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要的温柔

作者: 漫步时空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
  在你生命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却从来没给过你该有的安全感。
  距离那场婚礼已经过去两个月。
  这晚她第二次住在她老公的豪宅。
  富丽堂皇的大客厅里两个人严肃的像是在开会,周遭都是寂寥的小鬼。
  “爷爷真是怎么也不肯放过我们!”女人低沉的声音。
  “确实!”此刻他脸上少了往日的霸气,多了些沉忍。
  “我去洗澡!”
  她显得格外平静,对已经注定的事,她甚至连挣扎一下都不愿意了
  这段婚姻本来就是为了维持两个大家族的利益,他们俩都是这场婚姻的棋子。
  只是棋子也是有性子的,他们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从来都是互补打扰的状态,以为到了恰当的时候,离婚只是迟早的事情。
  一个是豪门千金,酒店的高层管理人员。
  一个是豪门大少,更是名声在外的超级大总裁,钻石王老五,让容氏在五年内成为一个金字招牌的大人物。
  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们是一对急着造人的无爱夫妻。
  她第二次用他的浴缸,总感觉怪怪的,毕竟这是一个男人的专用,说不定还有什么女人用过。
  她在浴室里泡了将近大半个小时,她怎么都想不通,他们俩躺在一张床上要怎么才能把孩子生下来。
  他们对彼此太熟悉了,一起上学,一起参加工作,虽然在不同的地方。

  他们只分开过三年没见面,就是她高中时的家变,父亲把她安排到了美国,直到跟她母亲的关系确定下来才又把她接回来。
  浴室的门被‘砰砰’的敲响,她才从记忆里跳出来。
  因为温热的蒸汽扑在脸上时间过长,她原本就干净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红晕,更是水嫩诱人。
  敲门声不急不躁的两声就停下:“你要是没做好准备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叶慈那双大眼睛立即瞪的圆溜溜,那漂亮的黑眼珠一转悠,竟然有个鬼点子冒出来。
  她迅速的穿上早就准备好的睡裙给他开了门:

  “人工受精?代孕?”
  她明显已经没有了在楼下的镇静自若,更别提平日里在公司淡定从容的沉稳谨慎。
  深黑的凤眸眯起,嘴巴抿成一条直线,他什么时候说要人工受精?
  至于代孕,这更是笑话。
  锐利的凤眸把她从上到下审视一遍,老实说,以前他对她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不喜欢穿裙子,大学好几年都是牛仔裤T恤之类,但是今天这条紫色的睡裙,他的心竟然动了一下。
  也可谓是美色当前了,她的美他是质疑过的,但是毕竟认识久了她的缺点优点他就都能看得到。
  但是她今晚这柔弱妩媚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做了快两个月夫妻,他们只在婚礼上亲吻过一次,也够惨了吧。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靠在门口的身子突然直起来,苦笑着看她:“我们俩又没隐疾,为什么要人工受精?我身体健康,足智多谋并且老婆冰雪聪慧,这样的血脉相容已经是最好不过了,我为什么要代孕?”

  现在代孕早就流行过去了好不好!
  “可是我们俩……你觉得你对我……能有那种冲动吗?”她眨巴着一双又大又亮又水灵灵的清眸,比平日里的叶总更多了一些俏皮劲。
  她突然的烦躁,苦笑着断断续续的把话给好不容易说完。
  柔荑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怎么都觉得他们俩只能在辩论赛上一较高低。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突然挑眉看了眼她的胸口。
  紫色的睡裙正好布料刚刚遮挡住胸口,他个子高,一个不小心就把她那里给看穿了。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她总爱正装打扮,他甚至经常见不到她有胸,但是今晚她脱了外衣换上睡裙后他再看一眼,难得的发现,其实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什么?你——”
  她不敢相信他的话,又低头看了看刚刚他看过的地方,当下脸上一红:
  “容丰我们不相爱!”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走到床边才转了身,看着她已经开始焦躁的表情反而淡定下来:“我们现在就爱!”
  他突然擒住她的一只手碗,叶慈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望着牵着自己的大掌。
  房间里一时的安静。

  转瞬,
  大床上柔软的陷下去一块.
  叶慈只感觉自己的心——
  怦
  她快不能呼吸了。

  幽深的鹰眸望着身下的女人,呼吸有些沉:“我刚刚发现,其实你也是个不错的女人!”
  手指轻轻地抚开她额前的碎发,他如此大方的夸她?
  叶慈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么多年,她已经不知道在他面前出过多少次洋相,但是这一次绝对不一样。
  她突然紧紧地抓着他到她胸口的大掌本能的提醒他。
  结婚两个月了,他们第一次躺在一起,还是他的主卧。
  “嘘!”他没空再跟她废话。
  与其听她理论对错,他现在更愿意感受她女人温柔的一面。

  他突然想,她在床上一定是个很会迎合,很会勾人的小狐狸精。
  虽然她平时上班的时候总是冷的像根木头。
  差不多两个月前,进教堂之前他们还对彼此说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可是现在他突然堵住她的嘴,把她所有的话都困在喉咙里难受的她要死。
  至于后不后悔的事情都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他已经被身下骄傲的女王那小巧玲珑的身体所折服。

  女人的身子简直柔若无骨,他爱不释手的控制着她不让她乱动。
  漆黑的鹰眸里满是欲火,她吓的想要临阵脱逃。
  她从来没有这么混乱紧张过,这比下地狱更让她煎熬。
  都说薄唇的男人很薄情,她不知道他薄情不薄情,现下,她只是越来越佩服他的吻技,一颗心情不自禁的跟着他那浅浅的缠绵亲吻陷下去。

  一双柔荑紧紧地抓着他臂弯上的布料,呼吸一再的难以畅通。
  他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越吻越来劲。
  现在就算不淡定也要淡定了,两个人已经光溜溜的叠在一起。
  看得出,容丰也不容易,一轮下来他都出汗了。

  毕竟是老朋友了!
  但是他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啊!”叶慈哪晓得那么痛,手指甲一个不留意就掐进了他的肉里。
  他的动作顿时滞住:“什么?”

  他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好像有个障碍物。
  她跟男友在一起那么久,他都看过他们接吻,他怎么能相信她还是个处。
  “疼!”她以为他关心她呢。
  “不是这个!”他疑惑着望着她:“你……还没破?”
  叶慈瞬间有种床盾的想法,她丢不起这个人。
  看他那一副无法相信的样子,他眼里她难道就是个放荡不堪的女人吗?
  然后他不经意的又轻轻往前一下。
  像是无意间的动作,又好像是在试探,确认。

  然后——
  “啊!”她才发现自己好脆弱。
  破了!
  她那干净的手指甲缝里最起码有八个有红印子。
  “叶慈,我高看你了!”声音沉稳有力。
  他突然贴在她身上,笑的那么高深莫测。
  那浑厚的声音,她羞燥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她怎么都感觉那眼神像是在侮辱她。
  “没什么!”他又笑的得意洋洋。
  她皱着眉忍着疼,闷哼着捶打他结实的胸膛,疼死了。
  “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把自己演绎的跟个老手似地。
  但是鬼知道他有多厉害。

  叶慈要被他搞得神志不清了,他的心好似七八九月的天气,阴晴不定的让她心脏受不了。
  不久,
  他却又吻着她的额头,眼睫,缓缓地往下,在她的唇齿间温柔的纠缠。
  她嘴角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却吻的那么认真。
  他的身材还是那么好,她从来都知道的,虽然装无知,但是他的身材真的是越来越性感了。
  这明明是一场欢爱。
  可是两个人却好像打了一场仗。
  只是很明显,这次叶慈终于输了。

  他赢的那叫一个顺风顺水。
  从此后她女强人的形象在他心里算是全毁了。
  她疼的要命,做完之后就趴在床上死过去了似地。
  他却突然像个孩子,绝对没人相信,一向不苟言笑冷死人不偿命的容少竟然笑得跟个大男孩一样顽皮。
  他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
  却又一个人独乐。
  叶慈睨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的给自己把被子窝好。
  到如今她还怕走光?容丰诧异的看她一眼,她却不理他,难过的合着眸装睡。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夜。
  虽然过程他还温柔体贴不错,但是过程中他说的那些话,简直是让她羞燥的热血沸腾。
  所以这一场,她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败仗,待到他去浴室冲澡的时候她就憋屈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
  纯属憋屈,没想到自己在他身下败的那么惨!
  浴室里花洒下那性感的男性躯体正在享受着事后的欢愉,却突然听到有奇怪的声音,淋了水的大掌立即关掉开关,仔细一听竟然是女人的哭声。

  哭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她哭。
  他拿了毛巾围在身上就要打开门出去看她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下。
  那女人骄傲了二十多年,刚刚跟他那一场她就哭的这么惨,他这时候要是出去,恐怕她会更觉的丢脸。

  早上吃饭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肿的,下人担心的问:“少奶奶您没事吧?”
  她冷眼射过去对那老实巴交的阿姨:“你看我像是有什么事?”
  下人知道不该多问,就立即退下了,倒是他,坐在她对面一边吃饭一边说了句:“至于吗?你不是真把昨晚当成一场败仗了吧?”
  叶慈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想起昨晚,她就羞愧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向女强人似地叶女士也会有童心未泯的时候,突然很想念鸣人那超高的忍术,她现在真是一点也不想跟他单独呆着。
  “今天有点冷,你可以穿你那件立领的衬衫!”
  他看了一眼她那粉嫩脖子上,然后对她好心提醒。

  她却觉得他没安好心,于是这天早上当她依旧穿着圆领衬衫到了酒店的时候,员工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叶总早!”
  “早!”
  她倒是跟往常一样,只是这个女下属竟然看她的眼神好像看到了奥特曼小怪兽,她不得不在大厅里就转了身,冷冷的命令那要逃跑的小家伙:“你给我站住!”

  那小女人哆嗦着停下步子,惊吓过度的转过头:“叶总您还有什么事?”
  叶慈挺直着后背走过去端详着那女孩:“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第一天见到我啊?”
  那女孩又瑟瑟的看了她的脖子一眼,然后用力的摇摇头。
  她这才发现人家看的不是她的脸,就条件反射的往自己脖子上摸了一把,结果疼的她唏嘘一下。

  一下子记起吃饭时容丰提醒她穿立领衬衫的事情,然后羞愧的跟个小女人似地就慌忙逃窜了。
  那女孩才敢又抬起眼,贼溜溜的看着叶慈逃进高层专用电梯。
  电梯是银色金属样子,照着她的细嫩的颈很清晰,她忍不住把嘴巴张的能放进一个鸡蛋去了要:“容丰!”
  她恶狠狠地叫了一声,这下好了,真要丢死人了。
  刚刚大厅来来回回的几个职员都看到了,那她今天还不成为酒店的重头戏。
  到办公室前给老同学打了个电话,她才刚进办公室那男人就跟了进去:“宝贝,我来了!”
  这个太子爷,已经把她们酒店当成自己家了,家有万亩豪宅不去住,天天在他们酒店的总统套房消遣着,夜夜新欢。
  “每天都这么开心你是怎么做到的?”叶慈快要被烦死了,看他那么开心就不高兴。
  “只是我想开心,所以就开心了!”他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丝巾,一边走过去她身后,一边跟她打哈哈。

  叶慈刚要抢他手里的丝巾却被他先一步套在她脖子上,她就没再挣扎。
  他的动作却很小心,似是怕弄疼了她,看到她颈上的红痕,眼中闪过忧伤的神情,动作却没有停。
  当帮她打点好后才打趣道:“昨晚你也过的很销魂吧?”
  叶慈瞪了他一眼:“这是个人隐私!”

  是很销魂,可是又很失败。
  那男人威武的像个常胜将军,而她,就像是他半路上捡的小妾。
  “容总裁技术一定不错哦!”他虽然还在打趣,但是明显没什么精神了,只是眼一直不肯离开她垂着的脸。
  她的心里急流涌动,羞愧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这么早就来慰问我老婆,太子爷真是费心了。”
  小慈一抬眼,天啊,那个衣冠楚楚的家伙又来捣什么乱?
  容丰一进门就把裴彬堵了一把,然后站到小慈跟裴彬之间:“还疼吗?”
  轻轻地在她颈上吹了口气,恶作剧的在她耳边低问。
  那温柔的声音,叶慈条件反射的皱起眉望着桌面,一个字也不说。
  裴彬也挑了挑眉:“算了,不打扰你们夫妻甜蜜了,我也去找我的莺莺燕燕来陪!”
  看容丰站在他跟叶慈之间,裴彬心里很不得劲,不过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大家都是大学同学,从来容丰都是她的守护神。

  在学校她是学生会主席,容丰是副主席,总是为她保驾护航。
  而他,只是体育部部长。
  “喂,这丝巾不会也是你莺莺燕燕留下的吧?”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她可不会用。
  “当然,——她们用过的东西怎么配给你用!”
  裴彬出门前来了个大喘气,叶慈也差点就要拽下来,还好不是。

  但是总有人会因为某些原因看不惯,她身边的男人就看不惯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抬起手粗鲁的把她脖子上的丝巾撤了下来:“他临场抓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不是别的女人的!”
  叶慈气急的转头冲着他,柔荑自然反应的遮住颈上被他啃过的痕迹。
  瞬间一阵燥热,羞愧的她转了头:“只是一条丝巾!”
  “我刚刚路过一家时尚店,刚巧就看到一条不错的!”
  他像是无意的举动,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彩色的丝巾套在她的脖子上。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小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配上这条彩色的丝巾竟然把她的小脸显的更白了。
  别看他的手美的一塌糊涂,但是在她颈上打的蝴蝶结更漂亮,他完美收手:“还是原配最合适!”
  原配?
  丝巾还有什么原配不原配?
  “你这么早来酒店就是为了给我送丝巾?”他以前要是送东西之类都是找他那个小妖精秘书的。
  叶慈说着已经走到玻幕前,把窗帘一拉开,外面大半个城市的风景都在眼前,让她一下子忘记刚刚的尴尬。
  “算是吧,不过中午在你们酒店有个应酬,在公司没事就提前过来了!”其实是怀念昨晚在我身下柔软的像水一样的女人。
  他还从来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的魅力。
  不自禁的,看她的眼神就渐渐地深了下去。
  叶慈转头对上他那双漆黑的鹰眸,下一刻又尴尬的别看脸:“原来是这样。”
  他从来没有这么急着想要见她过,才刚刚分开就想立即见到她。
  大学三年同学,虽然她偶尔请假的时候他也会心里不得劲,但是却没有这么想要见到她过。
  “那你要继续呆在这里吗?”
  她总觉得不得劲,想溜。
  “你不同意?我只是坐在这里看看报纸,不会打扰你!”他说着已经坐在沙发里拿起报纸,真的不再看她。
  叶慈却还是心里不得劲,看了看办公桌那边就对他说:“那我先去开会了,你自便!”
  她几乎说完后就抱着一个自己也不知道写着什么的文件夹出去了。

  他才缓慢地放下报纸,平视着门板的凤眸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
  她在逃避他!
  如果不是老爷子突然逼着他们俩生孩子,他们肯定还是昨天以前的样子。
  在昨天以前,他真的从未发现过她有女人味的一面。
  但是一夜缠绵之后,她其实内心有团烈火。
  叶慈在客房部转悠着,一手抱着文件,一手随便摸了摸沙发角落,手指捏在一起揉了揉,还算干净。

  又巡视了一遍才出去,她今天检查的特别仔细,总统套房的管家都吓坏了。
  以往除非是来特别重要的大人物,比如皇室之类,否则他们叶总也就在会上提一下注意卫生情况。
  但是她今天太紧张了,他们一夜之间,就真的成夫妻了。
  以前去民政局领的那两个红色的本本,她真的没有在意过,就当是两个废弃的本本丢在他们主卧的某个抽屉。
  她甚至还到了后厨,里面已经忙忙碌碌的备菜的备菜,般货,熬高汤。
  厨师长见她来还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赶紧上前伺候着:“叶总,您大驾光临我们后厨,要不吝赐教啊!”
  她淡笑了一声,颇为尴尬,她只是不想回办公室而已:“我有什么好赐教的,我又不懂这些!”
  她根本不会煮饭,双手不占阳春面,她从小到大,那虽然别的地方都是天才般,但是唯独对厨房,她从来都不喜欢进。

  今天真是被容大总裁逼的走投无路了,连后厨她都钻进来了。
  他看完了整份报纸,看了看腕上的名表,已经十点多,她去开个会开这么久?有什么重要的事?
  很明显,就是逃避。
  “今天容总裁在咱们酒店的VIP包厢订了一桌,一共是14位!”厨师长当然不会让她没有用武之地。
  “是吗?那好好做,你可以亲自露两手,另外咱们酒店最好的红酒送一瓶过去。”她一边思考一边交代。
  厨师长连连点头:“是是是,一定按照您的吩咐,今天这一桌我都包了!”
  叶慈点了点头,很快就走了,她最受不了那油烟味。
  刚上楼打开办公室的门,往里一瞧沙发上已经空了,她瞬间松了口气朝里面走进去。
  只是还没等坐下秘书就进来报告:“叶总,容总裁走之前让您今天中午去1258陪他吃饭!”

  他果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故意快要中午才回来就是为了避开他,他却好似非要逼她面对一样。
  也罢,那她以后难道要一直低着头走路?
  好在昨晚他已经在她身体里播种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羞愧的想死,她竟然用那么龌龊的词,悲哀的咬着唇闭上眼睛骂自己一顿。
  中午的时候她就穿着工作服去见了他,还有他的伙伴。
  一进去她才吓一跳,她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伙伴,哪知道竟然是他们的大学同学。

  她瞬间就有种误会了他的尴尬,还以为他是故意为难她,原来都是自己人。
  可是这样一来,她就更尴尬了,因为她才刚进去,话还没说一句,后面就响起熟悉的声音:“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是她的前男友,一个月前为了一个珠宝店离开她的男人。
  她木讷的僵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容丰这才从自己的座位里起身到她跟前:“大家都是老同学,你这个学生会的主席还害羞了?”
  他故意那么说,搞的好像他们夫妻关系很好。
  她明眸一动,然后微笑着顺从的让他牵着手去坐下。

  王哲就站在旁边愣愣的看着那个说他们只是名义夫妻的女人被她丈夫牵着手摁在身边坐着。
  他是收了容家的好处,但是那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说话不算数不是吗?
  王哲的心瞬间像是被伤了,却还是硬着头皮坐下。
  叶慈抬眼看了一眼斜对面的男子,他还跟以前一样,总是淡淡的,有些严肃,又好似没什么脾气的样子。
  又好像清瘦了一些!

  王哲爸妈都是大学教授,他毕业后也选择留在学校教书,这本来应该也算是件好事,虽然叶家确实是个大家族,但是对叶慈来说,安定的生活似乎比什么都重要。
  她当年之所以跟他恋爱,看中得就是他那从容不迫的样子。
  可是,前几天她才知道,突然手机停机,突然不再见她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尽管那家珠宝店只是偷偷地转到他的名下,尽管他还是个大学老师。
  但是叶慈对他却有了看法。
  一下子心里像是有个解不开的大疙瘩。
  还好厨师长亲自推着菜过来,她才收回过往的记忆。
  “叶总原来也在啊,叶总,这是您让我给容总裁准备的我们酒店最高级的红酒,已经提前醒好!”
  服务员上前把酒倒在每个人的杯子里一杯。
  容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见她尴尬的垂着眸,那水嫩的小脸上红扑扑的让人眼馋。
  “这是我们酒店的拿手菜,做菜前叶总亲自去厨房叮嘱我要亲自掌勺!”
  厨师长的话真的好多啊。
  叶落突然羞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就听到有个同学说:“没想到我们叶主席还是个贴心的好太太呢,以前可不见你这么关心过谁啊!”
  男人就是这样,说话没个把门的,也不知道顾忌下女孩子的心思。
  容丰却听的很得意:“她是外冷内热,不过,她的好,你们就不用知道了!”
  他很喜欢藏着她的另一面,好似,那是专属他一个人。
  “容兄,你这算不算是扬眉吐气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总被叶主席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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