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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帅哥的夜下日记
作者:
风中
世外桃园是极致偏僻的代名词,大杨村就是一个世外桃园。
省医学院应届毕业生、中医世家子弟秦天一,租下了大杨村临街一前一后的两间土垒房,如果这也算街的话!
秦天一学的是西医,但家传的却是中医,他祖传的中医术很精湛。
开业那天,村支书杨礼勇和许多大婶小嫂子来了二、三百人。
秦天一放眼望去,一片的大婶小嫂子和小屁孩,一个年轻甚至中年的男人也没有,当然杨礼勇除外。
怎么看也没看出大杨村有四千多的人口!
倒是大杨村的大婶小嫂子全都长得白白的皮肤嫩嫩的,也许是大山深处日照时间短的缘故吧!
秦天一知道自已长得高白帅爽MEN,女人用目光替他做身体扫描,这是非常正常的,在省城里上学期间也是这样。
但他总是感觉到很别扭。
一大批的大婶小嫂子争着往前挤,大多只是买一两片创可贴的。
秦天一心里知道,她们是来围观自已这个城里白面帅书生来的。
诊所开张这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明天开始,秦天一就要到山上采中草药,那么多品种的中草药,够他累上好一阵子了!
秦天一向一位看着面善的小嫂子,借来一个大背篓,准备着明天一早就上山挖草药去。
炎热的九月天,他这新家里连电扇都没有,这让秦天一时时都有冲进诊所门前路边的山泉沟里去的冲动。
好在大杨村还通电,秦天一做饭用电炉就可以了,还不用去烧柴火。
吃过晚饭,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秦天一到山泉沟里提了一大桶山泉水,就在屋后的草地边上,穿着条丨内丨裤冲起澡来。
草地足有近千平米,后面是一座三十几米高的小山丘,小山丘上和草地两侧是成片高大浓密的荔枝树。
当他将双手伸进丨内丨裤,用香皂涂抹后正揉洗之时,秦天一感觉到荔枝树杈在晃动,似乎山上吹下来的落山风吹动了树杈!
大山区昼夜温差在二十度以上,大夏天的夜晚睡觉都得盖十斤大棉被,还得垫一床厚厚的棕垫子。
感觉落山风吹在湿漉漉的身体上冷入骨髓,秦天一浑身一阵哆嗦,赶紧冲干净擦干身体跑进房间里去关上后门,脱下湿漉漉的丨内丨裤匆匆擦干水珠子,就跳上床去用十斤大棉被裹住身体。
这十斤大棉被和棕垫子都是杨礼勇来的时候送来的,应该是父亲先前就跟他说好的。
过了好一阵,秦天一才感觉身子暖和了过来,赶紧推开大棉被滑下木板床,从箱包里掏出一身换洗的内外衣裤来。
就在这时,后门外传来轻微的声响,他不能确定声响是人的还是大动物的脚步声。
赶紧背对后门穿好丨内丨裤,秦天一这才边穿外衣裤,边转身朝后门问:“谁?”
其实问了也白问,如果是人的话,这大杨村里除了村支书杨礼勇和向她借大背篓的那小嫂子还认识外,其余的人无论男女老小,秦天一均不认识。
就连下午来买创可贴的大婶小嫂子们,那乱哄哄的情况下,他也没记住谁。
没人回答,这下秦天一心里开始发毛了。
不是人,那可就是会吃人的大山兽下山来了啊!
忐忑不安地躺到床上,秦天一望着天心瓦上的那一小片夜空。
一轮明月透泻下光来,心里对比着省城的繁华和大杨村的僻壤,秦天一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秦天一被一阵嘹亮的雄鸡啼鸣声惊醒。
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大亮,赶紧起床来拎桶去提水洗脸刷牙。
突然想起昨晚那脚步声,秦天一开了后门想出去看看,目光却落在后门外的一大竹篮子红心地瓜上。
原来昨晚的脚步声真的是有人在偷看自已,甚至那荔枝树杈的晃动,也可能是送红心地瓜给自已那人弄出来的!
仿佛没有穿丨内丨裤被昨晚那人看光了那般,秦天一的心脏顿时跳快了许多。
省城路边摊上烤红心地瓜是秦天一最爱吃的,虽然不知道这送红心地瓜给他的人是谁。
秦天一轻哂一笑将一大竹篮子的红心地瓜拎进房间来。
管他是男是女,是年老还是年轻,老子不去想还不行么?
洗了几根红心地瓜切成片放进锅里,舀了瓢山泉水进去插上电源,秦天一就去解决晨急问题。
解决之处就在草地小山丘下面,是由砍下的荔枝树枝三面围成的透天无门简易厕所,没围那面朝着小山丘。
秦天一很不习惯这样的方便之处,东张西望了好一阵,确认没人后才解皮带蹲下。
解决后秦天一才想起没带纸,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在省城上卫生间谁带纸呀?
这下麻烦大了,犹豫了半天,秦天一才折了几支枯干的荔枝小树枝,小心翼翼地努力了许久,总算稍微放心下来。
穿好裤子,秦天一迅速走回房间,扯下手纸解开皮带就蹲下重新擦了起来。
恰在这时,一个小嫂子从前门走进来。
看到她不该看到的一切,这情况令她讶异地瞪大好看的凤眼,脱口问:“秦医生,你在做什么呀?”
秦天一全神贯注于用手纸重新擦干净,猛然听到年轻女人的声音,大脑顿时轰的一下又缺氧了!
也不管手纸还在丨内丨裤里,秦天一猛提起外裤护住裤门抬头望去,见是昨晚借给他大背篓的那位小嫂子。
秦天一记得她叫李春香,顿时胀红着脸道:“原来是你呀!我刚才忘记带手纸了,回来正在补擦!”
李春香轻抿红唇媚然一笑,转过身去道:“那你赶紧补擦干净吧!”
情势不由秦天一,他只好快步走到后门外,小心翼翼从丨内丨裤里掏出手纸来扔向草丛。
只感觉双颊烫得厉害,秦天一硬着头皮走进后门,没话找话掩盖着他的尴尬问:“春香嫂子,这么早你来做什么呀?”
李春香忸怩着问道:“你穿好了没有?”
不问还好,这一问又把秦天一本已稍微恢复正常的脸颊给问红红的起来,道:“好了!嫂子千万别跟村里的人说,羞死我了!”
李春香转过身来,下意识地扫了下秦天一的裤门处。
见他果真穿整齐了,这才羞红着一张白里透红的俏脸,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是爱嚼舌头的人!昨天你不是向我借竹背篓么?我想着你这是要上山挖草药去,担心你路生会迷路,就想着来给你引路了。”
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小嫂子,大清早的主动要给他引路,这里面有几个意思,秦天一再笨也想得到的。
“不了,春香嫂子,我方向感很强,绝对不会在山里迷路的!再说,我爷爷生前教过我几招武术,一般情况下可以对付得过去!”秦天一嘴里说得挺婉转的,可心里对李春香这种主动性极强的女人并没有多少好感。
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秦天一对她这种有违妇德的想法,就更不感冒了!
李春香见秦天一拒绝她了,也不好死乞白赖的要跟秦天一上山挖草药去,自找台阶下着道:“那就好,我家里的橄榄还有几十棵没摘呢,正好回去摘橄榄去!那你警醒点啊,千万要防着山里的大兽突然跳出来咬你!”
秦天一心里嘀咕道:“我更怕你来吃了我呢!”
可再怎么讲,李春香面上却是好心好意来帮他,秦天一不得不表示一下他的谢意:“记着了,谢谢春香嫂子。咦,你家先生去摘橄榄了呀?”
秦天一是想提起李春香的老公来,会起到提醒她别想着给她老公戴绿帽子的效果。
可他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李春香的一张俏脸立马就寒了下来,语气极其恶毒道:“他早就死了!”
秦天一怎么看,都觉得李春香不过二十一二岁,他老公怎么可能早就死了呢?
既然用上了一个早字,她老公起码已经死了四五年了,才配得上一个早字嘛!
秦天一是个极注重个人隐私的年轻人,既不想被别人侵犯了他的隐私,也不会去侵犯他人的隐私。
李春香的老公到底死去几年了,这对于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人来讲,就是一个事关她隐私的问题。
更别提她年纪轻轻的死了老公,为什么不改嫁去这么敏感的问题了。
再说,他仅仅是向李春香借了竹背篓才认识的,只比陌生人熟了那么一丁点,根本就没到可以问这种极度敏感话题的程度。
这时锅里的红心地瓜逸出香味来了,李春香闻到红心地瓜的香味,脸上的寒气转眼工夫就转化成好奇,问:“秦医生也喜欢吃红心地瓜呀?改天我挑一担来给你,就够你吃到腻了!”
秦天一心里本还想着红心地瓜可能就是李春香暗中放到后门外的。
听她这么一讲,立即明白昨晚那脚步声不是她的了。
“春香嫂子,不用了,我这一大竹篮子的红心地瓜,够我吃一个月了,总不能顿顿红心,天天地瓜是不?”秦完,翻开锅盖往锅里吹着气。
听秦天一将红心地瓜拆开了来讲,李春香觉得很有趣,道:“那秦医生也不能时时草药,刻刻病人了不是?”
见李春香没学像,秦天一也不好说破,笑道:“那当然了。我要吃早饭了,春香嫂子,你吃过早饭了吧?”
一个吧字,把秦天一想请李春香离开的意思,表达得非常的充分。
如果一个跟他不太熟的人,这样跟他说话,秦天一肯定顺水推舟说吃过了,然后立即告辞走掉的。
他相信李春香同样听得懂这个吧字所蕴含的意思,会立即告辞离开他的诊所。
但秦天一彻底输给了自已的推想,李春香凑近锅口猛吸一口逸出的带着红心地瓜香味的白汽,一脸陶醉状道:“好香啊!我还没吃早饭呢!”
秦天一听了心里暗自叫苦,这女人只怕想在他的诊所里吃红心地瓜了!
心里正这么想着,却见李春香边转身向前门走去,边笑嘻嘻道:“我也要回去煮早饭给我婆婆吃了!秦医生,上山挖草药,真的要当心山兽哦!”
秦天一见状有点懵圈,这大山里的女人也太实诚了吧?
既然说了没吃,怎么转身就走还说要回家煮给婆婆吃,也不等他客套上一句呢?
吃饱肚子,秦天一将剩余的红心地瓜装在一个铝盒子里,用塑料袋子包装好放进竹背篓里去关好门,手拎药锄子走就要出门挖草药去。
这时门外冲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村姑,一脸焦灼地嚷嚷道:“医生,我弟弟发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不醒了,我妈让我来请医生快去帮我弟弟看看。”
秦天一听了站起身来,惊讶地问:“你弟弟怎么了呀?”
这村姑叫杨兰婷。
杨兰婷听了,带着哭腔恳求道:“不知道呀,我妈妈都急哭了!医生,求求你,快点去看看我弟弟吧!”
起身从药柜台上取了退烧药片及注射液等应急药物和一瓶生理盐水,秦天一快步去关了后门后出来,背起出诊箱就跟两人一起走出前门落了锁。
一心以为杨兰婷的家就在村子里,不用走多久就会到的。
可杨兰婷领着秦天一竟然爬上了西山岭,而且至少爬了五公里的山坡,才在一大片松林簇拥的平地上走进她的家门。
杨兰建只有十岁上下,真的发烧很厉害,已然处于扌由搐的状态,情况很危急。
询问了情况后,秦天一立即将退烧药液注进生理盐水瓶里去,动手给杨兰建吊瓶退烧。
吊好瓶,秦天一让杨兰婷的妈妈将杨兰建的衣裤扒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衩,说这样容易散热利于退烧。
半瓶药水流进杨兰建的身体后,他的扌由搐现象就开始缓和下来了。
鉴于杨兰建还处于昏迷状态,秦天一写好病历配好药,用瓶药子辗成粉末状,让杨兰婷调成糊状给她弟弟喂下去。
此时早已过了午饭时间,秦天一不得不在杨兰婷家吃了碗稀饭后,见杨兰建还没有清醒过来,又给他配了瓶药水继续吊瓶。
一直守到傍晚四点多了,等到杨兰建终于睁开双眼之时,秦天一才放下心来,吩咐了杨兰婷几句就背起出诊箱告辞出来,下山回诊所去。
九月末的山村傍晚,山风从岭上落下,已带着丝丝的凉意。
山坳间的半个夕阳,照在秦天一的脸上,也感觉不到城里阳光的炽热。
肩挎药箱,秦天一从鸡公岭上踏着东一块西一块山路上的鹅卵石,急匆匆地小跑着下山来。
来大杨村十多天了,秦天一已经知道山里不仅昼夜温差极大,边太阳也落得快,天更暗得快。
一不留神,天就黑了。
天黑山路难走倒不是关键问题,秦天一听村民说过,天黑下来的那一阵子,正是山里的大野兽开始跑出来觅食的时候。
秦天一虽然沦落到大杨村这个偏远的山村来当小小的村医,却也不想成为猛兽口中食物。
黑就黑,并不顾及秦天一惶惶然的心情。
荆棘丛中的虫儿“惊惊惊”地惊吓着秦天一,林中的鸟儿“悚悚悚”地提醒着秦天一。
这“惊”与“悚”的叫声,远远不如山坳里传来的一声狼嗥,更令秦天一胆寒魂飞的了。
秦天一还是头一次听到狼嗥的声音,虽然会些武术,但跑下山的小腿已经在哆嗦着了。
这狼嗥声一吓,秦天一顿时腿一软,瘫坐在山路上,浑身一丁点的力气也没有了。
听着狼嗥声越来越近了,求生的本能令秦天一向山下方向连滚带爬着,拼命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秦天一的胸口重重的撞在一块山石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很快就意识模糊起来,只记得听到一声“咣”的锣声。
“啊……,啊……。”
一阵初生婴儿的哭啼声,似乎从天边传了过来。
秦天一从昏迷中醒来,还未睁开眼睛,胸口处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此时的疼痛不管有多剧烈,秦天一也觉得是一种享受。
因为,无论疼痛怎么剧烈,都可以证明他还活着,并没有被饿狼撕成碎片,成为狼腹中的营养快餐!
悠悠地睁开无力的双眼,昏黄的白炽灯下的景象,给秦天一的震撼跟胸口的疼痛同样的剧烈。
一位年轻的妈妈,正在昏灯下给她怀里的婴儿喂乳。
年轻妈妈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嘴角噙着天地间最纯洁的笑容。
一只浑圆得跟刚出笼的肉包子,似乎透着淡淡的肉香。
婴儿的小嘴,正叼住边拼命地吮吸着妈妈的甘汁,边用小手在妈妈富有弹性的肌肤上轻轻地拍抠着。
虽然在实习中见过许多女人的身体,但这样圆鼓鼓的,秦天一还是头一次见到。
婴儿也许是饱了,将嘴离开望着妈妈的笑容,“咯咯”地笑着,小手指冲妈妈一收一曲着,似乎正向妈妈索要亲吻。
年轻的妈妈心有灵犀般俯下头去,将婴儿的小手指含在嘴里,连连亲吻。
亲一下,发出一声“呣吧”的亲吻声。
秦天一受母子间爱的互动所感染,似乎觉得胸口上也没那么疼痛了。
眼中不由流露出一抹向往的目光,似乎自己就是这年轻妈妈怀中的婴儿,正在跟妈妈亲昵地互动着,传递着母子间最纯真的情感。
神情陷入迷蒙的秦天一,目光痴恋着这浑圆,似乎正在母亲的怀里吃着甘甜的母乳,嘴角下意识地做着吃的动作,不经意间发出轻微的“吧唧”声。
年轻的妈妈似乎听到秦天一发出的“吧唧”声,一下子扭过脸来。
见秦天一的目光正定定地瞅着她胸前的浑圆,好看的瓜子脸上立即浮起两抹红晕。
急切间目光一阵慌乱,勿忙别转过上身,匆匆拉下短袖衬衫的前襟。
这才回过身来,目光羞怯地望着秦天一,柔声问:“秦医生醒来啦?”
这声柔弱的问询,立时让秦天一一阵激灵,大脑立即从迷蒙状态中清醒过来。
为了掩饰刚才偷窥的窘迫,秦天一机智地问:“我还活着么?”
“噗哧”一声,年轻的妈妈笑了出来。
柳叶眉一展,笑意盈盈地抱着怀中的婴儿,起身走近床边,道:“你要是死了,我不是在跟鬼魂说话么?”
秦天一故意惊诧地道:“我真死了呀?”
年轻妈妈嘻嘻笑道:“活人不能跟鬼魂说话的。我是活人,那你死了么?”
秦天一见年轻妈妈很风趣,嘴角流出一丝自然的笑意,道:“原来我还活着。是你救的我么?”
“这几百米不见人家的山坡上,不是我救你的,难道是鬼救你的?”年轻妈妈仍然笑嘻嘻地说道。
秦天一眨着长长黑黑的眼睫毛,目光定定地瞅着美丽嫂子非常好看的脸蛋,回忆道:“我只记着听到“咣”的一声锣响,就失去了知觉。嫂子,也是你背我回这里的么?”
年轻妈妈眼角流出一缕妩媚的神情,道:“我们家就三个人,一个睡在床上你里边,一个在我怀里抱着。你自己说呢?”
秦天一听了,转过头朝床里边望去。
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正酣睡着,睡相很是甜蜜,应该是在梦里见到好吃的东西了,嘴巴不时地嗫动着。
回过头来,秦天一充满感激地对美丽的年轻妈妈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叫秦天一,是村里新开诊所里的医生。”
“听说过村里新来了一位很帅的年轻医生,原来就是你呀!村子里的人都在说你呢!”年轻妈妈嘴角噙笑着道。
柳叶眉一呶,年轻妈妈笑望着秦天一道:“秦始皇的秦,天穹的天,一二三的一,我知道的。”
秦天一一听美丽嫂子听赵丽英说得有趣,道:“嫂子,你叫什么?”
“赵云长的赵,美丽的丽,英雄的英,我就是赵云长那般美丽英雄的赵丽英。嘻,你叫我丽英嫂子好了。”赵丽英眉角噙着笑意道。
“哦。赵丽英嫂子,谢谢你救了我。现在几点了?”
“下半夜一点多了。哦,你刚才昏倒在鸡公岭的山路上,我听到你喊救命才敲着锣,去将你背回来的。你什么地方撞伤了?”年轻妈妈关心地问。
这一问,倒真让秦天一浑身都感觉到痛,特别是胯间火辣辣的痛。
朝床里面转过身去,秦天一左手刚想抬起,却发觉手肘处非常痛,便改用右手伸手摸了摸,这才知道大腿根部的裤子裂开了一道大口子,丨内丨裤都直接暴露在外头了。
感觉那地方有种特别的刺痛,秦天一轻轻地用手指触摸一下,才发现丨内丨裤上有许多的牛鞭草种子粘着,一摸那根上面扎心的痛,不由轻哼出声。
赵丽英嫂子听秦天一痛哼出声来,关切地道:“背你回来后,我发现你衣裤破了许多地方,到处都是牛鞭草的种子。我帮你拔掉大部分了,只是那里我不好意思替你拔。你自己能拔吧?”
秦天一背对着赵丽英嫂子,道:“会的,谢谢你。我手肘受伤了,你帮我把药箱拎过来,我自己上些药。不然,发炎了很麻烦!”
赵丽英嫂子听了显然吃了一惊,问:“你还有药箱啊?那应该掉在鸡公岭的山路上了。你帮我照看一下这小的,我去给你找药箱啊!”
将怀中的婴儿放在秦天一里侧的床上,转身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把三节手电筒,顺手拎起桌面上的铜锣和锣槌,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反手关上门,扣上门扣子。
“你小心点,山上有狼的。”秦天一担心地叮嘱着。
“没事,狼怕锣声的!”门外传来赵丽英嫂子的声音。
听赵丽英嫂子扣上门扣的声音,秦天一急忙撑着爬起身来。
见婴儿圆圆的双眼正冲着自己笑,不由笑着眯起双眼,冲婴儿扮了个鬼脸。
下了床,感觉胸口很痛,秦天一用手撑着床沿,慢慢撑到桌前。
就着昏黄的白炽灯光,查看着自己的胯部。
赫然发现自己的丨内丨裤裂开了一条三寸多长的缝,缝里的事物一眼就能看得到。
心里不由暗想,自己昏迷的时候,赵丽英嫂子替自己拔牛鞭草的种子,应该也看到自己藏在最密处了吧?
想像着自己的密处展现在赵丽英嫂子的目光下,秦天一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起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一粒粒拔起倒钩钩在红色丨内丨裤上的牛鞭草种子放到桌面上,看看拔完了,秦天一拉开丨内丨裤裤头往里看了看,竟然发现那毛上也纠缠了好几粒。
伸指捏住一粒牛鞭草的种子往外拔,只觉一阵钉痛。
原来拔出牛鞭草种子的同时,还带出三四根长长的长毛来!
叹了口气,秦天一想找把剪刀剪掉很难拔出来的牛鞭草种子,就转头在屋里找着。
这才发现屋里的设施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程度了。
没找到剪刀,秦天一只好忍着痛,歪咧着嘴角,生生将紧紧缠毛的牛鞭草种子一粒粒往外拔。
见拔出来的牛鞭草种子上缠着毛,秦天一连忙捏起扔到桌子底下去,免得被赵丽英嫂子看到了尴尬。
可丨内丨裤破了条长长的缝,该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秦天一只想到脱下自己的背心,反穿在丨内丨裤上,以免一不小心就冒出头来。
左手肘很痛举不起来,秦天一右手慢慢脱下蓝格子衬衫。
刚将背心抽出裤头,背上就传来针扎进肉里的那种令头皮发麻的刺痛。
咬咬牙忍着痛,好不容易才将背心从头上扯下来。
喘了口气,秦天一望了望门口,注意听了听,见没有声响,心里估计赵丽英嫂子没这么快回来。
急忙解开皮带和裤头上的扣子,拉下拉链,任由外裤往下掉到脚脖子了,才坐到椅子上,双脚交替着扯下外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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