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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大长腿、多金偏执狂,暴女VS烈男
作者:
狐狸妹妹
越城,蓝魅酒吧。
傅染站在dj区里带着耳麦打碟,音乐节奏劲爆,舞池里的人疯魔成群。
她视线扫过角落里李霖远去的背影,看眼手表,开始掐算时间。
五分钟后,傅染摘下耳麦,一跃跳下dj台,朝卫生间走。
走廊狭长,光线昏暗暧昧,进进出出来酒吧玩的客人都认识傅染,人美颜值高,标准的白富美外加呛口小辣椒。
他们会主动跟她打招呼,喊她一声‘染姐’,傅染以笑回应。
尽头,黄色的wc标志分外明显。
傅染推开男士卫生间的门,径直走进去,小便池旁还站着一年轻男人,回头看到傅染先是一惊。
“你唔……”男人被捂住嘴,傅染对他做嘘的动作,后者点点头,解决到一半便提着裤子走人了。
傅染四下看看,墙角放着一桶脏兮兮的水。走过去拎起,来到第三个单间前,低头一看
傅染眸底一沉,向后退了半步,然后抬起脚,发狠地朝门踹去。
‘哐——’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里面俩人正在一起
最先反应的是坐在李霖身上的女人,她大叫:“啊——”
而看见傅染的李霖,则一脸见鬼的表情,他一时语塞,“染染,你听我说……”
傅染面无表情,提起水桶,对着俩人骂了一句:“我听你说——”
哗一下,刚擦过厕所的拖布水泼了俩人一身。
李霖大骂,女人也跟着哀嚎,“你有病啊!”
傅染扔了水桶,事还没完呢!
拿出手机,对准现场被淋成落汤鸡的俩贱人按下摄录键,李霖直骂她:“傅染你有病啊?别录了!”
女人又遮又挡,也跟着吼:“李霖,你傻逼啊,把手机抢了。”
“你倒是起来啊!”李霖又气又恼。
视频在朋友圈传开,最后一个镜头是傅染对着两人竖起中指:“祝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她潇洒转身,告别这场以对方劈腿告终的恋情!
没有遗憾,背叛本身不可原谅。
而闺蜜唐婷给傅染的分析只有一句话:“谁让你憋着他了!”
傅染回到住所,拎着一瓶矿泉水靠在阳台,看着脚下的城市,吹着夏夜的清风,若有所思。
李霖是傅染的大学同学,男孩上学时还挺单纯的,没什么交集,毕业后李霖去一间外企做白领,而傅染来蓝魅做了一名dj。
自从知道傅染在这做行,李霖每晚都会来夜场请她喝酒吃宵夜,顺便送她回驻地。
终于,一月后,在伺候老佛爷般的攻势下,傅染答应了李霖的追求。
可这段感情,还没等开枝散叶,就夭折了。
难道谈恋爱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
三天后,傅染遇到了那个让她有冲动的男人——余鲲。
荣悟道空手道馆
傅染业余爱好空手道,不然一个肤白貌美的大长腿,怎么有力道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
换好道服,走到场地中央,一个高大的背影,进入视线,
傅染没理睬,排好队开始做准备活动。
接下来是分组练习,两人一组,傅染是蓝带,与新来的高个男人一组。
她扫了眼他腰间的绿带,比她低一个段位,内心对他的轻视,让傅染想速战速决。
两人行礼,然后一拳快速击打过去,下一秒,傅染被扣住手腕,手臂支点抬起,对方掏了空挡,一个过肩摔,傅染被摔在地上了……
嘭一声,傅染四仰八叉的仰面倒地,愣了足足一分钟。
脑子里在不断重复播放着一句话:
她被摔了?
被摔了?
摔了!
了!
突然,头顶男人走到她脸侧,伸出手,低沉清冽的嗓音,说:“承让了。”
次奥——
从傅染的角度看男人,强势、倨傲、狂狷,充满了男性荷尔蒙,让她竟有了一脚踹过去,然后再甩他俩巴掌的冲动。
整节课,傅染都跟这个钢铁直男杠着,连空手道老师都看出来俩人有问题,借着中途休息的时间,将傅染叫到一旁。
杨轶下巴点着角落里休息的人,问:“认识?”
傅染拨了拨额前的刘海,“不认识。”
“不认识搞得跟仇人一样?”
傅染揣着明白装糊涂,拧开矿泉水的盖子昂头灌下几口,“没啊。”
还嘴硬。
杨轶甩给他鬼才信的眼神,“装糊涂是吧?”
“你烦不烦。”傅染才懒得解释,起身朝训练场外走,身后人喊:“没下课呢。”
“去拉屎。”
这一嗓子,包括角落里休息的余鲲在内,满训练场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朝傅染望去,人家姑奶奶可倒好,留给大家一个满不在乎的背影大摇大摆的走出门。
余鲲冷峻的脸上忽的一笑。
傅染根本没去卫生间,而是绕到隔壁教练休息室找了俩顺手的家伙绑在小腿上,屈指敲敲胫骨的位置,噹噹响。
呵,她笑下。
走回训练场时,傅染不动声色的往教练身边一站,活动下腕子小声说:“好久没安排我们切磋了。”
杨轶皱眉,“刚不是?”
傅染狐媚的眼尾一挑,“不算。”
杨轶咬牙,“给你能的!你说不算就不算?我是老师,忘了?”
傅染说:“晚上请你喝酒。”
“我是一顿酒就能摆平的?”
“蓝魅酒吧随便喝。”
“蓝,蓝魅啊,”杨轶意志力瞬间击垮,“其实,酒不酒的无所谓。单纯喜 欢在酒吧里小坐一会儿。”
别整没用的!
傅染两手交替一捏,骨节咯吱响,冲着杨轶微笑,杨轶提醒她,“下手别太狠了。”
傅染乖巧的点头,“放心吧。”
“……”放心个球!就是不放心才提醒的。
杨轶拍拍手,“集合了,集合了。那边休息的赶紧过来。”
余鲲单手撑地站起,走到排尾站在傅染背后,目光由上至下的打量她,身材可以说是极品,胸大腰细腿型正,尤其是并拢的两腿间,*的几乎看不到缝隙。脑子里忽然冒出不洁的想法,连他自己都纳闷,中什么邪了。
在余鲲的审美中,前面这位美女的身材是入得了眼的,但打一场下来给他的感觉,实在一言难尽到不好搞定的程度。
杨轶说:“今天为了加强大家的训练体验,再进行一次两人对抗。第一排的学员向后转。”
闻声后,傅染缓缓转身,余鲲看到她眼里暗藏的笑意,不禁皱起眉,笑什么呢?
傅染则想——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当自己开染坊的。
“两两一组,对抗开始。”杨轶比划手势,学员们立刻两人一组拉开距离。
余鲲走到傅染对面,先礼后兵,两人行礼后,余鲲说:“我让你一只手一条腿。”
傅染顺从的回,“好啊。”求之不得。
说完,她人迅速冲上去,一个横踢照着余鲲腋下扫去,余鲲抬臂一挡,腕子一麻,脸上露出痛苦的隐忍。
“……”这女人腿 上绑了钢板?
傅染面不改色,趁胜追击,连续一通腿踢下来,余鲲只觉得被她踢过的地方又麻又疼。
“你——”眼看着对方又朝他下盘扫来,余鲲牵制住她腕子,揪着傅染的领口将人拉到面前,咬牙切齿的问:“你玩阴的?”
傅染笑得豪放,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和忸怩,她坦荡的承认:
“对啊,不敢?怕了?打不过?”
男人最怕什么?
就是被女人讥讽。
余鲲磨了磨后槽牙,狭长的眸一睨,“今儿个老子陪你玩到底!”
他突然躬身握住傅染的脚踝用力向后拉,后者脚下不稳,被余鲲强行压住腿,手顺着道服的裤管摸进去,扯下绑腿的钢板,往后一扔,又捏着她双肩一跃而起,人从她头顶翻过去,另一条腿也被他按住,这次摸进她裤管时,还在他小腿上摸了把。
“你——”傅染跟触电一般僵住,看他嘴角玩味的笑,羞怒的骂道:“臭流氓!”
蔚景华轩f座
傅染靠在沙发上敷面膜,手机响了,她看眼号码,是闺蜜唐婷的电话。
对方先开口,“嘛呢?”
傅染被面膜束缚着嘴巴,“敷面膜,有事吗?”
“我有个亲测体验文章需要写,你帮个忙呗。”
唐婷是个自由职业者,平时写写专栏,多是游记美食或是服饰旅游等方面的。傅染没多想,估计就是化妆品服饰什么的,“行,你送来还是我去取?”
“我同城到你家了,估计再有一会儿就到了。”
“行,知道了。”
挂断电话,唐婷呼出一口气,双手合十保佑她收到东西后,别杀了她。
半小时后,傅染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快递员的电话也来了,她摘了眼罩,穿着维密的星星真丝睡衣下楼取件,电梯停在一层,门刚打开,便冲进来一年轻女人,撞在傅染肩膀上,俩人都挺疼的。
‘嘶……’年轻女人捂着眉角吃痛的叫,接着头也不抬的怒骂:“你走路不长眼睛吗?”
嘿呦!傅染真是小瞧她了。
拿下揉在肩上的手,“小姑娘,你确定这次突来的你划算?”
年轻姑娘一愣,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傅染回骂句:“以后走路长眼睛也记得带脑子。”
“你……”年轻女人想冲上去,电梯门却闭合了,她狠狠朝轿厢门踹脚,哐的一声,傅染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在外面谁惯你脾气,我又不是你妈。”
在门口签收完快件后,傅染抱着四四 方方的盒子往回走,贴着耳边晃了晃,盒子里有细微的摩擦声。
按下电梯按钮,轿厢从20楼下降,傅染庆幸刚才的女人不跟她住一层。
回到房间,傅染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堆情趣内衣,还有女性按摩用品。
“我,”她咬牙,“唐婷你个小贱人。”
傅染盒子直接扔在茶几上,去卧室拿手机给唐婷打去电话,“喂,唐婷,你给我邮的什麽啊,一堆女性情趣内衣,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给你体验感?”
电话里,唐婷忍着笑说:“你就穿一下,感觉哪件比较sexy,告诉我。至于按摩器,送给你了。”
“……”傅染满头黑线,“我不需要好吗。”
“我知道你不需要,但这是厂家的产品,你帮帮我吧。”
傅染反问,“你怎么不体验下,你还有男朋友。”
“嘘,”唐婷小声的说,“我男朋友那个书呆子,要是让他知道我接了这么个体验专栏,非跟我分手不可。”
提起唐婷男朋友傅染就来气,一个整天就知道朝九晚五工作的书呆子,夏天不准唐婷穿吊带短裙,连热裤都不行,冬天不让穿修身毛衣,简直就是个旧社会出来的老腐朽。
傅染没好气的说:“如果他因为你的工作就提出分手,我觉得这种男朋友不要也罢,三观不同干嘛硬容,难道留着过年继续恶心你吗?”
“染染,你别激动,先帮我搞定这个体验专栏,ok?我请 你吃小龙虾。”
傅染真是无语,“你干嘛非离不开他?孙建波到底哪里好,我真是get不到他帅气的点。”
“他老实本分啊,还很爱我。”
“他爱你就不该让你这么累。”
“好啦好啦,染染,帮我先搞定体验专栏,好吗?”
傅染无奈,“好吧。情趣内衣我可以帮你试,按摩器你找别人吧,我体验不了。”
“可以,最爱你了,么么哒。”
傅染挂了电话,拎着一兜的情趣内衣去衣帽间,刚换上第一套小护士装,楼上哐当一声,接着稀里哗啦的一通乱砸,仔细一听,还能听见女人又哭又闹的吵声。
她白了楼上眼,心里嘀咕,新搬来这家真是够了!
此时,20-2号内。
余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刷手机,卧室里女人边哭边将衣橱里的衣服全丢出来,扔的到处都是。
“你说,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
真是恶人先告状!
余鲲旁若无人的刷手机,也不管房间有多乱,当看到某条国际局势时指尖的动作顿下,他起身朝阳台走,郭茜贝扔了手中的花瓶追上去,“你给我站住,你说,到底去哪了?”
手臂被摇晃的厉害,余鲲耐心全无,冷着眸子说:“你还缺人陪?”
郭茜贝眼底闪过一抹惊惶,嘴上逞强可心里已经没底了。两周前,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拉着她去旅游,路上跟同行的一个男模发生了艳遇,旅途结束,两人还依依不舍,男模昨天又飞来越城跟她私会,人现在还在酒店客房等她呢。
郭茜贝委屈的说:“你嫌我烦了?当初追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我烦。”
余鲲看她惺惺作态,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去卧室的抽屉里取了一摞照片扔在茶几上,丢下一句话,
“滚!”
郭茜贝不明所以,拿起桌上的照片看,全部是她和男模的照片,其中还有他们在床上的私密照,脸瞬间吓得褪了血色。
下一秒,扔了照片,抱住余鲲开始求饶,“鲲哥,我错了,我跟他就是在路上认识的朋友,我们……我们……”
余鲲一脸冷漠,面对她的求饶,毫无反应。他推开人,冷冰冰的目光看她,说道:
“编不下去了?”
“我……”
彼时,余鲲的秘书宋泽成打开电话,甩开她的手,朝阳台走去,郭茜贝心有不甘,这才不到三个月,余鲲就对她不理不睬了,好不容易攀上的 高枝,绝对不能轻易放手。
只是,郭茜贝太不了解余鲲了,他最厌恶的就是背叛。
余鲲拨通秘书宋泽成的电话,沉声说:“什么事?”
“余先生,新闻报了中东石油降价的消息。”
“我看到了。”余鲲背靠着护栏,屈肘拄在上面,“很快国际原油价格也会跟着暴跌,国际石油价格一下滑,炼油化工业这些行业,尤其是炼油公司,他们的销售收入不变,但主营成本下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炼油行业的亏损。油价下跌,像中国石化、中国石油都是主要受益者,中国石化的进口原油量较大,短期来看,对中国石化更有利一些,准备资金多进仓石化的股票。”
宋泽成应道:“明白。”
挂断电话刚一转身,迎面飞来一件瓷器,余鲲头一偏,双眸含怒道:
“郭茜贝你疯了!”
哗啦一声,瓷器摔碎在地上,郭茜贝也吓一跳,捂着胸口怯生说:“我,我没想到能砸到你。”
余鲲眼底幽暗,指着门的方向,沉声说:“立刻走,从我眼前消失。”
“鲲哥,我真知道错了,”郭茜贝抱着余鲲的腰开始撒娇,“刚开始我们只是朋友,后来他追的我,真不关我的事,照片都是他故意摆拍的,你别信。”
余鲲如定海神针般立在原地,不为所动。
郭茜贝勾着余鲲的脖颈,欲吻他的唇,被人厌恶的躲开了。
她依然在祈求:“别生气了,都怪他,我当 时真的什么也没想,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柔弱无骨的手指在他胸口一下下撩拨着,“鲲哥,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是喝多了,我,”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余鲲甩开她的手,欲去开门,郭茜贝立刻警觉,抱住人不放,眼神中带着猜忌,质问:
“谁?谁来找你?”
余鲲无语,“我怎么知道是谁?”
“哼,”郭茜贝嗔怪的瞪眼余鲲,朝门口走去颇有些捉奸的架势,“要是个女人,你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呵……’余鲲轻嘲的笑,没理她转身进了衣帽间,换身衣服去公司。
郭茜贝打开门,看到一个漂亮冷艳的女人站在外,头上戴着黑色丝绒的眼罩,身上披着件维密星星走秀款的真丝睡衣,由下至上的打量,女人身形高挑,腿部线条匀称,白嫩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令人生羡,眼睑下还有一颗性感的泪痣,眼尾微微挑起,素颜都带着几分妩媚之色,这要是稍加化妆修饰,岂不是把她的颜值踩在脚下摩擦。
傅染眼神冷冰,扫眼女人身后的地面,好吗,一地碎片,怪不得吵得她睡不着。
郭茜贝气场明显没对方足,但还是微微抬起下巴故作强势问:
“你找谁?”
傅染收回眼,语气淡淡地问:“你们这战争可够斯文的。”
任谁听不出这是嘲讽,可偏偏郭茜贝完全忽略 她话里的意思,反而对她本人生出敌意。
“你谁啊?是来找我们家余鲲的吗?”
“呵……”傅染轻蔑的笑。
熟悉又具有辨识度的声音止住余鲲脚步,他回头看眼,傅染也不经意的对上他的视线。
“……”
“……”
俩人皆是一愣。
有些人天生冤家,有些人注定相爱相杀一辈子。傅染想,她和余鲲很可能是冥冥之中互相恶心,让彼此过不舒坦的那种。
“喂,你看什么呢,”郭茜贝向左挪半步,挡住傅染的视线,“你找我老公什么事?”
听着就酸,胸大无脑,真要是你老公,看到她一脸不善的站在门口,早就站出来挡刀了。
但遇到这样的人,傅染从来不惯她病。
“还真说对了,”傅染拨开郭茜贝,冲着里面的人说:“余先生,大家都是和谐社会下有公德的业主,您白天上班晚上能消消停停的睡个安稳觉,但社会上也有晚上辛苦上班白天想消消停停睡个安稳觉的,你俩这叮叮当当的砸了一早上,我搁下面还怎么睡啊,看您穿得人魔狗样的,怎么说也是个公司的高管,像您知识层面和自身修养有一定高度的人,能在生活习惯上稍稍注意点吗?为了促进邻里之间和睦而又融洽的关系,请停止你们的表演,好吗?”
什么叫骂人不带脏字,傅染就是如此,一顿暴数落下来,她是心情那个舒敞,可房间里的俩人尤其是郭茜贝,差点没被他气得爆粗口。
“你,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郭茜贝脸涨的通红,回头对余鲲求助,指着门口的人说:“余鲲,你这什么邻居啊,到咱们家大门口撒泼,你就不管管?”
傅染哪能嘴上吃亏,不容余鲲发飙,先发制人,打掉快 戳在她脸上的手,“管我?呵,小姐,我奉劝你,用脑子想想,我没投诉你们扰民没打110,你们就偷着乐吧。”
“我,”
“我什么我,你俩在这么砸下去,我可要报警说楼上有家暴的了。还有,咱们这片儿的居委会大妈可负责任着呢,要知道有一个像你这么温柔又娇弱的小姑娘被施暴,我敢保证,她们指定五分钟内到达战场。那时候,可不光是你们俩的事儿了,整个小区乃至整个社区都会拿你们做典型,是吧,余先生。”
看着傅染得意的样子,余鲲眼底一沉,真是个难缠的女人。
他黑着脸走过去,将郭茜贝拉到身后,十分官方的回答:
“这位邻居,敢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需要大晚上营业,该不是什么不正当的非法职业吧。我想负责任的居委会大妈,也很有兴趣拯救下失足少女、沦落风尘的少丨妇丨吧。”
“……”你才是少丨妇丨!
郭茜贝仗着有余鲲撑腰,人也跟着底气足了,嘲讽的笑道:“是啊,晚上工作的除了在酒吧,就是夜店,你有闲心管别人家的家事,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自己生活上的问题吧。不然,你告诉我你在哪家夜店服务,我通知我的朋友们,多去给你捧场。”
傅染妩媚一笑,“是吗?那太好了,我还真需要客户来捧场。”
余鲲察觉她眼底的笑意,这女人完全不是郭茜贝能对付得了的,就她那杏核大的脑子, 能被傅染玩死。
“你闭嘴。”余鲲对身后人冷言道。
傅染好心的劝道:“别介啊余先生,既然您……”她故意拉长音,看着郭茜贝。
余鲲说:“她是我女朋友。”
“哦……”
听她意味深长的语气,余鲲心里真有些看不顺眼又干不掉她的错觉。
傅染意继续说:“既然您女朋友想来我工作的地方乐呵乐呵,我自然欢迎的,今晚蓝魅酒吧夜场,欢迎您大驾光临,对了,有件事我要提醒下您的女朋友,要我服务的消费呢,可能稍稍高那么一点点。”
余鲲幽深的眸子看傅染两指比划出一点点手势,身旁的郭茜贝不怕死的问:“能有多高的消费,你卖什么酒的?”
傅染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对郭茜贝眨下眼说:“不高,我一场下来,低消十万。”
“十万?”郭茜贝惊讶。
纪伯伦的《沙与沫》中有这么一句话,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里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
傅染将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白天她睡死在自己的床上不见太阳,夜里打扮得光彩夺目享受强有力的节奏,人生于她而言,就是享受自由,活得舒坦。
早上吵的那架还是有点效果,回到房间终于能安安稳稳的睡个觉了,但快中午时,又把她从睡梦中震醒了。
傅染对着镜子涂口红,两片薄唇轻抿,烈焰红色在迷离的光线下气场十足,音乐声隐约透过门板传来,傅染刚要起身,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来接听,里面有嘈杂的声音,“喂?”
“喂?是傅小姐吗?我们是蔚景华轩小区物业的,您家楼上跑水了,我们敲门您不在家,现在你能回来趟吗?看看屋里的损失,再安排下工人维修。”
傅染要爆粗口了,没好气的说:“我知道了,这就回去。”
挂断电话,傅染骂了句,艹的!
她拎起包往外走,一走一过的工夫,贾经理迎面走来,傅染说:“贾经理,我今晚得跟您请假,我家邻居漏水了,把我的房子淹了,刚小区物业打电话让我回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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