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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打牌
作者:
黄维
梁启超:“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
徐志摩:“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
民国第一写手张恨水:“左手麻将,右手写稿,麻将交稿两不误。”
“四四方方一座城,东南西北四方人。”
此话说的便是麻将。
故事就从成都一个小麻将馆内慢慢展开了。
四川省成都龙泉驿,一个小麻将馆内,正响起砰砰麻将撞击得声音。
此时就四个人在麻将馆内,在一张麻将桌上打着麻将,室内灯光有些昏暗,夏日天气很是炎热,这里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大风扇对着他们吹着。
正在打麻将的是三男一女,一男的身着黑色短袖,头发板寸,夹着一根烟坐在西方位,身边地上全是烟头,可见烟瘾甚大。
另一男的白背心,脸很清秀,莫西干发型,坐在南方位,两人看起年龄都二十岁左右。
北方位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头发精致的盘起,很难从脸上看出岁月的痕迹,其衣装打扮略显高贵不俗,看起来保养得相当不错。
剩下的东方位是一个看起来年龄二十多岁,身着白短袖,其貌不扬的男人。
此时正轮着他摸牌,伸手,摸牌后,看都没看一眼就打了出去。
“三万。”男人漫不经心的报了下出的牌。
通过指尖的触感就已经知道是什么牌了,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了。
“碰!”坐在下方的白背心清秀脸喊道,碰了男人的三万。
男人斜着瞅了一眼,嘟囔道:“牌从门前过,不如摸一个。”
“呵。”白背心清秀脸冷哼了一声,没有过多理会继续出牌,打出一张九万。
“胡牌!”男人喊道。
此时已经是牌局尾声,另外两家人已经胡牌,随着男人的胡牌宣告了牌局结束,男人倒下手牌,除开已经碰了的牌,手牌是三个八万一个九万,正是边七万和九万的叫听,九万胡牌,大对子两番。
白背心清秀脸看了看后便支付了相应的点数,随后率先把刚刚碰的三万推进了机麻洗牌口里。
这里是以点数计算的,封顶和玩法是参与牌局的玩家开局前定的,点数与人民币的兑换比率也是玩家提前商议好。
一般玩法除了定缺和刮风下雨,还有就是自摸加番,兴金钩钓的玩法,部分也会有带幺九和将对,带幺九就是牌搭子里必须带幺或者带九,番数是跟清一色一样的三番,将对就是全部都是二五八的对子,是五番牌型。
这局牌局是常规的5番封顶,自摸加番,兴金钩钓的玩法。
牌局继续,红衣服女人是庄家,坐在东方位的男人说道:“桃枝姐,摇骰子吧。”
桃枝姐淡淡笑了笑,伸手摇骰子,两个骰子摇出来的数字加起来是九,数字小的骰子是三。
九在手,留三堆,庄家从右至左留三堆牌山后开始拿牌,拿完牌后庄家手牌十四张,其余人手牌十三张,庄家率先开始出牌。
这一局三巡后,清秀脸以极快的速度下叫听牌,随后一轮板寸男便点炮,清秀脸胡牌。
桃枝姐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什么,继续摸牌打牌,几轮后板寸男自摸了,桃枝姐随着也自摸了,这一局牌局结束得极快。
各自摊开手牌,都是平胡,东方位男人的手牌是做清一色的牌型,还差两张牌便是清一色。
各自支付点数,板寸男给清秀脸一点数,由于板寸男率先自摸,桃枝姐和男人各需支付两点数,男人还要给桃枝姐自摸的两点数。
结算完后牌局进行下一轮。
清秀脸是庄家,摇骰子,摸牌,骰子摇出的是四五,九在手,留四堆。
各自拿完自己的手牌后定缺门后开始打牌,庄家清秀脸和板寸男缺筒字牌,桃枝姐和男人缺万字牌,经典二对二,这种定缺很容易有一方做清一色。
“坐好,打牌认真一点,阿安。”
桃枝姐看到这种定缺,再加上上一局板寸男以极快的速度放炮给清秀脸,桃枝姐若有所思,对坐在东方位的男人说道。
这个被叫做阿安的男人喝了口茶,正了正身子。
咧嘴笑道:“好嘞,听姐的~”
这两人看起来已经是老相识,其实一个月前两人才相识。
阿安全名叫王宁安,父亲希望他有宁静致远的心境,平顺安康的过一辈子,所以起名王宁安。
桃枝姐姓宁,全名宁桃枝,据后来桃枝姐的讲述好像其父母是在一颗桃树下媒人介绍见的第一面,一见钟情,互相都很中意对方,便折了一根桃枝作为定情信物。
他们爱情的结晶就也叫桃枝了。
一个月前一次偶然机会,王宁安在一个社区麻将馆想找打牌的角子凑一桌麻将。
没想到溜了一圈后一个座位没找到,正当他想换一家时瞥见一个偏僻的角落,周围一圈桌子都是空着的,只有最里面一张桌子上坐了三个人,看起来正好三缺一。
王宁安一看正好,急忙跑过去坐了下来,桌子上三人看着王宁安的目光从茫然到惊讶到有些愤怒。
“还愣着干嘛呀,开始吧。”
王宁安看着三人道。这三人的眼光让他觉得怎么有点毛骨悚然的。
其中坐对家的人刚想说什么,一道声音在王宁安背后响起。
“就这样,你们开始吧。”桃枝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王宁安身后。
王宁安吓了一跳,急忙回头一看。
看到一张精致的脸,一身红色连衣裙,头发有点微微的自然卷,就像电视剧里的女神一样,王宁安一时有些看呆了。
桃枝姐看到王宁安有些呆滞的眼神,绣眉微挑。
神色间有些不怒自威,说道:“我是这儿的老板。”
“不好意思,这是你的位置吗?”王宁安自觉刚刚有些失态,赶忙道歉。
“你坐下后,现在是你的位置了。抓紧时间,开始牌局吧。”桃枝姐看了看手腕上精致的手表,淡淡说道。
王宁安闻言后,没有过多说什么,便开始了这场本该不属于他的牌局。
这就是王宁安和宁桃枝的第一次见面,也就是那次的牌局,让王宁安和宁桃枝的人生曲线发生了交织,也让王宁安卷入了一个个永无止境的漩涡。
时间线回到现在。
牌局上由于王宁安和宁桃枝都不要万字牌,板寸男按一般来打牌得话应该会死守住万字牌,防止另一家做成万字清一色牌型。
而板寸男打完定缺的牌后,一直在拆手中的万字出牌,还都是清秀脸能碰的万字牌。
不一会,清秀脸便碰了三对牌了,一万、二万和八万,此时手牌还有四张牌,已经具有清大对的趋势了。
这可是不得了的牌,这还是在牌局前中期。
桃枝姐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不对,这两人怕是有点猫腻在里面,这一盘要小心点了,早点下叫早点胡牌,幸好现在手牌还不错。
此时,到了王宁安摸牌,伸手摸牌,手指的触感告诉他是张万字牌,王宁安看都懒得看便打了出去。
“三万。”
“杠!”清秀脸喊道,并把三张三万拍倒在桌子上。
王宁安一楞,这三万好眼熟。
怎么会是这一张三万。
之前有一局王安宁出过三万,然后是下家清秀脸碰了,之后清秀脸点炮,王宁安胡牌。
回忆闪过,王宁安好似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哼哼道:“有趣,真有趣啊。”
清秀脸杠牌后需要摸一张牌,清秀脸慢慢伸手摸牌,摸到牌后使劲的用大拇指感受着牌的纹路。
清秀脸此刻因为有可能杠上花而有些亢奋,脸上微红,手背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嘴上还嘟囔着:“杠上花,杠上花,杠上花!”
如果杠上花,清大对、金钩钓、自摸杠上花,胡的话家家都是极品。
空气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桌上所有人摒住了呼吸。
清秀脸猛然把牌竖起来一看,随即便失望了,没有自摸杠上花。
这时,该清秀脸出牌了,内心有些烦躁,看了一看桌子上的牌,竟不知道该如何出牌了,犹豫再三后把刚刚摸的牌打了出去。
这张牌他怕杠上炮,特别是他的上家王宁安,已经连胡他好几把了。
“八条。”
清秀脸打出这张牌后看到没有任何响应,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后背舒服得靠在椅背上。
牌局继续。
其实王宁安的手牌里有一对八条,但是他没有碰。
王宁安碰牌后,是下家清秀脸摸牌,没有必要去给清秀脸增加一次自摸的机会。
而且王宁安此时已经下叫,叫听一四七筒,胡得宽,也有自摸的机会。
本来这次起手牌有九张筒子,有做清一色的雏形。
但是,下家清秀脸的牌实在被喂得太快了,王安宁不得不停止退清一色,下了一个多面听的叫,争取尽早胡牌。
这时,板寸男摸牌,随即还是出了一张万字牌。
似乎根本不怕点清秀脸的炮,就是铁了心要守住条子牌,不让王宁安和宁桃枝碰到条子牌,延缓他俩牌成型下叫的速度。
宁桃枝摸牌打牌,王宁安摸牌,手气不错,一张八筒,没有自摸但是可以改叫,打出一筒胡二五八筒,打出八筒,继续胡一四七筒。
此刻,王宁安看了看桌子上出现过的牌,一筒一张都没有出现过。
“一筒。”没有犹豫,王宁安直接出牌。
“碰。”桃枝姐喊道。
随即打出一张八条,是刚刚清秀脸才打过的牌,属于安全牌。
很好,她应该下叫了,王安宁心想道。
八条我手里有两张,桌面上出现了两张,已经断了,九条一张没有现,要么谁拿了三张九条,要么宁桃枝胡的就是对处九条!
板寸男一直在拆万字,估计还没有下叫。
这时我们三家都有叫了,就看谁的手气好了。
牌局继续,清秀脸摸牌,没有自摸,板寸男继续打防守,桃枝姐摸牌,也没有胡到。
王宁安摸牌,定睛一看,一张九条!
王宁安不由的苦笑一声。
这不知道是手气好还是不好了,打了吧,解放一家后,我这么广的叫,不信摸不过一张金钩钓。
随即直接出牌九条,放在了桃枝姐的面前。
桃枝姐看到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满眼笑意说道:“胡了。”
清秀脸握了握拳头,心想道,特么的,放跑一只肥羊。
但清秀脸更没想到的是,随后又该王宁安摸牌,王宁安摸了一张二筒,自摸了。
然后没几轮板寸男也胡牌了。
清秀脸气愤得锤了锤桌子,他这一手牌可是好不容易的等到的机会。
而且三万杠了后,一万和二万桌子上没有现张,肯定还在后面,弄不好还可能清一色十八罗汉,这种可是百年难遇的牌型。
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
这时,麻将机器的洗牌入口打开了。
板寸男看清秀脸还没反应过来,便伸手先将清秀脸的碰的杠的一万二万三万等手牌推进了洗牌箱。
“还在想啥子哦,机会多得是,一把牌嘛,搞快噢,继续继续。”板寸男边推牌边用地道的方言安慰道。
“就是就是,机会还多,但牌别瞎打,容易得罪牌神大人,哈哈哈。”王宁安这时还不忘插科打诨道。
“去特么的,什么牌别瞎打,你特么的什么意思!”清秀脸长了一张清秀脸,但是脾气却异常火爆。
“没什么意思,兄弟别激动哈。”
王宁安用手指了指天花板墙角上的摄像头,嬉皮笑脸的陪笑道:“这东西都录着呢,咱文明麻将,我的意思是下好叫,打好牌,兄弟别生气,咱继续继续。”
清秀脸狠狠的刮了王宁安一眼,点了根烟,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新的一局开始,这一局,庄家是桃枝姐。
桃枝姐摇了摇骰子,两个三,六顺,留三堆。
从桃枝姐的下家王宁安面前的牌山开始拿牌。
这一局的手牌,各家似乎都不是很好,牌型组建起来有些缓慢。
王宁安起手牌不错,竟然有三张九筒,还有两对牌,其他的都是零零散散,不成搭子。
牌局进行很快来到了中后期,此时牌山的牌已经不多了,各家都没有胡牌,但基本都已经下叫了。
桃枝姐这边是一对二万、一对四万,七八九万的搭子,再加上三四五、七八九条组成的牌型,胡二万、四万对处叫。
板寸男这边是二到八筒,一对一筒,再加上一对幺鸡,一对二条,目前碰一对才能下叫。
清秀脸的手气今天是真的非常好,他这边的手牌一看,竟然是罕见的小七对,一对二万,一对四万,一对五万,一对幺鸡,一对二条,一对九条,单吊一张牌,胡一万。
王宁安此时手牌已经碰了二筒、八筒、九万,手牌还有四张牌。
牌局飞速进展,牌山还剩下清秀脸面前的两堆和王宁安面前的三堆牌了。
该板寸男摸牌,是一张一万,没有摸到他想摸的筒子牌,随后叹了口气把三万打了出去。
清秀脸眼神瞟了一下,没有做多余的其他动作,没有任何反应,没有胡这一张一万。
随后桃枝姐摸牌,是一张三万,此刻宁桃枝便陷入了纠结,是继续胡对处叫呢。
还是打四万胡二五万,或者打二万胡一四万。
桌面上,一张二万和四万都没有出现过,不能打,继续打三万。
想明白后,桃枝姐打出了三万,依然没有人有所响应。
此时清秀脸方位的牌山还有一堆,轮到了王宁安摸牌,清秀脸的嘴角有些不由自主的往上翘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王宁安摸起了牌山上方那张牌后并没有着急出牌,反而对着清秀脸问道:“你知道麻将能看出一个人吗?”
“什么意思?”清秀脸皱了眉,有些不解,问道。
“出牌快的人,性格耿直爽快;出牌慢的人,老练谨慎;不胡牌,发脾气的人,性格急躁...”
“你到底在说什么,打不打牌了,想玩赖是吧。”清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王宁安,弹了弹烟灰。
此刻他就想等着王宁安出牌,点炮他也不会胡,一定要自摸。
“杠!”
王宁安倒下四张九筒,瞬间,清秀脸瞳孔放大,刚刚嚣张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王宁安手牌还剩下一张牌,一张大单钓。
“你这表情,是在担心什么,是这张牌吗!”王安宁迅速拿起牌山下面那种牌。
属于他的杠牌,摊开一看,赫然一张一万。
王宁安倒下自己的手牌,单钓一万,大对子,金钩钓带一杠,自摸杠上花。
极中极。
清秀脸一脸难以置信:“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这是一张一万,是吗?”王安宁说道。
“刚刚话还没说完,其实打牌中最让人不爽的一种人,就是输了欠账的人。
但还有一种人,可以说是最讨厌的一等,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称呼这类人是人,那就是出老千的人。”王宁安继续说道。
“龟儿子,你特么说谁出千!”清秀脸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板寸男一把拉住清秀脸,眼睛死死盯着王宁安,说道:“小子,小心祸从口出,你哪只眼睛看见他出老千了。”
“他?恐怕不只是他
而是你们一起出千,互相喂牌这种的其实也还好,要么你们有暗号,要么就是算牌清楚,但你们没这本事,那肯定是有暗号了,不过我没证据,那我没得说。
但是利用机麻漏洞故意做牌可是板上钉钉了。
这种麻将机器有个漏洞,就是你先放入洗牌箱里面的牌,放在什么方位它就会排在那个方位的牌山最左边。
你们之前一局,洗牌时先推进去了三张三万在他的方位,随后他是庄家,摇骰子九在手留四堆。
各家按顺序拿牌,牌山的最左边正好是他拿。
于是他起手就有了三张三万,那一局杠了三万后清金钩钓,可惜啊,没有胡牌。”王宁安娓娓道来。
“随后这一局就是最好的证明。
之前洗牌时,我看你先把一万朝清秀脸的方位推进了洗牌箱,那他面前的牌山最左边,就是两至三张一万。
你摸到了一万后打出来,他没有胡。
按牌的顺序,他会摸我杠的这张一万,然后小七对自摸,对吧。”
王宁安看向此时已经又惊又怒的清秀脸,继续道:“别玩这些小把戏,我手上四张九筒,摸一张杠一张,就等着杠你这张一万!”
啪的一声,板寸男拿起旁边的烟灰缸拍在了桌子上,面露狠色:“看来这牌是打不下去了。”
“是打不下去了。”桃枝姐缓缓站起身。
拿起了手机拨通电话,慵懒的说道:“都进来吧。”
一群人瞬间从外面冲了进来,个个黑色西装,行动有序且迅速,不到十秒,屋里面站满了西装男。
板寸男和清秀脸明显吓住了,烟从嘴里掉在了衣服上都没反应,神色慌张,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冲进来的一群人。
“我觉得吧。”桃枝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连衣裙,拿起旁边茶几上的包:“你们以后也都别打麻将了,都带走吧。”
桃枝姐挥了挥手,西装男瞬间一拥而上,板寸男直接被两个人控制住,清秀脸刚想反抗,但是力量差距过大,也被一把按在了地上。
“别,别啊,你们是谁,别抓我!”
“这里有监控,你们放开我,我要报警,放开我!”
“别叫了。”带头一西装男一把堵住板寸男的嘴,把清秀脸和板寸男拖了出去。
“对了,这里还有摄像头,那我把这里买下了,联系下这的老板。”桃枝姐对剩下的西装男吩咐道。
环顾四周,桃枝姐说道:“都退下吧。”
不一会西装男就全部撤了出去,消失在麻将馆里,仅仅留下打翻在地上的桌椅板凳。
桃枝姐拿起来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支精致的盒子,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放进了嘴里。
“还有,我最讨厌男士烟的味道,真呛。”
王宁安此时已经惊呆了,看到这一幕像极了以前看过的电影里的画面,一时语凝,有些无助的看向了桃枝姐。
“别害怕,这是我们公司礼宾部的,有时候来保护我的安全,不然像刚才那样,要是万一打起来,多危险啊。”桃枝姐笑着打趣道。
您这怕不是礼宾部的........
就算是,礼宾礼兵,那也有个先礼后兵啊。
王宁安在心里默默吐槽。
“那...那他们会怎么样。”王宁安问道。
“不会怎么样,有句话你说的很对,他们或许不该称呼为人了,或许...该称呼为残疾人了。”宁桃枝甩了甩披肩的长发,从容的回答道。
“残疾人?”王宁安此刻脸色已经有些惨白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也许会断几根“胡罗卜”吧。”
“啊!!?”
“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也就吓唬一下他们,怎么,把你也吓住了?”
宁桃枝此刻看着王宁安惊恐不已的表情,不由得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眼中得狡黠一闪而过,伸了个懒腰,说道:“走吧,我们去河边散散步,坐了这么久也挺累的了。”
王宁安看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却依然美丽大方得体的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对方的力量不是他能抗衡的,被逼着就范不如先掌握主动权。
原来之前,他们相遇那场麻将局,是一场地下麻将代打名额筛选局,谁赢得最多的筹码点数,谁就可以进入他们所谓的“代打组”。
桃枝姐本来是作为考官参与这场牌局,没想到王宁安的出现扰乱了本来牌局。
随后桃枝姐也乐的轻松,想看一下这个X因素会不会带来什么新鲜的东西。
没想到有了新的发现,王宁安半局牌局便赢光了其余三人所有的筹码点数,明显境界水平高于众人,连观战的桃枝姐也自叹不如。
这明显是捡到宝了。
之后的便邀请王宁安加入,这也让王宁安意识到了他打了一场不该打的麻将,卷入了一个漩涡,自然是拒绝,不想过多参与其中。
王宁安小时候家里就是开过麻将馆棋牌室。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的父亲就是当时当地的川麻协会的名誉顾问,为了推动川麻在各地的宣传与发展,身先士卒,几乎跑遍了各个省份,去打比赛、做活动、搞宣传,弘扬国粹中的川麻文化。
只是某次王宁安父亲出差回来后,突然辞去了名誉顾问的身份,带着一家老小来到当时还是郊区的龙泉驿,在一个老小区里开了一家棋牌室,从此过上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那时候父亲时常在家陪伴,王宁安母子也十分欢喜,王宁安从那时候就经常腻着父亲,让他教自己打麻将,可父亲总是以年龄尚小来拒绝小王宁安,他还总喜欢看父亲打牌,感觉父亲打麻将的气质总跟其他人不一样。
“来,儿子,坐爸爸腿上。”王宁安父亲招呼着正在椅子背后偷看父亲打牌的小宁安。
“看,这个叫什么啊。”父亲抱起儿子,指着桌子上的一张牌。
“这是....幺鸡。”小王宁安奶声奶气的回答道。
“对喽,这是幺鸡,也就是一条,你看它长不长得像一只麻雀啊,爸爸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父亲摸了摸小宁安的头,说道。
“好啊,好啊,最喜欢听故事啦。”小王宁安兴奋的在父亲身上晃着蹦着。
“好了好了,想听故事就坐好了。”父亲佯装严肃的语气跟小王宁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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