怜情内心一阵狂槽后将鞋子摆放整齐,又把“懒人”拎了出来丢回房间。
“爬回自己屋装死去——”谢怜情一撸袖子正要走,眼神却瞥见突然出现在陈让床头的、以前从未见到过的......
一个,本子?
陈让循声望去,显然也看到了本不该存在的东西。本子封面是纯白色,有几根黑色线条毫无规则地填充进去,组成了一个看起来奇怪但又合乎常理的封面。
“这什么玩意儿?”陈让有点嫌弃的揪起本子的一个小角。
谢怜情回到自己房间后,同样也发现了一个类似的本子,只不过封面的线条有一部分改动。她拿起本子翻来,第一页印着血红的几行字:
“熊娃娃、熊娃娃,你在哪里呀?
爸爸在找我,不要出声啊。
一下两下、妈妈的血溅上发卡。
好痛呀!”
陈让恰好念出声来。
谢怜情:“这不是今天听到的那什么恐怖童谣?”
陈让:“呵呵,遭报应了。”
本子只有这一页,或是说,只能看到这一页。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硬要形容一下,大概就是,你心里很明白这个本子是个完整的、能记录很多东西的本子,可你就是只能翻开这一页。
陈让开口:“呃......这什么意思?还是谁的恶作剧?”
谢怜情随口应着:“好问题,反正我不知道。”
两人只好暂时作罢。毕竟于现在而言,先想好晚饭吃什么好像是个更重要的事。
陈让揉了揉肚皮,一边准备着着燃脂运动,一边趁着间隙在网上搜索关于这个童谣的事。他直觉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容忽视,可网络上没有半点相关资料,陈让也是毫无头绪,倒是谢怜情觉得他在小题大做了。
“哎,陈让,好哥哥,你不睡我先回屋睡了啊,瞧你天天那保持身材的样,也没见把哪个男人泡到手!”谢怜情做作地捏着嗓子开口。
“滚犊子,没看见我正累死累活的吗,赶紧睡觉去,猪人猪话多!”陈让语速飞快,同时保持着动作的标准度,“还有,没有男人那是我想的吗?追我的人从这儿排到法国还要绕几个弯,那还不是都不合适啊?”
谢怜情作出双手捂耳朵状,隔绝了陈让的叨叨,钻回房间了关了门。
陈让长舒一口气,搞定了每天定量运动,躺在床上开始刷微博。他是一个小网红博主,不久前因为颜值入选街拍“那些颜值超高的路人”,评论区又艾特了每张图的正主id,导致陈让的账号“喜报,不当人了!”一下子涨了几万粉。
镜头多少影响了他的一部分颜值,清秀的五官糊成了马赛克,要不是因为是偷拍,他肯定是九宫格中c位出道的那一个。陈让自己偷摸想着。
他暗搓搓瞥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五十了,干脆发个晚安博。陈让从床上爬起来,装模作样摆了好几个姿势,最终还是拍了一张俗气的半张脸加剪刀手,配上一个月亮表情后发表。
喜报,不当人了!:
[月亮][图片]
瞬间有了评论。陈让还不太习惯成为小网红的生活,正要点开评论,却是感到一阵晕眩。恰好手机的时间跳到了零点整。
什么意思?陈让来不及细想,就不可抗地闭上了双眼。
寂静。让人觉得恐怖的寂静。还有钟表滴答滴答有规律摆动的声音。
陈让头痛欲裂,挣扎着从昏沉中醒来,眼前的景象却使他怔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房间设计很是精美,线条干练,布局合理,让学习设计专业的陈让不禁有些叹服。可这房间,未免也太空旷了些?
陈让左右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空间很大,却仅仅摆放了做工精细的一张长桌与八把椅子。他睡前换好的睡衣却是变了模样,像是童话故事里王子参加舞会穿的礼服。陈让又将目光上移,看向已经坐在椅子上了的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穿得大多与自己无异,只是领口或是袖口的地方有些许花纹和衣服大体的颜色有所不同,而女人则也是礼服一样华丽的裙子。
“妈呀!我穿越了?”
陈让的脑子飞速运转勉强冷静了下来,可不等他开口询问,身后突然传出熟悉的叫喊声,回头就对上谢怜情慌乱又惊讶的目光。他观察了一下谢怜情,谢怜情的衣服同样也是童话中公主的礼服模样,她好像还蛮喜欢,提起裙摆左转转右转转的。
“你怎么也在这?”陈让硬生生只憋出了几个字来,毕竟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少也给他带来一些无措感,“可别真是遭报应了吧!”
谢怜情见到陈让,神情更是难掩喜悦:“我去,咱俩还一起穿越了,看这行头来历不小啊?”
“好了,”已经坐在位子上了的一个目测三十到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开口打断他们的对话,“这儿可不是聊天的地方。五个人,还差三个,先等人齐吧。”
看着男人不耐烦的面容,陈让与谢怜情都识趣的闭了嘴。好在他们口中还剩余的三个人并没有让大家等太久,大概两分钟左右,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凭空出现在了房间里。其中一男一女很是从容,另外一名男人虽说没有开口,可神情也是肉眼可见的紧张与疑惑。
陈让眯起眼,偷偷打量起那位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男人来。这个男人脸好看的要命,身材也是好上加好,个子约摸有将近一米九,比一米七六的陈让要高出半个头来。男人像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偏头回以一个标准微笑——这一笑倒好,看得陈让脸红心跳的,赶忙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完犊子,太久没见到好男人,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笑整得春心萌动。陈让在内心狠狠谴责自己。
待八人坐定后,长桌后侧的木门发出轻轻吱呀声,打开了一条缝,随即走出一位穿着女仆装的年轻女人和管家制服的中年男人,身后紧跟着一个看起来像是男主人的人。长桌是长方形,宽的两侧本是没有椅子的,此刻在前端却突然出现一把十分精致的椅子。女仆为男主人拉开椅子后便和管家站在一侧,等待男主人坐下后发话。
“感谢八位愿意来参加小公主为期七天的六岁生日宴会,”男主人开了口,“城堡不大,一共四层,切记晚上九点后不要随意走动,尤其是三楼。每日三餐都会分别在早上八点、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八点送至这个桌上。你们的房间在二楼,分别有三间,每间上限是三个人。分配的权利在于你们自己。希望各位有个愉快的体验。”
语毕他便起身离开,女仆与管家欠身示意。
八个人三间,上限三个人,也就是说两个三人间,一个双人间。
“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坐在陈让对面的一个年轻男人站了起身,“我叫周沉,29岁,职业是教师。”
“我是黄捱。”刚进入房间对陈让谢怜情凶巴巴的那个男人开口,似乎并不愿意多说。
“我是柳慕楠,”同样一开始就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女人说,“24岁,是主持人。”
“我是谢怜情!”谢怜情一把揽过陈让的肩膀,“这是我哥们儿陈让,我们两个都21岁,是t大建筑设计系的学生,你们好!”
陈让:“......谢谢你啊,谢谢。我是陈让哈,大家好。”这下想保留一点儿都不行了,这傻gay蜜一口气给交代的一干二净。
谢怜情回了一个抱拳的手势以示不客气。陈让话音刚落,那个从头到尾都对他抱有淡淡笑意的、好看的男人开始光明正大注视他。
“我叫严却,你好,”男人开口,眼睛目不斜视看着陈让,“19岁。x大金融系学生。”
陈让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还好剩下两个一男一女很快开了口。
“我是刘涵。”男人只说了四个字就不愿意再抬头,仿佛对这个环境很是排斥。
“我、我是段茶......”后进来的那位女人开口,“20岁......实习医生。那个,这是什么地方,我是在做梦吗......”
周沉:“严格来说,这确实是梦境,也可以说是通过做梦来到另一个世界,不过如果在这里丢了命的话,现实中也不会有好下场。大家都有那个本子吧?进来之后我们的目标就是破解迷题,顺着线索收集童谣的所有歌词补充到本子上,只有这样才能离开这个世界。”
陈让倒是很快理解了设定,思索片刻,发问:“只有这一次?还是说以后还会来?”
周沉答道:“只要进来了,就需要无限循环进入不同主题的梦境。具体一共需要几次,所有人都不清楚。而你进来的这个梦境,也许对你来说是第一个,但对别人来说不是——比如,这是我和小却的第三个梦境,黄捱、慕楠的第二个,很明显,你、怜情、小茶和刘涵,都是第一次来这里。”
陈让:“刚刚你所说的丢了命,是指什么方式?”
周沉:“各种,无一例外都凶残无比。非玩家角色,也就是刚刚的男主人说的,这个梦境时限是七天,每天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必须要有一个人死亡,如果不满足这个条件,就会随机抽出一人死亡。除非全员触发了什么保护条件。如果在时限之内没有收集全歌词,那么保守估计,全员就会死亡。”
谢怜情:“也就是说,男主人......呃,非玩家角色说的话,基本也都是必要遵守的条件咯?”
不等周沉开口,柳慕楠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并不全是。有
pc,是会说谎的,当然,真真假假就需要你自己来判断了。”
谢怜情作出一副“原来如此”状。
“都是放屁!没有人能活到最后,没有人!你们不知道这破梦境里有多恐怖,我们只能等死!”黄捱捺不住性子,一拍桌跳起来吼道,“这他妈就是个毫无休止的杀戮游戏!”
“铛——”城堡的钟被重重敲响六下,钟声空灵而诡异,在听完黄捱的一番话语后,众人的心也随着一声声钟响而沉了下去。
“看来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周沉开口打破了沉寂,“我们先自由组合分配一下房间,趁天黑之前再找找什么线索吧。”
“天黑?难道天黑之后就会限制行动吗。”陈让嘀嘀咕咕,声音却叫严却听了去。
严却温和道:“不止。所有死亡的例子都是发生在晚上的,包括你在任何时候触发的死亡条件,都会在当天晚上生效,相比于白天,晚上的隐藏条件也要多得多。”
陈让低下头若有所思,柳慕楠补充道:“并且,通常情况下,我们入梦的第一天可以得到的线索少之又少,这是很危险的,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可能都已经触发了死亡条件,但没有人知道条件是什么。总之,梦里的夜晚是很恐怖的,一般来讲,入夜的定义是十二点之后,不过偶尔有梦境存在特殊设定,比如这次,九点就算作是入夜了。看起来我们这次的时间要更为紧迫一些。”
陈让艰难地消化着这一段他并不想消化的设定,其余的几个新人也明显躁动起来,段茶开始小声啜泣,刘涵则是一脸焦躁,谢怜情倒是没什么反应,还在拎着礼服臭美。不过显然,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怀疑这些入梦“老手”说的话了。
周沉见状开口:“不要太紧张,放平心态,是祸躲不过。那我们分配房间?刚
pc说了可以使用三间屋子,三三二分,大家有什么想法。”
谢怜情抢着开口:“我要跟姐妹一起。”
说着一把挽住“姐妹”陈让的胳膊,还一副得意而理直气壮的模样。陈让隔空对着谢怜情比了个巴掌,而后赏了一个白眼。
“我......我可以和慕楠姐姐一起吗?我是新来的,我、我有点害怕,我想让慕楠姐姐带一下我。”段茶声音很小,有些断断续续。
柳慕楠走过去轻轻握住段茶的手,柔声开口:“可以。我们两人间吧?我不太习惯晚上和异性住在一起。”
段茶用力点了点头。刘涵又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指向周沉:“你!我要和你一起。你们这些有经验的老玩家必须带我!”
黄捱也随即开口:“我也和你一间。”
周沉无奈地笑了笑:“我没意见。只是有些话要提前说清楚,我确实是老玩家,但仅仅是可以给你们分享一些梦里的经验,到了危急关头,我也是无能为力去保护谁的性命的。”
周沉话虽没说太全,可所有人都明白话里的意思。确实,真的到了那种时候,恐怕谁都会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又有谁会为了别人而舍去自己的生命?
刘涵又重重坐下,弄出了很大的声响,一脸烦躁。黄捱同样也是满目凶狠。
“我和你们一起吧。这样也保证了每一间屋子都有一个老玩家,这样并不是一件坏事。”严却看向陈让开口。
陈让点点头,没有说话。拜托,简直就像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对你发出同丨居丨邀请好伐?这谁能拒绝好伐?好你个谢怜情,大电灯泡,给你隔空一巴掌都难解我心头之恨!陈让的目光极其恶毒地看向谢怜情,把心里的话都写在脸上了似的,谢怜情却像没事人一样,刻意忽视陈让怨恨的视线,提溜着裙摆走开了。
周沉适时出了声:“既然如此,房间分配就没有异议了。我、黄捱与刘涵住三人间,小让、小却、怜情也是三人间,剩下的两位女孩子双人间。”
严却说道:“上楼看看房间吧。”
众人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本以为这个城堡不大,可来到二楼却发现房间比预计中多很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关着门的,似乎是上了锁——虽说看不到锁的存在。
对,对了。怎么这些房间都没有锁却仍是推不开呢?陈让再一次稍稍用劲试图推开一扇门时想着。
二楼走廊也比较长,而在走廊前、中、后三个不同点分别有三个房间大敞着门。
陈让开口:“这应该就是我们的房间了。”
经过大家迅速商量了一阵后最终决定,陈让他们三个住在中间的屋子,周沉他们则是走廊最靠外的,而柳慕楠和段茶住走廊尽头的那一间。
打过招呼后都同意各自回房间整顿片刻再寻找线索。
陈让大大方方第一个走进了房间,大致观察了一下房间结构。整个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张大床空间倒是很充裕,目测睡四五个人都没问题。床的左右侧分别有两个床头柜,左侧床头柜上放了一把钥匙,右侧床头柜上放了一本图书。而房间左边靠墙放了一个大衣柜,轻松拉开后里面什么也没有。右边靠墙则是放了一个书架。
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锁,为什么会有钥匙呢?陈让弯腰去拉床头柜的把手,却无论使多大劲都拉不开。他又观察了一下床头柜,也并没有发现哪里有锁孔的痕迹。书架上的书很整齐,书的摆放充分利用了书架的所有空间,严丝合缝。而书上却落了程度深浅的不少灰,看得陈让眉头一皱。
看来床头柜上的图书不是从这个书架上拿下来的。陈让绕到床另一边,正要俯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图书,震耳欲聋的钟声又敲响——这次是七下。他被严却轻轻握住手腕。他抬头,直直对上了严却清澈的眼睛。
“听动静他们都出去了,我们也先出去吧。房间里的线索随时都可以探查,只是不容许我们再浪费白天可以收集其他房间外线索的时间了。”
谢怜情表示赞同,先一步打开房门钻了出去,而陈让愣在原地,仿佛没有听到刚刚严却的话,身体却不受控地跟着严却往外走去。
“我们的房间里有一把钥匙。”陈让一走出房门便听到周沉的声音。
“我们也有。”柳慕楠接到。
“看来每个房间里都有一把钥匙。”严却也开口。
陈让突然出声:“那个!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房间或是柜子,都是没有锁的。”
周沉点点头。没有锁为什么要给他们钥匙呢?并且,如果房间没有锁,那他们晚上岂不是很危险吗——虽然有锁也会发生不可抗的事情。
严却说:“大家先分散开各自找找别的线索吧,不要浪费时间在暂时解不开的问题上。”
陈让:“刚
pc所说,晚上九点后不要随意走动,特别是三楼,那我们是否可以理解成,九点之前是可以上到三楼的?”
严却眼中一闪而过了惊讶的意味。他又一次看向陈让。
pc是经常会和人玩文字游戏的,只是这些话语的漏洞都极难被察觉到,而严却也着实没想到,陈让居然这么轻易地揪出来。
谢怜情也开口:“这会不会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再观察观察吧,总觉得
pc玩文字游戏,有点危险哈。”
众人都比较赞同。现在可以调查的地方主要就是四楼、二楼和一楼大厅了。
“这样吧,五点的钟声已经响了
pc说过六点要去大厅吃饭,现在我们还有一点时间。我、严却、谢怜情去四楼看看,周大哥你们就留在二楼仔细看看每个房间,大厅最安全的地方就留给两个女生,而三楼......避免危险就先暂时不去,可以吗?”陈让说。
所有人都没有异议,行动迅速去了各自分配到的地方。谢怜情倒是对刚刚陈让的话很不满,边跑楼梯边说:“我呸,两个女生,我不算女的是吧?”
陈让对着她比了个大拇指:“恭喜你啊,终于找准自己定位了。”
谢怜情瞪大了眼睛,伸出小拳拳就给陈让结结实实来了一下。
严却看着两人的互动,更觉好笑。
四楼相对于下面的楼层要阴暗不少,周围也是一片寂静。按理来说,楼层越高采光要更好一些,四楼的窗户也一个不少,怎么看不到多少光呢?
陈让仔细观察着一整个楼层。房间倒是比二楼少一些,整体空间看起来也没有二楼大。真的难以想象这个城堡外形是怎样的,里面结构如此参差,令人费解。陈让又走到几个房间前看了看,发现这一层的房间也都是没有锁的,并且同样开不开。
严却站在他身后的一个房间前,好像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啊!”
“谢怜情!”
前面传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尖叫,是谢怜情的。陈让喊了一声,迅速冲到声源处查看,严却也紧随其后。
谢怜情背面朝下跌倒在一个房间里。
“我去啊,痛死了,我还以为所有房间都打不开呢,就随便靠一个门,结果偏偏就这扇开了,什么玩意啊。”
陈让:“......请滚,死欧皇。”
把谢怜情拎起来看了看没有受伤的地方后,陈让进到这个房间里仔细查看。屋子很小,里面的空间却很是充裕。床倒不是很大,约摸能睡两三个人的样子,左侧是一个床头柜,右侧是一个梳妆台。床头柜上什么也没有,同样也拉不开,而梳妆台上则是大大小小、瓶瓶罐罐的保养品,收纳得十分整齐。梳妆台上的镜子是一面铜镜,三人的面容倒映进去,竟是添了不少诡异之色。
陈让不抱希望地拉了拉梳妆台下的抽屉,没想到拉开了。一张相片静静躺在抽屉正中央的位置。照片边缘已经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照片上是一位姿态端庄,气质出众的女士,抱着一个仿佛刚降世不久的小婴儿。
陈让拿起照片,翻转了过来,背面写的有字,是他看不懂的一串毫无关联的字母:“zamb,lf”。
严却将目光投过来,显然也把这串字母放在了心上。陈让思索片刻,让照片回到了原位,重新关上了抽屉。
陈让移了移视线,开始观察起屋子的其他地方。说这个房间空间很充裕,是因为这个房间里的东西,真的非常少。这儿的书架比二楼的要大一些,上面的书却同样摆放的很整齐,但统一地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看来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
书架对面一侧放着衣柜。谢怜情正站在衣柜前捣弄了很久,也不知道在摸什么。陈让大概瞥了一眼,衣柜里塞得满满当当,都是女人的礼服,还有几件看起来就很精致的睡衣。
下一秒谢怜情就从一个裙子暗袋里拿出来一张卡片。
“居然真的有东西!本来只是想随便碰碰运气的,可算找死我了。哎陈让,你来看看。”谢怜情把纸条递了过来。
陈让咬着牙在心里骂了两句接过纸条,看来蠢货的运气确实不差。卡片上画了一只可爱的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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