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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突然对我说“你听说过白素贞吗?”
作者:
爱理弗
二十二年前,我妈在路上遇到了一条大蛇,惊吓过度,提前三个月生下了我。
我虽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可虚弱的跟小鸡崽子似的,吃奶的力气都没有,全靠医院里的针水续命。
医生说我随时都有夭折的可能,让我妈做好心理准备。
我妈眼泪都快哭干了,不甘心的四处寻医问药,可即便是那些老中医,也都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就在我妈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秘兮兮的胖妇女忽然找到了我妈,套近乎说和我妈是老乡,还说我压根儿没病,而是撞邪了。
想要保住我的命其实很简单,办场喜事冲一下就行,正好她有个外甥女,八字跟我特别合,只要给我俩定上娃娃亲,保管我好。
我妈那会儿一心保我的命,胖妇女说什么就答应什么,只知道她外甥女的名字叫柳玲珑,其他什么情况都没了解,就稀里糊涂的给我定下了娃娃亲。
说来也是神奇,当天夜里我就好了,一口气喝掉了两瓶奶。
我妈高兴坏了,要好好感谢胖妇女,然而那胖妇女只说了句不用谢,等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能娶她外甥女,到时候别反悔就好。
说完这句话,胖妇女就又神秘的消失了。
我妈那会儿没多想,为了给我看病,已经欠下了很多债,想要继续养活我,只有把我送去乡下外婆家,她才能抽出身来去打工赚钱。
就这样,出了医院,我妈就抱着我回到了乡下。
谁知刚回到乡下,外婆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掐腰跺脚的冲着门外大骂了起来:“无耻的畜生!竟敢打我外孙的主意,你们配吗!”
我妈吓了一跳,问外婆骂谁?
外婆没回答,扭头把我妈呵斥了一顿,骂她糊涂,遇人不淑未婚生子也就算了,给我定亲这么大的事儿,也敢不告诉她。
我妈心虚的没敢吭声,同时也很疑惑,外婆咋知道这事儿的?
外婆没解释,表情凝重的说我妈上当了,那门娃娃亲根本定不得,以后真要娶那家的小妖精,成亲之日就会是我的忌日。
我妈慌了神儿,问外婆咋办?
外婆掐指算了算,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最后一跺脚,说事到如今只能再给我定一门娃娃亲,才能废掉和柳玲珑的婚约。
那个时候我妈才知道,外婆竟然是阴阳风水圈里的神婆,而且不是那种装神弄鬼跳大神糊弄人的姑婆子。
据说外婆能一眼断阴阳,一手定风水,看相卜卦无一不通,哪怕圈里成名的麻衣神相,见了外婆也得尊称一声白仙姑。
当时我妈问外婆,去哪里才能给我再寻一门娃娃亲?
外婆摆了摆手,找到了村里四十岁还在打光棍儿的苏大龙,问他想不想发财娶个漂亮媳妇儿。
苏大龙眼睛直冒光,求外婆指点。
外婆告诉他,马上动身去省城,去一个工地搬砖,不出三个月就能发大财,还能娶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
苏大龙激动的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拍着胸脯说真要有那好事儿,给啥报酬都行。
外婆伸出了个手指头,说不要报酬,唯一的条件就是等他有了女儿,必须和我定上娃娃亲,在我二十二岁生日的前一天,务必把我接走做女婿。
苏大龙使劲儿的点头说没问题,主动加码说不但会让我做女婿,以后让我继承家产都行。
就这样,外婆重新给我定下了这门娃娃亲,后来苏大龙确实如同外婆说的那样,他在省城搬了不到三个月的砖,就发了横财,如愿娶上了个年轻的美娇娘,又生了个女儿,取名苏青青。
而我和柳玲珑的婚约,算是被外婆单方面废除了,并且叮嘱我妈要瞒着我。
从那以后,我就健康的成长了起来。
只是打我记事起,外婆就不许我单独出去玩儿,而且还会特别严厉地逼我做一些奇怪的事。
比如让我平时保持舌头抵住上颚呼吸,练拳舞剑,早晚都要盘腿打坐等等。
上学以后,除了学习课本上的知识,更是要跟她学习大量的课外知识,什么《麻衣相法》《青囊经》《太上感应篇》等等一些书籍,外婆都会逼着我学。
因此,我的童年过的苦不堪言,完全没有玩耍的时间。
不过我能感觉的到,外婆逼我,也是为我好。
主要我慢慢的就习惯了,而且越学越感兴趣,甚至有些见解外婆还夸我比她都厉害。
十三岁的时候,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对异性有了兴趣,我妈和外婆都怕我乱来,就把我和苏青青定了娃娃亲的事告诉了我。
我当时很高兴自己已经有了媳妇,又有些想不通,为什么非要等到二十二岁才能见面结婚,从小青梅竹马的在一起不香吗?
外婆没好气的呵斥了我一顿,说她不想看着两个孩子闹出人命来。
听到这话,我羞的不敢再提了。
十八岁那年,我的高考成绩正好能上省城的一所二本大学。
我犹豫着要不要去读,反正将来要吃阴阳风水这碗饭,上不上大学其实无所谓。
外婆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把我叫到跟前说,这年头有个学历好办事,大学得去读。
不过,我得记住两件事。
第一,要牢记自己已经订过亲了,不能再招惹别的女人,毕业以后马上去苏家完婚。
第二,去了省城,无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永远不要再回乡下来。
刚交代完这两件事,我忽然注意到,外婆肩膀上的两盏生命灯突然都灭了。
但凡是人,都有三盏灯,头顶一盏,双肩各一盏,也就是预示着旦夕祸福的生命灯。
两盏生命灯同时灭掉,这是生命走到尽头的征兆!
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当下忍不住的眼圈一红,“外婆,我哪儿也不去,我要留在家里给您养老送终。”
结果外婆装作生气的抽了我一巴掌:“有点儿出息行不行,有你妈在,我还用不着你伺候,走!”
外婆向来说一不二,我只能含着眼泪离开了家。
果不其然,等我到了省城,刚刚办完入校手续,我妈就打来电话告诉了我一个噩耗。
外婆去世了!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我妈哽咽着说,在我走后的第二天,外婆就一个人去了后山,说是去捡蘑菇,可天黑的时候都没回来,我妈喊着村里的人去找后山找了一大圈,最后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了人,可为时已晚,外婆已经走了。
我听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当下就要回去奔丧。
可我妈阻止了我,说外婆进山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记住她交代的话,不然就是不孝。
我悲痛不已,只能躲在被窝里流了一夜的眼泪,同时,也把外婆的临终遗言记在了心里。
大学四年,我生怕招惹到女同学,从来不主动跟女生说话,哪怕有两个学姐主动表白要做我女朋友,我也狠心拒绝了她们。
为此,宿舍里的哥们儿一度怀疑过我取向有问题。
我更不敢回家,哪怕过年,也会留在省城打零工。
我妈想我想的每次打电话都会哭。
母念儿,儿也想娘,我劝她也搬到城里来生活算了。
然而我妈却说,老家得有人守着,不然根儿就没了,等我结婚的时候再说。
就这样,我几乎是在孤独和煎熬中度过了四年。
终于,在我二十二岁生日的前一天,我毕业了,一个女人突然打来电话,说她是苏家的人,现在已经到了我们学校的大门口,让我赶紧过去。
接到这个电话我十分兴奋,熬了这么多年,总算可以见到苏青青了。
先婚后恋的生活,我从青春期那会儿就幻想过无数次了。
于是,我迫不及待的赶到了校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很扎眼的女子。
女子开着一辆扎眼的红色宝马,头上戴着复古遮阳帽,身上穿着时髦的修身连衣短裙。
然而当我看清她的模样后,不由得心里一个咯噔。
因为这女子虽说模样长的挺漂亮,可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刻薄,而且鼻子尖露骨,还长了一颗暗痣。
这是标准的寡妇面相!
她就是苏青青?
娶了她,我岂不是注定要英年早逝?
出于礼貌,我还是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姜白阳。”
名字是我妈娶的,当初因为随父姓,外婆还狠狠骂过我妈,我妈一向很柔弱,却在这件事上倔强的不行,最后外婆没办法,才由着我妈做了主。
“你就是那个跟我们家定娃娃亲的乡下小子?”
女子抬眼打量了我下,语气有些居高临下的开了口。
她说话的口吻让我感觉有些不爽,我也没太客气,存心给她添堵道:“是的,我就是你未来的老公。”
女子怔了一下,紧接着脸色不自然的道:“我是青青的妈!”
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苏青青她妈?
那不就是我的准丈母娘么!
“啊?是阿姨啊,您好,您好。”
我满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重新问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我,准丈母保养的实在太好了,怎么看都像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有钱真好啊。
同时我也松了一口气,丈母娘是不是寡妇面相,就无所谓了。
“行了,我赶时间,有什么话就直说了。”
好在准丈母娘没有跟我计较的意思,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道。
我不好意思的讪笑道:“谢谢阿姨您亲自来接我。”
然而准丈母娘突然急了,眼睛一瞪:“我接你干什么!当初是青青她爸瞒着我跟你们家定的亲,她爸已经去世很多年了,现在苏家我做主。”
我一听这话瞬间僵住了。
摊上命中注定的寡妇,我那准岳父走的早不奇怪,可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不想承认这门亲事了。
“你好赖也是个大学生,应该明白娃娃亲完全就是封建行为,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果然,不等我多想,准丈母娘接着又说道。
说实话,我也抵触过这门包办婚姻。
更何况,我和苏青青也没见过面,完全没有感情。
可跟外婆学习阴阳风水的那些年,学的越深,我越相信一件事——命运。
我和苏青青应该有着注定的缘分,不然以外婆的本事,绝不会安排这门亲事。
可眼下,我还没见到苏青青,准丈母娘就来悔亲了。
于是,我有些不甘心的道:“阿姨,这么大的事,那能说算就算了呢。”
准丈母娘冷笑了起来:“呵呵,亏你也知道是大事,婚姻是要讲究门当户对的,我们苏家怎么说也有几千万的资产,你们家啥条件,心里没数吗?”
我被这话噎住了。
确实,我是乡下的,家里只有外婆留下来的那个农家小院。
今天我才刚刚大学毕业,正是一无所有的时候。
我能理解准丈母娘,只是,我不想就这么辜负外婆的安排,便硬着头皮说:“阿姨,你放心,我不会吃软饭的,以后我能赚很多钱。”
不是我吹牛,以我会的东西,想赚钱并不难。
然而准丈母娘嗤笑道:“就凭你?打一辈子工也买不起省城的房子!”
我很想怼她一句莫欺少年穷,可我不能冲动,只能忍着憋屈争取,“阿姨,能不能让我和青青见一面,要是她瞧不上我,我绝没二话。”
这是我的心里话,虽然我很期待和苏青青见面以后的生活,可我也想过,万一那苏青青瞧不上我,我绝不强扭只能解渴的瓜。
结果准丈母娘鄙夷的看了眼我身后的学校大门:“你也就读了个二本,我家青青可是在国外留学回来的,现在已经自己开公司了,怎么可能瞧的上你?”
“我……”
我还想再忍气吞声的说几句。
然而准丈母娘不耐烦的打断我道,“你知道有多少有钱有势的帅哥追青青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想见就见,你配吗?”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彻底没了争取的心思,当即道:“行了阿姨,我明白了,放心,我不会赖着你们的。”
准丈母娘听我这么一说,才满意的哼了声:“明白就好,就这么说定了,从现在开始,你和青青的事就算了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准备离开了。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忽然注意到,她印堂一下子黑了,同时肩膀上的生命灯也灭了一盏。
这是灾祸临头的征兆。
而且是大灾!
我有心想提醒她一句,可准丈母娘生怕我反悔似的,哐当一声关上车门,猛踩油门儿走了。
看着她躲瘟神般的样子,我只能无奈的苦笑。
算了,虽然有灾,倒不至于危及性命。
人算不如天算,我只能被迫辜负外婆的临终交代了。
我有些失落的回到宿舍,有些不知所措。
更糟心的是,我妈也打来了电话,问我见到苏家的人没?她收拾一下就准备去坐车,来省城参加我的婚礼。
我明白这事儿没法瞒,就把准丈母娘悔亲的事说了出来。
“呸,狗眼看人低的老娘们儿。”
我妈听了之后非常气不忿的骂了一句,然后随即又安慰我道:“儿啊,你可别难过,妈现在就去托个媒婆,咱在乡下找个腚大的姑娘,离了他们苏家,照样过日子。”
我一阵的无语,连忙说:“妈,不至于这么急吧。”
我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不是急,是要争口气,你先回家来吧。”
我一愣,回家?
那不就是要违背外婆临终前的第二个交代了么。
“亲事都黄了,你外婆的话还有啥意义,你还真一辈子不回家啊。”
我妈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等我开口,紧接着又说道。
我想想也是,苏家这一悔亲,外婆临终前的交代确实已经没有了意义。
于是,时隔四年,我再次回到了乡下。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妈就站在村口路灯下等着我,刚一看到我,她就激动的热泪盈眶的,拉着我的手不停念叨个子高了,也瘦了。
我也差点掉眼泪,四年不见,我妈都有白头发了。
结果回到家以后,我刚进家门,就傻眼了。
家里,居然坐着个陌生的小姐姐!
那小姐姐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汉服长裙,模样极其妩媚。
看到她,我脑海里瞬间就冒出了一句话:人间无此殊丽,非妖即狐。
“儿子,有件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见我看着小姐姐发愣,我妈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
接着,她就把二十二年前我和柳玲珑也定了娃娃亲的事说了出来,说完伸手指向小姐姐:“她就是玲珑。”
我听的直发懵,这才知道自己居然定过两个娃娃亲。
“白阳哥哥,你好。”
柳玲珑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事儿,笑吟吟的主动和我打起了招呼。
她笑起来的模样更加妩媚了,我忍不住的心脏直跳,可当我下意识的观看柳玲珑的面相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柳玲珑五官极为精致,身材更是标准的s型,可她脖颈修长,一双美目狭长不露上下眼白,眼尾还微微上扬。
这是标准的龙颈凤目美人相。
然而这种面相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祸水之相!
祸水之相是一种比寡妇面相更加恐怖的面相,娶了她,我估计英年早逝都算是好结果了。
“啧,跟你说话呢,别光盯着人家看啊,我去厨房做饭,你们俩聊。”
我妈不懂看相,见我紧盯着柳玲珑,还以为我色迷心窍了,给我使了个暧昧的眼神,就找借口去了厨房。
我有苦说不出,心想过过眼瘾还行,绝对不能跟一个祸水之相的女人结婚。
然而柳玲珑很自来熟的坐在了我面前,开始问东问西。
聊聊天是可以的,可越聊我越觉得奇怪。
因为柳玲珑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对外界的一切都不知道,甚至连智能手机都不会用。
开始我还以为她是装小白花的绿茶,就略带讽刺的问道,“你没去过城里,没上过学吗?”
柳玲珑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家里管的严,她从小就被关在家里不让出门,别说去城里读大学了,要不是因为到了和我结婚的日子,还要在家里待着。
我感觉有些匪夷所思,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么管教孩子的家长?
“白阳哥哥,结婚以后咱们就去城里生活吧,听说城里有很多好吃好玩儿的,你带我去好不好?”
就在我打算详细问问的时候,柳玲珑一脸向往的又说道。
我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心想没必要藏着掖着,便直接摊牌道,“我可以带你去城里,可我不能和你结婚。”
柳玲珑愕然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得失落了起来:“白阳哥哥,你,你看不上我吗?”
我恨不得跟她日夜敦伦,可我真承受不住和一个祸水之相结婚的后果。
想来我妈应该不会告诉柳玲珑我和苏家定亲的事,更不会知道苏家已经悔亲了,于是我连忙歉意的扯谎道:“不是,你很漂亮,不过我已经有别的婚约了,对不起。”
“啊?”
柳玲珑一脸错愕。
“放屁!苏家那寡妇根本瞧不上你这穷小子,人家都找上门悔亲了,你还有个屁的婚约!”
然而这话被一直躲在厨房偷听的我妈听到了,当下冲出来向我吼道。
我的脸瞬间黑了,没料到我妈会当场拆台。
而柳玲珑听我妈这么一说,俏脸陡然一寒,盯着我问道:“白阳哥哥,真是那样吗?”
我别提多尴尬了,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抱歉,我现在已经没心情结婚了,希望你能理解。”
“混账玩意儿,你就那么惦记城里的女人吗,告诉你,玲珑这媳妇我认下了,你要不娶,我就权当没你这个儿子!”
柳玲珑没来得及再开口,我妈气的直接破口大骂。
从小到大,这是我妈第一次骂我,可当着柳玲珑的面,我又不好解释。
“哼,你别不识好歹。”我妈又冷哼了一声,然后目光转向柳玲珑,温柔的笑道:“玲珑你可别跟这傻小子一般见识,咱们先吃饭,等会儿我跟他说。”
说罢,她就回厨房把饭菜都端了过来。
我无奈的苦笑,想着等柳玲珑走了以后,再跟我妈好好说说祸水之相的事儿。
幸亏柳玲珑也没再多说什么,嗯了一声后就安安静静的吃起了饭。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变得沉默起来的柳玲珑,我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心里直发慌。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妈似乎早就安排好了,竟然让柳玲珑留下过夜。
“白阳哥哥,你坐了一天的车肯定累了,早点休息吧。”
临去客房休息之前,她还笑咪咪给我道了声晚安。
我看的出来,她笑的很勉强,这让我有些不是滋味儿,多好的姑娘啊,咋就偏偏生了一副祸水面相呢。
“你先回房间,我拾掇完来找你。”
我妈则是狠狠瞪了我一眼,就开始收拾碗筷。
我乖乖回了房间,想着等会儿就给我妈好好解释一下祸水之相的事。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发现来电显示是我妈的号码。
“喂,咋了妈?”
我疑惑的接起电话,结果我妈在电话里说:“儿子,我到省城了,你还住在学校的宿舍吗?”
我懵了几秒钟,“妈,你怎么也学会开玩笑了。”
“什么开玩笑啊,明天就是你二十二岁生日了,该和苏家的那个丫头见面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省城找你么。”
我妈也懵了,好一会儿后才又说道。
我猛的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隔着窗户悄悄看了一眼厨房,发现‘我妈’还在洗着碗。
嘶!
我不禁倒抽了口冷气,赶紧压低了声音说:“妈,你先找个旅馆住下,我现在有急事儿,明天再跟你说。”
我没敢告诉我妈眼下的情形,说完这句话就匆匆挂了电话。
此时,我浑身汗毛倒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
外婆曾经告诉过我,在阴阳风水圈里,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叫做唬人鬼,杀人尸,祸人妖,吃人怪。
意思是说,鬼也就吓唬吓唬人,最多让人生病倒霉,害不了人的性命。
尸虽然可怕,但很罕见,尤其现在的丧葬大都是火化,基本算是灭绝了。
至于妖和怪,比较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比如你明明看着他是个人,却不知道他人皮下面究竟是什么,一旦招惹上他们,非灾即祸。
我完全看不出来柳玲珑她们俩是什么东西,估摸着我也够呛能干过她俩。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房门。
“你干啥去?”
‘我妈’一下子发现了我,马上从厨房里探出头喝问道。
我表面镇定实则心慌,指了指靠近大门的粪坑,“上个厕所。”
“懒驴上磨。”‘我妈’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就继续洗涮。
我大气儿都不敢出,迅速走到大门口,然后猛的翻出墙头,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到十八里外的镇上才停下来。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虽然我顺利的逃了出来,可不敢在镇上停留,连夜包了个私家车直奔省城。
司机大哥比较猛,也可能是我给的钱多,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干到了省城。
来不及休息,我第一时间找到了我妈。
“儿子,你这是咋了?”
我妈见我一副风尘仆仆逃难的模样,当下就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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